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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J

 

“?”糸师冴确认花江绘吾是真的想睡觉,可自己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有点麻烦,现在的状态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程度。

糸师冴夹紧屁股试图对抗内部的空虚,双手撸动着花江绘吾疲软状态下的性器祈祷它尽快硬起来,眼见没什么成效干脆直接趴下来舔,可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口交了,没了花江绘吾的引导,难免会有牙齿的磕碰。

“……冴君,我要是突然猝死在你身上,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和别人做爱了?”花江绘吾自觉没修炼出被这样那样还能安然入睡的能力,他把自己的性器从糸师冴的嘴里救了出来,示意糸师冴在床上撅着屁股趴好,扶着性器缓缓插入整根。

“可能吧。”糸师冴没怎么在意花江绘吾的话,两人连接处搅动着发出咕啾的水声,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后穴上。自从糸师冴发觉压抑呻吟反而会让花江绘吾更折腾他后,一步开放到底,胆子大了人也坦诚了,深了、浅了、快了、慢了,哪里更舒服他就指挥让花江绘吾往哪顶。

随着年龄增长,谈恋爱的队友变多了,组内聊天报备周末自己去哪约会时,往往避不开床事,当然多数人说的只是“我拥有了一个美妙的夜晚”之类的话,但是有位队友就经常开黄腔向他们传授用什么位置更省力,怎样爱抚和说情话能让对方兴奋之类的。

对比之下,糸师冴突然觉得,花江绘吾和自己做的事情也没什么特殊的,只不过他干的时间有点久,是不是患有网上说的那种“延迟射精”的病?

水越捅越多,后入式肏了一顿见糸师冴还能跪住,花江绘吾对他如今的体能满意了不少,反正也清醒了,要不然再来一次?

糸师冴伏在床上,胸廓前后起伏的幅度很大,他没想到花江绘吾会抵着他前列腺射精同时阻断了他前面的高潮,只凭后穴干性高潮的感觉难以形容,身体更热了,还有点不畅快的感觉沉积在下腹。此时的他若是能知道花江绘吾所想,一定会开口解释他不是还能跪住,而是腿部抽筋了。

“什、啊——”花江绘吾之前一直没有连续起意过,明明正常男人都会有所谓的贤者时间,等意识到对方再次插了进来,糸师冴来不及阻止,已然被更加激烈的程度惊到破了音。

蠕动的肠肉跟不上性器在穴内抽插的速度,碰不到的时候觉得空虚,碰到了被破开的时候会痛,糸师冴试图跟着花江绘吾的节奏摇起屁股,可没两分钟的他冷汗就下来了,本就肌肉痉挛颤抖的大腿疼得厉害,连着腹腔一起绞得钻心的疼。

身下的人瞬间泄了力,原本在驰骋的上位者便停下来查看,糸师冴单手捂着腹部的痛苦模样差点让花江绘吾以为自己捅破了他的肠腔。

眉眼长开几分的俊美少年被花江绘吾搂在怀里柔声安抚着,不用多余操作就能享用的温泉在此时又派上了用场。前后并用,糸师冴在他的手里缓缓泄了精,紧绷的身体便松弛了几分,花江绘吾见有效果就继续给他揉肚子、按摩腿部肌肉。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糸师冴总算能一瘸一拐地自己行走了,想到自己不是在球场上奔波至力竭,而是在床上被搞到这么狼狈,糸师冴对花江绘吾的变态程度有了新认知。明明和自己一样都长着一张亚洲人的脸,自己和他怎么在各方面都差那么多。

时钟刚过五点,花江绘吾长腿一迈躺回床上对糸师冴招手,打着哈欠示意他想再睡会儿。

按着西班牙的生活习惯现在的确还早,糸师冴挪到床边,试了一下根本抬不起腿上床,站在床头睨视着两秒入睡的花江绘吾,心里不是一般的恨。

“起来!”糸师冴把自己那边的枕头砸在了花江绘吾脸上,“——结束了?”

“……宝贝,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点。”花江绘吾无奈地睁眼把人捞上床,搂在怀里,揉了两下糸师冴的挺翘的臀部,接着向下摸到仍旧湿漉漉的后穴再次插了进去。

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花江绘吾把人往怀里抱了点,拉过糸师冴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自己的存在,并柔声耳语,“我的绿宝石甜心、薄荷小糖块,感谢上帝赐予我的妖精缪斯,不得不说你刚刚摇屁股的动作有性感到我。不过现在请安心睡觉,我保证等你再醒来的时候,老公的肉棒依旧坚硬如铁……虽然想怀上我孩子的女人能排满整个格兰大道,但是老公依旧想把精液射满你的屁股,我们可以一直耕作浇灌,直到你的蜜乳能够平息我的饥渴——我知道你肯定开心坏了,小穴吸得那么紧,啊,没错,别着急,这种事情要慢慢来,多吃点没关系。嗯嗯,好孩子,我的圣光天使,你可爱的笨拙又一次迷倒了我。”

“……”糸师冴绝望地发现花江绘吾的下流程度根本没有下限,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回应他了。花江绘吾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吸声渐重,可自己还能睡着吗?

相遇的。”

“等一会。”糸师冴回过神,仔仔细细看着手里的高脚杯,态度认真得好像普通的玻璃上面刻着什么世界名画一般。

“……”经纪人看着糸师冴反常的表现,心里起了嘀咕,以他对冴的了解,这也不像是决心社交的样子,反而……?

有什么让他在意的事吗?

不知过了多久,花江绘吾转着轮椅向会场的露台驶去,糸师冴的目光遥遥的跟在他身后,又过了一会儿,花江绘吾从露台出来转向了大厅就近的出口。

糸师冴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丢下一句去马上回来就快步离开了。

花江绘吾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有点耳熟,却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联想到通过手机调阅的监控画面,改了准备直接离场的主意,顺着地上的标识一路缓行。

他察觉到是自己了?还是认为有人图谋不轨?眼看着花江绘吾越拐越偏,糸师冴忍住了喊他的冲动,最终跟着他走进了一个没有门的窄道。

礼堂的后台很小,与敞亮的大厅不同,月色透过窗户照在花江绘吾身上,他看着站在阴影里的糸师冴——记得有教过他不要以身涉险吧?冴君什么时候这么不识趣了,总不能他也以为自己瘫了,是趁自己落单来打人的?

“你怎么了?”糸师冴轻声问。

花江绘吾有些诧异地看着糸师冴摸索着开了灯,一步步走过来和自己搭话,沉默着一时间没能回答。

“你对我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糸师冴又问,他明白了,少年人的情思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他被花江绘吾搅得一团糟。

【那家伙……可恨……不要去想那家伙……他发生什么了,怎么搞成这样……不行……关我屁事,死了才好……到底是谁……】

明明是个人渣骗子,他却会在对方在场的时候忍不住看过去。

“……我只是觉得,为了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还得再给你洗一次履历,这件事有点多余。”花江绘吾抬手将散乱的头发向后捋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懒散地靠着椅背的样子落在糸师冴眼里则是一副半死不活的颓态。

“你洗什么了?他们不还是都知道,刚刚也当着面问我了,你的老二废了没。”包括在刚刚的跟随过程,糸师冴有仔细观察花江绘吾,毕竟西装裤不至于厚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腿部的肌肉的确是没有受力的。如果是装的能演这么像吗?除非他曾经亲身经历过。

“呃……能长久留下来的毕竟是少数,他们虽然比不上你,但是也算俱乐部认真培养的对象,我不可能为了这点就去毁了别人前途。”至于自己的性福?花江绘吾忍住去牵糸师冴手的冲动,“我答应你,下次见面,他们会在你面前礼貌一些的。”

“哦,我不信。”糸师冴冷漠道。

“好吧——你是对的。”花江绘吾转着轮椅向糸师冴近了几步,压低声音道,“那聊点正经的,来找我,是遇到什么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了?”

糸师冴闻言后退了一步,眼睫轻颤,“没有。”

“嗯?”现在才生气?为什么?

“……”糸师冴此时的心情完全摆在了脸上,上次见面时糟糕的回忆又涌上心头,如果花江绘吾下句还不回答他最初的问题,那说明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可以走了。

“冴君,谢谢你的关心,能和你说话,我还是很开心的~”花江绘吾迎着糸师冴吃惊的眼神,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将手虚环在糸师冴腰侧绕着他转了一圈后又大大方方地坐了回去,并在轮椅上翘起了腿,“放心吧,我没事哦~”

“这家酒店是我们组织的管辖范围,我最近比较闲,被派来体验无障碍设施的配备而已。你是听见他们议论我在门口发生的意外才追过来的吧?让你担心了,那不过是一时兴起,测试有没有人想冒头。”

“至于别的……”花江绘吾笑了笑,“的确是有段时间没见。”

糸师冴反应过来花江绘吾话里的意思,扭头就走,可走了几步立刻意识到自己过于在意的样子更衬对方心意。

越想越气,回头看见花江还坐在原地看着他,糸师冴狠狠地瞪了过去,也不管对方反应,这次走得更快了。

“……聊得有点多了。”花江绘吾倾斜着身体带着轮椅的一边腾空翘了起来,然而他并未摔倒,而是不断调整着角度,操纵着轮椅灵活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是一次有价值的出行——能目睹你作为宝物闪闪发光。”

“果然还是很想要。”

“压力也积攒很多了……找找正经理由约出来吧,送什么比较好呢?”

“冴君善良又容易心软,我们那么契合,他一定会理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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