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白鸽】
比起近乎赤裸的养父,傅听寒甚至算得上衣衫齐整。他单手揽住林眠秋的后腰,将狰狞的阴茎牢牢楔入那人娇嫩的穴心,另一只手则在泥泞不堪的边缘耐心地揉弄起来。直到那极度紧绷的穴口在整根插入的情况下再次发软松弛,逼仄而可怜地扯开一点点缝隙。
“爸爸,你可以的。”少年低眉敛目,温柔地诱哄,“你这么厉害,一定吃得下。”
“……不可以……会死的。”他林眠秋面色苍白,黑发贴着额头,被傅听寒变本加厉的肏干搅得浑浑噩噩,浓密的眼梢如胭脂般洇出微红。他都要被顶穿了,穴口也张开到极致,哪里还能进去更多,恍惚中只能呜咽着求饶,“你……你进前面。”
他虚弱的身体倚着墙壁,被人抱着腿弯一次次往下落,每一次都死死楔进最深处,可失重的惊慌却成了捕食者抛出的诱饵,让他在神思混乱间更紧地缠上去,双臂环住傅听寒的脖子,好像连灵魂都被捅去大半。
“啊!”
林眠秋脖颈后仰,简直是凄厉地发出一声惨叫。他死死地抓着傅听寒的肩膀,指甲用力到掐出血痕,痉挛的穴口吞扯外扩,恨不得将那根冷酷的手指夹断。
“停、停下!”他几乎是用了毕生的希冀与渴求看着对方,瞳孔晃动着清亮的水光。
“……真的进不去了。”像抓住一根走投无路的救命稻草,林眠秋在撕裂到难以自控的剧烈痉挛中讷讷地说,“你肏前面好不好。”
傅听寒勾起唇角,指节被淫肉紧紧裹着,碰到自己怒涨的器官。他居高临下地欣赏起对方自救的挣扎,看他颤抖蜷曲的身体,还有埋在发丝里的眼睛。
他比谁都清楚这人对自身隐秘的扞御和扼守,说是逆鳞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授柄于人。
看来他这向来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养父已经到了某种崩溃的边缘,竟天真地以为开张空头支票就能做悬在他头顶的饵,就可以和他谈条件。
林眠秋颤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以手肘为支点,勉强调整了姿势,不让自己落得更深,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从狰狞的性器上拔了出来。随着他抽离的动作,数不尽的白浊与精斑沿着翕动外翻的穴口勾缠滴落,一点点流过红肿的大腿与臀尖。
傅听寒深吸口气,下腹火热到瞬间没顶,他拽住对方的脚踝,正要将逃离的人按回胯下,就看到林眠秋反搭住自己的肩膀,循着某处粗硬到致命的热源,略显稚拙地微微下移——
然后将柔软的雌穴贴上去。
傅听寒呼吸一窒。
他几乎是倾尽全力才控制住声音与表情,摆出一抹寻常而戏谑的笑意:“……林眠秋,你勾引我啊?”
他简直没办法将这个情事里乖到反常的男人与往日那衣冠楚楚、杀伐决断的样子合二为一,好像只要剥下他的正装、压制他的反抗,他就会将所有无条件的顺从口不应心地送上,雌伏于每处轻慢的亵玩、每个诱哄的玩笑。
这是他对我的信任吗。
生平第一次,傅听寒在自己最爱的游戏中产生了一丝溃裂的动摇。
如果我又一次骗了他,他会很伤心吧。
其实林眠秋流眼泪的样子最可爱,下面灌满浓精,被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在侵略者粗暴的抽插中敞开双腿,哭到几乎哽住。那眼泪比最烈性的春药还吓人,睫毛边缘是细砂般被水濡湿的星,流乱了天上的月光与人间的烛影。
他喜欢看他流眼泪,在床上欺负他,骗他、哄他、翻来覆去地肏,让他崩溃、呻吟、尖叫,最好揣着满到爆出来的精液,怀孕流奶,说自己“最爱傅听寒”。
他再次捅进林眠秋酥软的身体,就着那早已湿透的阴道势如破竹地贯穿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垂着的囊袋也塞进去,手上的动作却带些宠溺地停了下来。
身下人腿根柔嫩、细腰翘臀,阴花被猝然碾过,像破开某个软桃的腔体,连声儿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开始不停收缩和流水,阴蒂软趴趴地贴着花唇,却硬到要破掉一般。他被操得小腹抽搐,浑身都湿,浑身都热,连被捅到潮吹的哽咽都可爱得无以复加,满溢的情液细滑黏腻,从阴阜到后穴,滴答答流了一手。
那张向来冷淡的面孔因长时间的抽插与侵略轻微颤动着,仿佛一座端庄而情色的、落满红叶的重山。
明明已经被粗大的阴茎填得满满当当,潮红的穴肉挞得熟透发软,小腹更是被精液撑得微微凸起,清瘦的蝴蝶骨却兀自矜持地缩着,让人想起某些纯净到不忍亵渎的意象,譬如婚纱、譬如白鸽。
玉兰的树影透过未关拢的百叶,明暗横斜地打在林眠秋脸上。他在晃动的光线中闭上眼睛,眼角和唇边溢出透明的水色。
面颊在平直的光线下一点点亮起,又一点点熄灭。
像戴着头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