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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体改造

 

奥尔菲斯抱起o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身上欲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部聚集在他的身边,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肉宴中逃脱,而本性恶劣的alpha可不管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露出那张美丽又羞涩的脸。oga雪白的睫毛上挂上了泪花,绯红的脸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人的施虐欲。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缓缓退到一旁,说道:“诸位贵宾,请尽情享用我的妻子。我就暂时回房休息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随着奥尔菲斯的离开,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这群人虽然都是贵族,但是地位和资产都有所不同,自然是位高权重者拥有优先权。巴利尔伯爵是这里当之无愧的首富。虽然他已经年过半百,身体却依然健壮,轻松地把正在挣扎的oga拽了过来,手掌扇向那人湿润的下身,在弗雷德里克白皙如羊脂的腿根处留下掌印。

“怎么这么湿?被人轮奸让你很兴奋吗?”

oga的眼角闪着泪花,面对羞辱只能摇头,却只能换来alpha们无情的嘲笑。他察觉到自己应该是喝下了催情的药,身体热得过分,白净的肌肤浮起不正常的粉红,整个人像颗色泽红润的珍珠。药渐渐起效果,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沁人心脾的花香让在场的所有alpha都兴奋了起来。贵族们再顾不得任何礼仪地一拥而至,把弗雷德里克推搡到不知道哪个怀抱里。

有人在亲他的嘴,眼泪模糊了弗雷德的视线,他只能看到那人不清楚的脸却想不起究竟是谁。很快,那双白皙修长的因弹钢琴而保养得极好的手也被塞进男人的性器,oga遵从本能地上下撸动,各种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像炸弹一般冲击着他的心理防线,这对陷入发情的oga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弗雷德里克焦躁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这糟糕的信息素地狱,只是挣扎的力度过小,在alpha眼里甚至是如索取一般淫荡的模样。

伯爵打开他的腿,半个人压在他的身上。alpha过分粗大的丑陋性器毫不客气地直接插了进去,换来了弗雷德悠长动听的呻吟。伯爵一生爱好美色,情人数不胜数,而弗雷德里克这样的极品还是唯一一个,那销魂的肉穴比任何一个妓女都会吸,浪叫声远比作曲家写的曲子动听得多。

“呼…你这婊子用着可真爽。想不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是这么紧,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啊。”

伯爵已经不再年轻,现在的他失去了英俊的外表,只是一个臃肿又油腻的老头,与他身下年轻貌美的oga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粗壮的肉棒狠狠地进出粉嫩的小穴,把那处淫洞插得淫水直流,弗雷德里克呻吟不止,由于长期沉溺性爱,身体早已堕落得不成样子,脸上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满足。他还保持着微弱的神智,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气,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很清楚反抗没有任何好的下场。alpha们很满意弗雷德里克顺从的模样,他们一边笑着一边用污秽的脏话形容他,更有宾客带来了摄像机,把德罗斯夫人的淫态一一拍摄。

“看啊,这才插没几下他就高潮了!怎么跟母狗一样骚啊。”

“哈哈哈哈,您是有所不知,这骚货还真被狗操过,我还特意拍了一组照片呢。”

“天哪!德罗斯男爵是怎么想的,竟然娶了这么一个破鞋,我可不愿意娶一个被狗操烂了的贱货当老婆…”

“……”

关于弗雷德里克肮脏的议论不绝于耳,这些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oga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浅得难以耳闻的呜咽声。紫红色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肉穴,粗鲁地动作让弗雷德整个人都随着动作不断抖动,过了许久,巴利尔伯爵终于发泄出来。浓稠的精液被射在了oga狭小的宫腔里,温热的感觉充斥着小腹,刺激得他又去了一次,原本的奥尔菲斯留下的标记被伯爵的信息素覆盖,身体本能的排斥其他alpha的气息,带给弗雷德蚀骨的痛感。剧烈的疼痛让弗雷德里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痛苦地捂住小腹。随着男人的性器抽离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精液混着高潮吹出淫水从后穴喷出,乳白的液体里沾染些许红色,是鲜血从生殖腔流了出来,像是一朵淫靡的花。

伯爵的儿子和父亲一起参加了宴会,他的年龄与弗雷德里克相仿,年轻力壮的alpha看到老父亲享受的模样也按耐不住,掏出性器插到了那张柔软红润的小嘴里。还在疼痛余韵的弗雷德里克嘴里突然被塞满,头部一阵眩晕,半晌才缓过来一阵神智。巴利尔少爷比他的父亲更年轻,信息素的味道也更有攻击性,刚刚被迫标记的oga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格外反感,口中气味浓重的肉棒引得他一阵干呕,而被勾起了性欲的alpha可不管这些,只把他的排异行为当成舒适的深喉,在食道中不断抽插,折磨得他头昏脑涨,甚至多次被唾液和性器流出的腥液呛住。

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参与了进来,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oga流着精液的肉穴,他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只觉得这个肮脏的妓玷污了自己的双手。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泼到弗雷德洁白的胸脯,冰冷的酒液触碰到肌肤引得那人一阵颤栗。alpha脱下裤子,掏出肉棒在那人软烂的下身顶弄,柔软湿润的穴肉像一只成熟过分的热带水果,轻轻按压就能流出不少精水。兄长丝毫没有近亲相奸的羞赧,他狠狠地顶到了弗雷德身体的最深处,那人被巨大的冲击刺激得直起了身子,残忍的alpha顶得是如此之深,甚至小腹都被顶出了形状。他想叫出声,而嘴又被肉棒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卑微的嘤咛可怜又无助。

“真脏啊,我都不想插进去。真是没想到你都这么脏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娶你。不过这也好——我们克雷伯格家不需要你这种废物。”高傲的克雷伯格出言嘲讽他,即使这话听了无数次,弗雷德里克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不过是才华平庸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用如此的暴行对待无辜的人呢。

无声的泪埋没在alpha们的欢声笑语里。他的神智在这混乱的声音中有些崩坏了,视力和听觉像是在高温的身体里融化了一样,他眼前白茫一片,耳边也只剩下剧烈的耳鸣。alpha们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却跟本没打算放过他,这群恶劣的男人执着于在美丽的弱者身上施暴,轮流在克雷伯格的身上发泄,而克雷伯格已经难以做出任何回应,像个没有反应的人偶一样承受着。

有人不满意他麻木的反应,于是泼了冷水在他身上。弗雷德里克在一瞬间清醒过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身体的痛感也在那一刻回归,他看到自己现在正同时服侍着数个男人,他们贪婪地享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下身,嘴里,和手都被塞满,甚至脚趾和腋下都被人拿来发泄。此时比起肉体的感知,心理的冲击更大——昔日高傲的作曲家变成了这幅廉价的模样,让他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的悲哀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场荒诞又疯狂的宴会持续了一天一夜,等到一切结束时,弗雷德里克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alpha们在他的全身射精,肚子里更是装满了精液和尿液,被撑得鼓鼓的像是怀胎的妇人,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早已被人扯得凌乱不堪。他睁着眼睛,眼底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采,仿佛一具活尸毫无生气。

奥尔菲斯来到他身边,他还是那样的衣冠楚楚,和狼狈的作曲家对比鲜明。他已经清点了宾客们带来的礼金,是相当可观的数目,只可惜那群人似乎玩得过分,弗雷德里克已经几乎被玩坏了。奥尔菲斯用鞋尖踢了踢对方的脸,得不到任何回忆,他于是叹了口气,招呼来下人把混乱不堪的现场和奄奄一息的oga处理好。

弗雷德里克醒来时已经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他身旁的位置空着,奥尔菲斯并不在这里。他刚要起身,全身却疼得厉害,果然掀开被子后看到了自己破破烂烂的满是伤痕的身体。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alpha们每个人都轮过他好几次,粗暴的对待跟本不把他当成人看,只是当做母狗在发泄。然而,这场本来是会给人带来阴影的轮奸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影响。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肉体又擅自回忆起了甘美的体验,弗雷德里克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后穴也淅淅沥沥地吐着水,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侵犯。

“下贱的东西…”他痛恨自己的淫荡,明明被玩得半死不活,却还贪婪地渴望着受虐。他自暴自弃地把手插进湿润的穴口中。一根手指太少了,完全不能满足被开发过的oga,他于是放进去了两根,三根……最后甚至整个手掌都放进了被玩松的小穴里,他凭着记忆模仿与他交媾过的alpha们粗鲁的拳交,毫无怜爱地安慰发情的身体。

在如此粗暴的自慰下,oga淫贱的肉体竟然享受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为何人人都执着于在和他做爱时施暴,原来是因为这样他会给予人最舒适的回应。弗雷德里克昂起头,伸直了修长的脖子,闭起眼睛专心地体会快感,然而无论他的动作多么大,快感仿佛只差一点,不足以把他送上高潮。

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小作曲家被吓得一抖,看清了来人正是他的丈夫奥尔菲斯。发情的oga张开着腿正对着那人,手还插在红肿的肉穴里没拔出来,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奥尔菲斯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强烈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很显然是为了刺激他故意释放出来的。发情期的oga对标记自己的alpha极度渴望,在信息素的激发下,弗雷德几乎被熏得神智不清,他像是渴水的旅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解开那人的裤子,过分粗长的性器弹到精致的脸上,弗雷德里克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饥渴地吮吸着尺寸夸张的阴茎,企图榨出alpha的精液来满足欲火焚身的自己。

他太过专注于满足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奥尔菲斯的脸色难看到可怕。alpha扯着那头银白色的长发,把弗雷德里克的脑袋从下身拔了下来,oga吃痛地呻吟着,却只换来无情的掌掴。

“我可没有允许你享受,你怎么敢的?”奥尔菲斯执着于看他受苦,难以想象他的控制欲有多强,在欧利蒂丝的日子,弗雷德里克几乎每天都吃不饱饭,那人为了把oga的身材维持在自己最喜欢的样子,每天只给他吃索然无味的蔬菜。在庄园里他并不是男爵夫人,不过是奥尔菲斯豢养的肏宠,只要他愿意,哪怕是下人也能随意亵玩他的身体,毫无权利和尊严可言。

“请帮帮我,求你……”他实在是太想要了。难以想象明明昨天才被轮奸过,现在的他却饥渴得像个婊子一样渴望着垂怜。弗雷德哭红了眼睛,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奥尔菲斯捏着他的下巴,仔细地欣赏着作曲家的失态。oga的神色忧虑,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妩媚。这幅模样极具诱惑力,恐怕就算是性功能平庸的bate看到了也会忍不住被勾引上了他。

“你不是才被一群人操过吗?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奥尔菲斯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曾经那个高傲的抛弃他的作曲家,现在只能卑微地雌伏于自己身下乞求着垂怜。闻言,弗雷德里克哭得更凶了,头脑不清醒的他下意识地把这句话处理成了拒绝的意思,他只能难耐的摩擦着双腿,企图用轻微的快感缓解腿间的瘙痒。奥尔菲斯捉过他的脚踝,把那人的双腿打开成形,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一览无余,甚至还淫乱的吐着水。

奥尔菲斯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换来了那人一声凄惨的呻吟。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方才弗雷德里昏睡时,他给他注射了催情的药,所以此时的oga才这样主动又热情,可是小作曲家并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是自己太淫荡。实在是太超过了,粗长的肉棒把柔软潮湿的蚌肉一层一层捅开,坚硬的肉冠捣弄着肉嘟嘟的宫口,几乎要把那处顶开,弗雷德里克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迎合,只觉得最初的疼痛一点点变成了快感,最后再没有任何不适,alpha带给他的刺激爽得人头皮发麻。oga修长的双腿缠住那人精瘦的腰肢,后穴喷出的淫液溅的到处都是,把两人连接的部位弄得湿乎乎,弗雷德里克伸直了修长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十分色情,看得出很享受。

他的丈夫远比那些嫖客更熟悉他的身体。奥尔菲斯的技术是相当好的,带给弗雷德里克绝顶的快乐。恰到好处的力度顶弄着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换来oga悦耳的浪叫,发情的甬道贪婪地吮吸起alpha的孽根,舒爽得恨不得死在奥尔菲斯身下。原本身经百战的他此刻像个处子一样无助,在快感的浪潮里丢盔卸甲,高潮时他紧紧搂住奥尔菲斯的肩膀,痴迷地摩擦着对方的肌肤,仿佛贴近自己的alpha就能带来安全感。

“放松些,你快把我夹断了。”奥菲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被取悦到了。“被玩成这样还这么紧,只能说是你天赋异禀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息,直冲大脑的荷尔蒙让弗雷德里克格外的动情。甜腻的娇喘着叫出那人的名字,弗雷德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像一只在海风中飘荡的船般剧烈晃动着,承受着丈夫的一切。

“奥菲…轻点,好深…呜…”

终于他迎来了高潮,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宕机,视野里只有白色的一片。然而奥尔菲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他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更用力的顶撞去,身体得到了几乎恐怖的快感,弗雷德里克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惜事宜愿违只能被按在床上挨操。

“不行…!会坏的,要尿出来了…”作曲家双眼向上翻去,舌头吐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看上去真的被玩坏了。他就这样迎来了二次高潮,这次的快感明显更剧烈,前端的阴茎无比狼狈地直接尿了出来,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湿透了整个床单,出水量大得有些夸张。

高潮后的小穴格外紧致,肉壁一动一动的收缩,让alpha的每次抽插都愈发困难。奥尔菲斯咬上弗雷德里克后颈的性腺,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到那人血液里,彻底驱散了其他人的气味,加深了标记。

被永久标记的oga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安全感。激素作祟,这一刻他差一点就要爱上眼前这个歹毒的男人。情迷意乱的弗雷德去吻那人的嘴,一个痴情的法式热吻让奥尔菲斯都忍不住动了心,他搂住oga纤细的腰,把这个吻无限延长,仿佛真是恩爱的夫妻一般。

过了不知多久,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奥尔菲斯擦去那人嘴唇边的银丝,凝视着那张出色的脸。半晌,他说道:

“我改变主意了,弗雷德。我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在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了。”

“嗯?…好…”oga对此感到诧异,但这总归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侍奉那些恶心的权贵,只需要服侍好奥尔菲斯一个人就行了。就像一个妻子该做的那样。

alpha把他按在怀里,贪婪着嗅着他发间的馨香。“其实从一开始我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单纯。克雷伯格,我想操你,从那时候就想。”

“你真是个禽兽。”作曲家指责他。当他们还是青梅竹马时毛都还没长齐,奥尔菲斯竟然就对他有这种欲望。他不禁感叹那人的早熟。

“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但是当我真的失去了一切时,你却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像是条丧家犬一样被你抛弃了。”男爵平静的叙述这一切,眼神里却透露着悲凄。弗雷德不愿去看,于是闭上眼睛。他们都已经遍体鳞伤,回忆只能带来更多的伤痛。

“于是我恨你。多年以来你都是我活下来的动力,我要想你复仇,我想毁了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配得上肮脏的我,你曾是多么高洁的人,又怎么会留在我身边…”

“于是你就杜撰了那本,彻底毁了我的清誉。”他闭着眼睛,却是眉头紧皱的表情。他早就知道,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奥尔菲斯。如果没有他,他或许会度过平庸又衣食无忧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做着最下等的工作每日以色事人。

“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达到了。”他笑了,是狂妄的大笑。作曲家恼怒地呵斥他闭嘴,却只换来那人无情的顶撞。

“我可是还没发泄出来呢,作曲家先生。好好尽你德罗斯夫人的职责吧。事已至此,所有的爱恨都难以形容我对你的感情,即便是我也难以找到词语来形容——所以不妨把探讨这些的精力用在行动上,如何?”

弗雷德里克沉默地闭紧双眼,奥尔菲斯全当他是在同意。oga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向他打开,生殖腔只打开了不过一个小口,那人就迫不及待地顶弄着,把那隐秘的器官撬开。不过一会,弗雷德就被彻底占有了。性器进得太深,他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被撑起的小腹,无法接受如此深的地方正在被侵犯。那是独属于他的alpha的享受,只有永久标记的人才能让oga敞开心扉,露出内里最柔软的花蕊。

奥尔菲斯去吻他的嘴,他并没有拒绝,只是顺从地迎合。宫交带给oga的感觉并不算太好,得益于天赋异禀的身体素质,他不过一会就接受了这粗鲁的发泄,从痛感中品味出了奇异的快感。或许正如那群人所说,他就是一个适合发泄性欲的玩具,再粗鲁的性爱都能让他爽到。

如果从所有睡过他的alpha中比较,奥尔菲斯绝对是最顶尖的一个,无论是技术还是耐力,他都优秀得无可挑剔。于他做爱是格外让人上瘾的体验,持续得高潮让人这辈子都忘不掉。除此之外还要归功于两人极佳的身体相性和信息素的高度匹配,或许他们命中注定在一起。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自嘲的笑了。两个旗鼓相当的烂人,怎么不算门当户对呢?

那天夜里他们做了很多次。难得做到最后弗雷德里克还是清醒的,毕竟每次他要昏死过去时奥尔菲斯都会把他操醒。顺应奥尔菲斯的要求,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oga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清洗,而是带上了那人为他准备的肛塞。不长也不短,这个冰冷的器物上拴着一条细细的短链,上面还缀着珍珠。十分不巧,作曲家先生很讨厌珍珠这种敷衍廉价的饰品,他的丈夫是有意在引起他的反感。

“真是恶趣味啊,男爵先生。”弗雷德嫌弃地锁着眉头,只觉得下身有些若有若无的瘙痒,给人带来浅浅的空虚感。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摘下,明白吗?”奥尔菲斯轻吻过他的眼角,表面上看起来像一个温柔的丈夫,所说的却是下流的话。“好了,我们该下去吃饭了——这个时间吃饭恐怕只能称得上是夜宵了吧。”

弗雷德里克点点头。他几乎不分昼夜地被侵犯着,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奥尔菲斯把他横抱起来,他是那么瘦,身材高大体重却轻得不行,他甚至怀疑起对方会不会因为体脂率过低而不能怀孕。

至少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作曲家不用再度过饥饿又毫无尊严的日子了。肛塞带给他的不适与惨无人道的轮奸相比简直算得上怜悯,可怜的弗雷德里克终于能从窒息的生活中暂时逃脱,度过一段稍微正常的日子了。

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对劲。

首先是体力上明显变差。他最近总是睡到中午才醒,狩猎时也没什么精神,有几次甚至险些被猎物偷袭,好在最后凭借过人的身手化险为夷。其次就是莫名的心烦意乱,感觉浑身燥热,也没办法专心。在压抑了两天后他逐渐有了头绪,似乎夹腿能缓解一些身体的不适,他察觉自己可能是病了,却不知病理。

作为一只离群索居的龙,弗雷德里克从小便自力更生。比起那些素昧谋面的同族,他的生活方式更像人类。他平时会接一些委托,帮助人类猎杀猛兽以赚取金币,这种职业被称为赏金猎人。凭借着龙族强大的身体素质,他总是能赚得盆满钵满,吃住再也不愁。久而久之,他的名声也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找他交易,甚至给了他起个名字叫“猎龙者”。

猎龙者的小日子是相当滋润。喜欢亮晶晶的财宝是龙刻在骨子里的天性,赚到的钱花不完,他于是全换成金银珠宝带在身上,一副暴发户的样子。他现在换算成人类的年龄才9岁,心思比较单纯,因为没人教他,常识方面更是完全都不懂。活了这么多年都没生过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每天郁郁寡欢地躲在被子里,难受得睡都睡不着。

这天他照常去楼下的餐馆吃饭,餐馆老板娘养的狗却一直围着他转圈,还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他已经在这里住了数年,与老板娘一家也比较熟悉,狗跟本不可能对他感到陌生。正在他感到诧异时,这条黑色的大狗却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险些把毫无防备的龙扑倒。

“哈维,快回来!不可以对克雷伯格先生这样!”老板娘把狗叫了回来,随即对弗雷德里克道歉:“不好意思,它发情了,攻击性比较强,没伤到你吧?”

“没事。”他摇摇头,问道:“什么是发情?”

耿直的疑问让老板娘一时哑然,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是动物交配前的征兆,这时期的动物会格外的烦躁,只有完成了繁殖后代的目的后才能安宁下来。

“原来如此。”想到自己这几天的生理不适,他终于有了答案。怪不得哈维一直围着他转圈,原来是因为自己也发情了,它是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弗雷德里克不知道发情期只是一段时间比较难熬,忍一忍就过去了,还以为只有繁衍了后代,自己的身体才能重新恢复正常。

他之前在酒馆时听赏金猎人们聊天,他们总是夸赞自己的强壮,还说以后自己的孩子肯定也不差。看来只有基因优秀,才能生出好的下一代,自己这么强大,必须要找个同样强的人和他生孩子才行。

想到这里,他又去问老板娘:“这里最强的人是谁?”

老板娘沉思了一会,说道:“咱们这里最强的人应该就是你了。还是首都的强者比较多,最强的人大概是国王陛下吧。”

考虑到猎龙者常识欠缺,她刻意回避了权力与实力的区别。弗雷德里克也没想这么多,还以为国王是一个能打十个的壮汉,当即决定自己要去向他求偶,说道:“我要去首都见见他。”

老板娘大吃一惊,问他去见国王做什么,得到的答复是他要寻找强者。总是有勇者这么说,她也没再多问,只是提醒了那人觐见国王必要的流程,还送了他一张去首都的地图。

弗雷德里克简单收拾了行礼,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把自己最喜欢的首饰全戴在身上,光是戒指就戴了十多个。看着镜子里金光闪闪的自己,他满意极了,这不得把国王迷死。他于是就这样上路了。

首都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经过了无数次迷路,他终于找到了国王的家。看着眼前这所高大华美的建筑,贪婪的小龙两眼直放光,不敢想象住在这里的人会多幸福。

老板娘过提醒他,不能直接进国王的家里,会被赶出来,需要经历一套复杂的流程。弗雷德里克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老板娘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忘得一干二净,突然他灵机一动,准备偷偷溜进去。

夜深人静时,他偷偷撂倒了几个护卫,把他们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混进了皇宫。偷听了几个侍卫的对话,他知道了国王现在正独自在花园里休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于是兜兜转转,终于溜进了花园里。

这座花园可真大啊,山姆大叔的农场和这里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到处都种着漂亮的花朵,空气中还有令人身心愉悦的香气。他鬼鬼祟祟地躲藏了半天,看到在花园中心有个人影,想必那就是国王了。

在弗雷德里克的计划里,他会直接把国王掳走,带回家陪自己睡觉。至于生孩子的具体过程他当然一无所知,只是听别人说起,两个人一起睡一觉就会有孩子了,毫无常识的他对此深信不疑。眼看目标就在眼前,他立刻扑了过去,本以为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男人会乖乖束手就擒,可谁知男人不知用了什么法术,让弗雷德里克靠近他时就动弹不得,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今晚的5个刺客里,你是最拙劣的一个。”弗雷德里克终于看清了国王的脸,是个英俊的青年,长相很符合他的口味。男人掀开了他黑色的兜帽,看到露出的殷红的长发,有些吃惊地说道:“龙族?我与你们已经交好多年,你们为何要来刺杀我?”

“什么刺杀,我不是来杀你的。”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的情况很危险,赶忙把自己目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国王哑然失笑,说道:“想爬上我的床的人有很多,像你这么直接的还从没有过。”

空打量着他,对龙巫术一般的美貌很是欣赏。虽然不排除猎龙者是刺客的可能,空还是打算满足他的心愿。随即说到:“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我知道,只需要两个人躺在一起睡一觉就好了。我把你绑架回家,生完孩子会放你走的。”弗雷德里克振振有词地说,天真的言论让素来冷淡的国王陛下提起了兴致。

“既然一起睡一觉就行了,为什么不在我这里睡呢?我的床还更大呢。”

龙想了一想,的确,这家伙的房子那么豪华,床肯定也更大更舒服,立刻决定同意。空命人取来了镣铐给弗雷德里克戴上,这才撤去了一直控制着他的魔法。那人歪着脑袋欣赏了好一会,还以为这几条铁链子是什么时尚的首饰。他跟着空回到了寝宫,路上两个人交换了名字,弗雷德里克就这样相信了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类,并以为对方是愿意陪自己生孩子的好人。

等到弗雷德里克躺在国王陛下那又大又软的床上,看着周围华美的房间,他才知道自己那又破又小的家到底有多寒酸。拥有这么豪华的住处,这个家伙的确很强,顿时心里对空的好感度飙升。

两位衣着精致的少女为他脱去了衣物,他像是被剥去包装纸的食物,露出了白皙美丽的身体。空欣赏着眼前人无瑕的胴体,如同雕像一般熠熠生辉,比戴着那些庸俗的饰品时好看多了。

空也脱下了身上繁复的华服,把人抱到了浴室。国王陛下的浴室奢华程度自不必多说,宽敞的浴池里泡着鲜花,空气中氤氲的馨香熏得弗雷德里克迷迷糊糊的,于是不自觉地往空的怀里缩。空把人抱到池子里,搂着弗雷德里克的肩膀亲了上去。

这个吻让本就晕晕的小龙更迷糊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浑身都很热,发情的症状似乎更严重了,他只能不断地夹腿来缓解身体的不适。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手抚摸上猎龙者白皙的大腿,笑着说道:“你知道吗?两个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然而当他分开那人白皙的腿,看到的却是光裸纯洁的女穴。他有些惊讶,原来眼前的龙是双性,从品质上来看是十足的极品。

“看来是我想错了。”

弗雷德里克被这糟糕的熏香弄得失神,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空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锁链,可是手脚却依然沉得要命,跟本没有力气挪动,只能任人宰割地被眼前的男人分开双腿猥亵。空的手指插进了龙的处女穴,紧得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他的脸贴上弗雷德的胸口,吮吸着那颗小小的乳头。弗雷德被弄得有感觉了,浅浅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在手指的开拓和水流的助力下,弗雷德的小穴渐渐松了口,已经能插入两根手指了。国王细长的手指在龙异常柔软的肉穴里做出剪刀状,撑出了一个小小的口。简单地扩张后,空也不再忍耐,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在粉嫩的穴口不断摩擦,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弗雷德看清了眼前狰狞的巨物,不自觉地向后躲去。这个男人为什么能长得那样大,比自己的大了一倍还多。“不行,进不去的,会被弄坏……”

他想挣扎,却跟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窄小的穴口被那根巨物撑开。他疼得呻吟,肉棒插入得很慢,他却依然适应不了,鲜血从交合的部位流出飘在水里。

“想不到你还是处呢。随随便便就把第一次给了陌生人,这种骚货在大街上很容易被轮奸的。”空去吻龙柔软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掠过尖锐的牙齿,在特制熏香的作用下他跟本不担心会被龙袭击。本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龙被他吻得窒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要死了……”弗雷德里克委屈巴巴地贴在空的身上,下身的疼痛让人冷汗直流。“生孩子,好疼。”

“乖,一会儿有你爽的。”空拍打着那人雪白的屁股,好像在拍一个柔软的面团,只是轻微的掌掴就留下了粉红的印记。他把哭死的弗雷德里克搂在怀里,温柔又富有技巧地开拓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领土,把那过分紧致的甬道抽插至松软。弗雷德紧紧地贴着他,像是在抱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身体的疼痛在人类的抚慰下逐渐缓和,他呻吟的声音也小了不少。

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适应,空也加快了速度。他先是深深浅浅地顶弄着小龙,肉壁因此吹出了不少水。在碾过某一个寸软肉时,弗雷德的呻吟却突然变了调,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却转瞬即逝。这一刺激让金色的瞳孔都弥漫上了水雾,仿佛自己长久以来的发情都是在等在那一刻。

空自然也发现了这点。他故意地顶弄过那处,却不肯用力,仿佛是在吊着他。“那里,多顶一下…”弗雷德哼哼唧唧地命令尊贵的国王。男人也不再按耐自己的欲望,发起狠来去操小龙淫荡的肉洞,那人立刻发出了相当色情的叫床声。

“不——别,太快了…”然而空跟本没听他的诉求,用力地顶弄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不过一会儿小龙粉嫩的阴茎就射了出来,溶到了水里。

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方才的初潮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在余韵里都忍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危险的过于愉快的体验,那一瞬间弗雷德里克爽得眼前发白,浑身上下所有的快感都聚集在下身。高潮后的人身体相当敏感,而空却不管这些,他只顾着自己爽接着使用龙族过分舒适的肉穴,方才收紧的甬道让他几乎忍不住也发泄出来,果然眼前的龙是相当的极品,比国王之前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吸,想不到这种好货竟然会主动投怀送抱。

“不要再弄了——那里好敏感,好难受…”堆砌的快感让他几乎直接尿出来,他的样子狼狈极了,金色的双眼向上翻去,吐出的舌头也再缩不回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很快他再次射了出来,这回漂在水里的是有着淡淡颜色的尿液,他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你还真是相当不耐操啊。”空调侃道,顺手把高潮后几乎昏死的小龙扶起来。见那人已经被玩得失去意识,空拽起弗雷德红色的长发,把漂亮的脑袋按到水里,弗雷德立刻清醒挣扎着以免溺死,空这才把人重新捞起来接着干。

弗雷德里克咳了几口水,半天才缓过来气,可怜兮兮地说不要在水里做了。空同意了,却不想放过他。他把弗雷德从水中捞起来放到地上,还没等那人站起身,他就拎起龙的双腿以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既然你不想在这里,那咱们去床上做。外面就是我的卧室,就这样爬回去。”

“怎么可能……”他现在双腿悬空着被男人拽起,只有两只手支撑在地面上爬行,空还站在他的身后插着他的屁股,跟本爬动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恶劣的人类却不管这些,见弗雷德半天没动静,他狠狠地向屁股的那团软肉扇去,大力的掌掴立刻留下了深红的掌印,弗雷德里克被扇得屁股发烫得疼,只能像被鞭策的马儿一样向前爬去。

他爬得很慢,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一路上空不曾停下身后的撞击,还刻意每一下都顶到了敏感点,让弗雷德潮喷了无数次。每当他想停下来休息,都被会扇或是掐屁股,然而当他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加快速度打算快点结束时,空又会无比恶劣地把他拽回来。

不知道这又疼又爽的路程持续了多久,他终于爬到了床边。“求求你不要再插那里了……肚子要坏掉了。”弗雷德看向刚刚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路淫靡的水渍,都是他下面流的水,而前端的阴茎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慈悲的国王再一次同意了他的请求,涨大的阴茎从龙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退了出来。他把弗雷德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手用力捏着那人的下巴迫使他张嘴。

“把牙齿收起来。要是敢咬,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弗雷德里克被男人弄怕了,他只能把尖牙收起来,小心翼翼地舔起那根庞然大物。他不知道人类的尺寸是不是都这样大,空的肉棒很有分量,他把嘴长得很大才勉强吃下。舌头浅浅的舔弄无法满足空,他于是拽起那人的头发,一下一下地使用猎龙者的嘴,完全是当做一个几把套子在发泄。

“乖孩子,你的嘴可真爽。留在我身边当性奴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他强迫地做了几次深喉,弗雷德被弄得头昏脑涨眼前发黑,耳鸣也无比强烈。后来他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热热的液体射在嘴里,他本想吐出来,空却合上了他的嘴,迫使他不得不咽下去。

腥咸的液体带着浓重的气味,实在谈不上美味。弗雷德里克忍不住干呕,灼热的精液划过食道给人留下被烫伤的错觉。“这样就能生孩子了吗……”他疑惑的问,单纯的弗雷德里克甚至不知道空给他喝了什么东西,还以为自己承受的这些都是生育的必要步骤。

“别急啊,还没结束呢。”空笑着说,把弗雷德里克合紧的双腿再次分开。“屁股抬起来。”

弗雷德乖乖照做,明明刚刚射过,这个男人却没有不应期,那根巨物没有丝毫的疲软。弗雷德里克被一插到底,色情的呻吟声再也收敛不住。强大的龙被人类操得丢盔卸甲,差点死在这里。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身体里好像有某种东西打开了,空进入了相当深入的地方。全身都在那人的顶弄下不断颤抖,他只能搂住那人的肩膀,身下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几乎又要昏死过去。最深处重要的器官被顶开,他隐隐约约觉得发情期的目的可能就是被侵犯这里。子宫的肉壁异常敏感,空的力度顶的他有些发痛,弗雷德只能哼哼唧唧地说轻点,这样的小龙在陛下的眼里像是猫咪在撒娇。

渐渐的身体的不适也被快感取代。弗雷德有些迷上这种爽里带痛的感觉了,一双细长的白腿缠住奥尔菲斯的腰,一副求欢的样子。漂亮的脸蛋格外狼狈,上面挂满了眼泪和鼻涕,金色的瞳孔已经泛白,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被男人操着。龙觉得自己的神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过分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刚开苞就这么上瘾,恐怕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好舒服,好舒服呃啊……”他断断续续地浪叫着。空去捏那根粉嫩的性器,因为未经历过情事而白净得过分,估计猎龙者先生这辈子都用不上这根东西了,长着这么舒服的肉逼,只能当一辈子国王胯下的母狗。他熟练地上下捣弄弗雷德的阴茎,可是那里早已弹尽粮绝,连尿水都吐不出来,只能流出一些清澈的体液。

“水流得这么多,果然天生就是给人操的。”粗壮的肉棒捣弄着早已糜烂不堪的小穴,每次抽插都会连带着喷出不少水。他给弗雷德翻了个身,果然还是更喜欢后入这个姿势。漂亮的龙族这下真成了等待配种的母狗,撅起屁股承受着人类的侵犯,子宫都被操成了那人的形状,甚至精瘦的小腹上都能看到轮廓。每次动作都会引起一次小高潮,因为身体过于敏感,高潮时还会引起观赏性极佳的喷潮,身下的床单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空整整干了他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空泛白,自律的国王陛下才停了下来,清理身体穿好衣服去开朝会。昏死的弗雷德里克就这样被他扔在了床上。和衣冠楚楚的空比起来,他简直像个被玩坏的妓女,肚子被射得隆起,和怀了孕的妇人一样。浑身上下满是淤青和红痕,整个人都是精液,耀眼的红发更是因此而打结。小龙早已失去了意识,脸上还挂着无意识地微笑,似乎很满足,被插得合不拢的肉穴一下一下地收缩吐着白浊。显然,他已经被开发成一个合格的雌性了。

等到弗雷德里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又一天的中午了。他已经被清洗干净,躺在空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弗雷德还记得昏过去前有多爽,回想起空那张好看的脸,就连干自己时都那么的清高冷峻,一想到这里他的下身就有些发痒,已经把之前受到了凌虐都抛到脑后去了。

他就这样乖乖地在床上躺着,一直到快晚上空才回来。弗雷德里克就像一只盼到主人回家的小狗,开心地扑到空的怀里,如果他的尾巴还在一定会摇个不停。空轻抚他的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项圈给他戴上。项圈上镶着一圈宝石,一看就是上等货,龙的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喜欢极了。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带上它,你就是我的龙了,以后要叫我主人,明白吗?”驯服一条龙带给他的好处远不止发泄欲望,他还能借助龙的强大力量除掉不少人。弗雷德听话地点点头。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是被空施了魔法的契约之物,这辈子他都要跟空绑定,再也逃不走了。

不过这有什么不好的呢。跟着国王陛下,起码他一辈子都能度过吃穿不愁的日子了,无数的珍宝手到擒来,也再也不用被发情期困扰,还有比这更诱人的交易了吗?

如果国王是渊不是空

弗雷德里克被一些侍女带领着送到国王的床上。在路上,他听到身后的两个侍女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怎么陛下连男人都不放过。昨天侍寝的那个女孩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真是白瞎了这么英俊的一个男人,竟然被陛下看上了。”

“幸好陛下只玩那些漂亮的,看不上我这种货色。给那位大人侍寝可是比酷刑还可怕,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个了,前几个人可都差点被他玩死…”

凭借着龙出色的听力,弗雷德里克把她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似乎听人说起过,现在的国王是一位荒淫无度的暴君,整日以杀人取乐。他倒是不以为然,能杀那么多人,不正是说明对方很强吗?他就是要追求强者。方才他在花园里遇到了那位国王,和他的猜测基本相同,渊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魁梧的身影已经超过了人类应有的高度。他身着一身夸张的服饰,脸上带着一张诡异的鸟嘴面具,看上去比猎龙者还像个怪物。

被误认成刺杀者后,渊并没有惩罚他。看着弗雷德那张漂亮的脸,那人面具之下发出可怖的冷笑:“龙族?有趣的玩具。今天就你陪我过夜吧。”还没等龙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被戴上镣铐带走了,一群侍女服侍着为他沐浴更衣,又被像个礼物一样送到床上。

渊压在他的身上,和这个男人相比,弗雷德里克的体型简直算得上娇小。男人分开他的腿,看到腿心处粉嫩的穴口时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你们龙都长这个吗?”男人伸出巨大的手掌,指尖尖锐的饰品刮伤了敏感的女性器官。弗雷德很不喜欢痛,于是抗拒地扭着腰,却因为手脚都被铁链拴着幅度小得可怜。渊毫不客气地把粗大的手指插进过于紧致的穴里,弗雷德里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昏过去。他睁开眼看向交合的地方,果然已经流了血,他就要被活活玩死了。

“不要——住手!”金色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死死的瞪着这个伤害自己的男人,而渊丝毫没有被他震慑到,手指用力地抠挖让本就脆弱的肉壁都充血,红色的液体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弗雷德的声音里逐渐染上了哭腔,疼的叫声都颤抖。

“怎么这么紧?这样怎么插得进去。”渊骂了一声,把手指拔了出来,甩了甩手上的血。他玩过很多处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紧的货,也一向没有给别人扩张的耐心。他拿出一支针管,在龙红肿挺立的乳珠上打了一针,娇嫩的珠果立刻变得红肿起来。

弗雷德里克不知道那人对他做了什么,最开始只是胸口有些麻和涨,很快全身就热了起来,症状比发情时更严重,以至于在渊的手指插进来时,他的不适感已经不再那样强烈。当他再低头看时,流出的液体早已不是红色,而是半透明的润滑液体,随着手指的抽插动作而飞溅出来。

“啊……好奇怪……”他的声音也明显软了下来,一种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粗指不知道顶弄到哪一点,快感突然被放大,小龙发出甜腻地叫床声,方才那双愤怒的金瞳此刻已经被情欲填满,变得毫无威慑力。他就这样高潮了,前端也同时泄了出来。还没等他享受高潮的余韵,更大的东西就贴了上来。

“天哪,这怎么可能…”他几乎震惊地看着渊的那根巨屌,更确信这家伙是个怪物。渊把他的腿打得更开以方便侵犯,然而尺寸过于庞大,仅仅只是进去一个头部就已十分困难。他终于知道那些侍女说的都是事实,龙这样耐力极佳的种族都承受不了这种折磨,何况是脆弱的人类女孩。

等到全部进入身体时,弗雷德整个上身已经成了渊的几把套子,那根性器几乎把体内的器官插穿。这是多么恐怖的场景,他的小腹高高隆起,是渊的形状,仿佛那人一动肚子就会被顶穿。奇怪的是,就算身体已经被蹂躏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他也依旧没感受到痛感,仿佛这一感观已经被剥夺,迟钝的龙终于想到这是药物的作用。

粗壮的阴茎每抽插一下,都会把小穴里的软肉弄得外翻。渊的动作相当粗鲁,仿佛自己身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玩具。而弗雷德里克则煎熬极了。作为一个刚被开苞的人,这种快感的刺激实在过于超过,他根本体会不到痛,但是快感却不知放大了多少倍。高潮一直没停下来,从潮喷出的淫水到尿液,现在他甚至连尿液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吐出一些清澈的体液。

他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又被操醒。高潮了无数次后,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最深处。龙窄小的子宫根本装不下如此大量的液体,等到渊拔出来后,腥臊味的液体从被撑得几乎坏掉的穴里流了出来,像是被注了奶油的泡芙,肚子鼓也因此被撑得鼓鼓的。

他奄奄一息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穴已经被撑成了一个肉洞,连拳头都能轻易塞下,渊的大手去捏他鼓起的小腹,精液像是喷泉一样从小穴喷出来,那人于是露出满意的笑。

“以后你只能用这里射精,明白吗?”

可是猎龙者太累了,已经难以给出回应。然而,恶劣的国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手指插进尚未开发的后穴,新的一轮调教开始了。

转眼一周过去,这段时间弗雷德里克一直被人不分昼夜的被侵犯。有时候渊玩够了会把他扔给下人玩。那群粗俗的男人那里见过这种尤物,一个接着一个上他。原本猎龙者还想反抗,把这群劣等的人类全杀了,可是渊的药物作用实在太大,他不仅提不起一点力气,甚至已经上瘾,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几把了。

才不过几天他就已经被渊调教出来了。那且不说个男人擅长性虐,和他做爱本身就是一种酷刑。在渊不在时,他就被铁链拴在床边,只能趴在地上。因为屁股被强暴和皮鞭等刑具弄得高高隆起,他只能撅着屁股跪着,像极了老板娘养过的狗。两个穴都被塞满了玩具,有时候是尺寸离谱的震动棒,有时是好几个跳蛋。最让他忍耐不了的是被喂了药后又带上贞操带,那是一种极漫长的折磨,只有卑贱地向渊求饶,他才会施舍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每次渊回来,他都会乖顺地用牙齿解开那人的裤子,自觉地吃起那根夸张的巨物,每次口完他的下颌都几乎被撑得要脱臼。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在如此高强度的轮奸下,他很快就怀孕了。插到他肚子里的下人顶到了硬硬的东西,是龙蛋。

一群恶质的人类像是发现了新乐子,他们去打弗雷德里克脆弱的小腹,用暴力催生他产卵。小龙闭着眼睛忍受着一切,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直到沾着鲜血龙蛋终于被弄出来,男人们才满意地结束了这场虐待。

等到他们发泄完离开后,弗雷德里克慢慢地挪动身体,去捡那颗被踢到一边的蛋。晚上,渊回来了,看到抱着蛋的龙,他嘲讽地笑了。

“你想把他孵化出来?”

弗雷德里克点点头。

“你怎么养他?让你的孩子和你一样做婊子?”

弗雷德里克沉默不语。渊也不再说话,走到他的身边解开裤子。龙心领神会地含住了那根巨物,开始服侍他的主人,并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他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身心都已经离不开这个了,只能留在这里作为一条被豢养的宠物,永远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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