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下影成双
何故的表情都凝固了,谢尽欢却比他还冷静一些,对何故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竖按在唇上,接着清清嗓子,柔柔开口道:
“妈妈,我,我发情期好像到了……啊……”
他故意对着门口做作地叫了两声。
“妈妈你行行好,给我买抑制剂吧,嗯……我难受……”
他喘得似真似切,何故把人抵在身前,近距离看着谢尽欢演戏,望着对方转过头时突出的颈骨,忽的心里一阵五味杂陈,想也不想,低下头一口咬在谢尽欢笔直细长的锁骨上。
谢尽欢眉梢上挑,体内也跟着咬紧了那粗大性器,汁液顺着交合处汩汩流出。
隔着一堵墙,屋里什么小动作老鸨听不见,硬说什么也没做是瞒不住的。可何故这样大胆,仿佛全然不怕露馅让老鸨听出来谢尽欢屋里并非只有一人。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
屋外的人显然不好糊弄,半信半疑问道,隔着门隐约还能看见对方张望了一下。
谢尽欢体内燥热焚身,宫腔贪婪地绞着那块玉,腔体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挤出层层褶皱,他几乎快要被快感剥夺了对外界的认知,喘息着说:
“妈妈,我倒是,嗯啊,我倒希望有人……”
可就在这时,何故忽然身下一挺,谢尽欢脑子里的弦一下绷断了,吮吸着玉石的宫腔一阵剧烈痉挛,竟就这样宫腔高潮了。
他迷迷糊糊地咬着唇,歪头瞪了何故一眼,却不觉自己这一瞪削弱了气势,和撒娇没什么两样。
他恨恨地看着何故对上自己时似笑非笑的眼睛,干脆敞开亮地娇喘起来:
“您给我抑制剂吧,我没有客,只能靠屋里这些桌子椅子啊的死物解瘾……”
说着,谢尽欢故意沉了沉身子,略微张开的宫口再度裹住那硕大的龟头。何故下腹一热,只感觉那东西都涨大了一圈,却听谢尽欢语气拐弯抹角的:
“这些蠢东西,满足不了我,妈妈……嗯……”
外头的老鸨啐了一口:
“下贱胚子,接不到客人,还好意思要抑制剂呢!你看看这些天你才招了几个人?别家的头牌都要笑死你了!”
老鸨越骂越气,却不知在一墙之隔,何故敛去笑容,对谢尽欢做了个口型:
“满足不了你?”
何故一记狠撞,谢尽欢挺起腰,硬着的性器戳上何故腹部,他没忍住又娇喘出声:
“啊啊……求求您,这玉磨得我难受,好热……”
“真是个下流种,”老鸨冷笑,“随便什么都能让你张开腿的贱货,少厚着脸皮让我花钱给你买那东西,自己忍着!”
屋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青苔的声音:
“妈妈您怎么来了?”
“你别拦我,”老鸨恶狠狠地说,“这小崽子越来越不上进了,我就应该让他发情期脱水而死!”
“您消消气,”青苔在外头劝道,“欢哥最近生意不好也是和外头形势变了有关,妈妈您别急……楼下厨房做了夜宵,让我叫你下去喝点酒呢。”
“不要脸的小崽子,看我过几天不扒了你皮……”
那老鸨骂骂咧咧的,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楼梯口。
谢尽欢气喘吁吁的,竖着耳朵等到老鸨的声音总算彻底消失后才敢松了口气,下一秒却被何故卡主了颈。
“尽欢,”他语气和善,“说谁是满足不了你的蠢东西呢。”
谢尽欢气得龇牙咧嘴:“还好意思问我,刚刚差点就败露了……说的就是你——啊!”
他被彻底严丝合缝地压在墙上,一下一下捅到甬道最深处,发情期的oga信息素顿时如火山爆发般喷出,与同样排山倒海的alpha信息素激烈碰撞。
他高潮了好几次,已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攻势了。
“别,”谢尽欢呜咽着,想去推开何故覆在他胸前把玩乳肉的大手,“别乱来……”
可谁又会听得进去,何故已经红了眼,猛的一挺身,握着谢尽欢胸前那小小的软肉,掌心用力一抓,原本薄薄的一层脂肪也在指尖溢开,白皙的肌肤烙下道道红痕。
玉石撑着屡屡想要收缩不得的宫体,宫口抽了抽,卸了力地吐出一股热液,谢尽欢感觉眼前一黑,几乎是叫喊着,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里面抽搐得厉害,何故被夹得受不了,在穴里磨蹭几下,很快也射出精来。他能感觉到谢尽欢缠着自己腰的长腿登时没了劲,赶忙托住对方的大腿助他落地,可脚尖还没等挨上地面,谢尽欢便身子一软,要瘫在地上。
何故一惊,忙把人捞起来,只见谢尽欢眼睛紧闭,额发汗湿,任他怎么叫都不回,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何故怔了怔,没想到这样他就承受不住了,可还是老老实实把人打横抱起,回到榻上,将人放好后盖上被子。
床榻上的谢尽欢看上去好像沉浸在一场噩梦中,眉心微蹙,脸色也有点潮红,嘴唇紧抿着。
何故一时出了神。
谢尽欢是个毋庸置疑绝顶漂亮的oga。他见识过太多次,甚至亲自品尝过太多次,可这张脸、这副身体他仿佛永远也不会腻,无论多少次细看,都总和那次花雨下的初见一样翩若惊鸿。
他知道自己应该尽早离开才更稳妥,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手指探向他眉间轻轻抚了抚,试图为他抚平那愁容。
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荒唐,可活了二十八年,他头一遭不反感自己的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