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
见何故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的模样,谢尽欢将碍事的长发拨到耳后,扬了扬唇角:
“找在下有什么事?”
这话要是换别人问,指不定要怎样被骂没话找话——风月场所,找花魁不是为了取乐还能为了修身养性不成?
可偏偏发生在何故这样的老古董身上,这种问话竟一点也不显得虚情假意。
“你……”
何故后牙一咬,飞快地避开视线,极力不让自己去看那双白腻如羊脂玉的大腿:
“我确实是来问你点事,但是刚刚我已经有答案了。不打扰你了,我——”
帘外无风起,帷幔却忽的飘荡,谢尽欢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一抬手,何故以为他要拉住自己,下意识一躲身,却见谢尽欢将门一拉,把何故关在了门内。
“让在下猜猜,”谢尽欢不紧不慢道,“客人来势汹汹,面色不善,定是要向花间苑讨个说法。只是在下还没给出什么说法,客人怎么就得到答案了呢?”
何故喉头一紧,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想去开门:
“若是想留我,免开尊口吧。”
“萍水相逢亦是前世之缘,”谢尽欢眉梢轻挑,欺身贴近,“我们机缘巧合之下已是法,却直捣谢尽欢最敏感的花心,激得谢尽欢浑身发烫,嘴里也嚷起来:
“何长官,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会捅坏的……唔啊……!”
alpha强硬的信息素浇灌下来,谢尽欢忽然喉头一紧,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故早已双眼布满血丝,如饿狼伺猎,嘴角上扬。
“是你说的要报恩。”
何故说着,手上力度却松泛了些。谢尽欢宫口被撞得又酸又涨,如临大赦般想要将臀部抬起一些。
可下一刻何故的手猝然发力,抓着谢尽欢将他死死按了下去,宫口几乎被撞得变形。
“不许起来。”
戚戚哀哀的呻吟声里,何故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就这样,自己慢慢动。”
谢尽欢呜咽了一声:“何长官……”
一声哀求娇媚得千回百转,可何故像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地抬手伸进谢尽欢大敞的衣襟,指腹粗粝的手覆上oga微微隆起的胸脯。
“唔……轻点……”
他拗不过,败下阵来,就着一坐到底的深度,雪白挺翘的臀部在男人胯上反复前后摇晃着。
身体里面弹软的宫口来来回回磨着那圆润的龟头,越磨越水液澎湃。
淅淅沥沥的生殖液混着马眼渗出的生殖液,从撑开的穴口混杂流下。
谢尽欢长睫如蝶翼般颤抖,碧苍的双眸愈发浑浊,呻吟已变了调。
他现在几乎是在被里外夹击。
宫口被粗硬的性器如叩门扉般反复造访,宫腔内部,那颗不听使唤的玉石也早已随着重力落下压在宫口。
两者里应外合,一个顶着研磨,一个压着软肉,宫口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快感和酸麻顺着尾椎骨一波一波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