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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事变

 

又大战了三回合,李国强迷迷糊糊中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渐渐地那声音听在了门口,猛然想起自己正在白日喧淫,配上室内淫靡火热的场景,那他骤然害怕起来,万一被发现…

“别夹的那么紧。”秦华忍着突然收缩的蜜穴紧紧地咬着他的鸡把,一层一层的吸吮着他的包皮,快感顺着脑顶直冲天灵盖,爽的头皮发麻,鸡把忍不住在那紧缩的甬道里抽动着。

“哈啊…停…停下,妈还在…啊额那啊啊啊。”突然的重击,让李国强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大腿猛地夹紧腰身,屁股被操弄的噗嗤噗嗤作响,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腿缝滑落。

“那就夹紧点。”秦华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他的屁股猛干起来。

“国强,饭菜准备好了,等会儿跟你领导出来吃饭。”

李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国强浑身一颤,秦华重重的在他肉穴里一捣,精液射进了他的逼穴里。

李国强浑身瘫软,身上黏糊糊的,有汗液尿液精液,衣服也皱巴巴的丢在地上,一不小心就玩大,现在收拾起来也特别麻烦,反倒是某人衣冠整齐的跟禽兽一样,秦华整理了下衣领,略微一甩,汗湿的头发,露出那张帅的天怒人怨的脸,“怎么了宝贝?”

啵肉穴微微的张开一个小口,秦华轻佻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脸上的软肉,“看我看的那么入神?”

“变态”李国强红了脸,喃喃骂道。

“那我就当宝贝的夸奖了。”

“家里没什么好菜招待。”李母脸微红,局促的招待着贵客,桌子上摆着一道老母鸡炖蘑菇,香味浓郁泛白,色香味俱全,还清炒了几盘青翠欲滴的小菜,一盘腊肉炒梅干菜。

“很好吃,阿姨的炒菜手艺真的很棒。”秦华吃的两眼放光,李母就略微惊讶,带着喜悦,“好吃就多吃点。”说着不停的给人夹菜。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虽然碍于秦华的原因,李母李父根本没有怎么吃。

最后,在他们启程的时候,李母又从地里弄了些番薯,青菜还有两只鸡,让李国强捎上,连家里所剩不多的腌肉也拿出来了。

“国强,跟领导回去后,要好好听话,知道吗?”李母在旁边擦了擦眼角的泪。

“孩子样不是不回来了,唉,你这样让娃娃咋办?”

“放心阿姨,国强做事很认真听话,我回好好照顾他的。”

“谢谢。”李母热泪盈眶。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夕阳西下,坐在车里,李国强看着站在那边的人,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一直一直就在那里看着他们,直到在也看不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泛起了酸涩。

秦华贴心的拿出了丝帕,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珠,“宝宝,是想他们了吗?有空就常回来,好嘛?”

“嗯。”李国强头埋在秦华的身上,闻着那清冷的香味,心里踏实了很多。

“我留了些钱给伯父伯母,我们不在的这段日子,他们也会过的好好的,所以别哭了,宝贝。”

秦华不仅给了足够的钱,也安排了人暗中保护,以求这乱事中能获得一缕安宁。

但是战况比他预期发展的还快。

嘟嘟嘟

枪声四起,慌乱的逃窜的人群,翻箱倒柜,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匪军入关了,入关了。”

萍娘扒拉着那些值钱的玩意,逃荒没钱也寸步难行,却忘记没有秩序的强盗根本不会遵守规则,李府大门被强破而入,一群穿着军装,腰间配着枪的人站在门口,为首的人正是孙小公子,掏出腰间的配枪朝天开了一枪,“给我搜,我就看那小子能跑到哪去?”

李国强早在听到枪响的那刻,习惯性的摸出枪上膛,刚准备瞧瞧怎么回事,秦华身边的亲信拦住了他,“李少爷,大帅现在没事,我们线撤,外面已经安排了人接应。”

李国强点了点头,还是知道轻重缓急,之前秦华送他的礼物恐怕带不走了,但是只要人没事。

“秦华,你他妈个龟孙子…”孙九还惦记着之前被这人狠狠地阴了一把,丢了一个重要的军事基地,他刚回来就被他爹骂的狗血淋头,还好让他知道了是哪个傻逼阴自己,“在不出来,这里的人有有一个算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萍娘抱着包裹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这群人围着她做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萍娘欲哭无泪。

孙九枪指着她,“怪就怪你在秦府里。”

孙九等了半天,也不见其他人,也不耐烦,对着萍娘家要扣动扳机。

“住手。”

一个正气凛然的声音响起,萍娘泪流满面,包着包裹无声的哭着。

“你疯了?!!!”男人听到李国强那声,真是又气又急,“你不怕挨枪子?”

“怕。”李国强在开口的那瞬间就后悔了,枪弹无眼,更何况那个人不止一次跟他不对付,他也害怕倒在血泊中,在也看不见想见的人,可是萍娘的年纪跟他娘一样大,也相处了这么些年,而且府中上上下下这么些人,他也看不过去,苟且偷生,日后良心难安,而且有他在,说不定这些人不会有事。

男人自知李国强不会听,那他只能将这件事告诉秦大帅。

孙九看着廊檐后缓缓地走出来的李国强,心情愉悦了不少,让人搬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转着枪,“我当是谁,原来那个龟孙子府里金屋藏娇藏的是你。”

“你放了他们,他们跟你们的恩怨毫无关系。”

“放了他们?”孙九仰头大笑,“你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

李国强抿了抿唇角,他不是那些读书人,男儿膝下有黄金,在生死攸关面前,自尊傲骨一文不值。

孙九看着毫不犹豫跪下的李国强,不知道在想什么,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额头。

“好,我放了你们!”孙九嘴角一扬,李国强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但下一秒,枪声在耳边响起,萍娘倒在血泊上,那张大睁的双眼含着泪,李国强紧紧地拽着拳头,心里又难怪又悲愤,更痛恨的是自己这种无力感,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萍娘死,却无能为力。

“你以为你是谁?”孙九狠狠地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脚踩着他的脸,“还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吗?”

李国强忍着没出声,身体上的痛苦不及精神上的痛苦一万分,他头一次恨自己软弱无力。

“你踏马的说不说?”啪到一声,鞭子抽打在男人遍布血痕的肉体上,鲜红的伤口结痂,又因为鞭打开绽撕烂,有些伤口因为发炎脓肿溃烂,执刑的人似乎累了,故意伸着手,扣弄那软烂的发炎到伤痕,黏糊糊到脓包沾在手上,男人到嘴唇咬的发紫,脸色苍白,双眼溃散。

“妈的,真恶心。”鞭子一丢,踹了他一脚后,就出了门,坐在凳子上咕咚咕咚的喝起酒来,爽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口腔,身体热乎起来,也松弛了不少,也不知道这狗腿子得罪谁不好,得罪孙九,这不要了他半条命,而且他娘的身上一分钱没有,浪费他的时间。

“宽子,有人看监。”守在外围到弟兄负责看管牢房,登记看监到人员,平时没事就坐在那里打牌喝酒,比她着伙计要轻松多了,很多时候他都羡慕的很。

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响起,宽紫顺着声音方向看过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带着公文包,他旁边跟着一位戴着像卖报小伙那样的帽子,穿着棕灰色的大衣,看不清面容,“这位是史密斯先生。”

旁边跟着进来的弟兄阿强,平日里最会看人下菜碟,这个外国佬一看就很有钱,而且在这地界谁不知道,洋人就是比他们这贱民要高一等。

“iwanttoseerli”

“万吐什么…什么里。”宽子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好,先生,我是史密斯先生的翻译员,史密斯先生要求看望李国强先生。”说着棕灰色男人递出了一个名片,宽子没上过学也看不懂,不过,别人叫他先生倒是头一回,新鲜的很,似懂非懂的点头,就忙带着两人去刚才的那个审讯室,审讯室里的男人还被绑着,看着奄奄一息,要死不活,宽子刚想过去给他两鞭子,那棕灰色男人立即拽住了他,力气大的很,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史密斯先生不喜欢在审讯的时候有胖人在身侧。”

宽子揉着手腕,嘟囔了一句走出了牢房。

在彻底看不见宽子的身影后,棕灰色男人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疾走两步,蹲下身,手指轻轻地拂过那些伤痕,声音有些颤抖,“我来迟了…”

熟悉的冷香萦绕在身边,李国强眨眨眼,总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他怎么会那么快来救他,肯定是梦。

泪水滴落在伤口上的刺痛感,让李国强清醒了不少,只听见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说着,“等不了了,今天我就要带他走。”

恍惚间,他的镣铐被打开,整个人在温暖的怀抱里,动作轻柔的像他是易碎的珍珠。

伤口被小心翼翼的敷上了一层药,清爽中带着点刺痛。

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颊,李国强才发现原来不是梦,多日的疲惫一扫而光,安心的窝在他的怀里,眼角溢出泪珠,就像委屈的孩子终于得到了糖果。

“宽子,瞧瞧这是啥?”阿强立马将收到的葡萄酒拿了出来,他们这些人哪喝过这些洋人的玩意,纷纷倒上一杯,细细的抿了一口,好东西就要细细品尝,哪能一口闷。

“不得不说这味还挺醇厚的,爽。”阿强人机灵,倒是讨过这些好东西尝尝,他只能咂摸个味,甜丝丝的,不如那二锅头劲道,又辣又爽。

喝了好一会儿,那瓶葡萄酒给他们几个干完了,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宽子摇晃着身子,脑袋晕乎乎的向前走着,忽然,看到那棕灰色的大衣,刚抬起眼,鼻梁骨就挨了一拳,顿时,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趁着现在快走,秦,我安排了人在门口。”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操着一口中文。

秦华点头,知道这人不用他担心。

到了公馆后,秦华将人抱回主卧后,看着坐在餐桌上享受着草莓蛋糕的赫莱,他是留学时候的大学同学,因为理念一致,加入组织后,特意跟组织申请来这里。

“他怎么样?”

“幸好只是些皮外伤。”秦华坐在凳子上,抿了一口酒,心情却不容乐观,“但是他心里上的创伤,这是没办法估量的,而且现在他们霸占了这里,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赫莱笑了笑,“乐观点好嘛?秦。”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最近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南边新起的组织火势很猛,说不定不久就会烧到这里,到时候还怕什么?”

“你分析的大差不差,但怕就怕狗急跳墙。”

“yes,yes。”赫莱同意的点头,擦了擦手,他喜欢在干了一件事情后,坐在餐桌上吃蛋糕,这是他放松的一种方式,“人放在我这里,我会尽力保住他的。”

“谢谢你,赫莱。”

几日后,孙九将杯子一扔,踹了几人一脚,指着脑袋,气急败坏,“你们他妈的是不是猪脑子,还是脑子被门夹了,这都能让人跑了?”

“孙爷,是那个叫史什么斯的洋人说是你派来的,然后他们还拿了你的信物,我们就放…放了。”

孙九闻言,倒是冷静了下来,“叫那个黄什么过来。”

“诶,好的孙爷。”

黄琪眼袋发黑,身子一晃一晃的,瘦的跟竹竿一样,像被人吸了精气一样,孙九看着就不耐烦,也就这人脑子好使点,文邹邹的作揖,“孙爷,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龟孙子的小情人跑了,你说怎么回事?”

黄琪眼神微闪,“肯定是那龟孙子跟大使馆的人勾结,背着你让人偷了你的信物,才能把人安然无恙的带出去。”

“嗯,那这事就交给你来办。”孙九点头,直接吩咐。

黄琪兴奋的答应下来,之前他们黄府本来已经搭上了那条商线,要是有大帅罩着,倒是能稳坐山头,没想到,那条线没吃到,反被人截胡,然后倒打一耙,各个都盯着他,好欺负,还没到一年,家里就被挖空了,而操的这手好线的除了秦大帅还能有谁,但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如今他也有这一遭,心里隐隐的兴奋了起来,又从袖口掏出跟烟,叼着深吸了一口,真是赛过活神仙啊!

教堂里祷告日常,主教穿着弥撒祷告的服装,念着耶稣上帝,祈求神的怜爱,世间和平,撒下圣水,在虔诚的朗诵完毕后,就开始了一天的授课。

李国强来到这里已经有几个月了,也慢慢地习惯了这里的氛围,虽然他不信这些东西,但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不过,最让他感叹的是,上课教的东西跟他之前学的完全不一样,主教安德利是个基督教徒,但他精通的知识超乎他的想象,而且他的提问方式很有趣,他会随机点个人,然后问以下问题。

“有谁知道火车是怎么跑起来的?”

一个男孩举手,“我知道,是煤炭和火合在一起,然后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女孩也不甘示弱,“他说的不对。”紧接着她翻开了自己之前记得笔记,“嗯…是化学能转化为热能然后在变成机械能。”

安德利笑了笑,“你们两个都回答的很好,但是太过抽象了,不一定能深刻的理解,那还有谁知道。”

没有人举手,安德利似乎并不苦恼,看向了李国强的位置,薄唇微勾,“既然大家都不回答,那我就点到谁就谁回答,好不好?”

大家异口同声的答应,安德利看着李国强,“那有请我们的赫兹同学来回答。”

掌声响起,李国去有些局促,“我觉得可能是蒸汽,就是压力太大了,之前我在试着用盖子盖住锅烧水,到达一定的温度后,锅盖会因为蒸汽的变多,而抖动,因为里面的压力跟外面的压力不一样。”

紧张的说完之后,全场没有任何的声音,李国强低着头,看着脚尖,觉得自己讲的很糟糕。

“太棒了,让我们给赫兹同学热烈的掌声。”

掌声响起来的那瞬间,李国强的心跳的很快,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得到老师的夸奖。

接着安德利便详细的介绍了压强这个词语的解释,还列举了生活中很多常见的现象。

下课后,安德利叫住了李国强,“赫兹,你真的狠聪明,要不要考虑多学学。”说着安德利便将几本机械相关的书籍塞给了他,那封皮上面印着的图,赫然是一辆正在行使都蒸汽火车。

李国强手指抚摸着封面上的火车,心里很激动也很开心,“但是我没有多余的钱。”

“哈哈哈,不必介意这个,有句话我很喜欢,叫知识是人类通往进步的阶梯,这个以后或许会对你有用,而且当做纪念也不错。”

“为什么?你要走?”李国强一愣,抬头看向安德利,安德利点了点头,那张清秀的脸上似乎有些忧郁,“留在这里太过危险,情况恶化的很快,大使馆已经在通知其他留在这里的人进行了撤离,我可能会慢一点。”

李国强点了点头,抱着怀中那几本书籍,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他,“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安德利哈哈哈一笑,迅速的在他脸上啄吻一下,“你真可爱啊李。”

他没有说赫莱先生安排他进来时的假名,旋即红着脸低下头,连拒绝也那么直白,“抱歉,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没关系,这在我们那是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

“啊这样啊”李国强的脸更红了,有什么比误会别人喜欢自己更羞耻的事情。

“明天见,李。”

“好的,安德利”李国强本来想说安德利主教,但是想到安德利并没有这么疏远的称呼自己,那么作为他的朋友应该也是这样。

他抱着那几本书籍,借着宿舍内的煤油灯如饥似渴的读了起来,一般来说翻译本极少,但这几本全都是,而且右下角会有详细的注解,让他原本准备好的英文词典也没怎么派上用场。

“我怀疑这里窝藏了罪犯。”穿着警服的男人,带着一伙的人堵住了教堂门口,那找胡渣飞扬的脸上带着傲慢无礼。

安德利毫不畏惧的站在他的跟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你带着枪,会吓坏那些孩子。”

“让开,听不懂人话是吧?”直接掏出了枪顶住了他的脑门。

“你知道…”

砰,子弹从脑门穿过,安德利绿色的眼珠睁大,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大门被打开,拿着冲锋枪枪的恶魔涌入了教堂,混乱无序充斥着这个地方。

李国强紧紧地捂着小孩的嘴,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没想到因为他的原因,导致安德利身亡,如果刚开始他就出去就好了,也行事情不会这么糟糕,但他没有。

“给我一寸一寸的搜,任何死角都不能放过。”

步兵杂乱的脚边来回的跑动着,大多数的小孩已经被他们控制,但他们不会对他们下手,能在新式学堂上学的小孩,家里条件并不差。

“怎么办?他们快要找到我们了。”小孩亲眼看见相处了几个月的安德利主教被杀,很害怕,李国强对接下来的情况预计也不容乐观,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若是他能引开他们就好。

砰砰砰

又是几声枪响,来人慌张失措,“队长,有人突袭。”

男人吐了口唾沫,“先撤。”

等到枪战停止后,李国强才从锅炉灰里爬出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德利,阖上了他的眼,心情沉重的返回了宿舍,那些东西他必须带走。

“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一个女声悄然从背后想起,李国强猛然转过头,只见女子穿着一身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容貌妖艳张扬。

“你是谁?”

“派来接你的,委托人是你的秦大帅。”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李国强刚说完这句话,就愣住了,要是他是来抓我的,也没必要骗我,肯定全副武装,自己打不过他。

眼看着女子不耐烦,貌似真的要动手,才愁眉苦脸道:“能不能把这些带走。”

车上,女子看着抱着一堆书在后排的家伙,嘴角抽搐,不答应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服了,幸好车里位置够大,她的车技杠杠的。

“我真的是要疯了,你这头蠢驴。”孙九猛踹了他几脚,将能拿到的东西全砸在了他的身上,地上那人的头磕破了一个口子,呼啦呼啦的往外流血。

“你知道国外怎么看咱们吗?啊!”

孙九抓狂的咆哮着,怒吼着,面目狰狞,泄愤似的踹着身旁的椅子,乒乒乓乓的声音响了好久才停歇下来,脱力的瘫在椅子上,“那龟孙子不仅跟那些人勾结出卖我,还用这事做文章,说什么打倒帝国主义,除列强,哈哈哈,真是一群狗东西。”

“咦惹,没想到你个大男人还挺会干活。”女人坐在梳妆台上,化着妆,砸巴着嘴上的口红,看着洗完衣服,擦完桌子后抱着书的李国强。

“这是我一个好朋友送我的。”说着李国强神情有些黯淡,像只可怜的小狗,虽然说他这五大三粗的杨紫琼,简直哪哪都不像,姚安娜浑身一颤,甩了甩脑子里那可怕的想象,“不过,你这样重情重义的,姐喜欢,要不你跟着我们组织混好了,保准你以后能独挡一面。”

“那我可以拥有保护别人的力量吗?”李国强双眼发亮的看向姚安娜。

姚安娜眉头微皱,这点她倒是没想过,不过,这人可是个好苗子,说什么也得把她拐进来,而且那秦大帅人焉坏焉坏的,进他们组织就对了,“当然能啊,我们组织可是向阳而生,朝气蓬勃。”

桌上摆了一只红蜡烛,还有一本小册子,上面黑体粗字的印着组织的名字,还有他的宣言。

姚安娜站在身前,手举着,红唇微张,“我宣誓…”

李国强也跟着姚安娜念了起来…

“这本你要好好研读,遵守我们组织的纪律,制度,贯彻我们组织的方针,还有听从指挥。”

李国强点了点头,看着眸光熠熠生辉的他,心里有些虚,虽然她没怎么研读过,但也大差不差。

“我跟上级说一下,可能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任务了。”

……

晚宴上,一个戴着蝴蝶面具的男人姗姗来迟,“你好,先生,请出示请帖。”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看着检查的人员,按照要求他们需要摘下面具以确保是本人,但来参加宴会的身份都不一般,没人会想得罪一个顶流人士,所以在女士压迫性的目光下,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快速放行。

张扬的裙摆舞动着,亲切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带着魅惑,“看到没有,这就是技巧,学着点。”

身材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便相携着进入了会场,舞会里各色各样的人,围在一起,扭动着身体,眼花缭乱,直到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楼梯上一位穿着白色水晶鞋,身材曼妙,气质温柔的女人,头上顶着银白色的头饰,整个人闪闪发光,如璀璨夺目的星河。

“欢迎给位参加小女的庆生宴,接下来大家可以随意的玩耍。”

话音刚落,氛围瞬间被带动起来,舞台上,歌女开始跳起了舞蹈,其他客人也三三两两的组成一对,在舞池里缓慢而优雅的跳着华耳兹。

“看都没有,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宋家独女,宋微柳,听说他父亲在军部,掌握着重要机密,很多人都在巴结他,想成为乘龙快婿,不过,那家伙老奸巨猾,谁都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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