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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父亲办公室来例假经期被摸B

 

药来了也还是没吃,闵兆见他睡得实在香,只给他贴了个退热贴,没有喊他起来吃退烧的药。

至于小逼的伤,闵兆分开两条长腿,再度观察了红肿的逼穴。

闵商信的逼长得很漂亮,饱满的馒头逼,因为双性的缘故,他身上汗毛很少,馒头逼也是干干净净,而原本应该粉白的逼穴,如今已经是糜烂的艳红色,发红发肿,逼缝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男人将,药膏挤在掌心,揉开后小心的涂抹在阴唇上,而后慢慢分开阴唇,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慢慢送进去涂抹均匀。

涂药时闵商信并没有信,男人只听到了他小声哼唧了两声,声音小小的含糊不清。

等终于涂完了,闵兆看着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睡着的人,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回报他情况的人都说闵商信是个不着边际的纨绔,说他荒淫无道,更甚至还说他霸凌别人,他就是这么荒淫、霸凌人的?

等闵商信终于睡醒了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了。

得知这个情况,闵商信顿时松了口气,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何,心里还有点淡淡的失落。

因为发烧,闵商信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哪也没去,但男人只在第一天回来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在家呆了几天后,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说是让闵商信第二天去公司找他。

虽然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闵商信还是乖乖答应下来。

等第二天去了公司,在公司楼底下却发现根本上不去。

前台把闵商信拦了下来,告诉他没有预约不能上去。

没办法,闵商信只能把电话打个男人。

“爸爸。”闵商信一改在前台面前有点嚣张的态度,黏黏糊糊的开口,“你能不能让人来接一下我,我没有预约上不去。”

接到电话时闵兆正在开会,秘书将手机送进来之后,看了两人联系人,到底还是接了这个电话。

之后“嗯”了一声,让助理下去将人接上来。

闵商信才跟着上楼,出电梯再次遇上熟悉的前女友,他不知道林园为什么会在这,只是心里预感很不妙。

“那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林秘书吗?她是先生特意招进来的啊!”

“特意招进来的?”

闵商信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他老子什么时候连一个小秘书都要亲自过问。

这一刻,他突然察觉到,他父亲可能是真的要结婚了,那样的话,他就真的是见不得人的野种。

想到这,闵商信几乎要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坐不住了,小腹也一坠一坠的疼,想到什么之后,他突然起身就要离开,刚走到办公室门口还没开门,就看到门从外面打开,男人身后跟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你要去哪?”

“爸、爸爸,我、我有点事情……”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没法说出自己的需求。

“你先坐回去,有什么事情等会儿再说。”

闵商信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选择坐回沙发上,一直到男人谈完事情喊了他一声,他才回神走过去。

“爸爸,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那事先不急,你刚刚要去做什么?”

没想到父亲还记着之前的事,闵商信脸一红,嗫嚅着小声回道:“我想去买卫生棉条,我忘记这几天要来例假,没有带棉条。”

“什么?”

“就女生来例假时需要用上的,我也有那个,也会来例假。”

闵商信并不太好意思在父亲面前描述自己的生理需求,尽管网上都在拒绝月经羞耻,但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男生,不该出现这样一个器官,因而比大部分女孩子对这件事更觉得难以启齿。

而且他还记得第一次来例假流血的时候,因为什么都不懂,怕的不行又找不到父亲,只好找管家求助,然后就被说恶心。

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怎么好意思还活在这世上。

之后还是他自己上网找解决方法,用卫生巾的话,不好处理换下来的脏卫生巾,毕竟他不能把这个扔在男厕所里,最后慢慢学着用卫生棉,到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解决这些事情,来例假时身体不舒服也能自己解决好,只是还是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这种事情。

“你还会来例假?”

闵兆一向不关注这个错误到来的孩子,只知道他的身体也是畸形的,没想到那个畸形的地方还和来例假,这么算下来,他是真的会怀孕啊!怪不得还要自己吃避孕药。

“嗯,爸爸我现在可以先出去买一下吗?”

“我叫人送上来吧。”

男人说着就往外拨了个电话让人送卫生棉上来,也不管这个要求多么离谱。

随后拍了拍办公桌,示意闵商信爬上去,“我看看你那情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了,肯定是早好了,闵商信憋红了脸,不乐意把小逼露出来给男人看。

闵兆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腿,闵商信就乖乖的分开腿,而后在男人平静的视线下自己承受不住,解开裤带,抬了下屁股脱下牛仔裤。

他今年穿的裤头是纯白的,仍旧是三角裤头,没别的,三角的会让小逼更舒服些。

随着牛仔裤脱下,只剩一件小裤头包裹着屁股和饱满的馒头逼,双腿分开还能看到腿心的红色血迹。

男人伸手摸到内裤边,用了点力气往下扯,闵商信不太情愿,却也配合的抬屁股让男人脱下内裤。

没了最后一层阻碍,腿中间的小逼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他正处在生理期,小逼自然糊满了流出的经血。

男人伸手摸上花穴,吓得闵商信连忙扭着腰往后躲,“爸爸、爸爸,脏。”

男人没管他,扣着他的腰将他带了回来,强硬的摸上小逼,经期比往日更为敏感的身体被碰了一下就忍不住颤抖,“别、爸爸别……”

男人并不管他颤抖的求饶,手指掰开阴唇却到底没伸进去,一小股藏在阴唇内的经血就这么流出来,滴到男人的办公桌上。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闵商信双手还搭在男人的肩上试图将人推开,猛的听见敲门声,浑身一惊花穴里又吐出一点经血。

闵商信连忙用力推开男人,跳下办公桌匆忙提上裤子,害怕被来人看见自己现在的状况。

男人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助理看到是闵兆亲自来开门,而不是让他进去还有些疑惑,而后将买好的棉条递过去。

“闵总您要的东西。”

“嗯,你出去吧。”

男人拿着卫生棉和新内裤关门走回去,闵商信刚要接过棉条,男人抬手拿远了,“坐好,我来给你换。”

他顿时脸色爆红,整个人不自在极了,“不、不用了,爸爸,我自己来就行了。”

“行,你自己来,坐上去自己换吧。”

闵商信简直要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内容了,什么叫他坐上去换,坐哪?男人的办公桌上当着男人的面来换吗?

这怎么行!

“不是要自己来吗?不然我帮你?”

那就更不行了,闵商信小狗似的呜咽着直摇头,最终还是选择脱了裤子内裤自己爬上去坐好,当着男人的面分开腿,刚要拆了包装将棉条推进去,男人递过来一张湿巾,“先擦擦吧。”

爆红着脸接过湿巾,叠好后小心的擦拭起两片沾了血的阴唇,他咬着唇,死活不敢看男人,只知道专注手上动作。

好不容易擦完,赶紧将湿巾丢到一边,将卫生棉条熟练放进花穴内。

棉条放进去并不会有不适感,但是男人一直没移开的视线,却让闵商信不自在极了。

甚至都放好了,男人没说话也不敢合腿,更别提提上裤子了。

“爸爸,放好了,我可以下来了吗?”

他小声请求,终于听到男人嗯了一声后就连忙下来换了脏内裤穿好衣服,之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乖乖垂手站在一边。

闵商信今天穿的是一身十分休闲的卫衣牛仔裤,他今年才十九岁,甚至还得好几个月才过十九岁生日,年纪不大,却已经长得挺高,身材不算瘦弱,但到底有些少年人的单薄,乖乖站在那,当真和旁人评价的一点也不一样。

“过去歇着吧。”

“啊?嗯嗯好的。”闵商信猛的回神,“爸爸,你今天叫我来是做什么吗?”

提到这,闵兆眉头紧蹙,“你这几年不去学校,大学也没考上,天天在家无所事事,从明天……例假之后就来公司上班,先从我助理做起。”

“好的,我知道了爸爸。”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闵商信揪着衣角,有些怕和男人接触,但他更不敢忤逆男人,最后还是答应了。

说是去到一旁歇着,闵商信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却并不敢真歇,手机也不敢看,在沙发上坐的端端正正的,生怕哪点做的不好就又被骂。

最后发现男人真的一点也不看他,他才放松下来,渐渐倒在沙发上抱着小腹睡着了。

梦里并不太安稳,他又梦见那次被父亲强行开苞时的情景,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得他很疼,但整儿两个人都被男人按在床上,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侵犯。

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真的感到有点疼,没忍住哼唧出声,而后猛的睁开双眼,正好对上男人看过来的疑惑眼神。

他只觉得是打扰了男人工作,连忙坐起身,歉意的看过去,“爸爸对不起,我会安静的。”

“过来。”

男敲了敲桌面,示意他走过去。

虽然男人从来没体罚过他,但不知为何,闵商信却不太敢过去,仿佛一过去就会被打。

事实上并没有,真过去后男人也只是将他拉进怀里,他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坐在父亲的大腿上,整个人十分不自在。

至于闵兆,两团绵软的臀肉坐在大腿上,他不可避免的生出了别的心思。

男人伸手环着闵商信的腰,穿进卫衣十分温柔的在他因为很少运动因而十分绵软的腹部上温柔按揉。

“你还痛经?”

男人边给他揉着小肚子边问,闵商信点点头,“有时候会疼,不用爸爸帮我揉,我可以自己来的。”

“别动。”小屁股在闵兆大腿上扭个不停,绵软的触感像是在故意勾引,男人腿间的巨物不可避免的苏醒。

身后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屁股,闵商信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他愣了片刻,才咬着下唇小声询问:“爸爸要我帮忙吗?”

“你帮什么忙你帮。”

男人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有点疼,闵商信一时忘记了身后的巨物扭了两下屁股,就发现抵在屁股上的肉棒跳了两下硬的更狠了。

“都说了让你别动!”

又被打了一巴掌的闵商信学乖了并没有动作,末了还没忘记要帮忙,“我帮爸爸吧。”

他没想太多,只是父亲热乎乎的手掌给揉着小肚子时特别舒服,所以他才想做更多事情,让父亲这样温柔的时候更多。

男孩儿从闵兆怀里挣脱出去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男孩都已经跪到他身前,两手解开男人的皮带西裤扣子,拉下西裤拉链和内裤边,紫红粗壮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柱身打在男孩儿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条红印子。

对此男孩儿不知不觉的羞辱,竟然还张嘴含上硬挺的鸡巴。

“闵商信,谁教你这种事的?怪不得那晚那么轻易就爬上我的床,原来还真是个婊子。”

男人掐着闵商信的双颊迫使他抬头,还沾着腺液的嘴唇看起来亮晶晶肉嘟嘟的。

他眼神有些迷茫和受伤,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为父亲分忧,为什么会被父亲如此羞辱粗暴对待。

单纯无辜的眼神并不能让闵兆心软,相反他心中怒火更甚,竟是直接抬手扇了他一巴掌,“是不是但凡是个鸡巴你就要咬上去,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个自甘下贱的货色。”

男孩被这一下打得很懵,同时亮晶晶的眼神也暗淡下来,“爸爸,我没有……”

“够了,小婊子不是爱吃鸡巴吗?那就让你吃个够!”

男人手上猛的用力,将男孩儿按在胯间,咸腥味顿时充斥着闵商信的口鼻。

“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那你就吃个够。”

这跟闵商信想的一点也不一样,他是想帮父亲口出来讨好父亲没错,可是为什么会被这么粗暴的对待?

嘴巴被填的满满的,里面都是父亲的味道,涎水从合不拢地嘴角往下淌,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完全将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最后精液射到嘴巴里的时候还把他给呛到了。

闵商信心里害怕,瑟缩着身体想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抓回来。

他被男人按在腿上,隔着牛仔裤,男人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闵商信挺翘的屁股上,边打还边毫不留情的训骂。

“啪啪啪啪——”

“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去吃男人的鸡巴的?”

“啪啪啪啪啪——”

“就这么骚,一会儿没男人鸡巴就上赶着要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浪货,离不开鸡巴的小婊子!”

闵商信能感觉到爸爸的怒火,所以他趴在男人腿上,一句话不敢多说,不敢为自己分辨,甚至不敢因为屁股上连绵不断的疼痛哭出声。

然而男人实在太过生气,压根就没想过就这么轻易饶了他,见他一声不吭的挨揍,顿时怒气更甚。

闵兆拽着男孩儿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见闵商信湿漉漉的眼眶后,男人不止没有一点怜惜,还愈发觉得这个只知道哭的儿子是个天生的婊子。

“谁教你的这些,是不是又是你的那些狐朋狗友!”

听父亲提到自己玩的好的一些朋友,闵商信甚至打了个颤,半晌才小声回答:“没、没有人教我,是我想让爸爸舒服。”

“所以你就跪着给我口?你怎么这么贱啊闵商信!”

听着父亲羞辱的话,男孩儿眼眶顿时红的更厉害,可到底还是在父亲面前强忍住了眼泪,“对不起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不,为什么不敢,反正我也不想要你这个废物儿子,还不如给我暖床呢!”

说罢,男人一把扯下闵商信的牛仔裤,闵商信惊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拽住白色内裤,三角的内裤没办法将屁股肉全部包住,被打肿的屁股肉从内裤边缘溢出来,甚至包住的部分还透着红粉色。

男人大手握住一瓣屁股用力抓揉,“都到这一步了,小婊子还立起牌坊了?”

“不是、爸爸、我……”男孩儿的声音里哭腔愈发的重,甚至男人一个不错眼,大颗的泪珠就从他眼眶里滚下来了,“我、我今天还在、还在经期,等、等以后可以吗?”

他拽着内裤边,也不敢擦眼泪,只能任由泪珠一颗颗滚落,说完话后立刻咬着唇,不敢泄露出哭声。

“屄在流血,后面又没有。”

闻言,闵商信一愣,理清楚父亲话里的意思后,却是真的准备放开内裤这最后一道防御,让父亲随意使用他后面,最终也只是询问一句,“爸爸这里有润滑吗?”

“小婊子懂得还挺多。”

父亲似乎是习惯了拿侮辱性的词语来称呼他,闵商信听着那一口一个的小婊子,内心自然是委屈的不行,但对上父亲,他却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不敢说他只是怕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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