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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了两次

 

早上七点,夜浮准时醒来。

生物钟比闹钟提早了十分钟。

怀里抱着的人赤身裸体,肌肤相贴处一片光滑细腻的触感,低头看去,脸漂亮得不可方物。昨晚的记忆迅速回笼。

是舒服到极致的体验。他算是体会过了,什么叫活色生香。

趁着人没醒,夜浮埋首在他颈窝,深深嗅着他身上的冷香,满足感流经四肢百骸。

几分钟后,他调用意志力起身,换衣服洗漱,回到家中。餍足过后的心情轻快,连打理家务都不觉得繁琐。

趁着假期他做了一次大扫除。

到了晚上,他在小区楼下的烧烤摊吃了点东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桌上敲着,等着老板算账。

此时手机却忽然弹出一条消息。

孑rx:【入夜曲71号房,过时不候。】

夜浮眼睛都没眨一下,划过那条消息,切到支付宝付了钱。

他按灭手机,抬头看着灯火璀璨的都市夜景,心中空茫茫的。

那家伙的语气还真是不客气。

就算是美人,这种召之即来的态度,也会让人觉得不满的啊。

昨晚过后他把彩虹糖的通知弹窗打开了,心里也是抱着夏孑会联系他的期待。

但等了一天,只等到这句话。

夜浮吐了一口气,心想着那人在帖子里写的交友,该不会是指炮友吧。

他点开彩虹糖软件,聊天列表里只有一个人,此时头像已经暗了下来。

连回复也不愿意等,可见有多轻视了。

他点开“孑rx”的头像,进入主页后,发现昨晚那个帖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删掉了。

心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那张男仆装的图片,还没来得及保存。

夜浮有点想叹气,感觉自己真是没救了。被美貌诱惑得有点过了头。

“入夜曲”是一家高端会所,夜浮去过一次,听说楼上是有包房的。

那地方离家近,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夜浮在电梯里遇见几个涂脂抹粉的少年,不知为何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

昨晚他去酒店房间,见到的是两对情侣。

心里无端浮现烦躁的情绪。

没来由的,让他觉得有点不适。

但踏出电梯门这种心情就消失不见了。

总归艳遇是件运气极好才能有的事,能延长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他求之不得。

这次的门是密码门。

夜浮走到门前,因为不知道密码,对方又不在线,只好选择敲门。

敲了几下,并没反应。

他只好继续敲。

期间生过几次转头就走的念头,但门终究是开了。站在门后的人一身银灰色西服,气质清冷出尘,禁欲又俊美。

只是眼里带着一点被打扰的不耐。

“进来。”声音冷到能结冰。

看见本人之后,夜浮倒是没脾气了。美人就算冷一点又怎么了呢,随他吧。

走进房间后,却意外地看见了第三个人。

少年穿着轻薄的衣衫,坐在地上,抱着红酒杯子小口小口喝着,意识不清的样子。

他脸上化着妆容,显得分外精致。

夜浮看见他,忽然就读懂了进门时夏孑那个眼神:“你打扰到我的好事了。”

不过他倒是想到另一件事。电梯里见着的几个少年同样也是容貌出挑的,风格有所不同罢了。这会所的水还挺深。

难道还能提供性服务么?

“怎么,看上了?”夏孑的声音传来。

语气带着轻嘲,夜浮看过去,发现他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并不真切。

似乎是想到有意思的事,他提议道:“那就让他留下伺候你吧。”

夜浮并不言语,只走到少年面前,蹲身摸了摸他的脉,看样子是中了药。

在夏孑的视角,便是他欣然接受了。

夜浮拿过少年手里的酒杯,在桌上看见了整瓶的红酒:“这酒里加了东西?”

夏孑坐在床上,回头看了一眼:“助兴用的。他喝了不少,大概已经受不住了。你想要他吗?在这里做也可以。”

夜浮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他封了少年几个穴道,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酒店客房服务。

“71号房,刚刚点的人晕过去了。”

前台会意,声音甜美道:“抱歉客人,我们这就派人来接。”

几分钟后,夜浮把少年抱到门口,酒店的人把他接走了。

夏孑眼看着他一系列的操作,眼中幽深如潭。直到夜浮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才笑道:“我钱都付了,你就这么把人送走了?你知道他有多贵吗?”

夜浮走到他面前,按着他的手腕,跨坐在他身上:“我不知道。但你未经允许,擅自替我做主,也并不合适。”

夜浮抱着他与他接吻,手指按揉着他的腰窝,直至听见他难耐的喘息。

“想看我和他做?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啊。”一步步的进犯,仅仅过了一夜,他对夏孑身体的了解就已经熟悉到恐怖的地步。

夏孑软了腰,挺翘的性器抵着夜浮腰腹,脸上浮现羞恼的红:“你放开我!”

“硬成这样,还说什么放开。”夜浮咬开他的裤链,抬眸看向他,“难道看别人做,你会比较有感觉?”

“怎么可能……”夏孑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他含住,吮吸舔舐。

他睁大了眼睛,见腿间那人含着他的,娴熟地做着深喉,手指在他两颗卵蛋上刮蹭,逼出强烈酸涩的快感。

“哈啊……你为什么……真是……”夏孑语不成句,他垂眼看见伏在身下的人,眼尾越红,忽地抓住他的头发,挺胯往他嘴里送。

夜浮被呛到,缓了好一会儿才从窒息感中解脱,不多时就被射了一脸。

从眼眉到唇角,滴滴答答流着白浊。

他深吸一口气,用袖子把脸上的东西胡乱擦掉,看清面前的人正恶劣地笑着。

“真狼狈啊。”他扯起自己的裤子,一脚朝夜浮踹过去。

夜浮吃痛,咬着牙忍了会儿。

“谁允许你用舔的?”夏孑气道,“作为惩罚,这次换我上你好了。”

夜浮睁大了眼睛,一时反应不及。

“不行。”他下意识拒绝。

夏孑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揽着他的腰往怀里一带,滚了半圈把他压在身下。

长发垂落,那张脸明艳得如妖似魅。

夜浮扭过头看他,心跳都漏了半拍。

夏孑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抬臀,塌腰。嗯,就这样跪着。”

他的性器打在夜浮的臀瓣上,几乎没怎么扩张就插了进去。

过了会儿,后穴分泌出肠液润湿。

“这不是挺会吸的?不行什么不行?”夏孑咬着他的耳垂,手把他的脑袋往枕头里按,样子格外凶悍,“你该不会被人操坏了吧?”

肉棒碾过后穴内的敏感点,夜浮咬着自己的手臂,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比起昨晚夜浮时时关注对方的表情,力求让两个人都舒服到的体贴做法,夏孑就是单方面的发泄,动作狠得要命。

夜浮被这情潮冲击深深沉溺,并没多少不适,只觉得过分刺激了。

那巨物还在身体里埋着,夜浮的头被扳过一边,眼里空洞得可怕。

夏孑一看便皱了眉:“怎么了?”

他含着夜浮的耳朵反复舔着,发出色情的水声,直到那只耳朵变得通红。

夜浮回过神来,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夏孑不满道:“都送上门来了,怎么还一幅不情愿的样子?”

夜浮有些受不了他凑这么近,连忙闭了闭眼:“没有,你继续吧。不用管我。”

夏孑却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顶着,令他颠簸不止。

夜浮穿着卫衣外套,下摆遮住身体,只露出两条冷白的腿,他趴在夏孑肩头,双手垂在他身后,呼吸又深又重。

他其实并不抗拒做承受的一方,只是偏向于做进攻者,那样能比较好地掌控局面。

不过如果能舒服的话,就不管这些了。

“夹太紧了。”夏孑拍了拍他的臀,“急什么,有你吃个够的。”

夜浮眼中迷茫,见他不动了,就自己主动张腿往下坐,喘着气说:“这一回二回的,怎么能够。”

或许是他这动作过于自然,落在夏孑眼里竟显得淫荡又放浪,他愣了愣,猛的按住他的腰,用力往里面进,几乎想把卵蛋也塞进去。

“瞧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都吞整根了,难道还想要吗?”夏孑咬着牙质问。

回应他的是夜浮后穴痉挛着的潮喷。

“……好骚。”

夏孑被浇了个满满当当。

“原来男人也能喷水啊。”夏孑漂亮的脸上神色更冷,忍不住评价,“……欠操。”

夜浮被他抓着反复操弄了一夜,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早已经无精可射。

最后只得哑着嗓子无奈道:“真的疼,别再做了啊。”

夏孑这才放过他红肿的后穴。

拔出来之前冷嘲:“真的疼怎么会兴奋成那样?我看你还是觉得不够。”

夜浮困倦得不得了,但防备心使他绷着一根线保持着清醒:“嗯,下次,下次再做。”

夏孑仍是不悦,但看他身上仿佛被人凌虐一般青青紫紫,没留多少好肉,只得歇了继续玩弄的心思。

临睡之前,他交代身旁的人:“回去好好上药,尽快恢复,知道吗?”

夜浮含糊“嗯”了声,不知有没有听清。

夜浮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昏暗的房间里无人,他小腹处被贴了一张纸条,上边写了一串数字。

他将那数字记下,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门时将衣服拉链拉得很高,脖子锁骨处处都是吻痕,实在是难以见人。

不管怎么想,清冷美人那样热情的模样都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虽然嘴上不客气,身体却不停索取着。

夜浮买了活血化瘀的药给自己敷上,就这样趴着看了半天的书,期间吃了顿速冻饺子。

一而再,再而三。

夜浮有料到对方会再次邀他,却没想到几小时后,就收到了消息。

孑rx:【今晚笙歌有个除夕派对,你来的话,报我的名字就能进。】

过了十几秒,又补充道:【夏孑。】

夜浮看了眼时间,果真已经是除夕夜了。这就意味着假期只剩七天,已经过了一半。

认识夏孑之后,时间过得好快。

好像这两天咻一下就过去了,但仔细想想又还是有新鲜回忆的。

时间是晚上九点,春晚都已经开始了。

夜浮打开冰箱,看见里面空空荡荡,除了两个西红柿就只有一排鸡蛋。

面粉倒是还有,但要做一碗面吃吗?

他想了会儿,还是决定出门去。

穿的是深红色的长风衣,衬衫马甲和西裤的搭配。这衣服他很少穿出门,但毕竟过节,有些仪式感也无可厚非。

笙歌是一家酒吧,今晚大概是被包场了,出入的人比往常少,门口却停着不少价格不菲的豪车,能让人看花了眼。

夜浮的车是十年前的旧款了,从前辈那里得来的,当年也是很好的车。

这样放在一起倒不突兀。

他是抱着能见到床下的夏孑这样的念头过来的。而进了酒吧,环视一圈也没看见人。反而被拉着凑数玩游戏。

十几回合后,喝下了三杯啤酒。

五百毫升的那种。

他平时很少喝酒,但并不容易醉,稍微喝些就会上脸,从脖子红到耳根。

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边,脖子倒是看不见什么,短发里若隐若现的耳钉,却衬得那耳垂如同要滴血,红得不像话。

“小哥哥,醉了就别玩了,我陪你去那边歇会儿吧。”坐在夜浮旁边的女生语气担忧地说,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好烫啊。”

夏孑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被人起哄着,迟到了罚酒一杯。

夜浮也看向他,似乎好奇他会不会喝。

夏孑嗤笑,一巴掌拍在那带头起哄的人脑袋上:“来就是给你面子了,还罚酒?”

被拍的男人用脸在他手心蹭了蹭,讨好地说:“我家大美人说什么是什么,不想喝就算了呗。”

夏孑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滚。”

新一局游戏开始了,简单的抽牌,惩罚牌背面会写规则,拒绝就要喝酒。

夏孑运气极好,次次都是局外人。

反倒夜浮抽到“做二十个俯卧撑”“选一个人深情告白”“回拨上一条通话记录”连着三个惩罚,都没什么犹豫地选了喝酒。

喝完之后就想去厕所了。

他走了没半分钟,夏孑也借口说透透气,实则跟在他身后进了洗手间。

夜浮掬了一捧水给发烫的脸降温,抬头看见夏孑时,额前的头发还滴着水。

他礼貌地打了招呼:“晚好。”

说完拍拍他的肩,越过他进了厕所隔间。

夜浮走出厕所时,见夏孑仍在原地等着,就走到他面前:“一起回去吗?”

夏孑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忍不住皱眉:“你喝的够多了,怎么还想着回去?里边有认识的人不成?”

夜浮摇摇头:“没。”

夏孑抓住他的手腕:“那就跟我走。”

夜浮坐到夏孑车里,才想起他的车还在停车场,但今天除夕,恐怕找不到代驾。于是作罢,窝在副驾驶不动了。

夏孑每停车在红绿灯前,视线就忍不住往他身上瞟。他最吃的就是禁欲这一挂。

夜浮前两天穿得都比较随意,看上去像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要不是脸长得不错,他也不会纵容他上他的床。

但今天的穿着……准确拿捏住了。

连眉眼都显得锋利不少。

说到底,他见的最多的还是这个人什么都不穿的样子,那幅沉溺肉欲的模样。

“你别睡,马上到了。”夏孑用胳膊杵了杵他,他可不想照顾醉鬼。

夜浮声音很稳,睁眼看他:“没醉。我在外面睡不着的,且放心好了。”

他靠在车窗上,望着夏孑的方向,眼里浮着细碎的光。

过了许久才笑道:“夏孑,除夕快乐。”

夏孑沉默了几秒,轻声道:“你也是。”

夜浮跟着进了一栋别墅的门。

进门有一只很大的白毛狗狗,他多看了几眼,才接过夏孑给的拖鞋换上。

夏孑挑了一部电影放着,倒了两杯水放在桌上,便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夜浮过来。

夜浮坐过去,就被他按着亲了好一会儿。

“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夏孑摸着他的腰侧,又下移揉着他的性器,“身上好烫,不知里面是不是也这么热。”

夜浮抓着他的手指:“别。那儿疼着呢,这回用腿给你好不好?”

夏孑恼怒:“你怎么随时都可以发情啊。我……又没说现在就做。”

夜浮却抱着他笑道:“正是勾引你呢。现在不行,难道要等十二点倒计时吗?”

他才说完,客厅里开始回荡着两个男人的喘声,于是回头,正看见电影里二人交合的情节。特写给得到位,是肉棒插入小穴的画面。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片子。

见他愣住,夏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你也想被那样对待吗?榨出汁水什么的。”

夜浮失神地望着他:“什么?”

“想看你高潮的意思。”夏孑三两下解了他的腰带,肉棒挤进他腿间,“抱紧了。”

仅仅磨着腿根,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夏孑被弄脏了衣服也不在意。

反而语带夸赞:“宝贝真棒。”

夜浮用手指艰难地蹭了蹭破皮的地方,决心回家后找好药给自己敷上。

夏孑把衣服脱了,空调打高几度。漂亮的人鱼线露出来,让人移不开眼。

仍然是搂着腰的亲密姿势。

夜浮找了个枕头垫住后腰,和他一起看这荤素搭配的电影。

讲的居然是水蜜桃和榨汁机成精的故事,脑洞很大。有点怪,不确定,再看看。

看了会儿,夜浮觉得有些饿了。

他摸摸夏孑的腹肌:“这儿有吃的吗?”

夏孑走神好一会儿了,此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低眸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么馋?要我喂你吃点儿吗?”

说着将裤边往下扯了点,看着他道:“舔硬了就射给你。”

夜浮按住他的手:“我说的是正常食物,比如面条、米饭那种。”

夏孑眨了眨眼,显得有点失望:“哦。”

所以惩罚什么都是假的,这人并不排斥用口的,昨晚就只是单纯想上他吧。

夜浮这么想着,却没别的办法,起身往厨房那边觅食去了。

冰箱里的东西倒是齐全。

夜浮找了火腿和土豆,准备简单做个菜。

夏孑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这么晚了,你要做饭吗?”

夜浮点头:“借用下厨房,不会很久。”

夏孑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出去了。

声音从厨房外传来:“我要吃清蒸鲈鱼、红烧肉、油焖虾和玉米排骨汤。”

夜浮扒拉着厨房的门:“你也没吃饭?”

夏孑理所当然地说:“客随主便,今天就麻烦你了。材料我都有准备,需要食谱吗?”

夜浮关上门,隔绝油烟:“不必了,你去外面等着就好。”

夏孑回到客厅,把电影关了。

他这里的片子都是带点颜色的,自己在家自慰的时候放,有些反复看过很多遍,早没什么欣赏的兴趣。

于是改为打游戏。

一小时后,夜浮推开厨房的门。

夏孑听见声,放下手机走过去,就看见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

他说的那四道都在,摆着分外丰盛。

夜浮把米饭端出来,身上还穿着围裙:“两个人吃这么多,也不怕浪费。”

他的手伸到背后,将围裙脱下来,还沾着水的手拿着手帕擦了擦。

夏孑注意着他的动作,嘴里下意识地说:“都吃完就不浪费了。”

说完自己愣住了,变得沉默。

夜浮拉着他在餐桌前坐下:“尝尝吧,看看还合不合口味。”

夏孑默不作声地吃着,半晌才说:“很好吃。”语气有点低落。

夜浮看他一眼:“喜欢就好。”

这一晚没再做什么,洗完澡后,夏孑给夜浮找了睡衣,之后便抱着他睡着了。

夜浮伸了个懒腰,腰间横着一只手臂。

他的意识从睡梦中抽离,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权衡了下,他侧过身,抱着身侧的人亲吻他的唇,轻轻地触碰着。

夏孑睫毛轻颤,睁开了那双凤眼。

懵了几秒钟后,他扣着夜浮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分开。

“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夜浮揉了揉他的腹部,这人锻炼得太好,腹肌的弧度分明,还真摸不出什么。

“荠菜饺子。”夏孑说着打开了他的手,“大早上的,乱摸什么。”

或许是刚醒,他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哑。

夜浮忍不住抱住他,脑袋搁在他颈边,嗅着他的发香,声音低沉:“好。”

大概四十分钟后,饺子出锅。

夜浮推开卧室门,夏孑正把一件t恤往身上套,他就抱着手臂靠着门欣赏了会儿。

“看够了吗?”夏孑不悦道。

夜浮这才移开视线,转移话题:“饺子已经好了,记得趁热吃。”

夏孑听见渐远的脚步声,追了两步出去,夜浮走到鞋柜边,正在给自己换鞋。

桌上的饺子还冒着热气。

见他出来,夜浮朝他笑了笑:“想找我就给我发消息。今天初一,我得找老领导拜年去。先走了啊。”

夏孑没和他说再见。

夜浮也不太在意,带上门就走了。

他说的老领导,实际算是他的养父。

夜浮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表现出超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在某次案件之后,被当时的警员范俦收为徒弟,小小年纪就跟在他身边学些杂七杂八的知识。

收养手续是办过的。

现在范俦已经是老警官了,虽因缉毒时受了枪伤退居二线,还是德高望重的前辈。

而夜浮因树敌颇多,功成身退后,成了一个随处可见的小职员。

他陪范俦吃了午饭,喝酒聊天,还见了几个警队里的人。

晚上范俦留他吃火锅。

众人都走了之后,老警长感叹地说:“他们都以为你只是我的养子。”

而不是那个代号为“浮音”的神秘人。

谁能想到曾经并肩作战过的队友,见了面都认不出彼此。

而夜浮也已经回归平静的生活好几年了。

夜浮收拾着碗筷但笑不语。

“前几年那个小男生,分手了?”范俦忽然问,“怎么都没见你带回来了。”

夜浮没料到他会提这个,有点诧异:“我当时只说是朋友吧。”

范俦摆手:“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同。不是男朋友你对他那么好干啥?”

夜浮叹气:“那也没用,早分了。”

范俦有点不高兴了。

夜浮懒散地笑着:“说是我太平庸了,配不上他。毕业的时候出国去了,前两年回来的时候,已经和一个公司总裁在一起,看朋友圈感情还不错,可能快结婚了。”

范俦这回是真的不爽了:“什么破眼光。分了也好,我看他那娇气的样子就糟心。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夜浮好脾气地和他说:“每个人风格不同吧,喜欢什么样是人家的自由。”

范俦“啧”了声,没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的时候,夜浮收到消息。

孑rx:【过来。】

几分钟前更新了一个帖子,贴的是昨晚那一桌的菜。不知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夜浮去到他家,输了门的密码。

夏孑坐在沙发上,超大的电视屏幕放着一出人鬼情未了,音效恐怖。

但客厅灯亮堂堂的,没什么可怕的氛围。

在男主的惨叫声中,夜浮朝夏孑走去。

夏孑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看女鬼。

夜浮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前,扯了薄被盖住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头。

“这片子好看吗?”

夏孑觉得他这一系列动作过于熟稔,就好像对待相处多年的恋人。

他顿了顿,看见男主被女鬼拖进山林里,才勾唇道:“还可以。”

夜浮就继续看下去。

直到男主被绑在树上,无数鬼手在他身上抚摸,他发出难耐的喘叫,夜浮意识到不对。

而夏孑盯着屏幕里的景象,手指在夜浮腿侧摩挲,目光如狼。

听着他变沉的呼吸,夜浮心领神会,学着电影里的鬼手,抚上他的前胸和腿根。

夏孑果然有感觉了,下身变得挺翘,喉结不断滚动着,他拿了桌上的水仰头喝尽。

夜浮跟着电影的节奏,手指伸入他的口腔玩弄他的软舌,另一手探入他的裤子,按揉他的后穴,扩张了一会儿,将手指塞了进去。

“唔唔……”

夏孑被压在沙发上,眼睛却还看着电影里的人,直到夜浮捂住他的眼,和他接吻。

“好奇怪……不要进来……”客厅里回荡着那被鬼手抚摸的男人的声音,“是什么……放开我……好像被肏了……呜呜……”

“你不说点什么吗?”夜浮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穴口,用性器捣入那处。

“被肏了……”夏孑冷质的声音重复着,脆弱又迷茫,比电影里的勾人数倍。

“在被什么肏?是手指吗?”夜浮在他耳边问着,“黑色的鬼手?”

“呜呜……是大鸡巴……哥哥的……哈、哈啊……哥哥的肉棒、又进来了……好深!”

夜浮感觉到手上的湿润,移开手才发现他在流泪,半是爽的。

夜浮舔掉那些泪:“咸的。”

夏孑舒服地哼着,间或吸一吸鼻子,眼泪又流出来,止不住一般。

夜浮只好扯了纸巾给他的脸擦干净。

“叫的什么哥哥,我不是比你小么。”夜浮低喃道,“你看看我啊。”

夏孑这才泪眼朦胧地看他:“我身份证多写了一岁。”

过了会儿又笑:“以为我把你当别人了?怎么会,就只和你做过,咳咳……”

他被自己口水噎着,拍了拍胸口。

夜浮默了默,那还是不好说。

他证件上的生日是范俦随手填的,具体多少岁只能问他那对死在毒贩手里的父母。

他很快妥协了:“好吧,哥哥就哥哥。为什么多写一岁?”

夏孑被顶得身体都酸软,断断续续地说:“因为,记错了,没正规、出生证明……上过户口,就没、再改了。”

“所以应该是24岁,生日2月15日?”夜浮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碾过他的敏感点。

“嗯……生日是……除夕。所以算是,虚岁25了。”他半睁着眼,指甲刺入夜浮光裸的脊背,有些不忍看他身上的淤伤,“你是6月15,恰好大了四个月。”

“恰好。”夜浮亲了亲他的唇,探手拿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外套,“有东西送你。”

夏孑抬了抬腰,没能让那深埋着的性器滑出来,只好忍着。

夜浮给他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条黑色金边的发带,其上刺绣的质感很好。

夏孑接过看了看,唇角勾起一个笑:“这是生日礼物吗?”

夜浮压着他顶进去:“算是吧。”

夏孑这才意识到,刚刚看他好像没戴套,连忙往后撤了撤腰:“你……等等。拔出去,不许射在里面。”

夜浮抱紧他插得更深:“才注意到吗?是不是有点晚了。放心,没病。体检报告什么的不是一开始就看过?”

夏孑咬牙:“那也不许。”

夜浮轻轻吻了吻他,眼里带着揶揄的笑:“那天你把房间里那一整盒套子都用完了,就没想着不用套上我一次吗?”

夏孑怒而踹他:“我理智尚存,怎么会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他冷声道:“我房间里有,就在床头柜里面,快去拿来。”

夜浮只得妥协,“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披了件衣服进房间找。

很快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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