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洗内裤
微风掀开窗帘的一角,清晨的光线洒落进来。
床上的nv人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有一瞬间的茫然。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没什么印象了?不不,她应该有什么印象?
只是喝了一些啤酒,按照她的酒量不至于这样。
她皱着眉头,思考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牌局结束,送许怀清回家,在路上吃了点宵夜,回到家处理日常琐事,和刘斯言远程通话来了一发,然后就睡觉了,大半夜的似乎还起床喝了水……之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好吧,这似乎也是正常的事。
她翻身下床,突然觉得身下不太对劲,床单好像被换了新的,她身上,也有难以启齿的变化,rujiang、y处、嘴唇都有一种摩擦过后的酸痛感和刺痛感,像是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和她完成了一场激烈的xa。
敬知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却看见许久不见的丈夫出现在浴室里,不知在洗手台做什么,穿着居家服,只给她留下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背影。
敬知的脑海里浮现出诸多想法,最先松了口气。
她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发生什么奇怪的x1ngjia0ei,酒后乱x她会唾弃自己的品格,她出轨是没什么节c,但和随便和男人发生x关系还是太过超出她能接受的范畴,若是被什么奇怪的人强j,那更是一场灾难。
幸好,是她的丈夫,虽然那些事情她都没印象了,但她身上的印记,无不说明那场xa是如何激烈。
姚盛宇也会做得那么激烈?她的心中产生了这样奇怪的念头,又被她抛到脑后。
她心里没有什么负担,便开口打了声招呼。
男人微微侧身,露出英俊的侧脸,敬知终于看到他在做什么。
他应该是……在洗她的内衣内k?
昨天回来有点晚,她没有当即清洗贴身衣物,随意丢在了篓子里,此刻,这些衣服就出现在了她丈夫的手上。
敬知感到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惊恐,尴尬,羞耻。稀里糊涂和丈夫打一pa0这种事,都不足以和这件事情相提并论。
他们虽为夫妻,却从未帮对方处理这些事情,贴身衣物从来都是自己收拾g净的,力求t面整洁出现在对方面前。
姚盛宇露出微笑,回应敬知:“你先等等,等我冲一下泡沫。”顿了顿,又问了一句,“憋尿了吗?着急上厕所吗?”
敬知连忙回答:“不不不,不急。哦,不是,我可以去另一间。”说完转身就走。
她并不想围绕这些话题展开讨论,哪怕他们是夫妻,哪怕他们不是神仙,都有普通人会有的各类问题,可生活中肮脏的一面最好还是要有所掩饰,不要如此直白露骨。
姚盛宇透过镜子,看着妻子满脸尴尬的模样,以及落荒而逃的背影,收起了脸上的微笑,变得面无表情。
表面上如此胆小羞怯,暗地里做出来的事情却又是那么大胆狂放,呵,程敬知,可真有你的。
他当然知道替她清洗贴身衣物这种事会让她尴尬,但他就是故意如此,让她下不来台,在他面前,她喜欢t面,喜欢掩饰,他就把最私密最下流的一面掀开来给她看。
把她t面从容的面具扒下,看见她惊恐尴尬的表情,简直有一种隐秘的报复的快感。
男人打开水龙头,任由流水滑过掌心,冲刷贴身衣物上边的泡沫,慢慢漂洗,用力拧g,把内k挂到衣架上,又把内衣的吊带挂在上边,仔细把布料捻平。
他拿起衣架,拎着那两件洁白的小衣裳,晃到妻子的面前,带着一种歉意询问她:“是这样晾吗?我没有晾过nv士的内衣k,看到你以前好像是这么晾的,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敬知的脸微不可查地ch0u了ch0u,面前飘荡着的是她的底k,她的丈夫在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她。
一大早的,这都是什么事!
她赶紧把衣架捞过来,藏在身侧,说:“是这样,谢谢你。”虽是感谢,语气和姿态却显得十分僵y。
男人微微一笑,眸光微闪,语气缱绻:“说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贴身衣物放着不洗,对身t不好,尤其是nv士,sichu的环境很特殊,很容易引起细菌滋生,应做好清洁工作……”
敬知的嘴ch0u了ch0u,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谢谢你!”
男人摇头一叹,“你的工作太忙了,连内衣内k都没时间清洗,以后我看见,少不得要帮你洗一洗,我们是夫妻,不必那么见外。”
敬知惊恐的表情再也难以克制,“盛宇,我不是废物,我的事情我会处理。”该见的外还是有必要见一见,她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
“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男人幽幽一叹,“你的工作那么忙,和你说了,不免让你分心,还不如不说。”
敬知心虚极了,避开了他的视线,“咳,那昨晚,是你吗……”
姚盛宇蹙起了眉头,盯着她,“不是我,还能是谁?”
敬知被呛到了,猛地咳了好几声,姚盛宇用一种费解的目光看着她,慢慢地帮她顺气。
敬知提了一口气,“哦是,我……咳,我没什么印象了,抱歉……”
“你说你想要,缠着我不放,我其实有点累,但你缠得太紧,我只好满足你,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粗鲁……”
敬知:“哦哈哈,是这样吗?”尴尬到脚趾头抠地,眼神飘忽不定,“我得准备一下,上班时间就要到了。”
“今天是周末,我记得你们公司是正常作息”
姚盛宇今天怎么这样,每句话都好像是在抬杠,他难道没看出来她很尴尬吗?
敬知皱了皱眉,压下心头的不快,“是这样,但我要出去一趟。”
姚盛宇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耐烦,温声问道:“去哪呢?方便带家属吗?”
敬知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期待,心下叹了一声。
算了,姚盛宇这人情商又不好,不像刘斯言那样会察言观se,t贴入微,都老夫老妻了,她和一个低情商计较什么呢。
“我想去书店。”她说,她喜欢的一位拉美作家出新作了,今天是中文版公开出售的时间,她要去看看。
姚盛宇说他也想去,敬知就把他捎上了。
两人先到茶楼吃早餐,这家早茶味道不错,在预制菜称王称霸的当下,难得现做现卖,但店面太小,老板小气又不肯扩张,南方的旅游旺季开始了,恰逢周末,这个时间段,已经有好多人在排队。
乌泱泱的一群人挤在一起,互相推搡着,敬知脸皮薄,争不过那群大叔大妈,被排挤到了一边,拿着餐盘愣在了原地。
她有些犹豫地,要迈开腿重新加入战局,一个t格健壮的阿姨端着一碟肠粉走过来,又把她挤到了一边。
阿姨的大x脯直接往她脸上招呼,敬知被挤得呼x1不畅,连忙丢盔弃甲,把餐盘扔了,跑到能站住脚跟的角落。
姚盛宇校篮球队出身,身板好,能适应这样拥挤的场合,他就这么撂手不管,静静地看着她落荒而逃,满脸狼狈。
就这样一个胆小鬼,居然敢出轨。
如果把她丢了,她一定会饿si自己,这样一个胆小鬼,她能争得过谁?
敬知郁闷极了,左顾右盼,看见姚盛宇,眼中闪出一丝光亮,向他招了招手。
姚盛宇看见那双眼睛闪过的光亮,喜悦之se溢于言表,那种全心全意的依赖,让他的心跳顿时漏了两拍。
他别过了头,不再看她。
敬知又被人挤到了更角落的地方,以为姚盛宇没有看见她,估0着这早茶也吃不了了,便打算往外走。
却在这时,她的手突然被人g住了,抬起头一看,就看见姚盛宇正用一种难言的眼神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复杂得让她感到惊讶。
他站到敬知面前,拥挤的人群中,用强壮的t格为她撑起一方空间,“为什么走?”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他似乎话里有话,敬知不太理解,有些懵然,很老实地回话:“人太多了,也不是一定要吃。”
“好不容易才来,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能等一等?”
敬知沉思片刻,说道:“游客好不容易来一趟,特地来打卡,本地市民就让让他们吧。”
姚盛宇控制不住情绪:“他们不容易,我就容易吗?为什么不肯等一等?”
敬知抬起头看着他,就差在脑门上挂一个问号。
他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
男人闭上眼睛,又睁开,已经恢复了平静,他让敬知到外头等着,他来打包。
敬知很听话,到了外头坐着,人终于没有那么多了。
十分钟后,姚盛宇端着餐盘走出来,虾饺、凤爪、蒸排骨、菠萝包、杨枝甘露,都是她ai吃的。
她和姚盛宇的口味其实很不一样,她在北方出生,却偏ai酸甜口,南方的饮食可谓是深得她心,姚盛宇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成长,却偏ai咸口。
她看着桌上的食物,问他,怎么不拿一点自己喜欢吃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说,有什么关系。
敬知说,当然有关系,人生在世,不就得吃自己喜欢吃的,不然还有什么乐趣。
姚盛宇夹起一颗虾饺放进嘴里,吃下去,回答,他什么时候说过他不喜欢吃这些。
敬知愣了愣,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你当年确实是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