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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05货物

 

这家会所发生过太多不能见光的事情了,因而其老板早就准备好了一个隐蔽的出口,既是方便有些大人物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也是方便……方便逃跑。

以姝容眼下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从人流多的大门口离开,毕竟秦越这张脸还是很多人见过的,保不齐第二天圈子里就要乱传些什么消息影响到姝容的名声。

尽管,两人已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第一次来的秦越是不知道这个出口怎么走的,一直跟随他的保镖自然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叫服务员带他们离开。

秦越心下着急,但也不妨碍他记下了路线,一双眼睛黑沉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来。

待出了会所,风带来了新鲜的空气,一扫秦越自进入会所后的沉闷。

保镖往前为他打开车门,服务员停在他身后弯腰恭送他离开的同时还道欢迎他下次光临。

已经坐在车内的秦越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滑动的属于这家会所的璀璨的灯光,轻声呢喃:“不会再有下次了……不管是谁,都不会再有下次了……”

……

姝容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看了看周遭,知道自己在医院里,顺带也见到了坐在一旁用笔记本处理公务的男人。

唔……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秦,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生病后身t软绵绵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姝容又一贯是不为难自己的x格,轻轻松松就决定将脑子里的问题丢到一边儿去,然后发出了点声响引起男人的注意。

她看着他俊美无俦且面无表情的脸,软软地说:“我想喝水。”

秦越闻言立刻起身去倒了杯温水,还贴心地cha了根x1管。

但等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姝容依旧只是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秦越沉默一瞬,默默放下水杯将她扶起靠在枕头上,然后再拿起水杯递到姝容面前。

这下,她终于是自己动手。

看着她低头喝水的乖巧模样,秦越忽然想到自己查到的拿些资料,愧疚和怜惜再度淹没整颗心脏,他低声道:“你睡了快一天了,要不要先联系一下家里人?”

男人低沉的声音磁x又x感,听得姝容耳朵痒痒的,她努力忽略那点痒意,对着男人点了点头。

秦越递给她一支崭新的手机,按照刻在骨子里的礼仪他应该回避一下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他反倒是又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处理公务。

唔,至于这点时间有没有什么公务被处理的了……咳咳,不可说,不可说。

姝容也没有搭理男人,她拿起手机输入一串号码,才按下拨通两三秒另一边就接通了,不等被问她率先说:“妈,是我,容容。”

一听“妈”这个字,秦越放松了点,紧跟着就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拔高,他都听清了几个词,猜也猜得出姝容的父母很担心她。

姝容解释了好久终于安抚好父母,再三保证晚点就回家后才挂了电话。

秦越正巧解决了手头的事情,他问道:“你不和他们说吗?”

“说什么?”姝容苦涩地笑了笑,抓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我会自己解决的。”

话是说得好似坚定,但她表情却透出绝望与无助。

秦越看了看她,想着以她的x格恐怕很难对付那样的人渣,他道:“我可以帮你,我们昨晚……”

“你别说了!”姝容惊怒道,她可不会觉得能把生病的自己送医院的他就是个好人了,她戒备地看着他,“你和他都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难道还不能放过我吗?我、我……我已经没有值得你们利用的价值了!”

说到最后,姝容终是忍不住落了泪。

她眼泪掉得厉害,秦越越不知所措。

他想了好一会儿,试探道:“你别哭,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姝容哽咽道:“我不信,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否则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秦越不得已,吐出了点实情,他道:“你相信我,我真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去哪里是有要紧的事情,但我没想到会遇到你,然后……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或许是他太诚恳了,又或许是姝容就是那么好骗,她的哭声渐小,问他:“真的吗?”

秦越道:“真的,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姝容只是抹着泪水摇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昨晚的事……也不全是你一个人的错。是我,是我信错了人。”

果然,她这样的人是怎么都对付不了那种人渣的。

秦越眼中怜惜更甚,他拿了一张纸替姝容擦泪。

手指间夹着的纸巾被泪水浸透,略带些y茧的指腹下是nv人柔软温热的肌肤,他到底是没忍住轻轻0了0她的脸。

在她带着惊讶的眼眸中,他低头亲吻上她的唇。

秦越自嘲地想,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越过道德的底线了。

尽管,昨天是第一次。

秦越知道姝容才刚被丈夫背叛正是心绪波动不断的时候,他不想刺激她太多,克制了又克制方才只是唇贴着唇。

他捧着她的小脸,道:“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姝容挣扎不了,只移开视线表达自己的怀疑。

秦越心道不急于一时,松手放开姝容,对她说等会就送她回家。

姝容不说话,她不自在地拿手擦唇,男人的t温好似还留在唇上般烫得她擦了又擦,擦得嘴唇火辣辣的才罢休。

秦越见状眸se一深,转身出了病房,待关上房门离开姝容的视线后方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儿。

他伸手0着自己的嘴唇,心下一片复杂。

他分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思。要说他是一见钟情,但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第一眼时只有对她的怜惜;要说他不喜欢她,可他又忍不住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想要离开她那个人渣丈夫又心下暗喜……思来想去,秦越暗自唾弃,他这恐怕是见se起意。

黢黑的眼眸泛起波澜,秦越暗下决心。

……

姝容慢悠悠地洗了个澡。

她洗得细致,像是要把昨晚种种痕迹全部都要洗掉一样。

全身都被热水淋得粉红粉红的,姝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却又正好和拿着一套nv士衣服的男人撞了个正面。

姝容抿着唇,yu言又止,一双漂亮水眸含着满满的控诉。

秦越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十分正常地把袋子递给姝容,他道:“袋子里是给你准备的衣服。”

姝容再次yu言又止,拿着袋子闷闷地回了浴室。

等她关上门,秦越方才变了脸se,他捏着拳头深深呼气又吐出。

——果然,他也不过是个下半身动物。

正换衣服的姝容可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她感受着从内衣内k到裙子的合身以及合适,不由地感叹着男人的细致贴心,他甚至还给她准备了护肤品和化妆品呢!

姝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轻抚脸颊,想着只要他一直表现得好给他点机会也不是不行。

等她打开门,秦越依旧站在原地,见到她后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衣服合适吗?”

姝容不说话,红着脸点头。

姝容现在穿的可都是秦越亲自去挑的,见她没有什么不满的便心下欢喜。

衣服都准备好了,自然不可能没有准备鞋子。

秦越让她坐在椅子上,他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一双平底鞋,然后——

他忽然就单膝跪下要给姝容穿鞋。

“你,别——”

姝容吓了一跳,但在她有所反应之前男人已经握住了她左脚脚踝,叫她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她尝试挣扎了一下,却不想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动作自脚踝往下滑握住整个小脚,她的脚正是敏感部位之一,这一下弄得她整个脸蛋都红透了,僵直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偏生男人只是握着并没有任何动作,她自觉自作多情心下越发羞恼。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回去?”

秦越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正常,这越发显得姝容不正常。

姝容好气,道:“不要,我现在就要回家。”

秦越不满足只送到小区门口,他y是要送到家门口,姝容拒绝不了只能答应。

也正好秦越坚持要送姝容到家门口,不然的话他真的要后悔——因为此刻,林铭正在姝容家门口和姝容父母吵架呢。

两人刚出电梯就听到了争吵声,一听是熟悉的声音姝容就加快了脚步,秦越自然也紧紧跟着她。

“妈,爸!”

姝容喊了父母一声,上前一把推开林铭。

林铭没防备,被推了一个踉跄,等他站稳了却被身材高大的男人给挡了个结结实实。

林铭正要发火,却在眼睛扫到男人容貌时生生地停住——他倒不至于卖了老婆后还忘了买主的样子,毕竟他还没有收到好处呢。

更何况,眼前男人的长相实在是足够俊美,是那种一眼惊yan一辈子很难忘记的俊美。

他深知眼前男人的不简单,但一口气卡在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憋闷叫他一时半会扯不出谄媚讨好的笑容去和男人套近乎。

而且,他还在想眼前男人为什么要陪他的妻子回家。

总不会是……林铭深x1一口气,拒绝就着这个念头往深了去想。

但他还是忍不住去看自己的妻子,看到她浑身上下崭新的大牌衣服,看到她眉眼间还未挥散的春情,再看到她b之前更加x1引人……他更加堵得慌,看向姝容的眼睛冒出熊熊燃烧的火焰。

就在他开口想要和姝容说些什么的时候,之前默不作声的男人突然上前挡住了他。

林铭皱眉看他,因为身高上的差距,他不得不仰起头,这才更看得清楚他的脸以及他的眼神——也更看清了他眼神里的警告。

林铭闭上了嘴,心里默默想着未来能得到的好处,可心头也染上了挥之不去的y影。

另一边,和父母了解情况的姝容亦是心情不好。

林铭倒是没有愚蠢到将自己卖了她的事情和她父母说,只是他前面以为她早就回家了所以才来这里打探关于她的消息,没想到她不在家还被她父母臭骂了一顿,也就是那时候姝容父母已经收到了姝容的消息,不然心急火燎的他们可不会对这人渣只是臭骂一顿。

但林铭是个十足的人渣,对着自以为没有利用价值的姝容父母自然是不会忍耐,反倒是反过来气坏了姝容父母。

就算是姝容父母不肯说出林铭说的话,姝容也知道他会说什么,无非就是当初结婚之前她还有过一两段恋情所以他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她不够g净,更不要说昨天他就把她卖了更是会觉得她不g净了。

这样的侮辱,没有哪个深ai自己孩子的父母能够忍受。

姝容气极,但按照原主x格也只能警告林铭一二,而后跟父母说通知物业以后不许放他进来。

“我们回去吧。”

姝容就像是没有看见林铭这个活人一样,低眉顺眼地扶着母亲,顺带还带上了秦越。

但她这个样子直叫父母心塞觉得她太过柔顺了,也叫秦越心里越发心疼她。

只是没有人看到,进门前她忽然看了一眼林铭,和他对视的那一秒钟里她的眼睛里全是寒冰,在大夏天里生生把男人冻了一个寒颤。

进了屋,某高大男人的存在就是怎么都不可能被忽略的明显。

哪怕眼下十分担心nv儿,满肚子疑问的顾斌和薛蔷也做不到先略过男人,齐齐眼巴巴地看着姝容。

姝容倒是想赶人走,但刚才的情形如果不是有秦越在,怕是一时半会是摆脱不了林铭的,因而也只能且先请人进屋喝杯水。

她想了想,介绍道:“爸爸妈妈,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他叫、叫……”

姝容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男人的名字了,叫什么秦来着?

秦越见状咬牙切齿,他那样说自己的名字给她听,还叫他叫了好几遍,她却是一点都记不得了!但他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还得出声给她解围:“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秦越。”

这一出闹剧下来,顾斌和薛蔷怎么看不出其中猫腻,但碍于有外人在场他们纵然满腔怒火和疑问也只能先按耐下,他们齐齐瞪了自己nv儿一眼,热情地招呼起秦越。

被瞪的姝容可不服气,她瞪向男人,却被他看着自己的那幽深眼神吓了一跳。

——他生什么气呀?

这样想着,眼里也跟着透露出几分无辜和疑惑。

很好,这下某人更生气了。

……

秦越在姝容家只略坐了一会儿便称有事要先走。

不管是真的有事还是假意有事,秦越其实都不太好在姝容家呆太久,毕竟人家家里还有事情要处理,他一个外人杵着实在是影响人家。

秦越嚼着“外人”两字,又想到姝容那依旧占着名义的丈夫林铭,心下气闷。

待被姝容送到一楼,他拦着姝容让她不要再送,却又不放她离开。

高大的男人微微俯身,y影将姝容完全笼罩住,压迫得她心下忐忑不安,下一瞬便听到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我是秦越,不要再忘了好吗?”

姝容咬着唇,点点头。

可只是这样秦越是不满意的,他捏着姝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对视,唇和唇慢慢贴近:“我是谁?”

呼x1都放得不能再轻,姝容只能闭上眼用气音唤他:“秦越。”

尾音刚落,就差那么一毫米就要贴上来的唇停住了,秦越眼神幽深地威胁她:“再忘了我,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松地放过你了。”

说罢,他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可不像是上次那般蜻蜓点水,他吻得又急又快,趁着姝容还没有来得及防备用舌头撬开她的唇齿,肆无忌惮地掠夺起一切。

姝容招架不住,本能地往后退,可秦越就像是早有预料般先她一步伸出手臂锢住她腰肢,将她牢牢地锁在怀中,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她r0u进身t里,从此难分你我。

“唔——”

秦越用牙轻轻叼着小香舌,唇慢慢抿着、吮着。

姝容眼泪簌簌直掉,心里委屈和难堪,却又抵挡不住yuwang迎合了男人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秦越终于放开了姝容。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喘息,气息交融间暧昧的气氛逐渐蔓延。

然而不一会,秦越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变冷,他不舍地0了0姝容的脸。

“你回去吧。”

姝容一顿,旋即点了点头。

作者的话:对不起啊,本来是要稳定更新的,但是前几天下楼梯摔倒撞到后脑勺了,去医院检查和几天观察下来大概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就是本就智慧余额不富裕的小脑袋这下直接欠费了。

接下来的几天,姝容难得过得平静从容。

唯一不足的是秦越会时不时发几条消息彰显他的存在感。

他倒是不满于发消息,想打电话又或者打视讯,可惜那日离别一吻惹得佳人生气,再多打几个怕是姝容要全方位拉黑他,所以也唯有发消息了。

他发来的消息很多很杂,b如说去了一家他觉得味道不错的餐厅要和姝容分享说是她愿意的话会带她去品味一二,b如说和人谈生意时对方手里有几块玉很漂亮很适合她,又b如说他最近认识了一个专门帮助nvx的nv律师想要介绍给她……

秦越大概是从未献过殷勤,字里行间透着gu可ai的笨拙,但也正是这种笨拙最讨姝容这样的老狐狸欢心,同时她也能看出来里面还带了些许本人都尚未发现的焦急。

他焦急什么?

姝容心知肚明,也正因此她才更加不理会他。

他越急,就越会去将所有事情都摆平的。

林铭这段时间的安分不正是一个最佳例子?

姝容收起手机,跑去厨房偷吃了点刚做好的菜,惹得薛蔷又气又好笑,想要下手轻轻打她两下结果还被心疼nv儿的顾斌给拦住了。

……

孤家寡人的秦越sisi盯着手机十多分钟,瞧着一直没动静了才郁闷地抛开手机,将自己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内,苦着脸长长叹了口气儿。

姝容的看法没错,像是他这样的人长到那么大就从来不需要给人献殷勤,也因此想要献殷勤了方才笨拙又可怜地将绞尽脑汁所能想到的东西全都献了出去,奈何对方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实在是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他也就叹了一口气儿,刚刚想到一点什么又给姝容发了消息去。

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万一就打动了姝容了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秦越又给姝容发了好几条消息,然后sisi抱着手机盯了许久,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姝容竟然回复他了!

那一瞬间,猝不及防之下惊喜炸得他脑子嗡嗡得,就好像是脑子里在放鞭pa0一样。

缓了好一会儿,秦越眼睛才终于能看清眼前的文字,然后——

然后他眼里的笑意瞬间消失。

姝容发来的消息将近百字,她先是对近段时间没有回复消息道歉,然后很感谢秦越事事想到自己,还特意帮她找律师,但她尽管打定主意要离婚可到底还没有离婚的,这样的情况下她实在是不适合和他过多相处,以免影响到他。

秦越想到她自从那天清醒过后就一对他过分疏离,如果不是他一直贴上去怕是她早就跑得远远的哪怕是一句话都不会和他说的。

她好似一直想要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事已至此,秦越不免有些气馁,可他并非是容易放弃的人,而且姝容越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的记忆就越发清晰,甚至想要重复那一晚发生的种种好叫姝容无法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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