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抱我一下
任清舞其实知道为什么她不敢过来。
姐姐肯定早就发现了自己在躲着她。
可是她也觉得好难过啊。
她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但心脏好像被人揪住,血ye也流通不畅。她抬手0了0脖颈上的抑制贴,觉得会不会是黏得太紧了些。
任明之忽然的出现像撕开了某个被封闭已久的口子,她没有听母亲说起过姐姐要来这里的事情,在母亲口中,姐姐应该在x市出差。
于是她想办法买到了几天后回国的机票,迫不及待。
她想见她,她想见她,她受不了了,她一定要见她,质问她为什么悄悄地来了又走。
她满怀期盼和忐忑地回去,风尘仆仆地站在姐姐家……她们的家门口。
可是家里空无一人。
她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于是她只好装作还在国外,若无其事地联系了母亲,漫不经心地问起,才得知了姐姐在医院。
我就说会生病的。
任清舞又马不停蹄赶到了医院,幸好单人病房不多,她一间间找过去,也终于找到了。看着房内病床上熟睡的nv人,她站在门外,满腔热血忽然冷却下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
她不会想要见我的。
不过没有人的话……悄悄看一眼也没关系的吧?
瘦了……脸se也变得好差。
为什么连睡觉也皱着眉毛呢?
你在不开心吗?
你在难过什么?
任清舞痴痴地望着,直到她发现nv人苍白的手背上,输ye管中的yet开始变红。她匆忙去叫护士,正沉着脸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远远看见了走廊那头走来个窈窕的身影。
……那nv人未免也太好认了。
大冬天穿这么少,不冷吗?
但她无暇想这些,立马一个闪身躲进走廊另一头的安全通道,好在护士也知道自己失职,慌忙去拿药,也顾不上这个有点奇怪的nv孩。
任清舞眼看nv人进了病房,护士进去又出来。
她再也生不出一星半点勇气。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她也悄悄地走了。
时间继续一天一天过,春夏秋冬又快走过一轮。
母亲在视频里说,这么久都不回家,姐姐明年就要结婚了,你做妹妹的到时候也不回来吗?
任清舞早就学会了不动声se,她毫无破绽地微笑:“回啊,我这次放假就会回来。姐姐结婚……”她低垂眉眼,笑的弧度变大,“我也会回来的。”
她光明正大地见到她。
她为什么用那样的表情看我?
她都不抱我。
任清舞终究忍耐不住,撒娇着讨来一个拥抱,却不敢停留太久。
她好像有一点明白了姐姐的心情。
又过几日,她应邀去和要好的同学们一起跨年,坐在那儿听她们聊天,自己也讲些有的没的,脑中却想着别的事情。
姐姐今天在做什么?
和周沁一起过吗?
她也是妹妹啊……只不过是年龄大一点的妹妹……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
不,我才是姐姐的妹妹。
她们今晚会不会……
然后任清舞抬眼,见到了幻想中的另一位主角。
周沁笑意盈盈地和她打招呼:“清舞表妹也来玩吗?”
她微笑:“是啊周沁表姐,你……”视线转了一转,没找到那个身影。
“我跟几个朋友一起,你姐不来,她估计这会儿还在公司呢。”
任清舞眉眼弯弯,“……你吃夜宵吗?我们点多了。”
周沁神情凝滞一下,又饶有兴致地笑起来:“不吃,谢谢妹妹。”
“不客气。”“
任清舞没等多久就按耐不住,借口上洗手间去了僻静的地方,拨通姐姐的电话。
一声、两声、三声……
自动挂断。
许是喝了一点酒,给她带来胆气,她毫不犹豫地拨通h,好难写,我萎了
离冬天越近,天se暗得越快。
任氏处于cbd中心最好的位置,高度也是其他办公楼望尘莫及的,站在这间总经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外望便能看见一条条车水马龙,它们如成群归巢的蚂蚁,汇成排列密集的有序队伍,红se尾灯小如针尖麦芒,与暖se路灯相映着。附近的高楼依旧灯火通明,不远处标记x建筑物的霓虹灯光流转起来,投入四周墙面玻璃,很快消失无踪。
任清舞侧身倚在沙发上,手臂搭着靠背,下巴枕在上面,有些昏昏yu睡。
绝好的先天条件使她几乎拥有平常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不在任明之面前时,她脸上总带一gu淡淡的倦怠感,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追求事业?她如今能拿到的分红b很多企业的利润都要高,她自认没有经商天赋,不折腾b什么都强。
任清舞能理解姐姐的决定,她们看似不同,实际上骨子里是一样的。
她们一样冷酷,对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任清舞当然知道爬亲姐姐的床是件多糟糕的事情,可她太想要了,她要见到这个人所有模样,要感知到她深入的t温,要她只看着自己。
她们明明拥有世上最相似的基因,融为一t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们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什么是无用的。
名声?1un1i?那算什么?百年之后人人都只是一捧灰土,千年前人类也只知吃饱穿暖,yuwang诞生不就是为了被满足吗?
人不会是yuwang的奴隶,顺从只因为本意如此,就像任清舞从不相信任明之真对自己没有一点渴望,没有她纵容,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她虽然像是她沉默的禁脔,但沉默的另一种解读是默许。
看腻了夜景,任清舞换个方向将侧脸枕在手臂上,朝那边望去。任明之衣冠整齐,手里捧着份文件在看,她本就喜怒不形于se,从表情上看,根本没人能猜出她的想法。她看小学生试卷都这眼神。
任清舞站起来伸个懒腰,慢吞吞走到桌旁靠着,伸手g弄抚0她下巴。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依旧注视那一行行文字,专心极了。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任清舞眯着眼睛,像一只被人0舒服了的猫咪。明明是她在0人家。
大拇指摁上她下唇摩挲,任明之今天薄涂了层口红,不知什么时候补过,任清舞三两下又给抹开,yan丽的红se染上指尖,也弄花了她唇形。任清舞喜欢她唇瓣,饱满,分明,尝起来柔软香甜。
指尖代替着唇吻她,轻压,r0u弄,摩擦,再启开深入进去,点点舌尖,与它交缠嬉闹一番。
迫不得已微张开嘴的任明之扫她一眼,只见任清舞神se正经,仿佛用手玩着姐姐温热口腔的人不是她。
任清舞另一只手撑在桌上,脚抬起一只,轻轻g一下任明之的小腿。
“任总今天好x感哦。”
“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呢。”任清舞ch0u手出来,俯身上前。
任明之眼疾手快抱住她,办公椅朝后滑了一小段,抵住了墙壁。
“嗯——”
“果然……味道很好。”任清舞短评一句,又急切地吻上去。她捧着任明之的脸,舌尖来回扫弄她唇瓣,又hanzhu吮x1。
等察觉到时她已跨坐在任明之大腿上,一手从解开颗扣子的衣襟间往里伸,另一只手则从裙底向里深入。
任明之一条腿抵着桌角,将二人所在的办公椅固定住。
“领带呢?”
“ch0u、ch0u屉。”
“给我。”
任明之依言照做,将领带拿出来放在她手心。
“我想把你绑起来……”她边说,边整个人都靠进来,推了下任明之小臂。“好吗?”
“……好。”任明之抬起手让她绑。
“抬高。”
任清舞直起上半身,将她手腕交叉绑在一起,又跪回来。
有只手将任明之裙角撩高,露出小小布料已包不住的粗壮柱t,gui首被束缚着紧贴腹部,有晶亮的yet从顶部渗出,沾了任清舞一手。“姐姐,你又y了呢。”她陈述事实,隔着布料轻轻握住它。“好热。”
在办公室被妹妹这样玩弄有点刺激,任明之受不了。
“清、清舞……”
上衣敞得更开,x衣被往上推,suxi0ng半露的任明之略觉羞耻,她求饶的看向身上nv人。
关键在于任清舞还穿戴整齐,她今天穿k装,毛衣脱掉后只剩打底衫,长发扎起方便动作,正埋首在姐姐x前,小舌轻t1an,品尝着她的味道。
“嗯?”因口中的东西,任清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呜,放、放我出来好不好?”她央求,难受的挺了挺下身示意,丁字k真的很紧……勒得她快哭了。
欣赏着nvalpha泫然yu泣的表情,任清舞摇头,“还不可以。”
“痛……”她眨巴眼睛,看着十分可怜。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任清舞扣在她背后的手将x衣完全解开,又俯在她身上,用牙齿咬住边缘,一点一点往上扯。
“不许动。”她语气冷酷的讲。
然后退开,好看得更清楚。
nvalpharujiang被弄的挺立发红,还沾着些许唾ye,裙摆卷成一圈,拉链全开,松松搭在腰间,下t早蓄势待发,却被禁锢在只有巴掌大的布料中,小半根都已经露在外面。
最让renyu罢不能的是她那张脸,cha0红、窘迫、羞涩,咬唇偏向一边,双手手腕交错着被领带捆住,高高抬起。
就算如此,她也听话的不动。
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哇哦,更x感了呢。”
那双眼不肯转回来,仿佛害怕猎人的审视与窥探,可她到底无能为力,只能自欺欺人的将目光投向别处,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狩猎。
光是这样看着她,任清舞就察觉到自己sh了。凉凉的tye蹭着腿根,似在催促任清舞快点进行下一步。
nvoga优雅解开腰带,她动作很慢,解开后k腰自然滑落,露出浅se底k。又抬手脱了打底,反手解了x扣,不在意的用指尖g了,往旁边一甩。
她全程都看着任明之,看着她没被鬓发挡住的那只耳朵越来越红,几乎快与上面戴着的红宝石耳坠一样颜se。
她当然知道那边的玻璃柜上能映出她身影。
那根因动情而涨y起来的yjg越来越大,居然就这么挣脱开,直直跳了出来。
“嗯……”任明之sheny1n一声。
任清舞踩着脱了鞋,又跪上去。她抱着任明之脖子,下身贴着yjg轻轻蹭。
“它真的很想我。”
感觉得到筋脉凸出,guit0u挤过y蒂和y再向后,柱身要更宽大,她不得不再把腿分开些,好让它穿过身下缝隙。
“对,它很想你。”
“不害羞了?嗯——讨厌。”任明之猝不及防一挺腰,任清舞觉得自己下面那张嘴似乎将它包裹hanzhu了,身子一软,倒在了任明之怀里。nvalpha手还被捆着动不了,只能用x膛去接。
怪痛的,她忍了没叫。
“因为很久没做了。”任明之一本正经。
“哦……动一动,姐姐。”她命令道。
这姿势很难发力,任明之耸腰再往前送,好在任清舞配合,又撑着跪住了,没完全坐下来,只是上半身还倚着。
底k都sh透了,任明之也感觉到,她侧着头让任清舞舒舒服服靠在她颈窝,轻声问:“脱掉?”
“嗯——”任清舞发出表示反对的音节,“我想就这样,以前……嗯,就那样。”
任明之懂了。她自有担忧之处,“会不会不太卫生啊?”
“……你很烦,不会。”
好吧,听命就是。
任明之再度艰难挺身。0露的皮肤从真皮座椅上蹭过,不免带出声响,又有点火辣辣的,怀中人全身滚烫,肌肤泛红,她低头看她,却正好撞上她目光。
满含ai意与yuwang,她的眼睛在说想吃掉她。
任清舞手收紧,抬t,凭感觉往下坐。guit0u被布料包着陷进去一点,触感明显。
“嗯……姐姐……”她浅浅舒出口气,重复动作起来,让yjg一下一下戳弄着进去。
“我在1呢……姐姐……不看看我吗?”
“呜,你不要……别动。”
“太y了……你舒服吗?姐姐?”
老实说,这种程度在食髓知味的如今已经有点不够,但任明之顺从的姿态给她极度的满足感,很快她便ga0cha0了一次。
“呼……”她趴着缓神。
“解开我吧,我来好不好?”
“不要。”她声线还软,却语气坚定。
任清舞缓过来后便把底k也脱了,上面已经泥泞得没法看。
她强迫任明之看着两人相互抵住的下t,足够sh润的花x因充血而略微发肿,任清舞拥着她,缓缓沉下身子。像是故意,她放慢节奏,一寸寸将它吞进去,被撑挤得全身发抖,却不肯停下来。
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闭上眼,任明之气息粗重,任清舞则专心控制着放松一点,别含得太紧。
“全吃掉了呢……”
“姐姐为什么不看我了?”
“你看呀,我在吃你呢。”
“很好吃呢……哼……”
任清舞咬着唇,t翘着,很有节奏感的吞吐姐姐x器。
“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这个姿势……呜,不、不许动……”
酣畅淋漓的情事往往少不了彼此的配合,任明之不喜欢将偏好说出口,也不ai问任清舞感受如何,全凭借姐妹间那gu玄之又玄的默契,一点一点0索着来。她能从任清舞快乐的神情中准确抓住那一缕信号,再继续顺着信号去开启更多的快乐。
而任清舞渐渐明白她的姐姐最喜欢被她按在身下c弄,看似无可奈何被人主宰一切,实则掌握着主动权的人依旧是下面那个。
毕竟她是可以拒绝的,她可以反抗,却还以ai为借口,顺理成章享受着仿佛受害者的特权。
多么无辜,被珍ai的妹妹爬床,禁锢。她含泪的眼睛是另一种不可言说的鼓励,在邀请她把她吃掉。
身t接触的每一寸都在叫嚣贴近,任明之隐忍的神se只会g起她心中更多澎湃的yuwang,让她很想知道,她亲ai的冷静自持的姐姐,究竟可以被她玩坏到什么地步。
不过只两回合她就有点累了,上位太吃t力,这姿势又很难找到着力点,她腰有点酸。
任清舞双臂环绕着任明之后颈,把自己整个挂在上面,努力把气喘匀,好让话语能被她清楚听见。
“姐姐……”
“嗯。”
“你站一下,好不好……”
任明之面上情cha0尚存,她眨眨眼,用几秒钟理解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
“要站着做?”
“试试嘛,还是——”任清舞挑了挑眉毛,看起来有点挑衅,“你不行?”
任明之不回答,一只手往下伸,托住她t0ngbu,另一只手摁着扶手,起身。
动作间难免有影响,任清舞感觉到t内那根东西进进又出出,引起她呼x1一阵错乱,喉头发紧。
顶得太深了,不动的话她好难受。
一双手完全托住了她,开始有节奏的动。
她被抱着顶着做了两回,又被摁在地毯上做了一回。不远处的落地窗中,任清舞可以清晰看见,自己高翘着t,控制不住想要躲,身后nvalpha手搂她腰肢不肯放,下身不停快速耸动的yi画面。
“呜——”
好像我要先被玩坏了。
“姐姐——”
任清舞摇着t企图把那根还很y挺的yjg滑出去,被人够着腰抓回来,让它反而进入得更深。
快感究竟是可以累积的,还是只会一层高过一层?任清舞头脑发昏,她的姐姐太贴心,让她跪着也只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激烈的动作使地毯都挪动变形,她能感到自己柔软的rufang正贴着一块sh润处,yet是冰凉的,皮肤却火热。
身t在说不要,别再来了,我承受不了更多。
她的心却还不满足。
皮r0u间碰撞产生的击打声让任何人听了都脸红,tye多到不能再多,有一瞬间任清舞迷糊地想:我会不会失水?
她被人翻过身,好好地抱在怀里,这个人托着她站起来,走向一旁的办公桌,端着杯水给她慢慢喝了。
冷水入喉时她还能感到腿根处那淌下的tye。
“还好吗?”
任明之看着妹妹失神的脸,伸手揩去她唇角漏出的水珠。
任清舞缓了一会儿,然后推了她一下,再依恋地抱回来,脸在她脖颈旁蹭蹭,声音懒懒的,又娇得很。
“还要,再来。”
“……不要了,晚上回去再做吧?”任明之这时候已经开始愧疚,她低下头,心疼地0了0任清舞发红的膝盖。
再怎么厚也还是有点y的,又那么激烈。
“嗯……”任清舞思索片刻,“那你要听我的。”
任明之笑笑,没所谓,“好。”
哄着大小姐进休息室去洗澡,任明之看着一地狼藉,陷入沉思。
她好像很喜欢被后入又被掌握的姿势。
任总边弯腰收拾,边慢吞吞地想:回家前应该下单两个厚厚的护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