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梅
味蕾完全被酸涩感冲击,分泌口水,宋疏月想把话梅吐出来,被宋听玉用手指制止。
他眉扬目展,带着笑,漂亮得不像话,语气像不谙世事的稚子,说出强y的话:“敢吐掉,就再加一颗。”
宋疏月舌尖抵着话梅,不敢张嘴,感觉一旦开口,下意识分泌的口水就会顺着流出来,这副姿态太过于羞耻。
“接下来用点头和摇头回答我的问题。”宋听玉拿了颗话梅,又高高抛下掉落在碟子上,发出扔石子一样的声音。
“喜欢我吗?”他问。
宋疏月不想配合他玩这些无聊的游戏,没有动作,装没听到。
宋听玉又捏起一颗话梅,手指抵弄唇r0u,送进她的齿关,“不乖,加一颗。”
这次他甚至把修长泛凉的指节往她嘴里送进了些许,挑弄着口里含着的话梅。
明明被玩弄的只是嘴巴,却让宋疏月产生了一种被亵玩其他地方的感觉。
手指离开的时候,还泛着水光,粘连着透明的水ye,yi非常。
双倍的酸意侵蚀着嘴巴,她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
宋听玉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哪怕她在这种场景下,被他圈禁毫无还手之力的窘况下,还是清楚表达着我不喜欢你。
“觉得我把你关起来是在报复你吗?”
宋疏月齿关碰撞梅子,yy的,一咬下去就是核,迟缓片刻,想要说些什么,但碍于嘴里含着话梅无法开口,轻轻点了点头。
宋听玉坐在她对面,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把碟子推向她,“吐掉吧。”
桌上的排骨还在冒着热气,漂浮在他们之间,缭绕成云雾。
“你想问题总是很极端。”宋听玉手指微弯,用指骨敲了敲桌面,继续说,“你觉得我把你强制留在这里,是报复你。”
他的口吻不再如以往般y郁,就像是青春期开导妹妹的哥哥一样,平和、轻润。
“你很聪明,能发觉所有的不对劲。”他轻笑着,跟她对视,“这里确实是三年前的家。”
宋听玉直接摊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到她的身侧,悄无声息却带着寒意,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会找回你缺失掉的所有。”
宋疏月低垂着眼睛,默不作声,她会知道的,她会找回的,在宋听玉强制给她用的方式下。
“人不可能只用点头和摇头回答问题,以后少说我不ai听的话。”宋听玉端走那碟话梅,留下最后一句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