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袋桔子你拿走吧
三个月前我随周一围到张颂文家,他开一辆车在前面,我开一辆车跟在后面。
到了顺义偏僻农村的一角,前面的车停在院门外,几声鸣笛后,周一围下车,打开后备箱,把里面装的米面粮油副食生活用品等等一件件往院里搬。
我停好车,熄火,两手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注视周一围忙碌的身影。
没一会张颂文走了出来。
他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一头卷发乱糟糟的,胡子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乱糟糟的。
他注意到我这辆车后,很快便开始和周一围争吵。
“算我求你行不行?”周一围的五官几乎要挤到一起,“我马上要出国了,你就一个人你让我怎么走?”
张颂文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你走你的,我这么大人了能有什么事?我真奇怪,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会出事,我就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待一段时间,这有什么不行的?你让他走!”
“张颂文!你需要有人给你开车!”周一围急得提高音调,“你至少需要有人给你开车!王师傅是专职司机,也上过经纪人培训班,你——”
话没说完就被张颂文打断:“我不需要谁给我开车,我不会去哪里。”
周一围盯着张颂文面无表情的脸,神情从焦急变为阴沉:“两年了,你还是不打算工作是吧?”
我下车,走过去。
张颂文看到我的第一眼,我先往地上吐了口痰。
我要让张颂文从看到我开始,就讨厌我。
如我预料的,张颂文先是惊讶于我无礼的动作,然后是惊讶于我高大臃肿的体型,最后是惊讶于我的容貌。
他睁大眼睛盯看我,一时呆呆愣住。
我无视旁边紧张的周一围,把张颂文从头到脚扫看一遍,然后带着不耐不屑说:“你就是那个没名没钱的废物演员张颂文是吧?啧,看着是他妈挺废物的。”
再一次如我预料的,惊讶呆愣后的张颂文,表情松动了。
他微低下头,像是不大敢看我。
“王师傅别瞎说,他很厉害,以后他会——”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摆了下手,“别和我吹,我没兴趣听,你让我来是给他开车干杂活的,也就一段时间,以后他怎样关我屁事!”
我看回张颂文,故意夸张地再把他从头到脚看过一遍,然后讥讽冷笑:“瞧丫这德行,还当演员呢,别到饿死都没活儿干没戏演。”
“王师傅你怎么这样说话!”周一围做出阻拦的样子,挨近张颂文带着歉意道,“抱歉啊,王师傅他一向嘴臭,他这人就这样,就因为脾气不好嘴臭爱骂人公司不爱用他。”
周一围冲张颂文耳语:“所以他工资低,每天来你这——”
我打断周一围:“行了别和废物废话了,你看他那废物德行。”
我冲张颂文挑下巴,不耐不屑近乎辱骂他的样子:“你没脑子难道连手脚都没有啊?那么大个人像根木头似的,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赶紧着搬东西!”
说完我走到周一围车后,从后备箱里拿东西搬,走过还沉默的张颂文时,我斥他:“还他妈傻站着!?废物到死是吗!?”
骂完我直接进院,我赌张颂文会跟着我搬东西。
“没事你不用动我搬就行,也没几件了没多沉。”周一围摆了摆手。
周一围刚迈出一步,张颂文赶到他身前,拿起一箱水果扭身搬进院。
我和他在院子里打了照面。
他匆匆走过我,放下东西就回去,我也没停留,马上跟过去继续搬。
我和张颂文一起,几趟就搬完了,倒是让惊讶的周一围像木头一样愣在原地。
搬完东西周一围看我的眼神变了,我能看到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隐隐颤抖。
我冲他暗暗摇头,然后提高嗓门道:“行了你走吧,剩下的我和这废物说就行。”
周一围看向张颂文。
张颂文想要说话,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师傅什么都会干!”反应过来的周一围拍我的肩膀,“他可能干了,家电坏了下水道堵了水龙头漏水他都能解决,车他也会看会修,你那个摩托车他也懂,他什么都懂,什么都能修。他做饭也特别棒,以前干过食堂。花花草草的他也懂,他兼职过园林养护,正好可以帮你侍弄你那些花,他还——”
张颂文低声打断周一围:“我不需要勤杂工,这些事我自己能做。”
周一围无奈地抹擦自己的脸:“可你的时间不该用来做这些,鬼仔,你……”
“妈的废物就是废话多。”我突然抓住张颂文的衣领拽着他往里走,另一只手示意周一围离开。
“你干嘛!?”张颂文自然挣扎。但小个子广东人对我这个两百多斤的高壮大汉来说就像个小鸡崽一样,我甚至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把他随意拎起。
张颂文挣不开我的手,被我肆意拖拽,他急得喊周一围,对方却已经开车走了。
我把他丢在屋门口,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叫个屁啊!那么大个人了还靠朋友接济害臊不害臊!真他妈看你不顺眼!妈的,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送过来的这些东西哪些是马上用的哪些是要储存的,归类放好!带我把家里地方认一遍!然后等我做饭!”
张颂文吼:“你是不是有病!?我没说要用你!”
我一脚踹上张颂文胸口,让本要起身的他一下子跌回地上。
我踩踏他的胸口,他惊诧,茫然,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操你妈的,你这个废物要是让我失业,我饶不了你!”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抬手去推我踩在他胸脯上的脚。可无论他怎么使劲,那只脚都纹丝不动。
因为他的反抗,我移动重心,将更多重量压在他胸口上。
我看到他的表情变化,看到他脸上浮现出痛苦,看到他呼吸受阻,不畅,喘息。
以我现在的体重,全部压上去,足以压到他骨折。
我让他看到我戏谑鄙夷的笑。
“废物玩意。要不是没地方去,姓周的又一次性预付了我几个月工钱,我怎么可能来照顾你这种废物垃圾。”
他的脸涨红,已经开始咳嗽。
我却还在增加力量,我让他清晰地体验受屈,痛楚。
然后我看到他尽管痛苦,眼神却逐渐平静。
一如我的预想。
他放开我的脚后,我也收力,随之移开,放他自由。
他慢慢撑起身子,坐在台阶上,低垂头调整呼吸,用袖子抹擦嘴角。
我蹲下来挨近他。
“你就当我是入室抢劫,你运气不好,倒霉赶上了。”
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
“去换件衣服,头发收拾好,胡子刮了,别一副要死不活的烂样让我看着烦。”
说完我推他进屋。
他背对着我,在原地待了两秒,然后往里屋走去。
我在外面大呼一口气。
抬头看天,抹了把脸,我掏出烟盒,点上根烟使劲抽,使劲抽,一连抽了三根,直到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张颂文走回来。
“你叫什么?”他问。
“干嘛,记住抢劫犯的名字,以后好报警啊?”我冷笑,故意把烟吹他脸上,“不想连累姓周的就别想那么多,反正我干几个月就走了,你不用记我的名字,就叫我王师傅就行。”
他抿了抿唇,扭身带我进屋,走一圈带我知晓各屋各处。
我和他一起收拾周一围带来的那些东西时他突然说:“我没穷到需要朋友接济,因为这些东西是一围送的,所以我收,我不想他担心。我也知道为什么他选你来我这,正常人一定会被我赶走,所以不如反其道行之下一剂猛药,选个我对付不了的。但我确实不需要你,你来做做样子就好,等过几天一围出国了你就离开吧,如果他问起我会说你做的很好,没白拿工资。”
我哼笑了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箍住他的下巴,然后挨近他惊愕的脸,冷笑说:“老子想做什么,由不得你。”
他从惊讶转为疑惑不解,又皱着眉头下意识抗拒。
“放开我。”他说。
我挑眉,冷笑里带上戏谑玩弄:“如果我不呢?”
我的指尖扫过他刚刚刮过胡子的下巴,随之贴合他的肌肤上移,扫过他鼻下,扫过他唇边。
他很快睁大眼睛,满脸震惊。
赶在那震惊变为抗拒前我松手,后退。
“姓周的给我在邻村租了房子,我早上七点过来给你做早饭,晚上八点吃完晚饭把厨房收拾好后走。这些东西你不用管了我会整理好,去做你该做的事,等我做好午饭叫你。”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就像张颂文这个人一样,轻轻柔柔的。
我独自收拾好东西,去厨房,打开窗户,倚靠墙壁拿出烟点上,半盒烟变为一堆烟蒂后,我开始做饭。
我用拳头粗暴地砸卧室门大吼:“废物滚出来吃饭!”
我第一次给张颂文做的饭,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
他低着头,声音有些飘忽:“你不用特意做广东菜。”
我边吃边回:“你厨房里一堆做广东菜的调料,再不用都要过期了。”
张颂文的头更低沉了些,声音更轻:“嗯……那就过期吧,没关系。”
我刚想骂他,他却起身。
“我吃饱了。”
说完他回了卧室,没再出来。
晚上我又用拳头砸他的门:“晚饭我做好了你他妈爱吃不吃,还有中午剩的在保鲜盒里,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你这个废物愿意浪费粮食做垃圾废物我不管,我走了!”
我前往邻村租住的简易房,刚进门就给周一围打电话。
我知道他急得不行,原以为他上来就要问一堆问题,没想到电话那头大多数时间是沉默。
然后是抽泣声。
他哭了很久,我劝慰了很久。
最后我告诉他,既然做了就别想那么多,赌一个最好的结果。
张颂文每天都很忙,很劳累。
我看着他从早到晚都在干活,做家务,擦这里扫那里,洗衣服刷车收拾院子。当然花最多时间精力的是照顾院子里的植物。
他养了好多好多花草,他每天都要浇水剪枝,细细地看它们,照料它们,还要换盆。他把一些花从小盆移到大盆里,把一些草从大盆移到小盆里,移来移去,挖土倒土填土埋土,做着做着,太阳就下山了,一天就过去了。
可实际上,每天都累得要虚脱的张颂文,什么也没做。
我看着张颂文忙来忙去,什么也没做。
三天过去,我不想看了,我丢掉烟,踩灭,走到那些花盆前,选中我无比熟悉那个种类,拿起,高举,然后松手。
“啪”的一声碎响出现,花盆摔碎,土与花枝散落在地。
张颂文跑过来冲我大吼:“你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我又拿起旁边同种类的花,再一次高举花盆。
“你!别!”张颂文急得去抓我的手臂,当然他那个身高,连我高举的手肘都摸不到。我松手,花盆落地,张颂文急急去抓没能抓住,又是一声碎响。
“你他妈有病啊!”张颂文扯住我的衣服。
我看向他,阴沉的丑陋的嘴脸压近他。
“张颂文,你做什么呢?”
张颂文不解:“你说什么?”
我沉沉发问:“你一个演员,每天在做什么呢?”
张颂文眼里的愤怒很快被惊讶侵染,扯我衣服的手松脱了些。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既然拿过钱了能不能别管我!反正你看我不顺眼——”
“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打断他,“非常,非常不顺眼,不顺眼到,要气炸了。”
我冷笑,一把掐住张颂文的脖子,就像掐着一只小鸡崽一样把他拽进屋里,摔到地上。
他被摔疼了,也摔傻了,但他本能地能感觉到,缓步走来的我很危险。
他的直觉是对的,他的惊恐是对的,但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反抗,是错的。
错得很愚蠢。
他打过来的拳头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他的力量连同全部体重加在一起,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我不过稍微一推,他就再度倒地,我又一次踩上他的胸口,让他失去逃跑的可能。
他怒视我,骂我,我微笑,连这种时候,他骂人都是没有脏字,攻击性极低的。
唉。
我跨着他跪坐下来,扬手一个嘴巴扇上去,他立刻收了声音,混沌茫然。
我知道这一巴掌下去他会脑子嗡嗡的,脸很疼,我没给他缓和的时间,在他的双眼刚刚聚焦时,我就又一个嘴巴扇上去,这次的清脆声响之后,他的嘴角流出血红。
我扯他的衣服,让他的身躯暴露,我摸他的腰腹,摸他外扩的肋骨,然后拽他的裤子。
他慌了,茫然急切地去抓我的手:“你干什么!?”
我用力打开他的手,给了他胸口一拳,他就几乎喘不出气。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脱掉他的裤子,扒拉他的屁股,像揉面团般带着戏谑揉他的臀肉。
“废物,你也就这副身子能用。”
他想说话,但我掐着他的脖子,他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发声。
我分开他的双腿,脱下我的裤子,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把着我的性器,对准他腿间。
他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开始往里面顶,没有任何润滑,自然艰难进不去。
他疼得抽气,痛苦喊叫被我掐灭在喉咙深处,唯有大睁的眼流出的泪在嘶吼痛楚。
“放松,妈的别他妈乱动!”我硬往里顶,他疼我也疼,我恨不得用血做润滑。
就在我思考是否用他的血做润滑时,咬牙用力的我进去了。
虽然只是前端一部分,终究是进去了。
我感觉到湿润,低头看,果然是流血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张颂文腿间流血,在他被抑制的喊叫哭声下,我看着血红流出他的后穴,漫过我与他交合的地方,淌过雪白臀肉,最终流到地板上。
好一道迷人的,深重的血线。
我抚他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个挺身,让我那根沾血的大屌,全部生硬挺入。
疼到极致,张颂文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短暂空白,然后是泪珠溃决,是身体震颤,是像断线风筝般破碎。
我撕裂了他。
“呼,真不容易,可算全进去了。”
我松开他的脖子,拍他满是泪水的脸,鄙夷地笑:“恭喜你啊废物,你做我的婊子了。”
他仍然不可置信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我还在疼,里面太紧了,哪怕是有血做润滑,也依然是太紧太紧了,像是要驱逐敌人般要把我夹断。
我拍他的屁股:“都说了放松,都这样了就好好配合,你好好配合,我也会让你爽。”
说着我去摸他软趴的性器,虽然没有勃起,但极度的疼痛刺激下那根东西的前端已经湿润。
他惊慌地去拉扯我的手,我再一次扇他嘴巴,让他晕眩,让他嘴角流出更多血。
我其实还没怎么摸,甚至还只是埋在他身体里没有挺动,那原本软趴的东西就逐渐挺立起来。
“喂,张颂文……啧,你这家伙,你这不是第一次,”我极尽嘲讽,“搞什么啊,原来你是个开后门的,怎么,是为了上哪个导演的戏吗?人家能看上你这个废物?可惜你连卖屁股都卖不出去,既然你就是卖屁股的,那正好,反正现在也没别人要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吧。”
“不是!我没有!”张颂文喊着胡乱挥拳,在我看来不过是滑稽。
我抓住他挥打的手臂,开始撞击他的身体。
“不是?怎么不是,你里面,越来越适应了……”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下流,我确实在用看婊子的眼神看他,“张颂文,你被多少人上过,嗯?除了导演,还有别人吗?哪个公司的老板?看你混得现在这德行,也不像是被哪个好老板看上了,那是谁?同行?该不会是那个姓周的吧?”
张颂文突然起身咬我的手。
我吃痛,放开他的手臂,他又挥拳打过来,我掐住他的脖子猛扇他好几个巴掌,连我的掌心都是他吐出的血,连着唾液一起,滑到我手腕手臂上都是。
“不……不是……”
他看起来奄奄一息。
我吞咽了下。我依然在晃动腰身,我仿佛能闻到空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呛得我难以呼吸。
我渴望他的泪水能冲淡血腥。
我想去抚他的脸庞,想用拇指去抹擦他的泪水,但我真正做的,是抓起他的头,强迫他看向下方。
“不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不是走后门卖屁股的婊子,看看你那根被我操得多硬多高兴,下贱的骚货!”
一开始他拒绝去看,后来他抬眼看我,他直直地看我,流着泪看我。
我很怕我的手会抖,所以我放开他,拿出手机照他潮红的满是泪水的脸,照我抓着他的腿用力挺动,照他那被我操得晃动的鸡巴,照我的屌在他体内进出,带出血红,带出肠液,粗大性器愈发激烈地搅动着戳刺着抽插着,被沾湿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拍打着冷白臀肉。
一开始张颂文举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后来他偏开头,咬着嘴唇只是流泪,再后来他慢慢转眼看我,向我伸手,满是血的嘴唇张开,像是在说什么,可没有声音。
我暗暗咬牙,丢掉手机抓住他伸来的似乎试图抓住什么的手,狠狠地砸到地上,让他疼痛,我抓着他的手腕按紧他的手吻他,血腥味一下子充斥口鼻,我咬他的嘴唇,抓他的舌头,舔他的牙齿,像是要吸取他的生命般吻他。
我尝到了他泪水的味道,咸咸的,像被我摔落在地的花,像他一直挂在衣柜门上的一套西服,像他停止的时间。
我用吻吞没他的声音,消除他喊出名字的可能。
我撞得更加激烈,他整个身体都被我撞得前后晃动,他无法闭合的双腿徒劳挣扎,毫无意义。
我抓他的阴茎给他手淫,我知道他在求我住手,但我仍在吻他,仍在阻绝他的一切声音。他震颤得激烈,在我全力冲刺射精的同时泄在我手里,我终于停止吻他,我把手中精液抹到他脸上,粗喘着嘲讽:“看看,你的东西,还不是被我操射了,臭婊子,装模作样挡什么挡。”
他失神的眼依然在淌泪,我最终还是摸上他的脸庞,摸上他汗湿的紧贴头皮的发,摸上他满是血和口水的唇。
我想我从未忘记张颂文有多么迷人,只是他幸福的笑容让我不会主动记起。
他很慢很慢地转眼看我。
“为……什么……”
他嘶哑的嗓音虚弱,绝望,让我的心脏震颤抽痛。
“街边的卖淫女再便宜也上百,干你不花钱,还安全,”我抓起地上的手机举到他面前,“看看,拍了不少好东西,不想这些猛料爆到网上,让你这辈子都演不了戏,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
我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相信。
但我不确定他不相信的是什么。
“哦对了,还有那个姓周的。”
我看到张颂文的眼皮动了动。
“毕竟是他带我来的,他是介绍人,我出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我掐住张颂文的下巴,冲他冷笑,“所以你别想做出什么像报警那样的蠢事,不然我会毁了你,也毁了那个姓周的。”
“和他无关……”张颂文挣扎着说出,“别……别动他……”
我再度冷笑,抽出沾血的鸡巴凑到他面前。
“放心,你乖乖的,我不会动他,他可没你这骚劲儿。来,认认你今后的主子,张嘴舔。”
张颂文别开脸,我随即抽一巴掌过去,他还是躲,我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鸡巴捅进他嘴里。
我掐住他的脖子,按他的脑袋让他整张脸埋进我的耻毛里,让他口鼻都无法呼吸的同时整根仍硬挺的鸡巴完全塞进他的喉咙。
他整张脸完全涨红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窒息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本能地拍打我,但柔软没有丝毫力气。
我那根东西深埋在他喉咙里,舒服得要命。
“乖不乖啊?嗯?以后乖不乖?”
他的窒息超过了一分钟。
我开始抽插,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强奸他的喉咙。抽插的空隙倒让他的鼻子能离开我的耻毛片刻,让他重新能够呼吸,但依旧断续不畅,十分艰难。
我又按他的后脑让他整张脸埋在我的耻毛里,让他窒息。
“好好记住我的味道,记住今后你主子的味道。”
这次窒息超过两分钟,他的嘴唇发紫,眼睛上翻,拍打我的手软软地垂搭在我腿上,再不动了。
我拉开他,让他重新呼吸,连阴茎也抽出,带出他吐出混着血的大股口水淫液。
他混乱至极,崩溃地抱头痛哭,我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用龟头堵住他的哭泣。
“你他妈是娘们吗,哭他妈什么哭,赶紧给我舔!”
他不动,我扇他嘴巴,他还是不动,我去抓他鸡巴。
“怎么着,不用嘴,是还想我操你屁眼?”
他的眼皮顿时抬起,终于张开了嘴,颤抖着崩溃着伸出舌头。
“这就对了,啧,挺会的啊你,不愧是卖屁股的。”
他含着我的鸡巴摇头:“不是……我不是……”
我抓着他的头发扯他脑袋:“还他妈嘴硬,妈的,我也不管你卖不卖,反正你经验丰富,那就好好给我舔!”
我知道他确实努力舔了,他只是想尽快结束。
但他太虚弱,太崩溃,太疼痛,他的全身,握我鸡巴的双手,连嘴唇都在发颤。
于是最终还是我主动,插进他的喉咙,压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喉咙当蜜穴一样操干。
我将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然后告诉他:“今后这就是你要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味道,哈,牢牢记住!”
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
我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张颂文一点一点爬到门边,艰难地撑起自己,靠住门框慢慢坐好。然后他看小院,看摔碎在地的花盆,看散落在泥土里的花,看远处橙黄渐渐消散的天空。
我看着地板上的一行血迹,看他赤裸的双腿间散着乳白和血红,看他依然在抖,看他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我感到不适。
“喂,既然你经验丰富,家里应该备着药吧。”
他转回视线,隔过几秒,慢慢点头。
我走近他,他下意识想躲,可身后就是门框,能躲到哪里去。我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脸看我:“别可怜兮兮的,反正你都被干习惯了,让我干干又能怎样,你乖乖的我也能让你爽,你喜欢被干屁股不是吗?”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落了下来,落在我手上,我感到那东西在发烫。
我收回手,拿出烟点上。
等我收好打火机,抽出好几口烟看回张颂文,我才发现他竟然在看我。
我惊讶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之后张颂文虚弱无力地问我:“王师傅你是哪里人?”
“老家河北,几年前来北京。”
我用抽烟掩饰我的惊慌。
“哦……”张颂文低回头。
我靠住另一边门框,继续抽烟。
一根烟抽完,我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张颂文无力地摇头。
过了一会他说:“你能提前走吗?既然我不吃晚饭了。”
我丢掉烟蒂去抓他的脖子,将他稍稍提起,他没有惊恐,垂脸等待,显然做好了被我打的准备。
我放开他,他便像个破败娃娃一样瘫靠回门框。
“你不吃我还省事了。”
其实我也想离开。
我整理衣服,余光瞥到他又看我。
我转过脸去与他对视,但我知道,我们的对视不平等。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不解,看到了抗拒逃避,看到了痛苦绝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倒影。
很快我皱眉,因为看到张颂文有了表情变化,仿佛从恍惚里惊醒,但又迅速沉入梦境。
“我走了。”我说。
“王师傅。”他轻唤。
我感到自己隐隐震了下。
“外面窗户下有一袋桔子,那袋桔子你拿走吧。”
我确定,张颂文在说这句话时,是带着浅淡微笑的。
“是之前邻居送的,我总想不起吃,再不吃可能要坏了,你不嫌弃的话,拿走吧。”
“你不爱吃桔子?”
张颂文轻轻摇了摇头,垂下脸庞:“不是……就是忘记了,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我就当是你认清现实,主动讨好我。”
他低垂着头,没有回应。
我甚至赶不及回到邻村的住地,就在某条无人的荒野路径上停车,下车,连滚带爬地向前走出两步,然后瘫坐在地。我呕吐,喊叫,嚎啕大哭,捶打地面,扇自己耳光,用力击打自己胸口。
我感到我要死了。
突然我回身,看到车座上的那袋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