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用B道歉
“睡了我儿子,必须给个说法!”
老柳在闹事,小孩在帮腔:“我们都看到了!他专门给哑巴吃金色的糖!哑巴就去他床上陪睡觉,不要脸!”
老柳把柳呈的破碗往地上一摔,叫嚣起来:“一百块就买我儿子初夜?他还是雏,五百!最少五百!”
附近几个村里都有搞破鞋的,便宜的五十块钱一次,五百块在老柳的认知里已经很多很多了。
操一次逼五百?笑掉大牙了!他还不如再去买个老婆回来天天日!
老柳大概是心里还想着什么,仗着程今安还小,猥琐地靠近:“既然睡了,叔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哑巴下面那个逼滋味怎么样?血多不多?叔可是专门留着,碰都没碰过呢。”
程今安接触不到这个层次的人,气得脸都涨红了,也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受过教育,他知道性行为是什么意思,但到底是没真刀真枪地干过那事,被如此大肆宣扬,只又羞又恼。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无声的怒骂和讥讽却已经从每个人脸上溢了出来。被针对的人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柳呈都要替他委屈哭了,捡起那几个给少爷听响的石子收好,笨兮兮地揪起脏袖子想去给程今安擦眼泪。
“大少爷的小媳妇!”有孩子开始喊。
孩子说的话,多半是大人教的,整个村的闲人都在看热闹,程父怒而转身,撤了帮扶的资金——今安是好孩子,也不会撒谎,他问过今安了。
今安说没有,就一定没有。
程父是白手起家,他深知无赖是什么秉性,满心只想带走被破了脏水的儿子,并不想管留在村里的那个小孩。
搞不好是仙人跳,穷山恶水出刁民,大人小孩没一个好东西!程父怒极,有些极端地想。
柳呈摸了个空,挨打的时候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金子般的程今安了。
“废物点心。”老柳常年酗酒,身体都亏空了,他打累了就把柳呈踹翻在地,扯掉柳呈的裤子去看他腿间的秘密,“真没碰你?妈的,听说有钱人都不行,软蛋包。”
柳呈那会儿实在小,也没上过学,还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他只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却不知道爹也得防着,主动岔开腿,浅粉色的裂缝就这样露了出来,觉得被看要比被打轻松得多。
“奸了他,能明白吗?”老柳在他屁股上揍了一掌,圈着手指做了个抽插的假动作,“现在去,就说你要给少爷道歉。”
柳呈哪会儿说话?老柳就做了个作揖的手势,把他扔出了院。
他确实是想和程今安道歉的,如果不是他,老柳就不会盯上程今安。
柳呈还是太天真,赌博的人输到最后没什么理智,就算没有他,老柳也迟早会把主意打到有钱人的孩子身上去。
他偷偷拐到程今安附近,从一个小孩才认识的狗洞钻了进去。
已经很晚了,老柳打了他很久,程家住的小院都灭了灯。他抹黑进去,寻到了程今安窗外。
“笃笃——”
柳呈小心地敲窗。
优秀了十年的程今安今晚根本就睡不着,他推开窗,见是柳呈,惊得想要张嘴喊人。
柳呈吓得要死,却还是在并不干净的衣服上蹭蹭手,才去捂程今安的嘴巴——他挨打的时候在地上滚来滚去,撑着泥土求饶,手上脏兮兮的来不及洗。
被迫噤声,程今安也冷静下来。眼前这小孩怎么看都不像是坏孩子,这会儿正一个劲地鞠躬作揖,他到底还是善良,拉开门栓把柳呈放了进来。
这件事对程今安来说,其实只是个闹剧,等他长大后再回头看,不过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他只是对着柳呈抱怨了一会儿,从早就吃不惯的农村伙食,到信号极差的网络,再到不讲道理的村民,全说了个遍。
“但你还是比较有礼貌的,你是这里最好的小朋友。”程今安掐掐他的脸蛋,把苦巴巴的柳呈扯出一个笑脸,“要多笑笑才会变得幸运!小朋友,你真的不会说话吗?”
柳呈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唠叨什么,一直看着他嘴巴动,困得眼皮都打架,一打哈欠,出了点怪声。
这不是能出声嘛!程今安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捅捅他,换了很多个词,在小宝宝身上找到了灵感:“先学叫人吧。哥哥,哥,小鸡小鸡,咯咯咯。”
大量重复的单字被柳呈捕捉到了,他试着去学那个口型,几乎不用的声带十分干涩,发出的声音难听极了。
整整一晚,柳呈只学会了“鹅鹅”。
“很棒!每天学一句,你很快就会说话啦。”程今安从父母那里学会了温柔的鼓励式教育,说得嗓子冒着火却还是不想睡,自诩比柳呈大上几岁,送他回了家,“跟哥哥说拜拜。”
“鹅鹅。”柳呈挥手。
下一秒程今安就从他眼前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疯狂挣动的蛇皮饲料袋。
那是柳呈第一次违抗他爹,冲上去咬在老柳手上,却被掀翻,关进了柴房。
蜜罐里泡大的小孩勇气可嘉,可惜闹得越厉害就被打得越重。程今安前十年都没有挨过打,今天却连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被绑成个粽子也扔进了柴房。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程今安唔唔两声,嘴里的布被扯了出来。
他没有喊,忍着浑身的痛,对怕极的柳呈好声哄着:“小朋友乖,过来,帮哥哥解开。”
其实解开也没什么用,村里不少人都买过老婆,他们深知如何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销声匿迹,更别提一个十岁的小屁孩。
程今安不知道这些,柳呈可清楚得很。他不敢动,怕程今安和自己一起被打死,只能摇着头重复程今安话里的词汇:“鹅鹅。”
一整天滴水未进,漆黑的柴房里只有一个不断发出怪声的小哑巴,程今安开始有些怕了。
程父原定过几天才会走,接他们的人不在这里,山里信号又不好,爸爸找不到他了!
他挪到门口疯狂地踹着门板,不过十几下老柳就出现了,拎起柳呈在程今安面前就打。
赔钱的丫头能嫁人,柳呈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是卖都卖不掉,老柳根本不在乎他死活,直到程今安流着眼泪噤了声,这才抓起两人一起扔进了更隐蔽的地窖。
老柳原本只想诈一笔钱,可绑都绑了,才意识到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父疯了似地在全村找儿子,老柳也有点后悔了,这两天正在疯狂联系贩子,想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出掉。
他得夸,又不能夸得太过,不然贩子不敢接,是而在价钱上拉扯了许久,完全把喂食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程今安知道柳呈是因自己挨了打,他再也不敢折腾,拱到奄奄一息的柳呈身边帮他舔伤口:“醒醒,小朋友,是不是很疼?我不跑了,你醒醒。”
小哑巴挨打的时候也不说话,熟练地抱着头滚在地上,这会儿倒被程今安舔开了防备,露出眼睛看着他,随即下定决心似的,猛地扑上来一口咬了他的脑门上。
破相的孩子是卖不出好价钱的,可程今安是四肢健全、智力正常的男孩,在市场上最值钱。柳呈都已经咬上去了,才堪堪停下,留下了一个微微破皮的牙印。
程今安猛地往后仰,倒在了地上。
对程今安来说,哑巴所做的一切都没法用常理进行判断,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没有就被暴起咬了一口,紧接着见他又扑过来往自己手腕上咬,吓得拼命去推。
这不是可怜的小朋友,是长相漂亮的怪物。
怪物在咬他。粗麻绳磨破了怪物的嘴角,怪物的牙齿磨破了他的手腕。
正处于换牙期的柳呈根本就咬不断麻绳,他绝望地脱力瘫坐在地上,已经知道了等待程今安的结局。
他靠近程今安,想要尽自己努力让这个金贵的少爷别那么害怕,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了最可怕的怪物,硬是被躲了一天一夜。
不吃饭还能熬一熬,不喝水是会死人的。程今安身上开始发烫,柳呈焦急地绕了好几圈,最终选择了村里那些婶婶抱娃娃的姿势,撩起衣服把程今安抱在了怀里。
他有奶子,特别小的两只正翘在胸前,乳果还是浅浅的淡粉色,硬都不会硬,捉住塞了好久才按进了程今安嘴里。
他不知道这个行为应该怎么说,只能学着小娃娃嘬奶的口型撅起嘴,试图发出些声音让程今安来喝奶。
他还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乳房在什么状态下才会有奶。
程今安大概是听见了他的啜啜声,迷糊间吮着嘴里的东西嘬了两口,舌头也卷在上面急切地拱,最后开始咬。
“啊啊。”柳呈不怕疼,以为自己真的哺育了他,忍着要被咬掉奶头的痛苦继续喂着,一天三顿都没有落下。
奶头早就破皮了,乳晕上全是伤口,深得几乎要整颗掉下来。血糊了程今安满嘴,又被咽进肚子里,柳呈想要换左乳去喂他,可左乳又要重新费力吸出“奶”,程今安不肯再吃。
柳呈只能带着伤继续喂。
伤口结痂就重新咬开,每次喂完后他都发现自己裤子也湿湿的,检查了许久才知道是那道粉色的裂缝在漏水。
他找了个最远的角落,抱着屁股蹲在墙角试着撒尿。
嫩小的乳房反复受伤,他也发起了高烧,迷茫间只记得程今安在“午饭”时翻过身,压在了他上面。
那道缝好像又在“尿尿”了。
清醒的时候程今安已经不见了,柳呈觉得他没能回到家,因为老柳在数钱。
好多好多钱,他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他开始去找村里有名的“疯女人”,整天蹲在那里却不出声,试图从她身上看到被卖掉的程今安的未来。
小男孩是最受欢迎的,程今安年龄有点超了,砸在贩子手里几天都没能转出去。
他试着跟贩子谈条件,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的思维给他惹了更多麻烦。贩子意识到他家境绝对不差,直接砍了价格,想要把他贱卖到更穷更偏僻的地方。
他脑门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腕子上的伤口却还在。想买男孩的人都指着他将来能回报家庭,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一寸寸检查着,以为他有自杀倾向,耽误了好一阵子。
柳呈留下的伤口确实给了他机会,程今安在山里跑了。
一个十来岁的城里孩子,在山里经历了什么已经无从考察,但命不该绝的小少爷竟然真的成功逃到了镇上。他变得敏感多疑,学会了去包子铺里偷东西,被人问起身世便满口谎言,却也因此保住了自己的命。
程今安流浪的时候,比柳呈逃跑时还要小。
老柳富了一段时间,每天吃香喝辣,暂时忘记了赌博带来的刺激感,故态复作的时候柳呈已经长成个大孩子了。
拐小孩的风险其实很大,村里也接触不到什么外姓人,老柳眯着眼睛去看柳呈的身段,逼他脱了衣服说是要检查。
柳呈已经懂些事理了,他给“疯女人”送食物时,见过她被强的样子,吓得捂紧了胸口和裤子,决定要把自己的秘密带进坟墓。
老柳见他像贞洁烈女似的不肯就范,歇了旁的心思。
“处好啊,处值钱。”老柳喝得醉醺醺的,也没舍得碰他,“养了十几年的逼,老子还碰不得了,呸!”
他开始庆幸当年那小少爷真没睡他儿子,给他留了一条新的赚钱路。
“五十……不,一百一次!”
老柳开始躲躲藏藏地跟光棍联系,按照所谓的市场价定了价位:“嫩穴,还没开过,看在你是同村的份上,给你九十,尝不尝?”
“几岁了?”光棍剔着黄牙。
“嫩!十……十六岁!”老柳记不清,觉得大了不好,小了也不好,选了个不错的年纪把柳呈的初夜权卖了出去。
光棍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卖的是他儿子。
操屁眼的男人死后不能入祖坟,光棍犹豫了。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不怀好意的视线没完没了往他身上瞥,主要全都集中在胸口和裤裆上。
他还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装作不懂的样子,从自己的小屋里出来,走到老柳平时住的外间却还不停,径直往外冲——里屋只有一扇门,他逃不掉的。
男女的腰臀比例是不一样的,柳呈的发育期早就开始了,单薄的衣裤挡不住曲线,一走路,马上就被盯住了屁股。
“屁股不大啊,九十太贵了,小寡妇五十就能干一次。”仗着柳呈听不见,光棍评价道。
“你懂什么。”老柳用手握了个缝出来,豁出去道,“嫩逼,有血的,还不用戴套!要不是处,我自己就享受了!”
他已经想好了,九十卖掉第一次,以后为了生意好,就得比小寡妇价格低。那就四十,一天安排他个,这就是二百块!
每天都有二百,晚上还能有逼操,他这个怪物儿子也不是那么没用嘛。
“以后玩脏了得自己备套,有什么脏病我可不管治啊!”老柳加码。
光棍动心了,几步就追上了柳呈,抄起来扛肩上直接往家里带。
“诶!诶!在我这儿九十,去你那儿一百啊!”老柳嚷嚷。
光棍已经在幻想给柳呈开苞的样子了。他得拿个白床单,以后逢人就炫耀,看看他们花四十块钱玩一个自己玩过的烂货会是什么表情。
他抓了抓柳呈的屁股,撇撇嘴:“这么干巴,还不如再小一点呢,嫩。”
柳呈吓疯了,他庆幸老柳没有玩小孩的癖好,等他已经长了个子、有反抗能力了才起了卖他的心思,拼命挣扎起来,终于在光棍家门口找到了机会。
被掰开腿正要扒裤子的时候,“疯女人”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她一头撞在光棍肚子上,柳呈看准机会狠狠咬住光棍的耳朵,用力撕扯,慌忙间带着满嘴的鲜血跑出了村。
柳呈身上带伤带血都是常事,他不知道等待“疯女人”的结局是什么,也没有能力再去帮她,只能拼了命地跑。好在卖身的消息没传多远,村里人也对他并不警惕,有小孩笑嘻嘻地指着他叫骂什么,他也根本顾不得去看。
和程今安相比,他对大山熟悉多了。这里有要命的野兽和毒虫,也有救命的果子和草药,他只是这么跑着,找到了一处勉强能落脚的镇子。
柳呈和程今安的逃亡过程何其相似,区别只在于他以为自己跑了很远,实际上还是没有离开熟悉的圈子。
世界好大啊,他却只能排在野狗后面去抢垃圾吃。
饥饿带来的瘦弱是老天赏给他的礼物。他买不起衣服,捡了破旧的回来穿,挺实的年轻乳房无精打采地扁了下去,屁股也干瘦得难看,小脸一抹,黑漆漆的,没人会发现他的秘密。
柳呈就靠着从小乞讨的经验这样活了下来。
程今安找到家人的时候,妈妈已经没了。他傻愣愣地站在一间老城区出租房门口,身边没了和他问好的叔叔阿姨,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爸爸。
他们都变了太多太多,帮扶撤资的新闻给程家公司抹了黑,在无心经营的情况下宣告破产,爱子心切的程母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两年郁郁而终,程父无法东山再起,全部家当变现,用来寻找自己的小儿子。
现在小儿子回来了,那个彬彬有礼的阳光小少爷却不见了。
“今安——今安啊!”痛极反而难泣,程父想要抱他,可程今安已经不是小孩了。
“我和妈妈给你算过的,”程父掩面,濒临崩溃,他大半辈子不沾迷信,唯独程今安出生前找过一次大师,“今安,今安,你平平安安地长大比什么都好啊!”
程今安却应激了,从此程父再也不敢提“妈妈”两个字,不到六十岁的人,活出了一副迟暮的样子。
找人已经成了程今安的拿手好戏,他能找到落魄至此的程父,也能找到身形怪异的哑巴。
程今安见过小哑巴漂亮的时候,透过褴褛衣衫和泥土,一眼便认出了柳呈。
还是那么漂亮。
他贪婪地舔着唇角,视线锁在柳呈藏衣服里的右乳上,足足盯了几周,看笑话似地看他被野狗咬穿了手心,这才扯了人去打狂犬疫苗。
程父的经商天赋流淌在程今安的血里,他回家不过半年就找了生意,年纪太小,便以程父的名义从头开始。现在这栋内有乾坤的小平房还是他租的,在郊外,不贵,再过不久就能改成他的名字了。
“今安?地下有声音。”程父第三次提起。
“没有的,爸爸该吃药了。”程今安推了轮椅,走到外面带程父透透气。
程父以为自己也得了程母一样的病,乖乖咽下只有保健功能的药片,点点头:“对,地下怎么会有声音呢?”
“我们宝贝今安,”程父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把他当小孩养,仿佛这样就能弥补错过的童年,“还喜欢黑巧克力吗?爸爸下次出国给你买。”
黑巧克力已经不用出国买了,程父也出不起国了。程今安弯腰贴在他耳边,温柔地像是小少爷回来了:“不用爸爸买,今安买得起了。”
“好,好。”程父很欣慰。
万把块钱,就这样毁了一个完美的家,可九十块钱就差点毁了柳呈的一辈子,所以金子永远是金子,泥巴永远是泥巴。
柳呈满口腥味,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精,第一次就被奸了嘴巴,可他竟然一点都不恶心。
他觉得自己在赎罪,但也仅此而已。所以当程今安再次扯开他的双腿,戴上手套往里抠的时候,他一脚踹了上去,凶巴巴地爬到程今安身上,扯了皮带开始顺服地口交。
程今安有点愣神,他还以为柳呈是想把自己命根子咬掉。
只是操嘴而已,按理说不至于难受,可程今安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就下意识恶心,鼻间全是那股阴湿的地窖味。
程今安掐住他的脖子往起提,被抓伤了胳膊才放手。
“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程今安问,“没来得及卖逼,嘴卖了不少次吧。我猜猜,两块钱一次?哈!”
他故意作践柳呈的清白,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仙人跳玩到我身上来了,当年你几岁?爬我的床、让我给你吃奶子,骗来的钱就养你那个畜生爹,你贱不贱?这么孝顺,就张开腿给他操,再给他生一辈子孩子,健全的挑出来继续卖啊!”
程今安注定得不到回答,他泄愤似地把柳呈按在地上,不正常地摸着那个慢慢消掉水肿的肚子,喃喃自语:“再饿你五天,婊子。”
饱餐了几天,柳呈又饿的奄奄一息。他的胃早就出了毛病,疼起来却也习惯了,从洗澡的大桶里舀了凉水喝,忍到生出了些奇怪的想法,才见到了光一样的程今安。
断食的同时,程今安还给地下室断了五天电。屋里漆黑一片,他推开门,手电把柳呈晃得紧闭双眼,满意地看到柳呈主动躺到地上,扒开了那个干涩的逼。
“你不是贞洁得很?”程今安讥讽着去踢那个脆弱的粉逼,“肚子为什么没变大,不是饿几天就有了?”
程今安主意多,也没这么个累赘似的身子,流浪时敢偷敢抢,没经历过多难熬的饿。直接饿五天哪饿得出肚子?那是要长年累月饿着,又要隔三差五吃点东西吊住命才会有的。
冰凉的器具抵在了逼口,柳呈没料到张开双腿迎来的不是男人的下体,吓得“啊”一声就要跑。
鸭嘴钳已经插进去了,程今安压住他,打着手电往里看,压开鸭嘴钳,注视那个蠕动的穴。
和垃圾视频里的女人一模一样,但里面有膜,粉红色的,会跟着呼吸动。
程今安干呕一声,确定膜上那个极小孔不是被人戳开的,转移目标,将热起来的鸭嘴钳捅进了屁眼里。
里面非常干净,就是太紧,而且柳呈挣扎的幅度变大了。
他看够了就放开手,可柳呈还是那样张着腿看他。程今安皱眉:“又想让我睡你?这次又要骗我多少钱,五百块还够不够?”
他抽出钱夹就往柳呈脸上抽,扯了两张纸币塞进屁眼,又拿三张往逼上按。
柳呈不想被钱操,他讨好地捧了程今安的下体嘬,舔硬后站起身,欠着脚要把逼往上套。
他想怀个孩子,这样再挨饿就真的可以喝奶水了。
否则在这地下室,程今安要他死他就必须死。
生理知识不过关就是这样,没有吃的怎么可能会有奶水?更别提生个孩子对双性人来说该有多痛苦。
求欢被拒绝了数十次,柳呈有些后悔关上地下室的门了。他不知道就算他敢走出去,也只会被程今安用更粗暴的方式抓回来,只是一味地想着如果跑掉就好了。
如果当初没有去找程今安玩就好了。
可是在这里没人会毒打他,没人会以四十元的价格卖掉他、让不同的男人来轮奸他下面的粉色裂缝,仔细想想也挺好的。
柳呈开始依赖程今安,每次他来了,柳呈就会喊一声“鹅鹅”,随机歪头贴在他胸前抱住他。
“我说了,少来这套。”程今安只喜欢他的右乳房和浮肿的小肚子,有时会为了挺翘的奶子带来营养大餐,有时又会为了软绵绵的肚子饿他三天。程今安说着话,把柳呈提溜起来,往他右乳上打了一针无色液体。
柳呈在啃面包,里面注满了奶油馅。他对程今安的行为毫无反应,乖乖被打了针,右奶头又被程今安吃进嘴里,裹净了血珠。
他不再讨好程今安,因为程今安喜怒无常,会不会对他好一点,并不依据他的行为决定。
断食断电的情况时常发生,但柳呈活得很轻松,这几乎是他十几年来最享福的日子,不过两个月,就把他养成了不用动脑的米虫。
死在米缸里的米虫一定是幸福的吧?
柳呈这样想着,迎来了性成熟的标志——初潮。
他是从地上醒来的,小腹开始阵痛时还以为自己又犯了胃病,身体本能感觉到冷,挣扎着回了床上,冒着冷汗晕回去,流了满床的经血。
程今安刚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他疯了似地扑到柳呈身上,捉起手腕看来看去,最终才发现血迹来源于柳呈腿间。
程今安舔舔嘴角,神色晦暗。
柳呈早被折腾醒了,爬起来动动鼻子,在一片血腥里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他的下体开始定期流血,程今安不做任何措施,但是会亲手给他洗床单。柳呈起初以为自己是要死了,但每次流过血后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便也没在意。
死后若是放久了,人会变臭的,反正程今安会给他收尸,先吃饱再说。
闭塞的环境里待久了,不用操心生计,人还没死就会变傻了。所以在程今安舔上来的时候,柳呈还是呆呆地没有合上腿。
他都不知道这里也是可以吃的,程今安趴在他腿间嘬,那些奇怪的血就会猛地从里面涌出来。阵痛中窜上一股痒意,柳呈扶着自己的肚子,抽搐着有些想泄点什么东西出来,忍不住叫出了诡异的呻吟。
“闭嘴。”程今安舔舔嘴角,呼吸着血腥味起身,抽在了柳呈嘴巴上,“是你在产血给我喝,不是我让你舒服,贱逼。”
他踩踩柳呈的小腹,亲眼看到柳呈下面喷出一股血,凑上去舔了,野兽一样继续扒开逼口吮。
程今安真的馋了很久了。他已经不记得被绑架后高烧的具体事情,只记得柳呈逼他吃了右边那只小奶子,满嘴血腥味持续了三天,从此便添了个喜欢吮血的毛病。
可他自己的血味道不对,给柳呈乳房打针时才尝到了记忆中的味道,每次给柳呈清洗下体时,都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吃一口。
经血在很多文化中都是肮脏的,可程今安并不迷信,他从名为今安却被绑走的那一天开始就不再信任何规矩了。这里的血和乳房上的血没什么区别,只是吮得久了会带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
他亲热地吻着那个粉色裂缝,闭上眼不去看,把它当成一道伤口,而不是一个性器官,便不会再干呕。
有时吮得太厉害,阴唇会溜进他嘴里,他就嫌弃地卷着舌头把它们顶出去,转而去吃顶端的硬豆。
这是奶头,右边的那一颗。程今安闭着眼催眠自己。
柳呈张大嘴巴正在呼吸,他试着说话的时候总会被程今安扇嘴,不重,但威慑力足够,久而久之便不再出声,连高潮都是安安静静的。
在程今安嘴里喷水已经是常态了,有时程今安不忙,整天整夜都在他这里待着,如果他刚好在经期,小穴就会总被含着,肿得走路都磨。
可是程今安从来不操他呢。
柳呈扭扭屁股,这是他高潮前的信号。程今安要求他高潮前必须进行汇报,教了他一天一夜还是没教会怎么说,便退而求其次定了这个动作。
程今安一拍他屁股,他就主动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
这人很奇怪,看到他的逼会恶心,却格外喜欢看他的屁股。柳呈每次高潮都要像这样摆好姿势,让他把鼻尖戳进后穴,自己挺着阴蒂往他舌头上蹭,直到磨喷了水。
许是尝过他的血,程今安开始不再故意往死里饿他,最多挨上三天就会送来一顿大餐。
程今安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但针剂没断,小巧的右乳上满是针孔,前一个还没恢复好,下一个就重新扎了上来。
他的右乳开始慢慢鼓胀起来,逐渐变大,肉眼可见比左边圆润得多。柳呈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便开始偷偷掐着左乳揉,妄想让性刺激追上针剂的功效。
“为什么这边是肿的?”程今安发现了苗头,抓住他微长的头发往水桶里按,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说!你又想用左边这只奶子去喂谁?”
按头呛水是贩子常用的伎俩,程今安挨过教训,清晰地知道一个人类憋气的极限在哪儿,总是能在柳呈刚呛住的瞬间放开手,随即再次往里按。
柳呈很害怕。程今安好的时候是真好,犯起病来也是真的狠。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趁程今安松手的时候跌跌撞撞跑到了角落里。
可程今安不肯放过他。
皮带抽人很痛,正在发育的乳房最是脆弱,被抽了两下就整个肿胀起来,终于变得和右边一样大了。
“满意吗?想长成婊子的样子出去卖吧?”程今安确实在抽他,却没下死手,骨子里的教养和后天被逼出来的暴虐纠缠起来,压得程今安几乎喘不过气来。
“哑巴,流浪这么多年,你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搬来了一部投影仪,空荡的墙面呈现出巨大画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按倒在地,随即哭喊着被人开了后面。
“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我被卖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穷少爷?”程今安冷眼旁观,见柳呈震惊地瞪大双眼捂住了屁股,亲手抱起他,小儿把尿似地强分开双腿,让他把屁股整个露了出来,“知道吗?有人专门喜欢玩男孩,小男孩。”
他当初意外砸在了贩子手里,年龄越大越难卖,原本几万的价格一落千丈却还是出不掉。当他已经习惯被以两三千的价位推销时,忽然有一天听见了极高的报价。
“保真!绝对保纯!”贩子眉开眼笑,“您入手以后,他就是您家的孩子呀,玩出问题也是您的家事,谁也管不着的,对不对?”
那天程今安被允许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有人骂骂咧咧地拿了个水袋子要给他洗屁股,手都快摸到他了,又被人制止:“别多事,有钱人玩得花,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带馅儿的?饿他三天就行了,脏不到哪儿去。”
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见多识广,他不过是年纪太小,如果能安安稳稳地再长大几年,迈入利益场后免不了要接触这些东西。他知道“被玩”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喜欢玩男人的大多不是善茬,更何况贩子找的好像是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变态。
程今安就这样逃过一次被指侵灌肠的劫,却也因此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听天由命,以死亡为最差结果跑进了山里——被虐待致死的话,还不如死在山里。
他把手伸到了柳呈身后,仍然带着一副服帖的医用手套,指腹在后穴口揉了两下,破开括约肌的保护,开始用中指往里捅。
若是之前,柳呈还不至于太害怕,可片子还在播放,他就算听不见男孩子的喊叫,也能从表情里解读出痛苦。
摄像者大概是故意的,调整好角度,把重要的指奸屁眼画面放在底端,强行抓住男孩的头发,让他的脸也出了镜。
后面被强行顶开,只该出不该进的甬道被捅开了一道缝。男孩身下有血,还有些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污物,他的痛苦好像也被画面同步过来,柳呈再也不顾地下室的规矩,叫嚷着想要从程今安怀里逃走。
程今安坐到地上,双膝拱起分开他的腿,腾出一只手往他嘴巴上抽:“闭嘴!”
这不是会求救吗?当初看他被套进蛇皮袋的时候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