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 送你回家
说实话,在这里碰到左烽,沈冰玉并不意外,他甚至有点高兴,从饭店出来杨盛说要来雀跃场的时候他就已经隐隐地觉得能碰到他。
左烽扫了眼包厢里的人,一半他见过,一半是生面孔,见过的人里有叫的上名来的有头有脸的老板,比如杨盛,十万一瓶的高级香槟他跟不要钱一样开,随手给的小费都是五位数起步,出手阔绰人又年轻又帅,据说家里还很有背景,想搭上他的男男女女多到数不清,但他不知道沈冰玉跟他也有交情,他先前只知道沈冰玉是贵人,但没想到矜贵到了这个地步。
看了看桌上开了一排价格不菲的空瓶洋酒,他坐到了沈冰玉身边,轻声关切道:“沈哥,你喝了多少?”
沈冰玉头还晕着,眼神迷离,他平时酒量还可以,但混着喝就不行了,饭局上被灌了白的,包厢里又喝了洋酒,混在一块就有点上劲儿。他低头拽着自己的领子闻了闻,小声地问左烽:“有味吗?我闻不出来。”
左烽愣了愣,他还真没注意有没有酒味,毕竟从踏入这个场所的那一刻起空气里就飘满了酒精因子,他早就习惯了。但沈冰玉这副软绵绵的姿态,与他印象里那个有些骄傲的艺术家的形象大相径庭,像个天真的孩子,偷喝了几口大人的酒,怕被人发现而小心翼翼。
“没有,我只是担心你喝多了伤身体。”
左烽勾勾嘴角从善如流道。
沈冰玉笑了,与他平时那种冰雪聪明的笑不一样,他笑的很傻,真心实意,拍了拍左烽的腿,“哈哈…真会说话。”
“怪不得招人喜欢。”
沈冰玉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嘴上没刹住车,此时被酒精泡晕了的大脑已经帮不了他什么了。
左烽薄如刀锋的眉角挑了挑,凑近了些,用他磁性又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低道:“招你喜欢吗?”
“招…”沈冰玉笑着说,眼睛弯着,如桃花般勾人。
一个酒精上头不假思索,一个活在声色场所手到擒来,不论真诚与虚伪,欲望都是最真实的,也无需隐藏,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无形缠绕,暧昧得燃烧,快粘在了一起。
这时杨盛起身,醉醺醺地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脖子上多了几个明显的口红印,摇摇晃晃道:“各位老总,我…喝的有点晕了,先上楼歇着去了,各位喝好玩好,要是嫂子来查岗了,尽管打我电话,有事我担着,走了!”
杨盛临走前还看了沈冰玉一眼,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放在耳边,讳莫地笑了笑。
楼上就是酒店,他说的上楼是什么意思自然不用多言,在场的男人都心领神会了,调侃他两句就放人走了。杨盛这个最大头的老板一走,其他人也该回家回家该开房开房去了,不大一会儿包厢就空了,只剩下还晕着的沈冰玉和挨着他坐着的左烽。
沈冰玉的眼睛有些迷茫,冷下来的包厢还放着难以入耳的俗曲,闪烁变幻的彩灯旋转着映射出光怪陆离,沈冰玉突然有些烦躁,感到胸口一阵憋闷。
是谁打破了他原本习惯的生活?凭什么他就要把自己灌成这样,醉倒在这种地方,才能换来他想要的东西?他要学历有学历,要才华有才华,他差在哪?
他突然站了起来,把正在播放的歌切了,自己拿了个话筒,递给左烽一个,说:“来!陪哥唱歌。”
左烽接过话筒看着他,以为他这就是在耍酒疯了,顺着他的毛捋道:“好,陪你唱,唱的不好哥可别怪我。”
他以为沈冰玉会点他喜欢的那些英文歌,虽然对他来说太晦涩了,但他也能配合着哼哼两句,但没想到沈冰玉点了一首中文歌,还是他很熟悉的一首。
“遇见,你喜欢的。”沈冰玉走到他身前,一条腿屈膝压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酒色未退,眼神里就拾回了他惯有的嚣张:“要是唱不好,我就……”
左烽往前凑了凑,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不能再近了,稍微张张嘴就能不小心碰到彼此的唇,他笑了笑。
“你就?”
沈冰玉垂着眸,睫毛密匝匝地盖住了他的一半眼眸,接着他倏地往后退开,指了指左烽说:“我就笑你!”
左烽先是一愣,然后笑弯了眼睛。
伴奏响起,沈冰玉一瞬间就进入了状态,与刚才还在说胡话的醉鬼判若两人,柔和磁性的嗓音配上他极富技巧的唱腔,简直是一种享受。
这是左烽,不落下任何一处。
沈冰玉被他弄得渐渐有了感觉,手跟着他的头颅下移,在他的背肌上滑动抚摸,像是无声地鼓励。
左烽的吻落到他胸前,一口含住他因寒冷而早就瑟瑟发抖的乳珠。
“哈…”沈冰玉抽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太冷,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人含了下乳珠就叫出声这种事还是让他稍微羞耻了一下。
左烽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羞耻,更加卖力地折腾起了他的胸部,温热的手掌在他平坦的胸部搓揉着,低头对着他两颗可怜的乳珠又吸又咬,粗粝滚烫的舌头卷着缠着舔弄,力度恰到好处,不会让他疼,又让他每一下都清晰地感到刺激。
左烽感觉到他下面慢慢勃起的东西,抬起头看着他笑了:“少爷,你这身体这么敏感,还是适合躺在下面享受。”
他这句话让沈冰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本意,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又被他带着走了,咬了咬牙,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今晚别想耍赖,我不会让你蒙混过关的。”沈冰玉的视线锁住他,字字有力道。
左烽看了他一会儿,笑笑道:“沈哥,这事要是换了别人给多少我都不干,但是你要是特别想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沈冰玉也笑了笑,说:“你怎么这样,做生意讲究诚信,怎么能差别对待呢。”
“你就说做不做吧?”左烽道。
“做。”沈冰玉犹豫都没犹豫的,眼都不眨一下地说:“你放心,沈哥不会亏待你的,事后定有重赏。”
左烽笑笑没说话。
沈冰玉兴奋劲上头了,一把就把他腰上本就松开了的浴巾扯掉了,低头在他身上又摸又咬好一顿,手瘾嘴瘾都可劲过了一把。他都馋这块肉这么久了,下手自然重了点,摸到人侧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左烽的肌肉缩了一下。
“怎么了?”沈冰玉疑惑地直起身体看着他。
“没…”左烽嘶地一声,皱着眉说:“下手轻点。”
沈冰玉更加疑惑了,他虽然刚才有点狂风骤雨,但绝对没重到左烽能觉得疼的地步,不至于吧……?
他又在他腰侧摸了一把,左烽又一抖。
这回沈冰玉停了下来,伸手把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按开了。
橘黄色的光线正好照亮了床铺,沈冰玉震惊地看着左烽赤裸的身体,好半天才开口道:“你…这伤怎么回事?”
左烽慢慢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叹了口气说:“就是上回你看过的,轻一点的已经好了,特别重的还没好利索。”
沈冰玉仔细回忆了一下他俩的“上回”,初见时左烽的那一身伤,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又仔细在他身上看了一遍,还真是上回那些地方,他肤色深,关了灯离得远了看不太清,但只要注意到就很难不在意。
沈冰玉长这么大没受过什么皮肉伤,他看不出这些伤的门道来,只觉得触目惊心。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还没好?”沈冰玉皱着眉头在他的伤处轻轻摸过,倒是没有刀疤,这点让他松了口气,只是有很多难以忽视的大片淤青。
左烽无奈道:“我就是这样的体质,好的慢,没办法。”
沈冰玉的眉头深深拧着,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没关系,沈哥,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已经不怎么疼了,刚才就是激着了。”左烽摸了摸他的脸,语气很温柔:“我皮糙肉厚的习惯了,别坏了你的兴致就好。”
沈冰玉盯着他看了半天,半响叹了口气,骂了一句:“你大爷的。”
他看了左烽的伤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他不能保证他一激动了不会碰到他的伤,而且那样收着做也没意思。
但是他现在已经硬了,挺久没做了真挺想放开了发泄一把,要是现在让他跟左烽贴在一块撸蘑菇属实是有些望梅止渴丧失人性了。
沈冰玉思索了良久,最终跟个大爷似的往床上一躺,用胳膊挡住眼睛,认命般说道:“我真是…你来吧,你来!”
左烽低头在他耳垂上亲了亲,声音里带着笑意道:“真的啊?我来?”
沈冰玉啧了一声:“你要不来你就趴下,我来,但我肯定会给你那伤雪上加霜,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左烽笑了笑:“那还是我来吧。”
他早就知道沈冰玉这人嘴硬心软,他刚才完全可以忽略自己的伤,本身已经感觉不痛不痒了,但为了让沈冰玉能乖乖躺下,他还是故意卖了个惨。
沈冰玉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接着一条腿被抬起扛在了肩上,一想到自己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左烽面前,他都不好意思睁眼。
这段时间忙着搬家忙着编曲,他都没什么时间去健身,不知道他现在的身材还能不能入眼了,他之前洗澡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感觉肌肉掉了点,但整体的体型还算匀称。
但跟左烽这种算得上健美的身材比起来,他难免有些相形见绌。
“把灯关了吧。”他说。
“不。”左烽一口拒绝了他,在他腹肌上轻咬:“沈哥你身材这么好,不看多浪费。”
沈冰玉挡在眼睛上的手往下挪了挪,露出两条细长的眼睛半眯着看着他。
他看见左烽在他的双腿间低下了头,用手扒开他的臀肉,接着他就感觉到后穴处一凉。
左烽朝他的洞口吹了口气,他哪受过这种刺激,浑身都颤了一下,连带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也收缩了一下。
“干什么?”他哑声问道。
他的臀肉被左烽掐在手里,就算他想缩,下一秒就立刻被他继续掰开了,后穴紧张得一张一合,一种不可控的羞耻感慢慢在他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沈哥…”左烽顿了顿,声音也哑了些,盯着他那里轻声说:“你皮肤白,连这儿的颜色都浅了很多。”
沈冰玉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己又没看过,只闭着眼随便说了一句:“吹吧你就。”
“好。”左烽低下头,又朝他洞口吹了吹。
此吹非彼吹!
“哎!”沈冰玉惊叫了一声,简直无言以对了,感觉说什么都能让他钻了空子。
紧接着,他就感觉穴口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覆上来了,他一下就意识到是左烽在舔他那里,吓得直用手去推他的头,忙说:“别!不用舔,有润滑液。”
“我想舔。”左烽用头顶着他的手,固执地在他洞口舔弄,像在吃什么珍馐似的故意舔出水声,臊得沈冰玉全身都泛红了。
沈冰玉没眼看,推也推不动,干脆两眼一闭由他去了,可是眼睛闭上了身体就更敏感了,左烽舔得非常细致,还用手辅助在他穴口按压刺激,把穴口周围都舔湿了,滚烫的舌头又朝洞穴里面钻去。
“啊!”沈冰玉一下被刺激得抬了抬腰,双眸大睁,左烽顺势用手撑住了他的后腰,把他下半身都抬了起来,这下更方便他舔了,舌头也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沈冰玉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弄过后面,又羞耻又兴奋,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以免叫得太大声,脚掌贴在他宽厚的背上难耐地蹭动,每被刺激到一下他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
“嗯……”他后面被人刺激着,前面也慢慢立起来了,自己伸手去摸,左烽看见了,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条毛巾,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压在头顶。
沈冰玉差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挣了挣,发现他这结打得很有技巧,又紧又牢,给他两只手一点活动空间都没留。
“这么熟练?没少干吧?”沈冰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