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刚刚确实是捅破了
“啊,小栗,好满。”钟洁惊呼着,穴道里被温柔地摩擦至底,原本痕痒的地方补足了alpha信息素,肉穴里菇滋菇滋地好满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那声音娇媚甜腻,仿佛撒娇。
“舒服吗?”程栗喉间滚动,吐着热气贴在她耳边低语。
“”
“满意的话,下一次还找小栗给你标记。”
钟洁听着这在abo星球称得上猥琐且色情的语句,明明应该要生气,却满心甜滋滋,她正在说服自己,确实找自己好朋友做临时标记,总比找个陌生人好吧?
后靠着结实软韧的胸肉,两条腿与底下的重叠,白裙被掀起,身前的双乳上两只手正事无忌惮地托着奶肉揉捏。
alpha不停亲吻吸吮她的背上肩上,尤其是后颈藏着腺体的地方,更是流连忘返,含住舔弄。
无数的信息素从肌肤各处渗透,钟洁身里身外,布满了专属的alpha信息素。
程栗将ai送来的食物车用脚尖勾到床边,上面流食、固体食、甚至营养剂都是齐全。
“想吃什么?”程栗圈着她软语温言,眼神却满是迫不及待的忍耐。
一顿狼吞虎咽。
程栗挤着营养剂喂她的oga,另一边手却伸入白裙内乱揉。
吃饱的钟洁有了几分力气,发情潮影响的低智去褪去了些,她实在忍不住,转头质问道:“你摸我干什么?”
她脸颊烧的粉嫩,隔着衣服拍打胸前揉抓的手。
程栗挤着最后一小截的营养剂到她嘴边,看着她吃完,才说:“唔,可能是alpha的习性。”
说着她的手指又动了动,捏着肿硬的乳尖转动了一圈。
钟洁顿时直起身体,“啊~”像是躲避,又像是迎上。
这似乎是个什么讯号,程栗亲吻着她的发丝,眼角边散发着淡红,情欲迷人。
体内的肉棒再次发烫膨胀着,钟洁顿感不好,可没来的及拒绝,狂风暴雨已袭来。
没人知道alpha强忍着发情潮,清醒了一晚又一早上的后果,程栗一开肏,便是丧失理智,再也无法喊停。
清脆连绵的拍打击打声在别墅房间里回荡,时钟滴答地转过,已是数小时后。
“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呜呜呜,啊唔啊~”钟洁沙哑得接近失声,她的发情潮早已在昨日的临时标记后得到了缓解,如今她的精神越发清醒,身体却被强烈的带着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影响着,让她全身都酥软无力。
她的生殖腔填满了一波又一波的alpha精液,连小腹都鼓涨出弧度,大腿黏糊糊全是两人流出的液体。
女alpha的上衣被汗沁透,发丝滴着汗水,顺着浅淡的肌肉轮廓往下流淌,钟洁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留意到那滴汗珠,直愣愣地注视着它流过下巴,脖子,前胸,隐入了两峰之间。
转化成alpha,女孩的胸开始更容易失去原本的脂肪,稍微强力的训练,便能转成稍硬的肌肉,这都是基因为了战争而进化出的最适度人体。
可在性事里又算什么呢,oga盯着半硬的乳峰,正要上手偷捏一把,便被alpha抓住。
她的手被按压在头上,才拔出来不到一秒的热烫肉棒,再次顶着满腔的精水,在肏得已麻木的肉穴中兴风作浪。
“呃哈~啊呃~”
紫红的印记布满全身,淡唇寸寸掠过,逐渐蔓延至手臂、指间。
不够,还不够。
程栗在洁白的画布上吸允出朵朵鲜艳的花,柔软的肢体交缠在一起,除了略略分明的肤色,再也分不出是谁的身体。
钟洁侧着脸俯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失神地凝视着满地狼藉,被子枕头散落一地,偶尔聚神来盯着那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指甲干净,正虚握着她放置在头侧的手,牢牢包裹着,可明明,一年前,这只手和她手牵手的时候,相差无几。
这是第三天,自那晚后,她似乎再也没离开过这间房,和这个alpha。
她不敢清点自己身上的吻痕,只觉得稍微低头都是刺眼的一片红紫,虐,太虐了。
alpha的独占欲是真的可怕,连从小那么温雅的小栗都抵抗不了alpha习性,怪不得老师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必须要找个脾气好alpha,遇上脾气坏的,这辈子就完了。
钟洁胡思乱想,思绪越走越远,她已经对这场长久的发情性欲麻木了,下半身被两条结实的长腿压着收拢,红紫色的巨物正从中缓慢地来回抽拉。
“小洁。”程栗细吻着她的侧脖、脸庞、耳廓,“谢谢你,我的发情期过了。”她的眼神餍足,脸上带着如愿以偿的笑意。
钟洁失声地轻回道:“不客气。”
程栗也数不清这三天共射了多少次,只知光是床单被套她便换了五六次,肉道中黏腻得可怕,满是她的精水,她无声地欢愉着。
房中的空气循环不断轮转,可依旧带不走那结合的清香,如青草,如雨后春笋,清新中带着股甜香,钟洁已觉这股味道要将她腌入味了。
这是谁的味道,她站在水下,身后的alpha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涂抹,长着细茧的手磨着敏感的肌肤,在乳峰上揉捏,钟洁喘息了一声,扶住了钢状玻璃,这是最新的新科技,轻轻一碰就能显示出身体的状况。
这原先是程栗o妈怕她操劳过度,装来让她的时刻注意身体的,没想到如今却用在了这等事上。
alpha将她压在钢状玻璃上,这玻璃如镜般,将眼前的一切都照映得清晰无暇。
钟洁看着自己的数据在玻璃上,信息素逐渐攀高,看着身后滚烫的人逐渐明朗的脸孔,笑得像一只捉弄人得意的坏孩子。
“反正也不差那么一次,小洁,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
程栗抬起比起从前更显凌厉的眼睫,从镜中与自己的oga对视,才惊觉自己此刻的神情多么含情脉脉,又欲求不满。
啊,她离不开她,哪怕只有那么一会,真不敢想象回到学校,要分开的日子是多么难熬。
“啊!”失声的钟洁惊魂沙哑地喊了一声,她像是幼年孩子被把尿一样,膝盖从两边分开,稳健的手臂将她托了起来,只垂着圆润的臀部。
洁白的肌肤甚少毛发,鲜红的肉缝经过几天的摩擦,肿胀得如两坨鼓包似的,中间的嫩肉外翻着,只是这么一眼,便已能看见糜烂的情欲正在滚滚而来。
“看着,小洁。”程栗盯着镜中的美景,一眨不眨,似乎要将此景永远烙印在脑海。
钟洁张开羞涩而遮挡住脸面的手指,上方不断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可似乎不阻碍她望见深色的棍子猛地朝上增长涨大,随着身后人臀部的移动,上下钟摆般敲打在她大开的肉穴上。
啪,啪嗒,啪,哒哒,明明清水不停清洗着,可黏腻的细丝却渐起,在棍头与穴缝间藕断丝连。
钟洁娇喘着,每一刻敲击总让她整个人被刺激地微弹,痕痒的穴口嚅动着,总想关紧不让钟摆打进,却越缩越难耐。
程栗鼓动着腮帮,眼神早已变了色,沉甸甸的,她真想把oga放嘴里嚼碎吃掉。
钟摆也不敲了,轻轻地朝上穿刺,一下又一下磨蹭着吞咽的鲜嫩穴口,滋啧滋啧轻响,偶尔不小心入了半寸,总让两人顿住了呼吸,心跳激昂又猛烈。
一旦抽出,深处便流出混白液体,顺着张开收紧的肉缝流淌在嫣红的粗棍上。
“看清楚了吗?ao结合就是这样子的,你现在的课程有没有教?”程栗低声说着,热水将她打成了浑红的肤色,她觉得或许她的发情潮还没过,也许还需要再来一天。
“没,没有。”
不知程栗蹭到了哪,oga突然在她怀里娇淫地浪叫了几声,手指也往后划着她的肩膀。
程栗霎时间啥也想不起来了,朝上一顶,巨大的肉端便肏了进去,“啊,好紧!”她紧闭着眼睛,感受那股绞动,渐渐将更多的棍身缓慢地往深处捅去。
磨砺让两人都爽得放声粗喘着,呼吸声在浴间回荡,更显灼热。
待一股绞动过去,两人都像刚从一场难熬的性事挺过来,热水更似汗水。
程栗抽着粗壮的第二性象征,让它整个从紧致潮湿的肉洞中弹了出来,在空中摇晃。
大开的肉洞不满地张合吐汁,在质问为什么。
钟洁睁开眼便看到这一幕,嫩红的肉穴和她的唇色几乎是这个浴室为几不多的鲜色,她往后缛了一把长发,扭着上半身圈住程栗的脖子,细声命令道:“操我。”
在淋浴中做爱是种什么体验,钟洁觉得自己怕是这辈子都难忘,她扶着钢状玻璃,自己的一条腿被打开勾起,另一只却踮着支撑体重,痕痒酥麻的女穴在狠戾地冲撞中,将她整个人顶向前。
“呜呜啊啊啊啊~”孕腔又被撞开了,刺激又恐慌的情绪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汹涌澎湃,信息素在麻木的肉道肆虐着,又热又涨,几乎要将她的整个下腹部填满。
她快要站不住了,晃荡着的双乳撞着玻璃,在潮热水雾的玻璃中印出两坨山峰形状。
程栗抱着即将滑下去的人,无声换了姿势,搂着她的腰背斜上地顶撞,速度快,却轻巧,后臀和腿后肌结实地收紧着。
可这却让oga经受不住地嘶声浪叫:“呃啊啊啊~太深了,小栗,太深了啊~”
甜味在嘴中漫开,身后靠着冰冷的镜面,一串串的数据在上下起伏着,oga沦陷在满室的信息素安抚中,甜腻逐渐盖过了清新,alpha失控地朝前奋干,将孕腔捅成和穴口一样合不拢的大洞来。
时间逐渐过去,阵阵拍打声与流水潺潺相映照,程栗快要喷射了,怀中的oga早已在热潮中晕了过去,她牙腺实在是痒得可怕,好想将信息素注入小洁的身体里。
脖子的腺体太脆弱了,她只敢咬一回,多了怕对身体不好。
程栗喘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气,忽然低头叼咬着钟洁一边肿大挺立的艳红乳头,上下同时将信息素狠狠地注入oga的身体。
热水冲刷着两人汗津的肉体,已将身体表面打成发木发麻,甚至红痒想抓。
程栗待呼吸平稳,才流连忘返地松开嘴间的硬挺乳头,甚至吮着吸了一口又一口,她此时也并没有留意到上面被尖锐的牙腺咬出的一个细洞,渗出了一点血珠。
好痒,再次醒来的钟洁浑身快要散架般,她打量了一圈熟悉的房间,发现已变得整齐干净,隐约明白了这场发情期终于过去了。
身旁的alpha也不在,让她既松了口气,又觉得难过又不满。
她抓了抓胸口坐了起来,身上也已穿好了睡裙,虽略显性感,却聊胜于无,钟洁尴尬地低头拉扯。
腿间的酸胀疼痒似乎现在才并发出来,让她刚走两步便扶着床又躺下了,两坨汹涌的乳峰在空中晃荡,钟洁疑惑地抓了一把,这胸好像。
咔,科技感的门朝一边滑去,几乎没什么杂音,可钟洁正好被门外的光线照了一下眼睛,连忙松手遮挡。
“醒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三两步走近。
钟洁还没看见来人,就被托着腰后和膝盖抱了起来,落在不同质感的怀抱中。
“饿吗?”近在眼前的双瞳中闪着光,钟洁的视线被吸了进去,良久,她才转移视线,红着脸回道:“饿了。”
声音沙哑艰难,让两人都愣了几秒,程栗打着手势让居家机器人过来,盘子间有食物有药物。
程栗早已吃过了,现下凝视着自己的oga乖巧又迅速地嚼食,也是一种享受。
喂了饭又喂了药,她终于放心下来,医生说,这两天都得好好休息和食补,才能将前几天亏空的补回来。
钟洁擦擦嘴,一只手便握上了她的胸,松垮的睡裙前襟一望无遗,什么时候乳头漏了都不知道,正被指缝夹着搓了一下。
alpha调笑地说道:“确实是大了,没想到发情潮还有这种功能。”
钟洁一下子脸爆红,赶紧把她的手挥开,提起睡裙,将自己的身体遮挡起来。
程栗圈着她,居家机器人完成了任务往外挪去,她正要说点什么逗自己的oga,却余光瞥见门外站着人,瞬间她的脸色便变了,连忙扯着被子将oga裸露的肌肤盖住。
程家oga太太捂着眼,示意自己什么都没看,无奈笑道:“抱歉两位宝贝,但是我不得不打扰你们,啊缜爸爸来接小洁了。”
房里原本惊魂的两人瞬间对视了一眼,只剩下沉默。
程栗站在窗边,熟悉的车辆闪着荧黄微光,在夜里缓慢地离去,她面无表情,仿佛自己的灵魂也跟着去了。
oga太太笑骂道:“看你这痴情样,还记得以前是怎么嘲讽你alpha妈妈半刻离不开家的吗?”
“好了,快回去休息,明日又得去学校训练了,养好精神。”她眼珠子一转,有些开心地欢笑着,“来日方长,你拿出点成绩,妈也能早点给你安排婚事。”
程栗这才回过神,还得是o妈说得对,聊了几句,收了收神,她三步接两步到训练室去重新培训了。
原以为要好一段日子不能见自己的oga,心情难免低落,在训练室中狠狠出气打拳,谁料擦着头发出来,便看见了不断震动闪现的终端。
是了,训练室中会屏蔽部分信号,程栗顿了顿,立马点开信息,迫不及待地看oga给自己发了什么。
两个小时前:【奇怪,我有点难受,这就是oga对临时标记的依赖吗?】
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前:【身体还是怪怪的】
一个小时三十分钟前:【o爸说他知道我发情期要到了才让我去你家,嘶!他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小时前:【你在干嘛,睡了吗?】
一个小时前:【?】
四十五分钟前:【后天又放假了,要不要出去逛街,呃,跟以前一样。】
四十三分钟前:【程栗,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程栗低笑了几声,赶紧回道:【在训练,好,可以去逛街。】
【是,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钟洁睡了一天,晚上根本睡不着,她穿着自己熟悉的睡衣在床上翻滚,正因回想这几天的事情又羞又惊又怒,还气这混球女alpha过河拆桥,表情丰富多彩。
嗡嗡的震动在手腕间挪动半寸,她立马抬起头来,将信息打开。
短短的两条信息让她不满地嘟起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斗气数着表过了十五分钟,才低头急迫地滴滴答答回复信息。
她想了很久要回什么,觉得要简短到显得她完全不在意才行,【k】意思ok。
那头却极快地回应了,似乎一直在等待她的信息,【爱你宝贝,晚安。】
啊啊啊啊啊,钟洁脸上的笑容瞬间掩藏不住,啊啊啊啊啊,她在床上翻了两圈,明明以前她们玩得好的时候,也经常说这种肉麻话,但为什么这次听着特别让人从头酥到脚尖呢?
想着对方还在等自己回应,钟洁恢复了一下心情,谨慎地在对话框中敲下【我也爱你宝贝,晚安】,来回细看这句话,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进可攻退可守,她满意地发了出去。
说来也奇怪,述说完这句话,她倒是真的有点困了,抓了抓胸,盖上被子关灯。
过了一会,她忍耐不住,又继续抓了抓胸。
好痒啊右边的奶头,似乎不论她怎么挠,都挠不到痒处,折磨了一晚上,都比左边的肿大得夸张了,到底咋回事。
钟洁把自己闷在被子中,红着脸掀起了上衣,乳尖被被面摩擦了一下,她被激地轻哼一声。
脑中又回想起了无数情欲细节,娇小的手掌拢在大奶上,两根手指夹住了痕痒的乳头。
“嗬~”随着指尖的扭动,钟洁拱起了背,被中闷热的气息让人逐渐难以呼吸,好想,好想被吸一口这里,钟洁往外拉着乳头,不停揉捏。
满身的红紫吻痕一丝未散,尤其是胸上,钟洁打开了昏黄的小灯,咬着上衣,小手揉捏自己的胸,又点着乳尖打圈,可是那股痕痒不仅丝毫不减,反而更令人难受。
她的手指逐渐往下,触及一片湿意,羞得夹紧了腿,想把汁液夹停在女穴里。
怎么办,钟洁一手重重的捏着乳头,一手缓缓伸进裤子中。
中指在湿滑的穴口外轻触,那里澡后才上了药,现在可能已成为了潮水的一部分,不用吹灰之力,中指光是抵在穴口,便已被湿润含住。
原来,原来那里是这种感觉。
小栗浴室中的一幕幕再次重现眼前,钟洁缓缓插进了中指,感受里面汹涌的想念,不断的吸吮夹紧,似乎在说着不满。
小栗小栗,钟洁脱了裤子,将腿张开,搅动着中指,“哈~啊~”她极轻地喘息,怕被人发现。
咕噜咕噜的水声从手指处激烈地响起,一会,食指也缓缓地挤开了穴口,在汁水中搅拌抽插起来。
“呜”根本不够,钟洁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生气又难受狠狠捏着自己的奶头,却又疼得跳了一下。
她抽出手指,擦干净泛着甜腻的汁水,才看见门边放着她从程家带回来的行李。
一条比她大一圈的外套被丢在床上,这是她偷偷从洗衣篮中拿的,上面满满是程栗的信息素,她埋头藏入其中,趴在外套上,掀起的裸露双乳在外套上来回挤动磨擦,另一只手在阴影处搅动着水潭,姑滋姑滋响。
“哈小栗”有了alpha信息素的安抚,才短短几分钟,钟洁便喘着大气,吸入更多信息素,手指往深处抠了一下,她瞬间便拱着腰弹跳蠕动。
红痒破皮的奶头也终于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