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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2推攻1下楼/攻1借机大哭大闹/扳回一局/水剧情/不看也行

 

“卖掉的钱全部上交。”

“诶、为什么?”

薛然听到了世界上第二荒谬的事情,万般不解。

“哼,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偷又去买别人的周边藏起来。你还是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了,我们以后每天都要在一起哦。”

他的将来突然就被决定好了,而且好像还没有权利拒绝。薛然瞳孔地震,被苗宁这种高傲的暴君姿态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想吗?”

“我觉得……”

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看到苗宁眉眼弯弯却没有丝毫笑意的眼睛,又瞬间噤声不敢再提任何意见。他见薛然如此听话,语气都变得雀跃起来。

“啊,你也可以来做我的助理~那样我们就可以连白天也都在一起了。”

好恐怖。

“偶像是不能这样的。”

“那人家就不做偶像啦。”

薛然愕然,对方的职业生涯要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断送了吗?他那么勤恳地练习,在舞台上那样发光发亮的人要退出偶像界了吗?

“…还是继续当吧。”

“嗯~人家都听你的。”

苗宁亲昵地亲他,掰过他的脸和他嘴唇贴着嘴唇。牙齿轻咬薛然下唇,灵巧的舌头趁着空档顺势钻进去与他纠缠不清。虽说是苗宁主动进攻,但吻技却还是青涩懵懂的。美人在怀,又如此主动却弱势,薛然自然也是燃起某种别样心思,他嫌亲得不过瘾,掌握了主动权把苗宁亲得都快要哭出来才停下。

至少别再让他想一出是一出。

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地雷重男。

“宝宝…你好熟练哦。”

恶魔般的低语性感又情色,他在薛然耳边亲昵地撒娇夸奖道。薛然当下也觉得飘飘然,正想再多哄几句的时候却被耳垂上的剧痛刺激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和谁亲过?”

薛然不敢回应,接下来自然是又一轮的拷问式性爱。

“师兄。”

薛然听到这句话就打寒颤。即使这嗓音再婉转动听,说起来话像是少女略带媚意的撒娇,他听了也觉得后颈发凉。

“怎么今日的花瓣不艳…连水都冰得很,师兄居然如此薄待我……”

他僵硬地转过身来连连道歉。可少女还是依旧不依不饶地抱怨薛然对他不曾上心,怎么说都算俊帅的男人低垂着脑袋,像一只被主人训话的小狗一样。秦礼都甚至能幻想到他宛若委屈大型犬似的呜咽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见宛若银铃摇晃时清脆悦耳的笑声,薛然才敢抬起头来。

“师妹,我现在就去给您换新的水。”

薛然殷勤地说道。而秦礼此刻已经倚在贵妃椅上了,丝绸裙摆落于脚下。纤白玉指捻着一颗西域进贡的葡萄送入口中,微微颔首示意他快些。

他像个杂役小弟似的被秦礼呼来喝去,原因只为了皇太子轻飘飘的一句话。

“你那还在家乡的兄长与嫂嫂能过上什么日子,全凭你定。”

虽不是亲兄长亲嫂子,但也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薛然吞了这口窝囊气,上赶着被初入仙门不久的公主殿下使唤来了。

远不止如此,他还得每两天都给皇太子去一封信,里头得详细写下有无男子接近公主,又或是公主同谁聊得来诸如此类的事情。有一日他忘了写信,皇太子殿下仗着自己天灵根又是皇室中人的身份直冲仙门把他后衣领一拽扔到柴房里就是又打又骂,教训得他惨叫连连。

师尊出面也念在皇太子曾是师祖弟子,只是念叨了几句就让皇太子得意洋洋地指着薛然鼻子斥责,若是下次再忘了便不止是这样了。

从此吓得他一刻都不敢松懈,平日里就爱盯着公主看。薛然不晓得怎么看师妹才算隐蔽,视线落在那巧笑嫣然的美人身上都会让他心跳一滞。时间久了,是个人都能发现薛然总是在看着秦礼。

“师妹,薛师兄是不是心悦于你?”

“师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呀?才没这回事呢!”

师姐调侃道,而秦礼仿佛遭受奇耻大辱,连忙否认。薛然对此丝毫不觉,他摸了摸鼻子,暗自将今日和公主有过接触的人细细记着,回去写在信纸上给皇太子传去。

但秦礼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从这天开始,之前对他还算尊重的秦礼越发越放肆了。

无论是值日还是任务都交给他去做,而薛然表面还是一副毫无怨言的样子。秦礼越发相信薛然心悦于他,时而故意逗弄他总是能瞧见他脸红心跳的模样,多说几句还落荒而逃。

他一点也不怀疑。

毕竟他的样貌也是一种武器,平日里要是出门连雀鸟与蝴蝶都会停留在他身侧。薛师兄这种男人当然也不能免俗,被自己吸引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才不会喜欢上薛师兄呢,那个男人如此普通,无论是天赋与实力连中上都称不上。外貌倒是勉勉强强可以入他的眼,但比起自家哥哥姐姐们来说还是相当逊色。

身材倒是好。

不止宽肩细腰。胸膛那两团嫩肉弧度足够令人想入非非,那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晃动时显得像是在勾引人那样。

有些师姐们爽朗大方,见薛然是个腼腆害羞之人时而故意调戏他。偶尔有师姐伸手拍他屁股,见他羞涩地紧缩身体捂着屁股露出愠怒神色,再哈哈大笑着说抱歉就风风火火地离开。秦礼见那淫荡的屁股被打出肉浪,心中暗骂师兄是个窝囊货,被人摸了都不敢骂几句。

师兄弟们偶尔在训练场里,因他们是体修所以经常在场肉搏,那些不识相的师兄弟们双手按在薛然那丰乳上把他扑倒在地后雀跃地跳起来说他输了,今日他得替他们值日。这让在隔壁练剑的秦礼气得牙痒痒,恨薛然是个怂货,给人轻薄了还得给他们做值日。

怎么说薛师兄都暗恋自己,那自己身为一国公主替他出头也是合理的举动吧,那也算是自己的子民。平日他对自己也多番照顾,无微不至……想起薛然平常待自己的好,公主羞红了脸,惹来周围师兄弟们倾慕与怜爱的眼神,可他丝毫未觉。

但薛然发现了,他得赶紧写信让秦涟知道才行。于是他匆匆回房,将所有事情都写在信纸上急急用符咒传了过来。高高在上的太子理所当然地震怒,命薛然必须时刻跟在公主身边,以防万一有人对公主图谋不轨。他的宝贝弟弟从小被当成女儿养大,仍是单纯懵懂的年纪自然更是要多加提防外男。

同时薛然见侄儿稚嫩笔画写出来的书信,下定决心要帮皇太子干活让抚养他长大的哥嫂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

即使修仙,只要七情六欲还在就无法免俗。他想要让对他有恩的哥嫂过上好日子,自己就要努力。

他有七情六欲,其他人自然也有。

秦师妹虽然年纪尚轻外表纯真年幼,但举头投足自带媚意,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玫瑰花那般艳丽夺目。假以时日必将倾国倾城,在整个大陆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美的人了。

他姿色美艳动人,可平日里行为举止还像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少女般天真懵懂。同秦礼说话时,那双杏眼总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话里话外时不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总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明明是公主,却没有摆架子。这更让一众师兄弟们种下情根,难以自持地日日讨好。这日众人围绕着刚刚下课的秦礼,殷勤谄媚地关怀他课业与训练进度。

但身旁总有碍事的。

“薛师兄,你今日值日怎么还不去?”

“我、我待会儿就去。”

薛然细数人数,思考着待会儿要用多少信纸才能把所有人的姓名都写在纸上。可秦礼以袖掩唇轻笑,笃定想道师兄肯定是吃醋了。

他温柔地替师兄说话,没想到其他师兄弟们心生不满,纷纷开口抱怨。

“薛师兄就晓得缠着秦师妹。”

“是呀是呀,上次还和苗师妹亲热呢。如今见秦师妹家世显赫又貌若仙女才来死缠烂打,我看苗师妹搞不好连眼睛都哭瞎了呢。”

薛然面露不满,心里暗骂这些人就爱瞎造谣。苗师妹是魔修,被他给哄好了送了回去才让仙门少一桩破烂事儿处理。没想到这些人不仅不记着他的好,反倒当着他的面说起他坏话来了。

还好并无此事,想必公主也不会当真。

薛然想到对方是公主,又松了一口气。他最多提点自己别动歪心思,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于是乎他推开为首的师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澄清道。

“师妹,别听他们胡说。我对你并无任何越轨的情感。”

听到这话的秦礼不知为何只感到如遭雷劈,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扔下一句我讨厌你就匆匆离开。师兄弟们怔住,心想该不会秦师妹也心悦于薛师兄吧?他们回过神来纷纷指责薛然是个薄情之人,命他日后不许再靠近师妹以免为他增添悲伤。接下来就心虚地作鸟兽散,不再提及此事。

薛然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迷茫无措地选择先回房给皇太子写信。

一连几天公主都躲在房里称病,一步都不踏出房门。而薛然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前几日,便在信内写下无事发生四字传到秦涟手上。

他按照惯例替秦礼把值日做了,还顺带把花园里的草给除了。

坏人总在大家都听得到的地方谈论坏事,而薛然清洗工具时正巧听到有心怀不轨的师兄送了放了迷药的茶水给公主,说不定接下来就一朝成了驸马了呢。薛然吓得赶紧放下东西朝公主房内跑,他闯入时见师兄不断劝说秦礼喝茶,于是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

“口渴了!喝掉了!”

师兄大怒,而薛然难得硬气一回。

“莫非茶水有非得让师妹喝的原因在吗?”

师兄哑口无言,被秦礼请出房间时还在咬牙切齿道将来有的是让薛然好受的。

“你来做什么?”

秦礼转过身坐在床上,不愿看薛然。他冷淡地问道,他可还在为上次听见大家说薛然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宁师姐相当要好,时常亲热的事情生气呢。要是师兄好好道歉就原谅他,留他继续在身边当个杂役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薛然没有回应。

那个药发作的时间与效果,都太强了。

秦礼被衣衫不整的薛然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发出相当惨烈的尖叫,房间外被心怀不轨的师兄下了结界,谁都没听到秦礼高声呼救。

“公主、公主……对不起……呃啊、你、你摸摸我吧……”

下流!登徒子!可恶!

秦礼尖叫着骂他浪荡,但在亲眼见着从他凌乱衣领中跑出来的那两团嫩乳后又噤了声。就像初初发育的少女那样的乳房,前端因突然暴露于冷空气之间而支起的小果子俏生生地挺立着。

薛然相当主动地将他胸乳往秦礼脸上蹭,对方温热的气息打在乳珠上时他忍不住颤抖着,恬不知耻地将奶子挺得更前了。秦礼呜咽着,见平日里腼腆的师兄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孟浪也吓了一跳,伸手推搡却一不小心将手掌完全按在右边的奶肉上。

好、好软哦……

他试探性地揉了揉,面前的男人就朝他身上倒去,整个人都软得没个样子。秦礼尝试将薛然推翻在床上,自己赶紧走人,没想到却被师兄一把抓住手腕。

“你干什么!咿呀——!”

薛然此刻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遵循本能地张开大腿。亵裤被濡湿一大片,湿淋淋地贴在屁股上,都能见到肉色了。秦礼这下又好奇这些水都是从哪儿来的,薛然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似的,一溜烟地把亵裤脱了。

秦礼目瞪口呆,见薛然一点廉耻都没有地将自己大腿掰开时又再次尖叫出声,吓得连骂人的话都骂得结结巴巴。

“登徒子!下流!变、变态!好你个登徒子…!你…你、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男人壮实修长的身躯下是隐秘的花穴。

薛然下身首先是一根已经硬得发痛的阳根,但他的卵蛋倒是小小的。再接下来就是两片肉唇再加一道肉缝,薛然用手指将穴缝撑开,露出里面正在分泌淫水的甬道。

“好公主、好师妹……嗯啊、摸摸我……”

“怎、怎么摸!我不会!我干不了!”

“师妹……”

受不了这没用的师兄!就连那处都要师妹来抚慰!

秦礼气极,胡乱地揉了两下那娇嫩无毛的小穴,那两片阴唇肥嘟嘟地被他连着里面流出的淫水揉得亮晶晶的。穴儿触感实在神奇,秦礼又是揉又是捏的,见薛然难耐地扭动起来,竟从里头品出些乐趣来,对那微微探头的小肉珠也多了几分在意。

湿漉漉还泛着水光,薛然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阴蒂被小公主以指腹搓弄捏扯。他连说话都说得不利索了,拼命挣扎着让秦礼快些停下。那感觉太奇怪了,可公主正玩得兴起,不肯收手。

可怜的师兄浑身瘫软无力地被秦礼毫不留情地玩着小肉蒂,连大腿内侧都在抽搐。那湿黏的淫水如潮水般涌出,秦礼两根手指分开他的穴缝,一只手指伸进去小洞里探索起来。

不是因为想玩弄师兄,只是想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师兄里头是什么样子。公主殿下面若桃花,耳根泛红地做出无比下流的动作,手指才探入就被里头热情似火的阴道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甬道夹着公主修长纤白的手指吸吮。

“师兄…你怎么如此不知羞。”

没想到只是手指被含着而已,居然会这么舒服。薛然的呼吸急促,眼眶里都溢着眼泪,平日里大家无论如何折辱他,他都面不改色。如今因为自己用手指撩拨挑逗就可怜兮兮地掉泪。

心情很好。

公主不再因为这浪荡的师兄对自己发骚而感到屈辱,手上动作也变本加厉起来。那对不知道被多少师兄弟碰过的乳儿,他轻而易举地用娇嫩手心包裹住,那颗硬梆梆的乳珠顶在他温热手心里。薛然又是几声闷哼,接下来他平日不怎么重视的那两团鼓起来的嫩肉被公主又是揉又是捏的,秦礼下手没轻没重,他被揉得倒是淫水直流。

薛然见秦礼只顾着玩他的奶子,决定自给自足。他伸手去摸自己的穴,咕啾咕啾噗哧噗哧的声音响得厉害,毕竟他已经湿透了。

“骚货!怎么就自己摸上了!”

秦礼拍打他的手,愤然将他的手给拉走。下面难受得很,公主又不许他抚慰,于是可怜的薛然只能自己夹着腿磨蹭。

“你不许弄!”

公主蛮横又不讲理,薛然自然是着急的。那药效让他浑身都烫得厉害,刚刚被公主玩得兴起却又戛然而止。他把看起来弱柳扶风的公主猛地拉下,自己翻身骑在公主身上。

秦礼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就尖叫起来。可如今有结界,他就算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他,只能被迫将清白之躯全然交付给薛然。他苦涩地掉泪,而自己的东西更是硬得发疼。

薛师兄隔着他的罗裙,那软乎乎的穴口磨蹭着他隆起的帐篷上上下下地摇晃。他也被磨得难受呀,那鸡巴都快要把他亵裤撑破了。秦礼小声叫着,而那双美目湿漉漉地落下几滴眼泪来。

“好公主…嗯、再让师兄磨磨就好……”

“那你…、你…唔嗯——什么时候好…你这样蹭我、我难受…我不舒服……呜、师兄!你干什么呀!”

不舒服的话就脱掉好了。薛然扒了他亵裤,那穴口就这样把那大得可怕的龟头给含了进去。秦礼呼吸也粗重起来,只是被含着就这么爽,要是被师兄全部吃掉的话那该有多舒服呀?

“师妹…师妹也太大了、呃啊……师兄吃不进去……唔、好粗……”

秦礼满脸通红,臊得慌。

“是我的错吗!讨厌师兄!起开呀!”

薛然握着那笔直硬挺起来的阴茎,柱身上的青筋还在突突跳着。他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自己已经情动的嫩穴,肉缝里窄得令公主那同他娇弱美貌不符的粗大丑陋鸡巴寸步难行,他有些气愤地强硬坐下,却疼得厉害。

另一方的秦礼倒是抓着自己的被褥轻声喘息,原来做这事如此舒服爽快呀。这是当然,薛然的小穴拼命地吸着那根阴茎,温热又紧致地包裹着秦礼的阳根。初经人事的公主殿下迷迷糊糊地想着,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浪荡的叫声听得薛然头脑发热。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里头的膜被那根大东西给捅破的时候疼得薛然冷汗直流。那么小的穴要勉强吃下这么大的阴茎,自然是极其困难的,钻心的疼痛让薛然动弹不得。可鸡巴实在太热了,把里头烫得火辣刺痛。被这么夹着又入得这么深。

薛然想要让里头松动些,好吃下公主的那根鸡巴。于是他费力地抬起身子,可他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里头就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了出来。可怜的师兄被射了一肚子,连把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礼意识都涣散了一瞬,接着他发抖着哭了出来。薛然听见他哭,睁开眼睛才发现公主哭成泪人,吓得清醒过来。

“公、公主……不要哭、师兄罪该万死!不要哭…我现在马上下来……”

公主抽噎着说话,薛然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挣扎着要从秦礼那变得更加膨胀的阴茎上下来,却被哭得差点都要让他心碎的公主又一把扯坐了下来。这次插得深,秦礼往上顶撞,龟头磨蹭着宫口,用力地像是要把那生孩子的地方给撞开似的。

他一边将鸡巴往里捅,一边抽泣着骂道。

“本宫的人生都被你毁了!本宫不干净了!本宫要留到同一生的伴侣大婚之日的元阳都丢在你身上了!可恶!你坏!你坏死了!”

薛然也怕得要死,现在想来自己玷污公主娇躯,还夺了他元阳。这下就算有几十条命也不够赎罪的,而且要是被皇太子知道的话或许将来往后都会生不如死,饱受折磨直到老死。他挣扎着想要求饶,可公主的那肉棍顶得那么用力,还每下都顶在宫口。小腹深处酸涩肿痛,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在求公主原谅。

“对不起…原谅师兄吧、啊!原谅我、公主……我罪该万死……好深、太深了……要喷了、要去了……哈啊、轻点……饶了我吧、呀啊、要死了!”

秦礼听了这些求饶话,偏偏又兴奋得把薛然里头顶得更加酸涨。他把那师兄推倒在床上,掰开他大腿狠肏,肏得师兄那两团对男人来说颇有分量的奶儿上下晃动。现在的姿势让薛然不得不腰抬起迎合肏弄,公主发狠地像是要连囊袋都一同塞入那小穴里享受似的弄他,口中还在凶恶骂道。

“说!你惦记本宫肉体多久了!如今可把你爽死了!本宫的脸都要丢尽了……将来的驸马肯定要嫌弃我是个破鞋……你怎么赔给我!”

完蛋了,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见公主伤心欲绝,他被撞得摇摇晃晃也要去给公主抹泪。那双有些粗糙的手落在秦礼眼角,竟意外地让他觉得舒服。举止如此亲昵,就像是情郎温柔安抚般令公主心跳加速。

“饶、饶了我……留师兄一条小命…嗯啊、将、将来肯定…唔!能为公主所用…公主、好师妹…原谅我…再、再也不敢了……啊、啊——!”

薛然被公主肏得高潮,痉挛抬腰潮喷出来的水全被插在里头的阴茎挡住,那温热蜜液从里面倾泻而出,全都浇在秦礼龟头上又是另一种升天极乐的舒爽。公主肉茎动起来,插得那穴儿噗哧噗哧地响起水声,里头的精液同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弄脏了床榻。

“这可是师兄说的…嗯啊…嗯、啊…要是将来师兄不遂我意的话……我就让父皇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那娇嫩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可怕,薛然被吓得连连点头。

“日后师兄全听公主的……啊、啊嗯——慢点…师妹、师兄又要……唔唔、要……好多、好烫…!”

他又被顶着宫口射了一肚子烫精,瑟缩着发抖。而公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餍足地露出笑容。那神态似勾引凡人的妖精,让薛然看得也觉得脸红心跳又头昏脑胀。

“师兄,换个姿势。”

初初开荤就遇上薛然这骚而不自知的,便是四五回都不嫌多。原本想要婉拒,但话锋一转薛然还是咬牙迎上。毕竟刚才才说日后全听公主吩咐,如今即使腰酸背痛又浑身无力也还是得点头称是。

“呃…师妹、师妹喜欢什么姿势……全听你的……唔!”

又是一轮让薛然筋疲力尽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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