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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地走过去，脑子飞速运转。
蒋琛看着他走近，说：“手机失灵了？”
于望：“上课，没听到。”
“中间没下课？”
于望：“……”
于望：“好吧。”
于望：“你找我什么事。”
蒋琛：“我想了想——”
于望：“你没找我是你的问题，我是不会退钱的。”
蒋琛：“……”
蒋琛：“？”
蒋琛：“……”
于望：“虽然这个月还没到月底，但合同上定的是今天打款，你还是要把钱打过来。”
蒋琛：“……”
于望：“打完以后我们就可以断了。”
蒋琛：“………………………………”
蒋琛说：“你这么需要钱，为什么不乖一点？”
于望：“怎么乖？我还不够乖？”
他惊讶地瞪大眼，“你让我收拾屋子，我收拾了，我等你那么长时间想跟你解释，你没回来啊，我也不知道你会提前回来，你自己说的一个星期，你还把我拉黑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回头又说我不乖，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蒋琛笑了：“你还委屈上了。”
一提这个，于望滔滔不绝：“本来就是啊，上次我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你就又把我送回去了，晾一两个月，我打电话发短信都不回，我来找你，结果你还有包养的人，也不需要我，你说包养的时候也没说同时包好几个啊，明明我问你的时候你还说已经跟那女孩儿断了，不是又牵扯上了，你自己处事儿有问题，又反过来说我不乖，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就是蛔虫……也没乖的蛔虫。”
蒋琛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脑子里跟听相声似的叭叭叭地过了一段，直接思想抛锚，等他闭上那张嘴了，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于望：“……”
于望：“跟你交流真费劲。”
蒋琛：“……”
蒋琛说：“行了，不是来找你贫嘴的。”
他打开车门，“也没说终止合同，钱会给你打过去的，先回家，你得帮我个忙。”
于望警惕起来，弯进车门的腰又直了：“合法违法？”
蒋琛：“……”
蒋琛：“违法。”
于望转身要跑，蒋琛一把将人搂回来塞车里，锁上车门，一气呵成，“违法你也跑不了，动不动就想撇清关系，我给你那么多钱供你当吉祥物呢？”
于望降下车窗，蒋琛弯腰看着他，和他平视，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于望打开他的手，很认真，“我不会做违法的事。”
蒋琛：“给你钱。”
于望：“给我钱我也不要。”
蒋琛：“这么有骨气，那你把钱还我。”
于望：“……”
于望摇上车窗，“我先看看是什么违法的事儿。”
蒋琛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