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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底线/哥哥x小鱼(没写完)

 

if线,与正文无关。哥哥x小鱼

人鱼是极其忠贞的生物,仅限雄性。

仅限被作为雄性教导的雄鱼。

对于伴侣而言,插入是底线。

那意味着自此他们将自己完全交付到对方手中,他们共享秘密,一切谎言,变心,欺诈,会使雄鱼心碎,也许会加速他的死亡,尽管人鱼的寿命十分长久。

约塞西是被哥哥一手带大的鱼,他的一切生理知识生活常识都是来自哥哥的悉心教导。

他被教导要远离一切除了哥哥之外的雄性生物,因为人鱼是领地意识强烈的物种,不许他们靠近自己,没有哥哥在场,也不要接近他们。

他们都会伤害小鱼,哄骗小鱼,把小鱼榨成小鱼干。

是以约塞西被下体湿黏的感觉闹醒的时候,看到埋在他下面舔吸的哥哥,丝毫没有怀疑哥哥的用心,反而一脸天真地问。

“哥哥在做什么?”

索兰德抬头,他的脸上有些可疑的黏腻水渍,苍白裸露的皮肤晕染开一片红,雄性人鱼的强健肢体将他撑起,像渔人打捞上岸的一只湿淋淋的,阴森的水鬼。

他从某种癫狂的痴态中清醒过来,舔了舔唇边的不明液体,用那张颇具迷惑性的脸哄骗着,诱惑着,说:“宝宝,你病了。”

“你这里出水了,别害怕,哥哥帮你堵上了。”

“宝宝,乖宝宝。”

他一遍遍重复着多年不变的亲密称呼,两只手紧紧钳住了约塞西的鱼尾,粗壮的黑尾小心翼翼缠住漂亮纤长的红色尾尖。

约塞西没有感觉到痛苦,乖乖被他困在身下,湛蓝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看。

索兰德的瞳色是深蓝的,像暴雨夜灯塔苦苦支撑着光亮下的深海。

约塞西有点喜欢这双眼睛,他总向往着在暴风雨中遨游,那有种征服了什么的快感。

于是他将双臂缠上去,亲昵地贴了贴哥哥的脸颊。

他无师自通了鲛人的魅惑能力,赤裸地贴近成年鲛人的躯体,甜腻腻地吐息:“谢谢哥哥。”

“痒,还要。”

索兰德将他按在珊瑚礁上亲吻,这样的事他们早已做过很多次。他们本是这世上最亲近的同类,也本该是最亲密的爱侣。

索兰德深蓝的眼睛满满当当是爱人的神态,他天真明艳,是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亲弟弟,是自己的所有物。

世上不会再有人这样依恋自己。

约塞西察觉到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亲亲变了味道,兄长的舌尖顶开他没用力闭紧的牙关,往里扫入侵略,一点点舔舐,品尝琼浆玉露一样吸吮他的口涎,反客为主的舌尖摸索着他嘴里没长成的尖牙。

这个吻究竟持续多久,恐怕只有依稀游过的鱼群知道。

索兰德的手指在他身上逗留抚摸着,点燃起未经鱼事的小鱼的欲望。

只是成年雄性的指爪尖长锋利,不能用来探入那个隐秘的小口开疆拓土。

他们分开了纠缠的唇齿,约塞西耳鳍抖动的频率都快了些,他有点受不住雄性蓬勃的欲望。

黏连着的细丝被海水涌过的小小气流打断。

兄长安抚地舔舐他的眼角,慢慢向下亲吻,舌尖在奶头上打转,含在口中轻轻咬了下,就印下鲜红的几个小点,在这个部位周围,有一点色情。

索兰德又往下,舌头伸进去埋头苦干,带出“沽湫沽湫”的水声。

“别咬了,哥哥……太深了……啊!”

除却雄性的口水,海底也有足量的水做润滑。

“是宝宝在咬着哥哥,宝宝太紧了。”

索兰德将舌头拔出来,耳翼的鳍膜剧烈翕动着,他马上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

雄性身下的粗长性器已经弹了出来,生着软刺的头部慢慢摩擦在约塞西尾巴的鳞片上,从那片红色微微上移,鳞片颜色愈来愈浅,约塞西的细嫩鳞片已经让软刺刮的有点疼了。

小口里好多水,分不清是涎水,海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索兰德抵住一张一合的小口就要挺身而入,约塞西尖声叫着,带着点轻易就能察觉的害怕——

“哥哥!收回去!!”

雄性没再往里强行挤入,就着这个不三不四的姿势俯身捧住弟弟掉眼泪的小脸亲吻:“怎么了?”

约塞西回抱住他,嗓音含着哭腔:“刺……要收回去……会疼。”

“宝宝……我没办法控制这个。”

“那你先软掉。”

索兰德当然不可能遂骄纵小鱼的愿,他继续往里挤:“进去一点好不好?马上就出来……哈啊……”

“宝宝好爱哥哥……要把哥哥咬死了……”

约塞西软腔内壁被倒刺挤弄着,细微的疼痛感里带着陌生的痒,他惶恐着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意,浪荡的身体却努力配合着将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他们贴近,不约而同地拥抱亲吻。

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年长者的诉求得到回应,他满足于此,甘心沉溺。

头部插入,后面一节顺畅许多。

索兰德扣住弟弟的细腰冲撞着,舌头海蛇一样相互纠缠,他眼睛里燃着情欲,火焰烧得约塞西产生一点危机感,哥哥这时候的眼神是真实的,不曾在他面前展示过的。

狩猎者。

人鱼皆是天生的猎手。

兽类的交合是原始而强烈的,并没有什么五花八门的小东西来助兴,甚至不挑时间地点,幕天席地,沉海枕沙。

索兰德不只是一味的挺动着,他尖细的瞳孔始终注视着弟弟的变化,吮吸他的艳红唇瓣,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住腰贴近自己,另一只覆盖黑鳞的手五指张开,穿过绸缎似的银白长发,轻柔的在弟弟脑后摩挲,企图拉住一只天使共堕情狱。

约塞西还是个纯情孩子,某种意义上这个坏哥哥算是得手了。

索兰德挑起了弟弟的一点欲望,弟弟身下的小口一张一合吞吃他的丑东西,终于两鱼达到一种奇怪的同频共振。

约塞西误食了不知名的药。

他伸出爪子抠进喉咙,舌头收缩着挤出点透明唾液,划伤了口腔也没有把药抠出来。

季观山刚来泳池边就看到这场面,用点力气掰开他还要往里伸的手臂,看着尖锐指甲上的血迹,叹了口气找来消毒包扎的东西。

他也注意到小格子里的粉色药丸少了一颗,想到那东西的作用,唇角微翘起,在面向乖乖吐舌头展示着喉咙等待检查的小鱼时又一瞬间收起微不可查的笑意,一副头疼的样子,眉间还堆起一个发愁的轮廓。

约塞西没心没肺的,药丸已经化在身体里,没有噎住的感觉,他也不再关心自己吞下了什么东西。

也就完全忽略季观山的即兴演出。

人鱼在海中与生物搏斗常受伤,更强的恢复能力和对伤口微弱的疼痛感知有利于他们在进化过程中不被淘汰,也促成他们海中霸主的地位。

约塞西口腔受伤的区域流了一点血,已经开始结出一层薄膜,这过程有点发痒,他被检查完湿红的口腔就想要舔上去。

他被制止了,因为另一条有力的舌头已经扫荡进来,抢夺先机。

季观山接吻时从不合眼,他的目光里总是约塞西被玩弄到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舌头在口腔深处搅弄纠缠不休,小鱼含水的眸子随着动作发生一点点细微的变化。

和这个人类在一起太久,小鱼习惯了追逐欢愉而不去考虑其他的事,他逐渐明白季观山不会伤害他,且他是很多人的珍宝。

侵犯进来的舌尖从结痂的透白区域游荡到颜色嫩红的上颚,又纠缠到软糯舌头下,搅动起微响的水声,男人结实的小臂横在他腰后半搂着他,防止溜滑的鱼钻进水中逃脱。他这套技巧十分熟练,是无数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亲重了要推开,亲狠了不满意,时间太长之后就会被无视,没有十天半月别想再碰。

小鱼最喜欢的,竟然是轻轻碰一下,磨一磨。不过显然对于几个成年雄性来说太单纯了。

他们最擅长违背禁令给自己讨口肉吃。

秦锺推门进来的时候,泳池里的水声早就响的门外都能听见了。

季观山扼住人鱼的腰,性器插在汁水淋漓的小洞里还在不断进出,秦锺的角度只能看到雪白的背,曲起的伶仃骨头蝴蝶一样翩然欲飞。银白长发还湿润着,黏在肩上,一条纤长鱼尾卷上男人绷起肌肉轮廓的小腿,仍在随着频率轻轻抖动。

他走过来,就站在池子边上,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明显是要分一杯羹。

季观山从他进来到脱衣服下水,连眼神都没有分他一个。

小鱼又被往上托一下,往里顶了顶,表情是快乐到失神的淫乱样子,尾鳍落在水里,已经搅出一片波纹。

人鱼伸出艳红小舌索要亲吻,季观山一瞬间察觉到,动作轻柔的含住他的舌尖,舌头裹住往嘴里吸了吸。口腔里接纳了对方的舌头,下身却不断肏着对方的穴。

秦锺看得眼热,裤裆里的东西在皮带解开的时候就跳出来被握着撸动,几下就膨大到可怖的状态,昂扬着贴近腹肌,前端马眼里吐出腺液,被当做润滑往下面抹。

他上半身脱干净了,下边却只解个皮带,黑色长裤还裹在腿上,下来泳池早就湿透。

他呼吸粗重:“给我操操。”

“给我抱会儿。”

季观山本来也看不上他,对他加入进来一直有意见。也是好不容易等到那条吃独食的鱼不得不外出才找着机会讨好自己的小鱼,看这粗人像狗一样眼巴巴凑过来,在心里翻白眼。

跟这人的生意是表面合作,现在为了挤占小鱼心里的位置他也不得不合作。

狡诈的老狐狸单枪匹马可斗不过那条往死里下手的鱼。

他在秦锺对着那销魂窟巴巴的注视下,抽出来沾着黏腻水液的性器,仍旧往上竖着的凶器柱身青筋突突跳动着,颜色浅淡的巨物又插了进去。

“一人一次。”季观山一改先前的急躁,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次次深入几乎到底。

小鱼眼泪珠子往下滚,掉进池子里溅出一小朵一小朵的水花,他的脸和身体像被烧灼着一样,泡在凉水里也没用,反而贴近有热度的男人躯体才短暂缓解燥热,但是生殖腔又开始发痒,开始流水,他迷迷糊糊想着,自己要坏掉了吗。

秦锺看老婆的脸,看到他被干到收不回舌头的样子,又郁闷的低头看水光淋漓的小穴,眼底更加阴郁。

他一口没吃到,只能先看着老婆的湿红嘴唇和穴肉,手上动作着,挤压自己的龟头,抠挖挤出点白沫的小孔,性欲越发压不住。

终于季观山射了一回,他射得久,还死死托住小鱼臀部,按着尾巴不让他逃,小鱼在他背上抓几道血印,眼尾哭得红色没有消过。

肚子好胀,精液打进来又多又急,他难受,快要尿出来了,生殖腔的精液压迫着隔了一层肉膜的小鸡吧,阻拦他排泄的欲望。

小鱼抓了两下,眼神呆滞着不动了,小腹有点鼓起,轻轻抽动着。

他的尾巴早就失去力气掉进水里,被射完一次精的季观山托着臀不情不愿的换给秦锺抱着。

秦锺紧紧将得之不易的老婆抱在怀里,约塞西尾巴恢复丁点气力,顺着欲望的绳索缠住了秦锺的腿。

秦锺被这份主动弄的有点惊喜,他问季观山,“真乖。你给他喂药了?”

季观山感受着怀里空空,都懒得回答他,“小鱼自己吃的,一点缩短发情期的药,我没拦到而已。”

秦锺将脸埋进宝贝的颈窝吸了一口,声音有点压抑过头的闷:“没有解药吗?”

“解药?哈,没有解药。”

“让他开心,你我都是解药。”

秦锺x小鱼程瑜,偏武侠背景

秦锺曾经被骗着花点小钱去算命,招幡下瞎子装模作样敲敲水晶球,那玩意就是个工艺品,倒过来下雪那种,那人还一脸认真左掐右算结了几个印,说他命里无缘,没有桃花。

秦大佬靠贱一统江湖,男男女女不敢近身,这话虽贬但也不错,一点头示意这骗子将那五百钱说完。

骗子显然偷懒没写好文案再出来混饭吃,支支吾吾没有个下文,望着秦锺似笑非笑那双漆眼,有点打蔫,看着黑衣男人要起身的动作,警觉是要揍他,立刻抱头蹲的更加严实,扯出一句话:“但见您器宇不凡,也是办大事的人,这……这……今日黄道吉日,大人必然遇贵人!”

男人似乎觉得有意思,拇指摩挲一把收在腰间的黑刀,丢下锭银子走了。

那骗子和锃亮的银块面面相觑,擦两下咬一口收进怀里,收摊子赶快逃了,怕这神经病脑子一回过味真找上门来。

这本也是个小插曲,秦大佬金子银子进进出出,从未放在心上,却不知无心插柳柳成荫,世上常出意外事。

这插柳自然与那骗子无关,只是那骗子无心之言一语中的,他在算命一事之前确实遇见个天仙,那仙子还占据了他全部心思,扰的他茶不思饭不想,很是一段时候,白日里亵裤换得勤了许多。

只是可惜,他心心念念着的,是人家的珠玉珍宝。

那日也是春光明媚好时节,秦锺提着远芳斋的食盒往大路上走着,想着去拜会一位许久不见的友人,也是时候去叙叙旧,尝一尝那人埋了几年的酒。上回见面时尽管闹了不愉快,那酒倒是好滋味。

他这会惦记人家的好东西,心里正轻松愉快着,没料到转角处撞来了一辆马车,直直前行不曾减速,再快上一步马蹄便要踢上街边摊子了。

要在平时,秦锺绝不会如此好心。以他的恶劣作派,不是飞速后退一副不干我事的态度叫冲撞过来的畜生踏上摊贩,便是抽刀砍断一只马蹄让马车歪倒直翻过去。可今日仿佛一切都不同寻常,感染得秦锺也当了回好人。黑刀不出鞘,以极大力气拍上马身,硬生生将嘶鸣的马逼停,在原地踏了几下,不妙的是将秦锺稳稳提着的食盒给撂翻了,几份精致菜肴黏在一处堆在地上,成了事件唯一受害者。

秦锺自然不悦起来,扬起眉毛往马车上张望。

这马车有些低调的华贵,却孤零零一个,连侍从都未配备,只有一位神情不明的马车夫,甚至一副没发现秦锺的样子,在马车前椽呆坐着,神游天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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