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羞耻度MAX
他们现在这个距离,连对方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然后余息就发现,原来对方眼尾那抹暗红不是画上去的,倒更像是血气,还有更奇怪的,他竟然感受不到对方身上一丝热气,冷的像一具尸体。
咦,余息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抖了下身子,可还不等他继续观察,就感觉脖子一痛,然后便“嗷”的一声惨叫出来。
“等等,啊、嘶······”
余息痛的瞬间红了眼圈,眼泪汪汪的歪着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在喝自己的血,他甚至听到了咕咚的吞咽声。
“2333什么情况啊,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个大魔头喜欢吃人啊?”
“······”
很好,又是一问一个不吱声!
“你的血很甜。”喑无劫那冷白的皮肤配上他刚沾了血的红唇,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来索命的艳鬼。
又美又狠,还吃人!
喑无劫掐着余息的下巴,眼神淡淡的在他那三分怕七分痛的脸上扫了下,“不管你是谁,从现在开始,你归本座了。”话语间显然是通知,而不是询问。
余息眼睛红红的,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带了丝哭腔:“为什么要咬我?”
喑无劫那双冰冷狭长的凤眼微眯,视线落在了余息脖颈间还在流血的血窟窿上,停了片刻,未回答,而是又低下了头,呼吸倾洒在余息肌肤上,然后一条凉凉柔软的舌头就舔上了他的伤口上。
“呃·······别舔、别·······”
奈何对方想干的事,余息根本阻拦不了,他也没能力阻拦,只能任由男人在他脖子上舔来舔去。
这又痒又疼的感觉,也太折磨人了!
这浑身酸疼的劲儿,不像是被吸了血,倒像是被吸走了精气,睁开眼脑子都顿了半拍。
得了这两天的教训,余息即便是醒了,也没敢有大动作,抬眼往旁边瞅了瞅,见大魔头还在闭目养神,心里一喜,蹑手蹑脚的爬起身,往洞口挪去。
自从有了他这个移动的“安魂剂”,他们便离开了池畔,“搬”到了林中一处洞穴内。
此洞穴从外看十分隐蔽,而内里却别有洞天,不仅开阔,还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池,墙壁上嵌满了鳞珠,即使洞内不透日光,也依旧亮如白昼。
这奢侈程度,只可能是人为的,至于是谁,余息撇了撇嘴,有钱了不起啊,能打了不起啊,恃强凌弱,以大欺小的,都不是真男人。
他甚至都不敢穿鞋,生怕弄出一丁点动静,被那喜欢咬他脖子的大魔头发现。
可修仙世界,如何能用常理推断,修者即使不用眼睛,识域也会帮他们探查周遭的一切,越强大的人,识域可探查的范围越广。
而喑无劫的识域早已笼罩了整个天河水畔。
所以余息的一举一动,都已被男人洞察,至今未出声,也不过是知道他根本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就像是在逗弄宠物一般,放任他在自己允许的范围内放肆。
就剩下最后两步了,洞口已近在咫尺。
没想到这次逃跑竟然这么顺利,余息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但也不忘放轻动作,他可不想在最后功亏一篑。
山洞内的喑无劫缓缓睁开眼睛,冰冷的视线望向余息刚刚离开的洞口,看不出情绪。
不过片刻,余息那带着谄意的声音又从洞外传来,愈加清晰。
“焱夔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哈哈,我就是出来散散步,散散步,没想打扰你休息的,那什么,我这就回去了,你就不用送了,留步,留步。”
余息边说着边往洞内退去,而他面前,赫然站着一尊庞然大物,那巨大的脑袋低垂着看向余息,喷出来的鼻息透着炽热的温度,浑身漆黑如铁,六翼一开,瞬间遮天蔽日。
它便是喑无劫的坐骑焱夔,上古邪兽,初诞便已得开灵智,喜杀戮,凶恶难驯,但对认定之主却是精贯日月,忠心耿耿。
余息就这么被它一步一步逼退回了山洞内,这么大的动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把人给惊动了。
闭了闭眼,找了块石头坐下,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敢看向身后,但他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戳的他脊背发凉。
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狡辩,就听到了身后丢来一句冷飕飕的召唤:“过来。”
余息暗道不好,心里嘶的倒吸了好几口气,脑子疯狂运转。
秉着坦白从宽,真假各半的原则,余息噼里啪啦就自己开始往外倒:“我刚刚看您在这闭目养神,怕打扰您,我就出去转了转,这不转不知道,今儿个天气是真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正适合出去散散步,俗话说得好,每日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余息直到说的自己嘴里都干巴了,才姗姗停了下来,余光偷瞄着男人的神情,可除了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外,啥也看出不来。
“聒噪。”最后还是冷冷的赏了他一句。
不过这句也足够让余息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大魔头是没发现他刚刚是想偷跑。
万幸,小命苟住了。
还没等他庆幸自己又躲过一劫,就被那不打一声招呼的魔气缠住了四肢,这熟悉的感觉,余息内心是崩溃的。
头歪向一旁,白皙的脖子如同献祭一般仰起,随即刺痛降临。
“呃!”
即使被咬过很多次,余息依旧不适应这种刺痛的感觉,身子还会下意识的轻颤。
滚热的血一点点从身体里被吸走,脑子出现片刻眩晕,余息忍不住攥紧了男人的玄袍,发出了如同小动物求饶般的呜咽声。
男人听到这个声音后,便渐渐停下了吸吮的动作,改为了舔舐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片刻后,余息的脖子便半点也看不出伤痕,光滑如初。
被吸完血后,余息都会有段虚弱过渡期,手脚发颤,使不上力气,不得已得继续窝在男人怀里休息。
“嗯唔······痒、呃!”
耳朵被频频骚扰,余息躲闪不开,被咬的浑身酥麻,也只能认命。
这段时间也是大魔头最“粘人”的一段时期,不仅会吸他吸上瘾,还总是动手动脚,泛着凉意的大掌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连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最开始余息还试图反抗过,但经过种种教训后,他学乖了,摸就摸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只不过有时还会向系统吐槽,这随机技能的副作用也忒大了,就这样他感觉自己迟早贞洁不保。
而系统的回答也很简单粗暴:技能附带效果因人而异,但无一例外,都是有益于宿主完成任务的。
余息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回以白眼。
这次倍受“青睐”的地方是腰侧,一双大掌都快把余息的要揉化了,连带着小腹都轻抽了几下。
被放开时,余息脸颊微红,眼尾沁着水汽,呼吸还略微急促,站立的动作也不自然,腰背弯曲,像是在遮挡什么。
喑无劫冰冷的声音响起:“吃了。”
旋即一颗万年血灵草便被塞入了余息嘴里,余息也没抗拒,干干嚼了几下就咽了下去。
味道微甜,干涩,还有股淡淡的清香。
这东西他知道,每次吸完血都得被男人逼着吃一颗草,美名其曰补血。
血灵草之珍贵,补血也只是其中一个作用,也可以说是最小的作用,而这万年血灵草更是有价无市,若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这么珍贵的东西,就这么让人随便一天一颗,还不得眼红成什么样。
但这些余息都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吃的这个草有多珍贵,他只知道每次吃完,身子就没那么虚了,所以他才不抗拒。
可身子不虚了,那腿间抬头的小东西就更不虚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彰显着存在感。
余息背过身去,弓着腰小步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双手还遮遮掩掩的挡在腿间,脸上红霞未退。
前几天被撩拨的有了感觉,但碍于洞穴就这么一点大,也没有可以遮挡的地方,所以他是一忍再忍,在脑子里把数学公式和化学元素表挨个轮了好几遍,直到清心寡欲,才罢休。
但今天实在不想忍了,这几天晚上做梦都是带了颜色的,他真的需要适当的利用一下拇指姑娘,做做生理疏导。
看到大魔头又重新闭上了眼后,背坐着的余息才敢小心的解开腰带,右手从宽松的裤腰伸进去,细腻温热的掌心握住了青涩秀气的蘑菇头,轻缓的上下滑动起来。
“咕咚。”
喉结滚动,余息咬紧下唇,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实在没想到只是自己摸一摸也能有这么大的快感,在原来的世界他不是没有手淫过,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偶尔打几次手枪也是人之常情。
但这具身子着实敏感,他要一直集中精神,才能保证自己不发出声音。
“唔!”拇指轻擦过翕张的铃口,一股酥麻便自身下蔓延全身,酸酸麻麻的像是被电流窜过,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脚趾也难耐的扣住了石板。
余息本也没打算耽误太久,毕竟这山洞内还有第二个人,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也实在羞耻。
呼吸略急促起来,余息反手咬在自己的手背上,脑袋抵着身后的石墙上,眼尾湿红,右手在裤子里快速上下套弄着,不多时,一声闷哼过后,他的裤裆处便洇出了一小块深色。
“呼呼······”
余息小口喘着气,眼神涣散,高潮余韵未散,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太爽了吧,也不知道是因为憋的太久,还是这具身子太敏感,这次的快感比之从前都要强烈。
嗯?
喘了几息后,余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怎么感觉身后凉飕飕的。
待他回头一看,差点吓得从是台上滚下去,大魔头不知道是何时站在了他身后,那未来得及系上的腰带掉在了地上,裤子也松松垮垮的堆在跨间,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臀肉。
而男人的视线,就这么凉凉淡淡的落在他腿间,半响,眼皮一撩,冰冷的声音冻的余息一抖:“你在做甚?”
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还需要问吗?尴不尴尬啊!?
余息脚趾抓地,在心底呐喊,脸上爆红,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字。
“我、嗯,在,在·······那个啊。”
这怪谁啊,还不是怪大魔头成天对着他又咬又舔又摸的,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反应吧。
对,他就是个正常的男人!
喑无劫那双冰冷锐利的双眸微眯,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疑惑的神情,如钳般的大掌箍住余息的右手抬起来,那指缝间还残留着可疑的液体。
男人就这么毫不避讳的凑到鼻前,细细的嗅着,完全无视了余息那快羞冒烟的脸蛋。
“这是什么?”冰冷的疑惑声响起,随即指缝间那些可疑的液体就被一条舌头卷入了口中,“很甜。”
我的、我的那什么,他、他吃了??什么啊啊啊!!!!
目睹了全程的余息,内心已经濒临崩溃了,可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一点,两人的实力悬殊太大,他根本反抗不了。
手抽不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他手上的白灼一点点舔舐干净。
这人td是有异食癖吧,喜欢喝血就算了,怎么吃精液也能吃上瘾?!
手上那点东西舔完后,男人意犹未尽,视线重新落在他身上,准确来说是下半身,“你身上还有。”
“没!没了!真没了!”余息大惊失色,连忙用仅剩的一只手欲盖弥彰的挡在腿间,连连摇头,拒绝三连,希望能打消大魔头那不正常的念头。
喑无劫冷哼一声:“有没有本座说了算。”
然后便像是提小鸡仔似的,直接提着余息的后衣领拎起来,走到一处宽大的石台上,把他丢了上去。
“哎呦!”余息跌坐在石台上,刚想起身,就被掉到腿弯的裤子给拌了一下,又倒在了石台上。
男人脸上毫无淫狎之色,但动作间却满是强迫猥亵之意,余息死拽的裤子被对方轻易撕成了碎布,细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那秀气的蘑菇头上海残留着点点白灼。
看着男人的头越靠越近,余息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也顾不上会不会惹怒对方了,“等等、等等,你,魔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刚刚吃的那、那是,我的那什么,那个是不能吃的!”
余息特意把“吃”咬的很重,他刚刚震惊间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大魔头不会根本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吧?
难不成大魔头还是个处男,也许是个阳痿,根本没办法射出来,所以不知道男人还有精液这种东西。
嘶,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男人却根本没为他这点震惊停下动作,一口吃下了整个蘑菇头,全根全尾,严丝合缝的吞到了最底下。
“呃啊——!”
艹,他妈的他还真“吃”啊!
内心的震撼也阻止不了身体上愉悦,对方是把他的蘑菇头当成了什么啊,一直在吸,这是想把他吸干吧。
“哈啊······别······不能、一直吸、呃唔······”被钳住的腿根时不时的因为快感打个颤,脚趾在半空蜷缩起来,下腹快速收缩,无处安放的双手只得扣在身下的石床上,以此来缓解身上如浪般绵密的快感。
距离刚刚自己手淫射出来也不过半盏茶不到,现在他还处在贤者时间,就算身子有快感,但一时半会也没有东西能射出来。
“嗬呃······轻、轻点······”
对方似的等不及了,吸的越来越急躁,余息感觉自己的蘑菇都要被对方生吞下去了。
腰身不受控制的扭动,下腹轻抽,他吟叫的声音里掺上了哭腔,哀哀的求着男人轻些,慢些。
男人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他只一味的吸吮着蘑菇头,就像是本能的知道他想要的东西会从里面出来。
那双大掌扣在纤细的腰间,不容许对方乱动,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仍被迫大大的分开,光裸的脚踝上禁锢着一圈魔气,脚趾用力到染上了粉红。
“唔嗯嗬······”余息仰头难耐的哼叫着,那双原本扣在石床上的手也被魔气箍在了头顶,眼尾一颗颗泪珠滑落,隐没在发间,“啊啊——”
终于在男人不间断的猛吸之下,余息度过了短暂的贤者时间,便迅速丢盔弃甲,投降了。
他绷紧的腰身弓起抽搐,随着男人喉结滑动,吞咽的声音尤为明显,余息顾不上羞耻,因为他现在已经被轰然而至的快感咋晕了。
这比他自己手冲还要爽百倍,眼前白光乍现,脑子晕晕乎乎,身子轻飘飘的,不似现实。
“啊呃······真没了······一滴都没了······呜唔求你、别吸了······”
嘶哑的嗓音带上了些许崩溃,语无伦次的哀求着对方放过他,他短时间内一连射了三四次,现在连大腿根都虚软的打着颤,那还被男人含在嘴里的蘑菇头更是酸痛的要命。
是被生生吸肿的。
余息身下这根“娇贵”的小东西哪里遭过这种罪,此刻已经萎靡的抬不起头,被粗糙的舌苔刮舔过龟头,立马引得他又哭又叫的喊着不要了。
喑无劫似是也察觉到了嘴里的小蘑菇已经吐不出甜汁,虽未吃尽兴,但他也知道不能一次就把人给用坏了,毕竟现在余息是唯一一个可安抚他魔魂的人。
而不管是之前的血液,还是今日吃的淡白液体,似乎只要是从此人身上撷取的东西,都能修复他那残破不堪的魔魂。
并且他发现,从那小蘑菇孔里吐出的液体似乎更为有效。
余息并不知道男人心里在盘算什么,他在终于获得自由后立马把自己缩成一团,却不小心碰到了红肿的小蘑菇,又嘶嘶的蹬了几下腿,心里那个气呦。
但他不敢正面刚大魔头,只能在心里狠狠地诅咒对方早日阳痿。
喑无劫单手撑在余息上方,沉默的看着对方那一连串丰富的表情,挑了挑眉,明明是一张明艳妩媚的脸,却偏偏要做如此滑稽的表情,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视线慢慢滑落到对方被贝齿咬的泛白的嘴唇上,他需要再确定一件事。
“唔!”
余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这t的这张嘴刚刚才吃过自己的蘑菇,现在又来亲他的嘴,混着精液那股腥涩的味道,故意来恶心他呢吧!
光唇贴唇还不够,男人强硬的用舌头撬开了他紧闭的唇齿,蛮横的在他嘴里搜刮一通,对方有力的舌头压着他的舌头,舌尖都探进了他喉咙里,惹得他胃也跟着抽抽了几下。
下颚被大掌掐住,不允许他闭嘴或乱动,合不上的嘴兜不住分泌的越来越多的津液,有的从嘴角滑落,但更多的则是被男人卷入了口中。
“唔哼······”
余息说不了话,想说的话都化为了轻软的鼻音,哼哼唧唧的混在了炽热的吐息间,在他嘴里打架的两条舌头,勾勾缠缠,累的他舌根都发酸了。
“嗯······呼、呼······”
大股氧气灌入肺部,余息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真是太丢脸了,亲个嘴差点因为缺氧晕过去,自己都这么狼狈了,可对方却连个大气都没喘,搞得好像刚刚和自己激吻的不是他一样。
就照对方刚才那架势,余息险些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吃了,现在舌根都还发麻呢。
“2333你赶紧想办法把那随即技能buff取消掉,再继续下去,我就要被这大魔头吸干了。”可惜任凭他在心里叫喊半天,也没得到一声回应。
好像从刚刚开始,2333就异常沉默。
喑无劫用拇指擦过余息被亲到充血泛红的双唇,淡淡道:“这里虽不及下面,但也有些效果,聊胜于无。”
最重要的是源源不竭。
什么效果,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余息所有的疑问都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男人又倾身压住,柔软的双唇被顶开,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
“唔唔······”到底有完没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