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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杰佣】狱3·追捕

 

“真是麻烦死了。”

奈布在山洞里支了一个简易的火炉,往锅炉里扔着冰块,打算等水烧开以后随便煮点面吃。面煮好以后奈布自己吃了半碗,不舍的将剩下的食物喂给杰克,免得他饿死了自己还得挨典狱长的罚。

外面又下起了暴风雪,根本没办法赶路,奈布收拾着自己简陋的行装,看来今天不得不在这里过夜了。

奈布撑起帐篷,睡袋都被风雪打湿了大半,他不得不将睡袋拿出来在火边烤着。雪橇犬围在火堆边休息着,奈布收好车上的柴火,将洞口用石头封住一半试图遮挡外面的风雪,忧心忡忡地盘算着该怎么熬过今天。

如此看下来倒是杰克这个阶下囚最舒服,坐在帐篷里悠闲地烤着火呢。大雪天集体越狱,真亏这帮人想得出来。

“喂,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耍花招,这样的天气你出去也是个死,我可不想跟你陪葬。”

“跟我死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正好这儿也没人打扰,不如我们来点儿双人运动暖暖身啊。”

“滚滚滚。”

奈布是监狱里出了名的恶卒,脾气差下手狠,犯人们多半都不想跟他打交道。战争后遗症让他常常无法压制自己的暴力倾向,不过还好,在这里他也不需要做什么克制,心情不好了,就随便选个不太听话的犯人来一起打打拳就好了。他滥用私刑的事儿引起了上方的注意,甚至点名要将他革职收押,为这事儿典狱长没少罚他,虽然,按照打的那个力度明显能感觉到典狱长在放水。可事情毕竟闹得大了,不教训他一下也难平息下去。

“装得像一点。”打完以后,在医疗队进来之前,典狱长这样跟奈布耳语道,“我知道你起得来,不过按说,你该躺三天的。”

“知道了。”

奈布就趴着在牢狱里演了三天,被押着经过走廊时,就算犯人们嘲笑他挨打下了狱,可只要他一发狠吼一声,他们还是很快就怂得不敢出声,那是即使隔着牢笼也能感受到的压迫感。更何况,这人关几天就出去了,他们可没处逃,万一这人出去以后加倍报复怎么办?

倒是有一个人不怕他,还不知死活地去调戏他。

奈布被关进了死牢,他本以为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可没想到他在这儿还有个“室友”。

“你屁股好翘哦,是被打肿了还是本来就这样?”

杰克隔着栅栏调侃着奈布,甚至还伸手去勾奈布的腰带把他往自己这边拉。

“你找死啊!”

别人被奈布这么吼一句早就落荒而逃了,可是杰克却笑盈盈地问他刚刚弄疼他了没有,要不要吃他托盘里的鸡腿?

“拿来吧。”

杰克每次都把餐盘里的食物分给奈布一点儿,以此换取跟奈布挨着吃东西的机会。

“这个菜也给我来点儿。”

“你拿吧。”

那时的杰克还不知道奈布是狱卒,他刚被关进来没多久,看到隔壁有个新来的一来就被揍了一顿,挨得好像还不轻,身材也够诱人,很适合拐来给自己无聊的监禁生活解解闷。

“你的身材可真漂亮。”

杰克一边夸赞,眼神还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奈布,欣赏着他起伏得恰到好处的曲线。

“哈?”这个人在说什么东西,漂亮这个词,形容他,怎么那么奇怪呢?

奈布抓着牢笼,假装臀上有伤的样子别扭地跪起来,撩开自己的衣服给杰克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狰狞的伤疤,“还觉得漂亮吗?”

杰克看着奈布皮肤上的伤痕,伸手想去触碰,对方却很快就把衣服又放了回去。

“这么一看就更漂亮了。”杰克在面对自己欣赏的事物时从来不吝惜赞叹,他看奈布的眼神,仿佛想直接吃掉他一样,“真想睡你。”

“嗯?”

杰克知道自己在这里关不了多久,先被转移到一个无人在意的地方,待风声过去,对外宣称他已经被绞死,再伪造一个身份,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离开,而他走之前,若是想顺便带走一个囚犯解闷,那些人肯定也会满足他们吧。

这家伙看上去无所畏惧,不知道要“绞死”他的时候,他会不会感到害怕,在自己救下他之后,这家伙恐怕会喜极而泣吧,这样一来他还不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杰克的算盘打得很好,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撩了个狱卒。

“哟,不是说要睡劳资吗?怎么傻了?”

杰克还在纳罕奈布怎么被带出去那么久还没回来,是被动刑了,还是被绞死了。等奈布穿着一身狱卒的装束出现在杰克牢门外,端着给他准备好的餐点时,杰克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奈布没事,这让杰克放心了不少,只不过接下来,他自己可能要有事了。

“我还‘滥用职权’给你加了个鸡腿呢,算是报答你之前的投喂之情了。”

奈布取下腰间的手铐,敲了敲牢房的铁栅栏,“现在,犯人杰克,坐到门边来,双手伸出来,立刻。”

这里居然还有他没买通的狱警。杰克双手背在身后被拷在牢边,身下被那个人踩碾着,可他并没有太多的不安,反而趁机欣赏着奈布健美的双腿。皮靴的压迫下,每碾一下都会给小小杰带来巨大的痛苦,杰克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又被奈布一鞭子抽下来。

“分开,分大一点,不准并拢。”

如果杰克不照他说的做,奈布就踩得更重一点儿,还来回碾着那处,让杰克痛得全身都跟着发抖。

“还说想睡我,胆子不小啊,不知道我是谁吧。”

“还是制服适合你。”哪怕被拷着杰克也不忘了跟奈布调情,他瞄了一眼奈布的臀部,紧绷的制服将那处的曲线勒得更明显了。

“看来你是天生就那么翘,不是因为被打肿了,嘶~”

说完这句话以后小小杰就被狠狠踩了一脚。

“还敢乱说话。”

奈布暂时放过了小小杰,把餐盘放在桌上,锁好牢门,将钥匙往门外扔出一小段距离,免得一会儿他教训犯人的时候让杰克趁机偷了去。

想睡他?他一个纯1这辈子都没让人进过哪里,栓剂也不行,这个阶下囚却敢说要睡他!

奈布一边走着一边解自己身上的制服,将外衣脱下来扔到一旁,只穿着一件紧身背心,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给这个人一点儿教训。奈布跪到杰克身前,一把撕开他松松垮垮的囚服,在那处开了一道口子。杰克的内裤也被奈布扯得像布条一样,因为受不了杰克不知疲倦地调情,奈布还将撕碎的布条窝成一团塞进杰克嘴里,随后自然地伸手将被踩得都有些红肿的小小杰抓出来。

奈布揉了小小杰两下,他本来想抽打小小杰教训杰克一下的,不过看着对方此刻迷醉的状态,听着他愈加急促的呼吸声,奈布突然改了主意。既然这人是见色起意,那也得该用同样的方式回报他才是。

他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会被关到死牢里,想必犯的事儿也不小,在外面或许也从来没服过谁,不过他显然没搞明白,在监狱里高智商罪犯永远比不上简单粗暴的武力压制。

奈布取下绑住头发的皮绳,在小小杰底部勒了好几圈,随后奈布取出自己的东西,跟小小杰靠在一起,用手抚慰着小小奈。

皮绳取下后奈布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两侧,杰克看的入了迷,差点儿都忘了自己被拷在监狱里。这若是在酒会上,他一定要给这位美丽的尤物敬一杯红酒,如果对方不抗拒的话,还要邀请他共跳一支华尔兹,然后趁机感受一下他臀部的手感,是不是果真如自己想象中那样紧致有弹性。

杰克扯着手铐尽力往前凑着想闻一闻奈布身上的味道,但是奈布离他还是有点儿远,杰克收紧双腿,将奈布往自己身前夹了夹,奈布扑到他身上的时候杰克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撞了一下,好像奈布不是趴在他身上,而是直接撞进他心口里。

杰克正深情地看着奈布发愣呢,突然就被对方甩了一记耳光。杰克被打得眼前一黑,他感觉到嘴角好像沾了什么温润的液体,还以为是奈布把他打出了血,可伸舌头去舔的时候却觉得味道有些不对,好像不是血的味道,而是奈布手上沾染的胶体。

奈布正在忘我的安抚着小小奈呢,他在这里待太久了,也没什么谈恋爱的机会,牢里那帮人渣,跟他们练练拳还可以,要上床实在是有点恶心了,这好不容易逮着个细皮嫩肉的,还在他弄到的一半的时候打断他。杰克刚勒他那一下害得他直接扑到了对方身上,小小奈也径直戳到对方小腹上,在那处划了几道扭扭曲曲的水线。奈布本来没去管小小杰,没想到在这一来一回的摩擦中,那东西居然也醒了。奈布还在奇怪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戳他,伸手一摸又突然触电般缩回手。这样都能醒?这家伙是有点儿变太在身上的。

奈布生气的给了杰克一耳光,他手上还沾着小小奈和小小杰身上的东西。杰克半边脸红了一片,再加上水色的浸润,显得他更加妩媚了。这不就是他理想中的小零吗。

杰克看奈布痴迷地看着自己,还以为他是被蛊住了,终于想开了准备答应他的提议好好放松一下,他被拷着也没关系,反正这个小狱卒可以自己坐上来嘛。

杰克把小小杰往奈布身上又送了几下,骄傲地向对方展示着,心想这还收服不了你吗?而对方的态度也有所转变,已经还是主动握上小小杰,将它和小小奈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

这小狱卒,还是很好拿下的嘛。只是奈布接下来的话打破了杰克所有的幻想。

“被人睡过没有?”

直到杰克被推到床上,双手被拷在上铺的铁栅栏上,单膝跪在床边,身后被那人用手指来回戳弄着,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

怎么会有人,在见过小小杰以后还不打算使用它?

杰克开始冲奈布抗议,奈布因为嫌它烦,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后也塞进了杰克嘴里。

杰克那处显然是没经过那事的,奈布在塞,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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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这点儿小事。

卢卡没有犹豫一秒钟,跪在阿尔瓦身上当即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姿势啊,要几次,你开口,怎么都行。”

“是吗?”阿尔瓦把黏在他身上的卢卡往外推了推,这才腾出空间取出口袋中的戒指。

“都不要,我要你把这个东西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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