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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0 做我的Sub

 

祁鸣驭本来想去欣赏一下苏言坐在木马上泣涕涟涟的样子,可还没进内宅就被人叫住了。

再次从主楼出来时,苏言已经受过规矩在钱旻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祁鸣驭猜想苏言的生殖器大概已经被木马磨烂,所以才不得不借助外力辅助自己行走。

“奴才给主上请安”

“奴隶……给主人请安,主上晚上好”

苏言艰难地张开腿跪下,伏下身磕头。

祁鸣驭靠在一棵树上,摆摆手让钱旻谣下去。

钱旻谣鞠了一躬,往后膝行了两步站起来退了下去。

祁鸣驭慢悠悠地走到苏言身边,往他的脖子上套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长度适中的狗绳。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言猛的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

苏言眼眶红红,他往前蹭了蹭,像是要抱住祁鸣驭的小腿。但最后还是选择把额头贴在祁鸣驭的脚背上,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认错:“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一时间晃了神,在苏家做侍奴的时候,他也曾千百次在人前这样跪在苏言面前。自己当时看起来竟是这样卑微么……

祁鸣驭回过神,扯过那根狗绳,绕到苏言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往前走。”

苏言自然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哪怕他的命令有着极强的羞辱意味。

紧着腿爬了两步,苏言痛的直冒冷汗,不自觉地把两条腿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有些浪荡。

祁鸣驭冷笑:“原来苏言大人这么淫荡啊。”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祁鸣驭要看什么,继续扭着屁股大张双腿往前爬:“是,奴隶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淫荡。”

“苏言,你以前在装什么?”

祁鸣驭的声音压着莫名其妙而来的怒火。苏言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锤了一下,没有人愿意自甘下贱,可如果那人是祁鸣驭,那么他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奴隶不会了,苏言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该再有羞耻心。”

刚和祁鸣驭在一起的时候,祁鸣驭就缠着他做了两次。那时候他年纪小,又没什么经验,每一次都被做的浑身酸软,最后只能靠在祁鸣驭的胸膛上红着脸喘气。后来,祁鸣驭便想玩一些情趣小游戏,苏言又是一个羞耻心极强的,说什么都不肯。祁鸣驭只好悻悻放弃,甚至把人惹生气了还巴巴上去哄。

这样的日子不过才过去几年,苏言却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自从苏家分崩离析,他的人生就割裂开来,一面是充满浪漫色彩的乌托邦,一面是他永远翻不过的地狱深渊。

“好,很好。”

祁鸣驭被他活人微死的样子激怒,拉着狗绳快步走到一棵树下。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气管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扼制住,差点没喘上气来。更惨是他的下体,为了跟上祁鸣驭的速度,他不得不努力摆动双腿,加快了下体的摩擦,疼的他几乎眼冒金星。

“苏言大人应该憋的很辛苦吧”

祁鸣驭用脚背掂了掂苏言隆起的小腹。

苏言还没从下体的疼痛中缓过来,疯狂的尿意又一次席卷上来。

“是……是,主人……哈啊……憋……主人放……放过我……”

苏言终究被这难忍的尿意强行拉回现实,祁鸣驭在身边,他不敢用手堵着自己的尿道,只能低声下气求着让他痛苦万分的始作俑者。

“现在有精神了?”

祁鸣驭笑笑,苏言痛苦忍耐的样子真真是好看极了。

“尿……想尿……主上……”

祁鸣驭脚下动作还在继续,苏言哪里能够忍受这种折磨,开始一下一下地磕头,

“我问你,你想做我的狗吗?”

祁鸣驭放开他,蹲下来把他的下巴往上挑。

“什……什么……”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做我的sub,做一个没有任何权利和意志的奴隶。你,愿意么?”

这个年头在祁鸣驭心头已经很多很多年了。刚开始和苏言做爱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苏言在床上哭着求他的样子,后来越来越享受支配苏言身体和情绪的快感和乐趣,甚至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可当时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他的那些想法只是一场盛大的意淫。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有的是权力和手段,他们的身份也彻底倒置,强行成立do和sub的关系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只是,祁鸣驭更想苏言从心底就臣服于他。

“我……愿意”

只要与你有关,我就永不后悔。

阿驭

祁鸣驭的手有些颤抖,他蹲下来,如墨的瞳孔震颤。

“我现在给予你反对的权利。”

好半天,祁鸣驭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干哑如斯。

苏言微扬下巴,释然一笑:“我愿意。”

已经很久了吧,祁鸣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苏言这样纯粹的笑容了。

“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苏言,安心留在我身边偿还你欠我的一切”

祁鸣驭起身,心情一派大好,连带着看人都顺眼多了,他抚摸着苏言的下巴,难得温柔一回:“尿吧”

苏言的脸又是一红,小心翼翼地磕了个头,准备放尿。

“等下。”

祁鸣驭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爸苏言牵到树根下边,眨眨眼:“小狗可没有撒开腿就尿的本事。”

苏言脸蛋红红,主人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学着狗狗那样撒尿。这么想着,苏言抬起一条腿,靠在树根上,闭上眼放松括约肌。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苏言放任自己堕入无尽的羞耻中。祁鸣驭看过他最狼狈耻辱的一面,他就可以在祁鸣驭面前彻底放下自尊,交付自己的一切。

“撒完了?”

苏言红着脸低低地应了声“是”,祁鸣驭抓着他的阴茎帮他把剩下尿液抖落干净。

“谢谢……主人……”

苏言羞的差点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敢推开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就这样用他红红的眼睛乞求那人的垂怜。

祁鸣驭今晚心情实在是不错,把苏言一把抱起来。

突然腾空的苏言吓了一大跳,一把抓住祁鸣驭的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胆子不小,我的袖子都敢抓。”

祁鸣驭稳稳地抱着他,声音不辨喜怒。

“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

苏言小声认错。

不愧是自己爱不释手的人,这句话他听别人说过无数次,怎么就苏言这么可爱。

“钱旻谣在的话我倒是能让他给你掌掌嘴。”

祁鸣驭轻笑,苏言有些犹豫地开了口:“主人如果想责罚,奴隶可以跪下来自己掌嘴。”

祁鸣驭嘴角的弧度更大:“私奴不得轻易损伤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吗?我真是好奇你的规矩到底怎么学的。”

苏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话,张着嘴好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节。

祁鸣驭没再理他,直接带他去了东楼小院。

东楼小院是家主在内宅的起居处,平常百米外就有守卫军守着,没有祁鸣驭的命令或手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

“奴才给主上请晚安。”

祁鸣驭抱着他来到东楼小院的时候,呼啦啦跪了一堆人。虽然知道没人敢抬头看他们,可是苏言还是羞的不行。

进了门,祁鸣驭把苏言放下来。苏言就他顺势跪在了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面对着祁鸣驭的方向调整好跪姿。

整栋小楼共用一个恒温系统,哪怕已经入了秋,室内温度还是非常舒适的。

不过入秋天气虽然不热,但一句抱着苏言从西楼小院过来还是不由口干舌燥。固定在东楼小院伺候的侍奴立刻猜到主人的意思,奉了水上来,祁鸣驭随手接过喝了一口:“钱旻谣有跟你说过在东楼小院的规矩么?”

苏言低头回话:“说过的,除主人外,任何人在东楼小院不得使用站立姿态,不得着衣伺候,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除外。”

祁鸣驭把被子往下一放,侍奴跪直身体,双手恭敬地接过水杯,膝行到水槽边清洗杯子,又放到消毒柜里消毒。

祁鸣驭指了一下他,兀自上楼。

苏言在一群侍奴的齐齐叩首下,用膝盖一步一步挪到三楼。

苏言跪在祁鸣驭卧室门口,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进去,就听到了祁鸣驭的声音:“跪这么远怕我吃了你么?”

苏言连忙弯下腰认错,膝行进来。

“腿张开我看看。”

祁鸣驭勾勾手,苏言快速膝行过去,跪在主人脚下,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就如祁鸣驭所想的那样,整个下体红肿糜烂,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承受者的痛苦程度。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胶带的保护,现在这个下体又会是怎样的惨烈。

从祁鸣驭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苏言伤痕累累的屁股。

“主人,您今天不用召私奴侍寝了吗?”

苏言被他看的发毛,只能把姿势摆的更加规矩。

“你想我让其他人来?”

祁鸣驭有意逗她,并没给出确切回答。

这个问题对于苏言来说不管怎么回答都很奇怪。照理说,私奴是不可以有嫉妒之心的。

“宠幸私奴是我的职责之一,并不是每晚的固定流程。我想钱旻谣有跟你说过,若是哪个私奴一个月都不曾承宠,那么这个私奴在月末例罚的那几天绝对不好过。”

祁鸣驭用脚尖在苏言的阴茎上轻轻打转,语气半认真半玩味。

月末例罚如此,每次承宠后的排泄管控,不仅是磨私奴的性子,告诉他们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是在告诫他们身为私奴要懂得劝诫主人节制,不可以无条件纵欲。

“所以苏言大人,别让我忽视你,否则在这个内宅你的日子……”

“这是药膏,自己抹。”

祁鸣驭站起身,在苏言腿边扔了一管药膏。

“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苏言拿起药膏,跪起来朝祁鸣驭磕了个头。

……………………………………

难得不用伺候苏言,钱旻谣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到小花园转了转。没想到迎面碰上了蝮生。

蝮生像是刚从物源区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六寸的小蛋糕,正急匆匆地往外宅赶。

“蝮生。”

钱旻谣叫住他,蝮生脚步一顿,转过头便看到钱旻谣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他往旁边看了看,没看到苏言,有些惊讶道:“你没陪着苏言大人?”

“他去主上那儿了。你呢?这么晚了还从外宅进来?”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蝮生就一个头两个大。刚才自己买了一堆好吃的准备哄哄小家伙,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还把房间的门关的死死的,任凭他怎么求都不打开。

“小祖宗非要吃内宅物源区的那家蛋糕,我有什么办法?”

钱旻谣笑笑,以前外宅当差的时候没少看这两人不顾别人死活的打情骂俏。

“这样啊,那你赶紧去吧。”

蝮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叫住我,老子早就已经在外宅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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