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点点头, 貌似有些羞怯。
阎霖外头看了看那根长尾巴：“……你是, 老鼠？”
言初：……
他嘴角微微抽了抽，“…我是魅魔。”
“哦”, 阎霖没见过长尾巴的人, 有点好奇, 目光不住在那根尾巴上流连。
不过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那根尾巴在他的注视下变得愈发兴奋，摆动频率更快, 都快出残影了。
等一下, 魅魔？
阎霖心头一跳, 总感觉这个身份有些危险, “所以你标记我的意思是……”
言初晃晃尾巴，低头脸红：“就是那个意思。”
不必多说，光看言初那通红的脸，阎霖就知道答案了，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只见过一面而已。
但毕竟是对自己有好感才做了这些事，阎霖也很难对对方恶语相向了，只好说：
“我可以不计较这件事，但你要告诉我，这个标记要如何消除？”
“消除？”言初抬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为什么要消除？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你说出来，我可以努力改正的！”
阎霖被言初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吓了一跳。
“这个标记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言初想了想，果断地说：“没有。”
“那我为什么不能消除？”
言初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这样吧，我们来谈一个条件。”言初把躁动的尾巴抓在手心里，“我可以给你提供血袋，你也可以利用我的能力，这样可以吗？相对应的就是你要留下我的标记。”
阎霖可耻地犹豫了一下。
血袋，和上次那让人言听计从的能力，听起来都难以抗拒。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留下这个标记？”
言初捏着尾巴，红着脸，尾巴都快被扭变形了，他小声说：“这样别人就会觉得我是个有伴侣的魅魔了。我已经在族里被嘲笑很多年了，父母也每天都在催婚，你就当，帮我一个忙？”
阎霖听明白了。
原来魅魔种族里也有催婚这回事。
用一个对自己没什么伤害的标记，换血袋和能力，听起来似乎还可以？
“倒也不是不行。”
阎霖话音刚落，言初就十分惊喜地抬眸看他。
“…还没说完，”阎霖说，“但你要帮我瞒住外面那个人，我没做手术这件事。还要每天给我提供血袋，必要时我还会使用你的能力。”
“可以可以都可以。”言初快速说，生怕阎霖把话收回去的模样，“你的条件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