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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零号天牢真是没救了

 

监狱配置都是两人间,只有一个是单人间,并且大得离谱,就是何永义那一间,大约是实在没办法,没有人能和他同一间。

摄像头位置在监狱建筑正中央,十几个镜头分别看东西南北上中下,大多数时候用来点名,少数极端情况也用来当做证据,不过零号天牢的监控录像常常失踪或者被莫名销毁,根据看守介绍,别指望这玩意儿能起作用,这就是个摆设。

孟听竹听了皱紧眉头。

点名完毕,他请来监狱里唯一的牧师医生,一同进行犯人检查,包括身体各项指标是否正常等等,进行全面了解,再做下一步改善。

随行的还有临时来当助手的维修工,防止犯人的反抗与不配合。

他也没有把握能镇压住这群犯人,但牧师很笃定的微笑告诉他。

“您放心好了,您不会有事的。”

牧师不愧是牧师,不仅医术好,还能对每一个迷茫的人进行精神指导,帮助所有人找到内心的平静和救赎。

孟听竹对牧师充满了敬意,虽然不知道牧师哪里来的信心,但能有牧师帮忙,孟听竹十分感激。

身体检查十分麻烦,主要还是由于兽人身体过于复杂多样导致的,只能说幸亏牧师的医学知识够扎实。

当今世界人类占据了主导地位,兽人作为另一半群体,虽然表面上和人类和平共处,但偏见歧视下,经常只能活跃在社会底层,历史上也发生过大大小小的冲突,最终还是被人类所镇压。

人类的头脑聪明,绝大多数兽人依靠身体素质,体力优势生存,人类只用一两个病毒便几乎把他们搞垮。

为什么零号天牢里的兽人们不能用病毒镇压控制呢?

能进入这里,罪行得震惊中央,同时病毒对他们来说不起作用,这是他们的共同点。

其实兽人们还有一个共同点,这一点孟听竹隐隐约约听说过,就是人类在兽人的嗅觉里是有气味的,有一小撮人,兽人闻到他们的气味就像猫闻到了猫薄荷,抑制不住兴奋发情。

不过这类人就像人们相亲或者聊天时候口中的好男人,一直存在,没人见过。

那天何永义说他很香,便是指他是这类人,对于一个看守兽人监狱的狱警,最大羞辱便是如此了吧。

居然敢小看我!

孟听竹捏紧拳头这样想着,但他发现自己错了,在零号天牢,羞辱只会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孟听竹一行人穿过了监狱的长廊,目标很明确:统一剃毛打针,身体检查,然后搜查违禁物,这是他的第一个重要举措,改变监狱的歪风。

结果,进来就看见囚犯在操男人的景象。

当他们走进囚区,在昏暗的灯光下,隔着监狱铁栏,目睹了两名囚犯激烈的交配,两个兽人浑身热汗,像狗一般一只叠在一只身上交合,似乎经过了很长时间,体力和精力都达到了极限,充斥着呼哧呼哧的喘息。

上面的兽人缓缓将鸡巴从洞里挪出,黏腻白色的液体藕断丝连,发出浓稠的水声,下面的兽人余韵未消,不受控制颤抖着,不断喷出穴里满溢的精液,他表情空洞,嘴唇张开吐着舌头,艰难呼吸,俨然一副爽到失神的样子。

囚犯们完全无视孟听竹的存在,沉浸在性爱的高潮里。

这个监狱没救了。

孟听竹单手扶额,摇摇头叹气,没脸看身旁的牧师和维修工。

已经迫不及待了,何永义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急切,手却抑制着躁动,轻轻按下门把手。

窗外夜晚海潮拍打岸边,声音轻柔犹如情人低语。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缝,他的目光透过缝隙,一眼看到了床上那金发碧眼的熟睡身影,他放轻脚步进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手指轻轻触碰到那层布料,指尖划过内裤,布包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鼓鼓囊囊。

感受着孟听竹那薄薄棉质布料下的温热和柔软,拇指食指弯曲半圈,轻轻描绘肉棒大而粗长的形状。

然后缓缓掀开内裤,看到那沉睡之人诚实勃起的阴茎。

……

白天的海潮更为猛烈些,夹杂海鸥尴尬的啊啊鸣叫。

孟听竹愣住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咳嗽一声。

两个兽人囚犯意识到他们在门外站着,却也不停下,底下那个甚至像是挑衅,朝他露出笑容,全是老虎的牙,继续着粗野激烈的运动。

“停下!”孟听竹甩出警棍,敲栏杆警告。

二人才磨磨蹭蹭不要脸的分开,鸡巴和屁股分离时候发出黏腻水声和藕断丝连的啵的一声。

真是一群没进化的东西!

孟听竹不敢看旁边的同事们,只能侧着头又气又羞,拿钥匙叮叮当当打开铁门。

二人气喘吁吁,孟加拉虎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屁股一抖一抖,挤出不少精液,流到地上,全身包括尾巴都在打颤。

安哥拉羊则躺平在地上喘息,下身龟头红润,附近的羊毛濡湿,射完之后阴茎还是微微翘着勃起的。

“发情期,控制不住,何警官理解一下。”孟加拉虎一边笑嘻嘻,一边竖着尾巴抠出精液,毫无廉耻之心。

本不想用刑,但这帮兽人实在无法无天。

“站好!把你们那些脏东西清理干净!”

孟加拉虎喉咙里发出低吼,瞪着孟听竹,眼中充满了不服,下一秒似乎就要咬死这孱弱的人类。

安哥拉羊默默擦拭了下体,又从背后搂住孟加拉虎安抚,亲吻了脸颊,又挠了挠兽人的下巴。

得到安抚,兽人眯了眯眼,脸颊似乎又红了,忍不住拿屁股朝后蹭,里头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呢,敏感身体沉浸在被抠弄的快感余韵里。

安哥拉羊有一对澄澈的大眼睛,抬起眼睛看孟听竹等人的时候,睫毛如小刷,他的声音很年轻干净:“抱歉,请稍等,清理一下就好。”

这兽人倒通情理。

检查好孟加拉虎的身体各项指标,在胳膊上刮除了一些毛,涂了碘伏,牧师算好计量打下去。

期间安哥拉羊沉默地在一旁舔舐伤口,他的后背被爪子划得惨不忍睹,和老虎做的时候总免不了受伤。

孟听竹走来走去,到处翻看敲打,查找可疑物品,老虎那边的东西搜到一些奇怪的草叶,安哥拉羊那边则是书籍和纸笔,文字内容看着颇为深奥,仿佛一连串魔法咒语,又仿佛是什么思想哲学。

轮到安哥拉羊被检查身体,孟加拉虎则不安分地拍打起尾巴,鼻头动来动去,嗅闻孟听竹的味道,爪子不住拍打着鼻子,仿佛被什么扑鼻而来的气味刺激了似的,他面容皱得凶恶,低声辱骂了一句。

安哥拉羊面容沉静,若有所思,只是多看一眼孟听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这一眼其实孟听竹应该有所警觉的,但他没有兽人的嗅觉,也不了解安哥拉羊的安静内敛,从不敢多看人的性子,所以他没有察觉自己身上沾满了浓浓的狼味儿。

这涂抹得浓烈的信息素,兽人才能嗅闻的领地标记,恐怕这次检查行动下来,全监狱兽人都会闻到。

一天下来检查状况百出,搜出来的违禁物也都顺利没收,意外的顺风顺水,让孟听竹都惊讶了,好像他背后有什么怪兽似的。

他听老狱警的话,采取不听见不看见的原则,根本不想理会,千奇百怪的状况也都忍过去了。

众囚犯有着各式奇怪的举动,比如细细嗅闻他,不断兴奋重复人类人类之类的话,比如忽然上蹿下跳,过敏似的疯狂挠伤口,比如突然自言自语,尖叫怪笑,比如忽然神神叨叨,扯着孟听竹要检查他头发嘴巴和衣服,说他身体里有恶魔。

来到最后一间,何永义的小黑屋。

这次检查比上次来的情况好多了,阳光从小窗漏下来,何永义躺在床上,手在后脑勺上,姿势慵懒,微微侧身,毛绒绒的大灰尾巴轻轻拍着,看着孟听竹,仿佛久等多时。

检查开始,按照安排,孟听竹负责翻看可疑违禁物,他专注地翻阅着一堆可疑的违禁物品,拉开抽屉,翻看枕头,何永义的私人生活倒是一干二净,但干净得太过诡异,什么也没有透露,一点兴趣爱好都看不出来,让人怀疑何永义是不是有什么密室,那边存放的才是真实的他。

牧师那边本应该负责测量,却站在一旁,手持经卷微笑,医疗箱放下,没有得到犯人的配合。

“孟警官,你来量,单独一个人。”何永义手指指着孟听竹,指明要他,眼神狡黠,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笑容。

孟听竹脸色沉下来。

“照做吧,你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吧,还是说,你怕了?”

又来了,一股眩晕感,孟听竹微微不适地按住太阳穴。

牧师立刻上前,声音温和而坚定,微笑打断:“不必了,何警官初来乍到,很多事情还不明白……”

“没关系,我来量。”孟听竹扶住额头,目光坚定。

何永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但很快被玩味和欣喜所取代,他在等待着,期待着这一刻。

牧师担忧地看着孟听竹,按住他肩膀表示不要勉强,但孟听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牧师放心。

牧师维修工退出房间,孟听竹拿起了工具,开始了细致的测量工作,他看过牧师操作,谨慎地拿量尺围住何永义的胸部。

他尽量控制自己别去在意何永义凸起如花生粒大小的胸部奶头,硬挺的红色豆子泛着光泽,在孟听竹强作镇定的用力箍紧下,被狠狠刮擦弹起,何永义爽得低哼一声,夹紧大腿。

他赤身裸体,手捂住大腿内侧的阴茎,做最低限度的遮掩,任由甚至是期望孟警官的手在他身上点火般四处爱抚,但孟听竹很规矩,只以视线观察何永义的身体。

何永义的纹身很多,双臂到指头都纹有各式含义的花纹,最能看懂的符号,便是何永义下腹爱心花纹的图案。

何永义后面是毛茸茸的大尾巴,前面却没有毛,刮得一干二净,颜色比周围浅。

亮晶晶的液体从何永义大腿内侧流下,孟听竹看到指间若隐若现的饱满骆驼趾,顿时惊讶屏住呼吸,所剩无几的狱警自尊与威严让他涨红了脸不能抬头,暴露他动摇的情绪。

那是一个逼。

何永义也在故作坦然,实则两腿间早已湿透,他只松松捂住湿润的淫穴,圆大的臂膀将大块饱满胸肌挤压成两个手感肉实,顶着两颗硬红奶头的半球,紧紧绷住腹肌。

看着孟听竹专注地低头检查自己,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不禁有种更想张大腿间,把湿润的肥穴顶到男人清秀而惊讶的脸上的冲动。

啪!

眼看那逼靠得越来越近,孟听竹猛地警惕醒来,手一抽上去,力道没有控制住,一下抽得何永义闷哼一声,爽得倒吸一口气,淫穴里的水液噗呲一下,控制不住喷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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