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召 春药 小玩具
周瑜有的时候会对郑森感到一阵过意不去。
自从他从古阵里召唤出了这位rider以后,吴国上下每天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这位穿着华服的从者带着千年后的知识,从改进战船到培育新作物,大大小小什么活都让他包办了。
周瑜看古籍里写得清楚,从者的精力与御主的魔力供给息息相关,也仔细研究过下述的几种补魔方法。然而如此忙碌的rider却鲜少提出补魔的要求,多数时候凑过来啄了下唇便说好了。虽然平日能相见的时候都很粘人,但床事总是做过一回就推说够用,红着脸抱他泡汤去了。周瑜分明能感受到对方的下身还挺立着战斗的余裕,思来想去大概明白他是在顾忌自己,不敢全力以赴。
站在甲板上,听着郑森讲述郑家船队飞跃太平洋的故事,周瑜摸着下巴发问道可是明俨的宝具并不会飞啊?
“那、那是因为我没有在全盛状态啦。”从者如是说道。
“这样吗……”周瑜更加过意不去了,“如果有需要还请不要客气呀,明俨。这是我作为御主的责任,在这一点上,尽情地差使我也没关系哦?”
“aster!”郑森的脸一下子通红了,刚好有士兵来报告战况,他慌不择路地跟着对方跑了。
虽然也很着急从者的魔力问题,但是每天总是有更紧急的事情分散周瑜的精力。强盛带来扩张,扩张意味着更多的事务。当利箭刺穿他的右肩时,周瑜几乎感到恍惚,他已经很久没受伤了。
箭头没淬毒,伤的也不深,屏退了担心的众人,他唤来侍女去郑森屋里取药煎服。郑森的药方远比三国人的先进许多,只是许多的药材都还没种植开来,配不成量产。眼下他的伤其实用不着浪费,但是为了使众人安心还是喝了,才放下碗,就看见郑森急急忙忙地冲进来。
郑森一进来就左右翻看起周瑜的伤势,皱着眉吓人的很,没人敢拦他。
周瑜看他这样只觉得好笑:“我又没什么大事,你们这火急火燎地样子反而乱了军心。”
他如同没听到一般仍黑着脸攥着周瑜的手,突然又和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药吃过了没。周瑜吐吐舌头说吃过了,舌根现在还发苦呢。
从者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又匆忙地起身说我给你拿冰糖去,周瑜反手将人拉回来,只说你陪陪我,比什么都强。
郑森当真伏在床边不走了,周瑜又是好笑又是奇异,伸出手指理了理从者乱糟糟的头发:“你今天怎么发起痴来了。”
郑森不做声,只是由着他动作,眼睁睁看着御主睡了过去才松了一口气。就这样一直守到了傍晚,却见周瑜的身体越发滚烫了起来,口中也说起胡话。伤口不见发炎,人却烧了起来。侍女们都慌张不已,郑森却想起了什么般,问百日里负责取药的取的是那一包,果不其然是他桌上新配的那一包。
坏了,他心底一惊,那一包装的可不是伤药。前两天刚好院里试种的淫羊藿长好了,他收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却闹了个大乌龙,淫羊藿药如其名,最是催情,难怪周瑜要浑身发热呢。
他佯装严肃,吩咐众人退下守门,没有命令,谁也不能放进来。待房门关上,他才总算放心下来。怀里的周瑜烫得像块烧炭,郑森扒下衣服时花穴果然已经在一张一合地吐淫水,他顺手摸了两把在肉茎上权当润滑,抵住屄口一狠心便没了进去。
“啊……哈啊……明、明俨?”周瑜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手背贴在额头上,“好热……”
郑森俯下身来,咬着御主的耳朵慢慢地说明了情况。本以为周瑜早就被药烧坏了脑袋,谁曾想少年听完后揪住身旁人的小辫,逼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特地配了春药,莫不是想去烟花酒地消遣寻乐?一边说着,边示威般绞紧了小穴。
郑森上下两根命根子都落到了他手里,只得御主公瑾来回叫唤个不停,期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周瑜难得不顺应他的撒娇,摇着小穴就要退出来,手上却捉得更紧,拉得郑森不得不偏过头来直视他:“……你不说,那我也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是。”
“我说我说!”郑森被周瑜的话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是想拿来试给你看看的……”
高大的从者幼犬般垂下头坦白着,但周瑜的玩心还未消,故意拖长音调道:“哦——”
“我说呢,明俨一直都只肯做一回,原来是在嫌弃我不够能干吗?”
“aster——!”郑森的脸快红过了真正被下药的周瑜,他索性直接堵上了御主的嘴,犬齿泄愤般磨咬着下唇。周瑜被他的气急败坏逗得想笑,一张嘴对方的舌头就探了进来,他由着郑森攻城略地,松开辫子安抚般呼噜起男人蓬乱的后脑勺。
嘴唇分开时两个人的心绪都平静了很多,周瑜喘了两口气,开口道:“我当然知道明俨是为了我着想……”
“……只是你有时候是不是过于、小瞧我了呢?”他说着,翻开褥子打开了床下暗格。郑森凑过去一看,小盒里竟然全是缚绳玉势一类的淫具。
御主从后环住了他的脖颈,热气扑在颈侧:“明俨今天,要好好帮我哦?”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狠狠插入进御主大人小小的滚烫躯体里了,身下的人不断发出了啜泣般的吟叫,像受伤小兽一般蜷起身体呜咽起来。让他如此欲仙欲死的源头除了没入体内的肉刃,还有套在那器物根部上的羊眼圈。
“呜、呜啊,好痒……呜!”
自从寻来这东西,他还一次没实验过,今天总算体会到这小小一个环的威力了。药性挥发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环上的羊睫更是刺得穴口钻心的酥痒,激得春水不要钱般直流。
羊睫被淫水打湿以后更加湿重,顺着郑森的攻势一齐被吃进穴中,又在拔出时滑过娇嫩的肉口。周瑜只觉得全身的知觉都系在了下身浪一般打来的酥麻上。越是感到蚀骨的刺挠,就越想求郑森快点、再快点,满足怎么也停不下的痒意。然而抽插时小屄又必然会和羊眼圈贴合,无论如何都求不到痛快,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明俨、明俨……”败下阵来的周瑜到后面只能在嗬气间低低呼唤从者,抽去了骨头般倚在郑森的怀里,迷迷糊糊里却听见那人喉咙里发出几声轻笑。
他环住周瑜的纤腰:“公瑾这样子黏糊地叫我名字,倒真像是小羊在咩咩叫唤了。”
周瑜闻言当真试验了起来:“明俨……咩?”
郑森顺着那羊犊般的尾音抵住花心泄了出来,缓缓退出时但见饱受折磨的穴口已是红通通一片,微微肿了起来。郑森有些心疼地对着穴口吹两口凉气,说下次不能在这样胡来了。周瑜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嘴,心想这会儿又不是你食髓知味的时候了。
郑森怕穴口破皮,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了。但周瑜体内仍像火烧一样不得趣,索性捡起小盒里的产卵器递给从者,指使他来帮忙。
周瑜两指扒开小穴,看着郑森推着产卵器的头进来,胶制成的卵被一颗颗推进肉道里。
“好冰……”小卵遇上火烧一样的母体,仿佛真的被赋予生命了一样在身体里滚动。先被吃进去的几颗更是钻进了花穴深处,随着媚肉的收缩一跳一跳的。周瑜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好奇怪,虽然吃了很多,但是小卵都轻轻的,要拼命收缩才会鲜明地感受到存在、好想要。胶被体温捂开后在里面黏黏糊糊的,好像真的要和身体融为一体了。他慢慢爬进郑森怀里,臀瓣夹住对方早就二次起立的肉刃,顾不上害羞求助道:“帮帮我……明俨。”
郑森把尿般将御主的双腿分开,然后大手在隆起的小肚皮上安抚性地摸了摸,猛得按了下去。
“啊啊——”即使看不见脸,光听声音从者也能猜到刺激有多强烈。但如此努力的母亲才堪堪派出了两颗卵,第三颗在穴口露了个头,又被穴肉一张一合地吃回去了。郑森没办法,两只手一面施压一面开道,两指伸进小屄引着小卵走,全然不顾身下的周瑜已经要哭哑了。
又排出一颗,大半化开的卵依依不舍地拉下长长几道淫丝才掉到床褥上。郑森用食指又探了好几遍,拍拍御主的脸柔声道:“好啦,好啦。公瑾很厉害,都生出来了。”
“一、二、三……”周瑜怔怔地数了数卵的个数,“不对,不对,还有一颗。”
“兴许是已经化开……”郑森安慰着御主,下一秒就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周瑜翻过身来按住,小穴蹭蹭肉棒,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周瑜像是要将肉茎绞断般发狠地收缩着:“……没有、真的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让右肩原本结痂了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来,猩红渗透了纱布。
郑森这时候也不好受,肉道里灌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和融化的胶,黏黏糊糊地触感让肉棒有如被全方位包裹了起来。与此同时周瑜不断的收缩使他甚至难以拔出来,只能任由御主含着。加上伤口出流出的血,引得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舐。
混乱不堪的头脑触发了惨痛的联想,他无意识地又一次射在周瑜体内,喃喃道:“archer,不要走……”
反倒是因伤口的疼痛而清醒过来的周瑜先回神,用额头蹭着从者的下巴,说我在,我在。
那人的唇边还沾着自己的血,铁锈一样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魔术回路从来没这么深刻地联结在一起。
“呀,我们的明俨真是能吃好多呢。”像夸奖孩子一样捧起了从者的脸蛋,“平时却怎么节制,太过禁欲可不好哦?”
不知为什么对面的人露出了被刺痛的表情:“公瑾、我以后会好好说出要求的。禁欲这个词,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那要看明俨的表现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得逞了,不禁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天,伤势却没有起色,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趋势,但总算解决了一桩心事,倒也不算太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寻欢作乐后反而会变得消沉的郑大人。
“哎呀,是来请我坐大飞船夜奔的吗?”
相当闷闷不乐的神色。
“明俨看起来好像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
那人端过药碗认命道:“如果公瑾是小羊,那我当然只能是牧羊犬了。”
吹了吹热气,屏气一饮而尽。从者眼巴巴地看自己喝完,从怀里掏出小小的点心送过来。很精致的样子,咬了一口后糖的甜在嘴巴里漫开,周瑜很仔细地把手心里落下的碎粉也舔了。
“这是来自东瀛的点心。小时候妈妈经常买给我吃。”郑森撑着脸看周瑜吃完,漫不经心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