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寡(成为寡妇后被qj)
暮春时节,杨花落尽,子规啼鸣不止。
更止不住的是围屋大宅里穿出来的啼哭声,那声音尖细,不细听辨不出男女,只有邻居家的人知道,怕是前些日子回乡养病的二少爷走了,那少奶奶成了新寡,这下正在哭灵呢。
围屋厅内,黄郁跪在黑色帷幕前失声痛哭,今早上还同他煮茶乐谈的丈夫,过了中午就去了,如今正被带回来的管家按照村里习俗,在大厅铺了稻草和被褥,换上新衣,往周围拉些黑色帷幕,便宣告他的丈夫已经死亡。
匆匆赶回的亲友站在一旁哀悼,只有苏家的三少爷,丈夫的弟弟苏正翎同他一起跪着,双手搀扶着黄郁不让他倒下去。
苏正翎是昨晚上回来的,也是他最先发现二哥没了,黄郁已经哭成了泪人,只有苏正翎头脑清醒,尽心尽力,操办着二哥的后事。
一场法事毕了,按照当地习俗,妻子应该要回避丈夫从入殓到下葬的全过程,黄郁哭着央求道公:“让我送他最后一程吧!”
苏家是一个传统的大家族,不然也不会在老家办葬礼,村里的道公也极其讲究习俗说法,自然是不同意。
眼看着嫂子又要哭死,苏正翎一把抱住他,道:“二嫂…听话,让二哥去吧,如果他见到你,他就不想走了,会变成孤魂野鬼的。”
两人贴得极近,这种场合之下,也没有人关注小叔子和嫂子贴这么近会不会不合时宜。
闻言,黄郁安静了下来,也不管抱着他的人是谁,伏在他的胸膛上就哭了起来。
那样的哭声听在亲友耳中,终是令人生出了一丝不忍,即使黄郁在苏家里面是一个不太被承认的存在,但此刻许多人也放下了对他的偏见,叹道:二公子虽说娶了个男人,但就这感情,豪门里面怕是绝迹了。
黄郁在苏正翎的搀扶下进了偏房,几乎整个人都依靠在他身上。他虽是个男人,但长得很漂亮,身量也小,那臀部却不干瘪,许久没剪的头发已经及肩,从背后看,就像一个身段曼妙的女人。
男生女相,简直是……让人想忍不住欺负他。
望着黄郁和苏正翎离去的背影,站在灵堂前的人也神色各异,有惋惜,有不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炙热。
黄郁默默地躺在床上,繁琐的木雕窗照不进多少光,整个房间阴阴暗暗。
外头的唢呐锣鼓渐渐远去,黄郁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难受地哭了出来,小兽似的呜咽声透过被褥传出来,他哭得太悲伤,丝毫没有擦觉掩紧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
他已经哭累了,浑身汗涔涔的,整个人意识不明,昏昏欲睡。
头刚从被子里面钻出来呼吸空气,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捂紧了嘴。
“呜……”黄郁感受到危险,挣扎着要往身后看,他侧躺着面向墙壁,根本不知道身后这人是谁,那人力气也很大,双手一收紧,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
“放……放…”他完全没法发出清晰的声音,昏暗之中,他感受得到捂着他嘴的手变成了一只,而另一只手则从他胸前移下了腹部,揉搓一阵之后,渐渐探入他的两腿之间。
黄郁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口鼻都被捂着,呼吸不畅,他也没有办法反抗身后的人,就连夹紧的双腿也被那人强势分开。
那人一言不发,但他能明显感觉得到在他手指触摸到他身下的时候,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在肉茎之下,还有一小条细缝,往外吐着透明的黏稠淫水。
手指在花穴往上下摩擦,黄郁紧张得剧烈挣扎起来。不可以…除了丈夫和父母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
他越挣扎,身后那人更加激动,呼吸洒在黄郁的头顶,急促又粗犷。
在他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黄郁忍不住哭了起来,费力的抬起手在空中乱挥,那人极为不耐烦,把在花穴上抠挖的手指拔出,一只手把他的双手反扣,牢牢地禁锢着他。
他感觉得到身后顶着自己屁股的硬挺性器,更加慌张,边流泪边挣扎,但这明显激怒了那人,他猛地一戳,从身后狠狠贯穿了黄郁。
花穴被强力撑开,那根硬挺灼热的性器在里头颇有章法地顶弄着,那人越插越兴奋,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喘息。
黄郁终于失了力气,任由着身后的人在他身上进进出出。
黄郁被做得几近晕厥,就此抽插了几百下,那人将身一压,把他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
手部的禁锢还没被放开,黄郁的双手后折,面部被摁在被褥里面,怎么也抬不起来,看看身后侵犯他的人到底是谁。
“呜……你放开我,别做了,求求你了,放开我。”黄郁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把别人引过来,让别人看到自己被干得失神的骚浪状态。
他小声地恳求着身后的人,快点把他放开,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个时候侵犯他。
可那人不仅置若未闻,更是因为他的恳求,而变得更加急切。
性器一股脑地往里撞,挺翘的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整个屋子里面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那人射在了他身体里面,趴在他的身上起伏喘息,但还没缓多久,黄郁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性器又硬挺了起来。
“求求你了,你出去吧,呜呜呜。”黄郁难过极了,谁来救救他?
“呵…”他一声低沉轻笑,就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再次开始了律动。
不知道做了几次,光线越来越暗,应该已经到了傍晚。
送葬的队伍应该正在往回赶了,黄郁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在他丈夫的棺椁被黄土掩埋的时候,他正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侵犯。
那人又一次射在了黄郁的体内,黄郁一点力气也没有,头脑越来越昏沉。
只听得外头有人回来的声音,黄郁就再也受不住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夜幕,房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下身的疼痛让他起身的时候打了个颤。
脑袋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他忍不住猜测那个对他实施侵犯的人到底是谁?苏家老宅不会随便给人进出,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今日来参加葬礼的人,可是他分明和他们半点纠葛都没有,怎么会……
黄郁吸了吸鼻子,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那个歹徒似乎做完之后就走,他身上现在还是泥泞一片,尤其是身下的花穴,火辣辣的疼。
动作缓慢地穿上衣服,失去丈夫已经让他痛不欲生,如今又在这熟悉的地方被人侵犯……豆大的泪珠一滴滴落下,沾湿了被褥,黄郁痛苦地抽泣着,直到门外传来声响。
“小郁,醒着吗?我来给你送吃的。”
是大哥苏正歆的声音。
“来了。”
黄郁抹掉眼泪下床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文质彬彬的高大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未换,和头上顶着的粗劣麻布十分违和。
苏正歆是收到消息后急匆匆赶回来的,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衣装是否得体。
丈夫生前最为仰视大哥,黄郁也对其尊重有加,见是他,也强行收起一丝不适,同他打了声招呼。
“小郁,吃点东西吧。”
苏正歆抬了抬手上的托盘,示意黄郁接过,是一碗冷掉了的白粥和腌蒜苗。
苏正歆不好意思道:“道公说你今天只能吃这个,不可沾荤油,所以……”
“没事的,大哥。”
黄郁打断他的话,伸手去接托盘,左右是吃不下去,端来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
“好。”苏正歆神色自若,不过没把托盘交给他,“我给你端进去吧。”
“嗯,谢谢。”
“不用。”
苏正歆端着托盘进门,黄郁正好就站在门边,两人距离极近。
正当苏正歆从黄郁身边路过的时候,一缕气息钻入了鼻腔,黄郁的脸霎时就白了。
这气息……分明,分明就是……黄郁猛地看向苏正歆,身高和那人不相上下,气味也如出一辙。
难道今天下午侵犯他的人,会是他?
不,这不可能!黄郁心里否定,大哥文质彬彬,温柔和煦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怎么了?”
苏正歆放下托盘,回头就看见一脸失神模样的黄郁。
“没……没什么。”
苏正歆只当他仍然没从极度的悲痛中缓过来,出声安慰道:“人各有命,阿珏撑了这么久,全靠你陪着,他命不好,却幸运地娶了你,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你若是有恙,阿珏也不会安心的。”
“嗯……”说到死去的丈夫,黄郁更加难过,又听到苏正歆这番安慰,刚刚对他的那一点猜测可谓是烟消云散,甚至还让他唾弃了自己的想法,不该将人想得那么龌龊。
大约只是个巧合吧,常用的男香也就那几款,很容易混淆。
苏正歆离开了房里,走之前把木门掩了上去,想到黄郁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黄郁在屋子里呆了整整三天,这三天他都不能出门,也只能吃冷的流食,其他宾客已经走了,只剩下苏家几位直系亲属,苏父前段日子也住院了,小妈马不停蹄地陪着,也抽不出空回来看儿子最后一眼。
其实苏家人心里都明了,也并非是真的病入膏肓了没法来见,是自一年前起,苏正珏被查出癌症后,一时失神出了车祸废了一条腿起,苏父便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第三天一早,黄郁就被人叫起,披上白色孝布,以未亡人的身份去丈夫坟前为他哭坟。
法事繁琐冗长,道公念着他听不懂的话,让他磕了一遍又一遍的头,他木讷地跟着道公的指示去做,只有一点不用听指示,那边是开始哭坟的时候。
黄郁的眼泪一直没停过,那一捧黄土下面埋葬的是和他相爱过三年的人。
大四的时候他和苏正珏相识,从小就因为身体而自卑的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去追一个人。
黄郁一直以男性的身份去生活,苏正珏说他更喜欢女人,他便留起了长发,让自己在他面前更像一个纯粹的女人。
至今为止,老家这片的人都以为苏家的二少奶奶,是个纯粹的女人。
黄郁面对着那捧黄土哭红了一双眼,素白孝布披在身上,倒真像古代的时候上坟的小寡妇。
站在他身后的两兄弟默契地对视一眼,继而又分开,一同落在了黄郁清瘦的身影上。
黄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们打算明天就回宁市,黄郁以前便不受待见,如今走了丈夫,这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不过他打算离开苏家,去做他喜欢的工作。
黄郁大学学的是美术,毕业之后因为和苏正珏结了婚,便一直留在家里当闲散人员,因为苏正珏不喜欢自己的夫人出去抛头露面,他便也听了。
身体更加燥热,黄郁烦躁地从床上做起来,脑袋一片混乱。
他想,他不该再继续待在这张床上,那日被强奸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几乎每次一躺下,他就能回想起那人从后面贯穿他那时的模样。
自苏正珏瘫痪后,他们也鲜少做那事,其实下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那日是几个月来第一次。
被开发过的身体很难再重新吃素,欲壑难填的时候,什么样的想法都有可能冒出来。
何况双性人的需求本就大过常人,实在是过于磨人。
正想着,门外忽然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
苏家老宅的房间是一字排开的,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黄郁的门前停住。
黄郁摒住了呼吸。
木门没有上锁,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开,黄郁已经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假装进入了梦乡。
那人走近了床,黄郁的心疯狂跳动起来,只要那人一动作,他就准备立马跳起来,狠狠地给他一拳。
不过那人却停下了。
不多时,黄郁感觉到床边塌陷了一小块,那人竟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
还是那股熟悉的气息,苏家现在只剩下几个人,黄郁已经大致可以断定他是谁了。
那人的身体越靠越近,黄郁身体一僵,只感觉得到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而那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没有睡,嫂子。”
黄郁蓦地睁开双眼!
是他!
黄郁猛地转过身来,微弱的光线足够让他看清楚这人。
和大哥同样高大的身形,表情永远都桀骜不驯的,不是三弟苏正翎又是谁?!
苏正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很惊讶吗?”
那一抹笑看在黄郁眼里,可谓是可怕至极。
他平时不太关注这个在家一言不合就和父亲吵架的小叔子,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少之又少,为什么竟然是他?
“是你?”黄郁颤声道。
“嗯?我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他的声音更加颤抖,
“你说的是嫂子下面的逼口多会勾人吗?”
苏正翎根本口无遮拦,对于强奸他的事,也并无丝毫悔过之意,这样光明正大的就将这层遮羞布撕开,是黄郁始料未及的。
“你……你不能这样。”黄郁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一哭腔,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在苏正翎听来,只想更加狠戾地侵犯他。
“不能哪样?你不知道我想肏你多久了。每次看到你这个骚货,我就想干死你。”
“我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兄终弟及,有什么不对?”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黄郁红着一双眼睛,却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他。终究是比人低了一头,反驳都变得无力。
苏正翎抚上嫂子的脸,那一滴泪恰好被他拂去,低头一吻,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他道:“跟我吧。”
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撩开轻薄的被褥,轻巧地撬开黄郁并拢着的腿,手指隔着衣物,勾勒着那条缝的形状。
黄郁一时忘了动作,就这么呆滞的任由小叔子动作。
手指挑开内裤一边,苏正翎的手指戳捻着柔嫩的花唇,抵在湿润的穴口轻轻一戳进去,软肉就依依不舍地吸紧了那根手指。
苏正翎模拟着做爱的动作用手指玩弄着那处,黄郁被刺激得夹紧双腿,却因为阻力让它更加深入浅出。
黄郁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苏正翎见状,更加放肆地将他扒得一干二净。
他很喜欢玩黄郁的花穴,他睡过男人也睡过女人,对于黄郁畸形的身体,他喜欢得要命,单是那怪异的快感就胜过他上的每一个人。
花穴已是淫水四溅,黄郁被手指玩弄得意识不清,手也松开了,无力地垂在身侧。
看着他淫靡的神色,苏正翎低声骂了一句骚货,便扶起性器对准那媚红的小口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久没做过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分泌淫荡汁水,交合处泥泞一片。
苏正翎把他的双腿拉到最开,结合的地方近在咫尺,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紫红色性器是怎么进入那销魂洞口的。他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笑道:“嫂嫂好湿。”
“呜…不要说。”
“我偏要说,嫂嫂你咬得我好紧。”
黄郁意乱情迷,听到苏正翎一口一个嫂子喊得起劲,心里的感觉更是复杂,紧接着浑身酥痒,这种背德的关系在床上只会带来更深刺激的体验。
苏正翎也被刺激到了,继续挺动起来,再次将精液灌在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里面。
做完之后的黄郁累得手都抬不起,苏正翎凑过来叼住他的嘴唇啃咬,黄郁没有力气推开他,便也由着他去了。
“明天回宁市了,嫂子可不要翻脸不认人。”
黄郁没有回他,趴在被子里微微喘息。
原本是一场强奸,因为自己的难以拒绝而变成一场合奸,黄郁欲哭无泪,这下可谓是坐实了两人的奸情。
门外,苏正歆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细微声响,神色复杂地走了。
苏家的别墅建在宁市的江洲半岛边上,主楼和几栋副楼交错坐落,和一些活动场所一起,几乎占据了半座岛。
主楼顶楼的露台上,黄郁被苏正翎压在护栏上狠狠抽插,他痛苦地扬起头颅,只见到不远处的江水悠悠,江滨大道上行人来往,若是有人抬头一看,说不定还能看见黄郁裸露在外的半个身子。
黄郁有重度的恐高症,几乎不敢睁眼去看现在所处的环境,只能双手紧紧攀住铁质栏杆,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高度的紧张让他花穴吸得更紧,苏正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作恶地把人往上面顶,每次顶弄,黄郁就会站不稳,脚脱离了地面,好像马上就要越过围栏,摔落下去。
“啊哈,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这种时候,被人发现的恐惧已经低于会下坠的恐惧,他睁开眼侧头去看苏正翎,试图取得他的怜悯,让他放过自己。
“害怕吗?”苏正翎轻笑,把人搂得更紧,“郁郁别怕,我们连在一起呢。”
苏正翎的手戳了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引得黄郁颤栗,又因为苏正翎近在咫尺的那句郁郁而头皮发麻。
他叫得太深情,像极了一个丈夫在做爱的时候呼唤自己深爱着的妻子。
“我不要这样。”黄郁再次提出抗议,身体往后退,后背贴着苏正翎的胸口,摩擦之间带来的酥麻感觉让人想逃离。
苏正翎还没打算将人欺负得太狠,便也默不作声地拉着人一起往后退,离开了天台的围栏,将人面对面摁在天台门上贯穿。
一场在众人眼皮底下的偷情在天台结束,苏正翎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嫂子柔软的腰肢,从背后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头抵在黄郁肩上,喃喃道:“我终于得到你了。”
黄郁身体一僵,随即无奈道:“快下去吧,大哥他们还在。”
“嗯,你先下去吧。”
他们错开时间从天台下去,苏正歆被阿姨叫下来吃饭时正好和刚下来的黄郁打了个照面。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点头问好,一同去了客厅。
苏正翎吃到一半就被朋友叫了出去,黄郁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也放下筷子,自己出了门。
别墅门口有苏家单独圈出来的一个江滨小广场,黄郁心情烦闷的时候喜欢来这,今日也不例外。
面前的画已经快完成,黄郁又取了些绿色,加深了画纸上的柳叶。
江风吹来,黄郁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回头一看,是大哥苏正歆。
“在画什么?”
“就随便画画。”
苏正歆看画板,水彩将江边的柳枝和长椅烙印在了纸上,还有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两个依偎在长椅上的身影。
“画得不错。”苏正歆评价道。
“谢谢。”黄郁礼貌回应。
气氛冷了下来,颇有些尴尬,黄郁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看不远处的棉凫在水里悠悠游荡。
春风徐徐,随意扎起的发丝被吹得更乱,有一部分蒙在脸上,有些痒。
“其实,你可以把长发剪掉。”苏正歆突然出声。
“嗯?”
“我的意思是,你原本那样,也挺好。”
原来的样子。黄郁想了一下,他说的应该是自己刚来到苏家的时候。
那时候黄郁还留着短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进的苏家,除了长得实在漂亮,没什么地方像女性。
而苏正珏结婚之后因为亲朋好友的闲言碎语,却让他留起了长发,把他当成一个女人。
他爱苏正珏,并不觉得这样子的改变有什么不对,上天赐他两副器官,便也是给他选择做男人或者做女人的权力。
在苏正珏身边扮女人久了,他逐渐忘记自己原本更像一个男人。
黄郁愣住了,怔怔看着眼前的江景。
对啊,他怎么忘了,他其实是一个男人。
见黄郁不说话,苏正歆心想是否是因为自己说错话了,思忖了一番,道:“是大哥多言了。”
“没有。”黄郁回头看他,道:“谢谢你记得我原本的样子。”
苏正歆微微一笑,却没有再回他。
他想,没有人会忘记。
那时的黄郁太美,被二弟带回苏家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二弟会铁了心要娶一个男人。
没有人会不为他心动,那时他如林间懵懂小鹿一般,看起来不谙世事,在苏家一众人的冷嘲热讽中,却能像置身事外一般,特别像一个脱俗的画家,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推敲哲理。
只可惜,遇见他的人是苏正珏,而不是他苏正歆。
画完最后一笔,黄郁提着画板回家,苏正歆帮他收拾东西,还耐心的将颜料盒里面的杂质挑了出来。
黄郁颇为不好意思,连忙对他道谢,说耽误他的时间。
苏正歆浅浅一笑,“不碍事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再说,能亲眼见到小郁画画,我觉得很荣幸。”
“谢谢。”黄郁更加不好意思。
大哥说话实在是太温柔,黄郁又想起再老家时差点将他错认成侵犯自己的人,心里更加愧疚,这样温柔的大哥,他却暗自猜测过人家,真是万分不该。
黄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比划自己的头发。
要割舍掉留了几年的长发并不容易,可是他既然去意已决,也该把从前放下,从头开始。
思及此,他开始抓起一缕头发,心下一狠,就剪了下去。
一簇又一簇的头发落在地上,如散乱一地的线条画稿,却在混乱中带来了黄郁的新生。
他没有完全把头发剪完,后面留了一点,大约只够遮住裸露的后颈,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了。
新发型有些不平整,却让黄郁越看越开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头细碎的发丝。
他忽然有点想哭,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可以改头换面,他却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弃过去二十多年的身份,以女性的姿态和丈夫结合在一起。
而今,他又开始回归自我,如何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黄郁的蜕变,家里的仆人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扫的仆人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又赶紧回过神来问好。
黄郁笑着和他打招呼,去到花园里打理自己种下的月季。
苏正翎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蹲在月季丛里打理花苗的黄郁。
这样的画面本应十分美好,但苏正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他最爱的长发没了。
苏正翎怒火中烧,在黄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扯起,眸子里似有火星喷发,恶声质问:“谁允许你剪掉头发的?!”
黄郁的手臂被扯得生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咬牙回他:“这是我的自由。”
“去你妈的自由!”
苏正翎气极,一路拽着他走到一旁的玻璃温室,把他压在白色圆木桌上,说:“我可不想肏一个男人。”
黄郁的手被扯痛,现在被压在圆桌上,腹部抵着冰凉的木头,也隐隐传来疼痛,便回他:“那就不肏!”
“呵。”苏正翎看着他,“明明是个骚货,还在装清纯,没有那头长发我看着就倒胃口。”
话是这么说,下一秒他却扯下了黄郁的长裤,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将黄郁顶得身子向前踉跄一步。
玻璃房是半透明的,苏家的佣人虽说不多,但也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黄郁反手推他,“你出去,别在这里做,出去!”
苏正翎充耳不闻,下身挺动的像打桩机,一下一下进得又狠又深。
“被人看到了不好吗?让他们知道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的。”
“我没有……呜呜…”
黄郁双手攀着桌子的边缘,被迫承受他的操干,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夹击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这段时期承欢过多的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
苏正翎闷声操干,对于黄郁剪掉长发一事还是气得很。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黄郁一头长发时的样子,雌雄莫辨的美令人怦然心动,二哥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鄙夷,那之后便是长久的惊艳。
花穴已经快被磨干了水份,苏正翎感觉不尽人意,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开始揉捏那平坦的乳头。
“嫂子下面长了个女人穴,怎么没长出对大奶子呢?”
黄郁被他说得羞耻,咬着牙闷哼着不回他。
苏正翎将那点凸起的殷红含进嘴里,舌尖轻佻着亵玩,吞吞吐吐之间又刺激得头发发麻。
黄郁差点被刺激得落泪,不停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甚至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爸爸。”
闻言,苏正翎果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他,却笑意盈盈,他说:“你和他说,是想他一起来肏你吗?”
黄郁脸色发白,想着老爷子那些风流韵事,也不敢再开口,刚刚大约也是绝望之中,随便扯的一句。
“把头发留长。”苏正翎道。
黄郁浑身颤栗,不停地想往后缩,却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不想。”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苏正翎的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你不想。”
说罢,便不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将黄郁整个人抱起,狠狠地在温热的穴里面抽插。
黄郁被突然的起身吓得搂紧他的脖子,穴肉也忍不住缩紧,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
他拒绝不了,便只能任由他操干,犹如缠在苏正翎身上的软趴趴的海藻,被一阵阵的洋流吹得左右摇摆,怎么叫嚣也叫不停汹涌的潮汐。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开拓黄郁都能感受得到,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疼得令人支不起腿。
苏正翎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在进入了一个头之后一鼓作气,把性器插到最底部,终于是真正破了他的菊穴。
“啊哈…好痛…”黄郁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住!”
苏正翎也不见得多舒服,菊穴实在是太紧了,绞得他生疼。
待疼痛缓和了些,苏正翎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