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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星来的omega就该滚去军队挨C

 

昏暗吵闹的包厢内,青年坐在沙发中央,与趴在腿上的oga嫩模热烈激吻。

软媚的娇喘和求饶声被嘈杂的音乐遮掩,青年的手暧昧地搓揉oga半遮半掩的雪白臀瓣,将人往怀里一箍,随后扯下对方薄如蝉翼的衣料。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oga讨好似的圈住青年脖颈,靠在他的肩头求饶。

他迎合着金主的情欲,眼睛却不受控地瞥向包厢的另一边。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空气中alpha压迫性的信息素清晰可闻。这位alpha实在耀眼,早在oga刚进这间包厢伺候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是个身材修长的青年,修眉俊目,长腿交叠在身前,正支着头置身事外似的向这边看去。

“沈纂,”oga感受到alpha的掌心压着他的脖颈接近布料下的庞然大物,乖巧地张开嘴拉开拉链舔舐起来,耳边传来青年喟叹的声音:“光在这看着有什么意思,点一个爽爽,花销算我身上。”

alpha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抬眼扫了一圈:“算了,没什么看得上的。”

他叫来一个还算清秀的oga伺候倒酒,长腿交叠,意兴阑珊道:“你把我叫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吧?听说前几天你去找那个oga,怎么样,他松口了?”

说起这事楚毅就来气,心底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抓着oga的脖颈猛得冲刺抽插,刺激得身下人喉管骤缩,很快泄在温热的喉咙里。

“他说不要我的钱。”楚毅一脚踹开跪伏在地的oga,用纸巾擦了擦手指,回忆起低劣oga因灯光而愈发苍白漂亮的脸,阴沉道:“我可是给过他机会了,好言好语劝着还不算,还敢嚷着叫仲裁团裁定,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纂手臂搭在沙发一侧,目光在好友身上巡回了一圈:“怎么,生气了?你准备怎么办?”

楚毅哼笑:“随他去请,我看也该给这些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垃圾上上课,教会他们什么叫螳臂当车。”

“咔哒。”

沈纂燃起一支香烟,首都星特供的费尔曼烟草由于原料弥足珍贵且只特供给帝国贵族消遣,这种烟偏甜,是一些上流社会少爷小姐们的最爱。

烟雾缭绕中,沈纂掸了掸烟灰,忽然道:“我记得,这个oga叫林楚容?”

“林楚容……”嘴边咀嚼着这三个字,alpha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楚毅,学院百年校庆上台讲话的oga就是他吧。”

圣尔南德学院的百年校庆,邀请了诸多在帝国中心高就的校友回校参加,连近两年风头正盛的政坛新贵江从羲也作为荣誉校长出席了连续十天的庆典。能在这种场合代表讲话的学生,能力才华定然是万里挑一,更何况oga长了那样一张出众的脸。有人偷录了林楚容庆典当天的讲话视频上传星网,一小时内播放量突破百万,几天后便登上热门视频,最后却由于“涉嫌侵权”最后被迫下架,下架前总播放量已经高达千万。

沈纂向来讨厌形式主义的东西,却也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去礼堂站桩五小时。

高挑瘦削的oga站在台上,眉眼因为柔和的灯光更加清艳张扬,他的声音也是好听的,起码沈纂身旁四五个alpha在他演讲时羞耻地起了反应,偷偷地打探那个看起来像只白天鹅一样的oga名姓来历。

沈纂漫无边际地听着,他坐在在席位上,在无数双眼睛的掩护下赤裸裸地露出自己的欲望,像要就地剥开oga衣物的野兽。

耳边是一群人下流的议论。

“原来是药院的学生,我还当是谁家的小公子,竟然是个垃圾星特招生!操,真是白瞎了一个名额,垃圾星的oga还上什么学,就该老老实实等成年了卖去军队挨操。”

“腰细屁股翘的,连朝阙的上等妓也没他好看!”

沈纂无声地笑了笑,确实。

这样的oga,只有美貌,却没有荫蔽,即便不被他看上,未来觊觎他的人也必定不在少数。

想靠履历在圣尔南德翻身,简直天方夜谭。

楚毅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演讲的是他。怎么了?”

沈纂从回忆里抽离,招来身旁怯生生的oga,将只吸了一口的香烟摁在oga娇嫩的肌肤上。刺耳的惨叫声令他更加兴奋,随手甩出一打小费叫人滚蛋,沈纂愉悦地笑了起来,露出颊边浅淡的酒窝:“一个垃圾星来的贫民还值得你花钱摆平?这种人眼比天高,与其跟他多费口舌,不如把他关朝阙里调教,服软了放他出来,如果还反抗,就一直关着做性奴。”

楚毅眼睛一亮:“行啊沈纂,我本来只打算让我小叔寻个理由把他劝退封杀,没想到你小子花点子更多!也是,oga来圣尔南德上什么学,早该滚去朝阙舔男人的几把了。”

林楚容从学院回去,他与程青绫租的房子临近一二区交界,与圣尔南德相隔不远。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擦黑,程青绫蹲坐在院门前,正在处理明天拿出去卖的鱼。

他给林楚容留了盏灯,灯影摇摇晃晃,照在两人刚搬到这里时一起挂在屋檐的风铃草上。

程青绫是beta,闻不到林楚容的信息素。这种风铃草是帝国科研院培育的廉价新种,半年开一次花,每当风铃草花蕊泛出一点白色时,程青绫就知道他的oga将要进入发情期了。

发情期时的林楚容格外漂亮,程青绫无数次想,比他在各种荧幕上见到的明星都要漂亮得多。

林楚容踏着即将烧尽的灯油推开屋门。

他们租的房子面积不大,两个人生活已属勉强。好在租房的老爷子心善,把门前这块地一并给了他们,程青绫白日里出去做生意,晚上便在院子里提前将这些海鱼处理好了分类归拢在一起,等着林楚容回来一起吃饭就寝。

熟悉的烟火气冲淡了些今天下午咖啡馆里带来的恶心感,林楚容发白的脸色微微好转。程青绫脱下袖套,走上前来抱住他的身体,担忧问:“发生什么了,哥哥?怎么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

程青绫身上有股十数年如一日的淡淡鱼腥味,却不难闻。林楚容抬头吻了吻他的侧脸,笑着推了他一把:“没什么事,今天实验室开会,大家晚走了一会。”

oga脸上的疲倦不似作假,程青绫知道他在研究所枯燥辛苦,便不再多问。热好饭菜后从保温盒里拿出下午买回来的热奶茶,推到林楚容手边:“前几天你说想喝这个,今天我买回来了,尝尝看。”

这是林楚容少有的爱好,廉价咖啡上堆满雪山似的奶油拉花,味道不算多好喝,只是他喜欢。程青绫总是把他所有的喜好都视若珍宝。

可林楚容却没有了喝咖啡的兴致。

他克制不住地回想起今天下午咖啡厅里坐在他对面的alpha,那双轻蔑的、充满欲望的眼睛,和他身上昂贵衣物也遮掩不住的信息素苦味——那股浑浊而陌生的信息素几乎快要将他头顶的水晶吊灯融化。

林楚容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诬告而愤怒,他只是有一点感到不解:“这个项目的核心数据都是我亲手跑出来的,如果你执意要盗用我的成果,那我会申请仲裁组彻查。这意味着哪怕你的后台再硬也没办法在仲裁组面前伪造数据。”

这是实话,仲裁团存在的意义就在于避免学阀一手遮天。林楚容还在垃圾星接受教育时,他的老师便向他讲述过自己靠仲裁组胜诉学术造假的案例。

然而对面的alpha看起来比他还要惊讶。

alpha脸上神情瞬息万变,他推开了面前手工精致的烤布蕾,偏琥珀色的双眼直视着眼前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劣等oga,似乎是因为他的天真而感到讶异。

他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林楚容面色不变,一字一句对他说:“我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找上我,但我不会接受你的补偿,更不会自愿把实验成果转让给你。”

冷白色调的吊灯下,oga恬静柔软的面容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廉价水钻,冷硬得不近人情。

盯着他的琥珀色双眼错开林楚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你该知道……我给你开出的价钱——垃圾星出身的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这么多的钞票。”

林楚容没说话,只是用那他双盛着水意的眼静静地看着他。

拒绝显得格外明显。

alpha已经有些不耐烦,他抽出一张餐巾纸,一根一根清理自己看起来并没有沾上污秽或者糕点的手指。但或许在外人看来,他更想擦去的是今天纡尊降贵和这个劣等oga见面的记忆。

贱货。

楚毅面无表情地撇开餐巾纸,想到沈纂在他赴约前漫不经心的调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谈判终于宣告破裂。

临走前,alpha直起高大的身躯,叫来服务员结账。

alpha状若无意地遮住了林楚容身前唯一的光源。他与生俱来的压迫力令林楚容感到些许不适,或许是因为那双看起来足够恶意的双眼,又或许是alpha临走前对他疏离客气的笑容。

回忆交错着,林楚容攀上程青绫的肩。

“哥哥,今天怎么……”

甜品与咖啡被推到桌角一旁,昏黄的灯光下,oga仰起头拥住对方套着沾满鱼腥味工作装的身躯。

beta的惊讶被oga吞进舌尖。

程青绫与他舌尖纠缠,双手反抱住林楚容,将人拥进怀里。

“操我吧。”林楚容咬住他的耳尖。

明明没到oga的发情期,程青绫却觉他脸色比起发情没好多少。猜想他或许是今天实验遇上了瓶颈,程青绫将人拦腰抱起,温存细碎地吻他的脖颈,像在安抚一只初来乍到的猫。

林楚容的回应格外热烈,beta被他带着倒向床铺,视野顷刻间天旋地转,燃油灯静默地燃烧。林楚容压住他的脖颈,引着程青绫和他接吻。beta张开嘴任他胡闹,片刻后不动声色地夺回主导权,引着林楚容与他唇齿交融。两人交换的气息似乎将下午咖啡烟草气尽数驱散,一吻过后林楚容粗喘着放开了他,倒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衣物。

oga面颊泛起发情时才会显露的薄红,另一只手覆在程青绫的阴茎上,不轻不重地挑逗着。

感受到手底已有微微抬头之势,林楚容分开双腿缠在他的腰侧,扶起巨物往自己身体里送,嘴里放荡地呻吟。

“程青绫……进来,呜!”

“阿楚,”程青绫匆匆握住他的手腕,拧着眉道:“你还没到发情期,没有润滑会受伤的。”

oga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搂住他的脖颈吻在他的侧脸上,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没关系,我想要你。”

程青绫安抚地帮他拢住额前的发丝,oga留了两年的长发,乌黑柔顺得宛若绸缎。方才在床上挣扎时绑住头发的发圈脱落,沾染了两人薄汗的长发在他身下铺散开来,也勾起beta的一丝情欲。

beta早熟,他虽不如林楚容年长,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一直承担着兄长的角色。程青绫知道oga不是个能将情绪藏起来的性格,今天情绪这么反常未必只有实验失败的原因。

但林楚容不想说,他也不再多问。只是心里仍然忍不住地想着,如果自己也优秀到能和oga一起读书、做实验,那么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他是不是也有机会帮上oga的忙?

beta的性器不算特别粗长,但开拓甬道时却格外温柔。

程青绫咬住林楚容的舌尖,堵住他的呼吸。一只手向oga的乳尖探去,那人泛着粉色的乳尖在冷气中微微颤栗,程青绫指甲刮蹭着林楚容的敏感点,感受着身下人逐渐沦陷在情欲之中。

穴口渐渐因高涨的情欲濡湿,程青绫将自己的性器没入甬道,感受到温热的肠壁紧紧将他的性器包裹。beta轻轻拭去oga额间的汗渍,咬住他的唇瓣:“哥哥,难受么?”

林楚容闷哼一声,双腿颤栗地夹住他的腰,将性器送得更深。oga的高潮点略浅,性器碾过那处突起时仿佛一道电流窜入胸膛,林楚容被折磨得浑身发软,只一下后穴里的水便尽数浇在了程青绫的性器上。他难受地扭起腰肢,

“青绫……动,动一动,唔……”

美人春潮带雨的邀约很快突破程青绫最后的理智。他再也顾不得oga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粗暴的性事,蛮横地掰开身下人的双腿,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下。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林楚容软烂成一滩春水的媚叫几乎让他硬得发疼。

哪怕闻不到信息素的骚动,程青绫也可以想象得到oga淫靡羞耻的晚香玉信息素正放荡着将两人包裹。他甚至能够用身体感受到晚香玉的香甜,就像oga正在他身下绽放的身体一样。

粗糙的指痕咬痕很快烙在oga每一寸肌肤。程青绫连他的脖颈都不想放过,在他的后穴发泄两次之后,他咬住林楚容的侧颈,再度竖起的性器贯穿了oga的雌穴。

林楚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半阖着眼,经历高强度的性事后,他几乎快要累得昏睡过去,嘴里却仍无意识地叫着程青绫的名字。

程青绫最后将他雌穴灌满,林楚容的小腹已经被他射得微微发胀,穴口红肿得几乎合不拢,粘稠的精液顺着腿根淌落到床单地面,简直像是被肏坏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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