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陈酒生的似乎要比自己男朋友的大很多
凌姿喝了点酒,从出租车上走下来,从手袋里掏出手机,轻点屏幕,找到honey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头震动了两三次,就接了电话。
“喂,宝贝。”
凌姿轻轻蹙了蹙眉心,第一次觉得这声‘宝贝’刺耳又讽刺,她“嗯”了一声,抬眸看了眼男朋友家黑暗的客厅,“今天还是加班吗?你不是说你在家?”
“哦哦,是啊,临时的,不过…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啊?姿姿啊,你先打车回去,我加完班找你,领导过来找我了,我……我先挂了。”
不等凌姿再说话,那头的电话“啪”地一声挂断了。
加班?
凌姿凝着黑了屏幕的手机,心情跌落谷底,相信男人的话简直就是相信母猪会上树。要不是她亲眼看到陆若寒肏她闺蜜,她到现在还相信他的鬼话——
加班,加到女人床上去了。
这是她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她已经旁敲侧击说了好几遍了,既然他不义就别怪她了。
陆若寒不在家,倒是方便她办事。凌姿眸色深深地看了眼男朋友家,踩着高跟鞋进了电梯间,按了楼层。
陆若寒跟好兄弟陈酒生是合租,陈酒生不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女朋友已经被她男朋友给肏了吧。
凌姿悲哀地想着,手指输入了大门密码。
门开了,家里面一片黑暗,只余客厅的落地窗那儿落下的零星光点。
凌姿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路过男朋友的房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关着门的房间,手指撩了下自己的长发,露出耳朵上纯白色的珍珠耳钉,她心尖微微发跳,小手放上了门把。
“咔——”
像是打开了一扇乐园之门。
窗帘密不透风,凌姿看不清里面任何东西,光裸的小脚踩着地板晃晃悠悠地往床边移,一边走,一边大胆的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爬了进去。
什么也看不清。
她胡乱的摸,先是摸到一条健硕的小腿,手底下的触感毛毛的,她从前并没有注意到陈酒生的腿毛有很多,现在一顿乱摸才发现他毛发挺重的,她红唇贴着小腿轻轻吮了一口,伸出舌尖往上舔,细细盈盈的气息吹拂在男生的腿上,留下一道道温烫的痕迹。
陈酒生几乎在床上陷下去一块时就醒了过来,他刚开始还以为是陆若寒那厮又走错了房间,正想接着睡,哪想到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小腿,接着是吮吻……
他气息一下重了,倏然睁开了双眼。
不是陆若寒?
难道是自己女朋友给他的惊喜?!
凌姿手指勾住了他的内裤边缘,发喘地舔吻他的大腿根,陈酒生的大腿肌肉感十足,她舌头舔到那里时,整块肌肉都绷得硬邦邦的,耳边传来的喘息更重了。
“呃……呼……”
凌姿像是受到了鼓舞,勾着内裤往下脱,一股浓烈的腥膻味铺面而来,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没了内裤的包裹,如巨龙一般跃了出来,一下打到了她脸上。
“啊~”她惊呼了一声,头往上抬了抬,被子被她顶成了一个鼓包。那东西又粗又大,还带着鲜明的烫意,烫得她当场有些懵,花穴骤然紧缩,电流传遍全身。凶恶的性器大约是太过兴奋,龟头的细缝里分泌着黏液,黏液甩在了她脸颊上。
她惊呼了声,因为看不见,小手触碰上昂长的性器,囫囵吞枣地摸了个形状,心里暗暗惊奇,陈酒生的鸡巴似乎要比自己男朋友的大很多……
陈酒生有点儿感冒,女朋友发微信晚上跟好闺蜜出去嗨,问他要不要去,他心里其实是有些抵触的,自己都不舒服了,女朋友为什么不愿意陪陪自己还要出去玩?
他有点儿怀疑自己是谈了个假恋爱。
就比如,女朋友只允许他牵手亲嘴,不允许……做。
但是,现在。
被子中间多了个鼓包,那只柔软的小手触碰上了他发胀的性器,大概是看不清的缘故,小手慢吞吞地抚摸着形状,摸到顶端时,小拇指竟然在细缝里按压了下。
“嘶哈……”他的腰腹发紧,呼吸更是紧得如跌入了温泉里。
凌姿紧张得厉害,做这种事也是头一回。握着性器上下撸了几下后,大致地找着位置低头舔了一口,接着张口含在了嘴里。
唔,好烫啊。
握着的手感就很烫,含在嘴里时更像是含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似是要将她的嘴都给烫化了,那东西还特别的粗壮,太过兴奋青筋直跳,肉冠形状饱满,沟壑抵着她的舌尖,她尽力地张嘴,却只含住了小半根,大力地往上吐出时,细缝里激出了粘液,刺激得她大量的分泌口水,连带着下体也跟着缓缓泌出蜜液…
呃啊……
是她见识太少了。
如果不是陆若寒出轨,她这辈子都想不到竟然给一个男生口交也会让自己兴奋起来,她跪着左右挪动了下屁股,便觉床单已经沾到了她的淫水。
她好湿啊。
陈酒生的气息粗喘,完全没料到女朋友竟然这么会舔,鸡巴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被舔得迅速涨大了一圈。
他猛然掀开被子,房间里太昏暗,他根本看不清,只大约看清了女朋友脱光了的轮廓,他身体燥热得厉害,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下腹猛然往她的口腔深处深顶了好几次。
女朋友细软的口腔挤压排挤着龟头,爽得他尾椎骨麻了一片,气息更是又粗又重地喷洒在她的后脑勺上。
“呼……阿静,今晚给我的惊喜?”
凌姿被他突如起来地按着深口了好几次,呛得差点干呕起来,听到他唤她‘阿静’,她喉口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支吾声,听到陈酒生耳里,更像是不满的呻吟。
陈酒生松开了手,双臂捞着女人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性器恰恰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贴上湿润娇嫩的阴户,他的脸凑得她很近,近到凌姿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到底是自己做了亏心事。
可下一秒,她唇上一软。
陈酒生吻得又重又深,舌头一下探进了她的口腔里,他浑身哪儿都很烫,钻进来的舌头也烫极了,烫得她整张脸都如火烧。
凌姿微微掀起颤抖的眼睫,看到他吻得动情,漆黑的眉目紧紧的闭着,气息很重。她连忙闭上双眼,舌头试探地回应他,他像是受到了鼓舞,更是大力地勾缠着她的舌头,抵死缠绵。
陈酒生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上了一边柔软的奶子。从前和兄弟们一起喝酒吃饭聊天的时候会谈论女生的身材,他的阿静平时真看不出奶子有多大,现在握在手里才发现竟然又饱满又挺翘,奶尖在他的掌心里迅速硬起,他大力地揉捏着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最后在顶端拨弄了下那脆弱的奶尖,便引得她身体娇颤不止。他低头含住一边的乳肉,舌尖在她奶尖上滑动来滑动去,将奶尖抵入乳晕里,又大力地吮了一口,凌姿便被舔得止不住的出水。
他喉口溢出一声轻呵,“阿静,你好敏感。”
两人相贴的地方更是濡湿一片。
好多水。
他微微挺动着腰垮,粗大的性器在碾开她的花缝,灼人的热源源源不断地透过肌肤冲上她的头皮,青筋每一下剐蹭着花瓣,顶到阴蒂时,她身体便不可抑制地发抖,难言的酥痒感如电流一般层层叠叠地冲击着四肢百骸,激得她捂着嘴巴都无法抑制从喉口发出的呜咽声。
舒服死了。
和陆若寒做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前戏,上来就掏起他的抢插入她体内,她还没太多感觉的时候,就已经射了。
水将整根鸡巴都浸湿。
凌姿不敢看陈酒生的表情,尽量抬高了小脸,发喘地娇娇地呻吟,她听到他问她,“可以吗?”
她冷不丁又流了更多的水。
陈酒生啊,陈酒生。
她差点就舍不得祸害他了,怎么可以那么清纯啊?
凌姿双腿蹲着,伸手去握他那根勃发到极致的性器。
陈酒生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眉峰微微蹙了蹙,下一秒,握住了她环着鸡巴的手,“我来。”他手指在她湿润的穴口摸了摸,握着性器抵到了那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的捅进去。
但是太窄小了。
他的性器太大,第一次竟然倾斜着顶过阴蒂滑出了穴口,骚痒得凌姿当场腰就软了,整个人都趴在了他宽厚的怀里,喉咙里娇喘一声,“嗯啊……”
陈酒生当即抱着她转了个位置。
凌姿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跪在了床上,陈酒生就跪在她身后,握着昂长的性器抵在穴口,蘑菇头一点点破开窄小的穴口,双手握着她两瓣臀瓣大力地揉捏了两下往两边分开,腰身一沉,全根没入,一下撞入了宫口。
凌姿被撞得整个身体都往前耸去,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哭叫全数淹没在了枕头里,瘙痒乱颤的内壁在这一刻被抚平,最娇嫩敏感的肌肤相触瞬间激发出更多的热量,烫得她头皮麻了一片,骨头都软了。
“唔啊……慢…慢点……嗯啊……太……啊……太撑了……”
紧致的湿软内壁一下裹挟着整根肉器,爽得陈酒生直喘粗气,一边低头吮咬她背脊凸起的骨节,一边两只大掌握住她两团乳肉,等了两秒钟,便揉弄着大肆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整根抽出又整根全数没入,肉棒粗长坚硬,带着火热的温度,一寸寸地肏穿她的身体,擦起无数的快感。
凌姿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浪涛汹涌而来,逼得她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刚睡过的枕头,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此起彼伏,小腹更是酸得厉害,在男生的手指突然抚摸上阴蒂时,她尖叫了一声,脑袋如烟花炸开,快感兜头浇灌下来,她整个小腹抖了一下,淫水喷了一股出来,穴口疯狂收缩。
夹得陈酒生腰窝麻了一片,低吼一声,凶狠地掐着她的腰身插了几十下,插得她又哭又叫地往前躲,他单臂箍着她的腰身,不管不顾地猛烈抽插,插得那小嫩洞汁水到处四溅,猛然抽出肿胀的性器,抵着她的翘臀喷射出来,淫水没被堵着,淅淅沥沥地一下喷了出来,床单湿了一片。
凌姿打到第六个哈欠的时候,姜晚晕完画作的最后一笔,看向她说:“你昨晚是做贼去了,困成这样?”
凌姿打了好几个哈欠,黑亮的乌眸里沾满了水,淡淡地瞥了眼姜晚,脑子里想起陈酒生大鸡巴发狠地肏入她小穴里,肏得她受不住地又哭又叫,肏得她高潮喷水,下床时两条腿软得都要站立不住,然后趁着他洗澡偷溜出去的情景,又闲闲地打了个哈欠,“唔…是,是做贼去了。”
做了个采鸡巴贼。
姜晚:“……”
余静静正巧走进教室,她手里拿着两杯生耶拿铁,身后跟着陆若寒,两人靠得很近,余静静看到凌姿跟姜晚坐在一起,明媚的小脸上秀眉微微蹙了蹙,朝着她们打招呼,“小姿,我来了。”
姜晚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没听清凌姿刚刚说了什么,“……什么。”
凌姿也注意到了余静静和陆若寒一起进来了,微抿了下薄唇,“捉奸去了。”
姜晚:“哈?”眼睛惊诧地看了眼快步走来的余静静,又说:“换了我也捉,你闺蜜跟你男朋友走得也太近了,搞得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人在谈恋爱。”
凌姿不咸不淡说:“有点儿那意思。”
姜晚:“……我画完了,先溜了,听她说话我脑子疼。”语毕,站起身拿起新完成的画就往外走。
凌姿内心说不上高兴还是难受。
连姜晚都看出来了,她却是前天才知道。
真是傻得可以。
正思索间,余静静已经走到了他们身旁,她将手里的生耶拿铁递给凌姿,说:“小姿,买了你最爱喝的咖啡。”
凌姿看了眼余静静,又看了眼陆若寒,心知肚明地问道:“若寒,你不是忙吗?怎么这么巧和静静一起过来?”她说‘静静’这个词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陆若寒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逝,“昨天加班太晚了,我专门过来给你送早餐。”他说完,将手里的早餐举了举。
凌姿心里冷笑不已,没接陆若寒的早餐,倒是接过余静静的咖啡就泼到了刚刚画的那副画上,有几滴还溅到了余静静的身上。
余静静惊呼了一声,“啊,凌姿,你干什么?”
陆若寒眼疾手快地取了旁边的纸巾给余静静擦拭。
凌姿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笑意不达眼底,“我只是觉得生耶咖啡的颜色很适合我猫砂盆里猫砂的颜色。”
她说完,余静静朝着她的画作看去,凌姿白纸上就画了个猫砂盆,连猫都没有。
余静静:“!!!”凌姿什么意思啊?!
就在这时,陈酒生过来了,他面容焦急,急急唤道:“阿静。”
余静静一愣。
凌姿也下意识地看了眼陈酒生,从前真没注意陆若寒的这个兄弟,似乎要比陆若寒还要高半个头,长相更阳刚,五官俊朗,白色t恤加黑色运动裤衬得整个人精神又帅气,她视线不小心和他在空中相接,心口猛地一跳,连忙转移了视线,双腿忍不住夹了夹。
这厮带给她的影响着实有些大啊。
好在陈酒生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余静静身上,脸上的焦急转瞬变成了满满的宠溺,他很高兴他和阿静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
陈酒生满肚子的话要对余静静说,还想问她怎么不等他洗完澡就走了,但是周围有人,他又是腼腆的人,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说,拉着余静静往外走,陆若寒看着余静静被陈酒生搂着细腰半推半就的走到教室外面,脸一下黑了。
凌姿将他们每个人的脸色看在眼里,没说话,又将视线移向窗外。
陈酒生……不知道是跟余静静说了什么话,又看他满脸宠溺地抱着余静静,余静静气呼呼对他半推半就,在陈酒生看不到的地方,眼睛拼命地往陆若寒身上瞟。
只有凌姿是局外人,好笑地看着这一切。
陆若寒全副心思都在余静静身上,敷衍地和凌姿说了声上班要迟到了,就往外走。
而此时的陈酒生郁结极了,明明昨晚那样热情如火,现在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连手都不让他碰,陈酒生不明白,怔怔地看着板着小脸的余静静,想从她那张恼火的脸颊上看出她只是和他开玩笑。
但,明显没有……
她就是特别不开心他的触碰,甚至用手用力地擦他碰过的地方。
陈酒生:“……”
就在这时,陆若寒叫了声陈酒生,“酒生,走了,上班要迟到了。”
陈酒生还想和余静静说些什么,余静静却明显不想和陈酒生多言,陈酒生无法,只能深深地看了眼余静静,抵了抵后牙槽,手指在耳边做手势,意思是晚点给她打电话。
余静静只当没看到。
……
……
晚上不知道是陆若寒组的局,还是余静静撺掇的,反正凌姿走进出租屋里的时候,陈酒生也在。
桌子上摆放着涮火锅的食材,每个玻璃杯里都倒了五颜六色的酒。
余静静朝着她招手,“姿姿,快来,就等你了。”
凌姿疑惑地看了眼余静静,侧眸看到陈酒生脸色如吃了土一般的难堪,陆若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余静静说:“我们正商量着吃完饭一起玩游戏呢,陈酒生就是放不开,刚还说他要是不想玩的话我就跟你们俩玩了。”
凌姿过来本来是想和陆若寒说清楚,然后和这个渣男分手的,但是看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到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顿了下坐了下去问,“什么游戏啊?”
“阿静,别闹了,凌姿不会跟你们胡闹的。”陈酒生明显是生气了,嗓音低沉得厉害,显然脾气已经克制到了极点。
余静静没管陈酒生,朝着凌姿说:“就是打扑克,输的那个人脱衣服呗。”
操!
余静静真他妈骚!
这种游戏都能想出来,现在正值热夏,身上就一件裙子,加上胸罩内裤的,最多三件,稍稍一脱就光了……
凌姿不明白就这样一女的陆若寒究竟喜欢她什么,难道就是会玩?放得开?
凌姿看一眼陆若寒,故意问了句,“若寒,你也同意玩这游戏?”
陆若寒摆了摆手,“我随便的啊。”
渣男!
凌姿心底里鄙夷地将陆若寒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屌男人就是喜欢刺激才在他们的恋爱里出轨!
“哦,陆若寒,看着我的眼睛。”凌姿说。
陆若寒侧眸看向凌姿,“怎么了。”
“认真点。看着我。”
“嗯。”陆若寒因为余静静在场,他不敢多认真,但是凌姿很认真,他不得不端正了下态度。
怎么说呢,凌姿,很好,也很漂亮,身材也是那种吊打很多女人的那种,胸大腰细屁股浑圆,汁水很多,鸡巴插进她里面的时候,骚水和媚肉四面八方地裹挟,爽得他腰脊都酥麻了。
但是……在好的女朋友也没有野花香。
余静静带给他的刺激感又是不一样的,她玩得很开,叫他欲罢不能。
“你爱我吗?”凌姿突然问。
陆若寒一愣,没想到凌姿会问这样的问题,有余静静在,他牙尖抵了抵后牙槽,找了个别的借口说:“姿姿,怎么突然问这个。”
“回答我嘛,回答了我就答应玩这个游戏。”
“当然……爱了。”
凌姿耐人寻味地看了眼陆若寒玩世不恭的表情,将视线转向陈酒生,道:“那就玩呗。现在正巧,四个人呢。陈酒生,你不玩可就三缺一了,四个人一起玩才好玩。”
玩着玩着,顺道分个手。
让陆若寒嘴里的‘爱’好好打他的脸!
陈酒生没想到凌姿也会同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姿道:“凌姿,你疯了啊?”
不等凌姿回话,余静静说:“陈酒生,你看女人都比你放得开!”
陈酒生直接噎住了,他已经完全看不懂余静静了,更看不懂在场的所有人,但是女朋友在这里,他也不想离开!
陆若寒进了房间去拿方牌。
很快,四人坐到了沙发前的茶几边,陆若寒洗牌,凌姿和余静静相对而坐,凌姿的右边是陈酒生。
陈酒生脸色始终不好,凌姿当然能理解,换了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女朋友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