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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失败典狱长受罚成为囚犯的玩具(SP、、烙印)

 

依旧是纯白色的房间,依旧是纯白色的八爪椅,依旧是牢牢固定在八爪椅上的典狱长,上一场战争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

如今,这里是全新的战场。

这一次,夏枫晚是被全身的痒意折腾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是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折腾自己,心里不由自嘲——这人还真是命大,见血封喉的剧毒都毒不死他!

然而,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住了——

他的身上竟然趴了两个健硕的男人,一边一个正在卖力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上下其手撸动着他挺立的阴茎。

而他双腿之间,还有一个,正埋首在他腿心处,卖力舔舐着,发出色情靡乱的吮吸声,不仅每一寸穴肉都贪婪啃噬,甚至大有要将整条舌头都伸进他甬道里的架势。

胸乳、阴茎、雌穴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大力刺激着,三人仿佛把他当成了淫弄亵玩的乐子,拼了命在他骚点上研磨刺激,啧啧的口水声,接连响个不停。

夏枫晚几乎要爽到崩溃,他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被人亵玩的耻辱境遇。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三人一看向来高贵的典狱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像玩一个性爱玩偶一样无趣,甚至还发出了如同婊子一样的淫叫给他们助兴,不由都很满意,其中一个舔奶子的小弟等不及了,催促着正在痴迷舔逼的大哥赶紧把这自视甚高的家伙操得哭喊浪叫才好!

夏枫晚听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才彻底明白了过来——那个男人真把自己扔给了这些下贱的蝼蚁,任由他们对自己亵玩,甚至是轮奸!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群肮脏的家伙碰,夏枫晚几乎就要羞愤到晕过去。可他现在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这座嵌进地板里的八爪椅上,只有手指脚趾以及屁股能动一动,想要挣脱逃跑,只怕比联邦干掉虫族还要困难。

站在他腿间的银发男人,笑吟吟看着眼前那张被玩透的骚逼不断缩绽,那其实是夏枫晚因为恐惧和羞耻无意识逃避的举动,可对于对方来说就是在发骚!

更别说方才这副肉体刚被人舔喷,那大开暴露的花穴,光滑水亮,艳红的逼肉上面还覆盖着刚刚喷出来的银丝淫液,湿漉漉的含苞待放着,让人越发想要狠狠操干进去!

此时,银发男也克制不住了,他那张刀疤横错的脸上,逐渐攀上浓郁的欲望,他粗鲁地拽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巨物。

那是根与之肤色相匹配的大家伙,棕黑的柱身顶着一个猩红的肉冠,硕大、丑陋而又恶心,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反胃。

夏枫晚看着逐渐朝自己下体靠近的肉具,浑身都在哆嗦。

“不要!!——不!!”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一个丑陋的、肮脏的男人碰,夏枫晚就觉得崩溃。可如今他时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脏东西离自己的阴户越来越近,而同时,胸前的啃咬和揉捏也越发粗暴起来,像是在庆祝这次对典狱长大人的羞辱以及掠夺。

胸前像着了火一样,带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下面两张嘴也止不住夹缩着,似乎在渴望着被人狠狠贯穿,满足他淫荡的渴求,夏枫晚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内心却极度绝望。

直到,湿漉漉的下体被硬物抵上,并试着往里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求饶道歉:

“洛一棋!先生!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

没人理会他,粗壮的柱身破开阴道口,直插深处。

虽不如洛一棋那般长度傲人,却比他粗了整整一圈,对于刚刚开苞过的雌穴来说,也不亚于是一场新的酷刑。

夏枫晚双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他不仅被一个卑贱的低等囚犯操了,还被操裂了。

没错,早被洛一棋操肿的小穴,根本无法再纳入这根粗壮的物什,更何况是没有好好扩张的情况下,被撕裂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嫣红的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随着轻微的抽送,透明的淫液混着鲜红的血迹滴落在椅子上,是侵犯者的荣誉,是被侵犯者的耻辱。

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前,夏枫晚从未如此狼狈过,哪怕是在家族的争权夺利中落败,他也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哪怕最后他厌倦了争名夺利那一套,也可以随意挑选任何一个地方富贵无忧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选了这座星际最危险的监狱,成为这里的独裁者,他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当成狗一样逗弄,折磨并以此为乐,就像银发男脸上的疤痕,就是他赐予的,因为对方一时的忤逆,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毁掉对方的脸,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反噬,成为这些垃圾肆意凌辱的玩具!

他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麻木,似乎被不同的人操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的大脑卡了。

银发男可不管他是不是卡壳,是不是麻木,他沉浸于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层层绞紧的快感中,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刚刚被破处的小穴已经被撕裂的痛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监狱里的都是一类人,没有同理心,更不会怜悯比自己弱小的人!

“呃……不……呃呃……疼!!!”

夏枫晚眉心深蹙,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双腿间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烫坏他的阴道,捅穿他的子宫,然后从他的肚皮里穿出来,操得他肠穿肚烂!

夏枫晚哭喊着,如同一个不堪承受的性爱娃娃,却不求饶,他可以求外面那个深不可测的恶魔,却不会对这群狗仗人势的废物示弱。

阴道被人撕裂般戳凿着,胸前的啃咬也从未停止,直到有一个小弟按捺不住,拉下裤子,操进了他的嘴里。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紧缚在椅子上的手掌中,让其给自己手淫。

两洞齐开,上下其手,夏枫晚崩溃欲绝,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男人们见他如此激动,嬉笑着在他身上抽打揉捏着,争相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巴掌印和指痕。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原来也是个一操就喷水的骚货啊!”

“大哥威猛,操这婊子,跟操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的!”

夏枫晚听着羞辱,眼色骤然一厉,手上和嘴巴同时发力,似乎想要将这两根丑东西狠狠折断,却被人提前感知,掐着阴囊狠狠操干起来。

三人同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夏枫晚嘴巴里、骚逼里娇嫩的软肉一阵猛干,干得他一阵抽搐抖动。

翻天覆地的刺激让夏枫晚剧烈呜咽着,哭个不停,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攻击着他的精神中枢,将他整个思维裹挟,逐渐沦为欲望的奴隶。

“唔——呜呜——”

身下连绵不绝的痛感与快感,让这具白皙无瑕的身体抖若过电,突然,被操得烂服的花穴,猛地瑟缩起来,下一秒,男人龟头一热,被这阵剧烈的夹缩给吸了出来,他抽出鸡巴,狞笑着抽了一巴掌在充满白浊的骚逼上。

“贱货!这么快就被操喷了!真是下贱的骚婊子!”

正在操嘴和手淫的两个男人也加快速度操了两下,射了出来。

三人很有默契地交换位置,在夏枫晚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又开始各自玩弄起了自己刚刚没有玩过的地方。

而这一幕,完全被监控后面的洛一棋尽收眼底。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阴沉沉的,即便是胯下娇柔的男孩儿正努力服侍着他高挺的昂扬,也不见他脸上有一点舒爽的意思。

男孩的技巧还是可以的,但作为一个雏,自然不如他身边那些人用着舒服。

洛一棋并不满意,尤其是在被自己的帝侍阴了一把,差点被毒死,心里正不爽的时候。

他蛮横用力,狠狠摁着男孩儿的脖子,用力操干起来,直到将人操得翻了眼白,才不耐扔下,又点了跪候在一旁的其他男孩儿上前服侍。

监控里,高贵的典狱长已经被这群灌了药的男人操开了三个洞,花穴,屁眼,嘴巴都没能幸免。

甚至玩到后面,两只骚逼都被操松了不少,有人已经抄起了鞭子,开始在他的脚心、大腿、胸口胡乱抽打,带起一些红色的棱子,引得雪肌乱颤。

而同时,在体内抽插的鸡巴从没有一刻能放过他。

夏枫晚眼看就要崩溃了,鞭子、操逼、掐弄,舔舐,无论单挑出哪一个,都能玩得他失控哭喊,更何况是齐刷刷全上阵,简直让他在情欲里挣扎沉沦不得解脱,哭得都忘记了呼吸。

这三个人完全把夏枫晚当作玩具操玩,把他全身上下的洞都填得满满的,无论是嘴里逼里还是屁眼里,甚至是马眼里都被塞了东西,大有不玩坏这个骚玩具不罢休的趋势。

脏话叫骂混合着夏枫晚的尖叫哀鸣,让整个场面足够的淫乱。

在所有洞口都被强烈刺激冲刷折磨下,夏枫晚快速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青筋暴起的脖子,翻出的眼白,乱颤的皮肉,如同失禁的淫水,曾经这座领地唯我独尊的主人,被彻底操成了一个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鸡巴套子,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脏破的抹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在药性催情下,只知道一味发泄的淫兽终于停了下来,但这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并未由此进入尾声。

为首的银发男,从椅子上面拉下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机械臂,摁下开关后,一道冷酷的激光瞬间亮起,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尖锐的呜鸣,以极快的速度灼烧着典狱长娇嫩的皮肤。

典狱长尖锐的哀嚎和大腿内侧的皮肉发出的“嗞嗞”声响,同时迸发,一股刺鼻的焦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道激光在典狱长身上缓慢地移动着,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印处的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变得焦黑一片,血水如泉涌般渗出,与那刺眼的激光痕迹相互交织。烙印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周围的皮肤皱缩在一起,留下一个低贱耻辱的婊子印记——

那是只有联邦公用妓奴才会烙印的标记。

知道烙印清晰刻下,夏枫晚的惨叫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经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已经宕机了。

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依旧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了被操得撕裂血淋淋的双穴里。

洛一棋原本以为这场暴虐淫秽的戏剧,会以受罚者的晕厥而结束,但他没想到,一股强烈的精神巨浪突然暴起,摧毁了所有的监控设备,他面前的显示屏黑了下去。

同一时间,在男孩吮吸下不断攀升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洛一棋鸡巴一跳,瞬间射在了对方嘴里。

任由男孩儿帮自己清理干净后,洛一棋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打算去看看这个明显又在作死的蠢狗!

洛一棋踏入惩戒室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地尸体。而屠杀全场的凶手,却瑟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他施施然上前,刚走到夏枫晚面前尚有三步的距离,缩在墙角的人立即慌乱爬起来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乖乖当您的狗,求您,求您饶了我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起来,“看着我。”

夏枫晚一抖,颤颤巍巍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洛一棋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这根本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眼神。

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洛一棋冷笑:“想要骗取我的信任,最好先藏起自己眼底的恨意,不然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如他所料,夏枫晚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欺辱过他的人活下来,自然也包括他这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就更想彻底打碎对方的脊骨,让人彻底歇了杀意,乖乖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惜。

洛一棋唇角微微上挑:“你既然不甘心当我的狗,那就当这座监狱里公用的狗吧!”

在洛一棋的刻意安排下,夏枫晚成了整个监狱中最为孤立无助的存在。每当夜幕降临,惩戒室的灯光惨白而冷漠,映照出的不仅是四壁的冰冷,还有夏枫晚那张日益消瘦、满布伤痕的脸庞。

这天,夏枫晚如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他紧闭双眼,尝试着将自己抽离这残酷的现实,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痛楚,提醒着他现实的无情。

这些天,已经有数不清有多少人走进过这间惩戒室,有多少人拉开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

电击器、鞭子、炮机、三角木马无数道具被施加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一个可以被人肆意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

或许是怕他崩溃自尽,那个男人给他喂了不知道多少剂量的催情药剂,让他体内始终有一团欲望之火,支撑着他去承受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凌辱和折磨,连想自我了断都是一种奢望。

突然,惩戒室的门被打开了。

夏枫晚下意识一颤,小心翼翼抬头,看到又是三个新面孔走了进来。

不过这一次,这些男人倒是没有拿什么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道具,只是带了一捆粗麻绳,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

这让夏枫晚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绳子总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承受得多吧?

不过很快,夏枫晚心里那一点侥幸就破灭了。

那群男人并没有急吼吼上来折磨他,而是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把浑身赤裸的他往外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夏枫晚开始惊呼。

没有人理会他,只是蛮横地将他拖拽到了这座监狱最大的自由活动区——阳光休闲场。

这是所有囚犯日常放风的地方,也是这座监狱里唯一一个可以看到阳光的地方——

这里有16台全联邦最先进的全息装置,可以做到几乎百分百还原主星最大的斯达尔公园,予以最真实的五感。

这里有无垠的草坪、惬意的帐篷、优美的喷泉、散落的秋千、休憩的长椅以及服装各异的,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漫步的行人。

虽然明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囚犯扮演的,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夏枫晚依旧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扔到公园广场示众,周围围观驻足的人里有他的敌人、他的同僚,甚至的家族的亲朋,都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着奴妓烙印的狼狈下贱的他!

夏枫晚崩溃了,他疯了一样地想往外逃,却被几个人一拥而上制服在了地上,精神力被锁的他,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很快,他被架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被人用力扯开,双腿间红肿糜烂的双穴瞬间暴露在了微风煦阳之下,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的窃窃私语,夏枫晚双眸狠狠一颤,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但还没等他从如同游街示众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架着放在了一条粗粝麻绳上。

绳子被高高横悬在半空中,绳面粗糙遍布着草刺,被玩烂的穴口才刚轻轻碰上绳子,夏枫晚便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疼,绳子上被抹了刺激性的药物,蜇得他那里实在是太疼了!

可他刚刚拼命让红肿的唇瓣阴蒂与绳子之间稍拉开些距离,就被人扯着腿狠狠摁了回去。

“唔——”

夏枫晚全身一沉,花穴一下子就压在了胯下绳子上。

“嗯啊啊!”

他的蒂果经过这些天的玩弄,根本无法缩回去,陡然被绳子的倒刺狠狠一扎,浑身过电似的抖了起来,惨叫瞬间脱口而出。

红肿的穴肉碾上了麻绳,阴蒂酸痛得让人抓狂,然而下一秒,拽着他双腿的男人开始发力,拉着他像滚滑轮一样,猛地滑向了绳子的另一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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