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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妻子攒钱买首饰beta攻去酒吧赚钱被迫卖身入生殖腔

 

由【重生】评论里有小天使说到的《麦琪的礼物》产生灵感,脑一个差不多丧病的脑洞,容易摧毁道心,请谨慎观看。

背景设定abo,攻是个穷逼beta,兜里空空两袖清风,一分钱都可以掰成两份花。所有人都觉得攻是走了狗屎运才娶到这么一个温柔贤惠的oga老婆,就连攻自己也这么觉得。

beta长相俊美,是男性化的阳刚长相,即使穿上最为普通简陋的短袖长裤,也遮不住他的利落帅气。

beta十分珍惜和oga受的这段婚姻,白天上班时,他会担心oga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孤单寂寞。即使工作再怎么忙,beta也会抽空在软件上和老婆聊几句,看到聊天框对方发送的可可爱爱狗狗图案,不自觉扬唇,体内充满力量克服一切阻碍。下班回家,即使再怎么累,beta也不会让oga一个人处理家务。

是十分恩爱甜蜜的日子,oga每天都会给beta做便当,简简单单的西兰花鸡胸肉,都能在他手下被烹饪的无比美味。公司那些alpha,一边眼红beta和oga的恩爱,一边又在beta旁边说些风凉话。

beta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他全当耳旁风,一口一口慢慢吃完老婆给他做的爱心便当,再把空空如也的盒子拿去卫生间洗干净。

beta觉得自己很对不起oga,小妻子漂亮又可爱,但就因为和自己一起,不仅吃不饱饭,甚至发情期连抑制剂也买不起。

如果对方不和他在一起,肯定现在能过得很好吧?没有人会不喜欢oga,喜欢他的娇弱美丽,对他怜惜不已,将对方捧在手心当作易碎的珍宝。

beta知道自己没用,挣不了大钱,他知道oga妻子很喜欢街口橱窗摆放的一枚蓝宝石胸针,那像大海一样幽深湛蓝的颜色,每次路过时总让oga侧头多看几眼。

只是因为那过于昂贵的价格,妻子从来不主动提起,一般停了一会儿,就会拉过beta的手匆匆往外走。

oga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两年前的过时旧款了。

beta在工位上抿唇思考,他想在结婚纪念日之前,把oga喜欢的胸针买下,当作惊喜送给对方。

如果那样的话,oga应该会很开心吧?

beta心里有了打算,更加努力干活,甚至下班后找了兼职。

因为回家越来越晚,beta向自己妻子撒了个善良的谎,他说这段时间公司的应酬越来越多,晚上要到很晚才结束,oga不用等他一起吃晚饭。

夜晚,beta疲惫站在楼下,只需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家中明亮的灯光。

beta推门回家,他的oga妻子已经在沙发上等睡着了,整张脸侧埋在沙发里,餐桌上还放着冒有热气的汤盅。

beta叫醒了自己的妻子,伸手贴着oga的额头,确保没有着凉发热才松了一口气。

beta问:“怎么不在床上睡觉?”

oga刚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还是懵的,他看到beta脸上隐隐带着的责怪之意,伸出手搂上beta丈夫紧窄的腰,贴靠在温热有力的肌肉上,闷闷地说:“要等你啊。”

因为是夫妻,所以理应患难与共。oga没办法像beta和alpha一样出门工作,只能在beta深夜回家时,给对方煲一点营养滋补的汤。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oga一撒娇,beta就完全没有办法了。面冷心软的丈夫叹了口气,喝掉oga准备的汤,而后强硬地把惯爱撒娇逃避惩罚的小妻子塞进浴室。

他在门口耐心叮嘱,一定让对方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冷气,从衣柜掏出oga的专属睡衣,挂在浴室的门把手上。

即使beta最近再怎么努力干活,也凑不够买胸针需要的钱。他有些挫败地坐在工位上,伸手捏了捏鼻子。

“哎——你是不是最近缺钱?”从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他隔壁工位的同事。见beta看过来,alpha同事摆了摆手,“我看你下班去其他地方工作,放心,我没有和老大说。”

他在嘴巴比了个ok的姿势,又做了个锁拉链的动作,将一张传单塞进beta手里,开口道:“最近有个店新开张,需要一批男仆男模——你长得帅,如果过去,肯定能赚上不少。”

“呃——”beta刚想把海报传单还给同事,对方却恰好被领导叫去。beta在手机上给自己的小妻子回了短信,想了想,还是展开传单打算看看。

beta手把纸都捏出好几道褶皱,尤其当他看到传单上的英俊男人都戴着猫耳,穿着女仆装时,眉头皱紧更是能直接夹死苍蝇。

这是、什么东西?

传统的好男人beta三观受到强烈冲击,深呼吸一口,才勉强把喉口的唾骂咽了回去。他额角青筋蹦了蹦,还是选择把传单夹进待处理的文件中。

毕竟传单上印着的日薪,已经是beta不眠不休工作一周的可观数目了。

只有alpha才会把钱花在无用的地方,beta想着,他打开手机,但当看到离oga妻子的生日没剩几天时,还是握着手机犹豫了。

如果……如果抛弃可笑的矜持,干上几天,就能给他的oga买下宝石胸针。

那他还需要纠结什么呢?

beta去传单上写的地方招聘,穿上女仆装的第一单,就是给一个包厢的客人送酒。

beta眉头紧紧皱起,裆下生风的古怪感觉,让他走得比周围服务员要慢上不少。旁边还有不少男性alpha冲他吹口哨,对着他被裙子勾出的窄腰翘臀下流挺胯。

真是——要被恶心吐了。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beta想要当场打脸,压着这群垃圾alpha揍上半小时。他冷着脸继续往前走,手里端着几瓶高档名酒,只是beta还没迈出几步,半途就被一只手扯了过去。

酒瓶撞到墙面,碎裂开极为绚烂的彩色片块。钳住他的这只手特别有力,即使beta拼尽全力挣扎,也无法撼动一丝。

呲啦,像是噩梦般,胸口布料瞬间被撕碎,那人对着残存布料下的饱满胸肉又捏又掐,留下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这两粒在床上被oga珍惜对待的粉红乳头,更是恶意被男人摧残到红肿。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两个醒目凸起在半空可怜兮兮颤抖着。

股间被某个灼热物体顶住,汩汩跳动的粗长一根,还在跃跃欲试般发起冲击。男人小幅度挺胯压扁beta攻的性感臀肉,隔着没有太多守护作用的裙摆,想在下一刻就冲进肌肉婊子夹紧的腿间,让细腻柔软的腿根,夹住他胀硬发痛的粗屌。

“不——我不是——”

bata攻终于回过神来,想要伸手去挡那人的手,却只是掩耳盗铃般从修长指间露出暧昧细痕,隐隐约约的,更助长身后男人的欲望。

“还装什么贞烈——婊子来这里,不就是来卖屁股的?”男人扼住beta攻伸出的手,将beta的掌心贴在被揉肿的胸肉上,故意一圈圈晃动,像是穿着女仆装的俊美男人,自己忍不住饥渴在揉胸自慰似的。

掌心触碰到自己的胸肉,硬起的奶头触感格外清晰,beta慌乱想要收回手,也只是在挣扎中将揉搓范围变得更大。肥厚胸肌都被挤在一处,挤出一条淫靡泛红的深邃奶沟,对方甚至把五指塞进他指间,带着他的手,抓握在搓揉红肿的乳肉上。

啪——

男人一边抓着beta的奶子一边拉长,拉出惊人长度后松手,还不等beta呼痛,又是一巴掌扇在beta摇摇晃晃的骚奶子上。

beta被打到弓起身,胸是疼的,手也是疼的,腿缝间都是对方磨蹭时留下的龌龊黏液。

他是beta,以自己可以匹敌alpha的力量为傲,可是现在,他根本反抗不过身后的这名alpha。

“还想说不是卖的,那奶子为什么这么肿?”男人恶意贬低着beta这对纯情骚奶,即使在床上,也只是被oga温情含吮的奶头,现在被另一个人用指甲扣挖出奶孔。

雪白的孔道口还在一张一缩,没有香甜乳汁储存的奶管,拼了命也只能吸进空气。

“骚货,是钱不够么?”

过分灼热的吐息喷到beta肩颈,他不是oga,却也下意识颤抖起来。臀肌绷起,想要守护beta不能用来交合的红嫩穴眼。

“我给你三千一晚,如何?”

又粗又硬的鸡巴,像锉刀似的在beta腿间打磨,每一次都能多撞开一丝缝隙。男人好整以暇,他的屌整根撞进beta脆弱的肠道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见到攻的第一眼,下面就硬了。谁让这个肌肉婊子撅着屁股往前走,没两步就伸手往下扯着裙子,一副欠操欠日的骚模样。

身为alpha的他,不喜欢软软糯糯不经操的oga,咬着腺体给对方注入一些alpha的信息素,oga就像被玩坏一样瘫软身体,股间淌着永远也擦不尽的水,瞳孔涣散陷入无尽高潮。

这样的性交,难道不是把他们alpha当作抚慰oga的工具么?

因此男人更喜欢看起来强壮一些的beta,半退化的生殖腔被alpha插入时的哭叫,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滚——”beta还想嘶吼着挣扎,就被男人强势往下压,象征不屈的腰杆,被迫在外力作用下弯曲倾斜。beta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头发汗津津的,全是挣扎时流出的热汗。

在绝对实力面前显得懦弱无力的beta,即将被脱下衣物,供人享用。

“还不够呐,那三万如何?”男人嗤笑了下,用牙叼着对方颈后的那块皮肉慢慢摩挲,满意看到对方僵硬身体。他的鸡巴是火热的,话却是阴冷瘆人的,“要是三万也不愿意,那就只能白被我干了。”

“可要想清楚了——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操进你的小逼里。”

是誓言,是宣告。下一刻,beta因为下压的姿势被迫张开的腿,被觊觎已久的粗硬鸡巴顺利插入,那些堆积在裙后的腥臭腺液,全都被柱身带着涂抹到beta僵硬的腿根内。

没想到这个脑的肉也这么长,我果然只爱前戏蹭蹭,稍微说一下中间过程。

“好啊。”晦涩的声音从beta口中传出,他将额头靠在墙上,张开血迹斑斑的唇,吐出足以割裂他喉咙的字词。

“三万一晚,我卖给你。”

喑哑的,绝望的,beta想到了很多,甚至想过咬舌自杀,不让对方玷污他的身体。但不可否认的,beta最后还是想到他的妻子,想到对方今晚肯定还缩在沙发角落等着他回去。

所以他不能死,他还要回去,回到他的小oga身边。beta在oga眼里大概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但当面对连beta自己也觉得棘手的事情时,他就从神变成了人。

在肮脏龟头暗示性极强地顶撞瑟缩穴口,即将撕裂紧闭肠肉时,beta只是恍然想着——

三万块的卖身钱,再加上之前兼职攒的钱,足够给他的小oga买下街边摆着的那枚胸针了吧?

他的妻子,肯定会高兴的吧?

鸡巴一寸寸挺入紧致腔肉,将纯真无暇的内里操到往两侧分离,一个完美契合的鸡巴套子就此诞生。

痛、足以撕裂身体的痛,让beta用手捂住肚子,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细细密密的汗水,顺着肩胛和腰腹下滑,beta抵在肚子上的掌心,明显感到不属于肉身的异物挺进。

——是属于身后男人的生殖器。

“啊——啊哈——”

身后沉迷骚穴的男人,看不见他正在肏干插穴的肌肉婊子脸上的表情,那种破碎又难过,恍若离开他最珍重的爱人的悲伤表情。

而不是像他想的那样,被alpha异常粗硕的长屌贯穿,轻易碾上肠肉敏感点时四肢五骸都漫上极致快感,心神震动的快乐叫喘。

既然这么贵一个晚上,操进beta攻的生殖腔也肯定要的吧?

因为是单纯的金钱交易,男人又看起来耐操得很,所以把对方压在墙上,鸡巴尝试在湿滑肠壁上摸索,找到闭合在一起的一道狭缝。

股沟往下滴着淫秽白沫,大腿疯狂抽搐着,男人像是一条色急的狗,压着健美健硕的肉体啪啪猛干,湿淋淋的穴眼规律吞吐着黝黑性器。

“你的生殖腔呢?在哪?!”

beta没有回话,他闭着眼,像回到他和oga一起居住的小屋。

屋子不大,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完里面的结构装饰,但确实他的避风港。

累了困了,他的oga总是在屋子里等他回来,拍了拍被他坐得软乎乎的沙发,让他枕着他的腿,轻轻给他按压太阳穴。

好舒服——他也好累——

鸡巴像粗硬钢钉般一次次钉入beta已经合不拢的腔道中,完全不匹配的性器,让吞吃肉屌的最外圈穴口也被撑得发白。和被挤插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男人挺胯时粘到两颗来回摇晃的囊袋上。

“给老子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臭婊子——”

beta身体紧紧绷着,又因为重力被迫下坠,将本就含到最深的肉屌再次进入一截。

“嗬——喝啊——”

beta被插到仰头,刘海粘黏在他俊美的脸颊两侧,手指在墙上胡乱抠挖着,却什么都握不住也抓不住。他体内最不应该被插入的萎缩生殖腔,也被alpha用长屌捅入,混杂着甬道里的血和淫液,作为初次迎客的剪彩,被硕大龟头涂抹在幼嫩腔壁上。

“嘶——夹的真紧——”

beta很痛,但他痛得哭也哭不出来,叫也叫不出来。他听到身后男人夸他是如何的耐操,身体是如何的淫乱,他涣散着瞳孔,无意识蠕动嘴唇向他的妻子道歉。

他在为进行中的肮脏交合表示歉意,也在为妻子今晚无意义的等待道歉。对不起,他不干净,身体也脏死了。

眼睫颤抖着,热汗汇聚往下,像凝成一滴泣血的泪。

beta想,这样恶心的他,再也配不上那名爱着他的oga了——

刚开始肯定是有些痛的肉,后面就爽很多,一晚上被翻来覆去干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全是alpha射入的精液。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成为肌肉便器,辗转在一名名alpha身下。

甚至还丧病的脑过,攻受各自为了对方做鸡,在不同地方成为头牌。

攻好不容易挨肏回来,看到沉沉睡着的妻子,帮对方把被子掖好。却不知道妻子容易受孕的生殖腔里,也被数不清的男人精液灌入。

至于攻为什么没有发现,自然是因为他肚子里也被不同alpha男人的精液灌满。

但这个太丧病了,我就不细写了,最丧病的是如果有一日oga受知道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那枚胸针。

他从抽屉里翻出漂亮到舍不得戴的珍贵胸针,举着它又哭又笑,看看自己的丈夫,又看看自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最终到了这副田地。

“我喜欢那枚胸针,也只是因为这个蓝的颜色和你瞳孔的颜色一模一样。”

“都是那么漂亮,那么宁静,就好像是你在那里站着注视我。”

漂亮的胸针,在日光下折射着美丽的蓝色,宁静躺在oga软嫩白皙的掌心。只是oga的这双手,也不知道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beta看到他的妻子张开殷红的唇,开口问他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亲爱的。”

精神失常、丧病脑补,特来撅攻。暴力且痛,无需道德感,直接把攻撅烂。

尝试一下从未有过的粗口赛道。

攻外表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实际是家暴一级爱好者。看起来斯斯文文,实际心态脆弱的一批。遇到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会对人妻受非打即骂。

结婚之前,二人也是有一段蜜里调油的时间。那时攻特能装,特别是谈恋爱初期,攻有意遮掩,在受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了五好青年。

不过现在婚也结了,床也上了,抢手货变成二手货,攻笃定人妻受不会离开他,就暴露出自己原本的面目来。

他也不觉得打媳妇有什么不对,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自家门一关,这些就都算家事,外人插不得手。攻下手不知轻重,经常把人妻受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人妻受呢,也算半个恋爱脑,被攻pua惯了,默默忍受攻的家暴。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忍忍,说不定将来会变好。

直到攻酒后把他打进医院,脾肺破裂的同时,也把人妻受脑子里的水全揍了出去。

——他不想再这样和攻在一起了。

人妻受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特么有病,每次出门,都用长袖长裤遮住伤口,替攻遮掩。回到娘家也不想着把事实真相告诉家里人,一个劲儿瞒着自己的父母弟弟。

不慎暴露伤口了,也只勉强笑笑,口中说是自己下楼梯没看路,才从楼上滚下来的。属实是和家暴攻天生一对。

前面说家暴攻在外装得很好,受父母也被骗了过去。

但耐不住受有个兄控弟弟,他火眼金睛,抽丝剥茧。在人妻受要走的时候,特意问他:“哥,你和‘嫂子’真过的好?”

受吓了一跳,赶紧道:“你可别这样说他。”

还好家暴攻不在,不然在受弟嘴里听见他把自己安上一个女人称呼,肯定会气得暴跳如雷。

话转这头,攻难得有些心虚,毕竟这次真是他做过了。他放下手头的事,请了几天假陪床人妻受。

“对不起,亲爱的,是我错了。”攻揍得比谁都狠,也滑跪得比谁都快。他跪在对方病床前,请求人妻受原谅,“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打你了。”

攻怕人妻受不肯理他,当即扇了自己两巴掌。他对自己也是真狠,抡圆了手臂,十足十的力气,打的自己眼冒金星。

攻跪都跪不稳,脸颊登时肿了起来。唇角都被自己抽破,满嘴的血腥味。

“老婆、亲亲老婆,原谅老公这一次。”

“我以后肯定好好对你,我发誓。”

攻真的要哭了,一向梳理齐整的头发散乱,眼里闪着泪。但其实家暴攻表面认错,心里却没有太多感受。他只觉得人妻受真娇气,受不住他几拳,稍微被打了几下就进了医院。

这次闹得有些大,岳父岳母打来许多电话,都被他借口敷衍过去。攻宣称是受在外遭遇不测,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攻一人说了不算,需要人妻受帮他圆谎。

他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向人妻受道歉,求他帮帮他。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工作肯定就保不住了。

人妻受是真喜欢攻,不然不会和他结婚,还忍受这么长时间的家庭暴力。听攻说以后要和他好好过日子,人妻受差点听笑起来。

但他已经找到拿捏家暴攻的方法了,越是禽兽的人,就越注重风评外表。

这时候受弟也从白色窗帘后面出来,看到攻如此狼狈的模样,像抓小鸡仔一样抓着攻。衣领紧紧勒着攻的脖子,勒得他眼珠都出血了。

受弟轻易化解攻的所有挣扎,冷声道:“你以为自己扇了几下脸,就可以让我哥原谅你?畜牲想的倒是挺美。”

攻被受弟扔在旁边那张床上,在塑封装着的被子上眼泪鼻涕咳了一脸,看起来比隔壁病床上插着管的妻子还要凄惨。

因为脸被自己扇肿了,火辣辣一片,攻痛得想要伸手摸。手颤着停在空中,好不容易碰到脸上红肿部位,嘶了一声,又痛得给缩回手。

攻脖颈上青筋都绷了出来,在心里大骂人妻受的这个弟弟,嘴上却是不敢还嘴。挣扎时候他刚想开口,被受弟摁着往脑门上揍了一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攻被打得耳边嗡鸣不止,眼前金星直冒,好久才回过神来。

呲啦一声,受弟拉上病床上面的帘子。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一个,攻打不过他,挥拳也只能给他挠痒痒。

攻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充其量只能打得过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娇弱人妻受。受弟看不上这个哥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所以他哥才会被这个贱男人那么欺负。

受弟一脚踹向病床,冷笑道:“要我哥原谅你?想的倒是挺美。要我说,你先把自己裤子脱了,之前怎么扇我哥脸的,现在就怎么扇自己老二!”

“你!”攻觉得自己人格被侮辱,气急败坏,回光返照一样咬牙坐起,提拳就想揍受弟。

结果拳头还没挥出去,被受弟一拳打向肚子,瞬间像沸水里的活虾一样弓起身子。攻脖子都红了,额角全是热汗,青筋也在突突直跳。

“我哥舍不得打你,可我舍得。”受弟轻佻拍了拍攻的脸,满意听到攻嘴里倒吸的一口冷气,又用膝盖压着攻的肚子,咣咣在他身上来了两下。

受弟专挑看起来不显眼,实际又很痛的地方,揍得攻被迫放弃尊严,痛哭着求饶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对待你哥,求你不要再打了。”

攻感觉嘴里的牙都开始晃动,再照着他的脸来几拳,牙齿肯定会被打掉的。这时候他的道歉,听起来才显得真情实感了些。

人妻受听见攻的道歉,却没有太多触动,因为他不是在懊悔自己对人妻受所做的这些行径,而是在后悔怎么招惹上人妻受的弟弟。

受弟也听明白,目露不屑,嘴里嗤道:“是向我道歉么?和我哥说,看他愿不愿意原谅你。”

受弟松开了对家暴攻的钳制,攻看不到妻子,只能看到帘子那边朦胧的影子。他已经站不起来,浑身哪哪都疼,只好像狗一样在床上爬动。

攻嘴里说着忏悔的词句,却怎么也得不到人妻受的反应,心里越来越慌,声音也是越来越响。

就在他准备爬下床,虚与委蛇离开这个变态地方时,他看见受弟横在他眼前的手。很结实,青筋虬结,手臂上肌肉满满,像是钢筋铜骨,阻碍了他逃离的举动。

攻一动也不敢动,他僵着身子,翘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病床上。西装裤把他的臀肉绷的很紧,弧度也很圆润,要不是皮带系在腰间,这个姿势下,挺翘的屁股说不定都能把单薄的布料撑破。

真是欠操的骚货。

受弟暗骂一声,举手往攻诱人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声音清脆又响亮,攻浑身一抖,口中发出低低喑哑的呜咽。臀肉在布料下颤了又颤,却又怕惹得对方不快,不敢伏低。

那处瞬间肿了起来,将原本就绷紧的布料撑的更开。攻屁股痛得不行,实际他浑身上下哪哪都痛,意识濒临崩溃。

他把头压在被子上,浑身直抖:“不要、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是真的痛哭流涕起来,也痛到忘记现在场景有些色情过了头。

他的妻子就躺在另一张床上,静静侧着头,透过帘上剪影,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是怎么为自己报仇,打得丈夫哀嚎求饶。一贯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的丈夫,像婊子一样在他弟弟面前塌腰撅臀。

又是几下猛烈扇打,连床都开始摇晃起来。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婆你原谅我这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动粗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过日子吧。呃啊,求你不要再打了——别扇、别扇了,屁股好痛、要被打烂了啊——”

他眼尾殷红一片,口涎在嘴巴张合的求饶声中溢出,早已忘记摆出在人妻受面前的那副架子,也忘记要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

“不原谅。”人妻受听着攻的忏悔,心中平静无波。他甚至有点想笑,说话时也带着隐约笑意,“对不起老公,我现在还不打算原谅你。”

什么因结什么果,现在这般扭曲混乱的景象,反倒让人妻受心中畅快无比。

——他原本也是想好好和对方过日子的。

只可惜他的爱人,不喜欢他的低眉顺眼,不喜欢他的温柔贤惠。只有用比对方更加粗暴的手段镇压住他的爱人,才能让这个家由衷拼合在一起,变得温馨幸福。

人妻受又散发思绪想,他的老公,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现在发生的都是报应,是他打了他的报应,反噬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对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好好待他?

不、不了,人妻受又想到,按照他老公的性格,肯定选择不和他结婚,当做不认识他,转头去祸害其他人。

他被他宠惯了,向来都学不会道歉认错。

受弟不耐烦看着攻:“听见没,我哥还不打算原谅你。”

“鸡巴掏出来,自己扇!什么时候我哥听满意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不、不可以。”攻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往床的另一边缩去。他想大声反驳,声音却有气无力:“不能打,会废掉的。”

那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东西,怎么可以被那样粗暴对待!!!

“这样啊——那你不来,我来!”受弟阴恻恻盯着攻的胯部,心想是该给这婊子一个难忘教训。

他抽出攻腰间皮带,手掌不慎摸到那截紧致有力的腰身。舌头舔过后槽牙,在攻拼命挣扎时,又用皮带抽了一下他的腿。

“还拿乔?你有什么底气横?!”

啪啪抽打几下,把对方打老实了,乖乖由他动作,才把攻两只手绑在一起。

攻下面被剥了个精光,西裤内裤被受弟扔到地上。一双腿很直很白,皮带抽打的痕迹很清晰。

攻战战兢兢看着受弟手里的皮带,听对方冷笑道,“鸡巴扇坏了,也正好不让你背着我哥出轨。”

最近已经成为行尸走肉,进入长时间的贤者模式,幻肢萎靡,搞黄无力。稍微说一下之后可能开,或者细写的几个脑洞,当做存稿。

第一个就是家暴攻的脑洞,才写了前篇,后续写的时候感觉自己情绪酝酿不对,没有续写下去。

设想的是三个人的“燃冬”故事,缺一个都组不成这种完美闭环。

不是写到攻被受弟脱了裤子嘛,其实攻的勾巴就是正常人粗细,甚至还比不上受。受被猪油蒙了心,纯粹是为爱做受,愿意在床上被攻压。

攻这个人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也有强烈的生殖崇拜,喜欢在床上让受夸他。现在被受弟摁在床上,自己的屌被对方像橡胶玩具似的扇打蹂躏,控制不住就要崩溃。

攻哭得声嘶力竭,保证以后好好对受,嗓子都给喊哑了,求自己小舅子轻点扇。对方扇屌时候怎么痛就怎么来,鸡巴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稍稍摆脱魔爪,又沿着原先的曲线轨迹摆动着回到对方手上。

攻的小勾巴变成了大勾八,物理意义上的增粗。整根屌又红又肿,屌皮都感觉扇到浮肿,柱身全是完美贴合受弟手指的红棱印。

这部分怎么爽怎么来,家暴男就活该被狠扇鸡巴,玩坏屌。最好精液也射不出来,因为太痛了,虽然整根硬着,也是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地从马眼口滴出来的。

攻的上司来探望时,看到攻就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坐在受病床边给他削苹果。就是这张脸青青紫紫,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见上司看了过来,攻强行开口解释,什么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受,心里愧疚才自己扇了自己几巴掌。

这话说的在场每一个人信,攻上司能混到现在这个位子,自然是个人精。

他知道攻在撒谎,不过无所谓,只要攻能为公司创造利益,他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是体恤下属的好领导,上司在离开前拍了拍攻的肩膀,意味不明道:“你可真是有个好妻子,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攻被受弟狠狠收拾一通,夹着尾巴过了一段时间。

像相遇之初那样,他捏着嗓子对受嘘寒问暖。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攻一边照顾受,一边在心里想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受出院了,看他怎么整死这个贱人。

终于是等到受弟离开,受出院。

攻恨不得在门口挂上两串鞭炮,驱一驱身上晦气。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这日子和之前不一样,受一点也不听话,伏地做小的人换成了攻。攻骂了几句,手刚提起来,就看到受弟从他们的卧室里走出来,当即脸就白了。

那是他的噩梦,一见到受弟,攻勾巴又痛了起来。

“老公。”受嘴角弯弯带着笑,给攻解释道,“我弟还是放不下我,想这段时间先住我们这。”

“我把钥匙给他,让他先回来等我们。”

他见攻一副老鼠遇见猫的害怕模样,觉得好笑又可恨。这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伴侣,前不久还发下毒誓,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结果他又想打他。

这段婚姻快要走向结局,肉眼可见地布满裂痕,却又还是被他拼命粘在一块。

受轻轻问道:“老公,你刚才——是又想打我吗?”

“怎么会?”攻僵硬笑了笑,他高高地抬起手,又轻柔地放在受脸颊旁捏了捏。“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打你。”

“是吗?”

“——那我可真是幸福。”

当然,故事肯定不会在这里结束,攻还没受到应有的惩罚。接下来就是正房受,带着他的小舅子,对攻的狠狠报复。

攻平时吃的清淡,嘴巴十足十的精致挑剔。现在受可不惯着攻了,按照他和受弟的饮食爱好,特地做了一桌子辣菜。

夫妻肺片辣子鸡毛血旺——

香是真香,辣也是真辣。

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睛都被辣味给熏红了。看着餐桌上浮浮沉沉的大量花椒和辣椒,筷子始终伸不下去。

饿得饥肠辘辘,头晕眼花的攻,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把头埋在碗里狂炫白饭。

“亲爱的,是我做的菜不和你的胃口么?”

“吃一口吧——稍微吃点——”

一旁在吃饭的受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给攻夹了菜,铺满了攻的碗。那上面全是红油,还有被碾成细碎的花椒辣椒。

“哥,你别惯着他。”受弟扯了扯嘴角,眼睛死死盯着攻,开口道,“一个男人,吃饭还这么磨磨唧唧。”

“是不想给我面子,还是不想给我哥面子啊——嫂子?”

攻怕得要死,鹌鹑一样颤了颤。让受不满意,送分题就会变成送命题。

他不想再被受弟打,抖着唇对受输出说烂的甜言蜜语,在受的注视下,把菜吃进嘴里。

菜刚入嘴,攻就受不了。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脖颈也像是被火烧。

没吃几口,攻就被呛到,喉咙里辣度又上了几个台阶,无形的砂纸在反复打磨着他的喉管。

“咳、咳咳——”

攻脖子上青筋都咳到醒目凸起,而他的爱人,就静静坐在他身边,面带笑意看着他如此狼狈难受的模样。

攻身上冷汗热汗交替,口腔唾液分泌越多,那辣意却更重。桌上没有用来解辣的液体,没有受弟的允许,他也不敢离开餐桌。

辣到痛了,意识都开始恍惚。眼泪落到嘴里,咸津津的,却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辣。

“好吃吗?亲爱的。”

攻话都说出不来,却还要回应他的妻子:“咳——好、好吃——咳咳——”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攻恍惚低下头,发现碗里又多了很多东西,都快塞不下了。

这次是受。

攻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看对方嫣红的嘴唇张张合合,拖着和以往无二的、充满爱意的腔调对他道:

“你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多吃点吧,老公。”

攻是真吃不了这种又油又辣的东西,另类折磨下,他在家都快拉虚了。坐椅子都要歪着半边屁股,菊花痛得不行,又不能和别人吐槽——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样又过几天,攻连家也不敢回,借口加班驻扎在公司。

喝着清粥的攻,还没来得及悲伤秋月,感慨自己的不幸,就又被叫了出去。

原来是受,发现攻不回家了,干脆直接杀到攻工作的地方。

——带着他刚做好的爱心便当。

“亲爱的,外面的菜哪里有家里的健康。”

“你工作这么忙,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

受贤惠地打开盒子,给攻展示辣椒炒肉、辣炒土豆丝等菜。就连饭,也是特意用辣酱拌过!

同事羡慕攻有这么一个好老婆,赞叹他们夫妻二人真是相爱。攻有苦说不出,他之前在外塑造的就是一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形象,不可能因为不合胃口的饭菜就给受甩脸色。

受也知道攻要脸,特意掐着点让全公司的人看到,一日三餐顿顿不落,风雨无阻。

在这样的投喂下,攻终于得了不得不嘎的痔疮。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他躺在病床上了。

受弟也来看攻,手里提了个小花篮,装着些水果。那里面总算不是辣椒全家桶,攻握着受弟的手哽咽不已。

“嫂子好好休息,毕竟手术后——”受弟意味不明道,“还有的熬。”

手术很成功,攻的痔疮离他而去,屁股里塞了棉布。稍微动动身体,棉布就擦着创口,痛的他面色扭曲。

妈的,和被人强奸了一样。

攻心中郁郁,因为嘎痔疮是小手术,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回了家。在受的照顾下,攻康复的不错。

重当土皇帝的攻,享受到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神仙日子。屁股动不了,手指还行。攻哼着小曲,开始在网上和人聊骚。

被受抓包的时候攻也不心虚,反而罗列了一堆理由,把问题都归咎在受身上。

——他甚至又重新对受动了手。

“我说过什么?哥。狗改不了吃屎。”听见攻在那叫嚣什么大不了离婚,受弟嗤笑着把手机扔到床上。他转头对受说,“你看,他又打你了——这种人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你总是心软——才不能调教好他。”

“得让他更痛,这辈子都把这个教训记在心里,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受看了眼自己的爱人,面色苍白,轻轻点了点头。

咔哒。

门被锁上。

门后传来激烈的扇打惩戒声,混杂着暴力血腥。没隔多久,又变成痛苦凄惨的嘶哑喊叫,再过一会儿,又只剩下规律的肉体间的粘腻碰撞。

色情而响亮。

他们似乎是在亲吻,只偶尔溢出几句含糊气音。

床板突然重重响了一下,似乎是他们换了个姿势,紧接着片刻不停的床榻摇晃声,隔着门板持续涌入了他的耳朵。

他听得异常清楚,即使捂住耳朵,也能脑补出门内两人做爱的细节。

叫得这么惨,让他都有些心疼了。

受突然捂着脸,低低笑了出来。

可是不行、不行啊,他不可以可怜他的爱人。

即使叫得再惨,也不能再有一丁点的心疼。

只有他一个不行吗?

——不行。

永远都记不住教训,永远都学不乖的狗,就该被主人找来的驯兽师狠狠教训。

他早就明白的,所以才会亲手把他的爱人送到亲生弟弟的床上。

好累,实在是太累了,攻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总是伤害他。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到稍微施加一些压力,就会分崩离析。

只有他一个人,根本绑不住他。

不过没关系,变成三个人的话,这段感情就能得到稳固。

他的爱人再也不会打他,他们三个人都能获得想要的爱。

——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随便脑些什么,总感觉最近江郎才尽,写出来的东西极其干巴。

供自己放松发泄,缓解躁郁。

很喜欢特摄剧假面骑士exaid里关于游戏病的设定。感染病毒的人类,将作为病毒寄生的载体,孕育出新的怪物。

在怪物诞生的那一刻,属于人的存在将会彻底消失。现实中只存在与原本宿主截然相反的拟人化怪物。

拟态拥有宿主生前的记忆,却无法作为人,把人类的复杂情感投射到现在这具身体上。他们更喜欢杀戮和血腥,是人类不共戴天的仇敌。

在这种大背景下,就可以搞一些狗血胃痛的日攻文学。

攻的爱人,是在他眼前消失不见的,这也成为了攻的一个心病。

受怕攻在工作上升期分心,所以隐瞒了病情,什么都没有对攻说。即使攻偶尔问他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对,他也只是笑着对攻说,可能是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剩下的我来做。”攻皱着眉,态度强硬地抽出受怀里的文件,勒令对方回卧室休息。“现在去休息。”

受乖乖点头,然后趁攻不备,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居然还是自己的合法伴侣。

偷亲被逮个正着,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让攻眼神变得危险。他捏住受的下巴,迫使对方将头压得更低。

一路亲上受的嘴唇,殷红唇瓣相贴,把这个吻变得异常激烈缠绵。

“唔嗯、工作……”

舌身勾缠,传递彼此相通的心意。含糊不清的吐词,也被攻吃进肚子里。

攻以为只要忙过焦头烂额的这段时间,就能抽出更多时间陪受。他把重心都放在事业扩展上,也因此,忽略了自己爱人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直到医院来电,匆匆赶到医院的攻,看到每天陪在自己身边的爱人,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对方还有心情和他调笑,攻想骂这个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傻子,攥紧拳头,喉结滚了滚,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医院消毒水的难闻气味,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鼻腔。攻佯装不在意地坐在受的病床边,催眠自己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风伤感冒。

他安慰受说:“放心、会没事的。”

可是努力从嘴里挤出的话,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受得了永远也无法被治愈的病症,即使再有钱,他也救不了他。

攻只能看着受枯萎凋零。

——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死去。

在受死后,攻开始着手研究这种超乎常理的病症。

他一边无比憎恨让自己爱人消失的病毒,一边又抱着渺茫希望,总觉得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受。

然后,不肯放弃的攻,在找回他的爱人前,再次见到了占据受身体的病毒感染体。身材、样貌、性格,所有一切都和受截然相反的拟态怪物,要攻和他联手毁灭世界。

“你在思念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吗?”怪物用尖锐的指甲刺入胸口,手指都被流出的血染红。它是不会的疼的,把手越插越深,五指没入胸腔,“他就在这里。”

“在这颗心里呢。”

滔天愤怒让攻失去理智,可人类怎么打得过怪物?他被对方钳制双手,压在身下无法挣脱。

汗湿的发结成一绺一绺,沁出的水珠往下蜿蜒。这张俊美帅气的脸上,有两处红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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