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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吃佛跳墙 惩罚鞭打强制

 

看着身下人瑟缩的模样,伊莜抽出性器,把人抱起来亲了亲那双泛着水光的的异色双眸,然后把人放倒在床上。

佛跳墙见伊莜转身离开,怔愣一秒后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腰眼一酸又摔回床上。“怎么?还没吃够?”头顶传来熟悉的调笑声,佛跳墙回过头刚要解释,目光触及伊莜手里的东西,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这是什么东西?”

伊莜也看了眼手里的器具,耐心答道:“让福公乖乖打开腿的东西,躺好,腿张开。”

佛跳墙脸刷的白了,已经承受过一轮欢爱的身体却不自觉地照做。伊莜把形如园丁钳的东西抵在佛跳墙腿跟处,极细极长的前端缓缓刺入后穴,顶端的圆球触碰到最深点后停住。伊莜加了些力气,把前端又送进一点,在佛跳墙短促的呻吟声中调整好长度,而后把两边的皮带绑在佛跳墙的大腿根处,接着直接把仪器推到顶。

佛跳墙的双腿瞬间分开到最大,几乎与床沿平行,肌肉撕拉的痛感让他瞬间落下泪来,哭求道:“啊,好痛,求您别用这个,疼啊,啊啊”

伊莜抚摸着佛跳墙疼的发白的脸颊,淡漠道:“福公自觉性太差,用这玩意帮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知道腿该分开多大,什么时候停用。”

闻言,佛跳墙喘息了几下,默默咬紧了牙关。

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伊莜又徐徐道:“不过今夜嘛,我还没玩儿够。若是福公能让我操尽兴了,这器物就算戴着,也不必开到最大。福公,可明白?”

佛跳墙注视着伊莜的眼睛点头,在分腿器被取下的瞬间支起身子膝行到伊莜身前,解开他刚刚缠上的浴巾,双手捧起那根折磨了自己良久的肉棒小心侍弄起来。

伊莜被他这番大胆主动的举动震惊到,反应过来不禁有些许懊恼,于是一把抓住他的长发道:“张嘴。”然后扶着肉棒就操进湿软的口腔,发狠地顶弄起来。

佛跳墙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冲撞的身形不稳,又怕自己的牙齿伤到伊莜,只能尽可能把嘴巴张开到最大,伸手小心抚摸肉棒后鼓囊的囊袋。伊莜被他的动作侍候的极其舒爽,按着他的脑袋来了几下被迫的深喉。佛跳墙被顶弄得眼圈发红,却也渐渐找到窍门,灵巧的舌和湿软的喉配合得越来越好,不知过了多久后,他感受到口中的东西渐渐胀大,知道伊莜有了射精的欲望,正要再来一下深喉时却被捏着后颈扔回了床上。

佛跳墙摔得发懵,伊莜的身形已经完全覆盖上来,粗大的肉棒咕唧一下插回还湿润着的小穴。佛跳墙抬头看去,身形已经长开的青年将他整个笼在身下,原本清澈的蓝眸变得深邃,眼底灼烧着的是让他头皮发麻得欲望。青年暗哑得声音在耳边响起:“夜还长呢,福公着什么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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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食髓知味,一连几天把佛跳墙绑在惩戒室里肆意玩弄,新的旧的玩意儿往年长者身上试了个遍。无论是各种型号和花样的按摩棒、拉珠、套子这些基础的玩意儿,还是略有些上升到字母游戏的各式鞭子、皮带等等,皆被财大气粗的黑道少主用在了自己曾经最敬仰的老师身上。佛跳墙一连几日在澎拜的欲潮中睁开眼睛,赤身裸体跪在小主人面前承受雨露,食魂的强大灵力也撑不住如此身心消耗,终于心力交瘁,病倒了。

伊莜进入轮回前三灯俱灭,灵体四散,是以转世之体皆有不足之症,如今与佛跳墙夜夜笙歌,虽然得了不少灵力滋补,但是对于灵魂重塑到底是杯水车薪。陆吾于是又叫了几个空桑食魂降临此世,供少主滋养魂体。

伊莜玩得正嗨,猝不及防把人搞病了也不想收敛,听六五说新的虐渣对象已经在传送带上,难得乖巧地开始推进剧情。

佛跳墙在高热中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却是细长的铁栏杆,钢铁冰凉的温度刺激着昏沉的大脑,艰难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里。笼子不高,只够他直起上半身或跪或坐,长度却是放量极大,他整个人躺下后还有空余,宽度只够翻身。多日发热,佛跳墙晕的厉害,在笼子里扑腾了半天,身上零碎的装饰物和铁杆撞在一起隆隆作响。

“福公今日倒是很有精神嘛。”伊莜淬着笑意的声音传开,佛跳墙僵住一瞬,吃力地转过身,保持着半跪半趴的姿势,唤了声少主。

伊莜垂眼瞧着,身材匀称的美人儿玉体横陈,白皙的皮肉被冰冷的铁架硌出红印,前些日子的拷打留下的伤痕未消,钢铁的坚硬冰冷衬着笼中人柔软温暖的皮肉,在佛跳墙高热烧红的脸颊加持下,竟是说不出的色情。水蓝色的眸子不带感情地细细打量着笼中的每一寸风光,那好似在看货架上商品的眼神叫佛跳墙如芒刺背,明明已经多日在少主面前赤裸着身体淫态百出,还是低下了脑袋。

伊莜抬脚踢了下笼子,道:“这好东西便是我送给福公的新居了,福公可喜欢?”佛跳墙稳住身形,仍旧垂着头不做声。忽然被捏着下巴强行抬起头,撞进那幽深的潭水中,耳畔传来恶魔的呢喃:“福公呵,你一日不交代那叛徒祸首,便一日呆在这笼子里给本少当狗,什么时候本少心情好,什么时候放你出来遛弯,听懂了吗?”

佛跳墙合上双眼,轻轻答道:“是。”

禁锢下巴的力道收紧,伊莜近乎狂怒地吼道:“你对他就这么忠心吗?哪怕作贱自己的身体,当狗也愿意?”

佛跳墙讷讷不语,伊莜甩开他的脑袋,转身来回踱步,之后一脚踹开屋门,进到外屋去——原来这笼子被安置在惩戒室的暗门内——选“玩具”去了。

不多时,两个一身黑的保镖走了进来。伊莜魂魄不全,又嫁接了原主的喜怒哀乐,对于羞辱佛跳墙这件事自然是怎么狠怎么来,几日厮混没少当着手下的面把旧师的面子当脚垫踩,听报告的时候叫佛跳墙跪在桌子下面口都是基操。奈何佛跳墙面皮薄,每次见了外人都紧张的不行,各种反应比挨鞭子还好看,伊莜便越发喜欢叫手下人来给佛跳墙上刑。

保镖隔着笼子将佛跳墙双手铐住,又掰过他的脸,扣上橡胶制的口球,才把他从笼子里捞出来。另一个往他颈上扣了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长长的锁链,牵着末端的人猛一拽,佛跳墙就摔倒在地。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按住佛跳墙,无声地逼迫他像狗一样爬出暗室。佛跳墙双手被反铐,只能靠双膝磨蹭着前进,脖颈上的项圈勒得极紧,迈过门槛后就脱力摔倒在地。

牵着绳子的人当然是少主,瞧着福公的狼狈样,他心里竟然极其快慰,升腾的凌虐欲望把他的眼睛都烧红了。保镖把佛跳墙拎起来,将他双手双脚分别拷在刑具的两侧。今天要用到的玩具边上连着几组变压器,刑床上焊接着很多细细的链子,链子尽头的夹子现在都夹在了佛跳墙的身上,耳垂、双乳、腰侧、性器、大腿内侧等等都被夹子咬住。佛跳墙的身体在冰凉的刺激下生理性地发颤,他偏过头去看少主的脸。

伊莜双眼发红,面上仍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他一手攥着狗链,另一手撑在操作台上,耐心地等着手下人调试工具。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福公。”少主的声音并没有随着欲望的升腾变得更有温度,“说出你那叛徒主子的藏身点,交代他的其他计划,你仍然会是我的老师,从前的那些都不会变。”

佛跳墙移开了视线,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内嵌的日光灯,缓缓地摇了摇头。

伊莜笑起来,摆手让保镖开始行刑。

细弱的电流顺着铁质的链子和夹子在佛跳墙的各个敏感部位狠狠穿刺着,佛跳墙难以自控地疯狂挣扎起来,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铁链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盖住了被口枷挡住的呜咽。

鹰嘴夹牢牢地叼着刑床上人细嫩的肌肤,随着佛跳墙的挣扎留下斑斑红痕。伊莜也是第一次用这类工具,只能看不能上手的刑讯过程让他颇感无趣,见佛跳墙已经感知不到电流只顾发颤了,便叫停了刑罚。

“这个没什么意思,收起来吧。”伊莜吩咐着。

“是。”两个保镖都是审讯高手,也知道老大喜欢亲历亲为,麻利地收拾好刑具便退了出去。

佛跳墙眼前都冒雪花了,他本就病着,再弱的电流刺激也是这具人类身体抵抗不了的。从刑床上下来他立刻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埋在膝间,连呼吸都放轻了。

伊莜狠拽了一下狗链,地上缩起的一团一下被扯成一长条趴跪在地上。口枷没被取下,佛跳墙已经没了力气,只能虚弱地哼哼几声。就这几声无意识的反应反而叫伊莜的心情变好了不少。他捏了捏佛跳墙的脸感受着掌心的温度,突发奇想:脸都这个温度了,直肠该有多热呢?

少主的行动力从来超强,佛跳墙还晕着,就感觉自己的臀部被人扒开,后穴被侵入,他实在没有力气了,难得恢复自由的手推拒着,反抗着,被少主无情地压制了。

高热中的男人直肠更加的温暖,伊莜亲身体验得出结论。烧晕了的佛跳墙软成了一滩泥,连挣扎和反抗都像是在撒娇,伊莜按着他的后颈九浅一深地顶撞着。佛跳墙反抗不得,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唧声,伊莜又换了个姿势,紧紧地抱紧佛跳墙的身体,温热的身躯也让这一场情事多了些感性的升腾。

伊莜一边继续蹂躏着佛跳墙高温柔软的身体,一边在道具箱里挑挑拣拣,最终选择了一套狐狸毛绒装饰的小道具——一对狐狸耳朵,一条带着肛塞的尾巴和一对毛绒的乳夹。为了搭配出更美观的效果,伊莜还特意找出了一条银色的腰链。

这一套穿戴完成后,冷心冷情的福公就变成了一只刚刚化作人形的面色潮红的白毛小狐狸。

没和打扮成小狐狸的福公玩多久,就被手机没完没了的提示音打断了。伊莜沉下面色大力抽插了几下,射了佛跳墙满脸。

手机显示有两条未读消息,一条是新来的设计师极其礼貌的拜访请求,另一条则是组织加密的限时信息。伊莜皱着眉头点开加密信息,逐字读完后抬眼瞥过福公仍然泛着潮红的脸,抓起他的头发把人拽进了屋子。

容金丝在管家的指引下走进伊宅,揣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发抖——他来这里的目的当然不是信件中所说的儒慕瞻仰,而是为了解救他失踪数月的兄长。

道上消息称伊家小少爷力挽狂澜,不仅牢牢控制住家族大权,更是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所有叛徒。只是叛徒头目狡兔三窟,小少爷扣留了叛徒亲信将其锁在伊宅私牢里严刑拷打逼问头目下落。容金丝虽然不跟着哥哥混黑,但也知道其中关窍,因此断定被囚之人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亲哥哥福寿全。

奈何伊莜身边总是高手云集,硬碰硬他容金丝没有半分可能,于是想出爬床这个损招来让伊莜放松警惕,从而一击毙命,解救兄长。只是,他的这双手从来没有真正沾过人血,虽然据说那素未谋面的伊家少主身患血液疾病,手上会血流不止,在床上刺杀大概率很容易成功,容金丝还是小心谨慎地做了多手准备——重要的不是杀人,而是救哥哥逃离这魔窟。

伊莜老早就接了六五的提醒,知道会有新的攻略对象出现,只是没想到时机如此丝滑,恰好在佛跳墙被折磨地不能行那事儿的档口,新任务对象款款而来。

“你该不会是怕我把第1个攻略对象搞死,才这么着急着派新人来吧?”调笑的语气很好地掩盖住了怀疑。

“只他一个猴年马月才能完成任务啊,多几个对象多几分进度啦~”系统的回答滴水不漏。

“可是这个新的倒是傲娇的紧呢~”伊莜不是很吃傲娇这套,虽然魂儿已经碎的差不多了,他骨子里还是有着极端的控制欲,喜欢乖巧臣服的多过傲气铮铮的,尽管后者更能激起他的挑战欲。

眼下这个规规矩矩量体裁衣的设计师虽然表面恭顺,眼底的傲气和厌烦却是藏也藏不住。即使是剧情的不可抗性的推动,伊莜仍然非常好奇这人打着崇拜的旗号非要掺合进黑帮的原因,因此难得静心专注陪他演戏。两人倒也如寻常朋友般相处了一段时间,只是这假装伺候人的小少爷支支吾吾表白那天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模样叫伊莜好奇地心底抓痒。

容金丝努力了很久依然拿不下这位年纪轻轻的黑帮少主,反倒被对方套出了不少自己的信息,很是气闷,于是一门心思扑在和伊莜的“恋爱竞赛”上,连探寻哥哥的踪迹都放在了一边。

伊莜遵从原主遗愿,仍然不愿放过背叛了帮派害死原身父亲的叛徒头子,只是佛跳墙的病来的太凶险,痊愈之后少主再刑讯时不自觉收了力度,当然还是是一无所获。伊莜一心二用,招兵买马替换帮派血液,建新公司慢慢转移着手下的业务。

“少主,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又怎么啦我的小少爷,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开心啦?”

又一次几乎零距离接触的量体后,容金丝拿捏着腔调甜腻腻地跟伊莜撒起娇来。伊莜见招拆招,心底暗笑这小设计师又有新活儿了,面上却是一派温柔姿态。

“我们也相处这么久了,你还是什么都瞒着我!我的家底都叫你查清了,我却连伊莜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

少主罕见地卡了一下:“哈?”

“我不管嘛~带我见见你的手下嘛~”容金丝抓准时机不依不饶地撒起娇来,“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他们大嫂吧?”

伊莜笑起来:“怎么,怕我不给你名分吗?就这么喜欢我?”

容金丝脸红了:“是,最喜欢你啦~少主也最喜欢我的话,就答应我好不好?”

伊莜扳过容金丝的肩膀,四目相对,他声音沉沉:“好啊,下个星期公司团建,陪我一起吧。”

小少爷欢快地接下了团建礼服的新任务,开开心心地走了,伊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沉声吩咐:“继续盯紧他,见了不该见的就地处理了。”

“是,少主。”新上任的管家俯首应下。

“我早该想到的。”

看着空荡荡的笼子和四散一地的毛绒玩具,止不住血的手臂鲜血淋漓,伊莜竟笑了起来,“发悬赏令,两个都要活的,帮他们的,格杀勿论。”

时间回到10分钟前。今天是团建的最后一天,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下一次更加无望。容金丝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穿梭在一个个标着禁止入内的显示牌的房间,这周寻找着熟悉的踪迹。

或许是人类身体血缘兄弟之间的心灵感应,还真的找到了关押着佛跳墙的惩戒室,但是因为有暗门的存在,他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兄长的位置。

恰好这时心底不安感极强的伊莜也来到了惩戒室,这段时间在勾心斗角的疲惫之中,和福公的相处已经成了他放松精神的方式。

容金丝就是因此窥探到了兄长被关押的秘密。

“伊莜,打开笼子,放过我和我哥,否则你今天就血流而死吧!”容金丝划伤了少主,那把从他们初次见面起就一直藏在袖口的刀子还是派上了用场。

伊莜看着互相搀扶的兄弟二人,血液快速的流失让他感受到久违的灵魂的安定,这份诡异又奇妙的感觉一时间竟压下了怒火。

“伊莜,伊莜,听得见吗?喂!你别玩死自己啊!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好在系统六五在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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