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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的绅士》同人】威廉x易辰

 

易辰坐在床上抽烟,他放空大脑,尝试在这种状态下与深渊的死海建立联系。搭在烟嘴上的手指微微抖动,滤嘴那段被压弯了一些,易辰夹着烟抖落细长的烟灰,视线落到房间里隐蔽的一处。

空气扭曲了一瞬,闪现出一个熟悉的黑洞。

下一刻,威廉满身是血的从黑洞中摔出半截身子,下半身几乎在回到房间里那一刻碎裂消亡,肿瘤的再生系统似乎被切断了,没有在威廉身上凝聚起新的肉体,他仅剩的头颅和上半身从黑洞间挤出来,顺势跌向床上的易辰。

“呜呜呜,易宝,我被欺负的好惨,差点就没办法回来见你了!”

威廉大哭着扑向易辰,满是鲜血的手臂大张,似乎是想要抱住易辰的身体,缩进他怀里寻求安慰。黑色的血液犹如粘稠的泥浆一样,顺着他的那半截身子不断涌出,瞬间在易辰的脚边积攒起了一小滩,更有甚至因为他夸张的动作飞溅到了房间的墙壁和屋顶上。

死亡的气息漫延在威廉的脖子上,使得威廉扑向易辰的动作被强行暂停在了空中,以威廉对身体完美的控制才能即时刹住车,避免了死在自己人手上的“喜剧画面”。

威廉额头滑过一滴冷汗,尴尬地笑了两声,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那把抵着自己脖子的刀,轻轻往外推了推,“易宝,你这刀下去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易辰收了刀,看着威廉那没有任何愈合趋势的半截身子,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威廉虽然没有抱上他的易宝,但也确实没力气再动了,暴露在外的脊椎骨上还钓着一些烂肉,随意往地上一坐,虽然他现在的样子无法完成这个动作,看上去就是那截脊椎骨戳到了地板上,恶瘤那般的烂肉晃了几下掉落在他黑色的血液里,瞬间被融成养分消失。

这个高度刚好能让他的头搭上易辰的大腿,威廉移着这具破损的身子往前挪了些,将自己的头重重瘫在易辰的腿上。

这次他没有被拒绝,死亡的刀刃也没有抵在喉咙间随时准备着切割他的脑袋。

威廉长长舒了口气,易辰身上的气息让他过于活跃的大脑都短暂的安分了下来,他微微眯起眼,享受着这份难得喘息的机会。

“嗯?出了点小意外,暂时只能这副模样。”威廉的声音有些含糊,懒散地拖长了调子。将被削掉了肉、露出了狰狞颧骨的右脸冲着易辰,左半边脸枕着易辰的大腿,承受起这半具身体的重量,进而堆起一团肉,像是被压得有些变形。

威廉半搭着眼皮,似乎被困意笼罩,不断有黑色的脑液从鼻腔流出,滴落到易辰的裤子上。抬了抬手,威廉掀开自己的头颅,给易辰看他的癫脑,“你自己看吧,讲起来有点复杂。”

“易宝……好困啊……”威廉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沉重的眼皮在几番挣扎后还是盖住了,眼球却还在皮下剧烈抽搐抖动,足以证明他并没有睡去,大脑还处于极端活跃的状态。

易辰准备查看他癫脑的动作顿住。

他沉默片刻,将手轻轻地搭上威廉的眼皮,半晌后,安静的房间内传出男人低低地叹息:“睡吧……”

威廉嘴角勾出一个很小的弧度,放任自己陷入真正的休息中。

易宝对他还是那么容易心软。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如果不是威廉枕在易辰腿上,能让他直观的感受到男人胸口微弱的起伏,易辰都觉得这半具残躯早已死去。思绪一顿,易辰不由想到,如果他杀了威廉,对方也会成为黑色死海的养分,来到他身边吗?

念头一闪而过,化为一声自嘲的轻笑。

易辰合上了威廉为他敞露的头颅,指尖微动,固定着丸子头的皮筋崩裂开,顺着对方柔顺的长发滑落,隐没在其中。

五指张开,梳过威廉的长发。因为再生系统无法正常运作,原本黑色的头发变得干枯毛躁,褪去了亮丽的光泽,尾端甚至掺杂了一些灰色。

“威廉……你到底在谋划什么?”眼眸微沉,易辰手一松,任由男人的长发从指缝间滑落。他看着对方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两个小时后。

“唔——”威廉晃动着胳膊伸了个懒腰,虽然不知道他只有脊椎骨的下半身是如何做到这个动作的,但威廉还是完成了这个表达自己睡醒了的肢体动作。

“易宝的大腿枕起来真舒服~”威廉手掌托着自己下巴,肘部抵在易辰的大腿上,对方深色的裤子有一大片湿漉漉的水痕,那是威廉的口水和脑液,而他盯着那一大块发了会儿呆,突然大笑出声,手指在延着水渍的边缘画了个圈,“这样看好像易宝你尿裤子了。”

“啪!”易辰猛地合上剧本,视线慢悠悠地落到威廉身上。

他先是从裤兜里摸出烟给自己点上,细细抽了一口,然后沉默地看着威廉,直到对方那张夸张的笑脸僵住,他才开口说道:“给我看看那段记忆。”

威廉又生龙活虎起来,笑眯眯地掀开自己的头颅,“易宝真是太贴心了,居然没在我睡觉的时候查看,是担心影响到我……呜呜——”

易辰面无表情地伸手捏住了威廉的脸颊,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挤压成一团,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高声的呜咽。

接收完那段记忆,易辰眉头紧蹙,杀意在他周身的漫延,声音也沉了几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哎呀,易宝别生气~我们迟早会杀掉他的~”威廉将脸颊从易辰手里解放出来,狠狠拍了两下被挤变形的腮帮肉,“至于办法嘛……”

威廉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状,好一会儿后突然打了个响指,身上愉悦的气息都要溢出来渗透整个空间了,看向易辰的那双眼睛亮得不行,满满地期待,“我想到个好办法,不过需要易宝你帮我。”

易辰只在他眼底瞧出了“不怀好意”,所以他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却还是顺着男人的话问了下去:“什么办法?”

“这个……那个……呜——就,虽然我身体的再生系统被剥离了,但易宝你的还在,黑色死海可以说让你拥有不死之躯,而我们俩本为一体,我可以通过你……”威廉右手比了个圆,左手食指伸直插进那个圆圈里,比成圆圈的右手套着左手的食指左右平移了几下。

易辰微微挑眉,表情颇为怪异,“你想操我?”

“对的对的。”威廉跟小狗一样的狠狠点了点头,与易辰平静的眼眸相对,顿时垮下脸,委委屈屈地拽着易辰的裤脚,“易宝,你不会这么狠心,眼睁睁看着我死去吧?!”说着他就开始掉眼泪了。他用那张俊美的脸做出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有些令人犯恶心,更别提半张脸还挂着烂肉,颧骨暴露在外。

易辰由着他在那儿演戏,等威廉准备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蹭到易辰裤子上时,他才抬起腿,一脚踩在威廉脸上。

“可以。”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且冷漠,轻飘飘的,好似只是答应了一件小事。

威廉猛地瞪大了眼,脖子一扭,快速从易辰的脚下移开,双眼直勾勾地看向床上坐着的易辰,企图从他脸上瞧出点什么,证明刚刚那两个字不是自己的幻听。

“真……易宝……真……真的?!”他惊讶地甚至有些结巴了,两只手不安分地搓来搓去,身体都因为这份激动而喷出更多的黑血。

“假的?”易辰反问了一句,他指的是威廉所谓的“好办法”。

“真的,真的……”威廉讪笑着挠挠头,瞄了一眼易辰后偷偷咽了口唾液,“理论上是没问题,所以这不是需要实践嘛……”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头绳没了,黑色的长发垂在背后,威廉随意抓了两把,奇怪地嘟囔道:“你怎么把我头发解开了?”

“断了。”易辰随口解释道。

他看着威廉重新用头绳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两缕头发在耳鬓垂落。易辰敛下双眸,神色晦暗不明。

“所以,易宝,你这是答应了?”长久的沉默后,威廉又问了一遍。他本就是憋不住的性子,面对易辰的沉默就像浑身发痒一样难耐,又是挠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又是掰着自己的骨头噼里啪啦地矫正,牙齿咬着下唇默默数数,“易宝~”

“嗯,我答应了。”易辰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威廉发癫:金黑色的衣服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沾满了他自己淌在地上的血,直到衣服彻底被染成黑色,易辰才低低嗯了声。

“易宝——”也不知道这人怎么用残破的半截身子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张开双臂狠狠抱住易辰,“就知道你心疼我!”他伸出舌头想要将易辰的整张脸都舔舐一遍,却被男人一巴掌抵住。

“你尽快恢复对我更有利。”他没有探讨威廉那所谓的计划,也不知道对方为此谋划了多少,但他却知道,现在肯定是关键节点,离收尾只差一步之遥。

“嘿嘿,易宝~”威廉没收回去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易辰的掌心,潮湿又火热的软体组织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缝隙,舔得易辰整只手都沾满了威廉的口水。

易辰的视线落到威廉空荡荡的下半身,威廉顺着他的目光也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裤裆,在那个他兄弟本应该存在的地方晃了两下,略带羞涩的挠了挠脸颊。

“你准备拿什么来操我?”易辰面无表情地问他。

“这个好办。”威廉抓住易辰的手,熟悉的黑洞将两人吸入。

易辰微微睁大了眼睛,随着威廉的拉拽身子不自觉前倾,重力的失控让他倒向威廉,瞳孔骤然一缩,眼里只剩下对方那张既夸张又带着一丝诡异,仿佛能在任何时刻将戏剧性的表情变换无穷的笑脸。

“噗通——”是坠落于水中的声音。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从耳朵里被挤出,嗡鸣声在脑内回响着,他们的身体慢慢沉入水底,周围的水流随着他们的坠入泛起层层波澜,气泡滑过脸庞,顺着他们下坠的反方向上升。

威廉的头绳就像承受不住水压的冲击,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水中,四散的长发被水流托起轻轻飘扬,金黑色的西装也随着水流舒展开来,就像海草一样摇曳生姿。

水包容地接纳了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易辰被威廉牵着,宛若在水中起舞,而周围聚集的大量‘尸体’犹如一个个舞会的参与者,注视着舞台中央最耀眼的那两个人,为他们的共舞带去掌声与喝彩。

“欢迎回到【水族馆】,易先生。”

松开易辰的手,威廉落到水箱底部的棺材上,一手自然垂落,一手搭在腰腹微微屈身行礼。

沉寂已久的【水族馆】终于迎来了主人的回归。

熟悉的水分令易辰常年维持着紧绷状态的身躯开始放松,宛若归巢的野兽,周身的气息都柔和了一些,不再冷着一张脸。

嘴角轻勾,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在这儿?”

威廉一脚踹开棺材盖,利落地跳进棺材,冲着易辰招招手,“易宝,快过来~”

易辰手搭在棺材的边沿,借力翻进那个逼仄又漆黑的空间。

两个人挤在这个密闭且狭小的棺材里,他们的身体贴着彼此紧紧相拥,或者说是威廉单方面的死死缠着易辰。这份过于亲密的近距离接触,令易辰想起了趴在威廉背上的日子,曾经形影不离的他们。

威廉磨蹭着屁股调整位置,半晌后还是觉得不舒服,一把将易辰压在身下,双臂撑在易辰耳旁,慢慢俯下身躯往男人耳朵里吹气。他的动作轻佻又暧昧,舌头顺着威廉的侧脸一点点舔向耳蜗,每一处都不肯放过,等整个耳朵都沾满了他的口水后,才咬着易辰的耳垂轻言细语道:“易宝,喜欢吗?”

易辰神色自然地无视了威廉的话。他抬手伸向威廉的衣领,手指灵活地解开衬衣纽扣,渐渐露出男人完美的身材。易辰手一顿,摸着威廉的腹肌转了两圈,就像在搅动位于那处的黑洞,引得威廉“咯咯”笑了起来。

“易宝——好痒……”他拖长了调子叫着易辰,抓住对方的手往下移,放到自己的胯上。威廉舔了舔嘴巴,“别摸那里,多摸摸我的鸡巴嘛~”

肉棒从西装裤里解放出来,易辰熟练地撸动起那根东西,拇指划过铃口沾上了黏稠的液体,又抹到粗大的柱身上,润滑着威廉的阴茎。

他过于熟练的动作令威廉垮下了脸,不太高兴地瘪瘪嘴,“易宝这么熟练,是不是背着我在别人身上练习过啊?”

“自娱自乐算吗?”易辰低垂着眼眸,不是很想理会某人过剩的表演欲。

“易宝要是碰了别人,我可是会吃醋的哦~”得到了回复威廉笑眯眯地凑上去亲吻易辰的脖子,叼着喉结咬了两口,又用湿滑的舌头反复舔舐,引得易辰微微抬起下巴,想要避开这种“危险”的触碰。

“别躲……”低声轻喃,威廉一边亲吻着易辰,一边挑开男人的裤子,将易辰的肉棒也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塞到对方手里,与他自己的那根紧贴在一起,“多照顾一下‘小易辰’,它很寂寞的。”

两根长短粗细都相当客观的鸡巴并排竖立,易辰的手掌有些包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上。虽然活着的时候就没碰过几回,但他足够了解自己的敏感点,所以轻易地俘获了威廉的欲望。

“唔——易宝……”舒爽地喘息声从威廉嘴里泄露出来,他享受地眯起眼,手指搭上易辰的大腿,指腹在内侧反复抚摸,一点点向着深处探寻。

包裹着他们的水方便了威廉的插入,细小的水流顺着威廉的指尖钻进易辰的后穴,润滑着紧致又干涩的穴内,层层媚肉挤压收缩起来,含着威廉那两根手指贪婪地吞吐,同时打破了那囚禁欲望的牢笼。

威廉猛地吸了口气,双指飞快从后穴里抽离,抬起易辰的大腿就将肉棒送进去。

肉壁在他顶进来的那一瞬间,便争相恐后的上前亲吻埋在易辰体内的阴茎。而威廉正闭着眼,细细感受着那水润的小穴含住鸡巴的快感,体会“补全”带来的修复。

他们分开已然过去了很久,插进易辰体内那一刻,威廉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满足感,易辰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帮他修复着现实世界里的那具残破身躯,而在精神世界的他们,都为填补上另一半变得“完整”的那一刻微微失神。

他们已经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了,却还是在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对方缺失的那一小块,只有当他们重新融为一体的时候,才能称为完整的“威廉”或者“易辰”。

“易宝……”威廉埋下头,嘴唇轻轻碰上易辰的薄唇,撒娇般地反复摩擦对方嘴皮,蹭够才张开唇齿,含住易辰的下唇。

叼着下唇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易辰没有听清,下一刻男人就直起腰身,将滑落到胸口的长发撩到身后,曲起他的双腿下压到上半身,露出易辰后穴,大力抽插起来。

威廉的长发随着他操弄的动作在水里晃动起来,漆黑的眼眸盯着身下的易辰眸光闪动,宛如黑洞一般的双眼放肆地捕捉着易辰脸上的表情,像是要用癫脑一帧不落,一秒不差的记录下这段宝贵的回忆。

易辰觉得自己似是要被那双眼里深藏的黑洞再次吸入,微微错开威廉的视线,低着头无声地承受着威廉的抽插。

他到没觉得有什么撕裂的痛感,身体早已对死亡习以为常,反而是那更为陌生的快感逐渐掌控了他的大脑,嘴唇不经意间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头,在水里毫无障碍地喘息着,偶尔伴有几声沉默地闷哼声,总会在下一刻迎来威廉更加凶狠地操弄。

他们缩在这个逼仄的棺材里沉默地做爱。

平时巧舌如簧的威廉格外地安静,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易辰,手掌掐着他的大腿,用力到在对方肌肤上留下来深深的指痕,连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声都压到了最低,动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去捕捉易辰那些微小的、不受控的反应,好似全身心地沉溺在这场性爱中,被身下的男人摄了魂。

“易辰。”威廉很突兀了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易辰失神的双眼重新聚焦起来落到威廉身上。瞬间,他就被男人按着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来。

“易宝……”唇齿再次分开,威廉舔着对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沙哑地嗓音发出极为愉悦地笑声,“我有些上瘾了。”

“……没有下次。”易辰还在平复着自己的喘息,良久,他才似是无奈似是恼怒地回道。

威廉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脸上挂着的微笑逐渐扩大到一种夸张的地步,眼底满是癫狂般的亢奋,那种能扭曲人意志的情绪无意识地发散开来,迫使易辰不得不抬手捂住威廉的眼睛。

“不好意思,我没控制住。谁让易宝你实在太美味了~”

威廉不知道在脑内幻想了什么样的场面,馋得他口水直流。

抬手擦了擦下巴,威廉将笑容维持到正常弧度,拉开盖住他双眼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威廉伸出舌头犹如饿鬼舔舐盘底那般,含住易辰的手指品尝起来,五根手指都被他吸了一遍,才意犹未尽的放下。

易辰等他舔完才用这只沾满了威廉口水手,给了他一拳。

威廉也不介意,笑嘻嘻地扶正自己被打歪的下巴和鼻子,嘴里还说着话:

“等‘终末舞台’落下帷幕,易宝一定要记得等我哟~”

“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哟。我相信,如果是易宝的话,肯定会找到我的。”他眯起双眼,露出个自信满满地笑容。

易辰不知道威廉在说什么,又在打什么哑谜,但他很快就点头应下。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会【看好】威廉的。

“呀,都这个时候了——易宝太美味了,让我都忘记时间了。”威廉抬起手臂看了眼表,脸上浮现出一个诧异的表情,很快又变为愁眉苦脸状,“唉,又到了上班时间,易宝,我们一起射吧~”

他将肉棒从易辰体内抽出,空气排出水流涌入发出了一声响亮地“啵”。易辰自然也听到了,他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脑袋向右偏了些,却不知道自己将微微泛红的耳背暴露给了威廉。

威廉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并不明显的淡红色,有些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他轻咳了一声,装作没看见,手掌抓起两人的肉棒一起撸动起来,整个人却是额外的亢奋,在易辰闷哼着射出来那一刻,便抖着身子也跟他一起射了出来。

白色的浓稠精液漂浮在水里,下一刻好似与水相容,彻底消失。刚经历了高潮的易辰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小动静,被威廉小心翼翼地收集了起来,藏在了连易辰都不知晓的秘密基地里。

威廉嘴上哼着不着调的小曲,贴心地帮易辰扣上扣子,整理好两人的衣服。

“走吧,该去上班了。”

威廉打了个响指,易辰的意识重新回到酒店的房间里,而本应该枕在他腿上的那具残破身躯已然消失不见,连带着房间里的黑色血液也彻底消失,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

“易先生。”房门被轻轻敲响。

易辰收回了视线,眼眸微沉。

“来了。”他走上前去准备开门,突然发现裤兜里被塞了个东西,拿出来低头一看,一个小小的恶瘤,只有半截指头那么大,在易辰拿出来那一刻“唰”的一下,变成了一朵怪异的、颜色对半分的金黑色玫瑰。

“呵。”易辰冷笑了一声,准备随手扔掉,却又在盯了三秒后收了起来。

就让他看看,威廉这场所谓的‘终末舞台’吧。

欧阳手垫着自己的脑袋,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手臂露在外面,脖子以下被棉絮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睡姿规矩的人,但身上这床被子跟个保姆一样的,将他看得牢实,踢开被子的动作被温柔地化解,露出的一小截脚后跟很快被盖住。

欧阳的鼾声停了一瞬,短暂的安静了片刻,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他睁开眼盯着头顶那个被刷成天蓝色的天花板,那是在胡涂涂的强烈要求下,给10岁的欧阳装饰的房间。如今已经成年的男孩委婉地提过那么几次,想要换掉这个幼稚的玩意儿,但显然都被他的师父无情拒绝了。

欧阳面无表情地盯了好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

他抬了抬手,把手臂从脑后抽出来,掀开身上那床被子,目光终于从天花板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年轻气盛的少年会有这种情况很正常,欧阳自认为作为纯情男高,没经历过别的,自制力这块应该稳稳拿下,但他还是忘了生理健康的成年男性在悠闲的日子里,自然会找点乐子。

“兄弟,你来得不是时候啊。”欧阳看着裤子上支起的帐篷,有些头疼。

这事儿说来还得怪他二师父。

陈长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个稀奇的东西,说是什么大补之物,做给欧阳享了一把口福。欧阳咬下去的第一口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顶着自己二师父殷切的目光,他还是很给面子的独享了。

后果就是大半夜被体内躁动的气息给折磨醒了。欧阳不由怀疑那个长相独特的“大补之物”是不是什么物种的命根子,突出一个壮阳功效。

诚然,他作为健康的成年男性,用左手兄弟帮帮忙是很正常的事,但问题就在于,小山峰上的另外三个人。

小师父不在小山峰,她有事暂时离开了,而给欧阳守夜这事落到三个分毫不肯退让的人手上,打了好几架也没个结果,所以欧阳就多了三个24小时看着自己的师父。

不用怀疑,他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有一丁点动静,都会被那三个人察觉到,所以欧阳现在掀开被子的动作,自然也落到了那三个人的眼里。欧阳觉得自己还没有心大到可以当着三个人的面手淫,他只是一个刚满18岁的青涩弟弟,怪不好意思的。

欧阳用手指头戳了戳自己支起来的阴茎,不着调地想着掐几下能不能消下去。他被小山峰的所有人都看得紧,长到18岁还没尝过情爱之事,偶尔也会想片里那种肉穴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滋味,但他本身生理欲望不算强烈,脑子里过一遍就被他丢到脑后了。

“咔擦——”

突然听到开门声,欧阳有些诧异地抬起头,一个身影出现在门边,他张了张嘴,刚吐出一个“二……”字,就被来人一挥衣袖重新陷入睡梦之中。

这是一个低武世界,超过世界本身的能力不能使用,但让欧阳被动陷入睡梦中还是很简单的。

陈长生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轻手轻脚地踏进房间里,向着欧阳走去。即使知道现在沉睡中的欧阳并不会被吵醒,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欧阳的房间被他套了好几层大阵,他在进房间那一刻就启动了那些阵法,察觉到另外两人企图强行突破,陈长生露出一个冷笑。在实力被压制到相当的低武世界,阵法的作用就越发强大,挡住外面那两个崽种简直轻而易举,这里的大阵环环相扣,就算硬拆也要一两天的时间。

陈长生站在欧阳床边,他先看了看欧阳的脸,大概是因为体内躁动得厉害,欧阳脸上泛着潮红,养得极好的男孩脸上有点婴儿肥,但并不影响他帅气的面容。陈长生近乎贪婪地盯着欧阳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对方微微皱眉的动作中惊醒,伸手搭上了欧阳的手腕。

真气在欧阳体内转了一圈,陈长生心知肚明地收回了手,目光落到对方支着帐篷的下半身那里。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他的错,自然应该由他来解决。

陈长生指尖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慢慢靠近男孩的睡裤。系成一个蝴蝶结的松紧带被他拽着一端散开,扯开裤腰就能看到男孩白皙的腰上印着一排浅浅的痕迹,大抵是因为这个年纪的男孩个头窜得太快,没来得及购置新的衣物。

轻轻地抚摸过欧阳腰上那一圈勒痕,为自己没有即时发现而感到懊恼。

陈长生将欧阳的裤子往下褪了些,露出里面的蓝色内裤,高昂的阴茎随着裤子下拽的动作前后摇晃了一下,从睡裤下弹出来,顶端被润湿而颜色稍深。

喉结剧烈滑动了两下,陈长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将男孩最后那块布料掀开,展露出对方那发育良好的性器官。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小东西”,或者可以说,陈长生是见着这东西“长大”,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他指背不经意间擦过稀疏的阴毛,犹如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陈长生吸了一口气,手指一握,掌心包裹住欧阳肿胀到红透了的阴茎,略微生疏地撸动起来。

额头渗出细汗,他侧坐在欧阳的床边,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不敢贴得太近,生怕惊醒了欧阳。掌心里那根滚烫的肉棒随着陈长生上下撸动的动作溢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到了陈长生的手背上,渗到手掌和肉棒的交合处,使得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拇指挑逗着敏感的铃口,许是因为沉睡中的身体不受控制,没两下就在陈长生手里跳动起来。他急忙用另一手裹住顶端,让欧阳的精液全射在了自己手上。

陈长生刚舒了口气,转头就看见那个刚射了的阴茎又半硬地搭在欧阳的小腹上,他脸色涨红了几分,怀疑自己找到的是什么顶级“春药”,不然怎么会让这小子才射过就又硬了。

他无措地看着“小欧阳”,有些不理解欲望这玩意儿是如何运作的。陈长生这人上辈子加这辈子都可以说跟情爱搭不上边,他没有时间也不会花精力在这种事情上,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第一反应是担心欧阳的身体会不会出问题。

既然只是单纯的手淫没有办法解决,那就只能真枪实弹的本垒打了。

陈长生将手上的精液擦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和犹豫,但很快他就做出了决定,也许,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在这个低武世界,他入乡随俗的穿着一套睡衣,此刻,丝绸质地的睡裤被他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只留着较长的上衣勉强能掩盖住胯部,从后面看能瞧见他半个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陈长生小心翼翼翻上床,双腿分开跪在欧阳大腿的两侧,不敢碰到男孩,背部打直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不让任何重量落到男孩身上。他的腿肚微微打颤,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越靠近欧阳,陈长生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手上沾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粘稠液体,用一种很费力的姿势,一手向后撑在床上,一手试探性地往隐秘的小穴摸索过去。

他跪在欧阳身上,视线里只剩下欧阳沉睡中的面容。

男孩被欲望熏得满脸红晕,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陈长生想帮他撩开,却又因为手上沾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而无从下手,只能用真气运起一缕风,轻轻吹过欧阳的脸庞,引得睡梦中的男孩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而这声喘息令陈长生尾椎一麻,差点坐到欧阳身上。

他急忙稳住身形,本来只在穴口试探的指尖猛地插到里面,陈长生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将那些本不应该存在的声音吞回喉咙里。他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点痛,只是因为身下那人是欧阳,在大师兄面前做着这种事情,就像对着他的脸偷偷自慰,陈长生心里又是羞愧又是兴奋。他看向欧阳的眼底是露骨的贪恋,隐秘的欲望打破了陈长生多年的平静,对欧阳的渴求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想要被插入的情欲。

但是陈长生不敢。他不敢赌,哪怕欧阳有一丝不喜的情绪,都会令陈长生感到恐慌。是的,恐慌,他,或者说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恐慌着,他们怕欧阳再次抛下他们。

所以陈长生不敢,他只能放轻了自己呼吸,将任何可能从嘴里泄露的声音封印在喉咙里。

陈长生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着,从两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四根。他并没有体会到身体反应出来的欲望,只是机械地完成着他的任务——扩张后穴,方便吞下欧阳的肉棒。但他的身体哆嗦着,由大脑分泌出来的亢奋因子刺激着他的全身,就这样盯着欧阳仿佛就能达到高潮一样。

但陈长生舍不得弄脏他的大师兄,所以他很好的控制着自己欲望,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抬起屁股,扶住欧阳的肉棒缓缓往下坐。

那东西进入到他体内时,陈长生几乎想要落泪。

似乎就像是在证明着欧阳的存在,他们找到了大师兄,大师兄还活着,而他们还能待在大师兄身边,这就已经够了。

陈长生不敢将重量压上去,他踮着脚,弓起足背,吃力地吞吐着体内那根东西。他给自己弄的润滑剂有催情的作用,里面的肉壁又软又湿,很好地服务着男孩的鸡巴,并且配合地缩紧、张合,简直是最高端的人型飞机杯。

微微眯起湿润的双眼,陈长生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身下的欧阳。下唇被他咬得坑坑洼洼,不知道是在惩罚自己,又或者是抱有隐晦的私心,陈长生没有选择封闭欧阳的听觉,而是用着最简单朴素的方法压抑着。

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因为体内催情的药剂渐渐起效,剥离着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陈长生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大概是感激,感激欧阳还愿意见他们;亦或者是羞愧,羞愧于自己此刻正对着大师兄发情;甚至还有痛苦。

陈长生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以及另外那两个崽种。他们都是不值得大师兄原谅的罪人,不过仗着对方没有记忆,才侥幸能够待在他身边。他们是最卑劣的小偷、骗子,企图在对方全新的人生中占据一个角落。

指尖微微一动,伸向欧阳的手臂,似乎是想要触碰,却在下一刻蜷缩着收回,最后小心地捏住欧阳的一片衣角攥在手里,几乎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拽着,害怕惊醒了梦中人。

陈长生缓缓闭上了眼,死死咬住的嘴唇抖动着松了些,微微张合,那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好几轮,辗转心口藏于唇齿,最后被他用轻到几乎不可察觉地呢喃唤声道:“大师兄……”

欧阳……

欧阳早就醒了。

陈长生能让他强制入睡,却不能阻止他的苏醒,只是对方接下来做出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动作,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欧阳也很无奈,他只好装着还在沉睡的样子,任由对方摆弄。

理所当然的,欧阳听到了陈长生叫自己“大师兄”。

还以为他会当只安静的鹌鹑,从头到尾都不肯吭声呢。

“唉……”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陈长生宛如被雷劈了那般,整个人僵住,插在他体内的鸡巴才刚吞了一半,他就用着这样有些扭曲的身形定在空气中,片刻后便浑身哆嗦起来,整张脸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他猛地低下头去,不敢看欧阳,哆嗦着从男孩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衣服给欧阳擦拭那肉棒上残留的淫水,一边说着颠三倒四地话:“我……大……欧阳……对不起……错……是我的……对……不起……丢掉我……不要……对不起……”

“唉……”又是一声叹息。

下一刻,陈长生被欧阳抓着手臂颠倒了位置,他这会儿被欧阳压在身下,头低得死死的,整个人不断发抖,并没有因为欧阳滚烫身躯地靠近而放松,反而更是僵硬得犹如机械一般。

欧阳有些头疼。他也不知道老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时密不透风的监视也就算了,他不在意那些,可看对方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是普通的安抚就能起作用的。

“长生,怎么又哭了?抬起头来我看看。”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名称,熟悉的对话,陈长生却像是受了惊猫一样得挣扎起来。他不敢推开欧阳,只能自己疯狂地往角落里缩去。他轻易的从欧阳身下逃走,缩到了离最远的那角床边,把自己蜷起来,双手捂着耳朵,脑袋埋进膝盖里,一边发抖一边喃喃自语。

欧阳只能依稀分辨出“假的”、“真的”、“对不起”这几个词。他眉头紧蹙,用了蛮力将陈长生拉回来,强硬地抬起男人的脸,欧阳手一顿,震惊地看着对方那满是泪水的脸。他连一丝啜泣声都没泄露出来,无声地流泪。

陈长生双眼失神地望着他,就像看不见眼前的欧阳一样,彻底沉溺于自己的幻境中,瞳孔缩成小孔一般,倒映出欧阳自己的身影,以及对方眼底那深深的恐惧。

欧阳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默默地将人重新按在身下,已经被他操熟地后穴熟练地含住他的肉棒,做出与现在身体的主人完全相悖的意愿,贪婪地吞吐起欧阳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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