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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迟雨农倒是知道女人和双儿每月都会来葵水,但是他还是慌张个不行,“这几日你莫要再沾凉水了,肚子痛不痛?要不要我跟大队长去请个假?你等着,我去给你煮些姜糖水……”

李宝山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迟雨农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他扶额叹了一口气,又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在炕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小腹只有一些微乎其微的胀痛,便觉得自己没事。从柜子里翻出来刀纸和月事带,装配好了系在身下,重新找了一条深色裤子套在身上后,便拎着沾着血污的裤子去了厨房。

迟雨农从栓婶家借了老姜和红糖,火急火燎的跑回来,看到李宝山蹲在厨房搓裤子,立刻急了,一把上前夺过了水盆,“都跟你说了不要沾凉水!怎么就是不听!回屋歇着去!”说完也不给李宝山反驳的机会,直接把李宝山推出门后反插了厨房的门栓。

迟雨农给李宝山洗好裤子熬好姜糖水,再三确认李宝山没事后,又去跟大队长申请了打猪草的活计给李宝山。

姜糖水并不稀奇,以宝山往来月事,大嫂都会给他煮红枣姜糖水,可家里从未有人在他来月事时这样担忧过。哪个女人不来月事,哪个女人大着肚子不上工。没有人觉得这是什么稀罕事,也更没有哪个汉子觉得这时候应该疼惜自己的婆娘。甚至就连当事人本身,都觉得这没什么。

李宝山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这晚下了工,他终于不再躲着迟雨农,饭桌上第一次,主动的给迟雨农夹了菜。

迟雨农精准接收到了李宝山的示好,喜滋滋的把碗递过去,吃完了咧着大嘴又把碗递过去,“媳妇儿我还要,你夹过的菜最好吃。”

李宝山剜了他一眼,嘴上说着“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却还是红着耳朵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吃过饭,李宝山摸黑去茅厕更换月事带里的刀纸,迟雨农则是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碗筷并烧好了水。

等李宝山回到屋子里刚铺好被褥,迟雨农便端着一盆勾兑好的温水走了进来,月色映衬下他的两只漂亮眸子仿佛在发光,他将水盆放在炕沿上,清了清嗓子,“宝山哥,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洗澡,我帮你擦洗一下吧。”

李宝山一下子红了脸,嘴唇哆嗦了几下,脑门都臊出了一些薄汗,只能色厉内荏的低吼出来一句“别胡闹!”

迟雨农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将李宝山的汗巾浸入到温水中,又笑嘻嘻的将帕子递到李宝山面前,“宝山哥,那日我连你那处都帮你擦拭过,你我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胡闹不胡闹的?”

李宝山猛然想起那日自己无力趴伏在床被这浑小子掰开那处擦拭的经历,下意识就夹紧了腿,“你,你耍流氓!”

迟雨农一听这话,帕子往水里一丢,直接扑了上去,一把将李宝山抱在了怀里,“好啊你,说你男人耍流氓,我今天非要耍上一耍了,叫你老诬赖我。”说着就要把手往李宝山领口里钻。

李宝山骂骂咧咧左挡右挡都没拦住迟雨农灵活的双手,没一会儿就被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迟雨农压在李宝山身上,看着李宝山健壮的身躯,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在怒目圆睁的李宝山嘴上亲了一口,“媳妇儿,你真好看。”

李宝山一直都知道迟雨农力气大,但是没想到这干瘦的身子力气能大到这个地步,一只手就能牢牢制住他的两只手腕,被那张艳丽的脸靠近的时候他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两张嘴一触即离,李宝山却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呆愣在原地,很快就缩成了一个白里透红的大虾米,迟雨农后知后觉的想到,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嘴儿。

李宝山捂着脸只露出两种通红的耳朵,迟雨农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拿着汗巾给李宝山擦身子,露在外面的所有部位,包括脚趾,都被迟雨农一根根擦了个干净。

他有心脱了李宝山的裤子帮他再好好擦拭一番,奈何李宝山闭着眼睛拽着裤子死活不撒手,他只能遗憾放弃,去厨房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李宝山蜷缩成一团,心脏不停的扑腾,亲嘴儿这事儿他只是听过,却是从来没见过的,更别说亲自体验过了。被迟雨农柔软湿润又火热的唇瓣捉住的时候,他感觉一股热流顺着亲密相接的嘴唇流向了他的四肢,酥酥麻麻的,他甚至在嘴唇分离的一刹那感受到了不舍。

迟雨农心情愉快的光着膀子哼着歌走了进来,看到李宝山还在床上缩成个大肉球一样,忍不住乐出了声,“媳妇儿,你怎么还害羞呢,亲个嘴儿就这么害羞,要不咱们再多亲几下?”

说着他就凑过去作势要再亲几口,被一只宽厚的大手结结实实的盖住了脸。李宝山恼怒的将迟雨农的脸推开,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低沉却气势不足的威胁,“你再这样我就跟你急。”

迟雨农撇了撇嘴,耸耸肩,“行吧,谁让我疼媳妇儿呢,”说罢径直躺下长臂一揽从背后将李宝山搂到了怀里。

他身高虽不及李宝山高,身量也不如李宝山的宽厚,但是也是一米八出头,长手长腿,轻轻松松就将李宝山彻底搂在了怀中。

迟雨农一只手从李宝山的腰下搂过去放在他的肚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李宝山的胸口上,他凑到李宝山热腾腾的后颈上亲了亲,“我听他们说来了月事小腹和胸口会胀痛,好像是揉揉会好一些,我帮你揉揉怎么样?”

胸腹确实是隐隐发痛的,李宝山此时却只能感受到迟雨农结实柔韧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的感觉,他彻底变成了一个煮熟的大虾米。前几日迟雨农贴在他身上时他俩好歹穿着背心,这实打实的肉贴肉还是头一回。

迟雨农不知李宝山心里所想,只是轻柔的按揉李宝山涨硬的奶子和结实的小腹。

李宝山心口扑通扑通跳,脸烧的厉害,紧咬着嘴唇,鼻尖挂着汗珠,俨然一副春情泛滥的样子。

迟雨农看不见李宝山的脸,只以为他在恼怒自己,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是我婆娘了,我跟你亲近亲近不是正常的嘛,都结婚半个月了,我稀罕稀罕你不行啊。”

他一直在李宝山耳边碎碎叨叨,李宝山觉得他吵得厉害,直接翻过身子,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捏着迟雨农的后脖颈,用唇瓣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迟雨农震惊的僵住身体,他惊愕的瞪着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又本能的开始吮吸李宝山丰厚的唇瓣。

李宝山没有抗拒,他紧张得眼皮和睫毛不停颤动,迟雨农试探着舔舐了一下李宝山的嘴唇,李宝山抖了抖,顺从的张开了嘴唇。

两天舌头相互交缠,迟雨农的身体也不知什么时候压在了李宝山的上面,李宝山粗壮的双臂揽着迟雨农的脖子,眼睛依旧禁闭,鼻腔里却不停发出一声声情动的闷哼。

迟雨农也在浑身发烫,鸡巴硬成一条硬烫的棍子,隔着两个人的裤裆在李宝山的双腿之间来回碾压顶弄。

李宝山感觉浑身都像是有虫子在爬,欲望叫嚣着想要得到突破,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快,快摸摸我”,说着也用自己勃发的老二去蹭迟雨农的鸡巴。

迟雨农一只手揽着李宝山的后颈,嘴上的亲吻不停,另一只手急急忙忙去解两人的裤绳,李宝山腰间还系着月事带,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理智这时候才回笼,赶紧握住了迟雨农的手,“别,等下床褥该弄脏了。”

迟雨农亲了亲他的嘴角,额角挂着汗,口中喘着粗气,“没事儿,弄脏就弄脏了,回头我洗。”说罢就扯开了两边的绳子,将李宝山的鸡巴掏了出来。

李宝山因为来月事,身下有一股子血腥味儿,迟雨农却不觉得难闻,只觉得更兴奋了。他将两个人的鸡巴贴在一起,握在手中,一边继续与李宝山亲吻,一边顶弄着自己的鸡巴去摩擦李宝山的。

李宝山抱着迟雨农的脖子,不断挺动着腰迎合迟雨农的鸡巴,粘腻的水生不断传来,这让他变得更加兴奋,皮肤也更加敏感。

他将脖子下面的那只手拽到了自己胸口,挺着奶子塞到了迟雨农手里,用舌头将口中的舌顶出去,偏开头红着脸嘟囔,“你,你摸摸这儿。”迟雨农眼神幽暗了几分,一只手捻弄搓揉着李宝山的一侧乳珠,头一低则是将另一侧的乳珠含到了嘴里。

李宝山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胸膛拱了起来,双腿夹着迟雨农的腰蹬了几下,泄了。

微凉的精液化作润滑液,使得迟雨农操弄的动作变得更加得心应手,没一会儿李宝山又被蹭硬了,迟雨农显然持久力更好一些,李宝山又泄了两次之后,迟雨农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完事儿之后李宝山感觉自己囊袋都要被掏空了,小腹射的都有些隐隐发痛,困倦的厉害,嘟囔了几句“再也不来了”就昏睡过去。

迟雨农喘着粗气坐在李宝山旁边,眼神却在黑夜里闪闪发光,他盯着李宝山健硕饱满的身子,以及他身上喷洒着的那些属于两个人的精液,忍不住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嘴唇,下半身又有些跃跃欲试。

只是他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虽然不知宝山为什么突然接受和他亲近,但是他要是再把人要过头惹恼了,肯定没他什么好果子吃。

等下半身不再骚动,他才甩着鸡巴出去烧水给两人擦拭身体。

李宝山的担忧没有错,两个人动作太大,月事带早就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李宝山经血量不算特别多,但是毕竟是经期,床褥和衣服上还是染上了血。

给李宝山擦干净了身子,又琢磨着给月事带换了新刀纸,将月事带和裤子重新穿回李宝山身上,迟雨农又将床单换了新的,将脏了的床单和衣服浆洗晾晒后,这才搂着李宝山睡下。

第二日一早,迟雨农睁开眼,就发现李宝山不知怎么睡姿变成了面对面躺他怀里,此刻正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

见迟雨农醒了,李宝山紧张的干咳了一下,“那个,早。”李宝山比迟雨农早醒了一会儿,看着迟雨农的脸整理了半天思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对迟雨农有了好感。

他还是第一次由衷的想要亲近一个人,想和这个人发生肢体接触,想和这个人肌肤相亲。他甚至趁着迟雨农睡着,悄悄的用指腹触碰迟雨农的身体,只觉得满心欢喜。

迟雨农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啊宝山哥,我可以亲你吗?”说罢也不管李宝山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捧着李宝山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下。

“宝山哥,你嘴巴真甜。”

李宝山闹了个大红脸,却没有躲闪,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既然确定自己喜欢这个人了,就不应该扭扭捏捏的。“你的也很甜,”说罢李宝山就一把抱住迟雨农的脖子,又把嘴唇印了上去。

两个人在床上腻腻乎乎亲了半天,亲到两个人鸡巴都硬了,迟雨农这才略带遗憾的松开李宝山的嘴,将红成大虾米的李宝山搂在怀里,迟雨农笑了几声,胸膛震得李宝山耳朵都麻酥酥的。

“宝山哥,一大早这么热情,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喜欢上我了?”迟雨农捏了捏李宝山通红厚重的耳垂,见李宝山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心情美得就像吃了野蜂蜜,“那你以后就得把我当成你男人了,来,叫声老公听听。”

李宝山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锤了他一拳后恼恨的低吼出声,“你别得寸进尺!”

迟雨农遗憾的咂咂嘴,又和李宝山抱了一会儿,等两人下半身都消停了,这才下地出去拾掇早饭。

这顿饭吃得也不消停,迟雨农非要挨着李宝山一块儿坐,喝两口粥就要在李宝山嘴角亲一下,不一会儿就把李宝山亲烦了,冲着他肋骨来了几胳膊肘他才消停。

上工的路上更是一刻不停的拉着李宝山的手,要不是在外面不好亲,他恨不得一路含着李宝山的嘴唇到地头。

今天村里依旧是分配李宝山去打猪草,和他分到一起的,除了之前打过交道的知青张元平外,还有一个面生的年轻低矮黑面皮的壮硕哥儿。

李宝山性子不算开朗,来村里时间也不长,很多人他都不认识,虽然好奇这哥儿是谁,但是他也没打算主动结识。

倒是没一会儿那个哥儿背着个大竹筐凑了过来,“同志你好,俺没见过你嘞,你是刚来俺们村儿的吗?你皮肤这么白,你也和平平哥一样是知青吗?”

李宝山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又觉得这个小哥儿没什么恶意,“那个,你好,我不是知青,我是最近刚刚嫁到这个村的。”

那个哥儿歪了歪头,反应了一会儿,突然咧开大嘴,“俺知道嘞!你是雨农哥的婆娘!俺娘前些阵子和俺说过嘞!俺叫栓柱,大哥你叫啥嘞!”

李宝山被雨农哥的婆娘这个称呼给臊得厉害,抬手放在嘴前干咳了两下,“咳,我叫李宝山。”

栓柱开心的又往李宝山身旁凑了凑,“宝山大哥,你可真白啊,跟俺平平哥一样白嘞!”李宝山对栓柱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好在这时候有人过来把他解救了。

张元平依旧沉默寡言,拎着一大筐猪草走到栓柱旁边,伸手在栓柱头上摸了摸,眼角带了一丝笑意,“又偷懒,等下书记扣你工分,晚上婶子收拾你你可别来找我哭鼻子。”

栓柱惊叫了一声,又急忙拉住张元平的袖子,“平平哥,你帮帮俺嘞!俺娘好不容易同意让俺出来的,俺,平平哥你帮帮俺!”

张元平勾起嘴角,“想让我帮你?”

栓柱立刻小鸡啄米一般掉头,“嗯!平平哥,你帮俺。”

也不知张元平凑到栓柱耳边说了什么,吓得栓柱后退了一步,大概是实在太害怕他娘,最终拧着眉头瘪着嘴点了点头,看起来是答应了张元平提的交换条件。

李宝山自然是不知道,他和迟雨农这俩合法夫妻还没圆上房,那边没名没分的张元平就已经蛊惑栓柱进行边缘性行为了。

这件事栓叔栓婶都不知道,栓柱经常趁着深夜跑到平平哥房里让平平哥抱着自己讲故事,时至今日,在张元平一步步蚕食下,前几日张元平甚至尝试着将龟头往栓柱身下那小口子里塞。

但是栓柱还小,身量宽但是身高矮,身体也还没发育好,身下的女穴根本就吃不下那种庞然大物,甚至因为吃痛好几日没往张元平屋里钻。

张元平刚刚提出的交换条件正是今晚来他房中继续进行上次那档子事儿,栓柱一听就觉得下身隐隐发痛,下意识想拒绝。但是想起自己娘回头又要把自己关在家里,说什么在家等着相看人家,他才不想嘞,他自己家就很好,他才不要离开爹娘离开平平哥嘞!于是栓柱只得苦着脸答应了张元平的要求。

李宝山毕竟来了月事,身体不太舒服,干活儿也没之前麻利,迟雨农手快脚快,收拾好自己那边就来给李宝山帮忙。

猪草打完要拿到村口晒谷场去晾晒,一部分直接切碎了喂猪,另一部分晒干后等冬日没草的时候可以下水煮熟了喂猪。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很快夜色就笼罩了整个村庄。

月上枝头,院子里静悄悄的,栓柱轻轻推开了房门,蹑手蹑脚从房里出来,咽了咽口水,借着月色走到了张元平房前。

他抬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门板,门轻而易举的就开了,屋里张元平正静静的坐在炕头看书,身旁还点了一盏十分奢侈的煤油灯。

看到栓柱,他合上了书,冲栓柱露出一个笑脸,“来了。”

栓柱咽了咽吐沫,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门,却迟疑着不想往前走。

张元平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和小抗拒,勾了勾嘴角,从炕上下来,走到栓柱面前捏住了他的耳朵,“怎么了小栓柱,是不是想耍赖皮?”

栓柱撇了撇嘴巴,“你才赖皮嘞,俺就是怕疼,不想来,”说着又瞪了张元平一眼,还带着一点委屈,“平平哥你都不疼俺嘞,俺上次都那疼你还要弄俺。”

张元平低笑一声,“小笨蛋,我这是疼你呢。”栓柱一点也不认同他这个说法,“俺才不笨嘞,你这根本不是疼俺,你就是想让俺疼,你这是骗俺嘞!”

即便栓柱心里不大乐意,他还是被张元平抱着剥光衣服躺到了炕上。

栓柱肌肉十分强健,整个人剥光衣服就像一个强壮的卤蛋,看起来油光水滑,摸起来弹性十足。张元平抓了几下栓柱肥硕的奶子,就俯下身掰开栓柱的腿开始舔舐他那里。

栓柱年纪小,毛发也少,女穴又小又嫩,张元平试着将舌尖往那穴里刺,栓柱立刻发出一声痛呼,头发也被栓柱一把抓住了,栓柱小声哼唧着“疼,疼,俺疼……”张元平却是充耳不闻,舌尖在肉蒂和穴口之间来回游走,不一会儿就把栓柱的下半身舔得湿淋淋的。

等他觉得舔的差不多时,就脱了裤子跪在了栓柱腿间,扶着鸡巴抵到了栓柱的小穴上,硕大圆润的龟头映衬得栓柱的小穴更加窄小,龟头在穴缝里滑动,两片窄小的阴唇只能包裹住一点点肉棍。

栓柱紧张得浑身僵硬,他抓紧床单,感受硬烫的肉棍挤开自己的肉唇不断碾压自己的肉蒂,下意识低头看一眼,又被张元平的大鸡巴吓得掉眼泪,“平平哥,俺,俺害怕嘞,平平哥,你放过俺吧,俺怕疼嘞……”

张元平不断耸动着鸡巴刮取从栓柱穴里溢出来的淫液,看到栓柱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一边凑过去亲吻安抚栓柱,“不怕不怕,疼一下就过去了,”一边悄悄的扶着鸡巴对准了栓柱女穴的口子——

张元平爱怜得看着栓柱的脸,伸手捂住了栓柱的嘴,在栓柱惊恐的眼神之下,捏着栓柱的一侧腰胯,下身一个用力,巨大的肉棍瞬间撕裂小小的口子闯了进去。

栓柱的脸一下子白了,额头瞬间布满了汗珠,浑身都在发颤,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噼里啪啦掉眼泪,被捂住的嘴也发出沉闷的哭喊声。

张元平也被勒的厉害,他才进了一个头而已,就已经觉得寸步难行了,他弓着腰跪在栓柱腿间,一手捂着栓柱的嘴,一边亲吻安抚着栓柱,“好乖乖,好栓柱,好乖乖,等下就不疼了,好乖乖,再忍忍……”

说着就开始耸动鸡巴试图更加深入,可惜栓柱女穴发育的并不好,才塞进半个鸡巴,就已经到底了。

栓柱此时已经哭湿了大半枕巾,身下的小口子被撑成了几近透明的圆环,他甚至开始捶打张元平的胸口,呜呜咽咽着说什么坏哥哥,以后都不给你玩儿了什么的。

张元平皱着眉头,也知道栓柱确实还小,容纳他都勉强,根本承受不了性爱,只能十分遗憾的将鸡巴拔了出来。

栓柱下身疼得厉害,靠在张元平怀里不停的抽噎掉眼泪,不停的嘟囔着“平平哥坏嘞,平平哥欺负俺,俺以后都不跟平平哥好嘞……”

张元平听了又心疼又好笑,“傻乖乖,身子都给我了,不跟我好你还想跟谁好?你不想跟平平哥以后住到一起过日子吗?还是说你不喜欢平平哥了?”

一大早天还没亮,附近就喧闹了起来,李宝山皱着眉毛哼哼着往迟雨农怀里扎了扎,迟雨农也是下意识的把他往怀里搂了搂,缓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支棱起耳朵听是哪家一大早不睡觉在吵吵。

前街栓柱家此时吵开了花,栓婶早起去叫栓柱起床时,发现栓柱不在屋里,甚至被窝都没铺开,顿时脸色不好,叫起了栓叔。

十七八大小伙子不在自己屋里过夜,再加上他们家还借住了一个对他们家傻小子人面兽心的玩意儿,栓叔栓婶都没往别处想,面色铁青踹开了张元平的房门,果不其然,他们家傻小子光秃秃的睡在那狗东西的怀里,两个人腿缠着腿,肩挨着肩,就腰间搭了一床被子,再傻他们也知道傻儿子的清白被这狗东西毁了。

栓婶怒不可遏抄起门口的扁担就冲张元平砸了过去,栓叔怕她伤着栓柱,从后面拉着她,栓婶一边挣扎一边呵骂:“赵二牛,你他爹是不是男人,你儿子都被那臭流氓骑了!你他爹拦着老娘?!你不要脸老娘的老脸还要呢!放开老娘,老娘要打死这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玩意儿!”

两个人踹门的时候床上的野鸳鸯就惊醒了,栓婶的大嗓门一吆喝,张元平和栓柱也彻底精神了,栓柱面色惨白的看着爹妈,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元平倒是淡然的又把栓柱往怀里搂了搂:“叔,婶,我要娶栓柱。”

栓婶一听,气的直接把扁担脱手砸了过去:“娶你爷爷个腿儿!你他爹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栓柱看着飞来的扁担直接吓得一缩脖子,张元平倒是一声不吭的挡住了,任凭扁担把头砸破,也没退缩:“栓叔栓婶,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你们要是不解气,把我送去公安局枪毙也行,但我是真心喜欢栓柱,栓柱也喜欢我,如果可以,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成全。”

“赵二牛你放开老娘!老娘要打死这不要脸的贱男人!枪毙!必须送他去公安局!老娘要告他流氓罪!”栓婶怒不可遏恨不得扑上来生撕了张元平,栓叔虽然也很生气张元平的行为,也很心疼自家儿子的遭遇,但是他性子沉闷,也比栓婶想的多一点:“孩儿他娘,你小点声,栓子还要继续在村里过活呢……你嚷嚷得人尽皆知,回头栓子可怎么活啊……”

在这个时代,即便某个人是被耍流氓了,是受害者,可那些风言风语,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可从来不觉得受害者无罪,只会把受害者的遭遇拿来做谈资,做消遣,像粒瓜子一样含进嘴里嚼碎了再毫不留情的裹着口水唾到地上。

意识到四周开始有人家打开门窗出来看似晨起活动实则听他们家墙角,栓婶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压低了一些音量,指着张元平的鼻子:“你给老娘滚出去,滚出崔家庄!”

栓柱本来是吓得在张元平怀里掉眼泪,一听这话,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勇气:“俺不要平平哥走!俺要和平平哥好!娘你不要赶平平哥走!爹!俺就要平平哥!”

栓婶气个半死,上来就要拧栓柱的耳朵:“你个贱蹄子!老娘今天连你一起收拾!”栓叔平时最疼孩子,急忙又抱住了栓婶的腰:“老婆子,使不得啊,栓柱还小,他脑子笨,不懂事,你当娘的别跟个傻小子计较啊。”

……

迟雨农刚凝神去听,却发现声响消失了,他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想着左不过是寻常的摩擦拌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看着怀里酣睡的李宝山,心里软的不行,咋看咋喜欢。

他忍不住凑过去闻,却被一只大手不耐烦的把脸推开,李宝山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下,手又收了回去抓了抓脸颊——看来是刚刚他的头发丝扎痒了李宝山。

迟雨农又搂着他稀罕了一会儿,感觉天色更亮了一点,不舍的亲了亲李宝山的头顶,把胳膊从李宝山脖子下面抽了出来,又托着他的脑袋在他头底下垫了个枕头,这才轻手轻脚的爬下炕,又蹑手蹑脚打开房门去洗漱做饭。

清晨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迟雨农发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像个准备捕猎的黑豹子一样舒展开身形,拉了拉筋,又跑到水缸旁边舀了一瓢水。

大小伙子火力壮,也不怕水凉,直接用凉水连脸带头一起洗了洗,洗头胡乱用汗巾把头上的水粗略一抹,又漱了口,这才彻底精神起来。

迟雨农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四周的动静,都只是正常的洗漱交谈声,这才歇了听八卦的心,去厨房熬粥去了。

李宝山养了将近三十年的作息也被最近的村中生活改变了,迟雨农刚把粥煮好,李宝山也迷迷糊糊从房间里揉着眼睛顶着鸡窝头打着哈切胡子拉碴的钻了出来,迟雨农对他这个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他两手端着粥,凑到李宝山脸侧亲昵的亲了亲他的嘴角:“宝山哥,小懒猫,快醒醒,奶子都要露出来了。”

李宝山哈欠打到一半吓了回去,下意识看一眼自己胸脯,见背心好好的穿在身上,结结实实的掩住两边丰满的胸乳,忍不住恼怒的白了迟雨农一眼:“无聊!”

吃过早饭,迟雨农心情愉悦的拉着李宝山去上工,路过栓柱家却发现房门紧闭,周边邻居有些个凑在一起对着栓柱家窃窃私语。

迟雨农有些纳闷,李宝山见他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发问:“怎么了?”迟雨农迟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栓柱家可能出了什么事。”

李宝山抬眼看了看四周窃窃私语的街坊,他一个常年处于风言风语的人,自然明白了这栓柱家正是此时被街坊议论的主角。李宝山皱了皱眉:“他们这样议论自己的街坊不太好吧?”

迟雨农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村里人就这样,新鲜事少,谁家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跟猫闻着荤腥一样,恨不得搬个梯子爬到墙头上去看。”

等两人来到地里,周围议论声就更大了,他们隐约听到了“知青”“苟合”“傻子”等字眼,迟雨农皱紧眉头,大概猜到了一些风言风语的源头,但他不希望那是真的。李宝山也有所猜测,碰了碰迟雨农的手背,压低声音:“他们是不是说那个张知青和栓柱……?”迟雨农面色不好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姓张的那个对栓子干了什么。”

还没等周边人再议论什么,就看到一群人缀在栓柱一家来到了地头,地里的人也都停了手里的活计看了过来。

栓婶面色不太好,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倒是平时沉默寡言的栓叔站了出来:“咳咳,各位乡亲,你们也是看着栓柱长大的,也知道张知青这几年都借住我们家,他们两个小的情投意合,今早张知青和我们老两口求娶了栓柱,栓柱他娘舍不得孩子,不太乐意,嗓门大了一些闹了些笑话,希望大家不要介怀,那个,下个月哈,下个月就给两个小的定了,到时候来我家吃酒哈。”

吃酒自然是没得吃,这年头谁家摆的起酒。邻里邻居的,都知根知底,知道他们家这是捏着鼻子把张元平这小子认下做儿婿了,也不会有人跳出去打街坊的脸,都笑呵呵的凑过去恭喜栓叔栓婶一家恭喜张知青和栓柱,栓婶虽然面色不太好,但还是强撑着应付寒暄。说到底,栓柱是她儿子。

张元平倒是面色很好,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今天罕见的带了一点温度,嘴角带着一丝弧度,这时候村里人才惊觉他居然长的也很不错,再想想他知青的身份,有文化,长得好,还能每个月花钱住栓柱家,说明家底也好,倒是有几家后知后觉拍着大腿感叹早知道就让自家姑娘小子贴过去了。

今天要做的活不算太多,地里因为下雨冒出来的草这两天都被拔的差不多了,刚下过雨地也不需要浇灌,于是支书就安排今天去野地开荒。

开荒不是急活儿,开出来的地也不是立刻就能用,还得把里面的虫卵翻出来晒死,再肥过地之后,跟着时令下种子。

支书给迟雨农安排的任务是给大概50平那么大的荒地除草翻土,李宝山的任务是配合着迟雨农把地里的大石块捡出去。迟雨农的活有12公分,李宝山的活就7个公分,不过两个人对此都很满意。李宝山虽然要强,但是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不到一天翻五十平的地的,他不是逞一时之能的毛头小子。

翻地这活儿迟雨农干得麻利,一锄头下去,就连着草一起翻进了地里,这些草也不需要特意挑出来,沤在地里就成了天然的肥料。

李宝山则戴着那顶破草帽,背对着太阳,蹲在迟雨农翻过的地上,拿个小铲子砸碎迟雨农翻出来的大块土挑出里面的石子扔到田垄上。迟雨农也是背对太阳翻地,正好就正对着李宝山包在深蓝色裤子里圆滚滚的大屁股,这让他更加有干活儿的动力,眼睛黏在李宝山一扭一扭往后退的屁股上,手里锄头抡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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