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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lay/被T遍全身/打R钉/跳蛋磨B/按摩棒CX

 

这香艳的一幕极大地刺激了男人,刚射过精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顶在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湿淋淋的肉逼插进去。

“宝宝别急,老公这就给你开苞。”

“不……不要……”

闻清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却被男人的手掌大力抓着臀部,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在穴口厮磨着嫩肉。

穴口痉挛着分泌出大股淫水,润滑着男人的鸡巴,更加方便了接下来地动作。

难道真的逃不过了吗?他真的要被一个变态强奸了……

闻清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突然,刺耳的电话声在寂静的空间想起,压在身上的重量猛然消失,闻清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迅速地爬到床脚,抱着被子身体缩成一团,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没过一会儿,男人挂了电话,闻清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并压在身下,柔软绵密的吻落在脸上。

“宝宝,乖乖呆在这里,等老公回来就给你开苞。”男人轻声诱哄,仿佛两个人真是是甜蜜无间的情侣,说出来的话确却让闻清呼吸一窒。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闻清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想起什么,闻清摸了摸脖子,刚平静的心又迅速疯狂的跳了起来。

男人给他穿衣服,把镣铐上的链条取了下来,竟然忘了扣上去!

闻清知道,这是他能够逃跑的唯一机会。

他摘下眼罩,入目是一间空荡的房间,像是临时搭建出来的,只有一张大床和几个简单的家具,房间顶部悬着一盏暖光灯,散发出暧昧的光芒。

闻清看了眼身上的东西,透明、色情,连屁股都要遮不住,还不如不穿。

“哈……”闻清拽着后穴里的东西,不顾层层媚肉的阻拦,把他扔在了地上。

房间里没有别的衣服,闻清撕下一片床单裹在身上,快步走到玄关处,出乎意料的是,门居然也没关!

那个男人未免也太自负了吧,真的以为他跑不了?

闻清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喜悦、激动、兴奋,种种情感瞬间升腾而起!

冷风裹着细雨吹到身上,闻清打了个寒颤,快速跑了出去。

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也分不清方向,只能沿着一条小路一直往前走。

雨越下越大,衣服全都湿透了,冰冷的雨点拍打在他的身上,闻清又累又饿,却不敢停下来。

再跑快点,再快点!

身体冰冷,心中却在发热,闻清的心简直要跳了出来。

沉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闻清下意识跑得更快,但两人的距离还在不断缩近。

怎么办,要被追上了……

他不想再回那个冰冷潮湿的地方,被一个变态整天猥亵。

“啊……!”

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闻清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像一片飘零的落叶翻滚在地。

胳膊、膝盖、脚踝,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闻清用力撑地,想要爬起来,胳膊一软,又重重摔在了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眼泪瞬间泛滥成灾,闻清趴在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雨停了?

不,是有人用伞把他笼罩在里面,遮住了冰冷的雨水。

闻清抬头,抹去睫毛上的雨水,借着模糊的光线,辨认了许久,终于看清对方的脸,颤抖着声音,叫:“封珩……是你吗?”

“嗯。”

封珩只嗯了一声,闻清却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粘满泥土和血水的手紧紧抱住了男人。

“我来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只有两人紧紧相拥的动作,灼热的温度顺着紧贴的皮肤传来,闻清又对封珩说出了同样的话,“有人……有人在追我……”

呼呼的风声中似传来咔嚓咔嚓的脚步声,是那个男人追来了!

闻清神灵高度敏感,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在这儿等我。”

“不要!”

“听话。”封珩把闻清放在了一个雨淋不到的地方,然后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过去。

闻清抱着自己的腿缩在一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才能勉强分散他的焦虑和害怕。

过了好久好久,熟悉又陌生的高大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封珩揉了揉闻清湿透的头发,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说,“没事了。”

长呼出一口气,闻清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松懈下来,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跌落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在这脆弱的时候,闻清格外需要人的抚慰,他鼻腔酸涩,抱紧了封珩,是一个全身心托付的姿势。

闻清看不到的地方,封珩漆黑的眼眸眯起,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嘴唇,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封珩脱下外套,包裹住闻清的身体,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在了怀里。

闻清下意识回抱,手心摸到了一手黏腻,鼻腔里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雨水也冲刷不净。

“你受伤了?”

“没事。”

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把闻清圈在怀里,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两具肉体紧密相贴,胸腔里,心脏疯狂跳动,碰碰地撞击在一起。

封珩的怀抱宽大又温暖,带着强烈的安全感,闻清把脸埋了进去,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他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他不是一个被导师天天pua的苦逼实验狗,而是年轻有为的高层领导,马上就要迎娶白富美,成功走上人生巅峰。

婚礼上,新娘款款而来,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掌递了过来。

闻清抬眼,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居然是……封珩!

猛然惊醒,面前是一张放大了的脸,闻清惊恐尖叫。

“啊——!!”

对方也跟着叫起来,比闻清叫得还要凄惨。

“啊啊啊啊啊——!!!”

是裴子安……

“好了,”闻清扫视了周围的环境,确定自己不是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不要叫了……”

他心里很乱,被囚禁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正无孔不入地侵袭他的大脑,偏偏裴子安还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

“还不是你先叫的,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

“谁让你凑我这么近,吓我一跳,”闻清抖了抖肩,抖掉了肩膀上的那只手,“还有,你别离这么近,我不习惯。”

被变态关了这么久之后就更不习惯了,他不想被裴子安看到身上不该有的痕迹。

裴子安盯着闻清的脸,仿佛他是什么抛妻弃子的渣男。

“闻闻,你这样说,可就很难听了。”

“我这么窝囊一个人,平常连跟导师请假都不敢,但为了来看你,我丢弃了我亲爱的实验,放下了好不容易培出来菌宝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还有,你外出调研的这几天,你留下的菌我可给你照顾得健健康康的,你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呜呜呜……”

闻清早就习惯了裴子安的胡说八道,渐渐从伤感的情绪中被拉出来,熟练地从他的话里提取关键词。

“我……调研了几天,还有什么新人?”

裴子安挑了挑眉,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你还要问我?”

“你和封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要不是知道闻闻是直男,我还以为在处对象呢。”

“噗……”闻清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被这石破天惊的话吓的吐了出来。

“你干嘛?”裴子安擦了擦脸上的水,艰难地睁开眼睛。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你消失的这一周不是和封珩在一起吗?他可是亲自去实验室找的老王给你请假。”

“……”闻清无话可说,总不能说他被一个变态关起来……猥亵了吧。

“对了,你们到底去做什么调研了,为什么两个人都受伤了。”

调研?受伤?

“封珩他也受伤了吗?”

“他可比你的伤严重多了,伤口缝了好几针,血淋淋的啧啧啧……”

……

封珩安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闭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在脸色投下一片阴影,俊美的脸庞显现病态的苍白。

听见有人进来,他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眸子望了过来。

“谢谢你救了我。”闻清绞着手指,低着头嗫嚅道,“很抱歉害你受了伤。”

“不用抱歉,不是你的错。”封珩声音有些哑,冰棱般的声音蒙上了层雾气,敲在闻清心上,酥酥麻麻的。

大脑突然宕机,闻清不知道该说什么,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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