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行至寝宫,赵建明刚把弟弟放在榻上,便急不可耐要解他衣裳。
纵使赵建昭仍挣扎个不停,但他仅是胡乱挥舞四肢,哪能敌得过强壮且是自幼习武的兄长,自是被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
赵建明又褪去自己衣衫,见弟弟终于放弃折腾直直平躺着,脸却是扭向另一边不愿看他,十分恼火,于是伸手扳过弟弟的脸来,说:“朕还是太过仁慈太好心了,才送你去与那贱人厮守,这数月想必你与他如同做了真夫妻一般快活,只是被朕这个‘恶人’拆散,朕是不是还得说句难为你了?”
赵建昭低垂着眼回道:“晔哥不也是您的弟弟吗?兄长何必这般恶言相向。”
赵建明拍了拍弟弟的脸,说:“齐王这张嘴真是会狡辩,但愿你的床上功夫能有你口才这般好罢!”
他不再与赵建昭继续辩下去,这小子东扯西扯,甚至提起他最为恼恨之事,不就是为了惹他生气好逃过侍寝?想得倒美,但他赵建明又怎会如对方所愿呢。
只是弟弟这般抗拒的表现也真让赵建明动了怒,一向对宝贝弟弟珍之爱之舍不得对方受了半分委屈,甚至连房事上也惯着,不大玩甚花样,生怕碰碎了他弟弟似的赵建明倒是飞快地想到一个好主意,既是能杀杀弟弟的臭脾气,又能增进些情趣,两全其美实在妙哉,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赵建昭见兄长不怒反笑,直觉不好,方才惶恐,打算开口讲和,却只见兄长先站了起来,随后按着他坐在他身上,只是他哥哥是背朝着他的,对着他脸的是兄长的屁股。
“别…唔——呜嗯——”制止的话还未出口,赵建昭就被大屁股坐了满脸,他舌头还刚好舔到兄长的牝户,敏感的肉穴立时喷出一股淫水来,流进赵建昭口里大半。
“舔的好…嗯……再多给哥哥舔舔……”赵建明撅着屁股前后扭动,把逼水糊了弟弟满脸,还包括几根耻毛。
赵建明这样乱蹭让赵建昭只觉呼吸困难,热乎乎的大屁股糊了满脸,他的鼻子也被蹭到,一张嘴又吃了满口逼肉,所嗅到的尽是淫靡腥骚之气,逼得他不得不用双手去推兄长的屁股,好给他留下点能以呼吸的空隙。
赵建明也怕真蒙坏了弟弟,没有蹭几下就抬起臀,他略微撑起身,低下头从胯间看看弟弟状况如何,见对方原本玉白的小脸已涨得通红,脸上的水渍泛着光,还用手抹嘴,试图把戳进嘴里的那几根阴毛弄掉。
这把赵建明给逗乐了,虽说还是撅着屁股怼到弟弟面前,但也没再坐下去,赵建昭倒怕他再用女穴蹭一遍自己的脸,赶紧伸手托着哥哥的臀。
这两瓣肉感十足的臀方才不能细细品味,如今揉捏起来手感极佳,素来承欢的肥美肉穴又大剌剌敞在他眼前,淌着淫汁,还仿佛冒着热气,勾引人纵情玩弄一番,怎能不让人起狎昵心思。
他不敢下手拍一下兄长的肉臀,只手上暗暗使劲,当揉面团似的揉哥哥的屁股,边喃喃:“坏哥哥。”
赵建明笑了一声,随后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那半勃的玉茎上。
美人的性器也与美人一样颜色粉嫩,虽然硬起来也是一可怖巨刃,但阅屌无数的赵建明就是觉得弟弟的生殖器更美更粗更长更好一些。
赵建明其实没有那么喜欢伺候人,多是爱美人多多浇灌插弄喂饱他那淫穴,偶尔愿意用手帮对方抚弄几下性器已是大发慈悲了,更别提让他这个帝王屈尊降贵去给美人吹箫。
除非他禁欲许久对男人的肉棒馋得狠了,亦或是这个对象是他所亲爱的弟弟赵建昭。
赵建昭也不是傻子,感受不到兄长的偏爱,只是他自诩爱上的只有异母哥哥赵建晔,纵使他也像他哥哥这般陷在单相思之中,但也打算为了所恋之人守身,可在稀里糊涂和亲哥先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他们兄弟三人的关系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赵建明是秉持没有捂不暖的心,也没有骑不硬的屌,甚至为了攻下赵建昭连情敌都愿意睡上几次,好品出对方究竟有什么特别能如此吸引弟弟,不过理由是没找着,奇淫巧技倒是跟对方学了不少,多数都是被用来讨好弟弟。
他嗦赵建昭的屌也不是法,就在他又要甩掉笔做些什么的时候,内侍却进来禀报林尚书求见。
赵建明的手一顿,复又继续书写,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王樾听到赵建明的回复慌了神,急忙把含在嘴里吃的奶头吐出来,只是因为过于慌乱了些,一不小心咬疼了皇帝,惹得帝王嘶了一声,他赶忙赔罪:“皇上恕罪。”
赵建明搁下笔,捏了捏王樾的脸,“朕又没生气,你倒好,还敢撅着嘴闹脾气啊。”
王樾同赵建明相处已有些时日,听出对方真是调笑而已,也敢卖娇。
“皇上老是捏妾的脸,再捏下去要变丑了!”王樾捂着方才被赵建明捏过的地方,边揉边站起身。
“好好好,是朕的不是,朕来给爱妃揉揉。”一双大手在王樾的脸上揉了几下,就往下探。
王樾可没有在人前表演活春宫的习惯,躲开皇帝的手,扯过丢在一旁的外袍往皇帝手里塞,“皇上还是快披件衣裳吧,省得尚书大人进来瞧见…要骂妾身可怎么办?”
赵建明却嗤笑一声:“他?他可不敢。”
王樾见皇帝这般模样,晓得这素未谋面的尚书与皇上定是有什么纠葛,立时不安起来,只想赶紧寻个由头跑了,别卷进什么奇怪纠纷里。
好在这林尚书也不愿意他留着,面见皇帝后就对皇帝说“臣有要事要禀,还请陛下屏退左右!”
走就走呗,他也不想留着。
可皇帝不知为何闹起脾气,把王樾抱在怀里,见王樾有些抗拒,有些恼了,给王樾屁股拍上一记:“爱妃躲什么?有朕在,难道还怕尚书?”
“皇上!”两人异口同声,一个惊讶难堪更多,另一个却更是幽怨。
“皇上还是让妾走吧,尚书大人不是有急事嘛。”王樾挣脱不开,只能尴尬地劝皇帝。
好在皇帝最终还是松了手,得了皇上的允许王樾逃也似的飞快离开,只是林尚书趁皇帝不注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怨毒的眼神让王樾十分不安,总觉得对方会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王樾此时还不知道他这预感成了真。
王樾一离开,林裕不说到底见皇帝为了何事,而是贴到皇帝身边撒娇:“皇上怎么又有了新宠了?”
赵建明又拿起笔,只对着奏折看,连个眼神都不愿给林裕。
“皇上!最近朝中参那狐媚子的奏章可不少。这贱人还胆敢侮辱皇上……”林裕的视线落在皇帝的胸前,两颗肿大的乳头上还有着水渍,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他现在碰也不让碰的人在旁人那就能化身恬不知耻的淫乱荡妇,叫他怎能不恨。
他恨恨的补完要说的话:“应当处死。”
“林尚书,朕后宫佳丽众多时你可不是这样的反应,怎么朕的后宫变少了,你反倒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变得如此偏执好妒!”赵建明把笔也按在桌上重重一拍,响声虽大,却吓不着林裕。
林裕直视皇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待陛下一往如初从未变过,可陛下待我呢?”言罢留下两行清泪。
赵建明心虚地扭过头,若是旁人流泪他还能生出几分怜惜,可唯有林裕,林裕讲的不错,他真是对对方有偏见。
当初皆因赵建明对已故太后的叛逆,硬是要在太后到访时与林裕欢好,结果太后被气病倒,林裕也被吓得阳痿。
他也不是没给过林裕机会,可说起来真邪门得很,同林裕一次都没做成,如此一来他对林裕有了偏见,林裕依旧是他的宠臣,可他们从此只谈国事不论情,只要独处赵建明就只想快些打发林裕走,林裕忍到如今才爆发实属无奈。
罢罢罢,就给他一次机会又如何。
赵建明掀开外袍,难得心虚:“唉,是朕之过,尚书勿要气了。”
方才还流泪的小混蛋这时候动作倒快,飞扑上前咬住皇帝的奶,一副真能吸出奶的架势吸吮着。
赵建明本还有些尴尬,扶着宠臣的肩。
他又不是哺乳的妇人,一个两个那么爱吃他的奶做什么。
但到底是被性爱滋润惯了的身体,林裕的舌头勾着他胸前乳珠舔时,他的性器就硬得厉害,更更别说那两个鏖战无数惯于承欢的肉穴。
此刻他俩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哪是能操穴的姿势,趁林裕还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预备扒了他裤子的时候,赵建明把桌上的奏折全都推下地,砚台他舍不得推,只是好好放到地上推远些。
他在整理器具时发现这里还放了把尺子,突生一个怪主意。
他在桌上坐好,冲林裕勾了勾手指,林裕腻腻歪歪握着他的手不断亲吻,他握着尺子那手便用尺拍向林裕的屁股。
“陛…陛下?”林裕疑惑地看向赵建明,僵在那里。
“尚书好好干,要再不行,朕可继续打了。”说完又轻拍了记。
那您现在不也拍得起劲吗……林裕无言以对,默默解了腰带,脱下裤子。
却不想皇帝今儿是哪根筋不对,没完没了了,丢开尺子又用来拍下林裕的臀,拍还不够,又一直揉揉捏捏的,还是林裕把皇帝的手拍掉才作罢,皇帝还比较起来:“诶,林尚书这屁股不如王才人的弹呐,到底是上了年纪,林尚书可要好好保养。”
上了年纪……林裕今年不过二十六,做到尚书这位置谁不得夸他句少年英才,他比皇帝还小上五岁,皇帝竟然嫌弃他年龄大?
赵建明似乎还嫌自己点的火不够旺,继续刺激道:“仔细一看,尚书都不如才人白净,人家可是又白又嫩,你吗…”赵建明摇摇头,“还有这性器的尺寸嘛,啧啧啧,朕还是赏点你鹿鞭,回去好生补补吧。”
林裕忍无可忍,捡起尺子往皇帝阴户拍去,只一下便让皇帝潮吹了,他连着拍了几下,淫水四溅,皇帝也淫叫连连。
林裕把尺子丢到一边,捏上皇帝的肉臀,光捏还是不够解气,又拍几下,边拍边说:“那皇上呢,区区一根尺子就能让皇上如此,我看青楼的妓女面对皇上都该自愧不如了吧!”
“还有这臀,好会吸…”赵建明肉感十足的臀像是能把林裕的手给吞进去似的,单只手压根抓不住一边,让林裕忍不住埋头去舔。
“朕是…唔…让你来做爱…哼啊…不是吵架……”皇帝两腿用力夹了夹眼下正去吃他那女穴的尚书,催促道:“别折腾了,快操进来!”
皇帝都发了话,林裕也期待这次性爱太久,美滋滋提着性器,缓缓插入赵建明体内。
刚一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便挤上来,紧紧裹着肉棒,好在这几日皇帝都没断过性爱,林裕的性器又长,轻易便操开横冲直撞起来。
林裕刚开始干得快,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擦过那骚点,赵建明也是觉得爽得,但操了一阵,林裕渐渐慢下来,东弄一下西捅一下就是没搞到最让他舒服的穴心,他不免不满,抬起屁股迎合肉棒:“往哪啊……嗯”
上次赵建明吃这根肉棒也是在这个殿内,在这桌上,略微不同的是这回他门户大开,双腿架林裕肩上,和林裕面对面。
林裕像条缺少安全感的狗似的,非要与他两手相扣,还到处在他身上这里亲亲,那里嘬嘬的,每个安分的时候。
上次他是趴在桌上,林裕那小子从后头捅他的穴,不光是操他,还在他背上摊个奏折给他念,如此一心二用也难怪突然不行了。
林裕哪能想到赵建明在回忆他们之间最不愉快的那次,他现在满心满意都是皇帝,还凑上前去索吻,一番唇齿交缠过后仍觉得不够满足,低声喃喃道:“皇上,好喜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