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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着名狗派变猫派究竟是为何

 

木叶着名狗派变猫派究竟是为何

战后if猫塑

写凰文我很开心但是被无差解偷吃了不是很开心,被对家解市检更不开心,杂食拱出去??

一点点水煎,一点点指监,一点点电击,一点点失禁,总之是很正常的性爱没有病态感情

大概是已交往但也只是刚交往状态的两人

宇智波带土很不对劲。

虽然他这个人中了很不对劲的忍术,但今天实在不对劲过头了。

事发在上个周末的早上,直到日头高高挂,六代目的同居人依旧没出房间。

这不是对方一贯的作风,每当清晨时分的亮光透过薄纱,旗木卡卡西推开卧室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郁的咖啡香味,而他的同居人会在沙发上翘着腿看书,或是在餐桌前撑着下巴放空大脑。

不过今天卡卡西推开房门,没有熟悉的咖啡味,也没有他的白发同居人。

在客厅转了一圈,旗木卡卡西原地思考了半分钟,抬脚走向另一间卧室门口。

“……带土?”

旗木卡卡西敲了敲房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你醒着吗?”

卧室内传来一阵物件落地的声响。

“我醒着……!抱歉今天没来得及准备早饭、我这边出了点意外……!”

隔着门的闷沉声音带着慌乱,拉着卡卡西的心往上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担忧,致使卡卡西抬手转动了门把手。

宇智波带土正蹲在地上收拾掉下来的相框,听到门口的动静茫然抬头看过去,眼底带着恐慌。

目前看来一切正常,卡卡西不免松了口气。

然后他注意到同居人身上的轻微变化——他多了两只在头顶的类似于猫耳的白色三角形不明物体和一条在身后倒竖的长尾巴。

该死的尾巴——!天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长出这种东西!

宇智波带土研究了好半天这条可疑的不明物体,敲门声突然的响起惊得他没控制住,尾巴一扫把桌上的相框打了下来,气得他直咬牙,恨不得把这条尾巴硬生生扯下去。

刚想好措辞回应完卡卡西,对方却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推开了门。

“……”

“这是……发卡吗?”

卡卡西呆着眼神犹豫了半天,勉强开口问出一个问题。

随后那双耳朵非常不给面子地抖了抖。

“……我不知道,早上起来之后才发现的……昨晚还没有的。”

宇智波带土看上去非常沮丧,现在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攥成拳放在两侧膝盖,低垂着眼眸。

旗木卡卡西非常明白他现在应该翻阅各大类忍术书籍查明原因,但是心底呐喊的欲望使他控制不住想要伸出手。

“这是真的吗?……我可以摸一下吗?我会很轻的…”

仅剩的理智还在,所以卡卡西先开口询问了一番对方的意见。

然后他看见带土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非常温顺地低下了头颅。

“嗯。”

他很轻的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语气词。

头顶的猫耳因为主人的情绪变化轻轻颤抖,耳朵内部延伸出来的白色的绒毛看上去手感格外好。

旗木卡卡西颤着指尖,轻轻抚了上去,外耳部薄薄的一层,顺着轮廓放轻了力度去触碰耳朵内部细软的绒毛。

被揉捏的那只耳朵一抖,紧绷着竖了起来。

意料之外的反应,卡卡西尽量说服自己只是在探查带土的情况,指尖顺着耳朵的轮廓轻轻描摹。

只是没等他细细品味那只毛茸茸的触感,手腕便被对方紧紧握住了。

卡卡西终于把视线移向下方,带着控诉意味的眼神挂在带土浮起绯红的脸上,眼尾微微发红,亮晶晶的黑眼珠就像眨着泪光。

“很奇怪……”

带土有点委屈的皱着眉毛,抬起眼皮注视站在面前的卡卡西。

不得不说头发变白之后他整个人都软了三分,卡卡西好像在他脸上看见了贴着“无辜”这个加大字号的标签。

露出这副表情是要怎么样啊……简直和引诱人犯罪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现,卡卡西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震,脑子里嘭的一声红了脸。

记不清那之后自己具体说过什么了,慌张地道歉后卡卡西便匆忙逃离了房间,在门外平复了好一阵,勉强把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压回去。

因为带土被下了封印,碍于暗部的监视无法出门,卡卡西只好拜托了小樱帮忙做了一番检查。

几乎是进门看到宇智波带土的一瞬间,春野樱就不由自主在心底惊呼了一声。

天呐……这不是最近里流行的剧情吗……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经过一系列望闻问切,春野樱给出了只是外观变化身体并无大碍的结论。

“但是这些、没有办法去掉吗……”

几乎是有些绝望的语气,带土头顶的毛发因为刚才的检查微微凌乱,两只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唔……你现在没有查克拉,也查不出原因。你的身体没有其他异样吧?”

“……没有。”

“那先观察一段时间吧,过些日子我会再来的。”

带土一脸紧张地望着春野樱,犹豫着开了口。

“不用吃药什么的吗……?”

春野樱默默翻了个白眼,拜托,一眼看过去这都不像是吃药就能好的啊。

“……是药三分毒,不痛不痒的没必要找罪受啊。”

对方明显噎了一下,眼神飘忽着开始心不在蔫思考自己是否要在接下来的人生里都带着奇怪的耳朵和尾巴,整个人像雕塑一样在原地静默了十分钟。

“麻烦了,他受到的打击可能比较大。”

卡卡西解释着,压低了后半句的声音,关切地对带土投了一个眼神,没等和学生闲聊几句喝喝茶,小樱就以医院工作繁忙为由回到了岗位。

之后的一天里带土一直窝在沙发上,突然养了只猫的木叶狗派表示感觉还不错,如果自家猫能好动一点就更不错了。

一直到周末过去,带土才终于打赢了这场心理战,心甘情愿接受了事实,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工作日对于火影来说是忙碌的,早九晚五的工作日程中没有一丝松懈,手中的笔几乎没有停过,一堆又一堆的文件像是苦练了影分身,越批越多。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现成的撒娇理由不用白不用,卡卡西选择实施了一进家门就需要抱着对方好半天,美名其曰充电的行为,每次都能趴在对方肩上观察身后倒竖的尾巴进行心理斗争,从紧绷变成小幅度的摆动。

当然也不会太久,带土最多只让他抱五分钟,抖着手红着脸把他从身上扯开,含糊吐出几个字让他快去洗手吃饭,羞得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这时卡卡西就会弯着眼睛隔着面罩凑过去,在带土脸颊上轻轻贴一下,就又能看到对方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愣住,抬手捂住脸骂他几句后逃向厨房的场景了。

还没等多活力几天,带土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了。

随着空气中渐渐扩散的暖气,晚上同居人等他回家的次数也逐渐减少,习惯了每次推门迎接亮着温暖灯光的家,突然的暗淡让他心底难免有些空落落。

大概是天气暖了容易犯困吧,带土每次不是歪在沙发上眯眼就是窝在被窝里安眠,相较于安稳地睡在卧室,卡卡西更希望他睡在沙发上,虽然不那么舒服,但也有了理由可以叫醒带土进行些肢体接触。

这时候还可以撒撒娇诱哄着带土陪他一起吃晚饭,甚至运气好了还能收获投喂环节。

不对劲就是从这里出现的。

饭后,本该正常进行洗澡睡觉的卡卡西突然被带土从背后抱住,暖乎乎的身躯把他包围,带土的身子总是暖的,冬天变成暖洋洋的小火炉,总是能瞬间把苍白的他融化。

“带土?怎么了?”

肩上一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后背和身后的胸膛紧贴,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喧嚣。

“让我抱一会儿。”

许久,耳边才幽幽传来对方暗哑的嗓音,又生怕被拒绝一样补上了半句话。

“就一会儿。”

“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卡卡西想把自己从怀抱中挣出检查对方的身体,脑子里却想着刚才带土小心翼翼的恳求,强压下心底的躁动耐心开口询问。

腰腹环绕的手臂又加紧了几分,带土直接把侧脸贴在了他微凉的脖颈处,雪白的耳朵蹭上了卡卡西的发梢,呼吸略微急促了些许。

“……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想抱着你。

带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变成半个动物的事实,又突然发现自己可能要因为动物的习性而产生某些生理变化。

他发现自己总是困,这种困倦不像刚结束战争的时候满身的疲惫,而是因为某种奇异的满足感。

精神放松下来后,心底便会出现一个声音叫嚣着想要休息,想要什么都不去思考闭上眼睛沉沦在没有梦境困扰的睡眠中。

出自于动物的本能,哪怕他万分抗拒,依旧折服在困倦之下,甚至等不到卡卡西回家后和他说声欢迎回来。

卡卡西由着对方抱了好半晌,差点都要怀疑带土是不是趴在他肩上睡着了,对方才慢悠悠起身和他道了晚安,抖抖耳朵,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卧室。

撩完就跑吗,太没有公德心了吧。

听着利落的关门声,卡卡西垂着死鱼眼凝视自己有了反应的那部分。

又到了黄昏,六代目心不在焉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忆这几天带土的异常。

明明刚在一起的时候还很正常的……只是因为这种奇怪的忍术吗?但是刚开始那几天也很正常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六代目叹了口气,望着热闹的街道,和家里再度的冷清形成了鲜明对比。

“火影大人。”

一声夹带着沧桑的温柔呼唤吸引了卡卡西的注意。

是居酒屋的老婆婆,她最近又研发了一款果酒,味道和之前都不一样,念叨着六代目为村子整日的忙碌,就像对待自家孩子一样,亲热地招呼他来尝尝鲜。

果酒的味道带着清甜,樱桃的果香中和了酒的辛辣,口感变得软棉,顺着喉咙带去一片甘甜。

和居酒屋的婆婆闲聊了小半天,卡卡西幽幽道了别,又回到了原本的路途中。

卡卡西发现自己今天运气格外好,在这份运气的加持下他推门就收获了一只窝在沙发角落乖乖抱着抱枕的大白猫。

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带土,卡卡西不自主地在心里轻笑一声,走上前想把带土唤醒继续两个人夜间甜蜜生活。

然后他发现了带土虽然沉浸在睡梦中,尾巴还在偶尔摇动,甚至迷迷糊糊哼出几声音节。

酒精在大脑里发酵成蜜,好奇心驱使卡卡西凑近听听他在说什么梦话,随着距离的缩近才发现带土满脸潮红,耳朵发着颤,紧紧抱着怀里的抱枕。

卡卡西想明白了一切。

他想他明白带土最近的困倦、一天比一天黏人的态度、和连对甜品也提不起兴趣的反常究竟从何而来了。

——春天到了啊,带土被影响了吧。

所以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特殊时期吗,卡卡西有些懊恼自己脑回路转的这么慢,早点发现的话带土也不需要忍耐这么久了吧。

听着对方逐渐沉重的呼吸,卡卡西伸出手把带土蹂躏半天的抱枕解救出来,解开他睡衣的带子,指节分明的手顺着小腹一路上滑到胸口,微凉的手指和温热的胸部相贴,两根手指分开轻轻夹住了胸前小小的乳粒。

红晕随着身体的接触也爬上了卡卡西的脸,带土的身材很好,饱满的胸肌放松下来软软的,手感很好,白皙的乳肉像糯米团子一样,卡卡西另一只手分开对方的双腿,腿间的衣物被顶起一块,他用手掌围住那部分轻柔地抚弄。

“唔……”

睡梦中被骚扰的人不耐地挥了挥手,试图为自己除去胸前奇怪的感觉,带土抿了抿嘴,眉头微蹙,哼出几声不清楚的咕哝。

尾椎骨处的尾巴慢悠悠晃着,不紧不慢缠上了他的手腕,卡卡西抬手褪下了对方下身的衣服,拉开袍子握住了那根半勃的性器。

瞬间,缠住他手腕的尾巴猛地缩紧,软绵绵的毛发在他心里塞了一团棉絮,填满了胡思乱想的心。

没关系的吧……我只是在帮带土缓解一下而已…

就在他给自己洗脑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沙哑的呼唤。

“卡卡西……”

卡卡西撸动他性器的手一顿,做贼心虚地抬起头准备面对现实,结果对方只是说出一句梦呓,抖抖耳朵没了下文。

好险,卡卡西吐出一口气,手上的动作继续,手指握成圈上下抚弄着柱身,刺激得铃口流出大量前液,顺着前端流到卡卡西的手上,他把粘腻的液体涂抹在整根性器上,拇指在铃口处打着弯绕圈,一股前液又涌下来打湿了小腹。

带土舒服得哼出几声呻吟,两条长腿有了合并的趋势,但卡卡西就在他腿间,所以他的双腿刚好夹住了卡卡西的腰身。

被夹住腰的卡卡西一怔,空着的那只手向外扶上带土的大腿,对比他而言,带土身上的肌肉更多,白净的大腿摸上去肉感十足,吸引他忍不住又往上捏了捏。

一句句咕哝模糊不清地从带土口中发出,卡卡西摘下面罩,低下头含住了胸前的小粒,用舌尖轻轻舔蹭着,乳粒在刺激下很快硬了起来,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卡卡西坏心眼地轻咬浅褐色的乳晕,舌尖顶着小孔向里探。

胸前奇怪的感觉很快延伸为快感,即使在梦中的人也忍不住哼出几声,性器被包裹的快感和胸前的愉悦逼得带土皱着眉哼唧,隐隐有了醒来的迹象。

卡卡西继续揉捏性器的前端,酒精在两人的吐息间交换,控制着他贴近带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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