不知好歹的郝某人??o18a??
打扫完茶几,郝加诚换了身家居服去煮宵夜。
这一晚上乔芄只顾着生气,没见她吃什么东西,晚点肯定要饿。
带回来的菜不少,天气热了,就算有冰箱,小青菜也存放不了几天,他平日不做饭,趁着乔芄在,早些吃了,省的浪费。
放了半份面,配菜倒是很多,煎蛋和午餐肉,还放了郝母炸的肉圆,因为放了牛奶的缘故,汤底比之前浓郁很多。
洗完澡一打开门就闻见香味,乔芄的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嗓子,之前在生气没感觉,这会儿放松下来,光闻着味就感觉到了饿。
放着电视,郝加诚坐在沙发上修剪花枝,乔芄不想一个人待在餐厅,把面端到茶几上,背靠着沙发,边吃边回复消息。
她在为郝加诚家里购买窗帘,已经是夏天,客厅和卧室那些厚重的黑灰色帘子应该换一换了,这个人心思本就重,家里再这么沉闷,怎么能好起来呢。
沙发套也要换成明黄色,乔芄计划着再加一些地毯和抱枕,让房间逐渐明亮起来。
阳台也太空了,抽时间要去周熤的院子里搬几盆花回来,周熤不给,卫苨肯定会给,只要卫苨同意,还不是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郝加诚对此没有意见,只要东西不丑,颜色上他没有要求,不过既然要换,索性书房和电影室的都一并换掉算了。
至于花么,他只想把那盆绣球搬回来。
尽管他认为这些东西对他的影响不大,不过,既然要重新开始,又何妨一试呢。
睡前乔芄抱着枕头推开了郝加诚的房门,他正靠在床头看书,听见动静放下书看了过来。
自从乔芄表白后,郝加诚就收了些懒惰心思,读书的习惯在慢慢的重新培养,书法也在练,拿笔时明显感觉到生疏,不过十几年的功底还在,很快就找回了往日的手感。
虽然回到从前很难,但现在开始努力,也为时不晚,他还是不愿叫乔芄失望,总不能让她感觉喜欢错了人,日后后悔。
关上门,乔芄发现郝加诚穿了件深咖色的v领丝质睡衣,灯下闪着流光,和平日朴素的风格不太一样,看起来,嗯,很贵气。
她笑了下,迈着小碎步跑到床边,爬到他腿上坐着。
抽出书扔到一边,乔芄摸着他的眼睛说道:“晚上就别看了,当心不舒服”
嗯了一声,郝加诚握住她的手,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对面的衣帽间:“裙子在衣柜里,明天记得带回去”
“放在这吧,最近穿不到”
乔芄工作细心,生活上却有些毛燥,习惯了丢三落四,郝加诚倒是仔细,她上次住宿用过的东西,都被存放在客房里,一样不落。
这个男人还真贤惠,她忽然有了结婚的想法。
郝加诚提醒她:“罗盛公司开业不穿?”
乔芄摇摇头:“穿别的”
她其实不爱穿红色,太过扎眼,那天也是故意打扮的张扬,想要借此来刺激郝加诚,现在两人已经在一起,就没必要太招摇,免得这个小心眼吃醋。
乔芄把玩着郝加诚的耳朵,见它一点点变红,没忍住轻轻挠了一下,兴许是痒,他侧脸躲避着,作为安抚,乔芄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眼睛,郝加诚又轻轻地笑了。
他近来逐渐习惯情人间的亲昵,开始还会害羞,现在虽说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时候会感觉欢喜,甚至有些留恋。
灯光下乔芄有种别样的清雅感,她穿着郝加诚的米色衬衫,长发披散,过分温柔,眉眼低垂时,眼神柔软到时间都慢了下来。
郝加诚用手背蹭着她的脸颊,见她弯着眼睛笑,心里愈发喜爱,他伸手从旁边柜子上拿过一个盒子放到乔芄手里。
“什么东西?”乔芄好奇地问。
郝加诚不回答,示意她打开。
白金色的方盒,里面是一只白色的陶瓷手表,金色指针,精致小巧,很是漂亮。
“怎么突然送我礼物?”乔芄伸出手让郝加诚帮她戴上。
“施枻的表坏了,中午吃完饭陪他逛了会”
拿出手表,郝加诚帮她戴好,乔芄的手腕很细,戴着很合适。
“他也去那边办事?”
“嗯,执照有点问题”
乔芄笑着问道:“于是你就想到给我买了?”难怪那么晚才回公司,原来是买东西去了。
郝加诚点头,问她:“不喜欢吗?”
“喜欢啊,很漂亮,谢谢老板”
怎么在一起了还叫老板?总觉得有些别扭,郝加诚想让她改个称呼,话未出口就被乔芄吻住了。
冰凉的手指落在颈后,她的腕上还沾着茉莉花香,是刚刚整理花束留下来的。
握住她的手,嘴角猛然一痛,郝加诚皱着眉想起她的小狗接吻法,这丫头又在乱啃了,为了嘴唇着想,郝加诚搂住乔芄的腰,翻身压住了她。
乔芄躺在柔软的床铺间,长发落了满床,郝加诚的手指穿插进发缝,扶着脑袋同她亲吻。
房间寂静,乔芄温顺的张开嘴,任郝加诚倾入进来,勾着她的舌头交缠,亲吻缠绵又缓慢,温柔到乔芄忍不住抱紧他。
她的手在发抖,郝加诚抚摸着她的脖颈,安抚着,引导她主动,于是乔芄仰起头,试探着伸出舌尖靠近,碰到他时没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想退后,陡然被郝加诚捏住了后颈。
于是乔芄像被扼住命脉一样,呆愣的半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加诚眼睛都弯了,啄了下她的嘴巴,笑着说:“怕什么,车上那会儿不是很凶么”
见她还有些呆,郝加诚又哄她:“没事,别怕”
很热,亲密拥吻时周遭的空气都被席卷成了一团,同他们一起缠绕着升温,沸腾。
房间里响起唇舌交缠的水声,乔芄听得一个劲朝郝加诚怀里躲,她整个脖颈脸颊,乃至指尖都变成了红色。
郝加诚抬起头,喘息着把她的手从睡衣里抽出来,无奈地说:“能不能别乱摸,很痒”
乔芄的嘴唇沾着水色,眼尾泛红,染了层湿气,眼睛也变得湿漉漉,显然情动的有些失控,被他一说,看起来就很委屈。
“没怪你,好了好了,没事”郝加诚又舍不得了,低头亲吻她的眼角,抱着她平复呼吸。
乔芄顺杆子往上爬,立刻又缠了上去,抱紧他的脖子,双腿夹住腰,吻着他的下唇撒娇:“我控制不住嘛”说着手又沿着他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从腰侧一路摸到胸口。
话说的无辜,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明显是故意,郝加诚拿她没办法,只得握着她的手腕压到头顶,把她牢牢固定在身下。
这种被禁锢的姿势很不舒服,乔芄蜷缩起腿想跑,挣扎间不小心碰到了某处地方,她穿着短裤,很清楚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温热,意识到是什么之后,乔芄不敢动了。
郝加诚反应过来,急忙松了手起身坐到床边,他望着乔芄往被子里钻,牢牢蒙着头,试图把自己憋死的样子,突然不好意思开口。
他抓了把头发,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
房间重归宁静,乔芄躲在被窝里,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轰隆隆的心跳,像交响乐一样在狭小的空间里间错响起,被子里实在太热,躲了没几分钟,她就憋不住钻了出去。
冰凉的空气让乔芄感觉到舒适,躺了一会儿才缓过劲,翻身时随意一瞥,她猛然发现洗手间门口站着个人。
“你…”乔芄捏紧被子坐起来,不明白他站在那里做什么,放大声音问:“你怎么了?”
郝加诚侧身站着,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乔芄都能看见他脸红的厉害,搞得她刚褪去的紧张感又席卷而来。
见他不说话,乔芄明白了什么,她紧了紧拳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他们是成年人,又是恋人,这很正常,非常正常,鼓足气后乔芄掀开被子下床走了过去。
郝加诚见她走近,赶忙背过身去,问她:“你做什么?”
乔芄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说:“我知道,你不就是那什么嘛,我懂,行吧,我帮你”
“什么?!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想让你回客房去,你在这我…”郝加诚觉得和她讨论这种事情真的很蠢,再说不下去,他转身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
关门声把乔芄吓了一大跳,那股害羞的劲顿时消失无踪,她莫名生了气,自己好心帮忙,他还不愿意?
真是不知好歹,她今天就不走了,看他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