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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尾声(有有剧情)

 

此刻的沈漾只想摆烂。

她浑身都疼,任务什么的想怎样就怎样呗,要她消失就消失吧,她不活了。

007:【宿主?】

沈漾:【我累。】

007:【可是任务……】

沈漾深吸了一口气:【诶呀,我不想勾引柳延舍!之前我们闹得不愉快。反正,要死就死吧。爱咋滴咋滴!】

007:【嘿……宿主!】

007还想说什么,沈漾却是翻了个身直接睡了过去,显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007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宿主如果真的死了,那它这系统也就玩完了!

正当007焦急不已时,门口竟然传来了响动,它连忙朝着屋门那儿看去,便见柳延舍拄着拐杖进来了……

007一愣,顿觉惊喜。

它怎的忘了,柳延舍对沈漾是心动的呀!

……

沈漾是真的很累,再加上乡村的午后宁静又安详,暖阳照耀着半间屋子,微风轻轻地吹,她几乎是翻身就又睡了过去,完全没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柳延舍缓慢地走到沈漾的床边,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眼底的乌青显示着他昨夜根本没睡好。

两间屋子只有一墙之隔,沈漾被他的兄弟们那样肏弄,他就是再想听不到都难,清早的时候他们才穿戴整齐的回屋,四弟着急忙慌地下地,当着他的面换的衣衫,他看到他光裸的后背上好几道红印子,心里顿时酸得厉害。

那些一定是沈漾舒爽之时在他身上留下的。

柳延舍脱掉鞋袜,上了床,从背后环上了沈漾的细腰,她睡得有些沉,后颈处都是紫红色吻痕。

柳延舍看着这些,嫉妒得发狂,低头含住了沈漾的耳珠。

酥麻的电流在耳边流转,湿湿热热的,沈漾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小手无力地去拂耳边,小嘴里咕哝了句,“……别闹……”

但是,显然没什么用处。

那条潮热的舌头舔进了她的耳蜗,含着耳骨轻轻地咬了咬,唇舌一路下滑至脖颈处,对着那些吻痕又吸又咬,粗重的呼吸吹拂在颈边,吹得沈漾无法安睡,生生从梦中再次醒来,掀开眼皮,回眸看去,惊叫了一声,“啊!柳延舍!”

她出口时才发现喉咙哑得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倒是如气音一般。

明显是昨天鸡巴吃多了。

她意识到时,脸颊红了红。

柳延舍见她转醒,往后挪了挪位置,大手伸进了被子里,摸上了她的细腰,她小衣短得很,大掌一下抚上了娇嫩的肌肤,滚烫的温度在肚腹之上揉了揉,一路往上爬,握住了一边的奶子,大力抓揉,乳肉溢出指缝,惊得沈漾倏地往旁边躲,嗔大了眼睛急急叫了声,“你,你干嘛?!”

007适时提醒:【宿主,别拒绝啊!送上门来的,乖乖完成任务就是了!】

沈漾:【……】

柳延舍见她躲开,藏匿在胸臆之间的酸气瞬间迸发,手上的力气也重了很多,将奶子抓握成各种形状,掌心贴着奶尖快速摩擦,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脖颈下面穿过去,自她领口位置钻进胸口,顺势握住另一只揉搓捏扁。

沈漾被他抱得死死的,扭着细腰时,屁股那儿一下贴上了坚硬如铁的性器,即便是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她想逃离,下一秒却被柳延舍勒住了细腰,手指轻易地脱掉了她的亵裤,弹性十足的臀部用力地往他那处压,粗糙的布料磨得她疼,腿心里黏黏腻腻地挂出些爱液来,她羞红了脸,这具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稍稍一碰便情动了,她不想被柳延舍看出来,小身子更是扭动得厉害,柳延舍却只当是她不愿意,心下焦急不已,男性的那点子占有欲和霸道欲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逃他追,两人在床榻之上嬉戏起来,柳延舍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对着她的小腰挠起痒痒,沈漾最是怕痒,又笑又叫间,小衣不堪重负,松松垮垮地掀到了胸口的位置,整个仰躺着时,乳肉上下摇晃起来,白花花的,十分诱人。

柳延舍看得怔住了,黑眸一动不动,沈漾还想起身,他长手长脚地俯身上去,压在她身上,张口含住了她的乳尖,大力吸吮,奶尖上传来的疼痛叫沈漾惊喘着叫了疼,柳延舍听她喊疼,骤然松了力道,轻轻舔弄,绕着打圈。

“昨日……听你叫了一夜。”

沈漾脸红闹热地顿时不动了。

她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一路往下握上了隔着布料昂长坚挺的肉柱。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往回缩手,却听他又说:“明日一早,我便要同陈门德他们去镇上。”

柳延舍停下动作,大掌握上那只缩回的手,长指穿过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紧握,黑濯石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他的目光漆黑,如实质一般将沈漾笼罩,沈漾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吸进去一般,心脏冷不丁漏跳了一拍。

“你…你去镇上做什么?你腿伤还没好。”

“漾漾,是在关心我吗?”

沈漾被他看得无所适从,且他身上衣衫完整,而她几乎是赤条条地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顿时又羞又恼,“我巴不得你走……唔……”

她还想说什么,男人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堵住了她后边的话,舌头探到她嘴里,捉住那小舌模仿着性器抽插来回吞吐。

她嘴里说着无情的话,可身体到底是诚实的,并没有像刚刚那样抗拒柳延舍。

柳延舍心下欣喜,舔吻时快速脱掉了襦裤,坚硬硕大的阴茎钻进了她腿间,对着阴蒂来回磨蹭,她水已经出了不少,淫液沾上龟头,刺激得他欲望更甚,眸中是难以克制的情绪,双掌握上两只饱满的乳肉,挤压成高山的形状,娇艳欲滴的奶尖硬挺,他低头含住一颗,薄唇重重地抿,含在唇齿之间舌尖对着奶孔舔,舔完一边又去舔另一边,沈漾被舔得情动不已,龟头磨得她下体酥麻,骚水儿流得更欢……

只听着磨蹭的水声,便晓得他那鸡巴该是被爱液打湿了。

柳延舍从前在书中偶然读起,‘女人都是水做的。’他不晓得别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但沈漾他知道,沈漾的水好多啊,感觉一捏就出水了,也难怪他的哥哥弟弟们都对她爱不释手,昨夜闹到近凌晨才算结束。

脑子里想着,揉弄奶子的手伸进了她的三角区域,指腹覆上凸起的位置轻轻揉了揉便引得身下娇躯弓起了背脊,精致的下颚线扬起,喉口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

“嗯……啊……”沈漾那儿微微泛着疼意,是昨天被肏多了的结果,但很快被酥痒取代,像是点燃了电流的开关,一下从那儿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小手忍不住抓握住身下的床单,双腿下意识地夹。

听着她愉悦的动情声,柳延舍受到了鼓舞,按揉的速度更快了,硕大的龟头也跟着又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穴口,泌出的淫水被扯成一道道银丝。

富有实质感的硬物撑入小口,像是被注入了催情药,肿胀的阴蒂酥痒难捱,甬道更是空虚寂寞,疯狂地泌水,快感随着他加快的手速,层层叠叠地冲击而来,一层高过一层,沈漾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垮,随着龟头浅浅地插入而深吸着,不叫那凶猛物件离去,呻吟跟着此起彼伏地叫唤出来。

柳延舍低喘着,她底下会吸得紧,只龟头进入,里面的媚肉便蜂拥而来,裹挟着吸吮,爱液浸润马眼,若不是有强悍的自制力,他只怕是顺着她的意狠狠插入罢了。

可他更爱看她沉浸在无限快感而只差临门一脚的模样,“舒服吗?”

呜~

差一点!

鸡巴又离开了!

她咬着唇娇喘着,甬道内像是爬满了蚂蚁,小触角快速地在细缝里行走,微妙的快感冲击着头皮,她咬着唇娇喘着说:“……进……进来啊……”

柳延舍并没听她的,手速陡然快到极致,不停拨弄湿得烂透的花蒂,她呼吸陡然急促,脑袋发懵,头皮麻了一层,双腿酥麻了一瞬,穴口高频收缩着喷出了一股水,小幅度地浇在柳延舍的龟头上。

柳延舍未在等分毫,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的穴口,咕叽一声一插到底,内壁里的每一寸媚肉疯狂蠕动,蜂拥而来地包裹柱身,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对着他的肉身拼命吸咬,爽得他溢出粗喘,握着她的细腰深深地抽送了两下。

空虚被极致填满。

被情欲控制的沈漾极力地张开双腿,让窄小的肉穴容纳那根粗大,里面所有的骚痒似乎一下被磨平,很快又随着抽插而迸发出更多的酥痒,数不清的快感在体内不断叠加,沈漾舒服得浑身颤抖,抬着细腰配合着柳延舍来回撞击,没一会儿,相接之处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柳延舍带给她的快感和其他几人是不一样的,他像是春雨一般,绵柔不绝,又像是夏季暴雨一般,冲得她头晕目眩。

柳延舍腿上做不上力,很快,两人调换了位置,沈漾被扶着坐到了他腿上,两人调换位置时阴茎就没从甬道里出来过,沈漾只觉得内壁被扭转,火热的性器直直抵入最深处,肉与肉紧紧相缠的触感美妙绝伦,几乎是一个深顶,她便受不住地抖着身子高潮了……

宫腔里的淫水冲刷着整根性器,柳延舍舒服得粗喘连连,一边握住奶子深咬,一边握着她的细腰狠狠地向上顶撞,抵着小得可怜的宫口来回碾磨,“小漾漾好会咬,要被你咬断了。”

“啊哈……呜呜……好舒服……”沈漾的呻吟声如绕指柔,听到柳延舍的耳朵里让他的性器更舒爽了。

“我也一样。”柳延舍对着她细肩奖励似的咬了口,铁臂箍着她的腰冲刺起来。

女上男下的体位,内壁的压力感完全不同,对沈漾对柳延舍来说要比男上女下更舒爽。还未从高潮中回味过来的沈漾被颠得乳肉翻飞,脑后的墨发飘飘荡荡,和柳延舍的交缠在一处,强烈的快感如电流在浑身流转,一波一波地推上高点,呻吟也跟着一波一波地化成了浪叫。

“太快了……啊啊啊……慢点……”

柳延舍不慢反快,床板被震得嘎吱作响,房间里被男人的粗喘声和娇吟声充斥,沈漾小腹发紧,“啊”地大叫了一声,身体情不禁地发抖起来,整个人攀上了高峰,穴肉猛地一夹,柳延舍迅猛冲击,喉口发出了哼声,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射入了最深处。

释放了情欲,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柳延舍就抱着出了身香汗的沈漾,射完后的性器没从里面拔出来,只堵着,手掌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沈漾的背脊。

沈漾敏感得紧,柳延舍一碰,身体便抖一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味过来,扭着身子叫柳延舍出去。

柳延舍腿没好,刚刚做那么久,腿涨得难受,可却无比迷恋她的身子,性器舍不得从她里面出来。

她里面滑得紧,稍稍一动,阴茎到底是滑了出来。

两人安静地又躺了一会儿。

柳延舍拨弄着她额前的湿发,低哑着开口,“漾漾,你也喜欢我的?”

沈漾不说话,脑子里传来007欣喜安慰的声音。

【宿主,完成任务。】

【……】

沈漾身上粘腻地厉害,没回答伸手推了推柳延舍。

柳延舍眉宇之间划过一层失落,心情跌落谷底。

沈漾恰恰看到他的表情,心头没由来地一滞,“都是汗,难受。”

柳延舍黑眸一亮,起身道:“我去给你拎洗澡水。”

沈漾道:“你行吗?”

沈漾忘了,最忌讳问男人行不行。

柳延舍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咬了口,带了些惩罚的口吻。

“要不是你下面太肿了,我可以再做几遍。”

“……”

不等她应答,他低低叹了一声,黑眸紧紧地凝着她的眼睛道:“不管怎么样,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至少你是喜欢我身体的。”

“谁说的?”沈漾反驳。

“谁说的?当然是我说的,你下面刚刚吸得我可紧了。”

沈漾羞红了脸,一下噎住了,还想说什么,却见男人随意套了件长衫,遮住了肌理分明的腹部,紧接着是下面那根还未完全疲软的家伙,襦裤没穿便大喇喇地拄着拐杖出了屋门。

“欸,你……”怎的不穿裤子?

柳延舍听到她唤他,回眸朝着她看过来,语气平淡得像是问了很多遍一样,“怎么了?”

他是背光站立,外间阳光调皮地落在他的肩头,像是散落的精灵,沈漾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悸动了下,视线下移时看到腿间高高的凸起将衣衫晃出弧度,顿时无话了,“没……没什么……”

柳延舍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哦。”

沈漾:“……”

……

自那日过去后,似乎她跟柳延舍之间的关系变得特别微妙,而这种微妙就像是顺理成章地得到柳家其他兄弟的认可,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有时候众目睽睽之下额间浅浅的一吻,有时候站在一处时手指轻轻勾在一起……

那种蜜一般的情愫在胸臆里流转。

沈漾有种恋爱的错觉。

但这种情形看在大哥,柳延得和柳延玉的眼里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比如成亲的第一晚,大哥变着法地肏她,在她迷离之际问出了她是不是更喜欢四弟,会不喜欢他吗?

床帐摇摇晃晃,她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抽送,碾磨,强烈的酥麻蹿入脚底,浑身剧烈颤抖得说不出话。

她意识到了大哥喜欢的卑微,那晚也竭尽全力让大哥高兴,第一次吞吃了他的精液,还问大哥喜不喜欢她这样。

头顶的男人凝着她唇边残留的白浊液体,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

而同柳延得睡的时候,柳延得几乎每一日都给她带回花,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女人爱花。

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

却也被柳延得肏得泣不成声,第二日下床两条腿都在抖。

至于柳延玉,最爱的便是舔遍她的全身,连脚趾都不放过……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一月初,楚廷阔安定朝堂,登基称帝,定都长安,改国号康兆,称康兆帝。康兆帝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广纳人才,恢复科考之制。

还在恢复中的柳延舍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参与了地方上的乡试,半月后出了榜,一举得了解元,按照从前的科考规矩,是要开了春进行省试和殿试的,这次康兆帝直接更改了规则,十二月中旬便要进行省试,一月初便要进行殿试。

于是,柳延舍不得不马不停蹄赶往长安,只是,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

柳延舍犯起愁来。

而同一时间里,沈漾接到赵清宁的书信,赵清宁在信中极力感谢沈漾出手相助才有纸甲助楚廷阔在战场之上平定边境,幼帝丧,楚廷阔为安定朝堂登基称帝,不过时局混乱,各诸侯早已在各封地佣兵自立,楚廷阔想集中皇权并不容易,往后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另外,她又提到邀请沈漾前往长安做客。

而柳家这段时间是真的又忙又富。

柳延得的家具在镇上打响了名号,有外县慕名而来定制家具的,柳延得跟柳延顺一合计,在镇子上开了间铺面,生意火爆,定金可观,而柳延玉种植的第一批中药卖出了个好价钱。

全村子里的人都说柳家穷,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可谁也没想到,柳家就好像是一夜之间富了起来,日子更是越过越红火,越来越有盼头……

……

夜里相比沈漾刚穿来那会儿凉了许多,可柳家的灶膛却是忙得不行。

沈漾做了不少好菜。

四个男人围着沈漾转,本就逼仄的灶膛更是挤得不行,她不得不板着脸催促他们出去等着,可几人才出去了一会子功夫,便又齐齐进了灶膛。

柳延得皱着眉说要将屋子重新造,得宽敞些才行。

柳延顺略一思索,立即附和。

柳延玉只说听大哥二哥的。

柳延舍的腿好了许多,但仍旧需要靠一根拐杖拄着,安静地坐在桌子边,眼神温柔地看向忙碌的沈漾。

这样平静的日子特别舒心,只是想到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他心里又暗戳戳地不舒服。自和沈漾做了后,他就和大哥说明了自己的心意,柳延顺和柳延得心中当然有数,当即同意了。原本沈漾就是他们的共妻,四兄弟有沈漾是最完美不过的事情,他们之中大约最不高兴的是柳延玉了,因为有三哥在,他得再忍上七日才能睡上香香娘子,而沈漾嘴上也没同意,竟是还说谁说肏过就要成亲的,说柳延舍耍赖!柳延舍当着兄弟们的面狠狠亲了她那张小嘴。

之后他们便举行了个简单的成亲仪式,请了理正做证婚人。

饭菜上桌,沈漾叫大家一齐吃饭。

大家都在说柳延舍去长安的事情,还说要柳延舍带些什么新奇玩意儿回来,柳延舍表情始终淡淡的。

柳延得当然知道他了,提议道:“不如我们一家人都去长安吧。三弟殿试完恰恰是过年,这样算怕是要错过和我们一起过年了,不如一起去长安,这般便能一起过年,也不留遗憾。”

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延舍却是高兴起来,俊容之上都是欣喜,这是再好不过的了!算起来也是他成亲后和亲亲娘子的第一个年呢!

柳延玉说:“真的吗?我还没去过长安,听说长安十分繁华。”

柳延顺看了眼柳延得,“其实去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沈漾笑起来,她穿来只在这村子里溜达,都还没进过城呢,当即同意,“好啊,一起去。等回来了,再建房子。”

柳延玉用力点头,“好,那不如今晚也一起睡吧!”

四兄弟一怔,纷纷看向柳延玉,异口同声,“好。”

沈漾:“???”

什么情况,刚刚他们不是在讨论要一起去长安?怎么口风一转就要一起睡!笑话,她那张小破床,哪里能一起睡?再睡就塌了!

“不行。”

“投票多的胜,漾漾,你没有反驳权。”

“!!!”去你呀的!

“反正……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沈漾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脸红耳赤地说,要真一起睡,她今晚的腰又要断了,明早能不能走成还不一定。

然而,她都没将话说全,坐得离她最近的柳延得已经将人拦腰抱起朝着屋子里疾步而去,没一会儿,沈漾的娇吟便一声一声传了出来,她的身体在坚硬的鸡巴上翻滚,鸡巴钻进她的胸口,肚腹,腿间,最后冲进女人最神秘的地带,印上每一个人的印记……

一夜翻云覆雨,临近天亮才沉沉睡去,迷迷蒙蒙之际,007的声音在脑海里缓缓响起。

【宿主,系统提醒,此次任务圆满完成。】

沈漾一激灵从梦中醒来。

【要离开了?】

007:【是。】

沈漾垂眸往安睡的四个男人看去,心中泛起浓浓的不舍,刚想说什么,却听007已经开口:【现在,进入下一个世界倒计时,宿主清除记忆准备中……】

【等……】

【等一下。】

沈漾急急唤道。

清除记忆终止。

007疑惑问道:【怎么了?】

因着清除记忆会叫沈漾陷入沉睡,她身体不支,整个人倒在睡在她身侧的柳延得胸口上,双目紧闭,头疼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挖掘,然后将一些东西拔除。

沈漾额前一片细密的汗意,【如果……如果我选择留下来,会怎样?】

007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选择留下?】

和柳家兄弟相处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如放老式电影一般,不知不觉间从为了完成任务到之后感情的牵绊,叫沈漾舍不得这段奇遇。

007:【宿主……不瞒你说,曾经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强行留在这个世界里会让你折寿,也就是说,原本你可以活到八十岁,那很有可能就是四十岁便寿终。】

沈漾惊叹:【四十岁?】

007:【是。上一位宿主便是如此。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沈漾沉吟了一会儿,【如果我……我是说我寿终了,那他们呢……我的意思是,他们会记得我吗?还是会和现在一样,被消除记忆?】

007:【不会。你留下来便意味着你就是他们真正的娘子,他们会永远记得你。】

沈漾一听,顿时有些气馁。

如果大家都要痛苦,不如让她选择一个人痛苦。

沈漾说:【那……还是……】消除记忆吧。

她的话还未说完,007大叫了一声,像是系统受到了什么重创。

沈漾急急问道:【怎么了?007?007?】

睡在床榻之上的她眼皮动得厉害,像是梦魇了,有人拿着布帕盖在她的额上,温烫的暖意缓解了她的头疼,很舒服。

007一直没回应。

沈漾眼皮困得受不了,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周遭一片明亮。

朦朦胧胧间,听到柳延舍的呼唤,“漾漾,醒了?”紧接着是欣喜的期盼,“漾漾,你终于醒了。”

沈漾眨了眨眼睛,亮光刺得她眼睛有些花,她手臂挡了下眼睛,闭了会儿才睁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柳延舍憔悴不堪的脸颊,颧骨突出,眼底一片青黑色,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呃……阿舍,你怎么变得那么丑啊?”

柳延舍怔楞了下,随即张开双臂将沈漾紧紧搂入怀里,他双手微微颤抖,抱得紧了又像是怕勒到她,松了松力道,宛若捧着一颗珠宝。

“变丑也是要怪你的。”

沈漾被逗乐,轻笑了一声,“怪我?怪我做什?”

正说着,柳延顺,柳延得和柳延玉先后冲进了屋子,三个男人俱是狼狈,就好像一夜之间都瘦了,双眸里都是疼惜懊恼焦急和某些隐忍着的……她有些看不懂的情绪。

“漾漾……”三人齐齐关切地唤道。

沈漾被他们的样子惊诧了下。

“你们……这是怎么了啊?”

看着她的样子就好像她随时要离开一样,但是007只说了折寿,可没说让她现在就死啊!

“漾漾,你可是要吓死我们了。”

沈漾额前划过三个问号。

“以后,以后我们再也不胡来了。”柳延玉懊恼非常,因为那晚说一起睡觉的人是他,漾漾那么弱小,哪里受得了他们四个男人轮流肏?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三日,昏迷了七日。我们……我们以为……”柳延得握住她的手说,她倒在他胸膛上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他刚开始还以为她是故意睡在他胸口的,他环住她的细腰,手掌拍在她的背脊上才发觉她身上烫极了,像是发了高热。

村子里的人最怕发烧,前段时日还有人发烧死掉的。

他吓得当场跳起来,叫醒了其他人。

呃……

沈漾自己也惊奇了下。

007说消除记忆的时候,她只是头很疼,后来007也不知道去哪里去了,她便陷入了沉睡。

她……昏迷了七日?

“漾漾,你没事了吧?别再吓我们了。你不知道,走访医过来看你的时候说你昏迷了这么些日子肯定是不行了!二哥气得当场就打了那走方医。”柳延玉巴巴地说着。

沈漾这才注意到柳延得额角有伤。

“延得……”

柳延得失而复得,顺势抱住了沈漾,“下次可不许这般吓我们。”

“呸呸呸……二哥,你还说有下次?”柳延舍急道。

“对对,再也没有下次!”柳延得急急道。

柳延顺最是老成,没说什么话,但眼圈却是红红的。

沈漾看着大家,心湖里像是抛进了一颗石子,荡起一圈一圈涟漪,更是庆幸自己的选择,视线最后看向柳延顺,伸出手,轻轻唤了一声,“大哥,我没事了,让你们担心了。”

柳延顺伸手握住她的手,喉结滑动了两下,半响开口,“你醒过来就好了。”

沈漾:“嗯。”

……

……

原定第二日便去长安的,现下因着沈漾的病而延期了。

从村庄赶去长安,起码得大半个月的脚程。

四兄弟一决议,暂且将前往长安的事宜搁置,就怕沈漾受不了这长途的奔波,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吓死四兄弟。而柳延舍也暂且放弃了科考,他不敢就这样离开家里孤身前往长安,怕再有什么意外,那才叫他遗憾终身。

而此后,四兄弟也将四人同睡沈漾的事情废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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