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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更新看这里)

 

“嗯?你说什么?慕澜不是苏彦亲生的?”姜渺总算反应过来,可随之而来的疑问也更多了,“又是苏姓?一样是姜国人?和苏彦什么关系?等等,你之前说卖主上位……?”

“你猜得不错,”祁渊瞥了他一眼,言简意赅道,“姜国人,主仆关系。”

姜渺皱了皱眉,眼中疑问愈发加深:“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明面上慕澜可是记在苏彦名下……”

“此事隐秘,是苏彦身边那两位公公亲口所言。目前的消息来看,苏彦本是苏景和身边一名随侍,却叛主上位,鸠占鹊巢成了新任凤后,和慕澜算是隔着一桩杀父之仇。”

祁渊并没有卖关子,与姜渺简单说了得到的消息,“而以我所知,慕澜对苏彦并无尊敬,提起时也的确更像是厌恶的仇人。当然最主要的是,慕澜曾亲口说过现任凤后是‘贱侍上位’……基本可以确定二人并非亲生父女。”

他说完歇了歇,继续说道:“可以先查查二十多年前,江淮苏家本家或旁支,年近弱冠的公子与人私奔或‘突发恶疾’、‘病逝身亡’,同时贴身小厮也随之销声匿迹了的情况。”

“江淮苏家?”姜渺双手抱胸,皱紧的眉头只松了一瞬,“顺着这个方向查虽然范围小了很多,但毕竟时隔多年,若他们改过名或是一早被家族除了名,恐怕同样要耗上不少时间……”

祁渊打断他:“我知道,先查着便是。”

俪国早年间一直韬光养晦,直至姜俪开战才正式出现在姜国人的视野之中,相反以俪国对姜国这般了解,怕是早有渗透。若俪国两任凤后均来自江淮苏家,或许还能顺藤摸瓜找出些俪帝先前在姜国活动的痕迹。

“行,这件事我会让人尽快安排下去。”姜渺知道他自有考量,也就不再多言。沉默了片刻,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犹犹豫豫地开口道:“你……”

“你……”刚想赶人的祁渊顿时眉头一跳,“你有事就直说。”

姜渺眼神有点飘移,“那什么,你们多少还是注意点吧。”

他这话题变得有些突兀,祁渊拧了拧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啧,就是……你是闻不到你身上那股子味儿吗?我鼻子是比常人更灵敏,可……”姜渺强压下那股不自在,声音略显冷硬,“听说你们在马车上都……你的羞耻心是被那慕澜给吃了吗?”

祁渊眼睫一颤,倏而瞥见门外放风之人一截衣角,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声,淡声道:“他倒真是一条好狗,连这些事也要一字不落向你汇报么?”

门外的姜玄听见了这话,也没有任何反应,仍旧尽职为二人放风守门。

“他不是……”姜渺皱眉,“我只是想提醒你没必要……”

祁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姜渺烦躁地“啧”了一声,“算了。”

祁渊收回眼神,等了一会儿,颇无情地开始赶人:“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姜渺脾气本就算不得好,好不容易关心他一次,还屡屡得不到个好脸色,顿时也不乐意了,冷下脸转头就走,没走两步,瞥见门外的人影,想起这人先前所说的话,犹豫了一瞬,还是回头问了句:“那些刺客当中,有你的人吧?”

祁渊执掌暗部时,也曾派人渗入周边各地,彼时俪国盘踞东南偏远之地隐而未发,姜俪之间隔着瘴气弥漫的连绵山林,山上毒虫猛兽成群,地势蜿蜒复杂,几乎不可逾越,也因此,这道屏障隔绝了姜人对俪国的认知。

早先姜国寻求扩张之时,祁渊几次派人入此方打探,却尽如泥牛入海,杳无回音。这无非几种情况:一是派去的人全部身死瘴林,已无法传出任何消息;二是所入之境凶险万分,或信件皆遭拦截,或人员暴露受俘,甚至全员死亡或叛变;三是有人成功潜伏下来,但所受管辖极严,一旦传信极易暴露,或许仅有一次宝贵的传讯机会,必须用在刀刃上。

祁渊不认为这群人会全部死于瘴林,但俪国情况如此特殊,潜伏成功的几率……很小。

祁渊语气有些淡漠:“是姜国人,却不一定是我的人。”

“那你还让姜玄去……拿药?”姜渺无法理解,“你给他的东西不是那刺客给你的吧,就不怕那地方也是个诈?”

“所以你们要做好被我出卖的准备。”祁渊冷酷地打断他,“我不会直接与他们联络,所有沟通往来由你们两个经手,一来你们可以更放心,二来如果这是引蛇出洞的诱饵,我还能断尾求生。”

三来,那真不一定是他派去的人。姜俪交战后,暗阁和军队恐怕没少派暗探过境打探消息,这些人活下多少、叛变多少也犹未可知,毕竟成功潜伏的若在多数,姜国也不至于节节败退丢了大半城池,以致不得不要他来俪和亲为质。

而姜国颓势如此迅猛,一则内部朋党纷争不已、师旅腐败不和,其次便是太过轻敌,对俪国轻忽过甚,又死不悔改,终致祸患。

可女子为政的弹丸之地、叫人发笑的荒谬传闻、无关紧要却误导迷惑的信息、看似重要实则无法左右局势的情报……这份看轻又何尝没有俪国的推波助澜甚至蓄意为之?在姜国受到再三重创之前,这些消息传得如此顺畅沸扬,少不得有叛变的暗探“传递情报”。

姜国那些人整日浸淫官场勾心斗角,倒也并非个个蠢笨短浅,只是傲慢糊了眼,还当现今的姜国仍是旧时那个强盛无匹令万邦俯首的姜国,对女子当朝的俪国嗤之以鼻。便是如今这般局势,也还有许多人不愿相信现实,将一切归咎于时运不济,不肯正视这些将自己打趴下的“女流之辈”。

姜国输的着实不冤。

“你居然也会贪生怕死?”

姜渺到底没能压住火气,忍不住质问道:“你就这么想摆脱我们?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顺利地断尾求生,你拿我们铺路,我就得乖乖配合你吗?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

“那不然呢?”祁渊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慢慢问道,“你在不满些什么?因为我不打算陪着你们一起去死吗?”

他的语气并不重,却仿若诘问:“所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成为慕澜的玩物,然后一事无成、毫无意义地去死吗?”

“怎么,这就是你们安排我来这里的任务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随意。”祁渊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去找慕澜坦白,就说我们都是心怀不轨的姜国奸细,让她一视同仁把我们都杀了,这样你就满意了吗,六皇子殿下?”

姜渺咬着牙捏紧了拳,无言以对。

他其实并不赞同祁渊“卖身”和亲之事,当初祁渊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桩荒唐事,姜渺心底多少是有些失望的。即便知道对方身不由己,可就是看不惯他如今这副自甘堕落的模样,一看见祁渊逆来顺受的样子,胸口就忍不住滋滋冒出一股无名的怒火。

对此姜渺不愿细究,只是将一切归之于自己见不得一个男人——特别是姜国的男人——就这么没骨气地雌伏于一个女子身下,所以才经常口不择言,脱口而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但姜渺其实也知道,他没资格也没理由去指责祁渊什么……说到底那化功散是自己和姜玄亲手给祁渊喂下,大婚那日祁渊受辱,难道他没有一遍遍告诫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姜国、没有袖手旁观吗?

那么他到底在愤怒些什么,又在为谁而不甘?

姜渺想,他们其实都身不由己,都是背井离乡,是注定要为姜国牺牲的棋子,真要论起来祁渊才是牺牲最大的那一个,如果真到了不得不断尾求生的地步,那也只能弃车保帅。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就行,”姜渺终于下定决心,有些不放心地强调道,“只要你不是真的雌伏……叛变了,我们可以听你的。”

门外的人咳嗽了一声,姜渺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快……”

这也快饭点了,那慕澜都不留人用个膳顺便多打探打探消息的吗?她是还没怀疑到他们这群来和亲的姜国人头上,所以只例行公事地简单聊了聊?

“你还不走,是要留下来给我烧洗澡水吗?”眼见这人莫名走了神,祁渊不得不出声赶人了。

这俩糟心货,还是少在慕澜面前刷存在感为好。

“你……”姜渺还想提醒他几句,外面姜玄已经咳了好几声,再说点什么保不齐那慕澜也能听见,想想还是作罢了,“……若您没有其他吩咐,那小的先退下了。”

他转身就走,却听门口的姜玄恭声道:“见过殿下——”

不远处慕澜步子未停,眨眼便走到近前,姜渺也不得不停下行了一礼。

“免礼。”慕澜看着这二人挑了挑眉,步子稍顿,对姜玄道,“今日你护主有功,午膳过后去找管家领赏,以后便在正君身边伺候吧。”

姜玄连忙露出感激的神色:“谢殿下!”

她又转头看向刚迈出门槛的姜渺:“你也是,以后就在正君身边随侍。若是正君乏闷了,多陪他聊聊天……你们都是姜国人,应该会有更多共同的话题。”

姜渺立即面露惊喜应了是,慕澜挥了挥手,他心下微松,正要退下,便听她又叫住自己:“等等。”

姜渺有鬼的心提了提:“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不用那么紧张。”慕澜笑了笑,随意问道,“正君现下可还好?喝了药怎么不歇息片刻,急着传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交代?”

“回殿下,正君身子好多了……”姜渺低着头,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气味仍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只是现下想要沐浴一番,正让小的去烧水呢……”

慕澜立时皱起了眉:“他有伤在身,怎么还想着沐浴……罢了,你先去吧,水烧好了送进来。”

慕澜走到床边,祁渊正倚在背枕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后睁开眼望了过去,声音有些虚弱:“殿下,我身上实在黏腻,并非有意忤逆殿下……”

“我知晓夫君身上难受,”慕澜安抚地道,“但是你的伤口还不能沾水,待水烧好了我为你擦擦身子,可好?”

祁渊没什么力气与她客气推脱,低低应了一声。

水很快烧好了,慕澜试了试兑好的水温,拿了块拭巾沾湿拧得半干。

祁渊只除去了上身衣物,墨发如瀑拢于身前,雪白的背脊之上,前不久欢好的痕迹尚未完全消去,渐淡的指印淤青斑斑点点映入眼帘,惹人遐想连篇。

慕澜许是在马车上已经餍足,难得没在擦背时掐掐摸摸吃豆腐,祁渊安下心的瞬间,疲惫如浪潮汹涌而来,他有些昏沉地闭上眼。

“嘶……”

胸前忽而一阵尖锐刺痛,祁渊低头,左胸上的浴巾已经被她拿开,一颗红肿硬挺的乳豆正瑟瑟战栗。

“很疼吗?”慕澜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等擦完身子给你抹些药,暂且先忍忍。”

小豆又硬又肿,周围的乳晕都比往常深了些,浸过热水的拭巾仅是轻轻覆上去,也立时激起一片疼痛,针刺般的热气无孔不入,不停钻入敏感的肌肤之中。

她擦拭的动作放得无比轻缓,祁渊也只好忍下她好意带来更为绵长的疼痛。

擦拭过后的红豆越发挺立,饱满似石榴籽一般,色泽红艳、娇嫩欲滴。若掐一掐,似乎还能挤出汁来。

慕澜虽被勾得手痒,但到底还是忍住了,规规矩矩帮他擦完了上身。

祁渊稍感意外,他早就察觉她先前的怒气并不完全是冲着伤他的刺客,也知道这次犯蠢受伤必定惹了她不快,甚至让她怀疑他在故意上演一场苦肉计。先前在马车上,他中的毒与漏卮般的身体,让她光明正大地借驱蛊实施折磨——名为救人,实为惩罚。

可这会儿,她又真心疼他似的,屈尊降贵地服侍自己,也不见半点不愉。他身上这么多疑点错处,她明明可以直接发难诘问,为何要用那种法子……她就那么笃定,自己看得出她的警告之意么?

慕澜当是早就认识他,她是否真是那人……对他的身份又知道多少?

“殿下……”祁渊突然出声道,“只是一道划伤而已,上药后已经结痂,至于体内余毒,再煎两副药喝下去也就清了……”

“嗯?”慕澜放下拭巾,盯着他眼眸幽深,“夫君到底想说什么?”

“祁渊那时犯蠢,冲动为殿下挡箭,只是心急乱了分寸,并非刻意受伤使苦肉计。”祁渊微微喘息,顿了顿才道,“我害怕殿下误会。”

一不做二不休,他低声坦白:“不瞒殿下,我先前也习过武,只是后来……服了些烈性的药物将功力悉数化去,力气也比以前差了许多。”

服药之时与缘由自然不必说,祁渊望着慕澜的眼中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复杂:“那一箭来的太急,原本我以为推开殿下时自己也可以躲过,可我忘了……”

“我是真的忘了,”他的语气轻弱,有些平静的颓然,“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他这模样不像撒谎,眼中一瞬间的脆弱与苦涩,看得慕澜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虽在以前,他也……并非是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模样,可至少有功夫在身,无论如何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可现在,若他所言非虚,便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他真就任由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夫君才不是废人……”慕澜心疼又愧疚地看着他,“那种药对身体损伤太大,难怪夫君总是体力不支……”

祁渊右眼皮跳了跳,一时不知是否他想岔了。

“殿下不必担心,我一直在调养身体。”他轻声道,“虽还有些体虚之症,但必定……不会让殿下不尽兴的。”

祁渊垂眸,语气虚弱却坚定,“殿下若是想做些什么,不必有所顾忌。”

“说什么呢,”慕澜像是被他逗笑,撩开他颊边黏着的一缕发丝,“夫君安心养伤便是,伤好前我不会干什么的。至于体虚之症,夫君有法子调理便好,府里缺了药材,便让人去买去寻……总之,对你家妻主有点信心,夫君为我受了伤,我还总想着干那档子事,岂不是要寒了夫君的心?”

祁渊摇摇头,虚弱地苦笑着:“多谢殿下体谅,只是祁渊体内这股吊了许久的虚火若不泄了去,恐会伤肾……”

这是在怪她?还是在暗示什么?

慕澜眼中有兴味闪过,脸上不显,犹疑道:“你的身体……”

“无碍的……”祁渊苍白的脸上泛起微弱的潮红,低低道,“只要泄上一两次便好,殿下帮帮我吧……”

慕澜看着他,没有说话。

祁渊轻轻去牵她的手,长睫轻抬,眼中的希冀与乞求不言而喻。

这谁能忍?

慕澜长吐出一口气,为他披上一件外衣,眼中的欲望再不加掩饰,轻轻问道:“夫君就这么想要?身体受得住吗?”

“殿下……”祁渊被她如有实质的目光刺得微微瑟缩了一瞬,忍住后退的冲动,还算冷静地道,“我的伤……只要不太过火,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夫君是神医弟子,便听夫君的。”慕澜体贴地问他,“夫君可要先清理体内……”

“自然要的,有劳殿下……”

慕澜看着被人压跪在身前的男人,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手段和心机都是世所罕见,她虽然心中防备不消,但终究是大意轻敌了,被他假意示弱的样子迷了眼,也对自己太过自信,还好留了后手,才不至于损失太大。

跪在地上的男子眸色浅淡,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将会遭受什么,计划败了也不见颓色,眉间淡漠冷意,终于有点像她在姜国见到的那个人,她冷嘲一声,果然他在床上的样子都是故意装给她看的。

经过一日酣战,她心神都有些疲惫,什么都没说,只挥了挥手让手下把人带下去。

祁渊见她的样子,眼神微动,顺从被人带去了大牢,路上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似乎是完全放弃了抵抗一样。

晚上慕澜似乎休息好了,来了大牢把人玩弄得凄凄惨惨,但是他无论如何到不再似从前榻上那个妖娆淫荡的正君,即便身体再如何淫乱,眼中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每次慕澜以为他要坚持不下去时,他都轻飘飘瞥她一眼,最后人都浑浑噩噩了,也没有让她听到一句求饶,气得慕澜发病,死命折磨他,差点没把人弄死。

一晚上就被带了刺的藤鞭打得鲜血淋漓,玉茎被刺穿了两个洞上了环,吊着两枚沉甸甸的玉指笛,乳头也分别穿洞吊上四个银铃,不断拉扯玩得紫红坏掉一样,乳孔里插了猪鬃毛,后穴被掰开拉出一截肠肉,在敏感肉粒上穿了个细洞挂上极小的银环,环上坠了个银铃垂落在穴外几寸,将原本豆大的肉粒拉扯得仿佛生抽出一截嫩芽,随着她轻轻拨弄银铃,那嫩芽便随之摆动,犹如风中战栗的柳叶。

肉壁被植入密密麻麻的刺蛊,时时刻刻遭受麻痒刺痛,一旦有东西进入更是疼痛难忍,犹如上千根银针反复刺入穴肉,又像有无数红蚁爬过,瘙痒难忍,引得穴肉不住收缩,一收缩便如遭电击。

慕澜还花了许久用特制银丝线在他穴肉上刺了个“澜”字,再用特制烛蜡点火炙烤,直到在肠壁烫下深深的剜肉都难以去除的痕迹。

银丝线被牢牢烙印在内壁,慕澜犹嫌不解恨,在他穴口镶了一圈银线,垂下五根线,其上分别穿了沉甸甸的小珠子坠下来,有一根线穿过肉粒的小环,拉动可以调解珠线位置,将珠子拉到紧贴在穴口上,一般她就让珠子拉扯垂下,他微一动,珠子就互相碰撞叮咚作响,珠帘间的铃铛也清脆悦耳。

铃铛除了肏穴外不取下来,珠子任何时间都挂着,每次她进入都把珠子带进去,被按压得很舒服,一拽珠子穴肉就外翻,把人倒吊起来,珠子散落在穴周,拽住一扯,穴肉就跟开花似的层层绽放,煞是好看。

有时候她兴致来了,便将人反手吊起,翻出那圈穴肉,手掌呼呼地拍打上柔嫩的穴肉,他被打得前后晃动,臀外肉圈肿大数倍,待肿大的嫩肉将穴口完全堵住,她便将手指一个个地戳进去,感受着指周紧紧的吸附力。

她有时候肏得他合不拢腿,有时候给他抹上浓烈的春药,却拉开他的腿,撑开穴口,用珠子把外面这圈穴肉拽到外面,任他滴下一滩水,穴肉却被撑得连收缩摩擦都做不到,只能生生忍着。

有时她也把他捆成一个尴尬的状态,轻微一点便牵一发而动全身,然后拿羽毛挠他痒痒,有时挠脚底,有时挠腋下,有时挠大腿,甚至坠在外面的那圈穴肉也不放过。

他受不了地躲闪,就会牵动身上的各处,扯到玉茎或乳粒,还有后穴。他偶尔被她玩弄到崩溃,眼泪不要命地流,但每次她要他求饶,或者问他的计划,他就会清醒过来,抿唇硬扛。

而且他根本昏不了,之前自己交代出去让自己保持清醒的药方,此刻折磨得他不轻,即便昏过去,不到一刻便能醒过来。

慕澜不信这个邪,说她就是太惯着他了,见他不以为然,她便放言要将他拉去游街,个个赏弄一遍他的贱穴,祁渊却仿佛不相信,又或是不愿相信,还是不吭声。

慕澜被他这副不以为意的姿态气炸了,将人遮了眼睛抹上药吊了一夜,祁渊熬了一夜,中间似乎有狱卒进来看他的情况,祁渊心神剧震,还是不相信有旁人进来,喉间冒上一股腥甜被他压了下去。

到早上他已经浑浑噩噩了,却突然有人进来,把他放下了,然后拖着他出了牢狱……

祁渊即便眼前有黑布蒙着,也从骤亮的光线中知道自己被完完全全曝光在朗朗日光之下,一直消极抵抗的人此刻剧烈挣扎起来,伤痕累累的身体无助地瑟缩着,似乎想要回到那个不见天日施加他多日耻辱的牢中,然而他的抵抗毫无作用,粗噶的女声骂了几句,蛮横地将人制住,祁渊一丝不挂被人拉开四肢,成倒“大”字倒捆在架子上,然后被放在滚架上游街示众。

听见热闹街市的声音,祁渊全身血液倒流,仿佛看见无数人火热的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佛要将他灼穿。他黑布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似要炸裂,口中鲜血直溢,倒流至眼角仿佛血泪,好像是过了一生一样长,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他终于支撑不住,昏迷前好似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余一声无奈的叹息在耳边响起,那声音说了句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放任自己在黑暗中沉落下去。

慕澜放他下来,抱在怀里担忧地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还好只是气急攻心,她无力地叹息一声,看样子这样还是太过了,她这夫君经了这么多次肏,脸皮依旧薄得很,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忍下羞耻答应跟她玩了那么多次情趣的。

自两人摊牌决裂后,就再也没见过之前那个放浪的夫君了,虽然现在这副铮铮铁骨被玩弄得泣不成声的样子也很让她心折,但是终究被挑衅了太多次,她本来脾气就不好,偶尔也是十分想念那个乖顺软糯的郎君。

唉。慕澜想着想着又重重叹气,她瞧着快被自己玩坏的男人,还是有些不解气,又一时间拿他没了办法,只能暂时让他歇一歇,她站起身,很轻易地把消瘦了许多的人抱起,从密道回了府邸。

她想把人放回床上,看了看雪白的床被,又良心发现给人抱去浴室擦了擦身子,身上抹了上好的膏药才把人轻轻放在塌上,手上用柔软的白绫缚了牢牢捆在四角。

祁渊这几天难得睡了一次长觉,但梦中却极其不安稳,他梦魇了,一整夜都被各式各样猥亵的目光奸淫,周围的人,有熟悉的人,有曾经的部下,有陌生的男女,全都居高临下或轻蔑或淫猥地瞧着他洞开的穴口,嘴里不断吐出淫词浪语,他的穴口处还有慕澜留在里面的白灼在不断外溢,他被这些冷眼蜚语刺得不断发抖,又牵动身上各处叮当作响,他紧紧闭上眼,不堪忍受地任由声声污言入耳。

慕澜发现手下的身体不断发抖,还以为他怎么了,见人似是魇住了,又深深叹息一声,伸手轻轻拍他脊背,不断小声在他耳边安慰:“夫君别怕,没人看见,都是假的,都过去了,别怕,我在呢……”

许久不断颤抖的身体才逐渐平静下来,慕澜长长舒出一口气,快累坏了,眼一闭,嘴里还喃喃着“别怕”“我在”,拍着他脊背的手幅度越来越小逐渐停下,搭在他身上不动了。

良久,祁渊睁眼,眉眼冷淡复杂地瞧着她的睡颜,一向气势凌人琢磨难辨的人此刻闭上了那双凌厉又多情的桃花眼,脸上一片安然睡意,精致的面庞半压在枕上,如花瓣似的红唇有些委屈地微翘着,秀丽的黛眉轻轻蹙起,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不满又不解,却扛不住疲惫的睡意,巴巴着一张小脸睡死过去,一向高高在上的人露出些天真委屈之意,便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为她抹去额间的轻愁。

祁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并没有听见前面她说的话,之前梦魇之中,只觉在他即将崩溃之际,突然有人捂住了他的耳朵,华丽喑哑的声线不断在耳边低低响起,即便听不清其间话语,灼痛燥郁的心也在这柔和安抚的音色下逐渐平静下来,整颗心脏犹如被泡进温柔清凉的泉水,安定得仿佛回到了年幼时娘亲的怀抱中,既安心又温暖。

他极力想睁眼,看看这个给予自己安慰的面容,却仿佛被一团迷雾困住,耳边朦朦胧胧几个字眼听不清楚,他干脆闭上眼,不断回想自己荒谬的一生,除了母后,这世间还会有谁这样温柔地安慰他?

他脑中一个个熟悉的人影滑过,突然一抹衔着恶劣笑意的脸定格住,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终于看清了来源,迷障破除,那话语清晰地在耳边响起:“别怕……我在……我在呢……不用怕……不怕……”

反反复复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一向多情的声音此刻温柔又坚定,完全不似她平时的放荡不羁,让听见她话语的人都不自觉地信赖,依附着这股力量走出了噩梦。

祁渊收回视线,低垂的眸子似在发呆,今日遭受的打击让他现在想起依旧心中耻恨交加,他极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却控制不住想起全身血液倒流之际,各色声音极尽羞辱地灌入耳帘。

“啊呀!这就是那个曾经的祁正君呀!这口小穴果真骚浪,看得人口齿生津,真恨不得马上捅上一捅……”

“啧啧啧,瞧这浪穴,这圈贱肉都不要脸地坠在外面,也不知道是在像谁求欢呢……”

“可不是嘛!简直比那些肉奴还要下贱呢!这白屁股挺的,又翘又圆,屁股里还流着水呢!看那一泼一泼白精流得,也不知吞了多少,真是贱啊……”

“就是就是,这种贱货难怪殿下要拉出来游街,就是想让大家伙儿都看看这口烂洞到底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可惜殿下只让看和品,要不然我都想上手玩玩,看看这口穴是不是真的如看上去那般淫巧诱人呢……”

“是啊是啊,殿下大人有大量,要不就让小的们上上手,帮您好好调教一下这不知好歹的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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