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吃满西瓜亲吻柳延得然后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他好不好吃
沈漾在家没日没夜地睡了两日,弄得整个柳家都人心惶惶。
小妮子这是怎么了?
从前为了能逃跑绝食什么的都做得出来,如今倒是认真吃饭,饭后会规律地散步,到点了便又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睡觉。
这……
柳延顺被柳延得跟柳延玉逼在西屋的墙角里,柳延得一双鹰隼般冷厉锐利的黑眸直直地盯着柳延顺,“大哥,你老实说,你那天带着漾漾去镇上发生了什么?”
柳延顺正为沈漾已经两日两夜都未同他搭话而心烦意乱,现下被自家二弟质问,心中除了掠过心虚外更多的是恼怒,“我能做什么?”
柳延得一脸疑惑:“那漾漾回来后怎么成这样了?”
柳延玉点头应道:“就是。”
柳延顺沉默着没说话,脑袋里忆起那天颠鸾倒凤的疯狂和销魂滋味,黑眸跃上几分不自然,微抿了下薄唇,道:“今日不早了,不若明早我再去问问她是怎么了。”
柳延得同柳延玉双双多看了两眼大哥,莫名觉得他像是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但见他背过身睡去,一时又不好说什么。
柳延玉深深叹了口气,道:“不若从明日开始,咱就松了门禁,她要走便走,一直这般她不疯,我们也得疯!”
夜色里柳延得黑眸一片深谙,没说话。
三兄弟各怀心思地躺在炕上睁眼至天明。
……
村子里的晨光悠然又清闲。
沈漾睡了两日后难得的起了个大早,她翻箱倒柜地找了换洗的衣衫,却发现衣箱里找出来的裤子实在奇怪。
沈漾前后换着穿了好几遍都发现这换洗的裤子竟然是……
开裆的!
当然也不能说全部是开裆,穿在身上不动时是合挡的,但若是干活,那屁股缝铁定露在外头。
沈漾忍不住咒骂了句,“啧!这种裤子怎么穿啊?”
007咯咯笑了两声,“原书里的沈漾可是京城沈家嫡女,沈老爷宠妾灭妻,这嫡女十分不受宠,那妾便使了法子将沈漾卖给了人牙子,于是柳延顺才有机会买了回来。沈漾再不济也是个小姐,这吃穿用度当然同村子里的姑娘有所不同。村里的农妇们大多都是这装扮,里边着开裆裤,外头会配上浅色系的合裆裤,做农事时也不会走光。当然和完全合裆的裤子相比,这种裤子更适宜女子们的丈夫们……嘿嘿,你懂的。”
沈漾听着007的话想到什么时,小脸儿红成一片,用力哼了一声,“今日我便找了针线来,把裆部全都缝起来!”
007:“啧啧啧,这种就是闺房之乐啊,你缝个屁啊。”
沈漾……
沈漾已经颓废地睡了两日,换洗的衣物都没了,今日也只能这样穿,她将开裆裤先穿在里面,随即又将合裆裤穿在外头,出门后在院子里打了水,略略梳洗一番。
院子里静悄悄的,能听到灶膛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烧火声。
沈漾对着蓝天白云舒展着身体伸了个懒腰,随即返身进屋子,打算将脏了的衣衫被褥什么的清洗一番。
既是要常住在这儿,她是必定要改善生活环境和条件的。
她麻利地换了床单,捡了地上的脏衣衫刚放到盆里,身体突然撞到身后一堵墙,她吓了一跳,回眸便撞上柳延得那双深沉如海的黑眸。
“啊……你怎么进来了?”
柳延得黑眸审视似的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她一眼,为了方便干活,她今日穿的是窄袖斜襟短衫,底下配上了同色系的裤子,衬得她的身段更是高挑纤细。
柳延得看到她防备的眼神,心里一咯噔,莫名不悦,哑着嗓子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我在灶膛烧火,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我想你应该起来了,所以过来看看。”
沈漾隔了会儿才“哦”了声。
两人沉默了会。
柳延得问:“大哥……大哥找你说话了么?”
沈漾疑惑地看了眼他,“没有啊。”
柳延得点点头,“锅里热了粥,你出来吃点。我到秦家去,中午回来吃饭,你有没有想吃的什么?我可以带回来。”
沈漾觉得今天的柳延得有点儿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儿奇怪,摇了摇头道:“没有。”
柳延得没再说什么,多看了她两眼,便出门了。
也不知道他那眼神究竟什么意思。
没一会儿,沈漾就听到院子里的几声动静,接着柳延得便出门了。
沈漾……
太奇怪了。
这柳延得之前可是上赶着要同她做的,这是欲情故纵?突然就正直了?
沈漾轻笑一声,没太当回事,拿着盆便到外头去清洗了。她洗了自己的被褥,衣衫,站在门口想了想,转了个方向便进了西屋。
这是她头一回进西屋。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臭脚丫子味。
沈漾内心划过六个点,这大概就是男生宿舍,都说男生宿舍普遍臭烘烘的,这还真是古今一样啊。
沈漾捏着鼻子将床上的床单拿下来,一些团在床角的衣衫什么的全都扔进盆子里,开窗通风,随即又去院子里大洗特洗。
上午的晨光缓缓流逝。
等到柳延得从秦家回来时,看着整个院子里挂着的床单衣衫,心下不由得惊叹了下,再朝着灶膛看去,炊烟袅袅,竟是有香味飘散出来。
他阔步进了院子,穿过香喷喷的床单,进了灶膛,便见娇小的身影在灶膛里忙活,桌子上是用米面新做的包子,锅里正熬着粥。
粥烧得差不多了,沈漾从灶口出来,一眼便看到了人高马大的柳延得,她心尖一跳,“呃,你走路怎么没声?老吓我。”
“有吗?我看看心肝儿有没有跳出来。”柳延得上前一步,单手撑在灶台上,沈漾一下就被圈在了男人与灶台之间。
呃!
靠得太近了,沈漾一下便闻到了男人身上一股子浓烈的汗味,她伸手便推了他一把,嫌弃道:“你好臭啊,离我远些。”
“臭?臭吗?哪里臭?”柳延得故意闻了自己咯吱窝好几遍,然后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个小西瓜。
沈漾不觉惊奇了得张大了眼睛。
古代的夏天和现代没什么两样,也是热得不像话。她又烧火又做饭的,早已是出了一身粘腻的汗了,突然看到柳延得带回个水果,当然是惊叹极了。要知道古代的水果极为难得,特别是这种西瓜。她在书上看到过,西瓜是从西域引进,主要分布在祖国的西北和西南地区。她不觉疑惑,她所在的位置大约就是西北或者西南了啊?
“西瓜?!”
“你认得?”柳延得疑惑了下,转念一想这也正常,又神色平平地道,“这个是秦婶子的亲戚送给她的一些种子,说长出来的果子特别解渴,秦婶子便试着种了,今日去采,便送了个我,赶紧偿偿。”
沈漾从他手里接过西瓜,放在水盆里清洗了一番,将瓜放在案板上,刀利落地切开,古代的环境没受过什么污染,这瓜开起来后香甜极了,汁水又多。
沈漾正渴得厉害,切了一块咬在嘴里,甜甜的汁水立马滋润了整个味蕾。
唔啊,好好吃。
柳延得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吃,她吃得快了,一滴汁水沿着嘴角滑落,沈漾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拿手擦嘴,却听007下达了任务,【嘴里吃满西瓜亲吻柳延得,然后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他,好不好吃。】
沈漾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操!
“你……要不要来一块,很甜。”
沈漾吞咽了口唾沫,极力消化着007的任务,黑亮的乌眸一下对上柳延得深不见底的视线,心尖微微跳了跳。
系统叫她亲这个最讨厌的二哥,真的……
有点儿无从下嘴!
而下一刻,她的后脑勺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扣住了,红唇上一片湿热,潮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嘴里的西瓜都来不及吃下去,便觉一条粗壮的舌头势如破竹般地闯入了口腔,霸道又汹涌地勾着她的舌头舔吻纠缠,西瓜被迫翻滚出更多的汁水,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舌头顺势往回缩,却是被男人一下卷住,含着又吮又吸,逼得她鼻腔里发出柔软的哼声,无意识地撩拨得柳延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将面前娇软的人儿揉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
沈漾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了,腰间那只大掌愈发放肆,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在肌肤上流连,她脚趾微微蜷缩着,小腹更是发紧,小手还要顾着手里的西瓜别掉落在地,柳延得却像是并没有发现她的不自然,单臂箍着她的细腰往他小腹处用力地压。
两人抵死相摩的地方陡然一根硬邦邦的物体伫立其中。
沈漾意识到那是什么时,面红耳热,手一抖,西瓜就糊在了柳延得的胸口,冰凉的触感叫柳延得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
沈漾得了空气拼命地喘,她皮肤偏白,憋了气,如今皮肉里透着一股子红,分外活色生香。
柳延得看得欲望更是暴涨,脑袋里想起肉棒子戳弄她小嫩逼吐水的模样时,襦裤里的性器更是叫嚣着跳了跳,磨在裤子上硬得发疼,再看她穿着的裤子……
他呼吸如沾了水,胸口剧烈起伏。
沈漾被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脑袋一片空白,心跳更是剧烈,双目游移间看到他胸口沾了西瓜,忙道:“你,你赶紧进屋里换件衣裳,你看你上面都弄到了,你脱了…我等会,等会帮你洗了。”
她说完就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天啊,她在说什么啊?
怎么就帮他洗衣服了?
沈漾又懊恼又烦闷。
她正惆怅的不知道怎么好时,柳延得松开了她的细腰,暗哑至极的嗓音响起,“好,我去换衣裳。”
说完,利落转身,出了厨房。
沈漾:“???”
柳延得变得这么好说话?
沈漾对他这种突然不毛手毛脚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面前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一下消散,她整个人也变得稍稍轻松起来。
天啊!
要命了!
排除掉心理上对柳延得的不喜欢外,柳延得的外形真的没得说,宽厚的背脊,腰很窄,看着就……特别有力,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腹肌,再说他那双笔直有力的腿……
啧啧啧,这要放现代,绝对是超模的存在。
沈漾胡思乱想着,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压着被撩拨起来的某些情绪,又切了两块瓜给柳延得,其余的剩下来留给其他人吃。
她切完西瓜,朝外看了眼。
就见柳延得光着膀子从西屋走了过来,刚刚还好奇他有没有腹肌,这会子全都呈现在了她面前。
沈漾心尖一跳,好不容易冷下去的面颊再次发烫起来,就见柳延得胸腹线条极美,两颗茱萸在日光下透着淡淡的粉,墨发高束,有一些掉落在了胸前,当真是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
更要命的是他双腿间的那根……
他就围了个布巾,随着走动,中间部位晃荡得厉害,鼓鼓囊囊的高耸着!
啧!!!
沈漾慌慌张张地收回视线,眼睛都没地方放,血压更是飙升,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喂喂喂,你你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你你你赶紧回房间穿衣服去啊!”
柳延得被她的紧张到爆的模样给逗乐了,两手摊开摆了摆道,“漾漾,你帮我们的衣裳都洗了,没得穿了。”
沈漾:!!!
沈漾一下将目光看向晒得满院子的衣裳和床单,欲哭无泪。
柳延得很快就走进了灶间,拉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坐到桌前,“过来吃饭吧,我干了半日的活,可是又饿又累。”
沈漾羞愤欲死,虽然不是法地含着她的舌头又吮又吸,像是要将面前的女人拆吞入腹才能解了心中的郁结。
都是这个女人的无端勾引,他才会这般。
小娘子惯会勾人!
……
响亮的吮啧声充斥整个屋子,激得沈漾浑身娇颤。
柳延玉黑眸幽深地看着这一幕,脱掉身上的衣物跪在了沈漾身后,勾着她的衣襟,帮她脱掉衣服,露出里面洁白的酮体,他双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粘腻地来回抚摸,轻轻解开肚兜的细带子,随即沿着她的细腰一路往上滑,挤入他们两人相拥的身躯里,大掌一下握住了两团挺翘的乳肉,大力抓揉,又拨弄硬起来的奶尖。
沈漾正沉浸在这种掠夺式的激吻里,让人快要窒息却又欲罢不能,现在柳延玉的手臂跟铁一般箍着她的两只奶子上,火热的手掌将她的两团奶子都包住了,奶尖更是发痒,他一捏,那股子痒意便从整个发烫的奶子传到全身,她眼前都闪过一片金光。
“呜呜呜……嗯……”
太刺激了!
舒服得要死了!
柳延顺当然发现柳延玉挤来的手,舔吻一下从沈漾的唇往下滑,大掌亦是抚摸上那两团乳肉,明显有点儿争抢的意味儿。
该死的,柳延顺的掌心似乎要比柳延玉的更粗糙,揉弄在滑嫩的肌肤上微微泛疼,却莫名覆盖着那股子痒意,力道不轻不重,舒服得沈漾忍不住挺着背脊将两只奶子往那双手里送了送。
柳延玉见状当然舍不得让了。
手里的触感真是太滑了,又软。
他推开柳延顺的手又去揉,将两团揉成各种形状,捏着奶尖来回地扯,沈漾被摸得整个人有些晃神,奶子又麻又涨,最要命的是双腿之间又热又痒,两片花唇肿胀着,轻轻一动便小幅度地摩出一股水,偏偏越磨越痒,越磨越想磨……
呜呜……啊……
她舒服得又想哭了,还好两个男人都在争先恐后地抢着她的奶子,没人发现她的小动作。
柳延顺被推拒了两次,幽深的视线骤然对上柳延玉,威胁意味满满,属于雄性之间的较量瞬间炸开。
他捧住女人两边的乳房,压低了脸猛得在她双乳之间狠狠地吸了好几口,热烫的气息全都吹拂在肌肤上,张嘴便含住了一块乳肉,另一只手揉搓着奶尖,指腹拨弄,沈漾微微垂眸便看到胸前男人忙碌的头,伸出的舌头色情地舔她的奶子,舔得整颗都湿漉漉的才用薄唇去抿奶尖,舌尖对着奶孔用力的舔,又吸又吮,强烈的快感激得她腰身发颤,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娇吟。
“啊……大哥……慢点……呜呜呜……”
柳延玉见奶子被大哥俘虏,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沈漾挺翘饱满的翘臀上,他大掌泄愤似的揉捏掰弄着两边的臀瓣,又一边鼻息粗重地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性器抵上湿漉漉的穴口,涨得通红的柱身贴着湿软的花瓣来回碾磨。
柳家兄弟几人的性器特点就是又粗又大,青筋盘踞,粗壮的柱身挤压着圆润的核珠,又在花唇间碾磨,只来回几次,沈漾便受不住地颤抖,花穴里传来的快感激得骚水冒得更欢,小手无助地撑着柳延顺的肩膀,娇哼声越来越大,“嗯啊啊哈……呜呜……”
“漾儿,舒服么?”柳延玉含着她的耳珠低低地问。
“嗯呜哈……”又痒又舒服,完全没必要自己偷偷地夹腿磨蹭了,沈漾说不出话来,但娇吟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柳延玉没得到答案,故意停了下来。
酸胀发麻的感觉愈来愈满,穴道里越来越空虚,沈漾眼前都蒙起一层雾气,终于发现了柳延玉故意不动,难耐的感觉激得她最后的理智都消失殆尽,不自觉的扭着屁股,骑着那根粗壮轻轻扭动。
温烫的水液将整根性器磨得油光水滑,坚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得了滋润,爽得柳延玉气息又是粗重几分,凝着她扭来扭去的屁股,陡然扶着她的腿曲起,握着性器对准那窄小的穴口往里挤,他法的吮咬,舌尖抵开她的唇舌,强势的攻略她的口腔,唇舌交缠发出色情的舔吻声,沈漾都不敢吞咽口水,很快被搅得口水至唇边滑落下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好在柳延玉的动静有些大,将那声呜咽掩盖了。
沈漾摇着头往一边躲,柳延舍牙尖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舌头,才松了开来,黑而发亮的眸光凝着她,薄唇轻启,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低的:“小点声,你想被他听到?”
炙烫的气息在耳边飘散。
沈漾整个人都要炸了,脑袋里不可抑制地上演大哥对她说,“小点声,……我不进去。”她心口一紧,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只觉手心里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又粗又烫,随着男人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时,青筋乱跳,她手指几乎圈不住。
柳延玉翻箱倒柜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沈漾神经绷得死紧,又要注意柳延玉,又被柳延舍按着帮他撸管,这种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发现的刺激感激得她小腹发热,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她的手心原来这么软……
难怪大哥二哥四弟他们……
柳延舍舒服得气息变粗。
柳延玉终于找到了东西,出去前朝着帘子里喊了一声,“三哥,需要帮忙吗?”
沈漾一听,想要松手,却被柳延舍更大力地抓握住,不准她逃离,她羞愤欲死,张大了眼睛不满地瞪着柳延舍。
柳延舍的脸看不大出太多情绪,黑眸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势在必得。
“不必。”
柳延玉没多想,道:“行,那我出门了。”
沈漾屏着气息听着柳延玉的步子远去,只待人离开,她便娇呼一声,剧烈地挣扎起来,“柳延舍,你够了!”
“嘶——”柳延舍的脸上一片痛苦。
沈漾吓了一激灵,连忙从他腿上站起来,“怎么了?我是不是弄到你腿了?”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柳延舍箍住了腰,五指从她衣裳下面钻了进去,一路滑上肚兜后面的细带子,摸索着解开。
沈漾惊叫一声,去抓他的手,“柳延舍!别……”
肚兜很容易就被解开了,他的手掌一下滑上了两团高峰,抓握住一只,掌心揉搓奶尖,沈漾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股子酸麻之意窜上头顶,身体跟着哆嗦起来,“呜嗯……”她两只手不自觉地推他的手,他却是使了力道,狠狠抓握,似是要将那软腻的乳肉捏爆,他狠狠抓揉了两下,揉得那皮肉又烫又涨,指腹才去拨弄硬挺的奶尖。
触感柔软至极。
沈漾吃痛,喉口溢出一声轻喘,带着勾人的意味,“啊……柳延舍……不要!”
柳延舍被勾得情欲暴涨,黑眸深黯地看她一眼,低声问:“昨天……被大哥摸的时候也是这样……敏感?”
“???”
事态发展好像偏离了她的掌控,沈漾不明白是哪一点出了问题,柳延舍怎么突然……
她的呼吸乱了调,被他紧紧箍着的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柳延舍,我和你大哥是夫妻。”
言外之意,他们那样是合法的,正常的。
但他现在这样算什么?
柳延舍眸光意味不明,直直地盯着她。
夫妻?
他懊恼地就是这一点。
正因为这些懊恼,这些时日深深地折磨着他。
“但是,你也看了我的,现在,我看了你的才算公平。”柳延舍幽邃的黑眸里跃上一丝疯狂,猛地将那碍人的肚兜扯了下来,白豆腐似的奶子在他眼前晃出一道水波,粉嫩的乳晕似是绽放的梅花,他喉口发紧,干得厉害,张嘴便含住了一块乳肉,大力吞含,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啧声。
“啊……”沈漾脑袋一根弦直接断了,身体挣扎得更是剧烈,“不要,不行!柳延舍!”
柳延舍咬着乳肉不松口,随着她的挣扎,奶子也被拉扯成了各种形状,她动得厉害,他薄唇抿着奶尖,强烈的骚痒感自奶尖窜至四肢百骸,她身体软得要命,喉口发出哭腔似的呜咽。
这种呜咽声无疑是一种邀请。
柳延舍吃得更响亮了,发出极大的吞咽声,听得沈漾后脊都麻了,他骤然吐出奶尖,伸手便对着那对漂亮的奶子拍了两掌,清脆的击拍声在沈漾耳边响起,微微的痛感刺激得沈漾瞬间失了神,连挣扎都忘了,被击打的位置像是着了火,整个奶子变得又涨又烫。
她从没被人这样打过,顿时羞耻得不行。
“柳延舍,你……无耻!”
“沈漾,别乱动。”柳延舍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抬目便对上她那似哭非哭的委屈模样,逗弄她的恶趣味瞬间盈满了胸腔,被刺激得更来劲了,膝盖抵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了他身上,俊脸无所顾忌地深深埋入了她的双乳之间,用力吸了一口,湿润的舌头大面积地舔咬那片乳肉,吃着乳肉时手指也伸进了她的襦裤里,手指很容易摸到了腿心,探到了水,黑眸不觉一亮,喉间溢出一道轻笑。
“嫂子……”
“不,弟妹。”
“这么多水。”他说着将手拿出来,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到她面前给她看。
沈漾羞愤欲死。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根手指又探到了地下,摸到洞口刺了进去,淫水一下被挤了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
“呜……”
她细腰直接软了,身体往下滑。
柳延舍搂紧了她,抽送了两下,托着她的屁股往前移,握着昂长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里来回蹭,随即对准了嫩洞口,按着她往下坐,不管不顾地插入最深处。
内壁被磨出一阵高热,宫腔里的骚水一下钻入了马眼,嫩肉一圈一圈地箍着肉棒,夹得他差点当场就射了。
操!
这么紧!
他差点爆粗,额上青筋暴跳,快感如鞭子一般甩在后脊骨上,爽得发出粗喘,双掌忍不住掰着两边的臀肉,腰垮本能地使着力道奋力地往上顶弄起来,此刻满脑子都是懊恼,自己当初是有多傻,竟然不想娶沈漾?
他抵着后牙槽,浑身绷得很紧,声音低哑,夹杂着浓浓的情欲,“弟妹,放松,夹太紧了……”
是女上男下的体位,媚肉的压力感很重,鸡巴都要被夹爆浆了。
柳延舍爽得要命的同时沈漾亦是被顶得受不了,没有扩张没有十足的前戏,鸡巴又粗又长像一根铁棍直直地插入身体里,太过饱胀激得她弓起了背脊,肉壁自觉地绞紧了那根大肉棒。
太会吸了。
柳延舍爽得本能地大力地撞击起来,沈漾被顶得身体直往上冲,小腹像是要被肏穿,快感如洪水一般倾泻而至,冲得她眼神迷离,仰着小脸急蹙地喘。
好在,没几下,柳延舍身体一抖,鸡巴在甬道里震颤着射了。
滚烫的浓精喷射在骚心,沈漾被烫得身体发颤,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下来,还好,柳延舍结束得很快,她不至于在他面前失控得一塌糊涂。
太羞耻了!
她低头看柳延舍抱着她粗喘,挪动了屁股,软软地推开他,哑着嗓子说:“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她扭动着身体,体内还未疲软的物件退了出去。
硕大的龟头离开逼口时发出“啵”地一声。
不知是骚水还是精液没了东西堵着,跟着滴了出来,他们相贴的位置湿了一片。
她看着他腿上湿了的一大片,脸又红了红,双腿着地时一软,差点没站稳,没系好的襦裤掉落在地,两条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里,她脸红得滴血,不得不说,柳延舍刚刚那样肏她,她身体敏感得要命,底下流了很多水。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羞耻地弯腰想要将襦裤捡起来穿好,可下一秒,柳延舍竟是长臂再次箍上了她的细腰,她叫了一声,再次跌倒在男人的怀里。
柳延舍这一次是让她背对着自己坐的,扶着性器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便压着她往下坐,沈漾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插得尖叫出声,“啊……柳延舍……”
柳延舍粗喘一声,只觉肉棒像是塞进了装满水的肉袋里,舒服得他侧脸含住她的耳珠,双掌抚上她薄薄的肚皮,腰垮狠狠地甩动,鸡巴在她体内狠狠地肏了几十下,淫水被大力地抽送激拍得到处都是。
沈漾从一开始的拒绝很快就被肏得摇头晃脑地又是哭泣又是乱叫,两只小脚拼命地想要垫着地面以逃离深重的快感,却被男人死死地按着,鸡巴像是打桩机一般飞快地凿着最深处,九浅一深,卵蛋拍上她湿漉漉的阴部,顿时水声潺潺。
没一会儿,她眼前白光一闪,竟是被撞击得高潮了,男人性器往外稍稍拔出时,宫腔里的水便喷射出来……
灌入马眼。
柳延舍爽得不行,也不停下,一手握着乳肉,一手死死按压着她的小腹,更是蛮力地撞,断腿处因着使力而隐隐作痛,他却管不了许多,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沈漾尖叫着喊受不了了,紧接着他就感觉到内壁高频收缩着火热的肉器,他被夹得受不了,低吼一声,只觉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再次射入了最深处……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定住。
两人热汗岑岑,长发交缠在一起,沈漾靠着他喘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味过来,脸上都是泪水。
她动了动身体,一言不发地拨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她有些站不住,但还是让自己站好,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语气却有些冷,“现在可以了么?”
柳延舍释放后整个人才稍稍清醒过来,见她如此,一时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昨天看到她在大哥的手里失控成那样,心里就发疯了,脑子里很乱,一整夜都在思索今天要怎么惩罚她,胡思乱想着她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会和在大哥二哥身下一样么?泄得一塌糊涂?
当他有这样的想法时,心惊了下。
却是很快就坦然接受了。
是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沈漾的。
往日,他看到他们亲密亲吻的时候,法地啃咬她的唇,像是刚长出乳牙的小狗,逮着玩具乱咬一通,他呼出的气息热烫地吹在她的脸颊上,烫得她身体更是软得厉害,腹部被雄壮的物体顶得发疼。
“唔……嗯呜……延玉……”沈漾被吻得呼吸不过来,小手撑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上,用力往外推,可他却纹丝不动,那点儿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似的。
倒是更多了几分欲情故纵,惹得柳延玉胯部故意往上顶,只隔着布料就叫沈漾知道那处膨胀得多么凶悍,激得她下体忍不住地缩,花穴里涌出潮湿的水。
“延玉,被看到了以后叫我怎么见人啊?”沈漾光想着都觉得羞。
柳延玉终于停下了动作,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条黑色的面巾,他伸手将面巾遮到了沈漾的脸上,将她整个脸都遮在了面巾之下。
沈漾闭着眼睛惊呼道:“别闹,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不会,不信,你睁眼看一看。”
沈漾一愣,轻轻掀开一条缝朝外看去,竟然发现这布料很黑,但却透着一些影子,大致能看出柳延玉的轮廓。
“看得见吗?”
“……嗯。”
“漾漾,这样就不必害羞了。”
柳延玉说完,便将身上的衣衫全部脱去垫在地上,沈漾视线下意识地往下移,一眼便看到了那根涨成了紫红色的粗壮肉体,直挺挺地伫立在两颗饱满的卵蛋之上,随着弯腰的动作而在空气里晃出一道弧线,圆硕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因着太过兴奋顶端而分泌着粘液,有一些竟是甩在了地面上,看得她脸红心热,潮热的欲火直冲头皮,烧过她的胸部,一路蔓延至三角区域,花穴里的水已然滑到了腿根。
她被他抱着放在了他的衣服上,腰间的细带子被轻易地解开,她反应过来时伸手想抓却被柳延玉反握住了手,高大的身躯欺压过来,温暖的大掌从衣料里伸进来在她的侧腰处摩挲,头也跟着压了下来,一下被他含住了嘴唇,舌头探入,攻城略地地含住了她的舌头,又吮又吸,恣意挑逗,吮得那舌头又痒又麻,口腔里的津液激增,很快又被男人大口吃掉,响亮的吮啧声一下充斥着周围,激得沈漾头颅都麻了一片,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任凭着本能去感受最原始的快感。
柳延玉常年干农活,手里里一层薄薄的茧在肌肤上游走,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一路上滑终于托起了一只奶子,沈漾身在这样的氛围里,奶子早就热涨了起来,只想送入男人的掌心里狠狠揉搓捏扁,可偏偏柳延玉像是故意似的,大掌只虚虚握了握,像是掂量重量一般将那奶子往上托了托,手掌又滑向了她的后腰……
“嗯呜……”沈漾难耐地低声呻吟,扭着身子往上送了送,饱满的胸往男人胸膛处贴了贴,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奶尖刮蹭在那儿,舒服得她嘤咛了声。
那点小动作自然没逃过柳延玉的眼睛,喉口溢出一声低低的轻笑。
沈漾听着那笑,羞得面红耳赤,好在有面巾挡着,没叫男人瞧了去,“你……你别笑。”
“这里痒?”
“……你,你到底要不要做……啊?”
“不痒吗?”柳延玉热气故意吹拂在胸前的衣料上,热烫的气息吹得奶尖痒成了一片,沈漾脑子里都是男人们潮热的口腔咬住奶尖来回拉扯吞咽吸咬的场景,奶尖似乎更痒,更涨了。
啊啊……
“柳延玉……”
“漾漾,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做你才舒服。”
柳延玉说得冠冕堂皇。
沈漾又渴望又羞耻,咬了咬下唇,“……那你……那你摸摸奶子。”
沈漾仰躺着,柳延玉像是拆礼物似的将衣服敞开,阳光下两只挺翘的奶子如雪峰一般挺立,他双手轻轻握上,用力抓握,如云的奶子在手心里挤压,多余的乳肉自指缝里溢出来,他用力抓握了几下,奶尖在掌心里摩擦,酥痒感如电流一般自顶端滑向四肢百骸,激得她呼吸急蹙,仰着小脸发喘,喉口抑制不住地喘出娇吟,融入周遭的吟哦声里,她的那点羞耻感渐渐被满脑子的欲望替代,背脊忍不住往上挺,将双乳狠狠地送入男人的掌中。
“这样舒服?”柳延玉耐心极好,时刻注视着沈漾的表情变化。
舒服……
舒服……
当然舒服了。
但是奶尖好痒啊,肯定肿起来了,沈漾想要他含住她的奶尖,可有些说不出口。好在柳延玉的脸已经低了下来,热烫的气息吹拂在肌肤上,像是要将奶子烧起来,潮热的口腔含住了一大块乳肉,大力吞咬,舔得整只奶子湿漉漉的才对准那奶尖,张口含住,舌尖抵着奶尖狠狠往奶晕里压,难言的快感激发,爽得沈漾呜咽着闭着双眸叫出声。
柳延玉吃完一只,又去吃另一只,大掌就着口水揉弄着双乳,揉得奶子水光瓦亮,单腿跨过她的身体,扶着硕大的鸡巴拍打上她的双乳。
“啪啪啪……”龟头里的粘液和奶子拉扯出银丝,画面淫靡极了。
沈漾也没想到柳延玉会用鸡巴打奶子,地得到柳家其他兄弟的认可,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有时候众目睽睽之下额间浅浅的一吻,有时候站在一处时手指轻轻勾在一起……
那种蜜一般的情愫在胸臆里流转。
沈漾有种恋爱的错觉。
但这种情形看在大哥,柳延得和柳延玉的眼里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比如成亲的第一晚,大哥变着法地肏她,在她迷离之际问出了她是不是更喜欢四弟,会不喜欢他吗?
床帐摇摇晃晃,她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抽送,碾磨,强烈的酥麻蹿入脚底,浑身剧烈颤抖得说不出话。
她意识到了大哥喜欢的卑微,那晚也竭尽全力让大哥高兴,第一次吞吃了他的精液,还问大哥喜不喜欢她这样。
头顶的男人凝着她唇边残留的白浊液体,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
而同柳延得睡的时候,柳延得几乎每一日都给她带回花,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女人爱花。
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
却也被柳延得肏得泣不成声,第二日下床两条腿都在抖。
至于柳延玉,最爱的便是舔遍她的全身,连脚趾都不放过……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一月初,楚廷阔安定朝堂,登基称帝,定都长安,改国号康兆,称康兆帝。康兆帝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广纳人才,恢复科考之制。
还在恢复中的柳延舍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参与了地方上的乡试,半月后出了榜,一举得了解元,按照从前的科考规矩,是要开了春进行省试和殿试的,这次康兆帝直接更改了规则,十二月中旬便要进行省试,一月初便要进行殿试。
于是,柳延舍不得不马不停蹄赶往长安,只是,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
柳延舍犯起愁来。
而同一时间里,沈漾接到赵清宁的书信,赵清宁在信中极力感谢沈漾出手相助才有纸甲助楚廷阔在战场之上平定边境,幼帝丧,楚廷阔为安定朝堂登基称帝,不过时局混乱,各诸侯早已在各封地佣兵自立,楚廷阔想集中皇权并不容易,往后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另外,她又提到邀请沈漾前往长安做客。
而柳家这段时间是真的又忙又富。
柳延得的家具在镇上打响了名号,有外县慕名而来定制家具的,柳延得跟柳延顺一合计,在镇子上开了间铺面,生意火爆,定金可观,而柳延玉种植的第一批中药卖出了个好价钱。
全村子里的人都说柳家穷,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可谁也没想到,柳家就好像是一夜之间富了起来,日子更是越过越红火,越来越有盼头……
……
夜里相比沈漾刚穿来那会儿凉了许多,可柳家的灶膛却是忙得不行。
沈漾做了不少好菜。
四个男人围着沈漾转,本就逼仄的灶膛更是挤得不行,她不得不板着脸催促他们出去等着,可几人才出去了一会子功夫,便又齐齐进了灶膛。
柳延得皱着眉说要将屋子重新造,得宽敞些才行。
柳延顺略一思索,立即附和。
柳延玉只说听大哥二哥的。
柳延舍的腿好了许多,但仍旧需要靠一根拐杖拄着,安静地坐在桌子边,眼神温柔地看向忙碌的沈漾。
这样平静的日子特别舒心,只是想到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他心里又暗戳戳地不舒服。自和沈漾做了后,他就和大哥说明了自己的心意,柳延顺和柳延得心中当然有数,当即同意了。原本沈漾就是他们的共妻,四兄弟有沈漾是最完美不过的事情,他们之中大约最不高兴的是柳延玉了,因为有三哥在,他得再忍上七日才能睡上香香娘子,而沈漾嘴上也没同意,竟是还说谁说肏过就要成亲的,说柳延舍耍赖!柳延舍当着兄弟们的面狠狠亲了她那张小嘴。
之后他们便举行了个简单的成亲仪式,请了理正做证婚人。
饭菜上桌,沈漾叫大家一齐吃饭。
大家都在说柳延舍去长安的事情,还说要柳延舍带些什么新奇玩意儿回来,柳延舍表情始终淡淡的。
柳延得当然知道他了,提议道:“不如我们一家人都去长安吧。三弟殿试完恰恰是过年,这样算怕是要错过和我们一起过年了,不如一起去长安,这般便能一起过年,也不留遗憾。”
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延舍却是高兴起来,俊容之上都是欣喜,这是再好不过的了!算起来也是他成亲后和亲亲娘子的第一个年呢!
柳延玉说:“真的吗?我还没去过长安,听说长安十分繁华。”
柳延顺看了眼柳延得,“其实去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沈漾笑起来,她穿来只在这村子里溜达,都还没进过城呢,当即同意,“好啊,一起去。等回来了,再建房子。”
柳延玉用力点头,“好,那不如今晚也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