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吃吃s莓果塞满B
可惜现在却被奚青菱用作这种用途,将小狗的一片真心都肆意踩在地上践踏。
郑酉看着都替他可惜。
但是他很快就没空担忧别人胡思乱想了,奚青菱一颗接着一颗莓果地往他后穴里面塞入,也不管他能不能承受住,尽管是这样柔软的东西,数量一多起来也感觉明显,莓果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还带着细小柔软的刺,被奚青菱的手指推挤着往里面塞的时候就显得格外刺激了。
“嗯嗯啊——!”郑酉沙哑着嗓子发出受不住地喘叫,“别他妈、弄了呃……!已经、哈、啊满了、满了!”
郑酉瘫软在角落,姿势怪异地叉开腿,被肏开得合不拢的嫩屄再次被莓果塞得鼓鼓囊囊,屄口狼狈地鼓起一圈嫩肉,艰难地夹住了莓果不让它漏出来。
大概是姿势的原因,他敞开双腿的时候,肚子显得有些鼓起,看着就和怀孕的妇人一样,袒胸露乳,露出发情小屄勾引人。
“好像是怀孕了一样。”奚青菱被自己的幻视逗笑,郑酉无力地瞥了她一眼,被她调侃得脸红发烫。
尽管知道绝无这种可能,男人怀孕什么的,在这种世界从来没有先例,可依旧被她说得脸热,他一个大男人,竟然遭她玩成了这样。
郑酉纵容她玩了一阵,就要她退开了,“玩够了吗?够了就放开我。”
板着脸显得有几分冷硬的男人,做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
然而这个宠溺小辈的男人,却是被少女奸插得淫水直流,敞着一双长腿任由她玩弄私处嫩屄。
怎么看来都不像是正经的关系。
“这才刚开始呢。”奚青菱迎着他的眼神看了回去,掰开腿就握着龟头顶蹭两下屄口要往里面插。
“等、等下!”郑酉一惊,双手抵住她的腰腹,“已经满了、不能嗯呃……”
软烂的屄口实在无法抵抗得了粗硬鸡巴的插入,水又多又滑,轻微使力就足够将大龟头陷入他嫩红的屄里面。
“嘶。”少女吸了声冷气,龟头抵着的地方微凉,而四周夹裹过来的肠道却是热烫紧窄的,两边的温度一对比起来,快感就窜到腰眼了,“好舒服。”
她眯起眼睛喟叹一声,双手抓住郑酉结实的腰身,就要不管不顾地深插。
“啊、啊啊……!”郑酉敞开的双腿缠上了她的腰,腰胯哆嗦两下,他咬着牙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莓果被插入的鸡巴顶到了肠道深处,几乎都要捅进他肚子里面了,“哦、满了满了、啊啊啊肚子要撑破了!嗯嗯、唔呜——!”
郑酉仰着脖子两眼翻白,一脸痴淫,爽到失神,吐出舌头淫浪地发出嘶哑喘叫,他双手抱紧了身上的少女,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那般用力。
奚青菱被他拽得一头埋进了他壮阔的肌肉奶子里面,脸颊抵着一边硬硬的奶尖,被这骚货抖着胸用奶子往她脸上磨,鼻息间都是浓浓的男人阳刚性感的气味。
奚青菱张嘴咬住一边骚红奶头,挺着胯往他屄里面死命地捅,含糊地哑声低骂,“干死你个骚货!挺着个大奶子勾引我,郑叔叔你真是骚死了!屄都肏了这么久还是又软又紧,一插进去又咬我这么厉害!”
“哦嗯啊啊啊轻点、哦轻嗯嗯……叔叔的屄要被你、嗯插坏了……”郑酉双眼迷蒙得像是喝醉了酒,他面上淌下热汗,喘息急促,两边大腿夹着她的腰,因为她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而身体更加敏感。
粗屌从上至下地深凿他发痒的骚屄,被填满撑爆的疼痛之后是让他灵魂都觉得酥麻的致命快感,郑酉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连魂灵也在被她侵犯占据一样。
他手指紧攥抓住少女后背的衣服捏皱了,指节都用力得泛白,手臂上暴起青筋,怎么看去都是个硬汉壮男,却是遭她的粗屌来回奸插着汩汩流水的骚屄。
“嗯、好紧,比之前更紧了。”奚青菱含混地轻吟着,嘬了口奶头,身下男人的嫩屄也骤然收紧。
他奶头被玩得敏感,这么随便吃一口,就让他爽得屄芯抽搐喷水了。
肠道里塞满了莓果,起初还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熟透的莓果却是一碰就碎,几下就被大鸡巴捣肏烂了,深红色的果汁被淫水稀释,被深插进去的粗屌从屄缝里挤出来,丝丝缕缕的红色汁液缠在大鸡巴上面。
奚青菱低头看了一眼,“郑叔叔好像个被我捅烂处女膜破了瓜的荡妇,你看,”她伸手握住郑酉的粗屌和卵蛋拨开,往前抵去,让郑酉的腰部弯折屁股抬起,直到是郑酉能看见两人的交合处。
她鸡巴抽出一些,只剩下粗大龟头还插在他的屄里面,将嫩红屄口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膜,大肉棒上裹着一丝丝红色淫液的样子就清晰落入了郑酉的眼中。
奚青菱揩了一把淌到他屁股上的淫水,将那混着红色的汁液抹到他的腹肌上,“红色的,像不像被我肏出来了血?”
“……不要乱说!”郑酉臊红着耳尖别开视线,亲眼目睹自己被奸插着的部位,带给他的冲击性还是太大,尤其是奚青菱的描述,让他羞愤难当,却又代入想象后爽得浑身哆嗦。
虽然他没有处女膜,可这口嫩屄确实是被她一手开拓成这个骚样的,一弄就爽得要命,被奸插得发骚了就怎么挨操都行。
她低头看着指尖还残留的红色痕迹,突然笑得灿烂,“郑叔叔是独属于我的骚婊子,”她眼神变得热烈,带着些说不出来的邪性,“是不是只被我肏过屄?”
一张天仙般的精致面孔变得妖冶,魅力只增不减,像是含苞待放的罂粟花,明知道她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心甘情愿被引诱。
“才不、嗯嗯……!”郑酉的嘴硬狡辩被猛地插入的粗屌撞散了,他紧了紧手臂,浑身一颤,瞳孔紧缩成针尖。
大龟头顶着他的屄芯碾磨,磨得他身体猛地抖动,夹在两人之间的粗鸡巴受激之下没用地直接喷了,“嗬啊、啊啊啊——!”
他射得又多又浓,健壮有力的男人劲腰狠狠摆动,然后被性格恶劣的少女双手握住了肉棒,根部和龟头都通通掐住了,生生将他射精的欲望遏制回去。
“唔呜——!”郑酉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腰上哆嗦了两下,无法爽射,任凭他怎么用力也没法再射出来,未曾射出的浓精倒流回去,健壮的男人一脸被玩坏的样子,张着嘴嗬哧嗬哧地粗喘,浑身肌肉痉挛抽搐。
做了坏事的奚青菱分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过分,她撸动着郑酉硬邦邦的肉根,软着声音道,“要乖乖听话知道吗?现在再重新回答一遍?嗯?”她收紧手指,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嗯咕。”郑酉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刚才的痛苦感觉,后怕地吞了吞口水,忍耐着羞耻,沙哑嗓子小声回答,“是、只被你、唔……”
他咬着唇,羞于启齿。
“嗯?太小声了,听不见。”奚青菱抽出鸡巴,准备换个姿势。
郑酉却以为她是不满了要结束,慌得拉住她的手臂,重心不稳的奚青菱和他在狭窄的车厢里面滚作一团,不小心撞开了车厢门,灌入的冷风让奚青菱清醒许多。
而郑酉却头脑发热顾不上了,抱着她慌张道,“别生气,你罚我打我都行,只给你肏过屄,之后也只让你一个人肏屄。”
他喋喋不休地吐出一串话来,抬着腰骚浪地蹭她的鸡巴,涨红了脸低声哄着,“再肏一回,好不好?”
郑酉轻舔着她的脖颈耳垂,暧昧性感地喘息着,“叔叔屄里痒,想挨鸡巴肏。”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主动,但是奚青菱也没拒绝的道理。
她按着郑酉的饱满大腿,将刚抽出没一会儿的鸡巴又捅进那热乎乎的甬道里面,掐着公狗腰就是一阵凶狠奸插。
郑酉终于不用被压在角落,喘息也没那么憋闷,“啊、啊插死了、嗯嗯大鸡巴……骚屄被奸得好爽呜唔……”
他甚至是开始浪叫。
奚青菱脑袋埋在他胸口吃了吃奶子,头顶挨蹭着车厢门落下的垂幔,她个子娇小,恰好是完全挡在马车里面的,自然也就不知道郑酉那个角度是能够看见外面,也刚好是能和满脸阴郁目光森冷的穆途对上视线的。
原本的羞耻别扭都被郑酉暂时抛在脑后,他可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去自己挨操得求饶的样子,任凭屄里面被奸得酸胀难受一直紧缩,郑酉也要伪装出是他占据主导地位的样子来。
若是叫人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是被迷晕了强奸得发骚的,郑酉觉得那可太丢脸了。
还不如用这种方式来掩盖事实。
正好还能刺激刺激穆途这个名义上的情敌。
穆途对自家主人越界的爱慕心思,就算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可这丫头已经先招惹了自己,郑酉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出,在情敌面前,那点男人的好胜心压过了羞耻。
才引导出他现在这么主动的要求肏屄,一双长腿发骚地勾在她腰上,让奚青菱肏屄的动作都变得有点困难,她有些气恼的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翻个身,趴下!”
郑酉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少女拍屁股,羞得浑身颤抖,又不愿意在情敌面前露怯,他故作从容地哄着,“好好好,都依你。”
然后翻身跪趴下来,摆出一个发情母狗挨操的姿势,自己还用手扒开了双臀,露出红肿流浆的嫩屄来,不等他再刻意做什么,奚青菱就按着他的后腰捅了进去,将郑酉的喘息奸插得支离破碎。
“嗯、嗯啊……”郑酉遭她卖力打桩奸淫,肌肉壮狗被撞得身躯一晃一晃,大手扒住门框才堪堪稳住,他衣裳凌乱地挂在手弯,健硕背肌上全是热汗。
高大男人在逼仄车厢里有些跪不住,被顶肏的时候脑袋撞开车门垂幔探到外面,连带着整个赤裸的全是红痕的大奶子也暴露出去。
奶头红肿破皮,还沾着口水,蜜色胸肌上全是指痕掐痕,足以见得是被狠狠疼爱过的。
“……”穆途的视线毫不遮掩地在他胸口脸上停留,阴翳双眸泛出冰冷杀意,浓郁得要滴出水来。
郑酉半点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健壮老男人舔着嘴唇露出个挑衅的笑,那句话怎么说的,‘长情陪伴也终究是抵不住路边的野花来得香。’
穆途收回视线,专心牵着马儿的缰绳,让冰冷的风从衣袍缝隙灌入身体降低体温,灵敏的听力让他能清楚听见两人激烈性交的肉体碰撞声、淫靡水声,还有郑酉刻意的浪叫。
郑酉这么多年也没有白活,在他这个情敌面前卖弄心机又不叫奚青菱发觉,他确实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这样低哑磁性的浪叫,是穆途这个哑巴做不到的事情。
“……”穆途远望路面,目不斜视,刀削似的冷硬轮廓、抿起的唇瓣、紧绷的下颌,黑沉的双眼情愫浅淡,帅气的小狗看起来一股子不近人情的性冷淡风。
可惜他撑起来一个大帐篷的裤裆破坏了这份气质,看起来冷淡不近情欲的人,实际上却很享受被主人玩弄身体产生的快感。
穆途换了个坐姿,后背依靠着马车车厢,距离更近了,听见的动静也就更明显,他熟知奚青菱的喜好,也被她奸弄过许多次,从郑酉刻意挑衅却被侵犯得情不自禁浪叫的样子,穆途几乎都能猜到奚青菱是怎么在肏他。
奚青菱是喜好后入了,她喜欢看见健壮的男人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晃着屁股露着流水浪屄迎合讨好她。
这种程度的话,穆途也能做到。
其实他并没有把郑酉当做值得重视的对手,像是郑酉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根本用不着他争风吃醋,玩腻了的主人就会随便将这些人抛弃。
穆途甚至觉得可笑,看看郑酉这样毫无所觉还认为掌控住了她的样子,未被玩弄过的男人总有这样的自大。
他的主人可不是随意叫人拿捏的池中物,美艳绝伦的无害外表之下,是一颗无法被暖化的寒冰一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