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番外瘦马教坊生活TB弄R
皇后从五岁开始便被卖进教坊,教坊,专门培养瘦马的地方。
皇后在这里一待便是十年,她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名字不好,小草小草命如草芥也随时可弃,等她识字后给自己重新取了名,宝儿,珍宝的宝。
在教坊的日子吃穿不愁,还有人伺候,和宝儿同一批被卖进来的小孩很快忘了和家人分开的痛苦,被卖到陌生环境的害怕,宝儿不一样,她清楚记得被卖掉那天爹爹阿娘也给自己穿了新衣裳,买了一直想吃的糖葫芦,然后自己就被卖掉了,现在在这里也是,迟早有一天会再次被卖掉。
年纪小的孩子每日只需吃好喝好长身量养好底子,再有就是跟着管教姐姐练舞,使得身子保持柔软,当然舞艺也是长大后必不可少的一大利器。
等再大点就多了一项,观看年长一些的姐妹被管教公公调教。
这里的公公不是皇宫里那些没了命根子的公公,而是类似妓院里龟公一类的称呼。
只有男人最懂男人,男人来调教才最能调教出男人想要的胯下玩物。
是的,玩物。
“老娘花这么多银子供你吃喝,用心培养,你怎么报答我的,嗯?告诉我,那男人是谁?我还能给你找个好去处。”
教坊所有人围城一个圈,圈里跪着一个容貌姿色上乘的少女,少女光溜溜的,身上还有情爱过后的青紫。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约摸三十出头的妇人,妇人眉眼带着与生俱来的媚浪,眼神却狠厉异常,这便是教坊坊主,媚娘。
少女一声不吭,似有一个人抗下所有的意思。
媚娘勾唇发出轻笑,“还真是妾有意,就是不知郎有没有情了。既然这般淫贱喜欢套男人鸡巴,那就套个够吧。”
“送去淫花楼,当个人尽可夫的下贱玩物!”
淫花楼,江南最大的妓院。
少女猛的抬起头,不敢置信,可她已经被人堵了嘴呜呜说不出话来,她看向人群里的其中一人,那人却避开她的视线,瞬间少女心如死灰。
媚娘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眉眼嘲讽,而后视线凌厉环顾一圈,扬声道:“谁还胆敢私自让人操了你们那贱穴,这就是下场!是给有权有势的贵人当玩物,还是愿意在妓院里当个万人操的下贱玩意,我想你们都知道怎么选。”
宝儿知道了,爱情不可信,男人,更不可信,而她自己,不管如何最后都逃不过只是任男人玩弄的物件。
转眼过了两年,宝儿在这里被娇养了两年,先前亏空的身子都补了回来,再不是刚进教坊时的蜡黄干瘦模样,气色好了脸蛋也长开了些,姿色便显露了出来,不敢想再过两年该是何等绝色。
而这里最不缺好看的女子,但宝儿的脸蛋还是引起了管教姐姐的注意,这日,她被单独带去见了坊主。
媚娘见到她也是一愣,而后笑得媚浪,“过几年该是何等勾人夺魄的……妖精!去,明日开始让她观摩。”
正常是八岁才开始的,现下宝儿才七岁,但媚娘已经能预见将来,她要将她打造成教坊招牌!
参比花魁。
宝儿搬离了原先的院子,这里的孩子要大上一些,且眉眼之间已经染上了不一样的意味。
宝儿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床铺,虽然一个屋子里住了四五个半大孩子,但比之前七八个一起睡大通铺要好太多了。
宝儿和这些孩子一起被带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的小榻上躺满了光溜溜的少女,少女们容色姣好,肌肤皆白皙,胸脯鼓起高耸着,眉眼浓浓媚意。
宝贝发现她们的奶头都极黑,硬硬的挺起,如同熟透的葡萄那般,乳晕或大或小有好些个由其的大,都占据了小半乳房。
还有她们双腿之间都光溜溜的,中间黑乎乎的看不清真面目。
宝儿现在那处已经开始长稀疏的黑色逼毛,不似先前那般光溜溜。
没一会,公公们进来了,他们似都知道自己目标,径直朝躺着的少女走去,很快少女们跟前便都站了一位公公。
“今日淫水比昨儿多上一些,不错。”
“还是没甚变化,这可不行,今日调教加重。”
“小骚货真骚,不过摸一摸骚穴儿就浪成这般,哦……淫水真多,真骚浪……”
“啧,贱逼半点淫水也无,淫药都用在你这贱穴上了!”
每个公公都在说话,还有少女的呻吟,宝儿觉得脑子嗡嗡嗡的,偏她还要伸长了耳朵去听,瞪大了眼睛去瞧。
她知道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脱身,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多看多听多学,到自己的时候做到极致,哪怕玩物也是个有价值的玩物。
公公在少女腿间淫玩着,用他们高超的技巧,只一只手便玩得少女们咿呀浪叫,骚爽不已。
宝儿看到离自己最近的公公,放在少女腿心拨动的手,快到只剩惨影,少女放声浪叫,抓着自己高耸的乳儿又揉又弄,或揪着乳头不停拉扯,爽到不能自已的时候双腿想要夹住,被公公手脚并用挡住,原本玩弄骚逼的手也化为掌,一下下用力抽在少女逼上。
“贱逼!谁准你夹腿的?!身为骚逼玩物就得无时无刻张开任人淫弄,淫货,今日便罚你不准爽!”
说完从胸前衣兜掏出一个瓷瓶,往少女骚逼上一倒,大手在上面揉弄一番,而后将少女手脚绑在一起,没多久那少女便痛苦又骚浪的挣扎起来。
“公公,奴家错了啊……骚逼好痒啊啊……求公公弄一弄奴家贱逼嗯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求公公玩弄骚逼求公公啊……”
公公不为所动,将瓷瓶收好,摸上少女高耸骚乳,双掌合力又推又揉,或抓揉成各种形状,就是不碰那异常坚硬的骚奶头。
少女得更是骚浪痛苦厉害,宝儿看她腿心骚逼一缩一缩的,不知是想要要吃含些什么,还是这般能减些骚痒,那处还有晶莹的水往外流。
公公看了一眼,手指放到了她骚乳头上,轻轻蹭了两下,少女便挺胸弓起身子浪叫得更是厉害。
再看其他人,或不断猛打着少女骚屁股,或垂首吃弄骚乳,或埋首舔弄骚逼,或用大鸡巴戳弄骚奶,或将大鸡巴插入少女嘴里,亦或用大鸡巴在骚逼外磨蹭……
宝儿还看到有个少女嘴里含着冰条,也不知含了多久,那冰条都化了不少了,双唇也被冻得红艳艳的,少女好似感受不到,一脸骚浪迷离的含舔着,舌头在冰条上打着圈又隐入口中不见。
见其他孩子都凑近了看,宝儿想了想也走到一处跟前,公公埋在少女腿间拱着,宝儿蹲下身歪头凑近了瞧。
公公两指撑开骚逼,另一个手的大拇指指腹按在骚逼上方阴蒂位置打圈磨着,嘴里含着黑乎乎两片肉,嘬得吸吸作响,不一会又吸吸着往外拉,一点点从嘴里露出来,腹又重新含住,吸一下含一下的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宝儿看到少女阴唇被从两边拉开,拉得极长,里面还未黑透带着粉的逼穴露了出来,公公猛的吸上去,舌头狂舔发出吸吸嗦嗦的水声,没一会少女剧烈挣扎一个抽搐,一股水从中喷出。
“啊啊……好爽啊……骚逼尿了啊啊……骚逼被舔到尿了嗯啊啊……”
宝儿也觉得一阵释放快感,有什么从下面流了出来,紧接着睁开了眼,茫然看着床顶。
她梦到了白日在房间里看到的场景,那个姐姐喊着好爽然后尿了,她好像,也尿了。
动了动小屁股,双腿间湿湿的,尿床了!
宝儿觉得一阵羞赧,自己从四岁开始就没尿过床了,不行不能让人知道。
然而刚起身就看见管教姐姐站在床前,正微笑看着她。
时隔一日,宝儿又站在了坊主媚娘面前。
管教在媚娘耳边低语两句,手里还拿着她换下来的小裤子,接着就见媚娘诧异看向她,而后诧异褪去又恢复那副媚意入骨的骚样。
“你可知这是何物?”
宝儿小脸红红,小小一声“尿”传入对方耳中。
“尿?咯咯……”媚娘被逗得咯咯直笑,而后伸出染着丹蔻的手指在那条小裤子上摸了下,指腹摩擦两下伸到宝儿面前,缓缓分开,中间有条晶莹丝线。
“七岁,还真是淫荡啊……”
宝儿又换地方了,她搬到了坊主住的院子,由坊主亲自带她,教她舞艺。此外也不用再去房间里观摩,只需跟着坊主,看她和男人淫乱。
“讨厌~”
媚娘不愧当得一个媚字,只见男人刚抓上她半裸大骚奶,染着丹蔻的玉手在对方胸膛轻轻一推,身子同时向一侧转去,便挣开了对方大手,眉眼皆是骚媚又带娇嗔,一声“讨厌”让男人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男人没有半点被拒绝的恼怒,往前一扑将人压于身下,双手用力抓握两团硕大,“骚货!待会有你求爷操的时候!”
“嗯啊……爷快轻些啊啊……”
“轻些能让你这贱货爽?哦……让爷吃吃骚乳儿,想死爷了……”
男人低首叼起和他大拇指一样大小的漆黑骚奶头,含进嘴里猴急吃弄。
媚娘似爽到了一般,脸上表情更是骚浪,身子挺了又挺,男人吃得更加猛烈急切些。
宝儿在侧间安静看着,她发现昨日那些姐姐根本不能和坊主相提并论,哪怕坊主现在只是露了骚乳。
男人被她骚浪勾得,边吃着乳儿双手急切解开腰带,又摸到媚娘腿心,摸到大片湿滑再不等待扶着鸡巴就要入进去。
媚娘勾住男人肩头,媚唇贴近男人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就见男人松开了她,媚娘爬起缓缓解下衣衫,就这一个动作就勾得男人眼神炽热喉结不停滚动。
一个转身跪下,肥大屁股高高撅起,轻轻摇了摇,男人再受不住,“啊”的大叫一声巴掌尽数落下。
“啪啪啪”巴掌声清脆响亮,可见男人下了狠力,媚娘却是爽到了般神情骚浪,淫叫出声,肥大屁股也摇得更欢。
“荡货!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骚浪的荡妇了。”
宝儿点头,觉得男人说的极对。
男人小腹贴上去,两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呻吟,男人激烈猛撞,媚娘也一副被干得极爽的淫荡表情,嘴里喊着:“啊啊……爷的大鸡巴好大嗯啊……噢……要操坏骚逼了嗯啊啊……太大了啊……爷好猛噢……操得骚逼好爽啊……太爽了啊啊……爷要把荡妇操死了啊啊……”
男人被狠狠取悦,“浪货!噢……真淫荡啊啊……骚逼太会夹了哦……啊……受不了了啊……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这淫荡浪货啊……”
宝儿心想这男人大鸡巴一定很大,说不定比昨日在房间看到的公公大鸡巴还要大,她这般想着,只是等接下来两人换姿势的时候,看到男人小腹下那根小鸡巴时,双眼瞪大满脸震惊错愕。
她下意识伸出小小食指,又摇摇头,然后又伸出一根中指比了个耶,两根手指合在一起又看看男人,这才点了点头。
这么小!坊主是怎么做到一副被巨大鸡巴操到爽上天的骚样的?!
还好大,要操坏了?
宝儿带着这个疑惑看完全程,最最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坊主在小鸡巴男人的操弄下居然爽尿了!!!
送走男人,媚娘重新躺回榻上,玉手在身上轻抚着,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操弄中回过神,可一双媚眸却清明无比。
宝儿从侧间进来,看着媚娘欲言又止,媚娘没看她,却开口了,“有话便说。”
“坊主,您刚才真的被那个人操得很爽吗?”
媚娘坐起身,直视她,“这重要吗?”又问:“你觉得对方可爽?”
宝儿回想了下,点点头,“爽,还,还很刺激的模样。”
“这便对了,我爽不爽不重要,对方觉得爽才是最重要的,今日教你的便是如何取悦男人。”
媚娘侧躺下去,一手撑着头看着宝儿,“伺候人的功夫自然重要,但也要在言语浪叫中刺激男人,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宝儿似懂非懂点头,“那坊主是真尿了还是被弄尿的?”
对方似乎特别有耐心,“这便是要调教你们的原因,敏感水多,一根手指或是一条舌头,甚至只玩这里,”她指了指自己骚奶头,“也能爽尿,更何况是入到里面,而有时不能只依靠男人将自己操到爽,自己也要去找。下去吧,我乏了。”
找?找什么?宝儿不懂,但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宝儿只好离开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