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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江湖事/T/微强制

 

小美人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没回答,秦锺不去追究结果了,左手虎口卡住了美人下巴。

程瑜有点惶恐他接下来的动作,他亲眼见过哥哥差使身强力壮的下人用刑前两指一捏,卸掉了受刑者的下颚,那人被丢在地上磕头求饶,眼中流涕口里漏涎的样子难堪极了。

他不要那样。这样想着,微微挣扎起来,小扇子样的睫毛打湿一点。

男人将他的脸扳过去动作就停了,只是在做什么动作,带着他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动弹,幅度并不大,频率却快。

连带着粗重喘息声和一点可疑水声。程瑜没有印象,只觉害怕。

男人在他上方动作很久,被钳住的下颚已经发酸,声音激烈一阵又诡异停止,他受不住这气氛方才睁眼,就见一阵东西急速射来,吓得又闭上眼睛,脸上浇淋一片腥黏浊液。

挂了白浊的眼睫颤巍巍抬起,鼻腔充斥着又臊又燥的气息,视线也是一片昏花。气味浓厚,让人喘息不过来。

什么味道,这是……什么?

浸了水色的眼珠落在别人目光里,蔚蓝的眸子比朝廷的贡礼琉璃还纯粹许多,秦锺顷刻就想舔舐那双眼睛,将人拆吃入腹。

脸颊上的浊液被拇指刮下来一点,送进愣愣张着的口中,搅弄起一片水声。

程瑜没有接触过的,男人的东西,在他脸上慢慢发干,在他嘴里搅来搅去,他从小被宠着的,就算不明其含义,也觉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这下眼泪确确实实落下来,他难受,崩溃,嘴里呜呜咽咽喊着“哥哥”,话也像含着,黏黏糊糊的。

秦锺“嗤”的笑了一声:“你的好哥哥?”

这个时候喊什么哥哥?何况不是喊他。

他知道程家两位公子,甚至也和大公子明里暗里打过几回交道,也猜到多半这位落到他手里的宝贝是程家捧着的掌上明珠。

那又怎样,抢了的还还回去吗。

小公子哭泣声直到秦锺给他仔仔细细洗了擦了一遍脸,又拿他自个儿的身上带的香膏搽过一遍方才休止。

秦锺这下深刻认识到他爱美喜洁了,也琢磨出一点他对亲热之事的态度。

没被教过碰过什么,干干净净的,真像个小神仙。

秦锺厚脸皮的觉得自己的处子之身德能配位。

他真的喜爱这位小神仙,绝不是一时兴起。只不过本身恶劣脾性一时半会难以更正,狗看着眼前的肥肉,还能放到明天?一刻也忍不得了。

秦锺毫不避讳,剥开了眼前一条白色亵裤,沿着小神仙膝窝一路细细亲吻舔舐,不多时唇印落上了肉软的腿根。

他亲得毫无章法,像只路边的野狗圈地盘,想尽办法占据角角落落,白的软的粉的,肉骨头一样吸引人。

程瑜被他轻咬一口,揪住他头发往后掰:“坏狗!好疼!”

程瑜骂他是狗,那他可不是走了狗屎运?

那点力道拦不住他,秦锺亲出了啧啧水声,想着,这年头,野狗也能吞到天上的月亮,真是世道无常,上天眷顾。

秦锺胡舔乱舔,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做标记,这会儿如果他是狗,已经开始撒尿圈住程瑜了。

他不通风月,却看过些清水的禁忌的话本,可以唬住毫无经验的稚嫩小程。

经方才一遭,程瑜多半知晓他不会对自己用刑,最多不过欺负一番,而程瑜向来在能包容他一分的人面前要骄纵三分,他被养的很好,旁人对他从来只有喜爱没有疏离。

这番心大直到被掰开白屁股舔进后门为止。

秦锺已贴心的将他一双细腿勾缠到紧实腰腹间,带些肉感的大腿被深肤色的手掌情色地揉捏,腿根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泛起红意来诱人采撷。

由腿根摸进后门,秦锺心思都掉进软屁股里了。

秦锺器宇不凡,也器大不凡。

泄过一次不消片刻又挺起来,直戳戳往上翘,看上去没什么弧度,胜在粗度。也输在粗上,日后要打消进宝贝上面小嘴的想法了。

那话儿干净,毛发打理得整整齐齐,柱身和顶端沾了撸出来的粘液,白色丝丝缕缕还挂了一些。

秦锺又想对着自家宝贝的脸和身子做手活。吃着锅里想着碗里,他既想狠肏进去又想看小神仙全身情动的可爱姿态,一时恨不得分裂成两个。

程瑜被强制搓圆揉扁,没什么气力挣扎了,只在心里狠狠诅咒男人早日归地府。

浅色穴肉被埋在其间的男人舔了又舔,一阵阵收缩痉挛,又迫不得已挤出些水液,供人享用。

秦锺看得眼红,他的理智所剩无几,孽根越翘越精神,前端小口吐出粘液,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程小公子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若不是穴口阵阵酥麻,早已坦然入睡,无知者最是幸福,他如今不明白这个道理。

“宝贝,宝贝,叫一声。”

秦锺非要找点仪式感,他忽然想起从前翻过的话本,眷侣才会有的亲昵,他如今也想实现。

可惜他们的实际定位是半路野鸳鸯,不说程瑜本就一无所知才放任他欺瞒奸淫,就算有那么丁点羁绊,也会叫人一棒子打散。

他的宝贝不搭理他,秦锺扶着水光淋漓的阳物插进去,分出的一丁点思绪还在想着去月老庙求姻缘签。

确实是一丁点儿,他灵魂都因巨大满足要舒爽上天,还眼疾手快制住了小美人的哭叫挣扎。

“啊唔……呜——呜——”

程瑜哭闹,都快叫人捅穿了,泛着艳色的皮肉剧烈挣扎,要往床下爬,嘴里泻出一声尖叫,被一只宽厚手掌堵住,呜呜呜的叫可怜可爱死了。

他这样几乎使出浑身气力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圈禁住,才将龟头吐出,丝儿还连着,又“噗叽”一声撞回去,还多吃一点。

他被摁住,酷刑暂停了,还要缓上一会儿才要流眼泪呜咽:“不要——不要!”

“好疼——好胀——不要,不要!”哭得让人难受心里疼,阳物却更硬更烫。

秦锺一直有恶趣味,陋习难改,对着心爱之物掌控在手,总要细细玩弄一番,如今是心爱之人,必会更加恶劣。

“宝贝乖,你得了趣儿求着我要呢。”

他假装还要进去,只觉得手下的光洁皮肤开始细细发抖,程瑜终于又开口,还是那两句,声音已经弱下来,人也开始丢了支撑:“不要,不……”

“那怎么办?”他贴着人白玉透红的耳朵慢吞吞说小话:“宝贝怎么称呼我?嗯?”

程瑜还是涣散着眼睛:“不……”

秦锺贴着皮肉又进去一段:“教教宝贝,叫夫君,怎么样?”

美人被他突然进入顶的干呕一声,掌心擦着床褥挪来挪去,被抓住腰肢扣了肩膀,两条纤细手臂轻轻摆荡,似在划小船儿,身后的人采着红菱,对景色颇满意。

唇边堆了亮晶晶的口涎滑落,并非无人在意,秦锺停了鞭笞俯身去把美人恩惠接住了。

他再开始动作,就听到美人细声细气叫了一句“夫君”。

天可怜见的,嗓子又哑又失了气力,连两个字都像拼命逃出唇齿的,一刻不得留恋。

秦锺动作一下便挤出一声,后面越发听不清了。

等埋进全根的时候,发现把人肏昏过去了。

拔出来就是湿淋淋一根,随便握住动作一会儿,浊液全浇在美人凹陷下去的脊沟里,臀上也落了一些,显得斑驳不堪。

给人清洗一番,抱进被窝,撩开额发亲下去,一直到唇上再意犹未尽吮吸几下,肉贴肉舒心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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