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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玉师兄突然纯爱(微)

 

商琢从未见过玉青狐这般的小人。

他前世斩过数不尽的妖魔,恶贯满盈的大奸大恶之徒有之,狡诈伪善的佛口蛇心之徒有之,积毁销骨的弃善从恶之徒有之。

但上古蛮荒,没有礼义道德约束,没有绝对强权管制,强者为尊,仅凭实力说话。

商琢成神万年,稳坐尊位千年,尊号响彻六界。没有半神以上的修为,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没有作祟一方的本领,亦无需他亲自动手。

在他眼中,玉青狐不过是天地蚍蜉、沧海一粟,动动手指即可碾死的存在。

而商琢又很清醒地意识到,日月流转千年,人族繁荣鼎盛,已有万万数的众生。玉青狐是众生,犯众生相,如若人人口头得罪于他,他莫非要除尽天下胡言乱语之人?

商琢重生以来,神魂不稳,修为还未恢复至巅峰,故而一直待在天衍宗禁地修炼。

后山大阵修补完毕,禁令重重,所有看守的弟子业已离开。玉青狐困于阵法上不了山,便在山下破口大骂。

商琢心中波澜不惊的同时,思考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

将他移交天衍,遣返宗门?无可无不可。那他何必亲自下山一趟?

商琢由着他胡作非为,沉吟一瞬,做出了个令他自己都意外不已的决定:便关入心境之中,让他尚未完全融合在一起的灵体代为管教吧。

修仙者外修体魄,内炼心境。灵体强大与否是修士心境的直观体现,同样的,修士内心的喜怒哀乐由灵体不加节制地直接反映。

让毫无威胁的玉青狐入心境,商琢既可以内省自身,加快他破碎的灵体愈合,还能除去眼下的烦恼。

商琢没想到的是,他这灵光一闪,最后不仅坑了玉青狐,还害了他自己。

这已是后话。

此时的玉青狐,还被按在淫乱不堪的床榻上,任由商琢灵体肏弄。

“嗯……”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高高架在商琢肩膀上,随着身上人的挺动,腿心与对方小腹紧贴,那根孽物无数次顶到他最深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连着灵体劈裂。

每每被顶得狠了,玉青狐便是一哆嗦。淫热的肠穴会吐出淫水,软嫩的穴肉会紧紧吸住那根硕大的阳具,只为乞求一丝怜悯。

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糜烂芬芳的味道,滋润出玉青狐熏红柔媚、饱饮精液的肉体。

“……嗯,慢一点啊!”

“哈……放、放过我嗯!”

“夫君……额嗯!”

玉青狐又爽得射出一股稀薄近水的阳精,浑身都酥软下来。阴茎蔫头蔫脑地趴在他的小腹处,一次次被商琢坚硬的腹肌顶撞。

“唔、别插了……”玉青狐虚软到瞳孔涣散,徒劳睁着眼看虚空。

“额……”他被肏弄到熟红色的后穴完全被撑大到合不拢了,商琢将发泄后微软的阳具抽出,玉青狐穴里的软肉堪堪蠕动着挽留了一下它。

玉青狐迷茫地看了眼商琢,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他被肏弄得没有作妖的精力,只想好好睡一觉……哪怕是躺在被淫水精液浸透了的被褥上也无妨。

“嗯——你、你又想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玉青狐聚了一点力气握住商琢的胳膊。

商琢无辜地拿着一根白玉做的淫物往他穴口塞:“我帮娘子把下面那口馋穴堵住,这样就不会随意流出什么东西了。”

玉青狐修为不及他,此时的力气更是和小猫一样,连带着他抗拒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欲拒还休的意思。

“……好脏,我想洗干净。”玉青狐极力想要劝阻他。

冷物破开穴肉寸寸深入,直到全根没入,那些淫靡唧唧的水声才停下来。

商琢看了一会湿答答的深红色穴口,才反握住玉青狐搭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五指深扣,俯下身亲了他一口:“乖娘子,为夫的给你疼爱可不要辜负了。”

“……”玉青狐微微扭过头去。

伪君子这讨厌的声音真是躲都躲不开,还恬不知耻地连男子交合都要评价一番:“这次娘子没有做到一半昏过去,倒是进步了不少。”

商琢顿了顿,语气含着令玉青狐恶心到吐的宠溺意味,“为夫这便带你去沐浴清洗。”

明明一个术法就能解决的事情,商琢愣是把他带到了热气氤氲的温泉里泡澡。

水中浮力加上商琢紧扣在他腰肢上的手掌支撑,玉青狐勉强半靠在他身上,虚虚站稳在泉水里。

玉青狐低头打量了一下温泉,只见水上蒸腾的雾气大半是灵气凝聚,整一口泉水是天地灵脉养出来的灵泉。怪不得他舒服到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

哪怕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口想要冷嘲热讽一番对方,玉青狐学乖了,要暗搓搓地在心里骂,骂商琢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由无数灵药灵器堆叠起来的修为;骂他是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万年种马转世,只能对男的硬起来。

商琢扣在他腰上的力道让玉青狐立马收起了所有心思。

玉青狐下意识用手抵住对方赤裸结实的胸膛,抬眼看他:“怎、怎么了?”

商琢意味不明地摸了摸他浸没在水中的臀部,轻声问:“娘子还没恢复力气?”

玉青狐害怕他还在惦记自己屁股,连忙假装虚弱道:“不行了,再来一次我会累死的……”

“哦——”商琢调了下姿势,“那为夫帮你洗吧。”

玉青狐欲哭无泪地被他用肌肉紧实的大腿抵开酸软无比的双腿,以腿心为支撑点,半坐在商琢身上。

“你不怕那东西漏出来了吗!”那处本来是疼,现在又痒又疼,玉青狐情急之下只好找了个托词。

“不会。”商琢斩钉截铁地说,他微笑,“那物被我下了咒,堵住了就出不来。”

“!”这个伪君子!

商琢不知从何处取了一片荷叶,舀了一勺水,从玉青狐的头上浇下,力道轻柔地搓捻他的长发。

玉青狐只好闭起眼享受这份“伺候”。

不多时沐完头发,便是洁净身体。

寻常修士自筑基之后便无需日复一日地洁身。毕竟身体都吸收天地精华了,哪有什么污垢,如若沾上了什么灰尘污渍,也只需一个基础的濯尘术便能解决。

玉青狐平日里端着自己,喜好沐浴焚香,知道这泡澡的乐趣。

见商琢没有动手动脚,他就沉溺地放松了身体,甚至有了些睡意,任由商琢的手慢慢往下抚摸。

“嗯!”他胸前肿胀的乳首被贼手捏住了!

玉青狐瞪大眼睛:“你快松手!嗯!”

商琢一脸清白:“娘子此处被我唇舌研弄得最多,沾了不少脏液,需好好清洗一番。”

“唔啊啊!别!别掐了!”那豆子敏感充血,一股股酥麻快感如风吹火,很快便烧得玉青狐溃不成兵,他下身又颤巍巍这支了起来。

商琢一手探入水下,指尖轻点玉青狐圆润的龟头,便下了一道禁制:“此处乃沐浴洁身之所,娘子可不能泄出来坏了这一池的水。”

玉青狐被他封住了那口子,浑身颤抖,无力靠在他怀中,口中泄出几句迷乱的讨饶和细碎呻吟。

商琢捉弄完一边,毫不厚此薄彼地揉弄了另一边的乳豆。

玉青狐被他玩得软倒在他身上。

臀部那处倒是没这么作弄,或许是那里已经被作弄得够惨了,到现在那口小穴还微微张着口子,从下处窥去,还能看见白玉色的玉柱末端。

商琢把他抱上岸,半躺半靠在一颗巨石上,只剩一双小腿还浸在泉水中。

玉青狐不明所以,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得紧。他那物檀口被商琢封到现在,已经有些软了,不过还是明显地支在他小腹处,颇有一柱擎天的豪气。

商琢视而不见,专心干着搓澡的事儿。他一脚踩在石壁上,握着玉青狐一边的小腿抬起来,双手揉搓那只青筋微露、骨相纤长的脚。

“……你,你又要干嘛?”玉青狐又惊又惧,哪有男子被人这般把玩足部的。

商琢撮弄着一个一个圆润光洁的趾头,浅笑道:“为夫在为娘子沐足呢。”

热气蒸腾,他长发紧贴在胸膛上,一张清冷如月的脸此时白里透红,竟然看起来冷艳得不可方物。

“……哦,哦,不必了。”玉青狐差点眼拙以为对方是天宫里降下来的仙女。

如果他眼睛没有好到能看见对方藏在水下那肉筋毕露、蓄势待发的阳物的话。

尽管如此,他小腹那物还是硬得更厉害了。脚上的酥麻力道兼之美色冲击,他在商琢柔情蜜意之下差点大开城门。

商琢抓住他欲图收回去的脚,握在手中仔仔细细清洗完,才给他放了下来。

玉青狐硬着头皮被商琢洗完一个澡,裹上衣服,颤巍巍立在铜镜前,由着商琢站在他背后,抓着他一缕头发不知揣怀着什么心思。

忽而,对方啄了他脸颊一口,不等他反应过来,商琢便拉开距离,在他背后淡淡道:“好梦当醒,为夫这里,便不留娘子了。”

梦?

静修多日的商琢意外睁开眼。

玉青狐竟被他的灵体给送了出来。

恰是一个深夜,皎皎月光透窗而入,正照在凭空出现的玉青狐身上。

“这……这什么情况?”玉青狐错愕地环视四周,却见榻上坐着一人,眸光清亮,定定地注视着他——正是商琢。

对方的神色看起来比月光还孤冷,一点没有先前言笑晏晏、故作情深的模样。

“我是出来了?琢玉仙人?”玉青狐嚷嚷问。

秘境外的商琢话少了不少,还一副死人脸,“是。”

玉青狐松了一口气。

他在秘境里被那个“商琢”奸了又奸,一见到对方的笑脸就开始紧张。

玉青狐随即微微拢了拢他爹送的宝衣,脸上带笑,笑得假的不能再假:“那我先走一步,商大仙,不用送!”

商琢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沉默一会儿,又叫住他:“等一下,你怎么出来的?”

“嗯?”玉青狐半条腿都跨出门槛了,闻言停下动作,狐疑地看了他两眼。

见商琢是真真正正的疑惑,玉青狐才清了清嗓子,发挥出十成十编瞎话的实力:“当然是你那又破又小的秘境容不下我这尊大佛,只好把我请出来了。”

话一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甩上木门,健步如飞地溜下山。

商琢:“……”

他阖目内视心境。原本虚无的天地忽如一夜春风来,吹得万物兴荣繁衍,长出飞鸟走兽、葳蕤草木,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另一边,玉青狐像屁股后面有火烧似的,火急火燎地“噔噔噔”跑下山。

笑话,要是被对方知晓了秘境里发生的事,恼羞成怒把他杀人灭口也算轻的了吧!

直到到了山脚,看见那片熟悉的、被他砍秃了的竹林,玉青狐心中大石才完全落地。

刚得自由,本性暴露。

“杀千刀、遭天谴的商琢!假正经,真禽兽!嚓,我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玉青狐愤愤踢了脚半截入土的竹竿,却牵扯到了体内某个异物。

“……!”玉青狐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屁股,那里——是好像——还有硬硬的东西堵着!

他刚刚跑太急了,都忘了这一茬了!他一敲脑壳,又觉得不对,幻境里的东西还能带出来的?

如果这玩意儿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他肚子里岂不还有商琢射进去的东西?难道秘境里那个“商琢”也真实存在么?

还是说他根本没出秘境,“商琢”找了新乐子逗自己?

“嚓!商狗不会就等着我回去,求着他取出这玩意,所以刚刚装作不知道的吧?”玉青狐不免用最大恶意揣测对方,“想让我求他?没门!我就不信,出了这个山门,没人能解开你的邪术了嘿!”

玉青狐又踹了一脚竹竿,气哄哄地走了。

他回去托了些师门内的狗腿子帮忙打听,有没有拿钱办事不问出处的高人。

玉青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他有一对好爹娘,师门内愿意捧他臭脚的人挺多。玉青狐即使打心眼里看不上他们,偶尔也有不得不用到他们的时候。

……

“是是是,玉师兄,这位高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性格古怪,癖好非同一般,对常人根本看不上眼!”某位玉青狐都叫不出名字的狗腿殷勤地给他鞍前马后。

玉青狐冷哼:“照你这么说,这位‘高人’会愿意帮我?”

师弟:“诶,您说的哪的话!玉师兄您站在一众人之中,那就是鹤立鸡群。高人看是不上凡品,但您身上哪有什么凡品?随便使出一件法器,都够我们掌眼得了。您就放心去吧,中间人我都安排妥当了!”

玉青狐被他吹得飘飘然,“这件事要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物虽然于身体无碍,但到底存在感极强。中间好几次让玉青狐“擦枪走火”,磨了几次腿。

那物阴私,叫他有苦难言。此事一旦外传,必然让他丢尽脸面,故而不好走明路。

没得办法,玉青狐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位“高人”身上。大不了对方事办不成,他拿剑砍了封口便是。

玉青狐跟着“中间人”走进一座静停在湖心的画舫。

高台上耸入云,船舟下吃深水。

舫上飞阁流丹,玉砌雕栏。阁内华灯如昼,纸醉金迷。

——这是个销金靡骨之地。

玉青狐越看越没有底气。他虽然仗着爹娘横行多年,但也就在同辈与凡尘俗子间逞逞威风。真往上比那是不够看的。

这回为了增底气,他还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不少宝贝揣在储物戒里。

可这画舫上随便一个摆设都价值不菲,里面随便一名的歌伶都有金丹的修为。

这画舫背后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玉青狐越看越心惊胆颤,觉得自己是被那师弟坑入了是非之地。

带路的那人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了他一眼。

玉青狐直接被吓得结巴:“怎、怎么了?”

“主人就在里面等您,请进。”

玉青狐:“那你呢?!”他说这句话倒不是真想让人陪他,就是单纯有点怕。

带路的人微微诧异:“您不是要见主人吗?”

玉青狐无话可说,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这不进不知道,进了吓一跳。哪有正常人会在画舫上挖小半个池塘那么大的浴池!

一扇华美的山水画屏风摆在门前,设了个屏障。屏风后面雾气袅袅,青砖白玉铺就的巨大浴池挡也挡不完全。

玉青狐做贼似的悄声问:“有人吗?”

屏风后传出一声清朗明媚的笑声:“您就是与我画了契的狐郎吧!”

做买卖之前他们还签过契约。

玉青狐还是头一回听见“狐郎”这个称谓。虽然他确实因为不想暴露身份在写访帖时用了化名。

他硬着头皮道:“是。阁下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临苍尊者?”

“嗯哼。尊者只是个噱头,不然我这无名无姓的,哪个愿意上我这船?”临苍一袖风就把挡门前的屏风合上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尚且待在门口的玉青狐,噙着笑意道:“狐郎怎么还不进来?”

玉青狐看着对方半张不张的衣襟,加上小腿没入浴池的姿势,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表情,对方看上去比“商琢”还要危险。

明明见了面一直在笑,那笑硬生生叫他听出几分冷汗。

玉青狐直觉对方是十分的不好相与。

“狐郎?嗯?”临苍不满他的沉默,眼锋稍稍上挑,语气微妙转变。

“我……我感觉这单生意可能谈不成了。”玉青狐冷汗涔涔地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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