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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玩什么迷晕绑架的(绑走强制反抗)

 

我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

厕所的门框被砸的“哐哐”作响,把嘴里塞着的鸡巴都惊地哆嗦了一下。我退出来亲了它一口,微抬首朝海生笑了笑,“没事儿,就是个神经病。”

其实心里火起,我唰地站起来,把门打开往后面一甩。门把海生和我们隔绝,我拉下脸,恨恨地扎了面前堵着的男人一眼,“你是不是有毛病?暮驰?”

暮驰扫过兰雨亭还没擦干净的嘴,不顺眼极了,随手抽起一张擦手的纸,去揩兰雨亭嘴边的水迹。

擦手的纸硬得很,狗男人手上又使了力气,我嘴角都要被他揩破,更是烦他到不行。“你干什么,我艹你妈的,别鸡巴碰我,滚!”我用力地推开他,回身拉过海生的手就想走。

“你试试你们走得掉吗?”男人把门堵了,用挑衅的眼神穿过兰雨亭撇了后面的海生一眼。

海生先前不明白什么情况一直没说话,现在大概了解了男人是上门来找茬的,主动站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使这男人看起来有大来头的样子,但海生握着我的手依然很坚定,这让我心里暖暖的。身上冷硬的坚冰仿佛融化一点,我反握紧海生的手,面对着男人更加有气势。我说,“你凭什么拦我们,公共厕所你还要收费不是?”

我看都不想再看男人一眼,拉着海生两人准备硬闯。却没想到男人是有备而来,完全的不要脸。把厕所清场停用了不说,还派了好几个人在外面候着。

“你什么意思?”好几个穿黑衣服的壮汉进来把本来宽敞的厕所堵死,我皱眉问。

“给你那张嘴一点教训的意思”暮驰用手背碰了下我的脸蛋,下令道,“把那个男人按住,把他带回去。”随即退后了两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上前狠踢了海生的腹部一下,把他后脑勺暴力扣到地上。

“——呕!”

“你们别动他!”艹他妈的暮驰,海生才19岁,怎么是那些专业训练过的保镖,我大声呵斥道,“暮驰你混账!有什么事找我,别动海生!”

“你紧张他”步步逼近的男人,眼睛里淬了火。两颊被铁钳一样箍的痛,我抬头,也半点不势弱的和他对视,嘴里愤怒至极的骂,“我紧张谁关你屌事!神经病,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拦我们凭什么打我男朋友,他要是有个好歹,暮驰老子一定要报警抓你。”

“呵,男朋友,他?”男人很不屑地轻笑了下,也可能是怒极反笑,因为马上声音就冷了下来,“带走”。后面突然窜出来一条手臂,口鼻上被盖上一块布,湿湿的还有什么味道。我还来不及分辨,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暮驰接过兰雨亭软下的身体,抱在怀里。“老板,这个人怎么处理?”保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打一顿扔出去就行。”低贱的老鼠不值得他费心,暮驰低头凝视怀中人鸦羽一样的长睫毛。“你还是安静一点才不气人。”

————

兰雨亭十年前也是一个衣食不愁只识金识玉的小少爷,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家人宠溺他,就请专门的老师在家里教授他知识。可以说一直到12岁,兰雨亭都没上过正规的学校,没吃过应试教育的苦。他过得自由且烂漫,他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如此友好。

12岁后,他的父母开始有了迟来的担忧,担心他没有朋友,担心他以后融入不了社会。便哄他去了私立学校念书,那时他的同桌就是暮驰。无法形容,一个从来没有入世过的孩子,突然就要他去习惯和他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得有多不适应。

他不会交际,说话总得罪人。不适应老师的教学方法,不喜欢学校死板的规矩。除了同桌会耐心的给他讲话,他稍微觉得对方还不错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他都不喜欢,他都非常讨厌。他开始闹着要回家,哭着要父母接他回去,不要待在学校。

现在想想也很奇怪,那时暮驰的反应很反常吧,明明是个最没有耐心的人,怎么偏偏那时对还是陌生人小鬼的他,那么和善了,有鬼!

我记得以前有问过他这个疑问,他是怎么回复的呢,好像也没有正面回答。他总是这样,不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被问烦了就会强迫地把我压在身下干的我头昏脑涨直到忘掉原来想问的问题。我嘛,也不疑有他,总被他糊弄过去。

后来感情渐渐淡了后,脑子清醒了不少,一琢磨,倒是琢磨了出来。想他恐怕是故意的。当时他家里生意做的还挺大的,虽然他一向朱门不闻酒肉臭,但有时也会看见家里进进出出有很多人来拜访,想自己父亲事业应该做的相当不错。

或许是他家里人的授意还是怎样,反正他的示好和接近应该都是有目的的。而他确实也吃这种,所以后来他父亲才在几个合作公司里谁也没选,反而签了他家。

感情这种事还真是经不起推敲,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骂自己一句傻逼就能过去。但过去的自己应该不会原谅他的。

斜阳斜进落地窗,只有两人的画室里,我执笔在画板上一笔笔对面前的男人落下的情意,那在不明光线下,掩饰的心动,是真的存在过。

————

过去的回忆让人窒息,以致于我提前醒了过去。目之所及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环境,大概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正妻在不够方便,所以才把我弄到名下的哪个房子里了吧。我是这样猜想的。

虽然我足够面无表情,其实心底还是有点不安的。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以为他对我已经放下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恨我吗?他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失了个孩子难道我不拿命偿还就不准备放过我了?

就在我进一步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出来了。刚洗完澡,头发都还在滴水。他随便用毛巾擦了两下,就往后扔去。

“醒了?”他好像在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和我聊天。“饿了吗?鱼翅捞饭太晚了做麻烦,我给你煮点粥怎么样?”

暮驰会做饭,水平麻麻一般不会做,他说要给我煮点什么,我还真有点意外。我本来以为他绑我到这里是虐待我来着,难道这就是上路之前让我吃顿好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搞笑到了。他听到了我的笑声,挨近了我,也靠在了床上。“笑什么?”男人磁性的声音有欲的渴望,我和他这么久了,这方面可以说还是挺了解他的。俯视着我的男人故意裸露出胸肌展示自己的男性荷尔蒙,我不想搭理他,闭着眼,把头侧到一边去。

“怎么,还真为他把贞洁牌坊挂在身上了?”

硬实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身上,我耐受地拧紧了眉头。“起开!欲求不满找你家那位去,别鸡巴蹭我!”对方反应明显的部位抵在我的敏感处,我忍着反胃,撑在他肩上,想把他抵开。

眼下的人像是真的很不适。暮驰眯着眼,仔细瞅兰雨亭的反应。兰雨亭的漂亮是客观的,即使是抗拒的模样,也很惹人。

暮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天天吃吃的厌烦,现在久了不尝这滋味倒是想了,颇有些怀念和渴望。他清楚兰雨亭的每一个敏感点,舔那里会让他叫,抚摸那里会让他受不了的自动张开双腿迎接他。太熟悉了,他成竹在胸,不怕他待会儿不在他身下婉转。

“哼,这醋大的我都闻到了。”暮驰没把他的反抗当回事,俯下身,捏开他的嘴,就去勾他的舌头纠缠。

他不可能会对他没感觉。暮驰太笃定兰雨亭对他的感情了,以致于放松了戒备。

——————“嘶!”

舌头上剧痛感传来,嘴里一下子弥漫开来血腥味。

“————兰雨亭你”暮驰气急,反射性高扬起一巴掌,就要落下。

最先入眼的是菱红嘴唇上的血,像是不小心抹上的口脂。艳,很艳,像是诱人入地狱的艳鬼。然后是红红的外膜镀了一层水光的眼。火热的焰火在里面起舞,扬起来的声音仔细听了还有几分哽咽,他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那你就来杀死我。

——

爱与恨此消彼伏,兰雨亭恨他,也就是在乎他。暮驰拉过兰雨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说:“那你就来杀死我。”

绯红的眼角湿红的眼漂亮得惊人,暮驰扯下领带把兰雨亭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倾身下去舔他眼角的水迹。“你要是能学会服个软,哪还有别人的什么事儿”男人感叹了一句。

“呵”兰雨亭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服软?为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暮驰一开始不就知道的吗?觉得一个人不好了,便是千般看万般看都不会太顺眼。就像兰雨亭现在一样,看暮驰不顺眼,听他说话也恶心。

什么叫还有别人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他家小桃听见会不会心底泛凉,竟看上这么个薄情玩意儿

兰雨亭犹自壁垒暮驰,但男人却没有等他想通了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耐性。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后腰处探入,抚摸那柔韧薄削的腰身。

肌肤相触,唤起了暮驰过往的很多美好记忆。暮驰第一次对兰雨亭心生异样的感觉,就是起因于那截腰。那是中学时午休的时间段,少年人在天台,手撑着栏杆,向远处眺望。清风送爽,吹起没扎进去的校服衣摆,露出一段令人肖想的莹白。

暮驰当时已经交往过几个女友了,其中一个还有过比较深的关系。他不自觉地就把所有女孩的腰身和对方对比。两手在少年的后面虚虚比了比,暮驰得出了少年更胜一筹的结论。

不知道把手按上去是什么感觉

按住他的两侧死死箍紧能勒到多细

最初还是好奇多过别的意思,后来就是旖旎的想法比较多了。会有想要在他腰的两侧留下青紫的痕迹,把住他的腰猛烈冲刺的冲动。

当然后面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他还记得那个感觉,很爽,真的很爽,爽的暮驰头皮发麻。

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就把兰雨亭上了,在他卧室里的床上。投影的什么电影现在他都已经忘了,反正当时急于想把人给推倒,其他的根本不在他的在意范围。

说真的,兰雨亭是他第一个肏的男人,在他之前暮驰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对同性产生性冲动。

不是因为兰雨亭大概暮驰也不会想到自己对男人也行。

兰雨亭当时是初次,柔韧地身躯被男人强势地在黑色的床单上展开,瑟瑟地发抖。毕竟很多年前的事了,太过于细节的暮驰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当时看见与黑色床单反差极大的莹白简直要发光一般,“轰”地脑子一热,鸡巴就一柱擎天了。

他就像第一次开荤一样毛躁,爱不释手地在兰雨亭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抚摸,舌头绞缠着对方的舌头,牵连出缕缕银丝。

“好想肏你啊,宝宝。鸡巴都要想哭了。”暮驰在兰雨亭耳边喘,拖过兰雨亭的手撸自己青筋鼓起狰狞的鸡巴。

“好大啊!”兰雨亭发出惊呼,“也好烫!”

“暮驰,好可怕!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兰雨亭在直观的恐惧下退却了,软白的手在肉茎上不上不下的,有点想缩回去。

“宝宝,别怕,不痛的,肏开了就会很爽。”男人在床上特别是在性头上哄你的话那是要多好听就有多好听。暮驰为了打消兰雨亭的恐惧,埋在他胸前安抚般的亲吮他的乳头,兰雨亭没有胸,但被湿热的含吮乳头那里还是会有感觉。

“喔哦”修长的双腿难耐的交叉着,兰雨亭嘴里发出浅浅地低吟。

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了,暮驰才勾下对方的内裤,把鸡巴插进身下人两腿间细嫩的腿缝里,欲望很重的说,“亭亭,我忍不住了,先让我肏肏腿。”

“夹紧”男人说完这两字之后就不再开口,两个手掌死死地箍住身下人的腰身就开始耸动腰身冲击。

粗黑浓密的阴毛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撞击摩擦到细嫩的会阴处,兰雨亭受了几次就感觉自己整个私处火辣辣的,直喊受不了。“暮驰,轻一点你别那么重啊”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掰开架在在肩上要掉不掉,毫无防备大敞的姿势让兰雨亭羞耻地红着脸,眼神悬浮,不敢直视身上男人的眼睛。

但说轻一点,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火力全开的时候,能忍住才怪了。兰雨亭哀哀叫一声,暮驰的鸡巴就更硬一分,暮驰觉得自己能忍住肏他的腿,没直接肏进他后面的小穴里,都是燃烧了自己的理性了。

硬起的鸡巴一下下拍在最娇嫩的阴部上,颇有分量的囊袋撞的兰雨亭的屁股肉颤颤巍巍。虽然暮驰没肏他的穴,但是兰雨亭还是有种自己被狠狠侵犯了的感觉,整个阴部刺麻火辣,兰雨亭张着嘴,无意识地发出细细的泣音。

娇娇地,比平常势气凌人的兰雨亭更能撩动人心。暮驰在用兰雨亭的腿射了一次后,就把身子彻底软下来的兰雨亭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臀肉。

圆圆的小眼因为不安而紧张,暮驰挤进半管润滑液进去,手指在火热的内壁里曲张伸缩感受被挤压的紧窒感。因为第一次暮驰自己也没经验,而且他也没有仔细做前戏的耐心了,在润滑还不是很充分的情况下被肏进内里,兰雨亭痛得当场就脸上惨白,爆哭起来。

————“啊!好痛!”

————“不要!我不要做了!呜呜”

白皙的双腿像鱼尾一样就要把暮驰甩出去,兰雨亭挣扎着,想要把身体蜷起来。

鸡巴嵌进穴里,没肏够哪有拿出来的道理。暮驰边亲吻身下人哭肿的眼皮,一边利用身体的重量禁锢住兰雨亭的四肢,掌控住他的一举一动。

“不哭,宝宝,第一次都会有点痛的,肏开了就不痛了。”暮驰嘴上在哄,身下还是力道很重的在凿,鸡巴一次比一次地往里顶,深地兰雨亭恐惧地瞪大了眼。

“不要了,好深暮驰我好害怕唔”

兰雨亭哭地整张脸湿漉漉地,男人强势地掌控让他只能被动地接纳男人给予他的一切,他除了哭,就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

肠道里强烈的撕裂感还有饱胀感让他恐惧,他怀疑男人说的舒服只是哄他,性交本来对承受方来说肯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骗子!”兰雨亭抽泣着指责男人。

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起来可怜又可爱。暮驰过了那阵急欲,也能分心去逗他了,他好笑道,“我怎么骗你了?”说着还特流氓的动了一下。

“啊你别”兰雨亭咬唇,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说,“你就是骗我了。”

微微上翘的龟头顶上肉道里隐藏颇深的凸起,狠狠擦过,身下人惊叫着打了一个颤。

暮驰立刻坏坏的笑,“你看我没骗你吧。”

“宝宝,夜还长着呢。有的让你爽的。”

湿润地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粗大狰狞的肉柱突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朝着刚才戳到的那一点狂风骤雨般地疯狂抽插顶弄起来。

“唔好麻嗯呃”

“受不起了嗯”兰雨亭感觉这几下子力道暮驰是想把他直接干死,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响彻整间卧室,腿根被掐住,肉道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的刺激,尿意胀满,兰雨亭蹬直了腿,着急的去踢男人的肩膀,“不行我要尿了我要啊”

架在肩上的腿被急速晃出残影,热茎把原本小小的穴眼肏成红艳的肉洞,穴周的皱褶都被撑平吃力的咬着进出的巨物。

黏膜越捅越湿,暮驰也越捅越畅快,他低喘着,直到把穴捅出淋漓水意,兰雨亭屁股紧缩着一抖一抖的又上了一次高潮,才酣畅淋漓的在湿热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

“宝宝,有那么爽吗?都尿了”黑色床单上泅湿的一块深色痕迹明显,淡淡的尿骚味是兰雨亭被肏失禁的证据。见身下人羞耻的眼睛鼻子红红,欲望满足了的男人怜爱地低头轻啄了他鼻头两下,“不好意思什么,爽了都会这样,很正常。”

“哪有第一次就做这么狠的”兰雨亭撅起嘴推开凑近的大脸,“暮驰,是你才不正常好吧?“

05

我好想真的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暮驰承认,他确实是蓄意接近讨好兰雨亭的。早在兰雨亭将入校的消息传来,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在私下活动,之后还专门在他面前提点了他。要好好和兰家的小公子相处,要借此拉近两家的关系。所以说,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就连兰雨亭座位的安排也是事先就打好招呼了的。

一开始,暮驰心里是很烦的。他很讨厌被别人安排做事,即使是老爹和老妈的授意。特别是在他家庭有点复杂的情况下。他老妈非常紧着他老爹的意思,生怕他不努力就会被老爹外面养的狐媚子生的私生子比下去,失去了老爹的欢心。

当交朋友都变成了任务,那这件事也就变味了。兰雨亭的身上总有股干净清冽的味道,现在想来可能在他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被对方吸引了。试卷上的题,总是很简单,他用了一半时间做完,一半时间就撑着下巴,观察他亲爱的同桌。

兰雨亭做题是很认真的,这点看他表情就知道。不过,他应该学习不是很好,这套题不算难的,但他做起来都一副吃力的样子,眉头是不是紧蹙着。解开了题,纠结的眉就会松开,眉眼弯弯的,解不开就会蹙眉,喜形于色,在想什么真的很好猜。

第一次观察,暮驰就得给兰雨亭下了单纯的人的定义。

后面,才知道这个单纯应该改为单蠢才对。

小少爷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当然,这不是说他跋扈讨人嫌,而是说他完全读不懂空气。也就是不会看氛围说话。说话做事完全随心,不婉转也不够好听,把别人不小心得罪了,他自己还茫然地搞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啧啧,兰家也不知道怎么养儿子的,太过于保护反而在这时候害了他。

看着形单影只的小少爷,暮驰摇了摇头。

不过,这也恰好给了他可趁之机。孤傲的小少爷嘴上说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任何人,但暮驰对他好,说想和他做朋友时,他泛红的眼圈还是出卖了他的口是心非。嘴很硬,但也很软,在天台上,他们在落日余晖里第一次接吻时,他微微颤抖地嘴唇很软的接纳了自己。

有人说,爱和贫穷还有喷嚏都是隐藏不住的。当他对我的感情变质时,我一眼就明晰了。和那些女人看他的目光一样,柔情款款,想要把人溺毙在里面。无声地在渴求:喜欢上我吧,爱我吧。

先爱上的人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因为乞求别人能用同等的爱回应自己,所以显得卑微。即使骄矜如兰雨亭,也在这段感情里属于不对等的角色。

而被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他们就像赌桌上拥有最大筹码的人,游戏还未开始,就已经比别人多了几分底气。暮驰接受兰雨亭只是顺势,权衡利弊下利己主义者只会想着把利益最大化,这样不会亏,这样能产生什么样的利益价值。

喜欢他,长得漂亮,单蠢,还对他益。暮驰思索着,怎么样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唯一要做的,就是自己给自己的思想工作。他当时是有女朋友的,或许应该说是固定女伴。音大附中的校花,脸美身材正,人主动又热情,他虽然对对方没什么感情,但印象还不错。

女人的身体柔软香甜,男人的,大家的构造都一样,暮驰厌恶同性恋,男同的小影片瞥一眼就想吐,他也不肯定自己能接受和同性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在自己都没法笃定的情况下,兰雨亭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烦躁。不过对方依然还是那个样子,读不懂空气,耍他的小性子,让他自己更加的烦躁。当天晚上,积攒的无处发泄的负面情绪就化为了急于宣泄的欲望。

他一个电话,叫出了很久没联系的女人。在用他权限开的房间里,和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在女人甜腻的叫床声中暴力的横冲直撞,尽情发泄。

“暮驰,谁又惹着你了,火气那么大,你看人家的胸都被你掐紫了。”

完事了暮驰靠在床头抽事后烟,他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那种。吞云吐雾中,女人挺着奶白的两个乳球来挤压他的胳膊,卖娇,“可疼可疼了,你都不心疼人家。”

敷衍的捏了把对方的小奶子,暮驰“嗯嗯”随便应付了两句。“心疼你,可怜死了,给你买个包,补偿一下?”

“可以吗?那我要香家的最新款”女人的一夜辛苦换回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吝啬地向男人献上红唇,“谢谢亲爱的,亲亲。”

各取所需,按需投入,开始的容易,结束的时候也很方便。不过,暮驰眯着眼吐了个眼圈,想这样的关系,也很无聊。

欲望发泄完后,脑子很快就冷下来了。叫声太过甜腻,身上脂粉气太重,理智比身体抽身的更快,他已经感觉到倦了。

如果是那股干净清冽的味道就好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开始想念男孩衣服上散发出的味道。脸比女人漂亮,嘴唇也比女人软,有什么不可以的,暮驰感觉现在自己完全可以抱兰雨亭。

因为对方是兰雨亭,所以是男人也可以。

想明白的一瞬间,暮驰软下来的阴茎又充血硬了起来。

——

兰雨亭双手被缚,唇上鲜红欲滴。烦死了,他对这个正在身下服务他的头颅,已经没有了任何缱绻的情意。残月下的冷寂,白霜洒满大地,自己的肉茎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吮着,温暖包裹,但却不怎么给力的,软趴趴的没有反应。

“什么时候硬不起来的?还是因为我?”男人吐出软的没有起色的海绵体,问他。

那必然是因为你啊,拜托有点自知之明吧。“哈谁会对强奸犯有感觉?”兰雨亭觉得他问的可笑,好笑的他破坏气氛的笑出了声。

“强奸犯?”暮驰重音重复道,舌头顶起了腮帮子。“我他妈还是对你下手轻了,强奸犯”男人犹自念着,半笑不笑地发出让人齿冷的声音,“那我还真该做点符合强奸犯该做的事,是吧!?”

男人倾轧在清瘦的身躯上,暴力地把兰雨亭身上的衣服扯落一地,他头埋在冷白的胸膛前,野兽一样的啃咬两点凸起的乳珠。

————”啊、疼呀“乳头被牙齿拽拉起长条,兰雨亭痛的屈膝想要踹人。不过,膝盖骨一下子就被无情的铁手禁锢住了。双腿被大力掰开成形,腰下被塞了个枕头,让兰雨亭稍微仰头就能看见自己下半身被男人锁在怀里屈辱的玩弄。

”反正你也不需要用到这根儿东西”男人弹了弹他垂在两腿间的肉茎,戏谑地勾唇笑。炙热的手掌色情地滑过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停留在兰雨亭的小腹之上。

“只要这里乖乖的含住我的鸡巴就好了。”然后手掌用力向下一按,把兰雨亭整个小腹按压得凹陷。

骤然的压力让兰雨亭条件反射的挺起腰肢,形成了个半月型的弧度。男人更恶劣的是,边狠压着他凹陷的腹部,边挺起硬邦邦的肉刃,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插进了他的甬道。

————“啊!”

好疼,真的好疼。太久没有经过情事的地方已经忘了他还能承欢了。隐秘地褶皱被撑至透明的薄薄一层,男人的巨大在里面摩擦干涩地像是在给他行刑。每深入一寸,疼痛就更多加一分。兰雨亭咬着下唇,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极力忍耐着崩溃的情绪。

他里面肯定撕裂了,湿腻的感觉就像蛇的信子舔过,男人的凶器在甬道里的进出因为有血的润滑,逐渐顺畅了起来。

好疼,好疼。

但是不能哭。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出来。

一场谁都没有得到快感的情事,倒像是一场真正的强奸了。只不过强奸犯大概就以这种别人越痛苦自己越快乐为目的,而暮驰却不只是单纯的抱着得到肉体就好了的想法。

血从身下人修长白腻的大腿根滑落,刺目的惊人。漂亮的脸被冷汗仿佛洗了一把脸,他疼,他在忍受施暴者在他身上施行的暴行。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暮驰捡起地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正因为曾经有过可堪柔情蜜意的相处,所以落差才会那么大吗?

【你怎么不对我笑了呢?】

【再撒娇着向我张开手,投入我的怀抱吧。】

暮驰好笑地抚上自己的眼睛,“我好像真的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

被残暴的对待了之后,也不知道男人哪根筋搭错,叫人把他放了回去。

夜黑人静,只有狗还在不知所谓的叫。兰雨亭拖着被蹂躏地破败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朝自己所借住的火锅店宿舍方向走。

咳咳,脑袋昏沉沉地,口干舌燥,他现在好想喝一口水。

也不知道海生怎么样?安全回来了吗?想起男人狠瞪他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暮驰这个狗逼要是真敢对海生怎么样,他现在屁眼里夹的他的精子就是他强奸的证据,他会让他也讨不了好的,至少也要把他名字搞臭。

“亭哥!”

瘦高的一道影子从草丛里窜出,男孩满脸伤痕,但眼睛却很亮,满眼都是他。真是,像小狗一样。兰雨亭突然就放松了,绷紧的身体一泄力,往前打了趔趄。

“亭哥,小心脚下!”男孩还是穿着那件半新不旧的夹克,不过味道干净清浅,并不难闻。好温暖啊,好温暖,海生的怀抱让人安心,兰雨亭半阖着眼,很倦地说,“带我回家吧,海生。”

06

小狗小狗,给小狗一点甜头。

——

一天里受了太多恶心的事,心情非常的糟糕。手里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塞进了一杯热水,水温从热烫到水雾消散冷却,我都也没有什么反应,一直在发神。大概是嘴皮上干燥缺水的有点严重了,我才恍惚地回过了神。

“怎么?”我好笑地注意到旁边双手规矩放在膝盖上,特别关注我一举一动的小狗。

“水凉了”小狗眼巴巴地望着我,手想要伸过来,“我给你加点热水。”

“好哦,谢谢”我递给他。男大生的背影从背后看起来也并不瘦弱,意外的给人想要依靠的感觉。可是,我还能再次信任上一个人吗?从暮驰身上我得到了想要依靠一个人的想法是错误的,全身心的去信任别人是一件危险的事。

兰雨亭,吃的这些教训还不够你去反省自身吗?

“我说,你就对我没什么想问的吗?”

“比如我怎么会这么惨?又比如他?”

柔软的发丝在光晕下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泽,虽然海生背对着我,我也能看到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你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过,所以我不想问。”海生的回答让我顿了一下,可能情绪是有点控制不好了,趁着对方背着看不见,我赶紧抽了张纸巾盖在脸上。

从喉咙里艰涩的挤出逞强的话,“哪有?我可不会为那种人渣难过”

“我只是恶心,对,被对方无下限厚颜无耻的举动恶心到了而已”

“啊~啊,身上感觉好脏黏糊糊的”我站了起来,朝浴室走去,“趁他们还没下班,我去洗个澡先。”

浴室

廉价的白色瓷砖上布满了雾气蒸腾的水珠。

兰雨亭一手扶着墙,塌着腰,咬牙切齿的给自己做清理。

粘稠腥浓的男人射进去的东西顺着手指的搅动,从红肿的穴眼里流出,顺着大腿根滑下,蜿蜒在脚踝处被水流冲走。

“操,他家那位是没喂饱他吗?存的倒是挺多的。”

“拿我泄兽语倒是一点也不手软嘛。”

想着暮驰这个狗逼,回家一副好好先生,说话重一点都怕吓到自己家小娇妻的模样,兰雨亭就觉得自己本就不舒服的胃,更要翻江倒海了。

“不能想,一想更想吐了。”

兰雨亭套着t恤大裤衩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又摆好一杯热水了。明明自己被打得那么惨,也是个该被照顾的对象,男孩却总是把眼睛黏在他身上,炙热的有点过分了。

“你一直看我干嘛,海生?虽然我知道我是长得很好看啦,但你也不至于一直盯着我看吧,饭吃过了吗?身上疼不疼?擦药膏了吗?”见他被我问的眼神闪烁,我一下子背过身去,语气冷下来,“该干的正事都不干,那你还楞在这里干嘛?”

“还不快乖乖给我去把药膏拿过来。”

“让本大爷给你上药,你小子就偷着笑吧。”我让他坐好,手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轻轻落下蘸上药膏的手指,“破相了啊,这下可做不了小帅哥了。”

有点凉和刺激的药膏被柔软的指腹揉开,海生近距离和兰雨亭这张过分漂亮的脸对视,一下子就被摄住了心魂,“嘶”地发出了声音。

“疼了?”漂亮男人蹙眉,捧着他的脸左右仔细端详了下。香气扑鼻,海生望着他薄如蝉翼的一排小扇子轻轻眨了眨。兰雨亭鼓起小脸,凑近他的伤痛之处,撅起小嘴吹了口气,歇一下吹一口,然后微抬眼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可谢谢,一点都不疼了。”他差点就把“可爱”两个字脱口而出了。忘了哪个节目里曾经有个嘉宾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了。反正大概就是说: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话,那恭喜你,你完了。他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咽了口口水,心中热意彭拜,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疼爱对方的心情了。

“亭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鼓起的勇气被压缩成这一句话在嘴唇间蠕动出,少年略有些不安又期待满满的看着兰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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