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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当真父亲面换卫生棉条主动

 

闵商信想着,又想到百度里说可以先灌肠,他最终还是拿下花洒拧开,一开始把管道往后穴插的时候他没有分寸,只想着直接硬捅,干涩的后穴自然是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接受异物,于是又给管口涂上润滑液,废了半天劲才终于将东西塞进去。

温热的水流往肚子里进的时候也不舒服,肚子慢慢被撑大的感觉让他很慌,同时也有些疼,然而闵商信都忍了下来,一直憋到额头冷汗冒个不停,而手机上的时间也过去差不多了,他才终于到马桶上将体内的东西排出,而后继续灌肠,一直灌了三四次,等最后排出来的只剩清水了,他才终于觉得满意,而后在镜子前的洗手台上撅臀趴着,一直手沾满润滑剂自己为自己开拓。

而在灌肠那么多次后,扩张终于没那么难以忍受,匆匆给自己扩张好,闵商信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犹豫了一番,他最终还是没有穿内裤,只给自己换了个棉条,而后就这么真空穿着牛仔裤从休息间里出来。

出来时过来给父亲汇报的人已经离开,走到父亲身边有些拘谨的站着,没有父亲吩咐,闵商信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若是深究到底,做错的明明就是男人,可最终竟是只有自己在心虚,而闵商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心虚,是因为下贱的爬了父亲的床吗?

可明明一开始,他才是被强暴的那个啊!

男人解开皮带,折了几折拿在手里,对着桌子点了点,吩咐道:“趴上去。”

闵商信乖巧的趴到男人点过的位置,而后又听他让自己脱裤子,只是犹豫了一下,也顺从的脱下牛仔裤,最后他撅着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趴在桌子上,裤子滑落堆积在脚踝处,男孩他股间亮晶晶的,是润滑剂在这一会流出来了一些。

皮带被横放着接触到臀肉的时候,闵商信没控制住抖了抖,随后他听到男人嗤笑一声:“连个内裤不穿就跑出来了,就这么想被男人肏吗?”

男人的话也让闵商信有些想发抖,只是这次他控制住了,红了的眼眶埋在臂弯里也没有落下来泪。

直到皮带被男人扬起又重重的抽在他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只一下,那包泪就这么滚了出来。

可能是太疼,那不然总不能是他因为那一句话没忍住要哭吧。

“咻啪!咻啪!咻啪!”

……

随着皮带一下下抽下来,闵商信终于哭出声,不知道是疼还其他什么原因的哭声越来越大,直到男孩本来只是有些红的屁股被打的泛着血痧,闵兆才终于停手。

最终被男人拽着头发抬起脑袋的时候,闵商信已经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看着好不可怜。

然而男人只是十分嫌弃的“啧”了一声。

“省点眼泪吧,等会儿还有你受得。”

男人冰冷的话语无疑代表着他的态度,闵商信向来知道,父亲看不上自己,这实在太正常不过了,他本来就没什么地方值得爱,就连来到这个世上的方式也都是算计,再浓的血缘关系,也会因为算计变得不堪一击,更何况他还那么差劲,所以父亲看不上他很正常。

“爸爸!”

几乎被打烂的屁股肉被男人抓住手里粗暴分开,而后硬挺的粗大肉棒直接对准中心的菊穴就捅了进去。

男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甚至让他去买润滑自己扩张,已经是男人对他最后的仁慈,所以闵兆并没有考虑他有没有扩张好,不考虑他能不能承受住,就这么硬生生插进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的菊穴,跟当初在酒店时破处花穴一样。

硬生生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尽管已经扩张过,但没有经验的闵商信刚刚还急着讨好他的父亲,所以很显然,扩张的结果并不尽人意,肉棒硬捅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身体都被劈开了。

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剧痛中的男孩儿并没有哭喊,所有的哭喊都换成对男人的称呼脱口而出。

“爸爸!”

闵商信满脸都是泪,扭着身子去看男人,“爸爸,你抱抱我…………”

张开的手臂并没得到回应,男人伸手就将他脑袋按回桌面上,“砰”的一声之后,闵商信甚至感觉不到疼,只能听到耳边持续不断的耳鸣。

很长很长的“嗡嗡”声之后,他才恍惚听到男人要他自己掰着屁股,像是个无条件执行男人命令的机器人一样,闵商信乖顺的向后伸手,抓着一碰就疼的屁股肉分开,随后就被腾出手的男人握着劲腰激烈抽插。

父亲真的不近女色吗?迷迷糊糊的时候,闵商信突然有了这么一个疑惑,后来想到自己母亲生下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又觉得,父亲大概真的不近女色。

所以那么多精液,最后都射进自己肚子里。

当时父亲没说要避孕套,所以他就没买,反正射在前面可以吃药,射在后面甚至都不用担心避孕的问题,只是刚刚他好像看到射在后面会生病,要不要再提前买药?父亲没来的时候,家里的管家保姆都不怎么管他,要是不提前买药的话,生病了就更不好买药,没办法开车出去买,叫外卖都不知道能不能送进来。

他漫无目的的想着这些,或许也不是想想这些东西,只是好疼,他总得想些别的东西转移下注意力。

看着被肏到翻白眼意识模糊的男孩儿,闵兆终于打算放过他,将肉穴里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抽出来,被肏的特别狠的菊穴这时竟还想着挽留。

随着“啵”的一声,肉棒离开穴口,被肏太狠没办法合拢的肉穴形成一个肉红色圆洞,白精随着肉棒的动作往外流,看起来好不色气。

被肏失神的男孩儿这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维持着自己掰后穴的姿势趴在桌子上,脸颊贴着桌面,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什么。

闵兆凑过去听了,却听见他反反复复的说着什么“对不起”。

他对不起谁?总不能还对不起自己吧?

被肏成这样还上赶着道歉,难不成真是个贱骨头。

男人心中不屑,手上也没多留情,扇了把男孩儿伤痕累累的屁股,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我去开个会,起来后把我办公室收拾好。”

不止把他当免费的泄欲工具,还将人当成了免费清洁工,对此,闵兆心里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

随着男人关门离开,本来脑子迷迷糊糊的闵商信顿时清醒过来,他现在还在父亲办公室呢,父亲在办公室时肯定没人敢直接进来,但父亲不在却不一定,所以他得赶紧收拾了,不然让人进来看见这个情形,父亲说不定会被人攻击。

他于是连忙穿上裤子,强撑着疲累发软的身体将父亲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办公桌给收拾干净,之后身体更是累的不行,最后的一点的精力被他拿去换卫生棉条了,换完之后甚至都没有力气再去管后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就这么夹着一屁股精液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其实休息室里还是有床的,不过闵商信不知道父亲愿不愿意让自己睡他的床,他也不敢问都不问一声就碰父亲的东西,所以最后也只是蜷在那张之前就坐过的沙发上休息。

之后他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父亲的办公室很暗,没有开灯,所以父亲不在这里,只是他不知道父亲是已经回去了还是只是不在办公室。

这时候应该去开灯,闵商信想,只是他其实挺怕黑的,在这么黑还只有他的陌生环境了,闵商信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把灯打开。

偏偏这时候布洛芬的药效早就过了,肚子也在这个时候难受起来,除此之外,他脑袋也昏昏涨涨的,浑身都很难受。

身处如此无助的环境,身体还难受的不行,种种加在一起,不免让他觉得鼻子发酸。

黑暗的环境里,闵商信用胳膊捂着眼睛,从双眼处溢出分生理盐水都被他身上那件有些脏的白卫衣给吸收个干净,除此之外,他也十分安静,除了偶尔控制不住的吸气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传出。

一些光线从胳膊下透过来的时候,闵商信才意识到有人进了办公室。

“大少爷果然还在。”

听到这个称呼,闵商信意识到来的人并不是父亲,那就更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怎么了,他连忙用袖子很擦了两把眼泪,瞬间又刺激的眼角眼皮都红彤彤的。

等他终于放下手,又被强烈的灯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红红的眼睛就这么被来人看见了,而且除了眼睛,男孩脸颊也是红的,那副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乖顺。

只是很快,对方又想起自家这位大少爷的丰功伟绩,从初中开始就霸凌欺负同学,高中还总跟几个小混混搞在一起,天天泡在酒吧胡作非为,最终连高考都没参加,之后先生觉得国内的环境他都如此乱来了,去国外诱惑更多,大少爷怕不是得废,于是没为他办理出国读书,也没想太过特权给他安排国内的大学,而是让大少爷复读,谁知道才开学两周,他竟然又和那些混混搅在一起,还和大他好几岁的女人交往,往人家身上砸钱玩包养那一套,最终才让先生彻底对他失望不管他,如今连个高中毕业证都没有。

于是直接收起自己的同情,公事公办的开口通知:“大少爷,先生已经在等着少爷了,还请少爷早点过去。”

“去哪?”男孩儿声音有些沙哑黏糊。

“自然是回去,大少爷,已经快十点了,先生本来早就要回去了,想起大少爷可能还在公司,这才回来接大少爷一起。”

哦,原来父亲今天还有应酬,所以才将他抛在办公室,而且父亲也没忘记他,最后还特意回来接自己。

“哪辆车,是在地下车库吗?”

闵商信起身准备下去找父亲,刚站起来时眼前一黑,想些直接栽倒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后,仍是感觉自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哪哪都摇晃。

“我领大少爷过去吧。”助理看见他这幅模样,意识到闵商信身体有些不对劲,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将人给带下去。

到地方后,闵商信迷迷糊糊的上了车,他坐在后面,正正好和自己父亲挨着。

“爸爸。”男孩儿声音愈发黏糊,“麻烦爸爸又回来接我。”

他总是抱着愧疚心情的,尽管现在自己的状态十分不对劲,浑身难受,大脑还没法思考一样的混沌着,但一上来就是给他道歉,对此,闵兆说不出心里什么想法,却总是受用的。

闵兆伸手摸了摸男孩儿的头,过高的温度不由让他皱眉,“你又发烧了?”

“叮咚、叮咚、叮咚——”

消息提示音在男孩儿回答之前就想起,闵商信混沌的脑子思考着,面上是十分明显的空白神情,半晌他选择在身上摸索,找到手机解屏并开始看消息。

“谁找你?”

“李源他们。”本来就足够听话的男孩儿在大脑不够用的时候更加乖顺了,完全就是有问必答,甚至没问他也说了,“他们约我去酒吧。”

闵商信没发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闵兆当然知道闵商信说的是谁,那不过是一群带着他胡作非为、四处欺压霸凌的一群混混。

甚至还不止如此。

而这也提醒了闵兆,面前这个乖巧温顺的儿子,也从来不是个乖孩子。

相反,他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卑劣不堪。

而且,他接受的太快了,从被亲生父亲强暴,到后来甚至配合父亲侵犯了,几乎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甚至就连最开始那一晚,他的反抗也绵软无力,就像是走个过场一般。

闵兆倒是没自恋的觉得,是闵商信对他生出畸形的心思。

他只是以最卑劣的想法揣度自己这个出生不够光彩的儿子,他是不是在意识到他没办法靠血缘来继承自己的财产后,选择用这种无法往外说的方式博取他的同情愧疚,借此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东西?

或许在旁人身上不可能如此,但放在闵商信这样的天生坏种身上,或许也可以解释。

“嗯哼……”耳边突然传来两声轻哼,男孩儿不知道何时再次闭上眼睛似乎是睡过去了,脑袋虚虚的靠在自己肩上,眉头紧蹙似乎很不舒服。

那两声轻哼也是他发出来的,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可下意识的,闵兆就想确认他是不是装的。

突然伸手拿走了男孩儿握在手里的手机,刚抽出手机闵商信就惊醒睁开眼睛,于是就被早已经戴上有色眼镜的男人指控为在装睡。

而男人的指控还没有说出口,所以他甚至没有为自己解释的机会。

手机屏幕对准自己的时候,闵商信乖乖的解了锁,没有指纹和面部识别,所以要他主动输密码,密码是当着父亲的面输得,解了锁的手机直接跳到息屏前的页面,是那个群聊。

最近他们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吧?闵商信顿时警觉,想了一遍后发现没有什么不该说的话,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男人看着输入框里打完了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文字,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我身体不舒服,今晚可能没办法出去了,而且我这个月的零花钱也差不多花完了,要不我下个月再陪你们玩吧,或者你们问问能不能先记账,我下个月零花钱到了再还上。我手里真的只剩下几千了……」

闵兆不知道他有没有打完,但就是这些,都让他觉得荒谬了。

他当然不想要一个肆无忌惮霸凌同学的儿子,但这不意味着,闵兆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如此懦弱无能,需要对几个小混混如此讨好。

当着闵商信的面,男人直接将对话框里没发出去的字都给删了,打了滚发出去。

闵商信是想阻止的,但仅仅只收刚伸出手就止住了,他吞了口口水,感觉喉咙里也好痛,像是像是有刀片在里面,也不知道是因为给父亲口的时候伤到了,还是因为生病了才会这样。

“爸爸。”他想要回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现在再解释有没有用,但是每次解释求原谅的时候都需要他掏不少钱,他最近真的穷了,那些人一直都知道他零花钱数目,所以闵商信每月都不会有剩余,但这段时间还有前女友也需要他拿钱养着,所以他才会如此紧迫。

所以比起要手机,更没脸没皮一点要钱好像更有用,男孩如此想着,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自己父亲,小声开口:“爸爸,你能给我点钱吗?”

这话说完,车内的空气沉默了,处在沉默气氛里的闵商信不自在极了,他动动身子,却觉得后穴里的精液似乎快夹不住了往外流。

没有清理,闵商信想到,好像是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会不会把裤子弄湿,没有穿内裤的话,会很容易弄湿的吧,但是要是弄脏了父亲的车,父亲会不会讨厌——更加讨厌自己。

他不太敢看男人的神情,只知道自己夹紧穴,不敢把父亲的东西弄湿。

“卖屄卖到你亲爹床上了?”男人嘲讽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所以,我该给你什么价?”

他没有卖身——但是真的好像,被父亲上了,然后找父亲要钱,他好像真的当了父亲的婊子。

但是卖身的婊子是会被抛弃的,拿钱的婊子也没办法和客人亲近。

男孩儿突然靠近闵兆,闭着眼睛将肉乎乎的唇往自己脸上送,闵兆伸手掐住他脖子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想再来一次多赚点钱?那也等司机走了吧,还是你喜欢有人看着你被玩?”

滚烫的泪水从男孩闭着的眼睛里溢出,司机刚将车停在车库里,就被后座的老板发消息赶走,隔着挡板司机并不知道后座发生了什么,也无意窥探老板的隐私,老老实实的离开了。

车内,男人衣裳整齐,而闵商信一身皱巴的衣服再次被脱了干净,此时正跨坐在自己父亲腿上被父亲捏着胸把玩。

闵商信骨架挺大,长得也高,但因为还是在发育的少年人,所以看起来到底有些单薄,而等他真脱了衣服也不难发现,他身上还是挺有肉的,腹部腹肌已经初具成型,胸乳因为双性的缘故更是有肉,而且鼓起的胸乳还比较绵软喧呼,握在手里把着玩手感格外舒适。

男人不只抓着奶子玩,甚至还上嘴咬了上去,在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含着乳粒研磨,这一刻,两人身份好像调转过来,闵商信从儿子变成了新手小妈妈,小小年纪什么都不会就成了母亲,努力照顾自己的孩子。

大手很快又来到身后,白天屁股挨了两顿打,特别是第二顿,一直到现在泛起的血痧还没下去,刚刚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屁股就在一跳一跳的疼,被男人抓着屁股肉自然更疼了。

可是跟父亲咬他乳粒时没吭声一样,男人把他抓疼了他也没吭。

甚至男人指尖碰到他明显还肿着的菊穴的时候闵商信仍然也是默默忍下来。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让父亲生气,本来就已经很不喜欢他了,要是再不乖的话,是不是真的就不要他了?

至于闵兆,男孩儿现在的情况他并非一无所察,红肿着的后穴,旧伤还没好的屁股,以及车内淡淡的血腥味还在告诉他,怀里的男孩儿还处在脆弱的生理期。

在生理期的时候挨了两顿打还饿了一天,现在又要接受第二次侵犯,就算是嫖客,好像也没这么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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