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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八碎的灵感脑洞:爱你/也爱从你身体里诞生而出的这头怪物

 

随便脑些什么,总感觉最近江郎才尽,写出来的东西极其干巴。

供自己放松发泄,缓解躁郁。

很喜欢特摄剧假面骑士exaid里关于游戏病的设定。感染病毒的人类,将作为病毒寄生的载体,孕育出新的怪物。

在怪物诞生的那一刻,属于人的存在将会彻底消失。现实中只存在与原本宿主截然相反的拟人化怪物。

拟态拥有宿主生前的记忆,却无法作为人,把人类的复杂情感投射到现在这具身体上。他们更喜欢杀戮和血腥,是人类不共戴天的仇敌。

在这种大背景下,就可以搞一些狗血胃痛的日攻文学。

攻的爱人,是在他眼前消失不见的,这也成为了攻的一个心病。

受怕攻在工作上升期分心,所以隐瞒了病情,什么都没有对攻说。即使攻偶尔问他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对,他也只是笑着对攻说,可能是昨天夜里没有休息好。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剩下的我来做。”攻皱着眉,态度强硬地抽出受怀里的文件,勒令对方回卧室休息。“现在去休息。”

受乖乖点头,然后趁攻不备,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他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居然还是自己的合法伴侣。

偷亲被逮个正着,脸颊上的柔软触感,让攻眼神变得危险。他捏住受的下巴,迫使对方将头压得更低。

一路亲上受的嘴唇,殷红唇瓣相贴,把这个吻变得异常激烈缠绵。

“唔嗯、工作……”

舌身勾缠,传递彼此相通的心意。含糊不清的吐词,也被攻吃进肚子里。

攻以为只要忙过焦头烂额的这段时间,就能抽出更多时间陪受。他把重心都放在事业扩展上,也因此,忽略了自己爱人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直到医院来电,匆匆赶到医院的攻,看到每天陪在自己身边的爱人,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对方还有心情和他调笑,攻想骂这个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傻子,攥紧拳头,喉结滚了滚,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医院消毒水的难闻气味,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鼻腔。攻佯装不在意地坐在受的病床边,催眠自己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风伤感冒。

他安慰受说:“放心、会没事的。”

可是努力从嘴里挤出的话,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受得了永远也无法被治愈的病症,即使再有钱,他也救不了他。

攻只能看着受枯萎凋零。

——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死去。

在受死后,攻开始着手研究这种超乎常理的病症。

他一边无比憎恨让自己爱人消失的病毒,一边又抱着渺茫希望,总觉得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受。

然后,不肯放弃的攻,在找回他的爱人前,再次见到了占据受身体的病毒感染体。身材、样貌、性格,所有一切都和受截然相反的拟态怪物,要攻和他联手毁灭世界。

“你在思念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吗?”怪物用尖锐的指甲刺入胸口,手指都被流出的血染红。它是不会的疼的,把手越插越深,五指没入胸腔,“他就在这里。”

“在这颗心里呢。”

滔天愤怒让攻失去理智,可人类怎么打得过怪物?他被对方钳制双手,压在身下无法挣脱。

汗湿的发结成一绺一绺,沁出的水珠往下蜿蜒。这张俊美帅气的脸上,有两处红得过分。

一是那张紧抿着的,过分殷红的唇;二是那双怒视着的,过分通红的眼。

攻胸膛不停起伏,他死死盯着拟态的脸,恨不得用刀杀了对方。

“还给我——”

“快把他还给我!!!”

双腿弹动着,却加剧了和对方身体的摩擦。

从受身体里诞生出的病毒感染体,性格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恶劣。感知不到情绪变化的他,居然在此刻感到一阵战栗。

扑通、扑通。

不明白这颗心在跳动着诉说什么,它舔了舔唇,伸出手指摸上攻的眼角。半干涸的血,也一同被拟态怪物抹上攻的眼角。

血腥浓郁的胭脂,拖出一道旖旎暧昧的痕迹。

像记忆里攻受相爱时做过的那样,怪物把自己冰冷的手伸入攻的衣领,紧贴在温热弹软的皮肤上。

扑通、扑通。

掌心下跳动着的这颗心,烫热又诱人。它在疯狂跳动,诉说有关这个人的爱和恨。

【我爱你。】

【不,我恨你。】

好棒。

怪物低下头,把耳朵靠在攻胸前,感知对方胸腔里更为明显的跳动。

只要它想,就能把这颗心挖出来,仔仔细细咀嚼吞食,最后和自己胸腔里的血肉融为一体。

【我恨你。】

【不,我又爱你。】

衣服被撕开,躯体暴露在空气中。攻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在打斗时充血泛粉。

不怎么触碰过的乳头一遇冷,就颤颤巍巍挺立而起。还没硬一会儿,很快就被捏住。在怪物发现后,被对方好奇地揉搓拨弄。

要疯了——

感知到不同手指的其他触感,攻挣扎起来。而后被和人类迥异的牙齿,咬住前方弹韧白皙的胸肉。

一圈渗血牙印,出现在攻的胸口上。疼痛使他弓起腰,胸口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楚。

“乖一点。”怪物逐渐闭合牙齿,不满猎物在它手底下垂死挣扎,要攻听话些。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含着奶子也不知道吮吸。

它需要母亲的悉心教导。

怪物开始学习,用出生时就刻在它脑子里的,有关受的所有记忆。

怪物眨了眨眼,漫不经心想着,似乎这样做才能让对方兴奋。

唔、那它试试吧。

“啧、啧啾——”

在故意被怪物咬住乳尖、向上提拉时,攻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又在发觉时咬紧牙关。

恶心。

好恶心。

他分明是这样想的,可这具禁欲已久的身体,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忠。稍微吸了几下,就在玩弄中溃不成军。

性器硬起,腺液从顶端流出,打湿了攻穿着的贴身布料。

身下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在玩弄过程中已然开始发热。

怪物吐出这颗过分肿胀膨大的乳粒,把另一侧粉嫩干净的奶子吃进嘴里,啧啾啧啾地吮吸玩弄着。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身体吗?”

顺着腰身下移,怪物冰冷的手,圈住了对方炽热坚硬的男性象征。刚一摸上,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就在冰与火的交锋中痉挛颤抖。

“也太敏感了。”

怪物状似烦恼的抱怨一声,混杂着性器流出的腺液,开始了不怎么走心的抚慰。

“咕叽、咕叽。”

在这片无人经过的地带,水声渐响。

“不、哈——滚——”

身下被再度圈紧,怪物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学生,借由原宿主和对方之间的欢爱前戏,反复撩拨着攻的敏感点。

攻在浑浑噩噩中想着,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只有杀死这头恶心的怪物,才能换回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要是杀了我,他也会死哦。”怪物不介意提醒对方。

然后,就在它故意收紧的动作下,性器主人闷哼一声,在它手里射出了积攒许久的粘稠精液。

“烫的。”

怪物眨了眨眼,看掌心精液缓缓坠落,流到对方发泄过后,变得疲软的性器上。

好神奇。

或许是脑内记忆作祟,它开始有了人的五感。

这是冷的、这是温的,而这是烫的。

怪物的手背青筋跳动,似乎遭受着无形烈焰的灼烧。

要更烫、更烫才行。

所以它分开了攻的腿,摸到了对方从未使用过的殷红孔窍。

“唔——”

像倾盆大雨中,不慎跳到岸上的鱼,攻被怪物用手指破开了身体。

手指顶到对方肠肉的最深处,被绵密紧致的肉道包裹。

怪物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烫吗?有没有变得更烫?

它不清楚。

这在受的记忆里从未有过。

于是它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狰狞勃发的性器,一点点进入了攻的身体。

像是撕裂了什么,破坏了什么。束缚在心脏表面的锁链,随着怪物的进入动作一点点碎裂,它看着攻的脸,猜测对方表情下的含义。

是在哭吗?

还是在疼?

为谁而哭、又为谁而疼?

干涩的甬道极难拓展,相连处也出了血,但怪物没有拔出。

它一直在往里顶,直到进无可进,整根都插了进去时,才终于开口道:

“告诉我,现在我心里的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这个交易结束时,我会把他还给你的。”

在肉与肉的真实碰撞中,攻的意识也濒临崩溃。

他被——

他被这个怪物——

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他一定要杀了它!

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理智也在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东西连人都不是,不过是占据了受身体的一只怪物。

可是,当对方靠近自己时,这颗心又完全不受他的控制,酸涩喜悦地开始跳动。

我爱你。

它恨不得告诉所有人——

还爱着你的这个事实。

当怪物仿照脑内记忆,扬起和受无二的笑容时,攻还是有顷刻的失神。

对方把粗硬性器钉死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就像每个他们不曾分别的日日夜夜。

“亲爱的,好高兴。”怪物说,“谢谢你还这么爱着我。”

冰冷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粘腻潮湿的腥气,完完全全包裹住他。

视线也随之晃动,看不真切。

“教教我吧、告诉我吧。”

“怎么才能像你一样。”

攻眼前的这张脸完全陌生。

这个怪物强奸了他,进入了他——

恶心、好恶心。

但用受的血肉、受的记忆组合而成的生物,又怎么不是他的爱人呢?

即使只有他的十分之一,他也依然爱着他。

眼前的怪物,突然又变成攻思慕的那人。

是他、是他的爱人,他总算回来了——

他摸着自己带着一圈血痕的胸,把手掌按在剧烈跳动的那颗心上,絮絮说着情话,要他也爱他。

于是攻回抱住对方,在怪物性器弹动,被精液灌满腔道时,张口回复对方:“我也爱你。”

——他本来就爱他。

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相爱。

主打一个邪恶混乱,最后he的神奇脑洞。

主角是两角尖尖,身后有细长爱心尾巴的魅魔,隶属反派阵营。任务是击败正义的魔法少男,帮助邪恶组织征服世界。

但最近所有人都看出主角不太对劲,不仅对战斗兴致缺缺,而且也不像以往那样袒胸露乳。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像阿拉伯人一样从头裹到脚,只露出眼睛和犄角。

魔法红黄蓝:e……这么守男德的魅魔,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反派了呢。

主角是反派阵营里重量级的干部首领,实力超群。三位魔法少男联手打斗,主角也不落下风。

“是有在进步。”他赞扬着魔法少男惊人的进步速度,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开口道,“但这可还不够。”

“你们战胜不了我。”

魔法红俊脸通红,咬牙切齿捏着法杖,冲着主角大声喊道:“可恶,无论你今天使用什么招数,滴蜡还是抽打——我都是不会屈服的!”

主角不喜欢杀人,更多是把魔法少男们绑起来狠狠羞辱。魅魔嘛,骨子里都流淌着涩涩的血。

他会用皮鞭抽打魔法少男们被迫挺起的胸肌,从魔法红扫到魔法蓝,把衣服抽成破破烂烂,胸前红痕一道叠着一道。宁死不屈的魔法少男们咬住嘴唇,吞下快到喉咙的闷哼,两颗暴露在空中的乳头却变得醒目硬挺,红到可以滴血。

他有时也会把脚放在魔法少男的裆部。脚底是正义人士勃勃跳动的鸡巴,主角颇为不屑地抬起下巴,往下狠狠一踩,让魔法少男绷着身体射出粘稠精液。

“啊啊……就不能投降,让我早点打完收工嘛?”主角喃喃着。

但没办法,工作是工作,再怎么不喜欢,他也不能完全消极怠工。

主角来得匆忙,被邪恶势力急招过来,也没准备太多道具。他在空间袋里翻了翻,翻到一个99包邮送到家的便宜飞机杯。但他现在用已经从良了,自然不可能亲手把敌人鸡巴塞进飞机杯里榨精。

于是他将飞机杯扔到魔法红面前,比了一个割头的姿势,沉声威胁道:“自己打开开关插进去,不许拿下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另外两个同伴!”

飞机杯是那种很廉价的肉粉色,魔法红看向两名被绑住的同伴,一时间口舌干涩说不出话。他并不是在意黄蓝二人的死活,而是疑惑——

“为什么不是你亲手来?你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魔法红有些委屈,当初第一次战斗时,他就被主角直接用脚踩到射出初精。

魅魔形态的主角,眼角贴着小爱心,天然上挑的眼也变得妩媚多情勾魂夺魄。更何况他白皙的胸口在踩踏时还一抖一抖,呈现微微起伏的柔软轮廓。脚底也软,被他粗硬灼热的鸡巴顶得往里凹。

魔法红从来没有自慰过,囊袋里鼓鼓囊囊全是精液,处男鸡巴梆硬,受了一点刺激就受不住。他开口喘了几声,再也忍不住,挺腰噗噗把精液都射了出来。

裤裆变得湿漉粘腻,空中弥散开腥浓精味。

魔法红从眼里流出泪,脑内炸开一片片耀眼的白光,那种快感太刺激,叫他半天也没法回神。

“闭嘴。”主角恼羞成怒,一鞭子往魔法红身上抽,“不许再说——”

被绑住的黄蓝眼睛都羡慕红了:这个贱人,居然背叛他们如此享受。快看看他们,他们也可以的!

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务,主角施了魔法,隔空拽开魔法红的裤子,打开飞机杯的开关就把东西往对方胯下摁去。

嗡、嗡嗡——

主角有些嫌弃捻了捻手指,“还是不肯投降吗?”

魔法少男鸡巴特硬,不怎么费力就插到了底。四面硅胶裹了上来,飞机杯尽职尽责运作,像有一个不停张合的软嫩小口吸咬着他的龟头。

魔法红嘴巴都被自己咬出血,他攥紧拳头忍耐快感,艰难动唇发声:“不——唔嗯——你就只会这点手段吗?即使你踩我的胸在我腹肌上滴蜡,我也是不会——哈——蛤?!”

他好不容易摆出薄汗淋漓坚贞不屈的色气模样,却发现主角根本就没叼他,对方手指飞快打着字,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魔法红一颗少男心摔得稀巴烂,但他觉得还能抢救下自己,于是松开一直咬着的唇,性感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不断溢出。

如果颁布魔法界最佳男喘奖,那一定非魔法红莫属。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嗓音,能勾起人心底想要狠狠折辱的欲望。

“唔——你这个——可恶的……哈……反派干部——”

他都快冲着主角耳朵喘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魔法红:不,不是,这个流程不对吧?

这双手不是应该先摸过他的腹肌,然后再上下套弄飞机杯给他榨精吗?!

难道是新的剧情py,希望魔法少男忍不住求饶,或者伸手自慰时的模样?

魔法红面露羞涩,这只诡计多端的可恶魅魔,他绝不能叫他得逞!

只是从马眼涌出的腺液聚在飞机杯底端,肉壁又湿又软,暗自挺腰戳的猛了,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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