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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柳延舍硬了

 

什么情况,刚刚他们不是在讨论要一起去长安?怎么口风一转就要一起睡!笑话,她那张小破床,哪里能一起睡?再睡就塌了!

“不行。”

“投票多的胜,漾漾,你没有反驳权。”

“!!!”去你呀的!

“反正……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沈漾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脸红耳赤地说,要真一起睡,她今晚的腰又要断了,明早能不能走成还不一定。

然而,她都没将话说全,坐得离她最近的柳延得已经将人拦腰抱起朝着屋子里疾步而去,没一会儿,沈漾的娇吟便一声一声传了出来,她的身体在坚硬的鸡巴上翻滚,鸡巴钻进她的胸口,肚腹,腿间,最后冲进女人最神秘的地带,印上每一个人的印记……

一夜翻云覆雨,临近天亮才沉沉睡去,迷迷蒙蒙之际,007的声音在脑海里缓缓响起。

【宿主,系统提醒,此次任务圆满完成。】

沈漾一激灵从梦中醒来。

【要离开了?】

007:【是。】

沈漾垂眸往安睡的四个男人看去,心中泛起浓浓的不舍,刚想说什么,却听007已经开口:【现在,进入下一个世界倒计时,宿主清除记忆准备中……】

【等……】

【等一下。】

沈漾急急唤道。

清除记忆终止。

007疑惑问道:【怎么了?】

因着清除记忆会叫沈漾陷入沉睡,她身体不支,整个人倒在睡在她身侧的柳延得胸口上,双目紧闭,头疼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挖掘,然后将一些东西拔除。

沈漾额前一片细密的汗意,【如果……如果我选择留下来,会怎样?】

007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选择留下?】

和柳家兄弟相处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如放老式电影一般,不知不觉间从为了完成任务到之后感情的牵绊,叫沈漾舍不得这段奇遇。

007:【宿主……不瞒你说,曾经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强行留在这个世界里会让你折寿,也就是说,原本你可以活到八十岁,那很有可能就是四十岁便寿终。】

沈漾惊叹:【四十岁?】

007:【是。上一位宿主便是如此。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沈漾沉吟了一会儿,【如果我……我是说我寿终了,那他们呢……我的意思是,他们会记得我吗?还是会和现在一样,被消除记忆?】

007:【不会。你留下来便意味着你就是他们真正的娘子,他们会永远记得你。】

沈漾一听,顿时有些气馁。

如果大家都要痛苦,不如让她选择一个人痛苦。

沈漾说:【那……还是……】消除记忆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007大叫了一声,像是系统受到了什么重创。

沈漾急急问道:【怎么了?007?007?】

睡在床榻之上的她眼皮动得厉害,像是梦魇了,有人拿着布帕盖在她的额上,温烫的暖意缓解了她的头疼,很舒服。

007一直没回应。

沈漾眼皮困得受不了,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周遭一片明亮。

朦朦胧胧间,听到柳延舍的呼唤,“漾漾,醒了?”紧接着是欣喜的期盼,“漾漾,你终于醒了。”

沈漾眨了眨眼睛,亮光刺得她眼睛有些花,她手臂挡了下眼睛,闭了会儿才睁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柳延舍憔悴不堪的脸颊,颧骨突出,眼底一片青黑色,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呃……阿舍,你怎么变得那么丑啊?”

柳延舍怔楞了下,随即张开双臂将沈漾紧紧搂入怀里,他双手微微颤抖,抱得紧了又像是怕勒到她,松了松力道,宛若捧着一颗珠宝。

“变丑也是要怪你的。”

沈漾被逗乐,轻笑了一声,“怪我?怪我做什?”

正说着,柳延顺,柳延得和柳延玉先后冲进了屋子,三个男人俱是狼狈,就好像一夜之间都瘦了,双眸里都是疼惜懊恼焦急和某些隐忍着的……她有些看不懂的情绪。

“漾漾……”三人齐齐关切地唤道。

沈漾被他们的样子惊诧了下。

“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看着她的样子就好像她随时要离开一样,但是007只说了折寿,可没说让她现在就死啊!

“漾漾,你可是要吓死我们了。”

沈漾额前划过三个问号。

“以后,以后我们再也不胡来了。”柳延玉懊恼非常,因为那晚说一起睡觉的人是他,漾漾那么弱小,哪里受得了他们四个男人轮流肏?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三日,昏迷了七日。我们……我们以为……”柳延得握住她的手说,她倒在他胸膛上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他刚开始还以为她是故意睡在他胸口的,他环住她的细腰,手掌拍在她的背脊上才发觉她身上烫极了,像是发了高热。

村子里的人最怕发烧,前段时日还有人发烧死掉的。

他吓得当场跳起来,叫醒了其他人。

呃……

沈漾自己也惊奇了下。

007说消除记忆的时候,她只是头很疼,后来007也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她便陷入了沉睡。

她……昏迷了七日?

“漾漾,你没事了吧?别再吓我们了。你不知道,走访医过来看你的时候说你昏迷了这么些日子肯定是不行了!二哥气得当场就打了那走方医。”柳延玉巴巴地说着。

沈漾这才注意到柳延得额角有伤。

“延得……”

柳延得失而复得,顺势抱住了沈漾,“下次可不许这般吓我们。”

“呸呸呸……二哥,你还说有下次?”柳延舍急道。

“对对,再也没有下次!”柳延得急急道。

柳延顺最是老成,没说什么话,但眼圈却是红红的。

沈漾看着大家,心湖里像是抛进了一颗石子,荡起一圈一圈涟漪,更是庆幸自己的选择,视线最后看向柳延顺,伸出手,轻轻唤了一声,“大哥,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柳延顺伸手握住她的手,喉结滑动了两下,半响开口,“你醒过来就好了。”

沈漾:“嗯。”

……

……

原定第二日便去长安的,现下因着沈漾的病而延期了。

从村庄赶去长安,起码得大半个月的脚程。

四兄弟一决议,暂且将前往长安的事宜搁置,就怕沈漾受不了这长途的奔波,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吓死四兄弟。而柳延舍也暂且放弃了科考,他不敢就这样离开家里孤身前往长安,怕再有什么意外,那才叫他遗憾终身。

而此后,四兄弟也将四人同睡沈漾的事情废黜。

严格执行七日一换的制度。

不去长安,建房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过年前,三兄弟去了山里打石块,柳延舍因着腿伤在家中陪着沈漾。沈漾自病愈后,就没干过什么活,被几兄弟悉心呵护,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年后,又变得嗜睡。

沈漾一开始以为是春困,随着三个月后的呕吐,走方医又被请进柳家,才得知是有了身孕。

柳家兄弟们顿时高兴得不成样子,更是将沈漾护成了宝。

……

有一日,是柳延顺陪睡的当晚。

沈漾背脊靠着大哥宽厚的胸膛。往日,大哥喜欢将手伸进她的里衣里,抓握着她的奶子睡觉,这日,大哥只将手搭在她的腰上。

沈漾总觉得姿势不对,抓着男人宽厚的手掌一路滑上了她的奶子。

柳延顺将手往回收,道:“娘子,莫闹。”

沈漾在他怀里扭了扭小身体,娇气地说:“大哥,摸着啊,摸着睡舒服。”

柳延顺嗓音低哑,发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侧,“你有孕了。”

沈漾蹙着秀眉回眸看男人,“我知道,我又不是要与你做,你摸着,我睡得舒心。”

柳延顺:“……”

柳延顺微微叹息一声,算了,揉着便揉着吧,掌下肌肤娇嫩滑溜,奶子似乎比从前挺翘,奶尖挺立在掌心里,用力捏一下,指缝里便有乳肉溢出,软腻得让人心猿意马,情欲的本能让他身下坚硬膨胀起来,直直地抵着她的双腿之间。

沈漾一下就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眉眼里逐渐染了笑意。

她知道孕期是可以有性事的,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的,而且自从知道她有孕了,这四个男人像是说好了一样,谁也不碰她,睡觉都是离得她远远的。

他们不要,她还想要呢。

她扭着屁股紧紧贴着柳延顺身下的肉棒磨了磨,硬邦邦的物件搁在她的屁股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上面的烫意,他的气息顿时粗了些,压抑着气息用力地抓握了下手里的奶子,警告似的道:“娘子,不许动。”

沈漾侧着的身体平躺过来,仰着小脸抓住他的手,“大哥,我奶子痒,你给我舔舔,吃奶头,不肏总可以的。”

柳延顺被气乐了。

沈漾见他不动,撒娇耍赖,坐起身将衣服往上撩开,白花花的奶子送到柳延顺的脸边,软腻的乳肉贴着他的嘴。

“漾漾!”

柳延顺张嘴叫到,沈漾顺势将奶尖送进了他嘴里,堵住他后面要说的话。柳延顺被这样热情的沈漾弄得一身火气无处可发,舌尖卷着那奶尖吞咬吸含,大口包住一团乳肉吞吃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沈漾胯腿坐到他身上,扭着屁股在他鸡巴上前后摩擦起来,没一会儿骚水沾湿了襦裤,贴合到了他的裤子上,激得他气息粗喘,双掌一下握住她的臀瓣不许她乱动,急急道:“别闹了,漾漾……不行……”

“呜……嗯……就,就蹭蹭,不进去。”沈流氓漾道。

她伸手脱掉自己的襦裤,又霸道地拉下柳延顺的襦裤,涨成紫红色的肉棒跃入空中,在她往下坐的时候一下打在了逼口,难以抑制的酥痒感激得她头皮麻了一层,穴口泌出了一股水。

柳延顺被勾引得欲火焚身,骤然抱着娇俏的女人翻了个身,硕大的茎头对着那窄小的逼口上下磨蹭起来,压低了身体,舌尖含住了她的耳垂,酥麻的电流沿着他舔吻的地方一路滑过四肢百骸,颤动着整个身躯。

好久没做的沈漾欲火烧得很快,如燎原一般,感受着实质又温暖的龟头在穴口流连,时不时地蹭上阴蒂,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流,大片地涌出来,激得她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迫切地以两片饱满湿润的阴唇吸吮龟头。

“嗯嗯……啊……大哥,进来一点……”她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柳延顺硬得要炸了,她底下的小嘴太会吸了,吸着马眼缝,快感如鞭子一般打在后脊骨上,他往她里面探了一点,就被甬道里疯狂蠕动的媚肉吸着往里钻了半根,他慌张地往外撤出一些,只浅浅地在逼口里抽插。

“呜呜……好舒服……摸摸,大哥,帮我摸摸……”沈漾抬着臀,只觉得那鸡巴所过之处带起酥酥麻麻的触感,骚心更痒了。

柳延顺伸手覆在她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按揉,来回挑逗,淫水顿时流得更欢,烧灼的热浪如舒心的春风一般随着插入,磨蹭,揉捏,一次两次受不住地全根没入抵入骚心,碰擦出更高的热量,沈漾舒服得想哭,抬在半空里的腿在空中颤抖,脚趾蜷缩,“啊”地尖叫一声便蹭上了潮喷……

淫水喷泄而出,浇灌在性器之上,柳延顺被高频收缩的穴口吃得性器骤然涨大一圈,一手握上沈漾的奶子,另一手握着粗硬的鸡巴狠狠地上下撸动起来,气息粗喘,好一会儿才对着沈漾洁白的肚皮射了出来。

两人的动静不小,叫隔壁三兄弟听了去。

都是很久未做的主儿,底下那根硬得都要爆了。

于是,接下来的陪睡里,几兄弟又像是说好了一般,对着沈漾温柔的做。

今日插奶,明日舔吃……

沈漾觉得这样慢慢悠悠又无比满足的日子实在幸福。

……

第五年开春时,村子里三进三出的小楼建完。

整个村里的人都来瞧柳家。

人人也羡慕柳家。

柳家算是真正地富足了起来,三年前,柳延舍前往长安科考,一举成了文状元,如今在镇上做了个正七品长史,食俸禄。

这一富足,便有人为柳家做媒。说是这共妻是老一辈实在穷得揭不开锅才叫兄弟几个娶上一门媳妇儿的。

如今这柳家如此有钱,兄弟几个到底是要一人成一个家的。

这话刚传进柳家,就被柳延顺给骂出了家。

他们家是只要沈漾的。

这几年沈漾连着怀了三胎,大小子柳进尤四岁半,二儿子柳进纯两岁半,小女儿柳进萌才抱在襁褓之中,一大家子人每日都是欢乐,对这最小的女儿更是极尽宠爱。

沈漾生娃辛苦,第三胎生完后,四兄弟再射精便从未射到她里面。

沈漾说三个孩子,四兄弟会不会觉得郁闷,会不会猜想这三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她是想再生一个的,这般一人一个,以后也没人说她偏心。四兄弟却不这么觉得,如果孩子和她相比,还是她更重要些,更何况他们如今是儿女双全,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

楚廷阔五年前就因着军事雄厚集中了各诸侯的权利,大力发展农事,广纳人才,开设学堂,又因皇后的原因,对女子的管束和从前相比宽容许多,所以女子亦能上学堂。

柳进萌四岁半的时候,被沈漾送进了学堂。

下课时,恰恰是柳延舍去接。

柳延舍这些年政绩很不错,得圣上赏识,如今已是正三品尚书令。他一身便服站在学堂门口,夕阳西下,衬得整个人面冠如玉,长身玉立如贵公子一般。

他没想到会在学堂碰上一身男人装束的林秀婉。

两人俱是惊讶了下。

柳进萌扎着两髻,簪了素色的玉簪,穿着粉嫩的褂子,见着柳延舍时,蹬着两只小腿快步蹦了过来,柳延舍顺势将女娃抱在怀里。

“爹爹,你来啦。”

“萌萌。”

林秀婉走过来,惊讶地说:“咦,柳进萌原来是……令爱啊?”她看向柳进萌的小脸,眼睛里不觉蒙上几分失落,不过她掩藏的极好,那份失落很快消失了。

柳延舍已经好几年未再见过林秀婉了,和几年前相比,他身上多了几分身在高位的成熟韵味。

他淡淡一笑,“是。萌萌让你费心了。”

林秀婉摇摇头,“没有,萌萌很聪慧。”

柳延舍逗着爱女,同林秀婉点了点头,便带着柳进萌离开,并未注意到林秀婉凝着他背后的神情。

林秀婉自被拒绝后,便嫁给了一直对她心仪已久的朱裕。朱裕是那种话很少,但特别照顾她的人,也大约就是因为这种贴心的照顾吧,她便答应嫁给他。只是没想到朱裕的娘是个强势又思想顽固的主儿,她在朱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洗衣做饭生女,她终究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和朱裕和离了。从朱家出来后,便进了学堂教书,算是给自己找份活做,也好养活自己。

她知道柳延舍最终娶的正是那她见过一面的共妻。

她想,柳延舍也是被迫的吧!

那时候他腿断,心里是心疼她的,所以最终选择了那个共妻。

不过,现在,她又遇到了他。

她可以嫁给他。

……

柳延舍发现柳进萌对着娘亲大闹的时候,心里特别火大。

因为柳家最宝贝的是沈漾。

可明显柳进萌恃宠而骄,挑战了爹爹们的底线。

沈漾爱孩子心切,几年前,柳进尤发高热,她几天几夜没合眼的照顾孩子,也因为如此,照顾体弱的小女儿,她更是操心。

从小就对孩子吃糖这件事加以管控。只是没料到,柳进萌家里没糖吃,学堂里却是天天抓回家一大把,被沈漾发现后扣留了,柳进萌就对着沈漾又哭又叫,小手差点指到了沈漾的脸上,说:“娘亲,你不是好娘亲,我不要你做我娘亲,”她哭完,又对着刚刚回来的柳延舍告状,“爹爹,我们不要娘亲,娘亲不给我吃糖。我们要林先生,林先生给我糖吃……”

柳延舍听得眉目严肃了起来,视线看向气得小脸通红的沈漾,又见柳进尤同柳进纯乖乖地站在桌子边看着他。

柳进萌抓着他的腿不松手。

柳延舍压抑着怒意,道:“柳进萌,站好。你现在,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沈漾正在气头上,瞪了柳延舍一眼,站起身道:“还能说什么?你女儿是被学堂里的林先生下了迷药了,还说要你娶她做娘亲,那林先生究竟是男是女?前些时日是县令家的上门来说媒,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又来这遭,柳延舍,你大爷的,你现下是香饽饽了,怎的哪哪儿都叫我不痛快?反正我是不会管了,你女儿你自己管吧!”

沈漾说完,气呼呼地扔下他们就回房间了。

柳延舍最怕娘子发脾气,见娘子离开,心下着急,按耐着性子看向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柳进萌,认真地问她什么情况。

柳进萌梨花带雨地将事情讲了一遍。

孩子心性单纯,柳延舍却是人精,立即明白过来,其实就是林秀婉哄着孩子,让孩子跟她娘亲闹,间接让他们夫妻离心,让他娶了林秀婉。

柳延舍听得心惊肉跳,气林秀婉,更气这被宠得不明是非的丫头,顿时板起脸严肃地对柳进萌说:“你确定要林先生做你娘亲?”

柳进萌哭闹得凶,没看出父亲俨然生气了,点头说:“嗯,娘亲坏,娘亲坏!”

站在一旁的柳进尤小大人似的为自家妹妹惋惜,柳进纯更是对着小妹挤眉弄眼,小妹还这般说,心下着急却毫无办法。

果见,柳延舍朝着家仆唤道:“陈管家,明日一早送小姐去学堂不必接回了,既是小姐爱做别人的女儿,便去做别家女儿去罢了!”

柳延舍说完,不管柳进萌呆呆地站在原处,快步上楼寻沈漾去了。

而恰恰这时,柳延顺、柳延得同柳延玉纷纷回了家。

一见柳进萌哭成了花猫,立即看向两儿子,柳进尤立刻道:“不是我们欺负她的,是爹爹不要她了。”

三兄弟一愣,“怎么了?”

柳进尤将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遍。

柳延顺本打算抱孩子伸出的手收了回来,“你们看着妹妹,我去瞧瞧你娘亲。”

柳延得叹息一声,“我也去。”

柳延玉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这情景便搞得柳进萌像是从哪儿带来似的。

二楼房间。

柳延舍低声细语地轻哄沈漾,故意在她脖颈间吹热气。

沈漾被闹得脸红。

柳延舍低哑着声线说:“都嫁于我们这般久了,怎的还这般容易脸红。你这些时日带孩子辛苦了,这般也好,就将他们扔去学堂,你闹得个轻松自在。”

沈漾气归气,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是从那么小一丁点带大的,听柳延舍这样说,她心里哪里真的舍得不管?

可柳延舍明显就是想给小女儿一个教训,当真是不想管。

“可是……”

“嘘。娘子自从有了孩子,身心注意力都给了孩子,今日便将孩子们忘却,只所有都给予我,好不好?”柳延舍说着低头便吻住了那红唇,唇舌描摹那樱桃小嘴。

沈漾的嘴很香软,像是沾了蜜,让人一吃就不想放开,舌头探入唇齿之间,舌面贴上她的,挑逗交缠,由温柔缱绻到强势霸道,吮着丁香小舌又吞又吐,吻得沈漾快要无法呼吸,又稍稍松开些,沈漾只吸到一口空气,便又被黏黏腻腻地吻住。

“唔……”沈漾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冤枉地想,她哪有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孩子啊?

两具身体干柴烈火一触点燃。

沈漾香肩半露,柳延舍脸颊埋入两团高挺饱满的乳肉吞含奶子时,柳延顺他们进了房间。

柳延玉说道:“三哥!这些时日娘子是跟我睡的呢!”

柳延舍抚摸着沈漾的半团乳肉,抓握成各种形状,薄唇抿着奶尖来回拉扯,将奶子扯成锥子形,又吐出奶尖,奶子回弹荡出一道水波,沈漾舒服得喉间溢出呻吟,“嗯……啊……”她单手扣着柳延舍的后脑勺,沾了情欲的视线看向他们三兄弟,勾人极了。

柳延得先动了,伸手将身上的外衫脱去。

长腿迈至床榻边。

勾住沈漾的头,对着她的小嘴吻了下,“娘子,想要我舔你的逼吗?”

沈漾脸红得滴血,双臂撑在床畔,“二哥,别……”

她话还未说完,柳延得已经站到了她的身下,手指勾上了襦裤上的腰带,轻轻一解,襦裤便掉落在了地上,露出淡粉色的三角裤,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开,他低下了脸,对着她的下体重重地吹了一口气,让温暖的气息包裹上去。

“呜呜……”沈漾被吹得屁股瑟缩了下,却没躲开。

柳延得伸出火热的舌头朝上面一舔,是很轻柔的动作,丝滑的面料一下贴上逼口,压上来的力度一下勾起了沈漾的欲望,激得她缩着下体,忍不住叫了一声。

身上残留的衣衫被柳延玉脱掉了,柳延顺也兀自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昂长挺立的凶猛性器随着他走过来在空中荡起弧度,顶端因着太过兴奋而冒出的黏液挂在了柱身。

他走到沈漾身侧,抓着她的小手圈上了粗壮的柱身。

成亲这么久以来,自那次5p后,沈漾有三年辰光没一起做过,打破这层规则是在第四年的过年,那天他们睡在了一起,之后每逢过节的时候,便会有睡在一起的时候。

也不是每次非得做,也会躺在一起聊聊天。

以至于之后,沈漾对5p这件事欣然接受,甚至还隐隐期待,四个男人一起摸她的时候,她下面更是敏感至极,淫水如决堤了一般泛滥。

柳延得压着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嫣红的小口暴露在空气里,他滚烫的鼻息吹拂在逼口出,粗糙的舌面自穴底舔上穴口,将底部的面料舔得湿漉漉的,才用手指勾成了一条线,恶意地来回拉扯着碾磨细缝,碾过肿胀的阴蒂,难言的快感如一股潮浪一般冲向头皮,激得沈漾迷迷糊糊的无法思考。

“嗯啊啊……”

柳延得终于将那‘细线’往旁边勾,露出不知是汁水还是口水糊满的逼口,舌头绕着阴蒂的形状打圈,往下不停地嘬,然后张口叼住那颤栗的阴蒂猛地一吸,沈漾被吸得天灵盖都要激灵起来,发出的呻吟里装满了哭腔,小手顾不上柳延顺的鸡巴,陡然插进了柳延得的头发里,恨不能将柳延得闷死在她下体里。

呜呜呜……

舒服得要死了。

他舌头像是装了弹簧,对准了阴蒂一顿弹跳,淫水泌得多了,他就张口全都吸掉,爽得她大腿内侧频频颤抖,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喷出了一股淫水,柳延得没躲开,淫水浇了他一脸,他伸手抹了一把,手指覆上肉核,轻柔地抚摸,以延长沈漾的高潮。

沈漾舒服得气息急促得大叫,双腿忍不住分得更开,柳延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搅得骚逼里残留的水喷出一道弧度,才将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剥了下来。

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便是甬道无限的空虚和奶子的膨胀发烫,柳延玉最爱的便是她那对白豆腐似的奶子,两手抓握,便将粗硬的鸡巴塞进了奶子间,揉搓挤压,鸡巴在缝间穿梭,两边手里也不停歇,各自握上柳延舍和柳延顺的性器,上下撸动,又或放在嘴里舔吃。

“二哥,你舔的时候用力点,娘子舔舒服了才更用力地吃鸡巴。”

于是,柳延得对着那湿漉漉的一处又舔又吸,沈漾爽极了,只觉得肉洞里更空虚了,连带着嘴里也似是很空,大口地将肉棒吃进去,含得深,上方便传来男人们低低的粗喘……

他们让她无限舒服,她也愿意极力让他们爽。

“呜呜呜……二哥哥,进来啊……我要……”她含着鸡巴口吃不轻地喊。

柳延顺不准她分心,扣着她的后脑勺,恨不能将整根鸡巴插进最深处,龟头一下顶到喉口,插得她翻了白眼,喉口下意识收缩,爽得柳延舍低喘一声,狠狠地抽插了好几下。

“大哥,你轻点,娘子受不了。”

“别废话,漾漾小嘴舒服,你等会子忍着别肏!”柳延顺回了句。

柳延得实则是听懂了沈漾的话,喉间低低一笑,“这么快就要了?”他将襦裤退下,握着昂长的性器抵到了穴口,撑开窄小的内壁,势如破竹地狠狠插了进去,直抵骚心,绵延的骚痒被粗壮的肉柱抚平又激起更多的热浪,性器啪嗒啪嗒地撞出淫靡的响声,小腹尖锐的快感爽得沈漾支吾着哭叫了一声,嘴里的鸡巴忍不住吃得更深,爽得柳延顺粗喘连连。

柳延得射精后,沈漾颤抖着身子被换了体位,骑坐在柳延顺的身上开始一前一后地耸动身体,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后背随着她的动作胡乱飞舞,两团奶子颠簸乱颤,柳延玉从背后握住那俩团乳肉,抓揉一番,指腹捏着最敏感的奶尖,性器顶得深,奶尖上又痒,灭顶的快感蹿入四肢百骸冲向头皮,她仰着小脸又哭又叫,柳延得大掌覆着她薄薄的肚皮轻轻揉,那儿痒得碰也碰不得,稍稍一碰,沈漾浑身一抖,肉穴疯狂收绞,夹着身体里肆意横行的肉棒高潮了……

柳延顺被夹得头皮都麻了,大力颠了个几十下,拔出性器对着她的后腰处射了精。

紧接着便是柳延舍。

沈漾跪趴在床上,满是掌印的臀部对着柳延舍,柳延舍抓握住两团狠狠揉了揉,凶猛性器对准微张的小口,“咕叽”一声插入,湿软的甬道被撞得淫水泛滥,男人快速地抽送,就有大片的淫水沿着穴口喷射到他的腹部,接二连三的潮喷叫沈漾受不住,前臂发软,整张小脸跌入枕头里,被肏得低呜地哭,“啊啊啊……太快了……”

受不了了。

她要被肏死了。

性器插得太深,饱胀感和滚烫感逼得她快要发疯,内壁越来越多的快感让她没几下便又泄了次。

淫水冲刷着性器,柳延舍低头吮咬住她的后颈,腰垮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插得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肏穿,在沈漾的尖叫声里射了精。

柳延玉等得久了,最后才让沈漾仰躺着承受他的雨露,她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粗长的性器直直插入最深处,九浅一深地肏弄,肏得床帐摇摇晃晃,呻吟声此起彼伏,沈漾如被抛至云端,飘飘荡荡不知今夕是何夕……灭顶的快感如层层叠叠的浪头一般激拍而来时,她几乎爽晕了过去。

……

两日后。

沈漾到底是放心不下柳进萌的,在接到家仆说柳进萌突然高热时,赶忙去了趟学堂,从林秀婉那儿接到柳进萌时,怔楞了下。

林秀婉也直直地看着这个共妻。

她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又似乎有

比如,岁月似乎格外对她好,这么些年,她没变丑,反而愈发温婉漂亮,像是被保护得很好的牡丹,在灿烂的阳光下绽放最美丽的时刻。

林秀婉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漾只是朝着她点了点头,刚想说话,便被小丫头抱住了腿。

柳进萌哭得可惨了,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所以爹爹们都不喜欢她了,而她的小脑瓜子思来想去也明白别人家的糖是不能随意拿的,更不能说娘亲的坏话,她见沈漾蹲下身来,双手死死地抱住沈漾的脖颈,哭着说:“娘亲,对不起。娘亲,我以后再也不乱吃别人家的糖了。娘亲,您别不要我,您不要我,爹爹们也不要我了……”

沈漾被孩子哭得心都碎了,总觉得柳延舍罚孩子罚得重了,伸手一边给孩子抹泪一边亲亲她的脸颊安抚,“哦……乖乖,别哭了,娘亲怎舍得不要你呢?爹爹们也不会不要我们家萌萌的。”

“真的?”女儿眨着水漉漉的双眼问,那娇俏的模样活脱脱一小沈漾。

沈漾更心疼了,亲亲女儿脸颊,“当然是真的。”

“……娘亲,萌萌最爱娘亲了。”柳进萌拱着脑袋往沈漾怀里钻。

恰在这时,闻讯一路赶来的还有柳家四兄弟。

几人围了上来,柳延顺将爱女抱入怀中,柳延得勾住了沈漾纤细的肩膀,柳延玉则将马车的帘子打开,让一家人坐进去。

而柳延舍最后上马车,走向林秀婉,沉着眸子说道:“林先生,自明日起,我家萌萌便不过来读书了。”

林秀婉:“阿舍?萌萌很聪明,你……”

柳延舍并不喜欢除了沈漾意外的女人叫他‘阿舍’,深深蹙着眉,打断她的话道:“萌萌是我的孩子,自是聪慧,但,我们要找的先生也该是有正直的品行三观。”

他的话直白又难听,像一把刀插入林秀婉的心。

林秀婉难过地说:“柳延舍,你什么意思?”

柳延舍语气平淡:“就是字面意思罢了。”

“你说话何须这般难听?!”

柳延舍却道:“你并非我家内人,让萌萌惹得我与娘子不开心,我哪里还有好话与你说。”

语罢,便拂袖而去。

至此,柳进萌的学业靠大哥柳进尤教授。用柳延得的话来说,‘你是大哥,你不教导弟妹谁教导?’

无端受牵连的柳进尤满脑子问号。

这古言不是说:子不教父之过?

怎的到他家里便变了样?!

但是,有一点他是很明事理的,大爹爹说过:娘亲开心,全家开心!这事儿肯定也是娘亲赞成的!

……

……

沈漾三十三的时候,柳延顺同柳延得的家具铺面开去了长安,柳延舍再升一品,为正二品太傅,因学识渊博而教导太子,柳延玉为跟着前往长安,找了店铺开设药铺,只是夏季的时候,长安突发时疫,柳延玉操劳过度而染上时疫,竟是在年末时,离开了人世。

沈漾哭得不能自已,她脑子里一直记着007的话,强行留在这个世界自己会折寿,可她不明白为什么,该离开的不是她而是年轻的柳延玉。

这一段悲伤过往,直到五年后,柳进尤娶妻才好些。

沈漾临近四十岁前,给家里的每个成员都做了布鞋,熬得眼睛都熬坏了,柳延顺极为不舍,每晚给她以热布巾敷眼,柳延得每晚给她揉眼睛,柳延舍则念话本子给她听。

日子如流水,安稳度过。

四十岁的沈漾身子明显不如从前,总是嗜睡,明明肌肤还如少女,可精气神却严重不行了,多么名贵的药进补都无用,急坏了柳家兄弟。

沈漾心里当然有数。

四十一岁生辰的前两日,她突然又精神好起来,柳家兄弟看着娘子身体好了,也稍稍舒了一口气。又一日,沈漾一早从床上爬起来梳妆洗漱,给每个人都做了爱吃的饭菜,柳延顺和柳延得吃完午饭了才去了铺面,临走时,沈漾给他们打理了衣衫,即便已入四十,他们仍旧帅气……

柳延得对着她的红唇一吻,温柔笑道:“怎么了,又迷恋二哥了?”

柳延顺嫌恶地看了眼柳延得,“要点脸,明明是爱着大哥。”

沈漾娇俏一笑,亲亲大哥的脸颊,又亲亲二哥的,“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这般爱吃醋?”

三人说笑了会子功夫,柳延顺跟柳延得才去了铺面。

柳延舍朝中回来的晚,沈漾陪着用了午膳。收拾碗筷时,沈漾朝着柳延舍说:“阿舍,这辈子,我真的很满足,三生有幸遇见你们兄弟几个。”

柳延舍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头,“怎么突然说这个。娘子,我们也是一样满足的。要是,那事上能……”

沈漾当然明白他说什么,小脸红透,“孩子都那般大了,怎的还没正经?”

柳延舍笑道:“在自家内子面前,端得那样正经岂不是要累死?”

下午,沈漾说累,柳延舍陪着她睡了午觉,醒来时温柔地翻云覆雨,她攀上顶峰时身体娇颤得厉害,浑身香汗淋漓,柳延舍未疲软的性器塞得她满满当当,含着她的耳珠温声软语,俱是眷恋。

沈漾累得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好像是看到了年轻的柳延玉,看到她昏迷时,他跪在佛前,求佛以自己三十年的寿命换取她陪在柳家兄弟的身边。她心头不觉一荡,想起那时007来不及说话就消失了,难道是因为延玉?

她朝着男人唤道:“阿玉。”

柳延玉回眸朝着她看过来,年轻的俊颜上染上笑意,“漾漾,你来了?”

沈漾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柳延玉站起身,沈漾双手一下抱住了柳延玉,“阿玉,你怎么这么傻?”

柳延玉紧紧抱住女人,手掌抚摸着她的背脊,“你大约是知道了?”

沈漾眼圈含泪,用力点头。

柳延玉轻轻一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沈漾感受到他吻着自己,呢喃地说念她,想她,如果重来一世,他还是愿意这样做,她回吻着柳延玉,亦说念他。

柳延玉额头抵着沈漾的,吃味地说她多陪了哥哥们那么多年,接下来便也要她多陪陪他。沈漾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心中万般不舍却点头说好。她不想柳家的其他人用自己的寿命延长自己的生命。

这样,就很好了。

他们总能在另一个世界再次相遇。

在那个安静的午后,她躺在柳延舍的怀里永远地闭上了双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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