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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缠身C入萎缩宫腔涨撑肚子N弄生殖腔成结CG

 

陡斜的石阶一路往下,翻滚时的每一阶石都能撞得骨头发颤。

疼,每一处都疼。

骨胳不堪重负的发出尖刺的呻吟。

歌烬努力的伸手去够石阶上生出的枝蔓,想借力稳住自己。

可他看不清到底有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抓住能够到的任何东西,荆棘刺穿他的掌心勾连出大片血肉,翻出肌理的形状,他终于停了下来。

姬雪看着底下还有喘息的歌烬,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还活着啊。”

歌烬微弱的一点一点用腕骨撑起上半身,浑身沉重得厉害,他不敢相信对他出手的会是姬雪,抬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小八姐姐……为…为什么……”

口中涌出的鲜血一时拥堵住了喉咙,腻得说不出清晰的声音。

“想问我为什么杀你?”姬雪笑着蹲下来,捏住了歌烬的下颌。

他眼中的不解和破碎让姬雪燃起了一丝兴趣。

她饶有兴致的掐住脸上莹白软肉,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我记得,四年前我就已经把魔种埋进了夜不容的身体了吧,天道者的化魔,多妙的尝试啊。”

“一旦化魔他就是新生的至尊!”

她说道激动处忍不住的五指发力,白软之上皆是红痕,“可是!可是你这个贱人居然把他的魔气渡化了!”

“我只能再一次的把他引入极北之地,想让魔族替我完成寄生,催化魔种。”

歌烬口中的鲜血顺势滑了出来,糊在脸外粘连着手指,这让姬雪忍不住的皱眉,“可你又一次的毁了我的计划!”

血水迤逦成仞割开透玉,完美得让人心生恶意。

总有人想松了手指放其坠地磕伤,乐见其缺。

“真是漂亮的一张脸……”

她的手指抚摸上殷红的唇瓣,玫瑰般的艳色,“可这么漂亮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世上。”

姬雪刚刚还轻柔的手指瞬间就掐住了歌烬的脖子,五指收拢的瞬间捏碎脆弱的喉管。

歌烬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垂着手放任自己溺于黑色。

真的没有力气了。

姬雪笑得得意,她要毁了这琳琅美玉。

做天道者化魔的见证者,缔造者。

目飞鸿看着体内不断流失的生机瞬间恼怒起来,摄入灵台后直接掌握了这具身体。

目飞鸿睁眼的同时震开了姬雪的压制。

废物东西,连反抗都不会。

他抬起手把自己因为翻滚脱臼的腿骨安正,骨骼咯吱回位后他勾了个讥讽的笑。

不屑的瞟了眼姬雪。

蝼蚁,也只敢做弄些可笑的算计。

姬雪被震得兀出一口血来,心有不甘的要站起反击,“你想杀我?”

目飞鸿懒得回应,只抬指一压就将匍匐在地的姬雪按进泥里,咯咯的传来碎裂声。

听着有些悦耳。

姬雪猛得叫出声来,“啊——!”

这个废物居然容了魔魂变得厉害了!

“去死!”

姬雪发出恶毒的诅咒,手中的灵丹顿时炸裂,震势带起破碎的竹蔑,猛的扎入了目飞鸿的肩膀。

目飞鸿惊讶了一下,可随后又握住了半截裸露在外的竹蔑,咬着牙发力的拔出,肩膀处的红肉瞬间被翻出,连着皮肤坠下了一块碎肉,疼得目飞鸿眉目一抽。

喉咙有损,此刻还还呼不了疼,这是什么渣滓身体……

姬雪还没有跑出一步,瞬间就被目飞鸿重新拉回按进地里。

唇齿嗑地,吃了一嘴的泥,可姬雪已经没了破口大骂的力气,身后涌起的杀意让她战栗起来。

那被拔出的竹蔑裹上了浓厚的魔气,聚势而起的调转了方向,黑云凝实。

他要杀了她!

姬雪意识到这个事情后,发了狠的要挣脱魔气压制,“你……我可是药灵谷的长老,你要是敢杀我,命牌碎裂你就会被药灵谷举族追杀……”

目飞鸿轻蔑的笑了一下,他今日心情好,愿意听下这句遗言。

竹蔑被魔气聚化迅速离弦,姬雪吓得瞪大了眼睛,“不要杀我!”

“碰”的一声,震起一地尘烟。

青色的灵力缠藤而上,有人要截住了这支竹蔑!

目飞鸿咬住下唇,将全部的魔气疯狂的释放,他目飞鸿还没有杀不了的人!

竹蔑直接冲出那人的桎梏,“咚”的戳穿了姬雪的脑袋。

血液脑浆顿时散落,溅起一片腥臭。

夜不容瞪大了眼睛,飞身过去接住了姬雪的身体。

目飞鸿全身魔气已被抽干,灵台反噬弹出了他的控制,将身体还给了歌烬。

青色的灵力扑面而来,歌烬愣在原地受了这一击,夜不容召出了手中的流彩剑,直指人面。

歌烬的身体早已极限,他动不了,只能模糊的看着他的师尊拿剑指着他。

师尊。

他想喊一句师尊……

他张了嘴,却没有声音。

不是我……

等到歌烬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挂满了锁链,他挪动了一下手腕,锁链也连带着响动起来。

熟悉的叮咚声,让他总能想起那一次残暴的性爱。

歌烬低头看着自己被正好的腿骨,疑惑的屈伸了一下十指,他的伤好了?

他试着扯动自己的声带,可却没有声音。

他奇怪的抬头还未看清什么,墙上的藤蔓就飞出缠上了他的脚踝,一路延伸往要往他的孰裤里去。

歌烬吓得要往后退时暗室的门被打开了。

乍泻的光线刺得歌烬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藤蔓趁此直接分开了歌烬的大腿,锁链拉紧把他从床上腾空了起来。

歌烬看清了进入暗室的人,他害怕的晃动了一下自己没有支点的腿。

他的脸被光影割裂,一半落光,一半溺在阴处。

稠密睫羽下的眸子疏疏落着光点。

是师尊!?

夜不容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歌烬,“为什么……骗我?”

什么骗?

藤蔓已经缠上了歌烬的胸前,黏腻又充满韧性的藤蔓还在往上延伸,歌烬不适的挣了几下,这是什么东西。

夜不容还在看着歌烬,目光之中能看见霜花颜色。

为什么是这样的眼神,歌烬害怕的想。

是孩子的事情被师尊知道了吗?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夜不容手中现出了之前断裂的那根缚仙锁,目光依旧落在少年的身上。

他的阿烬,又逃了一次啊。

还没等歌烬张嘴解释,那根柔韧的藤蔓就已经箍住了歌烬的脖子。

他努力扯动着喉嗓,想告诉师尊,他错了,他不该隐瞒孩子的事,如果……如果师尊不喜欢孩子,他可以不怀的。

只做一个可以给师尊泄欲的玩物可以。

可破碎的声带,只能让他发出尖锐又难听的气音。

破了口的风箱,一鼓一涌,哗啦着漏风声。

他越是挣扎身上的藤蔓缠的越紧,勒得皮肉隐隐的痛。

“呜呜呜…呜呜…”

我错了……师尊……

夜不容见他还在反抗,有些恼怒起来,五指一握那缚仙锁瞬间就化成了齑粉,一点点随风散了出去。

“确实挺破。”

“我的阿烬可是能把小八一招杀死的魔修,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束缚住。”

歌烬摇了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夜不容,「不是我杀的小八姐姐……不是我……」

夜不容伸出手指抚上了歌烬的脸,将那坠如明珠的泪拭在指间,“哭什么?”

圆润如荷叶滑露。

“你杀了就杀了,为师又不是担待不起……”

青色的藤蔓缠绞勒出白肉的艳红,娇嫩的皮肤受了外伤,带起一股凌虐的淫靡。

夜不容的手指一点点的插入歌烬下面的花穴,温热的巢穴依旧待他热情,舔舐又吮吸他的每一个指节,贪吃得很。

可夜不容并不满意这样的讨好,坏心的四处扣弄按压,做弄的歌烬一阵扭动。

铁锁摩挲。

歌烬大张着嘴,要解释的话全部淹没在铁器的拧扭声里。

“嗯……嗯哼……啊……”

只能难堪的大张着腿看着自己的下体泻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夜不容盯着那处被抽弄得有些翻出的穴口,听他失控的发出娇淫声,突然的觉得没意思了。

随意的抽出了手指。

淫液裹上指尖,银亮银亮的,衬托得手指更加好看,他把指节上的淫水蹭到歌烬脸上,语气平静的问道,“你在度归云面前也这么骚吗?”

歌烬的心沉了一下,疯狂的摇头,他何曾与师兄有过私情?

当初那个谎话是他种下的苦果,是他不敢,卑怯的不敢信师尊会爱他。

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恶果依旧会生根发芽,纠缠在他们两人中间,结成了一个误会的结。

歌烬讨好的来蹭着夜不容的手指,祈求他的师尊能放开他。

他想把那些埋在泥土之的下,不堪的,丑恶心思都细细剖开,示于人前。

他爱慕一个不能沾染尘埃的仙人,曾经不敢宣之于口,现在却恶劣的想让人瞧见,那颗只为师尊跳动的真心。

是不是可以放开他?

夜不容看着还在蹦弄他掌心的歌烬,好笑的‘哧’了一声,“阿烬如此曲意逢迎,是又想逃吗?”

歌烬没想到师尊会这般误解,张嘴撕扯着喉咙,“啊啊……啊啊啊……”

「不是……他只是喜欢师尊」

奇怪又难听的声音梗在已经冷却的两人中间,有人先撤开了身子。

夜不容没有波澜的看着歌烬,挪开了自己的手指,“可惜,我并不想碰你。”

藤蔓生出了细嫩的分枝开始往穴口探去,异物的探入让歌烬格外的抵触,嫩红的穴肉紧紧咬合着,怎么也不愿张开。

咬合得一点也不像刚刚被人扣弄过多次的样子。

他不想,不想被奇怪的东西插入。

夜不容觉得有趣,注入了更多的灵力让藤蔓生长,新生的嫩条一下变得粗糙起来。

既然他不听话那就不必怜惜了。

藤枝从臀缝勒过嫩逼,外围的大阴唇辛苦的含弄,想借以好过一些,可依旧被无情的碾压,张开。

此前穴里没有泄干净淫水立马流了出来,淋湿了一小片地方,湿哒哒的肉逼被迫的贴紧了粗糙藤身。

藤蔓穿过下体顺带把歌烬的小雀一同缠握住,粗糙的藤皮刮蹭上娇嫩的逼肉时时激起一阵刺痛,奇怪的异物感让他莫名生出一股恶心。

他忍不住的反抗,软韧的像活物又像死物的东西贴着肉唇来回摸索,“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不要碰他!

歌烬紧绷着腿肉想挣开那处的磨娑,可藤蔓像咬住了那处一般,死死的贴逼肉不肯让他退让,穴口被磨得通红隐隐有血丝带出。

不要!

歌烬拼命蹬腿去扯那藤蔓的束缚,“啊……啊啊啊……”

他扯动着身上的锁链,撕扯着喉咙发出最大的拧扭怪喊,原本就泄着风声的喉咙此刻更加难听刺耳。

可他只是想让师尊听见,以此来换回一个回眸。

看看他,看看他啊,师尊。

湿乎乎的逼唇耷拉在藤蔓上,来回摩擦他恶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情动。

他被一个不知名的物品勾起了情欲。

身体开始泛出潮红,滚烫的情潮灼烧起他的肺腑那逼下磨损的藤蔓沁出的汁液居然有催情的作用!

好痒,想被草。

可他不要这个死物的玩弄,他只想要师尊,只要师尊……

幼时笨拙追逐不上的衣角,总会耐心停下,然后转身将他抱起,可为什么现在突然抽手将他抛下,怎么抓也抓不住了。

他不看他。

他离开的决绝,室内空荡,已经散了青竹的味道。

夜不容觉得无趣,又把藤蔓收回桎梏开始拨开去软腻的红逼,往花穴的内部钻。

异物的入侵感格外鲜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脆弱的甬道被无限放大,好撑。

“呜——哇……!”歌烬忍不住的呕出一口酸水。

恶心,难以抑制对藤蔓异物的恶心。

下体的扩张让他的胃也开始痉挛起来,他不要被这样的东西缠身,控制不住的恶心干呕起来。

胃里空荡什么也吐不出,只有胃墙翻涌,带上整个食道发疼,生理的抗拒逼得他眼眶通红,落出的泪也染上血的颜色。

一直隐身在此的夜不容有些动容,是不是罚得太过了?

可是……可是阿烬不长记性,不害怕的话,他还是会想尽办法的从自己身边逃走的。

夜不容看着开始痉挛抽搐的歌烬,轻声的叹息了一下。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爱多还是占有欲更多,只觉得什么都混杂在一起,他只想要一个得到,得到什么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唯一能知道的是有,他不能离开歌烬这一个事实。

湿漉漉的藤蔓钻入内部,歌烬下意识的夹腿抵触藤蔓的入侵,可藤蔓强硬,压制之下只能让他把腿张得更大,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可能像个物件一样的被随意摆弄。

藤蔓探入了此前因为流产而萎缩的生殖腔口附近,大腿内侧的嫩肉被这个试探刺痛得发抖。

意外的流产已经让他的腔口伤重,并没有恢复得萎缩在一块,此刻光是试探的抚摸也都能让他疼得经脉凸显。

歌烬剧烈的喘息着,想忍过这些剧烈的疼痛,可藤蔓并没有怜惜他的痛苦,依旧粗暴的往生殖腔内部钻。

朘缩的腔壁猛得被一下插入,破了口的撑起折缩的壁腔。

疼!

歌烬已经退了满身的情潮,剧烈的疼痛只能让他粗旷的喘息。

可不知情的人极易的误会这样的红润是情动的神色。

藤蔓并不满足腔壁这样紧实的包裹,它开始卑鄙的涨大鼓起,要把原本缩弄一团的嫩壁撑成滑软的形状。

它在模仿天乾的成结!

尖锐到无法控制的疼痛,让歌烬再一次的干呕起来,一阵连着一阵,无法控制的呕吐,连带着浑身的骨骼涌动,疼得睁不开眼的头晕。

藤蔓还是涨大,歌烬恍惚的低头去看肚子上被撑出的弧度,害怕的想,他会被撑死吗?

经脉凸起得可怕,缠在软玉肌上的藤蔓与青色的经脉罗织成网,像被蛛丝缚住的落蝶,微弱震颤都能看出生命的脆弱。

“呜呜……”

师尊……

鼓起的肚子顶出晕三月的弧度后开始不管不顾的抽弄起来,被撑得严丝合缝的腔壁连带着被拽动的感觉。

肚子……肚子里的一切都在搅动。

“呜……呜……”

“好疼……”

师尊……我好疼……

救救我!

救救我……

夜不容看着浑身透出淫靡味道的歌烬只觉得几把发烫,他的阿烬真可爱啊,想把他操得全身都沾满精液。

夜不容的眼框逐渐沁红,几把起火的烫。

可歌烬不喜欢他。

不喜欢怎么办呢,那就毁掉他,再拯救他。

是不是就会学乖了?

“小婊子真骚啊。”

夜不容换成了别人的脸,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歌烬,逆在光晕里,叫人看不清虚实,

他扯过藤蔓他将人拉近了,贴着人的逼唇一阵乱摸,“这淫水都快把你这骚逼泡发了。”

他的手指随意的拨弄着裹含藤蔓的阴唇,巨大粗糙的藤蔓收梏得紧,将两片阴唇分开,暴力的碾成了薄薄的肉片。

碰一下都能激起歌烬的一阵颤栗。

“还挺会喷水。”

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指甲勾住肉片像是嫌弃商品低廉的样子“啧啧”了两声。

“看起来没有被别人操熟啊,还发着骚水勾引人。”

歌烬踢踹着身上的藤蔓,他本能的躲避这个陌生男子的触碰,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恶心。

师尊呢,师尊去哪了?

男子看着歌烬一直张望着门外,哧笑出声,“你在找谁呢,度归云?”

那个你的心上人?

不,他只要师尊。

歌烬眨落框中的泪,一定是他没有看清,师尊不会不要他的。

他把眼泪弄干净就一定能看到师尊来救他。

他还在祈祷度归云的出现!

夜不容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为什么心里就是没有我!

男子强硬的掰过了歌烬的头,咬着牙说道,“别想了,你的师兄在知道你杀了药灵谷长老后已经宣布和你恩断义绝了。”

“他现在把你卖给了我,小娼妇。”

下体的藤蔓渐渐松了力道,柔嫩的逼肉得以有了片刻的喘息,冷风吹来时那红肿的逼肉打了个哆嗦,

歌烬抬着眸子看人,发出难听的破风声,“啊额,豕由啊啊?”

「师尊呢?那师尊呢?」

他破了嗓子,说什么都只能发出“呃啊”的奇怪声。

歌烬知道着难听,但他没有办法了,他只是想问问。

他的师尊是不是要把他扫地出门了?不然为什么都不来救救他?

被抛弃了吗?

男子看着他张张和合唇瓣最后还是忍不住的伸出手指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头深处。

两指夹着软舌就这么肆意的玩弄起来了,“在想度归云前,还是好好考虑怎么伺候我让我满意吧。”

唇舌在上下的抽送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液声。

“毕竟看你的样子应该还不太会卖逼,现在就张着腿流水,等会不得被自己浪死去?”

“只会发骚的小贱婊子。”

歌烬摇头想躲开这样的插弄。

他没有卖过,也不要和除师尊之外的人交媾。

他努力的含下手指,却在男子伸得更深的时候一口咬下。

男子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他的牙齿咬到,他吃痛的抽了回来,转手就“啪”的一声给了歌烬一耳光。

“骚婊子装什么纯呢,肚子都被别人灌大多少回了,老子草你都没嫌脏。”

“啪”的一下男子又给了歌烬一耳光,“别给老子犯贱!”

说着男子的手就直接按上了歌烬被藤蔓撑大的小腹,他恶意的加重力气揉捏着那鼓涨的弧度。

“你看,光是一根藤都能把你操成这破烂样,啧啧,青楼的娼妇都没你这般骚。

“你莫不是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元天道宗的仙人吧?”

生殖腔壁贴紧了藤蔓,被人按压上去的时候歌烬只觉得藤蔓的糙皮要刮破他的生殖腔壁了。

那男子知道他疼,却还是恶劣的按压着凸起的肚皮左右来回的摩擦,“怀着孕就出来了卖逼了,看来是欲求不满呀。”

男子看着歌烬疼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疯狂的笑了起来,疼?

疼就对了。

他恨不得把他的肚子压瘪碾爆。

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想上前踢踹几脚,看这浪货哀叫嘶鸣。

歌烬兀的出了大股的淫液。

这是身体本能的保护,害怕粗糙的藤皮会把生殖壁给磨破,生殖腔被迫的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减缓这样的摩擦。

喷水了?

是不是玩得不够过分啊?

男子加重了力气去揉捏那软白的小腹,十指下压得肚子凹出手掌的形状,他捏紧了溢出小片的白肉。

“啊啊呃……”

冷汗开始从歌烬的鬓角滑落,连带着泪水一起混着到了乌发丛中。

“这样揉你的肚子,会不会把你的野种给弄死啊?骚货。”

阴唇挂着水丝瞧得人更加热血沸腾,男子猛的抬手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娇嫩的逼唇上。

“骚婊子怎么又喷了!”

“啊!啊啊啊啊!”

被磨碾过一轮的逼唇明明已经红肿起来,可藤蔓汁液催动了他下体一阵阵的欲望,他想被人玩,被人操。

歌烬觉得自己恶心,被人抽打的时候,他竟觉得除去痛觉之外他竟然还觉得爽,他想要,想要被人蹂躏那处。

他疯了。

“光是吃个巴掌就能喷水啊,我真是小瞧你这浪货了。”

啪!

猛的又是一掌。

逼唇被扇飞了出去,甩出了一阵细水珠。

“啊呃呃呃……啊!啊!”

他在被人扇逼,像个牲畜一样被人玩弄。

“怎么样,这样扇你的破烂逼爽不爽?”

啪!

“问你呢,骚逼!”

啪!

“爽不爽!”

他说不了话,只能“啊啊啊”的叫唤。

痛,

不要打了。

“操你这婊子,扇逼还扇爽了!”

啪!啪啪啪!

歌烬在这刺激之下突得扣紧了脚趾,好疼,好爽!

可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东西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不要,不要被人玩弄。

他不是婊子,不是……

见他挣扎起来,男子立马就拽住歌烬那细白的雀儿,“赏你巴掌你躲什么?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别他妈又给老子装。”

啪!啪!啪!

连着就是三下重击。

这次他下的手更加狠毒,让歌烬恍惚以为下体要被人抽烂了。

“破烂玩意给老子玩就是赏你的,扇你逼就要给老子扇烂!”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

「要烂了,逼唇要被抽烂了!」

啪!

阴蒂被扇得通红勃起,两片阴唇高肿着也含不住了,只湿乎乎的发了大水般一直流着淫水。

啪!啪——!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

「不要!不要!不要再抽他的逼了!」

逼肉已经发了高热,他被抽得又疼又爽,甚至外翻的阴唇也开始涨血般突突的跳起来,男子伸手揉捏拉扯的时候觉得手感意外的好。

湿粘湿黏的,还很软吧啦。

“骚婊子爽不爽,爷的巴掌好不好吃?”

“这逼抽两下果然听话了,就是欠抽的骚货。”

歌烬已经失了神,下体的刺激让他无法思考,催情的汁液沁入的更多。

现在被人打也能缓和逼唇的骚痒,他只想着撅起屁股把自己的大腿张得更开,好方便他人下手,抽到他每一处瘙痒的地方。

啪啪啪!

又连响了几声,“骚货,被抽逼也么开心啊,还追着我的手吃巴掌……”

男子一边发了狠的扇着歌烬的逼一边骂着,“你说你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烂玩意后还会不会有人要你?”

“啊!啊啊啊~啊!”

“你这逼都被我扇破皮了,下一个来干你的人肯定嫌弃死了。”

“估计都裹不住几把了吧,哈哈哈哈。”

他抽得不尽兴又一手拨开一片阴唇,好让歌烬的骚洞能够直接漏于人前,红得发紫的逼唇被拉扯着翻出更加娇嫩的软肉。

翻出那逼唇黏膜后男子又猛的抽上去,“这逼骚的到处喷水,也不知道谁管教出来的,怎么没有抽烂!”

啪!

「不要抽了,不要抽了,逼真的好痛,要被扇烂的……」

见他有了退意,男子伸手再一次的掌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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