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拔舌头。
他开始抗拒让程今安给自己舔下面,手捂着逼不放,捉了奶子直接往程今安嘴里喂。
程今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良好的契约精神让他喝完奶后又找到了机会,补给柳呈一次口交舔逼的“快乐”。日日如此,直到柳呈开始虐打自己的下体。
“停,停下!”
程今安抓紧柳呈的手腕,捏的骨头都快碎了,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舔都舔了,还不行?你以为我爱舔你那个贱逼吗!”
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可惜柳呈听不懂。
柳呈已经能从口型上分辨出一些简单的词汇了,他知道“喝奶”其实就是“啜啜”,而皱着眉让上下嘴唇一碰,吐出来的字就是指他的下体。
程今安每次说到他这里,都会皱眉,以至于柳呈以为表情也是这部位代名词的一部分。
其实他好喜欢程今安的。他眼里那个耀眼的小少爷即使掉进泥坑也不脏,勇敢又厉害地逃出生天,长成这么高的个子,有钱、有幸福的家庭,处处都是他求而不得的好。
他总是在仰望程今安,所以他不喜欢程今安跪着给他舔下面,尽管那样是真的很舒服。
软嫩的阴唇日日夜夜被吸吮,早已肿胀不堪。只有在经期,程今安睁开的眼睛里才不会装满痛苦和厌弃,眉头松开,真心实意地来吮那道裂缝。他会细细地看,评价经血鲜红的颜色,告诉柳呈血是腥腥的,他喜欢。
喜欢和厌恶的区别就是这么大,伪装不得。
柳呈想的很简单,不喜欢就不要做,他真的没关系。
娇嫩的性器官受不住这样拍打,他把自己下面打得肿胀,甚至出现了裂口,挂着道道血丝被程今安涂了药。
“你不可以这样。”药要涂均匀,程今安皱眉,但没有戴手套,一寸一寸抹着,胃部抽搐,逼迫自己去直视丑唧唧的伤阴唇,“涂了药就不能舔了,我还想要喝奶。你就这么讨厌喂我喝奶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往我嘴里塞!”
很遗憾,程今安意识不到柳呈的一切行为不过是他的心理投射。
厌恶那口小逼的人根本不是柳呈,是他程今安。
他装得太久,把自己都给骗过去了。
从未平等过的两个人开始了冷战。
伤痕累累的阴唇好不起来,程今安就伸手进去抠他的敏感点,抠到高潮了,就认认真真捧了淫水出来,逼柳呈看着自己皱眉喝掉,以此自觉正大光明地找柳呈换奶水喝。
柳呈冷漠地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和世界的唯一联系。
他不再开口重复那几个简单的词,拒绝去看程今安自己也厌恶的表演,几乎封闭了五感,在一片阴冷的黑暗中听到了轻柔的道歉。
“对不起嘛。”和一个哑巴玩冷战,怎么可能赢?程今安自觉先搭了台阶,抱着柳呈,极紧地贴在左耳上说话。
他刻意放大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告诉柳呈:“那我不喝奶了好不好?只给你舔逼啊。”
程今安是喜欢他的,柳呈相信。
偏执的人放弃了自己日夜追求的东西,曾几何时,程今安一直的愿望都是能在死前喝上一口柳呈欠他的奶水,如今竟然肯改口了,不再以此为利益交换,讨好地想要做些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事情。
可惜啊,可悲的程今安,让步至此,柳呈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总是不肯好好教柳呈说话,除了“婊子”、“贱货”以外,尽是些无意义的哄骗,到头来苦果掉进了他自己嘴里。现在他有心想教,甚至拿了2岁的儿童话本回来,柳呈却不肯学了。
脑中乍起的奇怪音调是柳呈穷尽一声都想听到的声音,可他却扭过头,仍然闭着眼睛,厌倦地拢住了耳朵。
程今安好声好气地哄了他一周,无果。终于爆发之后却没再打他,暴躁地摔了地下室为数不多的东西,开始隔着门给柳呈送饭。
门是开着的,柳呈却不走,拿了饭蹲回地下室墙角,默默无声地吃。
程今安有时会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他背后,柳呈也许知道,因为程今安最近又开始抽烟了,可柳呈并不回头。
那双大手偶尔会突然从背后环上来,兜住他的奶子碰一碰,随即又克制着离开,并在第二天给他带来一套新的、尺寸刚好的内衣,和普通男孩子会穿的t恤和牛仔裤。
程今安对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他知道柳呈想做男孩子。
柳呈不知道日期,伸手从门外感受了下走廊里的温度,惊讶地发现外面并不冷。
他是夏天被程今安捡回来的,过了这么久,一直光着身子,竟然没有察觉到外界的温度变化,程今安把他照顾的太好了。
难道,已经度过一年了吗?还是两年?
甚至更久?
柳呈摸摸肚子,里面没有出现小生命。他无从判断时间,所以当程今安又一次提着巨大的蛋糕回来时,柳呈还以为他的生日又到了。
“小哑巴,你是哪一天的生日呀?”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程今安似乎调整了状态,殷切地看着柳呈,打开了蛋糕盒。
蛋糕太漂亮了,比去年那个华丽的多。柳呈已经不是那个眼里只有吃的流浪小孩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连带着恍惚的烛光和程今安讨好的笑也看进眼里。
“是橙子味的。以前给你剥过橙子,圆圆的,这种颜色的,甜的,还记得吗?”程今安指指蛋糕,抹了一点在柳呈鼻尖,笑着舔干净,开朗又阳光,像当初那个小少爷,“柳橙就是橙子的意思啊,你就叫柳呈,对不对?”
柳呈瑟缩,蛋糕少了那么一点点奶油,居然看起来就不再完美了。
“柳,呈。”程今安指着巧克力牌上的字,贴耳朵教他,“你的名字。”
柳呈会写这两个字,教起来会很方便的。程今安找了很多店,大部分用的都是白巧牌,好不容易定做了99%的黑巧牌,亲手挤着白奶油写下了柳呈的名字。
“算了,”程今安见他不学,也不强迫,捉了巧克力牌过来,喂给他,“小橙子,吃巧克力。”
可他明知柳呈不喜欢吃苦。
柳呈机械地咀嚼,没再把高纯度巧克力当泥巴吐掉。吃得苦足够多,巧克力就变甜了。
他还在看这个漂亮的蛋糕,只是视线角落总有一个偷偷摸摸看他的程今安。柳呈把人生中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蛋糕记在脑子里,重新闭上了眼睛。
程今安是骄傲的小少爷,不应该这样小心翼翼地来看一个臭哑巴。
左耳一片温热,声音响起,柳呈听不懂,不知道那是美好但自私的祝愿。
“今天是我们认识八年的纪念日啊,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生日的话,以后就定今天了好不好?”程今安抱着他摇,缓慢地说着,“和我的生日好近啊,祝你生日快乐,闭着眼睛许愿呢?”
传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哑巴许愿会不会是世界上最灵验的呢?
他抓着柳呈双手合十,教他:“这样许,大家都这么许的。你许的什么愿,能不能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生日愿望本该由谁来听,程今安不知道,但他可以做柳呈的神明,满足柳呈所有愿望。
“有我吗?你许我了没有?”
程今安贴着他耳朵喋喋不休:“柳呈,和我结婚好不好呀?”
安静的柳呈突然从他怀里坐起,不顾仍在燃烧的蜡烛,代表希望的火光和落败的烛泪粘连在掌心,连塑料底托一起拔出,狠狠捅进了自己最宝贝的左耳。
“哑巴!!!”
程今安吓疯了,他的甜言蜜语如果再也不能说给柳呈听,那么不如早就被贩子拔掉舌头,成为一个真正的哑巴。
巨大的蛋糕只少了一抹奶油和一支蜡烛,它还算完整,明亮灼人的橙色溅上一抹鲜红,柳呈拼命往耳朵里面捅,被程今安迅速制住动作,啪一下整个人被反手剪着按在了蛋糕上。
蛋糕烂掉了。
为什么不来舔呢?柳呈终于离开了地下室,阳光晃得他难受极了,闭上双眼都挡不住,在一片寂静中忍不住地想:程今安不是最喜欢舔他的血了吗?
蜡烛已经断了,托还在里面留着,可是程今安不敢动,指尖顶在耳孔边缘托着一边小尖,车都没法开。
“救他!”程今安给晏铭打了电话,“哑巴出事了!救他!”
晏铭没有深入了解过柳呈的情况,耳朵坏了固然可惜,可是正常人都有两只耳朵,至于吗?他驱车前来,迅速开到医院,在柳呈进入急诊的时候还有心思开句玩笑,想让过度紧张的程今安放松一些:“我车本还没考下来,兄弟你害我啊。”
他与程今安同岁,也不过十八而已。
程今安却不理他,抓着头发几乎要滑到地上去。
不知道柳呈聋的时候,他恨他;确定柳呈聋着,他就忍不住给当年的哑巴小孩找借口来开脱。程今安没想到柳呈的左耳有秘密,意外发现后竟欣喜若狂,喜欢着喜欢着,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人什么都不怕,最怕一丝希望泯灭在眼前,更何况这是程今安逼他亲手毁灭的。
“耳道受损,会影响听力,但耳膜没事。”结果出来了,这家医生跟程今安没有私交,不了解情况,提醒道,“但右耳有陈旧性伤痕,疑似外力冲击导致碎裂。”
那是老柳扇的,他和程今安可不一样,扇柳呈嘴巴的时候半点劲都不收,早就给他扇聋了。
程今安应了一声,安排妥当把柳呈接回了家。
“算是带小哑巴见过你了,”程今安向晏铭道谢,“我们会结婚的,你记得来。”
晏铭笑笑,跟程父打个招呼离开了。
“这,这小孩……”程父睁大眼,难以置信。
“嗯。”程今安手上还有血,开心地笑,“就是他,会说话的小哑巴。”
柳呈就这样从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走到了太阳底下,代价是听力受损更加严重。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因为程今安的地下室很好,他喜欢,只是不喜欢低声下气的程今安。
迷糊的高烧里,有时会出现小今安的巧克力,有时会有神经兮兮的“疯女人”,但大多数时间还是明晃晃的橙,闻起来甜甜的。
命里的苦很多,可是柳呈并不陷着,他只记得对自己好的部分,醒来后亲热地搂住了程今安的脖子。
耳朵恢复需要时间,家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程今安开始贴他全聋的右耳,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什么废话。
其实程今安没出声,嘴确实是在说话,见不得人的下流话。
“以后不舔你了,你想要我们再做。但是我还是喜欢喝你的奶,你发烧的时候感觉到没有?我又帮你通过乳了,但这次真的没舔你下面,不信你摸摸?”
他流氓一样直接把手伸到柳呈裤子里,摸进小屁眼,按在前列腺上帮柳呈高潮了一次。
“喜欢死了,小哑巴什么时候能再叫床给我听啊?”
嘶哑诡异的叫声倒成了宝贝,程今安简直喜欢死了。
柳呈就笑眯眯地看着他,即使喷得停不下来也不出声。他以为自己再也听不见了,所以也听不见程今安的乞求和讨好,程今安就又可以做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了。
他以为这是他们最完美的关系。
生意逐渐走上正轨,程今安已成年,正式从幕后走出来,却又唉声叹气地和医生抱怨:“不是没有伤到耳膜吗?为什么还是听不见。”
医生抠抠起茧的耳朵,刷着手机给程今安指一条瘸腿的狗:“不是真的,就是装的。”
狗站起来跑得飞快,程今安也抄起车钥匙往家跑,拎着麻袋大的包装给柳呈带了各种各样橙子味的食物:“小哑巴,叫‘鹅鹅’就给你吃。”
小哑巴在推程父散步。程父是个顶好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不怪他,把他当小小儿子宠,柳呈总算知道程今安小时候为什么开朗又自信了。
程父拍拍柳呈的手:“今安欺负你呢。”
柳呈胆子大多了,一言不发抄起橙子味的巧克力就往嘴里塞,被程今安抱起塞回了地下室。
“再不说话,可就没机会坦白了啊。”
程今安褪了他的衣服,手往下摸:“漂亮的小逼,想不想我?”
说这话时,程今安没有再皱眉,可是等他高高兴兴地求柳呈想要舔逼的时候,柳呈反而皱起了眉毛。
“舔吧,求你了,嫩逼特别好看。”程今安低头闻闻。
柳呈还是皱眉,程今安一转眼睛,气势起来了:“让不让我舔!”
好像还差一点,程今安干脆扛起他两条腿,屁股整个抱起来,堵在嘴上就开始强行嘬。
柳呈反倒咯咯笑起来了。
“喜欢用强是吧,我早该知道的。”程今安冷哼一声,啃咬着阴唇和他对视,用了极大的力气咬他阴蒂,被喷了满嘴。
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程今安骂他:“小婊子,摇屁股忘了?”
柳呈这下张开了大腿,一拱一拱地往他嘴上撞。程今安这两天一直在思考自己和柳呈的关系,熬得胡茬都长出来了,磨在逼上又扎又痒,柳呈翻着眼睛享受得不行。
“为什么喜欢用粗啊。”程今安不理解,但他身体里确实常有暴虐冲动在翻涌,被柳呈这么一勾,便能全部发泄出来,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他抬头,嘴唇离开柳呈的逼,胡茬重重碾压在阴蒂上,让柳呈在痛爽间喷了自己一身。
胡茬短又硬,差点把充血的肿阴蒂扎穿,柳呈尖叫一声,扑倒程今安张开腿就往下坐,规矩都忘了,泄水的下体闷在程今安脸上,拼命磨逼。
“操。”程今安都让他玩惊着了,阴唇挤成薄片贴在他下巴,最嫩的肉都被磨出血丝了。血腥味激起了程今安埋在心里的冲动,他干脆叼住那颗贱阴蒂往上一抬,把柳呈整个人都给掀倒在地。
“啊!!”刺耳的尖叫响起,又突然止了声,柳呈陷在高潮里把尿都喷出来了,再次被含住阴蒂的时候伸手兜了下程今安的下巴。
指尖暧昧地蹭过胡茬,显然是喜欢极了。
可程今安偏不让他如意,带着满下巴的淫水起身,鸡巴捅进了他嘴里,“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操死你好不好。”
他最喜欢柳呈被干到翻白眼的骚样了,爆了满嘴的精,掐着柳呈脖子不让他咽。
“还敢不敢捅耳朵了?”
得不到回答,柳呈只是被迫吐着舌头看他。程今安没有再忍,巴掌抽在他乳房上,道:“本来我都想好了,给你治完耳朵,就一刀捅死你。”
他笑着,贴到柳呈左耳说:“然后把你爹也杀了,埋一起,让他在下面还抽你,看你怕不怕。”
柳呈抖了一下。
“爹”这个字他是知道的,指的只有可能是老柳一个人。
好害怕呀。
他挺挺右乳,看程今安真的掏出了一把刀。
“杀了你好不好?”刀身外面冻了层透明冰壳,程今安紧握刀把,用杀人的姿势捅进了柳呈水润的逼,“想这么做很久了,你帮我焐化。”
他甚至还嫌用力不方便,把柳呈屁股冲上托起,反手握住刀,像当初捅烂蛋糕一样去捅那口逼。阴道很热情,裹在冰上开始慢慢融化它,柳呈哀哀叫了起来。
夹不紧,程今安就把那玩意就直接捅到子宫上;夹得紧,冰块就快速融化,程今安就会夸他。
“逼好烫,我就知道你也想要。把你屁眼也捅开好吗?连成好大的一个洞,我把整只胳膊都操进去。”
淫水飞溅到程今安脸上,却让这人动作更加疯狂。刀子在逼里捅着,明显越来越细,柳呈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他亲眼看见程今安伸舌舔了曾经闻到就会恶心的淫水,以为自己的心是在为程今安跳动。
柳呈喷得不像样子,亢奋的身体开始抽搐,程今安却把这解释为害怕。摩擦间冰块几乎全部融化干净了,他一个深捅顶在了宫口,随即一寸寸缓慢往外拔。
“化了。”程今安去舔薄冰外的淫水,将刀刃吮出来,拿到柳呈脖子上架住,比划着,“咔——杀掉了。接下来再去杀你爹,你和你的小逼都是帮凶哦。”
柳呈陷在高潮里双眼失神,口水溢出,就像真的被他杀死了一样。
“怕什么呀,杀完你俩我也去死,我看他还敢不敢抽你。就是有点舍不得我爸,一起杀掉去找我妈团聚好了。”程今安真的这么想过。
这把刀似乎割开了柳呈的另一面,他开始扭屁股,还把脸往程今安手心贴,撞在上面发出啪啪声:“啊、啊啊。”
程今安挑眉,扬起手:“叫‘鹅鹅’就抽你。”
“鹅鹅。”柳呈兴奋得脸红了。
“真是贱婊子,”程今安换了手,避开耳朵打在他右脸上,“叫!叫几声,打几下。”
柳呈开始连声地叫他,发现声音越大力气越大后,亮着嗓子喊:“鹅鹅!”
最后一巴掌扇完,右脸红扑扑的,柳呈开始喘,把水喷在程今安腿上,指着下面喊他:“鹅鹅!”
他会有这种爱好,程今安毫不意外。充斥暴力的童年让柳呈摒弃了配得感,可是他又想被需要,扭曲的欲望成长起来,刚好撞见了遭受巨变的程今安,一切凑得刚刚好。
暴力的性爱让柳呈感到被需要,实质性疼痛每分每秒都强调着他存在的价值——他知道程今安身体里总有些无处发泄的暴虐因子,刚好他愿意承受。
他们会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伴侣。
有时候程今安甚至在想,柳呈才是真正掌控着这段关系的人——一无所有的小哑巴渴望被需要,于是拥有一切的程今安便选择需要他。
程今安把他抱起来,捏捏阴蒂,抬了手亲他耳朵:“再学一个,今、安。”
“七哎!”柳呈身体弹动,太过着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拍,“鹅鹅!”
“小贱逼。”程今安笑骂他,整个手掌都被浇湿了,淫水四溅,小鸡巴乱甩,滴出黄色的液体,“我就知道你能听见,装是吧。”
被打尿了,柳呈反而高兴,转身爬进程今安怀里,左耳朵贴在心口听跳动。
闻着程今安的味道,柳呈就有点湿,下意识摇摇屁股就被捅了屁眼,抬头看着程今安的嘴巴。
“看什么看,欠抽。”程今安抽出手指,打得屁股上也溅了肠液,又捅回去给他摸,命令他,“亲我。”
柳呈看得云里雾里,吧唧又把头埋回去了。
少爷活了十八年,初吻都还没送出去,一生气,按着柳呈舔了个够。
地下室又成了柳呈的小窝,他想程父的时候就会跟程今安打报告,然后偷偷溜到地上假装是从外面来的。
晏铭有时会替程今安过来送东西,柳呈有点害怕他,确切地说是害怕每一个成年男性——除了程家父子俩。
晏铭叫他小没良心的,指指耳朵:“我可知道你的黑历史,心狠手辣小哑巴。”
柳呈挠头,聋上装瞎。
“你家生意怎么样?”某天,程今安问晏铭。
“得避风头。”晏铭摇头,递给他一根烟,又被挡回来,“又备孕啊?”
奶都喝到了,程今安才懒得养孩子,灵活地动动手指:“他干净,嫌烟脏我的手。上我家执勤吧,晏少爷。”
“盯谁?”晏铭问。
“贩子。”程今安面色阴沉。
老柳沾的毒不深,虽然戒掉无望,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程今安本想看他笑话,谁成想老柳竟然自己跑回了村里,开始跟贩子勾结一气了。
近山的村子条件得天独厚,从第一个外姓孩子被卖出去、第一个山外的女人被买进来起,整个村就已经烂透了。他们买卖勾结、互相包庇,这两年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利益链,良心多点的人也不过只是晚几年踩进来。
最可笑的是,老柳其实已经算有良心的那一拨了。
村里卖女儿的多,自己家男孩可舍不得卖。两种孩子差的价格多,柳呈卡在了中间,老柳那点良心纯粹是被柳呈的身体给逼出来的。
程今安是老柳拿下的一血,来钱这么快,染上就再也戒不掉。
这种情况,单纯报警也没什么大用,不如直接用点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私了”。
“我去吧,自带保镖方便点。”晏铭家里沾点雇佣的活儿,平日里出门也有人跟着,这也是程今安让他去帮自己看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你得替我守着我爸和哑巴,别人不行,你那保镖我也信不过。”
程今安明摆着把晏铭当成筹码,晏铭也不气,分了两个人给程今安便亲自守了过去,看柳呈长得挺可爱,有事没事就逗他玩。
“巴、巴!把爸!”最近有程今安宠着,柳呈总是不好好学说话,怕自己说错了音调,乱七八糟地往外蹦,急的顾不上害怕晏铭了,扑到他面前摔了个大马趴。
许是耳朵的问题,柳呈平衡感一直不太好,抓着晏铭的裤脚急切地往屋里指。
程父心脏不好,一直用药吊着,吊不住了就只能去医院。晏铭抓起小哑巴就走,全程亲自拎着他的衣领,直到程父稳定下来安排好床位才放心。
“你。”晏铭甚至去厕所都没松手,把小哑巴脑袋转过去迅速解决完毕,费力地拉上拉链去洗手,对着镜子指指眼睛,“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程叔有人看着,你跟我回家!”
他立马给程今安去了个电话:“操,人手不够,雇佣来得及吗?”
程今安看到了当年那个划他肚子说要取肾的贩子,握紧手机,听到了柳呈的啊啊乱叫,在小少爷和成年的自己之间恍惚了一秒,问:“可信吗?”
晏铭沉默。
说实话,他家生意规模并不大,雇佣这块儿接单做做中间商没问题,护自己人这事上还是差点意思。金钱关系能有多稳固?如果没能力制约全局,人家说反水就反水了。
“辛苦你带哑巴在医院看三天,三天我一定解决完。”程今安咬碎了牙。
他是靠当年从贩子手里逃脱的经验才混到这么近的。山一样的老柳已经吸坏了根基,整个人像一根枯萎的狗尾巴草,老眼昏花,在镇里游荡的时候撞在程今安身上偷了他的钱包,却没发现自己被安了监听,正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的优秀履历。
“那少爷还记得吧?要不是着急脱手,能这个价就给你们?”老柳搓搓三根手指。
“什么少爷?”贩子打个哈欠,“每个都记着,我不要命啦?”
他经手的孩子多,能跑掉的却不多,这么多年丢掉的只有两个,一个已经在熊瞎子的肚子里变成了排泄物,另一个就是程今安。
“他妈的,让我逮着他,高低给他红烧加清蒸了。”贩子剔牙。
程今安手脚发软。
象只要从小养,铁链拴住腿、钩刺扎进肉,即使长成庞然大物,也依旧会被困在过去。小今安甚至都不是象,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
所以在临下死手的时候,他退缩了。
“叫你的人把他们处理掉。”程今安脸上溅了血,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因为老柳没在。可晏铭说在他家里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他只能今天下手,“手机音量调到最大,贴哑巴左耳,别给他戴耳机。”
“鹅鹅。”柳呈叫他。
“回来了,”程今安慢吞吞地说,“给你带橙子蛋糕好不好。”
柳呈也还是只会叫“鹅鹅”。
山沟沟里的利益链太深了,程今安不可能拔的干净,他只能把老柳能接触到的解决掉,犹豫半晌,赶回了家。
“杀了你爹好不好?”程今安摸着柳呈的头,用带橙子蛋糕的语气问。他总是喜欢问“好不好”,柳呈能看懂这三个字的口型,点点头。
程今安专制死了,问什么好不好都不是真的问,他只要当好无脑小米虫,专心啃蛋糕就行了。
“大哥们,冷静点。”真正沾点黑的晏铭很服气,“你没沾人命吧?沾上可就只能来我家当打手了哦。”
程今安笑笑:“没有,下不去手,我很纯良的。”
他冷静得很,所有话只要不是贴在柳呈左耳上慢慢说的,就都是没想让柳呈知道的。
“你该学说话了,柳呈。”他贴过去叫他,“我想关你一辈子了,你反倒该学了。”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永远在柳呈身边守着,如今也狠不下心真的把柳呈扔进地下室关一辈子,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去教学。
“今安”是柳呈学会的第一个名字,知道含义后小嘴叭叭不停,连晏铭也不怕了,嗷嗷炫耀。
“今安!”柳呈眉飞色舞,“贱!宝贝!骚——”
晏铭咧咧嘴:“你这怎么教的啊?脏了口的八哥可得宰。”
程今安只是一一应下。他活该,以前只在做爱时才会贴着柳呈左耳说话,每个字都带着情色的意味,没成想柳呈其实是个小话痨,学会一句就没完没了地念叨。
“管好你自己的鸟。”程今安一语双关。
养了这么久,柳呈那对儿小乳房已经发育得很鼓了,一跑,就坠在胸前摇动起来。程今安眼神离不开挂着奶滴的红乳头,一巴掌扇上去,兴奋得涨大几分:“小婊子,不害怕晏铭了?会不会也喜欢他?”
乳波摇动,程今安眼馋地凑过去叼起,咬着大奶头扯他奶子,被滋了满脸的奶汁才抬起头,去抽柳呈的脸蛋:“敢喜欢别人就操死你。说话!”
柳呈在呻吟,挨打的时候会亢奋地叫,拉长声音哼着,皱眉一碰嘴唇:“啵。”
“不是啵,是逼。”程今安揪揪他耳朵,弹在眉心,“还有,说这个字不用皱眉。”
“逼。”柳呈说。
“嗯,喷了。”程今安退出来,低头看看,神情里没有不耐,给他舔干净咽掉。
鼓励式教育成效显着,柳呈学的飞快。由于晏铭每次都对他学会的新词反应很奇妙,柳呈也有点上瘾,第二天立马就刷屏一样严肃着脸对晏铭开始炫耀新字:“逼。”
“我觉得你们在性骚扰我。”晏铭抽烟。
于是程今安又跟柳呈约定了新的规矩。
“教你的话不许随便往外说。”皮带折出一个圈,精准地抽在柳呈嘴上,打得他嘟嘟的,“自己点点嘴巴,封住了。”
于是程今安只要点点自己腰间的皮带,柳呈就会自动静音,随即仰起脸期待地看着他,被赏上一个巴掌。
“哈……”如果在地下室,柳呈能被这样硬生生抽到射。他爽得乳房发胀,张腿摇屁股又去捧奶子,想知道程今安今天要玩他哪里。
“今天不玩了,想你的小肚子了,饿几天行吗?”程今安捏捏他的肚皮,把奶喝干净,“饿多久才能有小肚子啊,太性感了。”
柳呈舔舔嘴巴,好像听懂了,当天连程今安的晚饭都一股脑干掉,第二天起就不肯吃东西了。
“吃啊,我逗你呢。”程今安发愁,香喷喷的鸡排喂到嘴边柳呈都能给吐出来,随即咂摸咂摸味道,眼巴巴地看。
饿到第三天,柳呈看他的眼神都是绿的。
“你这样显得我很变态。”程今安说。
他把柳呈屁股冲上按在腿上,抽得屁眼都红肿起来,手掌肿胀着跳动,埋头舔过瘾后操了进去。
“好久没操你屁眼了,学会没有?哪儿在嘬我呢?”
柳呈眼睛睁得老大,好像不知道自己说的词汇有多下流:“阴道。”
“等会儿再操阴道,怎么前面学的这么快?”程今安射进他屁股,还觉得不够。饿三天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再久就不行了,他准备强行给柳呈塞饭,今天当然要操个够。
他给柳呈倒小盆盆的时候就看了,今天一天都没东西,肯定是肚子空了。
“吐。”他插到尽头,一手握拳顶住柳呈的胃,一手上去抠那个嘶哑的嗓子,“再给我表演一个孕吐。”
果然全都是酸水,柳呈呕得像是真怀上了,眼眶发红,被烧的一个激灵,奶水也洒了一床。
“真棒,真好看。”程今安直接上手擦了擦他的嘴巴,拿了根棒棒糖塞给他。
饿出小肚子是不可能了,但柳呈的“减肥”大计还挺成功,整个人瘦下去一圈,奶子也跟着变小了点。程今安挺不高兴地给他换了内衣尺寸,兜在手里抱怨:“奶都少了,我喜欢乳房大一点。”
虽然乳房小了,可是人一瘦,小肚子竟然反而显凸了些。程今安左看右看,才明白那是子宫的位置。
有种圆润丰腴的美感,好漂亮。
他开始给柳呈定制食谱,小蛋糕要好久才能吃上一块,让乳房和小肚子维持在一个“势均力敌”的程度,怎么玩都手感极棒。
“走了,要签的名字还记不记得?”贩子和老柳都没能除干净,这栋远离市区的房子就显得有些不安全了。之前晏铭说家里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想也知道八成是让报复心极强的贩子给盯上了,好在程今安的生意有些起色,换个地方就是。他带柳呈去奇怪的地方签了个字,一套房产落入柳呈名下。
然而血缘关系却不好斩断,预想中的麻烦果然还是出现了,柳呈好不容易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安乐窝,可被甩掉的过去也跟随而来。
“就,就是他啊!同志,这就是我儿子!”老柳阴魂不散给儿子报了走失,登门的那一秒程今安已经想好要把他埋在哪儿了。
他一手挡着门,一手点在皮带上,柳呈乖乖按着嘴巴藏在他身后,一句话都不说。
老柳想要往里闯,但所有人都拦着他,对程今安说:“麻烦您出来一下。”
程今安拍拍柳呈的屁股,没有去贴他的左耳,无声张口说完命令,关上沉重的铁门走出了屋子。
柳呈呼吸有点急促,他很久没见过老柳了,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山一样的怪物也会垮掉,骨头架子上只剩一层皮,好像风一吹就会飞走了。
他哆嗦着扭开地下室的隐藏门,抱住脑袋蹲在了一片漆黑的走廊里。
“柳呈不方便说话,您也清楚吧?”程今安装得人模狗样,客气地对老柳点头,“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你谁啊!”老柳并没有认出他,刚想让他少管闲事,眼睛在带前院的独栋房子上一扫,带了笑模样,“哎哟,又是个少爷。”
老柳还觉得柳呈命挺好,小时候傍小少爷,长大了傍大少爷,一个比一个有钱。
“您过奖了。柳呈下午约了朋友玩,现在已经该出门了,留个联系方式,我改天带他见您?”程今安的礼貌无懈可击。
双方沟通很和谐,是所有人乐于见得的场景。老柳本来也不是奔儿子来的,一听能直接跟有钱人搭上线,立马就留了电话:“嘿嘿,你,啊,您,您叫什么?”
想装文化人,却实在没什么文化。程今安笑笑:“就叫我小安吧。这么远过来,有地方住吗?”
老柳只对给钱又撤资的程氏有印象,哪来的什么安?他正要说话,程今安又主动道:“说实话,我喜欢柳呈,正在追求他。不介意的话,您的路费和住所都由我来安排吧。”
这话老柳爱听,那一点对有钱人的怯也没了,端起个老丈人的架子点点头走了,压根没记起柳呈这个儿子。
程今安的笑就这么套在脸上,转身回了屋。
“做掉?”晏铭问。
“别给自己惹麻烦。”老柳报过警了,这会儿并不是好时机。而且晏家最近日子不好过,程今安只是借了他的人:“守一下,谢了。”
“哎,自家人客气什么。常言道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晏铭不要脸。
“少打哑巴主意。”程今安护犊子。
程父正在休息,房子里静悄悄的,程今安的脚步声极其明显,只是穿不过厚重的墙壁和隔音门。
他扭开暗道,松懈的身躯整个扑在缩成个圆橙子的小哑巴身上,同频的颤抖让他产生了一种相依为命的错觉。
程今安手脚瘫软着叹气:“小哑巴,扶我起来好不好?”
安静的柳呈满脸是泪,从宽松的衣领里剥出自己的右乳房,抱好程今安的脑袋,挺胸哆嗦着把奶头喂进了他嘴里。
“啜啜,”小哑巴说话了,“今安啜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